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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SF/雌堕/日轻】关于我TS转生成巨乳高挑清纯妹,本想和青梅竹马过安稳日常,却被同校学长盯上彻底玩坏这件事,约稿公开文系列,1

小说:约稿公开文系列 2025-09-16 11:11 5hhhhh 7530 ℃

如果人生可以重来,我大概不会选择以这种方式开始。

  我的前世,是一个随处可见的、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高中男生。每天过着上学、社团活动、回家打游戏这样三点一线的平凡生活,对未来没有太多高远的幻想,只希望能考上一所过得去的大学,交一个可爱的女朋友,然后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下去。

  关于是怎么死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好像是为了赶着去买新发售的游戏,在一个没有红绿灯的路口,被一辆闯出来的卡车……总之,就是那种很常见的、甚至有些愚蠢的交通事故。我只记得最后的瞬间,是刺眼的车灯和尖锐的刹车声。

  再次恢复意识时,我正被包裹在温暖的襁褓里。

  视野是颠倒的,耳边是听不懂的、温柔的语言。我想说话,发出的却是意义不明的「呀呀」声;我想挥动四肢,却发现它们小得可怜,毫无力气。我成了一个婴儿。

  更重要的是,在某一次被抱去洗澡时,我惊恐地发现,我这具新的身体上,少了某个我无比熟悉的东西,却多了某个我只在保健课本上见过的、陌生的构造。

  然后,我听到了一个名字,一个在此后漫长的岁月里,将伴随我一生的名字——

  「诗织。」

  宫野诗织。

  就这样,我的第二段人生,以一个我从未预料过的、女孩的身份,开始了。

我的第二段人生,在懵懂中度过了好几年。

  属于前世那个高中男生的一切,都像是上个世纪的黑白电影,画面模糊,声音遥远。只有一些最基础的、近乎于本能的习惯还残留着,比如在思考时会下意识地想挠挠不存在的胡茬,或者在站着的时候,双腿总会分得比别的女孩子更开一些。

  每当这时,我都会在母亲温柔的提醒下,慌张地改正自己的姿势。

  我努力地学习着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女孩。学习如何穿上带蕾丝花边的裙子,学习如何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学习如何用软糯的声音向长辈问好。我做得很好,至少表面上,我已经是一个人见人爱的、文静乖巧的小淑女了。

  但我的身体,却似乎总在和我作对。

  大概从小学四年级起,我就像是被施了魔法的豆苗,身形开始不受控制地疯长。在班级合影时,我永远是站在最后一排的那个,甚至比大多数男孩子还要高。这让我感到非常不安。我总觉得,女孩子应该是小巧玲珑、能激起人保护欲的,而我这样鹤立鸡群,只会显得很突兀。

  更让我感到困扰的,是身体曲线的变化。我开始有些害怕夏天,因为单薄的夏季校服,会把我胸前那两个已经微微隆起的、小小的山丘,暴露无遗。

  每天晚上洗澡后,我都会对着浴室里那面蒙着白雾的镜子,用手掌抹开一小块清晰的区域,带着一丝不安,反复地确认着自己的身体。

  镜子里映出的,是一张稚气未脱的脸。我的脸颊还带着一点婴儿肥,用手指戳上去,会陷下一个小小的软涡。那双深棕色的眼瞳,在明亮的灯光下,像两颗湿漉漉的黑曜石,倒映着小小的、对我自己这具身体充满了迷茫与困惑的我。

  我的视线从自己的脸慢慢下移。

  『又长大了……怎么办才好……』

  我看着胸前那两个已经无法再忽视的、白皙的肉团,心中充满了焦虑。我的腰很细,但这更反衬出我那过分圆润的臀部。我总觉得自己不该是这个样子的。这副过早成熟的、凹凸有致的身体,让我感觉自己像一个异类。

  这种与众不同,最先被住在隔壁的佐藤悠太所察觉。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每天早上都约好一起上学。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感到些许安心的存在。那天放学回家的路上,他忽然小声地对我说:

