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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管工

小说: 2025-09-16 11:11 5hhhhh 5640 ℃

海南的夏日总是来得格外早,也格外凶猛。还不到六月,空气就已经黏稠得如同化不开的蜜糖,裹挟着咸湿的海风,无孔不入地钻进每一个角落。午后阳光更是毒辣,炙烤着大地,连知了都有气无力地嘶鸣着。健身教练张哲深刚结束一节私教课,送走了最后一位学员,回到自己这间位于临街公寓二楼的住所时,已是浑身大汗淋漓,结实的肌肉上覆盖着一层亮晶晶的汗膜。他习惯性地走到厨房,想接杯冰水畅饮一番,却发现水槽下水彻底堵死了,脏水不仅不下去,反而隐隐有反涌的迹象,旁边还积了一小滩。他烦躁地“啧”了一声,这破水槽,这个月已经是第二次出问题了。上次自己瞎鼓捣了半天,用了半瓶疏通剂也没见好,最后还是得叫专业人士。

他叹了口气,认命地拿起手机,在本地生活服务APP上翻找着上次那家维修店的电话。电话接通,那边说上次的老师傅活排满了,得等明天,但有个新来的小伙子技术也不错,刚好在附近干完活,可以马上过来。张哲深也没多想,只要今天能修好就行,便爽快答应了地址和联系方式。

不到二十分钟,门铃就响了。张哲深透过猫眼一看,外面站着个年轻人,穿着一身略显宽大的蓝色工装,手里拎着一个沉甸甸的工具箱。他打开门,一股热浪扑面而来,而门外的景象却让他心头莫名一跳。

门外站着的确实是个“小伙子”,但绝不是他想象中老师傅那种类型。来人看着顶多二十出头,个子很高,几乎与一米八五的张哲深齐平,但身形更显修长劲瘦。工装外套的袖子被他挽到了手肘,露出两段线条流畅、肤色是健康小麦色的小臂,肌肉线条并不夸张,却充满了年轻人的韧劲儿和力量感。他戴着一顶蓝色的鸭舌帽,帽檐下是一张极为英俊的脸庞——鼻梁高挺,嘴唇丰润,下颌线清晰利落。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眼睛,大而明亮,瞳仁是浅褐色的,像盛着阳光的琥珀,此刻正带着点询问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腼腆看着张哲深。

“您好,是张先生吗?安达维修的,来修厨房水槽。”他的声音清朗,带着点本地口音特有的软糯尾调,听起来很舒服。

张哲深猛地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赶紧侧身让人进来:“啊,对,是我。请进请进,辛苦你跑一趟了,这么热的天。”他心里暗自嘀咕,现在修水管的都这么帅了?这外形条件,当个模特或者偶像练习生都绰绰有余了吧。但他随即又在心里给自己泼了盆冷水,长得帅有什么用,大概率是个笔直的直男,说不定女朋友都有了。他在这行干得久了,见过的帅哥不少,但绝大多数都只对女人的身体感兴趣,他早已习惯了收起那些不切实际的心思。

安仔——他胸牌上写着这个名字——走了进来,脱下鞋子,自觉地从工具箱里拿出鞋套穿上。他的动作利落,眼神快速而专业地扫视了一下厨房环境,然后目光就落在了那个罢工的水槽上。

“是下水堵了是吧?还反水?”安仔一边问,一边已经放下了工具箱,打开盖子,里面是各种专业的工具,整齐有序。

“对,堵死了,完全下不去。”张哲深指了指那滩积水。

安仔点点头,没再多问。他先是试着打开水龙头放了一点水,观察了下水速度,又俯身下去,侧耳靠近排水口听了听。这个姿势让他饱满的臀部线条在工装裤下清晰地凸显出来,即使隔着布料,也能看出那紧实浑圆的弧度。张哲深觉得喉咙有点发干,强迫自己移开了视线,去给安仔倒了杯冰水放在料理台上。

“谢谢。”安仔道了声谢,但没立刻喝。他拿出一个手电筒,照向水槽下方的橱柜,“张先生,麻烦您帮我打开一下橱柜门,我得看看下面的管道。”

