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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跤体育生,1

小说: 2025-09-16 11:11 5hhhhh 3980 ℃

高雄的夏天,空气黏腻得像是融化了的糖,裹挟着海水的咸腥和柏油马路被烈日炙烤后的焦糊味。大学运动联谊会的摔跤场馆里,人声鼎沸,冷气嘶嘶地吐着凉风,却丝毫压不下那股蒸腾的、几乎要爆裂开的荷尔蒙热浪。

深柜的摔跤手高赢,正被一群队友和崇拜者围着。他刚轻松赢下一场,古铜色的皮肤上覆着一层薄汗,肌肉贲张的臂膀随意搭在膝盖上,笑得张扬又自负。“看见没?就刚才那一下,根本不是个儿。今年的第一,老子拿定了!”他声音洪亮,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目光扫视周围,享受着众人的追捧。

就在这时,入口处一阵小小的骚动。另一所大学的队伍进来了。高赢漫不经心地瞥过去,视线却猛地被钉住了。

那是巴夏。一个原住民大学生,像一头骤然闯入文明世界的年轻豹子,带着山野林间的原始力量和纯粹野性。他个头极高,骨架宽阔,身材是那种长期从事体力劳动和运动塑造出的精壮,每一块肌肉都仿佛蕴含着爆炸性的能量,线条流畅而霸道。小麦色的皮肤光滑紧致,在场馆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一双眼睛黑亮得惊人,像是淬了火的曜石,带着点不驯和直愣愣的坦诚。他随意地活动着肩颈,那股浑然天成的力量感和几乎溢出屏幕的雄性气息,让周遭几个白净的体育生瞬间显得索然无味。

高赢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了一下,又猛地松开,开始失序地狂跳。喉咙有些发干,他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先前那股洋洋自得瞬间蒸发了一半,某种更深层、更隐秘的渴望猝不及防地窜上来,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发烫。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用力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妈的,想什么呢。他对自己暗骂,压下心头那点不该有的涟漪。胜利,只有胜利才是最重要的。他必须赢,必须拿到那个第一,必须用奖牌和荣誉来牢牢封住心里那头蠢蠢欲动的野兽。

赛程推进,命运般地,决赛圈两人对上了。

踏上垫子,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两人目光碰撞,高赢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凶狠和挑衅,巴夏则抿着唇,眼神锐利,像盯紧了猎物的猎人。裁判哨响,身体瞬间胶着在一起。

高赢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另一个男性的身体。巴夏的体温极高,烫得惊人。汗水很快浸湿了双方的摔跤服,紧贴在一起,勾勒出底下每一块坚硬肌肉的轮廓和每一次用力的震颤。手臂绞缠,胸膛撞击,大腿互相别挤企图寻找突破口。高赢能闻到巴夏身上混合着汗水的、一种奇特的、像是阳光晒过青草又带着点淡淡烟味的体息,这味道蛮横地钻入他的鼻腔,搅得他脑仁发昏。

在一次次角力与贴合中,高赢的手掌擦过巴夏肋下紧绷的皮肤,触感滚烫而富有弹性;他的小腹曾短暂地压蹭过巴夏髋部以下那鼓囊囊的一包,即使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其下惊人的分量和热度,这触感像电流一样窜过他的脊柱;巴夏粗重的、带着热气的呼吸喷在他的颈侧,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高赢感到自己可耻地硬了,幸亏有宽松的摔跤裤遮掩。这种在众目睽睽之下,与一个让他瞬间动心的男人进行着最原始身体对抗的感觉,带来一种强烈的背德刺激和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他既渴望立刻结束这令人心神不宁的折磨,又希望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

最终,高赢凭借一个经验更老道的抱摔,将巴夏死死地压在了垫子上。赢了。裁判举起他的手。

但高赢却没什么喜悦感,他只是低头看着巴夏。巴夏仰躺着,胸口剧烈起伏,黑亮的眼睛里全是不甘和愤怒,还有一种被击败后的屈辱,死死地瞪着高赢。

“操你妈!你刚才那下犯规了!”巴夏猛地推开他站起来,几乎是吼着,胸膛气得不断起伏,汗珠从他轮廓分明的下颌线滚落。

高赢那点莫名的愧疚瞬间被吼没了,火气也上来了:“放屁!输不起就直说!菜就别找借口!”