  「诗织……你最近,是不是又长高了?」

  他的话像一根针,轻轻地刺破了我一直试图维持的平静。我下意识地看了看他,才发现曾经需要我微微仰视的他,现在已经只到我的眉毛了。

  一股窘迫感涌上心头。我有些慌乱地低下头,下意识地想缩一缩肩膀,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高大。

  「……是、是吗?」我小声地回答,完全不敢看他的眼睛。

  我的反应似乎让他也有些不知所措,他的脸颊微微泛红,视线很快地从我身上扫过,然后也低下头,小声地「嗯」了一声,再也不说话了。

  我讨厌这种感觉。讨厌自己这副过于显眼的身体,也讨厌悠太因为我的身体而变得尴尬和疏远。

  我只想当一个普普通通的、不会被任何人注意到的女孩。但我的身体,却不允许我这么做。

升上小学五年级,夏天来临时,学校开放了游泳池。当班主任宣布下周开始有游泳课时,教室里爆发出小孩子特有的、期待的欢呼声。只有我,在听到这个消息的瞬间,感觉自己的心脏沉了下去。

  游泳课,意味着要换上那件统一发放的、紧贴着身体的深蓝色校园泳衣。要和大家一起,将自己完全暴露在阳光和所有人的视线之下。对我来说,这无异于一场公开处刑。

  换衣服那天,女生更衣室里充满了潮湿的空气、消毒水的味道和女孩子们叽叽喳喳的喧闹声。她们兴奋地比较着谁的泳衣是新的,讨论着等会儿要比赛谁游得更快。我找了个最角落的储物柜,背对着所有人,用一种近乎于逃避的心态,慢慢地脱下蔽体的校服。

  凉意包裹住我的身体,我不由自主地抱住了双臂,手指紧紧地抓着胳膊上的皮肤。

  我拿出那件崭新的、胸口缝着我名字「宫野」的泳衣。它的布料摸上去光滑而又充满弹性,我费了点劲才把它从下往上套好。当泳衣的肩带拉上肩膀的那一刻,我清晰地感觉到,那紧绷的布料是怎样紧紧地压迫着我胸前那两团已经初具规模的软肉,将它们的轮廓勒得一清二楚。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周围的同学。她们大多还是孩子气的、平坦的身板,穿上泳衣后,正面看过去像是一条直线。而我……我低头看着自己胸前那明显的、圆润的曲线,一种强烈的「不一样」的感觉,让我感到无比的别扭和羞耻。

  『为什么……只有我是这个样子……』

  跟着队伍走到泳池边,刺眼的阳光和男生们的喧哗声,让我下意识地缩起了肩膀。我的目光慌乱地在人群中扫过,很快就找到了佐藤悠太。他正和几个男生站在一起,当他看到我们女生队伍走过来,特别是看到走在前面的我时,他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

  他的视线和我接触了一秒,就像被针扎了一下似的,立刻慌乱地移开,低着头去看自己的脚尖,耳朵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他的反应,像是一记重锤,敲碎了我心里最后一点侥幸。连悠太都因为我的身体而不敢看我,那别的男生呢?

  我能感觉到,一道道好奇的、探究的视线,像黏腻的糖浆一样,落在我胸前、腰间和臀部上。我只能更加用力地抱紧自己的胳膊,仿佛这样就能减少一些暴露在外的面积,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个球。

  老师的哨声响起,示意我们下水热身。「噗通」一声跳进水里后,池水的冰凉让我打了个哆嗦,但同时也让我松了口气。在水的浮力下,身体似乎变轻了,水波的折射也模糊了身体的线条,那种被无数视线包围的焦灼感总算减弱了许多。

  那堂课的后半段,我几乎都是泡在水里,尽可能地不去引人注意,在队伍的最后面,机械地做着老师要求的动作。

  课程结束的哨声再次响起,意味着折磨还未结束。我必须从水中走出去,再次接受那些目光的洗礼。我磨磨蹭蹭地等到大部分同学都上了岸,才慢吞吞地从泳池里爬出来。

  水流顺着我的头发、肩膀和身体曲线滑落,那件深蓝色的泳衣在水的浸润下,比之前更加紧密地贴合着我的每一寸肌肤,将我那超越同龄人的、前凸后翘的身体轮廓,毫无保留地勾勒了出来。

