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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大叔的莫伊拉,杂鱼小穴破处即堕灌满白浊,穿上情趣黑丝和蜜莓一起拍摄侍奉大叔的小电影!,1

小说: 2025-09-16 11:11 5hhhhh 4860 ℃

你从没有在深夜看报的习惯,报社总是用耸人听闻的文字占据你宝贵的精力,而真相往往被编织的无关紧要。

但今晚,你看得格外认真,一篇哥伦比亚的新闻印入你的眼帘,它煽动性的叙述与冷漠的官腔,就像喉咙内的鱼刺让你眉头皱起,暖黄的台灯安静的品读着你的思考,以及一点宣泄不出的愤怒。晚风不敢造访你如柴火燃烧的周遭,它的炽热是无形的墙,你抿着唇口,最终重重的叹出一口气。

“…………”

你放下报纸,忽得望向窗外,漆黑空旷的荒野承载着你更庞杂的思绪,你将目光投向哥伦比亚的方向——那座交织着梦想与危机的国度。那里酝酿着一场审判,你看到了一只飞鸟在暴风中任人摆布,而她的名字,并不拗口。

你将报纸攥得很紧,沉闷的撕啦声像一根根绷紧的弦,最终,你将它轻轻放到桌上,手指摩挲着些微粗粝、用红色醒目标注着的新闻标题,从“蓝卡坞”到“道尔顿”“迈克尔”……却唯独少了她。

“……莫伊拉。”

你从傀影干员的报告中看到过这个被隐瞒的名字,也知晓她的误入歧途。连名字都不配被人记住的女孩,就连死亡都不够有噱头。

她的故事唤起了你灵魂中的一部分,些许的慈悲与共情,以及更为重要的——对公义的追求与坚守。

你将些许愤怒压下,然后动用起作为罗德岛博士的能量。

“阿米娅,我有件事要和凯尔希商量一下。”

你的语气很平淡,电话里,名为阿米娅的少女对你投来足够的信任,她很乖巧懂事,甚至没有问其缘由,你冷静的话语同样带给她强烈的安全感,没有人反对你的意志,罗德岛如实按照你的意愿运作,而在今晚,哥伦比亚的许多人,与之关联的,都不约而同地接起了一个电话。

“在我们的故乡,鸟儿会唱起动人的歌谣……”

朦胧的睡眼外,是一片模糊犹如海洋的无垢之白,莫伊拉清晰地感觉到血管流遍全身时带来干涉的抽搐,就像往人偶背后上着发条,她艰涩的喉咙吞吐出沉重的喘息,视界里的朦胧之雾逐渐勾勒出锐利的直线。她想抬起手揉揉眼睛,可手腕却似被冤屈之狱的锁链牢牢桎梏,她突然感觉很累,周围的一切都糟糕透了,活着只为感受病痛,麻木地感受着肌肉病理性的痉挛。

“………”

为什么,自己还活着?

病弱的扎拉克少女慢慢扭过头,看见透明的输液管淌下晶莹的液体,她看到墙壁像白纸一样空旷、孤独,那儿还有块被窗户框起来的天空,像她的眼睛,有着没有意义的蔚蓝。

这里是病房,干燥且安静,就像一场电影的空镜,她躺在有着银色栏杆的病床上,好似一本摊开的书扉,描述她灵魂与意志的文字都被白色包裹,供人随意翻阅。她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表情就像木偶写满了苍白,棕色的头发散落在枕边,只余下凄美的一条鼻梁线,成为她目光虚幻的焦点。

“呃………”

她的视线突然聚焦,宝蓝色的眼眸下沉,像一只从高空坠地的秃鹰,输液管的针头刺进她手背上的血管,一点一滴滋润着一具残破的躯体,那里的感受,是一种冰冷。

就是,这里吗?

“………!!?”

耳廓似乎传来刺耳的物体滑动声,连带着病床的震动,一股温热的触感陡然阻止了她的动作,一位长相甜美可爱的女孩出现在她面前。女孩的眼睛像枚精致的琥珀,凝固着焦急与温柔,灰色的丝发垂落耳鬓,鹅蛋般的脸颊上有股成熟沉稳的韵味。莫伊拉能感受到女孩身上散发着善良与纯真——然而几经欺瞒的灵魂拒绝相信自己的直觉,也不会因此感受任何的安心。

“别……别碰我!!不要……不……”

扎拉克少女瞳孔一缩,惊恐地就像从高空坠落,每一分的接触,都似传达来粉身碎骨的疼痛,可长期被绝望折磨过的身体,本来就像一片碎掉的镜子,将她的肉体崩碎成一块块碎片。

“等一等,莫伊拉,你的身体情况很糟糕,需要静养……不要做傻事!”