两人额头几乎要顶到一起,像两只斗红了眼的公牛,恶狠狠地互相瞪着,粗话夹杂着喘息喷在对方脸上。周围的欢呼和嘈杂都仿佛隔了一层膜。最后还是被队友和教练冲上来分开了。

这场充满火药味的对决,却意外地给了他们继续纠缠的理由。也许是那股不服输的劲头,也许是某种心照不宣的、谁也不愿深究的吸引力。他们居然通过队友要到了对方的联系方式,约好了“私下再比过”。

第一次“私下比赛”约在台中一个旧体育馆。气氛依旧剑拔弩张,摔得比正式比赛还狠,仿佛要把对方拆吃入腹。结束后,两人都瘫在垫子上,像离水的鱼一样大口喘气,浑身青紫,汗水淌了一地。

“妈的,你下手真黑。”高赢龇牙咧嘴地揉着肩膀。

“你也没轻到哪去。”巴夏喘着粗气,瞥了他一眼,眼神里的敌意淡了些,多了点棋逢对手的较劲。

沉默了一会儿,高赢先开口:“喂,那边有淋浴间,冲一下?我带了跌打酒。”

就这样,莫名其妙的,从互相放狠话约架,变成了赛后互相帮忙处理伤口、放松肌肉。笨拙的大手按压着对方淤青的背脊、紧绷的大腿肌肉,起初还带着点较劲的力道,后来渐渐变得认真,指尖感受着对方肌理下蕴含的力量与温热。空气中弥漫着跌打酒刺鼻的味道,掩盖了某些悄然变化的情绪。

他们开始频繁地往返于高雄和台中。不是你来找我,就是我去找你。借口永远是“切磋”、“别让技术生疏了”。他们在垫子上挥汗如雨,肉体碰撞,喘息交织,每一次压制与被压制都仿佛带着无声的电流。结束后,要么一起去街边摊灌冰啤酒,大声吹牛,要么并排躺在空荡荡的垫子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训练、聊学业、聊烦恼,偶尔陷入沉默,却也不觉得尴尬。

大大咧咧的外表下,两颗心都在暗自审视这段越来越超出“对手”或“兄弟”范畴的关系。高赢发现自己会莫名期待下一次见面,会盯着手机等巴夏的消息,会在夜里回味那一次次身体接触带来的战栗。巴夏也一样,他会记得高赢喜欢喝的啤酒牌子,会在高赢抱怨比赛压力大时,憋出一句别别扭扭的“那你…多吃点肉”。

时间在一次次往返两地的列车和汗水浸透的垫子上飞快流逝。直到那个夏天快要结束的时候,巴夏在一次赛后喝啤酒时,故作轻松地提起:“喂,我拿到offer了,下个月,去美国。俄亥俄州立,摔跤奖学金。”

高赢手里的啤酒罐顿住了,冰凉的液体似乎瞬间冻结了他的指尖。心里像是突然空了一块,冷风呼呼地往里灌。他猛地灌了一大口酒,扯出个笑:“可以啊!牛逼!到时候干翻那帮洋鬼子!”

接下来的日子,高赢觉得自己像个被抽空了灵魂的傀儡。训练、吃饭、睡觉,按部就班,却毫无滋味。脑海里反复出现的,是巴夏在垫子上瞪着他的亮得发狠的眼睛,是帮他放松肌肉时掌心下滚烫的皮肤,是两人并排躺着时,巴夏近在咫尺的、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膛。

离巴夏出发去美国的日子越来越近。前一天,高赢在高雄的宿舍里坐立难安,像一头困兽。窗外是熟悉的夏日喧嚣,但他什么都听不见,耳边只有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一个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疯狂的声音:去找他!现在!立刻!

他几乎是凭着本能冲出了宿舍,跳上最早一班通往台中的列车。一路上,他脑子乱成一团浆糊,什么后果,什么现实,什么深柜的恐惧,全都模糊不清,只有一个念头无比尖锐——他必须见到巴夏,必须说点什么,必须在一切来不及之前。

站在巴夏租住的公寓门外时,天已经黑透了。高赢的手心全是汗,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喉咙。他深吸一口气,敲响了门。

门开了,巴夏穿着宽松的背心和短裤,似乎刚洗完澡,头发还湿漉漉的,看到高赢,他明显愣住了,黑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被一种复杂的、高赢看不懂的情绪取代。“高赢?你怎么…?”