  我听到了男生那边传来一阵压抑不住的、带着哄笑的议论声。

  我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顾不上老师还在说话,我抓起搭在池边的浴巾,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地把自己裹住,然后头也不回地冲向了更衣室。

  我再也不想上游泳课了。一次也不想了。

升上六年级,胸前的晃动变得无法再忽视。它们已经长成了两个饱满的半球,即使是宽大的校服恤也遮掩不住那起伏的曲线。体育课上,每当我奔跑或跳跃,那两团柔软的肉就会不受控制地上下颤动,引来男生们窃窃私语的目光。

  母亲在一个周末带我去了商场的内衣区。那里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胸罩,蕾丝的、真丝的、棉质的,五颜六色。我被带进试衣间,母亲拿了一件纯白色的少女胸罩递给我。

  我笨拙地将手臂穿过肩带,把那两个柔软的罩杯扣在胸前。母亲教我将身体前倾,用手把乳房的软肉拨进罩杯里,然后扣上后背的搭扣。

  「感觉怎么样?会勒吗?」

  「……还好。」

  我感受到一条布带紧紧地箍住了我的下胸围,肩膀也被两根细带拉住。胸前那两团柔软被稳稳地托住,不再晃动。我试着跳了跳,能感觉到它们在罩杯里被限制着、小幅度地颤动,一种全新的、被包裹和束缚的感觉包裹了我。

  第二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穿着制服在门口等悠太。他看到我时,愣了一下,视线在我身上停留了比平时更久的时间,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怎么了?」我问他。

  「……没什么。」

他摇摇头,但走在我身后时,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似乎总是有意无意地落在我后背肩胛骨的位置。那里,正是我新内衣搭扣的所在。他大概是隐约看到了那道痕迹,却又不敢确定,更不敢问。那种欲言又止的、少年人特有的笨拙,让我觉得有些好笑。

  如果说穿上胸罩是一种物理上的束缚,那另一件事,则带来了生理与心理上的双重冲击。

  初中开学后不久的一个下午,小腹深处传来一阵沉闷的、绞着筋的坠痛。我去洗手间,在褪下的内裤上,看到了一抹黏稠的、暗红色的血。

  『血……我受伤了吗?』

  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指尖变得冰凉。不是受伤的鲜红,而是一种更深的、带着铁锈味的颜色。我用卫生纸擦拭了一下,那黏腻的触感和血的腥味让我一阵反胃。

  前世模糊的男性记忆中,完全没有处理这种情况的经验。我脸色苍白地跑回教室,用颤抖的声音向老师请了假,飞也似的跑回了家。

  看到我慌乱的神情和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母亲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什么。她没有惊慌,只是将我领到洗手间,用温和而平静的语气,向我解释了这一切。

  「别怕,诗织。这不是受伤,也不是生病。这是女孩子长大成人的证明哦。」

  母亲告诉我,这叫做「月经」,是每个健康女孩都会经历的生理现象。它意味着我的身体已经开始成熟,拥有了孕育新生命的能力。接着,她从壁橱里拿出一包全新的、包装可爱的卫生巾,撕开一片,细致地向我演示如何贴在内裤上。

  「……就像这样,把它贴好。白天大概几个小时就要换一次,不然会不舒服的。」

  「以后每个月,它大概都会来一次,肚子可能会有点不舒服。这几天要避免剧烈运动,也不要吃太凉的东西。」

  她教我如何将这片带着护翼的棉片贴在内裤的裆部。我按照她的指示换上,那片东西夹在两腿之间的感觉很怪,厚厚的,像垫了一块东西。走路的时候,能清晰地感觉到它在随着我的动作而摩擦。

  回到房间躺下,小腹的钝痛还在一阵阵地持续。我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正从身体深处缓缓地流出,然后被那片棉垫吸收。那是一种湿润的、黏糊糊的感觉,混杂着腹部的酸胀,让我一整晚都辗转难眠。