张哲深连忙照做。橱柜空间不大,里面还塞了些杂物。安仔看了看,便毫不犹豫地侧身躺了下去,上半身几乎完全钻进了橱柜里,只有腰部以下和两条长腿还露在外面。这个姿势让他身体的曲线更加一览无余,尤其是那工装裤裆部,因为姿势的挤压和伸展,勾勒出一团不容忽视的、分量可观的隆起。

张哲深只觉得一股热流往下腹涌去,他暗骂自己没出息,赶紧在心里默念健身口诀分散注意力。他靠在旁边的冰箱上,试图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些。

水槽下面传来安仔敲敲打打、拆卸管道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他的声音闷闷地传出来:“有点麻烦,堵得挺死的,好像是油污凝固混合了别的东西。张先生,麻烦您帮我递一下那个蓝色的管道扳手,对,就是那个最长的。”

张哲深依言拿起扳手,蹲下身递过去。靠近时,他能更清晰地看到安仔因为用力而微微绷紧的背部肌肉,甚至能闻到一股混合着汗水、阳光以及一点点机油味的、极其阳刚的气息,并不难闻,反而有种奇异的诱惑力。他递过工具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了安仔的手掌,两人都像是被微弱的电流电了一下,迅速分开了。

“谢谢。”安仔的声音似乎比刚才低哑了一点。

维修似乎进行得不太顺利。安仔尝试了好几种方法,额头上渐渐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汇聚成股,沿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滑落,滴在地板上。他的工装后背也洇湿了一小片,紧紧贴在他的皮肤上,隐约透出底下背肌的轮廓。厨房里变得很安静,只有工具碰撞的金属声和两人偶尔的呼吸声。气氛有点微妙的尴尬,又掺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绷感。

为了打破沉默,张哲深轻咳一声,找话题闲聊:“这天气修东西真受罪,辛苦你了。”

“没事,习惯了。”安仔的声音从下面传来,带着点喘,“干我们这行,冬天冷夏天热,都这样。张先生您是健身教练?家里器材真多。”他刚才进来时显然注意到了客厅角落的健身区。

“对,就在这附近上班,图方便住这儿。”张哲深回答,心里有点意外他观察这么仔细。

“真厉害,您这身材练得真好。”安仔的语气听起来很真诚,甚至带着点羡慕,“我平时也瞎练,但总不得法,跟您没法比。”

“哦?你也健身?”张哲深来了点兴趣,这倒是个共同话题。

“嗯,瞎练,主要是跑跑步,做做俯卧撑什么的,没进过健身房,请不起教练。”安仔的声音里似乎带着点别的意味。

“坚持就好,健身不在形式。”张哲深嘴上说着客套话,目光却再次不受控制地落在安仔身上。他发现安仔似乎在轻微地、不易察觉地挪动着他的身体,尤其是臀部,那紧实的臀瓣在地板上微微磨蹭着,工装裤裆部的那团隆起似乎比刚才更加明显了,甚至能看出一个隐约向上顶起的头部形状。

一个大胆的、荒谬的念头突然闯入张哲深的脑海:他……他该不会……

张哲深的心跳骤然加速。他仔细回想安仔进门后的每一个细节:那双明亮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欣赏和腼腆,刚才触碰时细微的电流感,此刻这句带着点暗示意味的“请不起教练”……还有现在这明显带着挑逗意味的身体语言。

难道……他不是直的?

这个想法让张哲深的口干舌燥感更严重了,一股更强烈的冲动在他体内窜动。他死死盯着安仔露在外面的下半身,那勃起的轮廓越来越清晰,几乎呼之欲出。汗水不仅浸湿了安仔的后背,连他的工装裤大腿根部颜色也变深了,紧紧贴附着皮肤,勾勒出充满力量感的大腿线条。