“刚好…来台中办点事,顺路…来看看你。”高赢的声音干巴巴的,借口蹩脚得他自己都不信。

巴夏侧身让他进来。房间不大,收拾得很干净,角落里放着两个巨大的行李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沐浴露香味,还有一种即将离别的空旷感。背景里,音响放着歌,一首节奏压抑又爆裂、充满扭曲吉他和嘶吼的歌曲——玛丽莲·[[rb:曼森的 > Putting Holes in Happiness]]。那鼓点像是直接敲在高赢的心脏上,催化着他本就混乱不堪的情绪。

“明天几点的飞机?”高赢没话找话,眼睛不敢看巴夏,四处乱瞟,落在那些打包好的箱子上,心里一阵刺痛。

“早上十点。”巴夏靠在书桌边,拿起一罐啤酒递给他,自己手里也拿着一罐。两人陷入沉默,只有那首充满绝望和欲望的歌在房间里轰鸣。

“东西都收拾好了?”

“嗯。”

“那边…都联系好了?”

“嗯。”

啤酒罐被捏得微微变形。高赢感觉每一秒都无比煎熬。他想说点什么,祝福的话,告别的话,或者…别的什么,但话堵在喉咙口,像一团滚烫的棉花,烧得他生疼。他猛灌了一口啤酒,冰凉的液体划过食道,却丝毫无法冷却内心的燥热。

巴夏也没说话,只是看着他,眼神越来越深,越来越急,像是在等待什么,又像是在挣扎什么。那首歌唱到:“Putting holes in happiness, blaming you for my unhappiness…” 扭曲的声线撕扯着空气。

突然,巴夏像是受不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猛地站直身体,声音有些发紧:“你大老远跑过来,就为了问这个?”

高赢被他一吼,抬起了头,对上了巴夏的眼睛。那里面有什么东西碎了,焦急、期待、愤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音乐声震耳欲聋,鼓点敲打在最后一道防线上。

高赢脑子里的那根弦,“崩”的一声,彻底断了。

所有压抑的渴望、所有的不甘、所有的恐惧,在这一刻轰然爆发。他几乎是吼了出来,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不然呢!我他妈就是受不了你要走了!我受不了以后垫子上没有你!我受不了想到你要去那么远的地方!我…我…”

他喘着粗气,眼眶发红,死死盯着巴夏,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终于把那句在心底盘旋了无数个日夜的话砸了出来:“…我他妈喜欢你!巴夏!不是兄弟那种喜欢!是…是那种…想操你的喜欢!你听明白了吗?!”

吼完最后一句,高赢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胸膛剧烈起伏,等待着最终的审判或是毁灭。

巴夏愣住了,黑曜石般的眼睛瞪得极大,里面情绪翻涌,震惊、难以置信…还有一丝迅速燃起的、同样炽热的火焰。[[rb:那首 > Putting Holes in Happiness]]正好播放到一段极其激烈的间奏,电吉他疯狂嘶鸣。

下一秒,巴夏猛地扑了过来!

没有预想中的拳头,而是一个几乎要将高赢肺里空气都挤出来的、炽热得烫人的拥抱!巴夏的力气大得惊人,手臂像铁箍一样紧紧勒住高赢的背脊,两人胸膛狠狠撞在一起,心跳声狂野地交织重叠,分不清彼此。

紧接着,巴夏滚烫的、带着啤酒麦芽香的嘴唇就狠狠堵住了高赢的嘴!

那不是一个温柔的吻,而是如同野兽般的撕咬和啃噬,充满了长期压抑后的爆发和近乎绝望的渴望。巴夏的舌头粗暴地顶开高赢的牙关,肆意掠夺着他口腔里的每一寸空气,舔过他的上颚,纠缠着他的舌头。高赢只是愣了一瞬,便疯狂地回应起来,同样凶狠地吮吸啃咬着巴夏的下唇,双手胡乱地撕扯着巴夏身上的背心。

“唔…嗯…”压抑不住的喘息和呻吟从两人交合的唇齿间溢出,被淹没在震耳欲聋的摇滚乐中。空气中仿佛有火药被点燃,噼啪作响。

两人一边疯狂地接吻,一边踉踉跄跄地撞向里间的卧室,沿途碰倒了椅子也浑然不觉。高赢被巴夏猛地推倒在还带着皂荚清香的床铺上,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巴夏随即压了上来,沉重的身躯紧密地贴合着他,胯下那即使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的、惊人硬挺灼热的巨物死死抵着高赢同样勃发灼痛的欲望,缓慢而用力地摩擦碾轧。