女孩的声音透着无尽的善意与温柔,这在一片无垢的白色病房里,像一位天使。可往往就是天使,给予人希望,最终又对自己不管不顾,这样的人生……她的脑海里,闪过一道身影。

“冷静一点……你,你可以叫我蜜莓,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是来帮助你的!”

她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任由外面那道天使般的声音怎么喊,莫伊拉的心已经再也听不到了,永远被困在那作远离家乡后,租的破破烂烂的房子里。

每一次在剧组受了委屈,莫伊拉都会躲在厕所里嚎啕大哭,纵情的宣泄。她无依无靠,剧组里的人可以毫不客气地责骂她,刁难她,导演会因为她最细微的一点懈怠而恶言相向,可是转头,又对女主演的失误细声安慰,只因为她是明星,她是那么重要,演技拙劣却光鲜亮丽,电影少了她就会影响票房。

有时档期紧张,她不得不彻夜通宵制作所有的道具,把一切怨言都憋在心里。她默默完成了这一切,到头来却没人夸奖,轮到拍摄不顺利时,倒有人将过错安在她的头上。莫伊拉常常倚靠在片场的墙上,抱着满是道具碎片的箱子偷偷哭着,哭着哭着就睡着了,只有在梦里才能见到家人的脸。

“爸爸……妈妈……”

她感觉到破碎、缥缈,就像一只木头做的飞鸟,无法迎着风,也不能靠自己煽动翅膀,身体蜷缩在出租屋的角落,抱着膝盖哭到双眼通红,也不会有人察觉,不会有人怜悯。

“博士,她的精神还不稳定……”

就在这时,病房里进来一个男人,他的目光理性沉稳,扫过病床前满脸紧张的蜜莓,最终定格在将自己包在被子里的莫伊拉。

“让我来吧。”

男人的声音很轻,有着一点恰到好处的干涩,一些成年人的沧桑,他的嗓音永远是一些故事的开头旁白,也是一种,白兰度般娓娓道来的陈酿感。蜜莓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安全感,她点了点头,乖巧地退到身后。

“从法理上说,哥伦比亚人认为你已经死了。我也确保他们不会再追究你活在哪里,活得怎样。”

他找了张椅子坐下,炭灰色的叙拉古纯羊毛外套垂下凳沿,针脚细密的几乎看不见,整身衣服没有一处花哨的装饰,却像他本人一样,透着一种无需伸张的威严。博士合起双掌放在大腿,微微前伸的上身,正好让头停留在背后那副描绘红与蓝的画框里,声音低沉继续开口说着。

“人们说在克罗丽城,‘鸟儿会唱出动人的歌谣,溪河会演奏美妙的音乐’。你的故乡很美,孩子,我去过哥伦比亚几次,但还从未去过你的故乡……”

莫伊拉地身影轻轻颤动,就像剥去所有伪装,身上苍白的遮掩如蛋壳般脆弱,她的呼吸带着病态的激昂,那是某种雪崩的前兆。

“我已经没有故乡,没有家了……什么都没有了。”

她的声音却透着极度压抑与委屈,好似齿轮用力咬合发出的悲鸣,也似一柄尖刀慢慢剖开过往,在这种自残式的回忆里,她竟然收获到某种生命的意义,它名为宣泄。

“难道还不够吗,我还要付出什么,还能怎么做,才能结束那所谓的神给我降下的诅咒?你告诉我,五年来,我一直为了它而活着,它那么美妙、激情,在我最绝望的时候,陪伴着我,直到我擦干眼泪,它那么温柔,漂亮,可是……完美到不存在……为什么,我为它失去了一切,可……有谁问过我的感受?”