身体的倦怠和隐痛,让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自己这具身体的构造与前世那个模糊记忆中的男性是多么的不同。

  它更柔软,更敏感,也更……麻烦。但同时,它也蕴含着一种神秘而伟大的力量。

 『啊……原来,这就是成为女人的一部分啊。』

  我闭上眼睛,在温暖的包裹中,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从这一天起,真正地、从身体到心灵,开始作为一个女人而活。

我的初中生活,是在习惯了每月一次的「红色仪式」后开始的。那阵发的、沉闷的腹痛和黏腻的触感,已经从最初的恐慌变为了如今一种无可奈何的麻烦。但这具身体带给我的挑战,远不止于此。新的挑战,来自于那套崭新的、我必须穿上三年的学校制服。

  上身是洁白的水手服,这没什么。问题在于下身——那是一条深蓝色的百褶短裙,裙摆的长度堪堪遮到我大腿的一半。对于双腿已经格外修长的我来说,这条裙子显得更短。

  开学典礼那天,学校要求所有女生统一穿上发配的黑色裤袜。那是我第一次接触这种东西。我把它从包装袋里拿出来,那是一团薄薄的、光滑的、带着奇特弹性的黑色尼龙。我小心翼翼地将它卷起,像穿袜子一样先把脚尖套进去,然后一点一点地、无比缓慢地向上拉。

  我能感觉到那细腻冰凉的布料紧紧地贴上我的脚踝、小腿、膝盖,最后包裹住我整个大腿和臀部。它一直延伸到我的腰部,用一圈宽阔的松紧带固定住。我的双腿像是被一层黑色的、半透明的皮肤包裹了起来,行动间,能感觉到尼龙布料与腿部肌肤的细微摩擦。这种感觉很奇特,既有一种被束缚住的拘谨,又有一种莫名的、腿部线条被勾勒得更加清晰的羞耻感。

  真正让我体会到何为「麻烦」的,是穿上裙子之后的生活。

  站着走路还好,只是会感觉大腿根部凉飕飕的。可一旦需要做出弯腰或下蹲的动作,问题就来了。有一次,我的笔掉在了地上,我下意识地弯腰去捡,就在我指尖快要碰到笔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身后传来一阵男生压抑的窃笑声。我猛地直起身,才意识到刚刚的动作,一定让我的裙摆整个向上掀起,内裤的轮廓甚至颜色,恐怕都暴露无遗了。

  我的脸「轰」地一下烧了起来,热度从脖子根一直蔓延到耳廓。

  那天回家,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母亲。她并没有责备我,而是拉着我坐在镜子前,亲自为我上了一堂关于「少女仪态」的课。

  「穿裙子的时候,绝对不能像男生一样直接弯腰,」她一边说,一边为我示范,「要像这样,双腿并拢,慢慢地蹲下去。这样一来,裙摆就不会被拉起来,明白吗?」

  她又教我如何优雅地坐下——要先用手轻轻将裙子后摆抚平再坐,双腿必须时刻并拢,或者微微交叠。上楼梯的时候,要用书包稍稍遮挡在身后。这些繁琐的、我从未在意过的细节,从那天起,成了我必须遵守的准则。

  我的身体在初中阶段的发育快得惊人。胸部早已不是小小的馒头,而是沉甸甸的、饱满的两个肉球,我甚至需要购买带有软钢圈的胸罩才能将它们安稳地承托住。而我的臀部,也变得越发丰满挺翘,合身的制服短裙被我穿出了紧身包臀裙的效果,紧紧地包裹着我圆润的臀线,走动时,裙摆会随着我臀部的摇摆而晃动。

  这副过于成熟的身体,让我在同龄人中显得格格不入。

  女生们看我的眼神混杂着嫉妒与好奇。她们会在体育课后围住我,半开玩笑地问我胸罩的尺寸,或者用手指戳戳我的胳膊,感叹着「好软」。而男生们的视线则更加直接、更加赤裸。他们不再满足于窃窃私语,而是会借着各种机会,试图靠近我。