“妈的…你早就…硬了…”高赢喘着粗气,双手迫不及待地扒下巴夏的短裤和内裤。那根渴望已久的男性象征瞬间弹跳出来,狰狞地昂首挺立,几乎拍打在小腹上。粗长得惊人,暗红色的柱身上青筋盘绕,铃口已经渗出清亮的黏液,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硕大的龟头如同蘑菇般膨胀,散发着纯粹而野性的雄性魅力。

“你不也是…”巴夏的声音沙哑得可怕,他同样粗鲁地扯开高赢的裤子,将他早已硬得发痛的性器释放出来。两根同样尺寸傲人、青筋虬结的肉棒猛地撞击在一起,火热地贴附着,微微跳动。

“啊…”仅仅是性器皮肤的摩擦,就让两人同时仰头发出难耐的低吼。巴夏俯下身,再次狠狠吻住高赢,一只手粗暴地揉捏着高赢胸前硬挺的乳粒,另一只手则探向下方,手指有些急切地在那紧窒的、从未被开拓过的入口周围按压打转。

高赢身体瞬间绷紧,发出一声短促的吸气。巴夏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黑眸深深地看着他,里面欲望翻腾,却带着一丝询问。

“少废话…进来…”高赢喘着,主动分开双腿,腰肢难耐地向上挺动,用行动催促着。渴望早已战胜了恐惧和微小的不适。

巴夏眼神一暗,不再犹豫。他吐了口唾沫在手指上,粗略地润滑了一下,便试探着将一根手指挤进那紧热无比的甬道。

“呃…”高赢闷哼一声,眉头皱起,内壁下意识地剧烈收缩排斥着异物的入侵。

“放松…”巴夏的声音低哑得如同磨砂,他低头,再次吻住高赢,吮吸着他的舌头,分散他的注意力,手指则耐心地、缓慢地在内部旋转扩张,感受着那惊人热度和紧致包裹带来的极致快感。很快,他加入第二根手指,小心地开拓着,寻找着那一点。

当指尖擦过某处时,高赢的身体猛地弹跳了一下,发出一声拔高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啊!那里…!”

找到了。巴夏不再耽搁,他抽出手指,将自己早已胀痛得发紫的硕大龟头抵上那翕张不已的入口。他双手紧紧箍住高赢劲瘦的腰肢,黑眸锁住身下的人,额角青筋暴起,汗水从下颌滴落,砸在高赢的胸膛上。

“看着我…”巴夏命令道,声音因极致的隐忍而颤抖。

高赢睁开迷蒙的眼睛,对上那双燃烧着熊熊烈焰的黑眸。

下一秒,巴夏腰腹猛地用力,沉身一挺!

“啊——!!!”高赢发出一声撕裂般的痛呼,身体瞬间弓起,脚趾紧紧蜷缩!太痛了!仿佛被一根烧红的烙铁强行劈开身体,剧烈的胀痛和撕裂感瞬间席卷了他所有的感官!

巴夏也倒抽一口冷气,停了下来,粗重地喘息着。太紧了!简直要把他绞断!那极致的热度和难以想象的紧窒包裹,带来的是一种近乎疼痛的极致快感,冲击得他眼前发黑。他俯下身,舔去高赢眼角渗出的生理性泪水,吻着他的额头、鼻尖、嘴唇,声音破碎地安抚:“忍一下…很快…很快就不痛了…”

高赢适应着那可怕的充盈感和撕裂般的痛楚,内壁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着,每一次收缩都换来巴夏压抑不住的闷哼和更深的嵌入。渐渐地,最初的锐痛开始褪去,一种奇异的、被填满的饱胀感和摩擦带来的酸麻快感开始从结合处滋生、蔓延。

“动…动一下…”高赢喘着气,声音发颤地要求。

得到许可,巴夏再也无法克制体内奔腾的兽欲。他开始缓慢地抽动起来,每一次退出都只留下一个硕大的头部,然后又狠狠地、全根没入地撞进最深处,精准地碾磨过那一点。

“啊!啊…慢…慢点…太深了…巴夏…呃啊!”高赢的呻吟声立刻变得支离破碎,带着哭腔和难以言喻的欢愉。巴夏的每一下撞击都又重又沉,像是要把他钉穿在床上。那根可怕的巨物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摩擦着内壁每一寸敏感的褶皱,每一次顶弄都带出细微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