莫伊拉慢慢拉开被子,眼角带着一抹湿润的泪,神情怔怔地盯着,动作就像倒带的磁盘,透着一股机械与木讷,身体地颤抖诡异地停止,被称为博士的男人看见了她空洞麻木的眼眸,冰冷、幽邃,一切都像冰锥,在坠落到坚硬的现实后陡然崩碎。

“………”

她瞳光中闪过一抹蓝色,就像墨水般勾勒着一副画面:在破旧的出租房内,插着磁带的电视机上定格了一位棕发的女孩,浅绿色的眼睛似乎发现了摄像机,她看向了这里,看着屏幕外也许正掩面哭泣的某个人,柔和的光透过发梢让一切都带上梦的朦胧,最后这个女孩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那个下午,当我想要结束一切时,它给了我活下去的目标;当我接近成功时,又有人阻止了我,告诉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到最后,他们都走了。”

“………而我,什么都没有了。”

莫伊拉虚弱地靠在墙头,所有的宣泄、一切的委屈与埋怨,都那么轻飘飘,被三言两语概括,就像她的人生……在那些肆意操控生命的力量面前,她的一辈子,就像投入深渊的一枚石子,一直坠落,永不能回头。

她看着博士,后者也在看着她。她能听见对方平稳的喘息,她能看见,那像天空一样的蔚蓝色,映照在他永远都很礼貌的半边侧颜上,她的眼睛凝视着,男人紧紧抿着的嘴角,然后那张嘴开口说着:

“你有一双很美的眼睛,就像天空一样………”

博士玻璃般的金瞳微微抬起,专注地看向莫伊拉的脸,面颊肉跟着声带轻微地动着,真诚、温柔,让人情不自禁竖起耳朵。

“我一直相信,你是个‘好孩子’,我知道你遭遇了什么,我知道理性的哥伦比亚不会相信你经历的一切,我知道冷漠的哥伦比亚没有人在乎是谁把你变成今天这幅模样……但我知道,孩子。而且说到底……那不怪你。”

“卢西奥先生阻止了你,并告诉了我你经历的一切,我和他都相信你是个被别人欺骗了的‘好孩子’,因此我在乎你。哪怕哥伦比亚没有一个人在乎你的人生,我也会在乎。”

博士的声音缓慢且从容,说话时带着轻微的停顿,像是在仔细斟酌每个词,他的话很有力量,又带着些许温柔,一下子便让莫伊拉空洞的眼眸动摇。

“我动了点关系,你的死刑程序整个哥伦比亚都知道,但你被移交给了梅兰德基金会,最后来到了这里……这就是好孩子该有的奖励——你有第二次,开启人生的机会,而这一次没有人会弃你而去。”

她嘴唇轻轻颤抖,明明指节攥得发白,呼吸却像踩在冰面上那般克制,怕一跺脚,冰碎了,情绪就顺着裂缝漏出来。只有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留下几个弯月形的印子,像似将说不出口的委屈,刻在肉里。

“你不该一个人承受这些,你已经比你想象中的坚强了,把委屈都说给我……哥伦比亚纵容着悲剧的发生,你是无辜的,一无所知,却可怜地背负起一个恶神的罪恶,这不是一场公平的审判。”

“无论你受多少委屈,这里都会有人倾听……罗德岛会驶向新的地方,那里鲜花会开满山谷,鸟兽会尽情纵歌。所以,想哭就哭吧,我不会和别人说,你哭的样子有多糟糕。”

莫伊拉地眼眶渐渐泛出泪花,博士的话语触动到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说不尽的委屈在这一刻爆发,她宝蓝色的眸子闪烁出几抹水光,凝视了对方几秒,忽然笑了。

那笑容很轻,就像枫叶被秋风带起的旋流,嘴角先是往上挑,接着肩膀跟着颤了颤,她低下头,看着苍白地手指在发抖,眼神却又抬起,像磁铁一样被对方的脸吸引。

她笑出声来,声音细微、干涉,混着病房仪器的嗡鸣,可笑着笑着,喉咙的噎声却逐渐走了调,成了细碎的、发紧的气音。她埋下头,第一滴泪砸在手背上,就像一朵融化的水花,但紧接着第二滴,第三滴……

莫伊拉攥着被子,愈发用力,仰起脸,想把那股酸意逼回去,可没用。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过嘴角时,唇口下意识的抿了抿,她尝到了点咸涩的苦,之前带点释然的笑容再这一刻,彻底与眼泪搅在一起,泪水淌湿了床单,肩膀因为抽噎而往下塌,长久以来受到的委屈与痛苦,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宣泄。

她卸下一切防备,任由自己哭得稀里哗啦,最后情不自禁地扑到博士的怀里,声音嘶哑,带着断断续续的喘,就像一场延绵不绝的暴雨。涂着泪花的脸埋在那温暖的胸膛里,将悲惨人生里所有的酸甜苦辣通通哭尽,亦如一场激昂的雪崩。