安仔似乎也感觉到了上方灼热的视线,他挪动的幅度更明显了些,甚至发出了一声极轻的、仿佛压抑不住的喘息声,像是在鼓励,又像是在邀请。

妈的,不管了!张哲深感觉自己的理智那根弦彻底崩断了。就算是误会,大不了被揍一顿,也比现在这样憋死强!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缓缓地蹲下身,靠近安仔。他的手指有些颤抖,先是极其轻微地,触碰了一下安仔的小腿。安仔的身体猛地一颤,但并没有躲开,反而肌肉绷紧了一瞬,然后又缓缓放松下来,甚至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类似于叹息的“嗯……”

这无疑是最好的鼓励。张哲深的胆子瞬间大了起来。他的手沿着安仔结实的小腿肌肉缓缓向上抚摸,感受着那年轻肌肤的热度和弹性,越过膝盖,来到大腿外侧。工装裤的布料粗糙,却丝毫无法掩盖其下蓬勃的生命力。他的手掌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腿部的力量,以及更深处传来的、心脏剧烈跳动的震动。

安仔已经完全停止了维修的动作,工具箱里变得悄无声息。只有他逐渐粗重的呼吸声在狭小的橱柜空间里回荡,混合着张哲深同样急促的喘息。他依旧安静地躺着,上半身隐藏在黑暗的水槽下方,仿佛一个将自己交付出去的姿态,默许着,甚至期待着即将发生的一切。这种“看不见脸”的状态,奇异地减轻了双方的羞耻和尴尬,让欲望更加纯粹地燃烧。

张哲深的手终于来到了目的地——那处早已昂扬贲起的惊人隆起之上。他的掌心隔着厚厚的工装裤布料覆盖上去,瞬间被那惊人的热度、硬度和尺寸烫得手心一抖。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肉棒跳动的脉搏。安仔的喉间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沉的呻吟:“哈啊……”

这声呻吟彻底点燃了张哲深。他不再犹豫,手指灵活地找到工装裤的拉链头,“唰”地一声,利落地拉了下去。拉链滑开的声响在寂静的厨房里显得格外清晰和色情。由于安仔是躺着的姿势,裤腰自然松开,露出了里面黑色的棉质内裤。那内裤早已被前液和汗水浸湿了一小片,深色的布料根本无法束缚住那勃发的巨物,它嚣张地向上顶起,将内裤撑起一个高高的帐篷,头部甚至已经从裤腰的边缘微微探出一点,颜色是深红的,湿漉漉的,闪着淫靡的光泽。

张哲深咽了口口水,眼神炽热得几乎要喷出火来。他伸出两根手指,勾住内裤的边缘,缓缓地向下拉。那根被禁锢已久的男性象征瞬间弹跳而出,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甚至因为突然的释放而微微上下晃动了几下。

饶是张哲深见多识广,此刻也不由得在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

安仔的阴茎极其漂亮,堪称完美。尺寸惊人地硕大,完全符合他修长身材带来的“小马拉大车”的反差感。茎身粗长,笔直向上,青筋盘绕在那深红色的柱身上,如同强有力的藤蔓,充满了狰狞的男性力量感。龟头饱满硕大,如同蘑菇伞盖,马眼正微微张开,渗出一滴滴透明粘稠的前液,沿着柱身缓缓滑落。下面的两只卵蛋也饱满沉甸,紧紧收在囊袋里,显得十分充实。浓密的、卷曲的阴毛遍布耻骨,一直蔓延到小腹,带着浓烈的、原始的雄性气息。

张哲深再也忍不住,他俯下身,先是伸出舌头,像品尝珍馐一般,小心翼翼地舔上那不断渗出液体的马眼。一股微腥却格外醇厚的男性气息瞬间充斥了他的鼻腔和味蕾,让他更加兴奋。

“呃!”安仔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一声短促的惊呼从水槽下方传来,带着难以置信的舒爽。

张哲深受到鼓舞,开始用舌尖灵活地舔弄起来。他舔舐着龟头的每一寸敏感带,绕着冠状沟打转,然后将那硕大的龟头整个纳入口中,用力吸吮,发出“啧啧”的声响。他的舌头不断刺激着马眼,同时用手握住那粗长的柱身,上下套弄起来,节奏由慢到快。