巴夏很快找到了最能让他身下人失控的角度和节奏,开始发起更猛烈、更快速的进攻。他双手死死掐着高赢的胯骨,将他固定在自己冲击的轨道上,胯部凶狠地向前顶送,结实的小腹一次次撞击着高赢的臀瓣,发出“啪啪啪”的激烈声响。肌肉贲张的背部和臀部绷出极度性感的线条,汗水沿着脊柱沟滑落,没入紧实臀瓣的缝隙。

“嗯…哈啊…你里面…好热…好紧…夹死我了…”巴夏一边疯狂地操干,一边俯在高赢耳边喘息着说出粗俗的淫语,滚烫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引得高赢一阵阵战栗。

高赢已经完全迷失在这场狂风暴雨般的性爱中。疼痛早已被灭顶的快感取代,后穴传来一阵阵强烈的便意和酥麻,电流般的快感从尾椎骨一路窜上天灵盖。他无意识地迎合着巴夏的撞击,双腿紧紧缠住巴夏精壮的腰身,脚背绷直,脚趾蜷缩。胸前两点早已硬挺如石,随着撞击来回晃动。他仰着头,喉结滚动,发出断断续续的、甜腻又放浪的呻吟和呜咽:“啊…啊…要死了…顶到了…巴夏…再重点…求你…啊哈!”

两人的喘息声、呻吟声、肉体碰撞声、床架摇晃声,[[rb:与房间里仍在持续轰鸣的 > Putting Holes in Happiness]]的狂暴音乐诡异又完美地融合在一起,编织成一曲原始欲望的交响乐。

巴夏看着身下的高赢,那张平时总是带着嚣张气焰的脸此刻布满情欲的红潮,眼神迷离,嘴唇微张,溢出诱人的呻吟,汗湿的头发黏在额角,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被彻底占有、彻底征服后的淫靡美感。这景象极大地刺激了巴夏的征服欲和占有欲,他的动作愈发狂野粗暴,像是要将身下这个人彻底揉碎,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他猛地将高赢翻了过去,换成跪趴的姿势,从后方更深入地进入。这个姿势让进入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高赢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硕大龟头刮过体内某个极致的点,带来一阵阵几乎让他晕厥的快感浪潮。

“不…不行了…太深了…啊!啊!”高赢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手指死死攥着床单,指节泛白。臀部被迫高高翘起,承受着身后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臀肉被撞得通红,微微颤抖。

巴夏俯身,覆盖在高赢背上,结实的胸膛紧贴着他汗湿的背脊,一只手绕到前面,粗暴地揉搓着高赢硬挺滴液的性器,另一只手则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转过头来,接受一个充满占有欲的、深吻。

抽插的速度和力度还在不断加剧,每一次进入都像是要捅穿肠胃,每一次退出都带出些许湿滑的肠液。高赢感觉自己像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被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浪潮冲击得支离破碎,意识模糊,只剩下最原始的感官体验和身后那个不断征伐他的男人。

“一起…一起…”巴夏在他耳边嘶哑地低吼,冲刺的速度达到了顶峰,每一下都又重又深,囊袋狠狠拍击在臀缝上。

高赢再也无法忍受前端和后穴同时传来的、几乎要爆炸的快感,他在巴夏的手中剧烈地颤抖着,后穴疯狂痉挛紧缩,发出一声高亢的、几乎破音的尖叫,白浊的精液猛地喷射而出,持续不断地溅落在床单和他自己的小腹上。

感受到内部极致的绞紧和湿热,巴夏低吼一声,阴茎猛地又胀大几分,龟头死死抵住最深处,接着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进高赢身体最深处,持续了良久,仿佛要将所有的欲望和离别的不舍都灌注进去。

“哈啊…哈啊…”高潮过后,两人都脱力地瘫倒下去,巴夏压在髙赢身上,沉重地喘息着,阴茎还半硬地留在那温暖湿软的体内,微微搏动。高赢浑身都在轻微地颤抖,感受着体内那股灼热的充盈感和被彻底占有的满足感。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石楠花腥气和汗水的味道,混合着玛丽莲·曼森那首不知何时已经循环播放到尾声的歌曲。极致的疯狂过后,是无比的宁静。

巴夏缓缓退出,精液顺着高赢微微红肿的穴口缓缓流出,显得淫靡不堪。他翻到一边,将高赢搂进怀里,拉过薄被盖住两人汗湿的身体。谁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对方逐渐平复的心跳和呼吸。

良久,巴夏才低声开口,声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明天…别来送我。”

高赢在他怀里动了动,抬起头,眼睛还带着高潮后的水光,却异常明亮和坚定:“谁要送你。我是去订机票。”

巴夏愣住了:“什么?”