“你受委屈了,孩子。”

博士轻轻拍着她的背,任由她将悲苦挥洒成泪。少女第一次感受到了温暖,感受到有了依靠的感觉,她紧紧抱着面前的男人,病弱萎靡的躯体不再冰冷,手指抓着那细格纹的衬领,就像抓住了自己新的人生。

大哭一场之后,她渐渐平复好心情,一旁的蜜莓展现出温柔和善的笑容,莫伊拉渐渐被对方热情的样子感染,五年来,她第一次心无旁骛的笑着。蜜莓为她整理好病床,也抹掉她眼角的泪花,随后慢腾腾地拿着本子,询问一些身体上的状况。

“最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听说哥伦比亚的监狱总是虐待犯人……”

蜜莓的耳朵微微竖起,手上的铅笔写写停停,非常有耐心地听着莫伊拉的叙述,纵然她的语气不快,还不懂得如何描述自己的感受,但这位怯懦的扎拉克女孩,眼睛里已然有着活下去的光。

病房慢慢重归平静,在这途中,莫伊拉还时不时将目光偷瞄到博士身上,她发现这个男人只是安静地端坐着,偶尔产生对视,他也只是礼貌的点了点头,笑起来时,嘴角会弯出一个温和的弧度。

不知为什么,莫伊拉觉得这张脸充满了莫名的吸引力,他不是那种常规意义上的绅士,那是一种内敛的体现,初看是严谨的、合乎规矩的体面,可凑近去感受,却是一种暖烘烘的、混着神秘与安全感。

做完例行的检查后,蜜莓便将空间留给二人。莫伊拉聊起自己的未来,她不认识罗德岛,不确定这里人的行事风格,她的骨子里,还保留着那份怯懦与自卑,这让她看向博士的眼神里,多了一种不自信。

博士较为简短的介绍了罗德岛的目标与理念,莫伊拉竖起耳朵,渐渐认知到这里人们投身的事业,她起了兴趣,却碍于老实的性格,没有主动打断对方叙述。博士愿意给她三天时间考虑,她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加入罗德岛,一个则是在下次停靠的移动城市下船。

“不能,回到哥伦比亚吗……”

莫伊拉内心难免出现一丝留恋,那曾经是她的梦想之地,如今她却和哪儿再无瓜葛。只是失落的情绪没停留太久,她便被崭新的未来产生了浓厚的期待,这一切都源自于罗德岛,源自于这位神秘的博士。

她情不自禁地用眼角偷瞄着对方,看着那张温和沉稳的脸,不知为何,她的胸口暖洋洋的,只不过今天经历的事情太多,她很快便感受到疲惫。博士很快告别,他礼貌地欠身,留下蜜莓照看。

啊……他走了。

莫伊拉将脸的一半埋在被子里,心里没由来的失落。病房的氛围渐渐沉下,暮色越来越浓,她逐渐生出一抹困意,待到窗外的景色被黄昏取代,光线将房间变成一半暖黄一半昏暗,她已经在梦里安稳地喘息。

次日清晨,阳光洒在病床上,让莫伊拉的全身都暖暖地,她睁开惺忪的睡眼,脑子里不同以往的不再想过往的委屈,前所未有地自由感充斥她的内心,空气清甜、微风和煦,罗德岛带给她的感觉无比的真诚与美好。

“博士……”

她的视线扫过病床旁的那张座椅,它安静地摆放着,凳子斜对着床边,保持昨天被一位礼貌男士端坐过的痕迹,莫伊拉几乎都能想象到那温和的唇角,与那双绚烂的金眸。想着想着,她竟红了脸,便连忙将脸埋低,用被子遮住脸颊上的红霞。

“太没有礼貌,这也……”

莫伊拉内心警示了自己一句,怯懦老实的性格,让她不敢对一段关系有过份乐观的幻想,现实总是会太遭,经历过哥伦比亚的风风雨雨后,她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单纯的少女了。

简单收拾了下病床后,她走到镜子前,将鬓旁的头发梳到两边,露出自己清秀的脸蛋,旋即又将梳好的头发绑成辫子,垂在肩头两侧,发结在锁骨附近,造型像水母。做完这一切,她的动作忽然顿了顿,宝蓝色的眼眸凝视镜中那位年轻的少女。