  在拥挤的走廊里,我总是下意识地用书包紧紧抱在胸前。因为总有那么几次,会有男生的胳膊「不经意」地擦过我那已经无法忽视的胸部。而在全班大扫除的时候,我更是对擦桌子的任务感到恐惧,因为总有负责擦高处窗户的男生,站在我身后的椅子上,用一种居高临下的、不怀好意的目光,俯视着我弯腰时、被裙子勾勒出的臀部曲线。

  这些视线和若有若无的触碰,让我感到的只有纯粹的厌恶和恐慌。

  我开始讨厌自己的身体。

  为什么只有我发育得这么快?为什么我总是要承受这些令人恶心的目光?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对?是不是我走路的姿势太引人注目了?是不是我的裙子对别人来说太短了?

  我开始变得更加沉默,更加小心翼翼。在走廊里,我总是低着头,紧贴着墙根走,尽可能地避开人群。我不再敢大幅度地弯腰,捡东西时,也总是用最标准的、母亲教我的姿势慢慢蹲下。我努力地想让自己变得不起眼,想把这具过于成熟的身体藏起来,但收效甚微。

  一次午休前的扫除时间,我正蹲在地上收拾垃圾。一个同班的男生,借口要路过我身后狭窄的过道,他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我的后背挤了过去。就在那一瞬间,我清晰地感觉到,一只温热的手掌,带着不容错辨的力度,在我的臀上迅速地抓捏了一下。

  那触感柔软而又充满弹性。

  我浑身一僵,猛地回过头,他却已经吹着口哨走远了,脸上挂着得意的、坏笑的表情。

  我愣在原地,指尖冰凉,臀上那被抓捏过的触感却仿佛还烙印着余温。我的第一反应是愤怒和屈辱,眼眶瞬间就热了。但紧接着,一种更奇怪、更让我感到害怕的感觉涌了上来。

  就在刚才被触碰的那一刹那,除了惊吓之外,我的身体深处,似乎还产生了一丝极其短暂的、完全不属于我的、异样的「回响」。那不是愉悦,也不是认同,而是一种……类似于「啊,原来是这种手感」的、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确认感。

  这个念头只存在了零点零一秒,就立刻被巨大的恐惧和恶心所淹没。

  『我……我刚才在想什么?』

  我为什么会产生那种想法?那就像是另一个人的记忆,另一个人的视角,在我的脑子里突然闪现了一下。那个视角,是属于一个会对这种柔软触感产生好奇的、男性的视角。

这个认知,比被触摸本身更让我感到恐惧。

那一次扫除时间的骚动,像一颗石子投入我心中平静的湖面,激起的除了挥之不去的后怕,还有一种连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混乱的好奇。我开始有些不安地、反复地确认起了自己的身体。

  我的房间里有一面穿衣镜。从那以后,每天清晨换上制服前,和晚上洗完澡后,我都会赤身裸体地站在镜子前,久久地端详着镜中的那个自己。

  我不再扎着小学时的双马尾,而是将一头黑发留长,发梢堪堪垂到肩胛骨的位置。镜中的脸,褪去了几分婴儿肥,显露出尖俏的下巴轮廓。那双深棕色的眼瞳,在灯光下反射着沉静的光,里面已经看不到太多小孩子气的懵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混合着迷茫与探究的神情。

  我的目光,就这样从那张尚显稚嫩却初具风情的脸上,缓缓下移。

  那是一具多么奇妙的身体啊。

  我的目光从平坦的小腹向上,滑过那两团已经无法被手掌完全掌握的、雪白饱满的乳房。它们的顶端点缀着两颗粉色的蓓蕾,在微凉的空气中会微微地收缩、变硬。我的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但视线下移,臀部却又以一个夸张的、充满肉感的弧度向外扩张,圆润而又挺翘。