“老子也要申请俄亥俄州立,”高赢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熟悉的、嚣张又带着点温柔的笑,“摔跤奖学金估计够呛,但别的总有办法。你他妈别想甩掉我。到了那边,还得继续比呢。床上床下,都得比。”

巴夏看着他,黑亮的眼睛里情绪剧烈翻涌,惊讶、难以置信,最终全部化为一种深沉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暖流和激动。他猛地收紧手臂,将高赢更深地拥进怀里,下巴抵着他的发顶,声音闷闷的,却带着前所未有的轻松和笑意:

“操…那你可输定了。”

------

巴夏离开后的半个月,对高赢而言,每一天都像是在缓慢地爬行。俄亥俄州立大学的训练强度极大,巴夏的时间被切割成碎片,但两人之间的信息却从未断过。高赢的手机成了他最珍视的东西,每一次提示音响起,都能让他心跳漏掉一拍。

那些信息早已脱离了最初兄弟间的粗犷,变得黏腻而私密。巴夏会在清晨发来一张晨曦透过宿舍窗户的照片,配文是“这边天亮了,你那边还黑着。刚醒,满脑子都是你。”高赢则会拍下高雄午后的烈日,回道“热死了,像那天在垫子上抱着你一样热。”他们会互相汇报日常,巴夏抱怨食堂的沙拉像喂兔子的,高赢就炫耀妈妈寄来的牛肉干,说“给你留了,等你回来…或者等我过去。”字里行间充满了小心翼翼的试探和赤裸的思念。夜晚的信息更是滚烫,巴夏训练后疲惫的嗓音通过语音传来,低哑地说“洗完澡了,床上空得很。”高赢就回他“自己解决了吗?想着谁?”巴夏会直接回一段压抑着喘息的短录音,然后是文字“还能有谁?你。想你的嘴,想操你。”高赢看得浑身发热,躲进浴室,想象着电话那头的人,一边撸动自己硬痛的性器,一边压低声音回应“欠干?等我过去,干得你三天不下床。”

这种隔着屏幕的调情和宣泄,既是一种慰藉,也更是一种煎熬。渴望在日夜累积中发酵得越发浓烈,几乎要冲破胸腔。

半个月后,高赢终于踏上了飞往美国的航班。十几个小时的飞行,他几乎没合眼,兴奋和期待灼烧着他的神经。他靠着窗,看着下方逐渐变化的云层和地貌,手里紧紧攥着那个小小的、装着送给巴夏的新护腕的盒子,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根据巴夏之前发来的地址,高赢打车到了那栋离校园不远的公寓楼。他站在楼下,深吸了一口异国清冷的空气,心脏跳得像擂鼓。他没有通知巴夏,想给他一个猝不及防的惊喜。

敲响门的那一刻,时间仿佛被拉长。门内传来脚步声,然后是门锁转动的声音。门开了,巴夏站在门口,似乎刚结束训练回来,身上还穿着印着俄亥俄州立大学字样的运动衫和短裤,头发湿漉漉地搭在额前,浑身散发着热气汗水和沐浴露混合的味道。他看到门外的高赢,整个人彻底愣住,眼睛猛地睁大,黑亮的瞳孔里倒映出高赢带着笑意的脸,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你…”巴夏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声音干涩。

“怎么?不认识了?”高赢咧嘴一笑,带着他特有的张扬,但眼神里的思念和渴望却汹涌得几乎要溢出来,“来查岗,看看你有没有背着我偷吃。”

下一秒,巴夏猛地伸出手,一把将高赢狠狠地拽进了屋里,门“砰”地一声在他身后关上。高赢甚至来不及看清公寓的布局,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按在了门板上,巴夏炽热沉重的身体瞬间压了上来,滚烫的、带着急切喘息和淡淡啤酒味的嘴唇粗暴地堵住了他的嘴。