“嘶……哈……教练……”安仔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越来越失控,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他的腰部开始无意识地向上挺动,迎合着张哲深的口腔服务。他的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工装裤两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张哲深一边卖力地吞吐着这根美味的肉棒,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他摸索着,找到安仔工装外套的拉链,同样“唰”地一声拉开。里面是一件简单的白色背心,早已被汗水浸透,变成了半透明,紧紧贴在他的身体上,完美地勾勒出他胸肌和腹肌的轮廓。虽然不像张哲深那样经过系统训练般块块分明,但年轻男孩那种自然锻炼出的、薄而韧的肌肉线条,在汗水的浸润下显得格外性感。

张哲深的手迫不及待地探进背心下摆,直接抚摸上那汗湿滚烫的皮肤。手感好得惊人,紧实、光滑,又充满弹性。他揉捏着那结实的胸肌,指尖找到一颗早已硬挺的小乳头,不轻不重地掐弄刮搔。同时,他吐出嘴里湿漉漉的肉棒,转而向下,舌头舔过安仔紧绷的小腹,舔舐着那些沟壑分明的腹肌线条,甚至将脸埋进他那浓密的腹毛中,深深呼吸着那充满荷尔蒙的原始气息。

“啊……别……好痒……嗯……”安仔敏感地扭动着腰肢,呻吟声里带上了哭腔,显然是爽得不行了。他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完全沉浸在对方带来的快感风暴中。

张哲深的技术很好,口舌并用了十几分钟,感受着口中的肉棒越来越硬,脉搏跳动得越来越快,知道安仔快要到极限了。他猛地加重了吸吮和手上套弄的力度,喉咙深处发出呜咽般的吞咽声。

“不行了……教练……我……我要射了……啊!”安仔猛地发出一声近乎嘶吼的警告,腰部剧烈地向上痉挛般挺动了几下。

张哲深没有躲开,反而更加深入地含住,几乎让龟头抵到了自己的喉咙口。下一秒,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猛烈地喷射出来,冲击着他的口腔上颚和舌根。他闭着眼睛,喉结滚动,贪婪地吞咽着这份来自眼前这个英俊修理工的“厚礼”。少许白浊从嘴角溢出,沿着他的下巴滴落,显得淫靡无比。

射精后的安仔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板上,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只剩下无意识的、满足的哼唧声。水槽下方传来他带着剧烈喘息的声音,满足而慵懒:“……要死了……爽飞了……”

张哲深抬起头,用手指抹去嘴角的残迹,看着地板上那具因为极致快感而微微颤抖的年轻身体,眼神幽暗。他体内的火非但没有熄灭,反而烧得更旺了。他站起身,一把将软绵绵的安仔从水槽底下拖了出来。

安仔脸上还带着高潮后的红潮和些许迷茫,额发被汗水彻底浸湿,眼神湿漉漉的,嘴唇微张着喘息,那样子性感得一塌糊涂。张哲深再也按捺不住,打横将他抱起——年轻人看着瘦,分量却不轻,浑身都是紧实的肌肉——大步走向卧室。

卧室的窗帘没有完全拉严,几缕午后的阳光斜射进来,在深色的床单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张哲深将安仔放在床上,然后迅速脱光了自己早已被汗水和不明的体液浸湿的衣服,露出他那一身经过千锤百炼的、如同古希腊雕塑般的完美身材——宽阔的肩膀,厚实的胸肌,块垒分明的腹肌,以及那根同样早已怒张勃起的、丝毫不逊色于安仔的粗大性器。

安仔半眯着眼,看着眼前这具充满压迫感和男性魅力的身体,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里充满了痴迷和渴望。他主动伸出手,搂住张哲深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送上了自己的嘴唇。

这是一个充满了汗味、精液味和纯粹男性气息的吻,激烈而深入,仿佛要将对方吞噬。两人的舌头疯狂地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唾液,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和喘息声。

唇舌交缠间,张哲深的手也没闲着。他迅速剥光了安仔身上那件湿透的背心和工装裤,让他同样全身赤裸。两具充满力量感的男性躯体彻底交叠在一起,肌肤相贴,汗液交融,体温高得吓人。