他说,自己有双漂亮的眼睛,像天空一样……

莫伊拉浅浅笑着,镜子里的女孩也跟着笑,而这一次,她清楚地知道,这就是自己。随后她去往了罗德岛的餐厅,昨天称为蜜莓的扎拉克女孩热情地介绍着这里的情况,其中就包括了餐厅的位置。

让人惊讶的是,她竟在这里碰到了同样来吃早餐的博士,只不过他与蜜莓坐在一起,两人的关系看起来很好,这使得性格怯懦的她,不敢出声去打招呼。彼此之间不过一面之缘,对方还与自己有恩,该怎么开口呢,他会不会反感自己,关系也没到那种地步……

莫伊拉紧张地攥紧指节,自卑地移开了视线,她不想惹人讨厌,特别是在这里,即便他们不会像蓝卡坞那样毫无顾虑地责怪他人,但她特别不想,给那个人添麻烦。

“还是找个角落,一个人待着吧。”

就在这时,博士却发现了远处踌躇不前的莫伊拉,她站在人群里,孤独地像一颗摇摇欲坠的松树,周围人与她擦肩而过,淹没在人潮里时,仿佛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所以,他主动走了过去,扎拉克少女明显惊讶地后退了一步,当她正要摔倒时,后背却涌向出一股力量,托举着她的重心。

“博,博士……您怎么,过来了……”

莫伊拉不敢呼吸,身体也因为紧张而轻微发抖,她看见博士伸手揽住自己后背,挺括的肩线占满视线全部的空间,他靠得很近,就连那呼吸里带点木质的苦香,都能闻到。他唇口嗡动,一份熟悉温和的关怀,照在扎拉克少女纷乱的心海里,像排水的阀门,吸走了她全部的思绪。

“怎么不过来?如果有什么委屈,都可以和我说的……我说过,我会为你的遭遇负责。”

博士慢慢将她扶好,手轻推着她的腰,犹如年长的长辈一样,带她去到自己的座位上。气味仍绕着他转,神秘、老牌却富含安全感,莫伊拉突然惊觉,岁月在他身上留下的不只有的沧桑,还有浓郁地、沉淀过的温暖。

那种成熟的气质,深深吸引着莫伊拉。

“我,我只是……有点迷路……”

她抿了抿嘴唇,低下头不敢直视博士的视线,后者爽朗地笑了笑,打趣地提醒着她可以坐下,莫伊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站着的样子,是多么的尴尬。

“我去给莫伊拉妹妹点份早餐吧,博士你们聊。”

蜜莓甜美一笑,带给莫伊拉莫大的亲切感,她忍不住在脑海中感叹,罗德岛的氛围真好,能遇到这么棒的人。

“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和我说。对了,一会蜜莓会带你去医疗部做下体检,这是我特别要求过的,当然不用担心,是免费的。”

博士的语气流露出适当的幽默感,这让莫伊拉紧张的心绪稍微放松,话题开启的相当顺利,她听得很入神,内心前所未有的放松与充实,就连蜜莓什么时候回来也没注意到,直到博士提醒,她才尴尬地缩了缩脖子,不好意思地道歉。

“谢谢蜜莓姐,是我听得太投入了。”

“嘛,认真也是一种好事,不用介意哦。”

蜜莓笑着对莫伊拉说着,自然而然地加入进话题,聊着罗德岛,也聊起故乡那些似水流年的人或事。莫伊拉心跳的很快,并没有那么专注地倾听,轻轻侧目在身侧的博士,内心无意识地默数着彼此相处的时间,每一分钟都不够漫长,时间像磁带一样,只要按住播放便无法停下。

很快博士便起身准备去工作,莫伊拉抿紧嘴唇,默默揪着衣角,失落地看着对方转身离去。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许是自己太单纯,总是相信别人给予的好,可那个人不一样……莫伊拉将手放在胸口,心脏鼓鼓跳动,亦如火山般炽热难忍。

“接下来,我带莫伊拉妹妹去体检吧。”

蜜莓掩嘴轻笑了一下,似乎没有察觉莫伊拉的异样,但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只是没有揭穿,那种感情最是瘙痒难耐,只不过现在,它还叫好感,还称为仰慕,但却像种子,在你意识不到的地方生根发芽。

莫伊拉点了点头,和蜜莓去往医疗部接受了体检。很快,她就被里面各种的精密仪器吓到,这里的医生面对着全泰拉最难攻克的病症,如此宏大的目标,而实现它的人,却不过都是一个个像她一样大的年轻人。