  我伸出手,学着那天那个男生的样子,轻轻覆上自己的一侧臀瓣,用力捏了捏。那柔软又极富弹性的触感从我自己的指尖传来,让我没来由地感到一阵脸红心跳。

  『原来……被碰到是这种感觉吗?』

  那个男生的触碰,那些露骨的视线,都像是在提醒我,这具过早成熟的身体,是一切麻烦的根源。我不再满足于千篇一律的、已经无法完全包裹住我身体曲线的制服。我心中萌生了一个模糊的念头。

  『也许……如果能穿上更合身、更像大人一点的衣服,是不是就能更好地将它「藏」起来,或者说,更好地「管理」它,让它不再那么格格不入、那么引人注目?』

  从那周开始,每到周末,我都会缠着父母带我去市中心的商场买新衣服。

  「诗织,你上个月不是才买过吗?衣柜里都快放不下了。」

  母亲有些无奈,但最终还是拗不过我的央求。然而,新的问题很快就出现了。在那些面向初中女生的少女品牌店里,我根本选不到合身的衣服。那些可爱的恤,穿在我身上胸口会绷得紧紧的,图案都被撑到变形。那些直筒的连衣裙,更是会卡在我的胯部,完全无法穿下去。

  店员们总是用抱歉的眼神看着我,建议道:「小妹妹,你的身材……或许可以去对面女士区看看?」

  于是,在母亲有些复杂的目光中,我第一次踏进了属于成年女性的服饰区。这里的衣服,设计、剪裁、用料都与少女装截然不同。我一眼就看中了一条紧身的、高领无袖的米白色针织衫,和一条黑色的、能完美包裹住臀部曲线的及膝裙。

  当我从试衣间里走出来时,我自己先被镜子里的身影吓了一跳。

  镜子里映出的,完全不是一个初中生应有的样子。那件针织衫完美地勾勒出我胸部的丰满轮廓,紧收的腰线与被黑色短裙包裹着的、挺翘的臀部形成了惊人的对比。我的脸上还带着一丝稚气,但这身成熟的装扮,却让我感到一阵强烈的、混杂着新奇与羞耻的晕眩感。

  『这样……真的可以吗……』

  我有些不安地拉了拉裙摆,正想叫母亲过来看一下,一转身,却差点撞上一个人。我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整个人都僵住了。

  「悠、悠太?」

  佐藤悠太,我的邻居和同班同学,此刻正和他的母亲站在不远处,似乎刚从旁边的运动品牌店出来。而他,也正用一种惊呆了的表情看着我。

  他的反应和我差不多,也是瞬间僵住。他的视线从我脸上开始,不受控制地向下滑动,掠过我被针织衫包裹得曲线毕露的胸部,最终,定格在了我那被黑色短裙紧紧包裹着的、丰满的臀部上。我看到他的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了一下,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涨红,一直红到了耳根。

  『怎么办……穿成这个样子被看到了……好丢人……』

  我的脸颊也跟着烧了起来,双手无措地交叠在身前,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啊……诗、诗织……」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结结巴巴地,视线慌乱地从我身上掠过,然后猛地钉在了地上,再也不敢抬起来。

  「你……」

  我们两个人都说不出话来,空气尴尬得快要凝固。

  这时,悠太的母亲也注意到了我,她惊喜地说道:「哎呀,这不是诗织酱吗?哇,这身衣服真漂亮,好合身啊,像个小大人一样!」

  长辈的夸奖,在此刻却像催化剂一样,让我的羞耻感达到了顶峰。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热得快要烧起来,只能低下头,用细若蚊蝇的声音说道:

  「……谢谢阿姨。」

  说完,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被围观的窘迫,几乎是逃也似地转身,躲回了试衣间的帘子后面,心脏还在「怦怦」地狂跳。

  我转身走回母亲身边,没有再回头。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道灼热而又慌乱的视线,一直黏在我的后背和摇曳的裙摆上,直到我消失在店门的拐角。

  回家的路上,我安静地抱着新衣服的纸袋,坐在后座上。刚才在店里和悠太的尴尬偶遇,还有自己穿着那身衣服时镜子里陌生的样子,都让我心里有些乱糟糟的。母亲一边开着车,一边透过后视镜看了我好几次,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诗织……妈妈问你,你在学校……有没有因为身体发育得太快,被同学欺负?」她的语气里充满了小心翼翼的担忧,「如果有人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或者对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一定要告诉妈妈。」