这是一个毫无温柔可言、充满了原始占有欲和半个月积累下的疯狂思念的吻。巴夏的舌头像它的主人一样强势,撬开牙关,深入口腔,急切地舔舐过每一寸内壁,纠缠吸吮着高赢的舌头,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吃入腹。高赢也立刻激烈地回应,双手插入巴夏汗湿的短发中,用力将他按向自己,同样凶狠地反吻回去,牙齿磕碰到一起也毫不在意。唾液来不及吞咽,从两人交合的嘴角滑落。半个月的分离让所有的渴望和压抑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嗯…哈啊…想死我了…”巴夏喘息着,嘴唇短暂分离,又迫不及待地沿着高赢的下颌、脖颈啃咬吮吸,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印记,大手粗暴地揉搓着高赢的胸膛,隔着衣物捻弄那早已硬挺的乳尖。

“我也…嗯…巴夏…我也想你…”高赢仰着头,大口喘息,感受着颈间传来的刺痛和酥麻,身体因为兴奋和渴望而微微颤抖。他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巴夏胯下那即使隔着两层布料也依旧规模惊人、硬热如铁的欲望正死死抵着自己的小腹,微微跳动。

巴夏的手已经急不可耐地探进高赢的T恤下摆,抚摸着他紧绷的腹肌,然后向上,粗糙的掌心摩挲着胸前的凸起,引得高赢一阵战栗。另一只手则向下,隔着牛仔裤用力揉按那早已鼓起一大包的昂扬。

“呃…别…别在这儿…”高赢喘着气,抓住巴夏作乱的手,“浴室…先去洗澡…”

巴夏抬起头,黑眸里燃烧着熊熊欲火,他盯着高赢看了两秒,然后猛地点头,一把将高赢打横抱了起来。高赢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巴夏抱着他,大步走向公寓里间的浴室。

浴室不大,但干净整洁。巴夏将高赢放下,两人再次急切地吻在一起,双手疯狂地撕扯着对方身上的衣物。T恤、运动衫、裤子、内裤被胡乱地扔在浴室的地砖上,很快,两具年轻、健壮、布满汗水的男性躯体便彻底赤裸相对。

花洒被打开,温热的水流瞬间喷洒下来,打湿了他们的头发、脸庞和身体。水流顺着巴夏宽阔的胸膛、块垒分明的腹肌和人鱼线向下流淌,也冲刷过高赢同样精壮的身体曲线。水珠挂在古铜色的皮肤上,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两人在氤氲的水汽中再次紧紧拥抱在一起,肌肤相贴,毫无阻隔。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心脏狂野的跳动,肌肉的纹理和硬度,以及胯下那两根同样粗长硬烫、青筋虬结的男性象征紧紧贴附在一起,随着身体的摩擦而微微滑动。

“妈的…好想你…”巴夏在高赢耳边喘息着,声音被水流声模糊,却更加性感。他低下头,再次吻住高赢,这个吻比之前稍微温柔了些,却依旧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占有欲。他的双手在高赢背脊和臀瓣上用力抚摸揉捏,感受着那紧实弹手的触感。

高赢也热情地回应着,他的手滑过巴夏肌肉贲张的臂膀、宽阔的背肌,感受着那底下蕴含的爆炸性力量。他的指尖划过巴夏背上那些旧的摔跤留下的淡淡疤痕,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两人的身体在水流的冲刷下紧紧相拥,互相摩擦,欲望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

喘息声和水声交织在一起。巴夏的吻逐渐向下,落在高赢的喉结,不轻不重地啃咬,引得高赢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他继续向下,湿热的唇舌舔舐过高赢的锁骨,胸肌,最后含住了胸前一侧早已挺立硬胀的乳尖。

“啊…”高赢身体猛地一颤,仰起头,水流冲在他的脸上,他忍不住伸手抓住巴夏湿漉漉的头发。巴夏的舌头灵活地绕着那深色的乳晕打转,时而吮吸,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啮,带来一阵阵混合着细微刺痛的强烈快感。另一侧,他也没有放过,用手指捏住,技巧性地揉搓捻弄。

胸前传来的强烈刺激让高赢腰肢发软,呻吟声不断从唇齿间溢出:“嗯…哈啊…别…巴夏…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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