那个下午,莫伊拉坐在病床上,决定加入罗德岛。这是她自己的决定,这一切,很快成为了她的人生目标,它不再是复仇,这是新的开始。

“我也会,成为好孩子吗……”

莫伊拉回想着博士那句话,感觉内心充满了力量。彼时的她尚且不明白这种感情的渊源,但少女情愫的羞涩与单纯,还是体现在日常的相处中。

她成功应聘到工程部,以“银靴”作为代号,发挥自己道具师与操控人偶的源石技艺,工程部长很高兴有这样的帮手加入,莫伊拉很快得到了同事的信任,他们善良且耐心,对这位哥伦比亚的扎拉克少女展现出包容,而莫伊拉也没有辜负他们的期望,很快便拿出成绩,在新仪器的开发中起着宝贵地作用。

“博士,你是怎么知道工程部缺少一位精密加工能力的帮手?”

蜜莓偷偷问着身旁来视察工程部的博士,两人悄咪咪地站在门外,没有让莫伊拉发现。

“工程部听到她的源石技艺能力后,主动来找我要人的,我可是有点不情不愿。”

“明明是博士对莫伊拉妹妹的特殊照顾………您很在意她呢。”

博士微笑着,没有继续回答蜜莓的话。

下班后的莫伊拉,总是会路过博士的办公室,她期许着一场场偶遇,却又在真正照面时,羞涩地无法开口说法。她红着脸,轻轻地说了一句“博士好”,显得很拘谨、很礼貌,但博士总是不以为意。

每次与博士展开交谈时,莫伊拉的心总会跳的很快,拧紧的发条,让心绪如齿轮般疯狂地转动,她看过很多场电影,所有与之相关的心跳加速桥段,都来源于一场场刺激的劫后余生,男女主角用表演去展示他们的心动,莫伊拉从未感受过这种情绪,还以为它只是空有其表。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而让她意识到,自己对博士究竟抱有什么感情的“导火索”,则是一个月后,在罗德岛电影院瞥见蜜莓与博士亲密无间地靠在一起看电影。她很迟钝,无论如何也不敢承认,自己确实在暗恋着博士,也很失落,因为喜欢的人早就心有所属。

“可我,不想放弃……”

莫伊拉下定决心,默默喜欢着博士,寻找彼此见面的机会,那怕在相处中发现,博士身边其实并不缺少女人。

“像他那么温柔的人,肯定很多人追求的……”

那些女人无不漂亮动人、亦或是身份地位高贵,她们加入罗德岛的很大因素,便是与博士有重要的关系。莫伊拉想过放下,但内心无论如何都无法释然,强烈的思念感让她最终做出了一件大胆的事情……

她趁博士来工程部的机会,强吻了对方,那是一种带着荷尔蒙冲动与女孩青涩的吻,它很滚烫,又带着禁忌的色彩,即便是博士,也不得不承认,那是一种美妙的滋味。妙龄少女的身体散发着芬芳,她是那么情真意切地捧着对方的面庞,一次突如其来的吻,嘴唇停留超过三秒,每一秒,她都在忍耐时间消磨的痛苦,这一刻对方只属于自己,那怕仅仅只有数秒。

“………”

莫伊拉轻轻后退,红着脸羞涩地移开目光,她开始害怕博士讨厌自己,微卷的睫毛带着一点兴奋地颤动,无论此刻博士抱有怎样的心情,他都必须承认,这样的莫伊拉充满了某种神秘的吸引力。

他盯着那双宝蓝色的眼眸,颤动的瞳光里,仿佛有一座沸腾的海洋,那里总有惊涛掀起性与美的呼啸,这是一种独属于妙龄少女,最为炽烈的情感,它名为爱情。

没有责骂,没有退缩,也没有情绪上涌的冲动,只有沉默的对视,莫伊拉没有逃开,这是她头一次正视自己的感情,她理应有理由勇敢。

那张脸,呼吸的时候,唇角会苦涩地颤动,他在想什么呢?他凝视地自己,究竟是副什么表情?

“你清楚,你在干什么吗?”