张哲深从床头柜摸出润滑剂和保险套——即使在这种时候,他依旧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他挤出冰凉的润滑剂,涂抹在安仔身后那从未被人造访过的隐秘入口处,也涂抹在自己青筋暴起的巨大肉棒上。

“可能会有点疼,忍一下。”张哲深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他吻着安仔的耳垂,低声安抚。

“嗯……你进来……”安仔闭着眼睛,双腿主动分开环上张哲深的腰肢,用行动表示着自己的接纳和邀请。他的身体因为紧张和期待而微微颤抖。

张哲深扶着自己滚烫的龟头,对准那紧窒的穴口,腰身缓缓用力向前顶送。突破那一层极致紧致的阻碍时,两人同时发出了闷哼声。安疼得瞬间绷紧了身体,指甲掐进了张哲深背后的肌肉里,眼角渗出生理性泪水。张哲深停下来,耐心地吻他,抚摸他,等待他适应。

过了一会儿,安仔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内部开始变得柔软而湿热,甚至不由自主地吸吮着那入侵的巨物。“可以了……动吧……”他小声催促,声音里带着难耐的情动。

张哲深这才开始缓缓抽动起来。最初的缓慢很快被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所取代,动作逐渐加剧,变成了有力的撞击。每一下都深深顶入最深处,囊袋拍打着安仔的臀瓣,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淫靡而热烈。

“啊……啊……好深……顶到了……”安仔很快就尝到了甜头,疼痛被巨大的快感取代,他开始放浪地呻吟起来,腰肢配合着对方的节奏摆动,寻求着更强烈的刺激。他的肉棒也再次完全勃起,在两人小腹间摩擦着。

张哲深托起他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他俯下身,一边用力冲撞,一边啃咬着安仔胸前挺立的乳头,舔舐着他脖颈的脉搏。

卧室里充满了男人粗重的喘息、肉体碰撞的声响、以及床架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阳光照射在两具交缠的、汗水晶莹的古铜色躯体上,画面充满了原始的力量感和情欲的美感。

“啊……我不行了……要去了……”安仔率先到达了第二次高潮,白浊的液体喷射而出,溅了自己和张哲深一身。后穴也因为高潮而剧烈痉挛收缩,紧紧箍着张哲深的性器。

这极致的包裹感让张哲深也到了爆发边缘,他低吼着,抱着安仔的腰肢,进行了最后十几下又快又深的猛烈冲刺,最终将滚烫的精华全部倾泻在了保险套内。

高潮过后,两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湿透,瘫软在床上,只剩下沉重的喘息声。张哲深没有立刻退出,而是就着连接的姿势,侧身躺下,将安仔紧紧搂在怀里,细细地亲吻他的额头、鼻尖、嘴唇。

安仔累得眼皮都睁不开了,却还是回应着他的亲吻,脸上带着极度满足和疲惫的笑容。

他们就这样相拥着,喘息渐渐平复,身体依旧紧密相连。窗外的阳光渐渐变得柔和,蝉鸣不知何时也停止了。空气中弥漫着情欲过后特有的慵懒和安宁气息。

不知过了多久,张哲深才缓缓退出,处理好保险套,又用湿毛巾细心地把两人擦拭干净。他重新躺回床上,将安仔再次搂进怀里。安仔像只餍足的小兽,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咕哝了一声,很快就沉沉睡去了。

张哲深看着他安静的睡颜,手指轻轻描摹着他英俊的轮廓,心里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充盈感和幸福感填满。他低头,在安仔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

“留下吧,别走了。”他在他耳边轻声说,仿佛是一个誓言。

睡梦中的安仔,嘴角似乎微微上扬了一下。

夕阳的余晖将房间染成一片温暖的金色,窗外传来远处海浪的轻柔声响。厨房的水槽依然坏着,但此刻,似乎已经没人再去在意它了。这个海南炎热的夏日午后,一段始于维修的意外情缘,正悄然绽放出它火热而甜蜜的果实。而他们的故事,显然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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