  我不想让妈妈担心。我低下头,将脸颊埋进装着新衣服的、柔软的纸袋里,闷了一会儿,才重新抬起头,努力地对着后视镜里母亲担忧的眼睛,挤出一个笑容。

  「没有啦,妈妈。」我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尽量轻松一些,「大家对我挺好的。这件衣服……只是看起来比较成熟而已,没事的。」

自从那次购物之后,我衣柜里那套米白色的针织衫和黑色包臀裙,就成了我心中一个充满了好奇的秘密。我只敢在周末、父母都出门的时候,才偷偷地把它们拿出来,在自己房间的穿衣镜前,笨拙地模仿着时尚杂志上模特的模样。

  那件针织衫还好,只是柔软贴身。但那条黑色的包臀裙,则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它的布料带着弹性,当我费力地将它穿上时,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它是如何紧紧地、不留一丝缝隙地包裹住我的身体,将我丰满的臀肉向上托起,塑造成一个我从未见过的、成熟的形状。

  『……好紧。』

  我试着走了两步,步子迈得很小,裙摆摩擦着大腿内侧的肌肤,这种感觉让我有些害羞,脸颊也有些发烫。我学着母亲教我的样子,练习蹲下,但过程却比穿着校服裙时要困难百倍,稍不注意就会失去平衡。

  我还用零花钱在网上订购了一双带着小蝴蝶结的、鞋跟只有五厘米的粗跟单鞋。当我第一次尝试穿上它时,脚尖被挤压的疼痛和完全无法掌握的重心,让我差点摔倒在地。

  『好难……杂志上的模特是怎么穿着它走得那么好看的?』

  我扶着墙,在地毯上,一步、两步,练习了很久,才勉强能让自己不那么摇摇晃晃。镜子里的我,看起来确实和穿着校服时完全不同,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子,有一种不协调的、故作成熟的滑稽感。

  但那种对「美丽」和「成熟」的向往,最终还是战胜了我的胆怯。一个天气晴好的周六,我需要去市中心的大型书店,买一本美术课上老师指定的、我们镇上书店没有的画册。我鼓起了勇气。我花了一个小时,仔细地梳理好及肩的长发,让它柔顺地垂在两侧,又偷偷用了母亲的润唇膏。然后,我换上了那套装扮。

  我先是穿上了干净的内裤,然后,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双全新的、未开封的黑色连裤袜。我撕开包装,取出那团如黑雾般轻薄的尼龙。我小心翼翼地将它卷起,套上脚尖,然后一点一点地向上拉。那冰凉丝滑的触感,从脚踝、小腿、膝盖,一路蔓延到大腿。接着,我才费力地穿上那条黑色的包臀裙,将连裤袜的腰身部分完美地隐藏起来。最后,是那件米白色的针织衫和带着小蝴蝶结的低跟鞋。

  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深吸了一口气,心中冒出了一个大胆又让我紧张的念头。

  『只是……去市中心而已,而且是去书店那种地方,穿得稍微成熟一点……应该没关系吧?』

  我怀着这样天真的想法,心脏「怦怦」直跳地走出了家门。

  然而,当我真正走在户外,走在午后刺眼的阳光下时,一切都变了。鞋跟敲击着柏油路面,发出的「哒、哒」声,不再是悦耳的音乐,而是像警报一样,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那些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视线,像无数只手一样,在我身上游走。我能感觉到它们停留在我胸前、腰间,和我那被裙子和丝袜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臀部上。我下意识地用手拉了拉过短的裙摆,却无济于事。

  一阵轻佻的口哨声从不远处传来,几个看上去年纪不大的男人,正靠在墙边,对着我挤眉弄眼,发出不怀好意的哄笑。

  恐惧像冰水一样从我的头顶浇下。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想立刻逃离这里。我加快了脚步前往车站,但脚下那双该死的高跟鞋却让我的动作显得更加笨拙,脚踝一软,我差点当众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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