博士忽得开口,他的肩线锐利,背挺得像标码尺一样挺直,那副正经温和的外表下,莫伊拉可以感受到,有什么正被勾引出来,那是他游魂般充满穿透感的眼眸,饶有兴趣、充满挑逗地审视着身前的猎物。

“我清楚……”

莫伊拉瞳孔颤了颤,声音带着莫名的勇气,这让原本想说什么的博士无可奈何,他觉得面前的扎拉克少女倔强且幼稚,却又不忍伤害。

很明显,莫伊拉觉察到面前男人展现地某种举足无措,她认为这是某种胜利,但老实怯懦的性格,却无法让她装作一只惹人怜爱的兔子,自然而然地勾起男性强烈的保护欲。但赤裸的情感,同样不容忽视,她看着博士那双灿烂的金眸,很多事藏在不言间,她知道对方动摇了。

“我可以,再亲您一次吗?”

莫伊拉瞳孔闪烁着迷人地波光,一抹恰到好处的羞红,让她那张脸动人无比。她的试探很直白幼稚,可博士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

“还不行,我还要工作。”

什么叫还不行,那就是说,不是不行?

莫伊拉心跳陡然加快,就连呼吸也惹上急促的旋律,迟钝的她无法理解那句话的意思,胸口却率先一步,让疯涨的情愫宣泄而出,那句话的意思非常明显。

“等我工作结束后,你知道我几点下班。”

博士颇有深意地凝视着莫伊拉,她当然知道博士下班的时间,为了接近对方,她曾刻意在对方门口等待。她怀着期待的心情,看着博士转身离去,时间变得有些煎熬,在傍晚时分她才敢去到办公室,却被告知对方要面临加班。

莫伊拉回到房间一直等到凌晨,等到什么都冷静下来,却唯独那颗骚痒难耐的心,这迫使她生出许多冲动的想法,明明连告白的答复都没有收到,她却开始幻想着,一幕幕甜蜜的画面,这一切都随着时间的消磨,变得愈发清晰,她觉得自己无法再忍耐。

“莫伊拉,你怎么来了……我刚处理完工作。”

博士看着推开门走进了的扎拉克少女,脸上闪过一抹惊讶。这么长时间的冷落,非但没有浇灭那股炽热,反而愈演愈烈。他领口微微敞开,凌乱的衣褶掩盖了某种烦躁,气质也不像往常那般沉稳,仿佛也曾心不在焉,这是一种明显的信号。

“我知道,在您面前总是会保持一种礼貌的……成年人的体面。那个吻,您会觉得是一个小女孩的意气用事吗?”

莫伊拉走到桌前,清秀地面庞上映着月色也赶不走的红晕,就像一杯味道浓烈的鸡尾酒,充满了调情的酸甜味,通常不会有女孩主动点它,但莫伊拉是一个特例。

“你知道自己在追求一个“有妇之夫”吗?即便我不拒绝,我也不能正大光明的和你在一起……”

博士逐字斟酌,声音沉稳到让女孩的心绪都不免浮沉,可这又是一种诱人的魅力,莫伊拉爱得大抵是这种让人心安的感觉,它曾出现在无忧无虑的故乡,出现在梦想汇聚的蓝卡坞,这种情感名为归乡。

“博士,我已经哪也去不了,偌大的世界没有属于我的家,只有这里……只有您。大概,从您说完那些之后,我就爱上你了吧,无可救药的……”

博士叹了口气,冷硬的面庞追究留下的,是宠溺般的温柔,独属于成年人的、绅士般对情爱的索求。氛围逐渐变得迷醉梦幻,空气里掺杂着蠢蠢欲动的酒精,融入细胞,勾动情欲,他就坐在那里,唇角轻轻地抿出一道摄人的弧度。

“我可以,只做你的情人。”

也许,莫伊拉也喜欢这滥情的一面,她羞涩地抿着唇,睫毛动人地颤抖着,说完这句话时,眼神已经变得炽热,但是碍于老实怯懦的性格,每一秒,身体都在制止那份耐人的冲动,那种躲闪的青涩感,再一次吸引了博士的目光。

他主动走了过去,抱住莫伊拉的身体,视线掠过她年轻幼小的胸脯,停留在那张清秀的脸上,哪儿有一双漂亮的眼睛,像天空一样蔚蓝……他吻了下去,唇碰着唇,就像水火交融那般激烈。

“博士,我爱你……”

他们倒了一杯朗姆酒,透明的酒杯闪烁着琥珀色的光泽,喝了一口,又接着吻在一起,只不过这次,他们的双手都在彼此身上游离。

“你很漂亮,很可怜……我是说,莫伊拉,你足够勾起一个男人的保护欲,像这样的女孩,很容易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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