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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皇定界第十五章,1

小说: 2025-09-16 11:11 5hhhhh 9850 ℃

第十五章 禁宫之花

夜,是化不开的浓稠之墨,泼洒在紫禁城连绵的琉璃瓦上,将这片人间至尊的殿宇彻底浸入一片无星无月的死寂。往日里,即便失了月华,宫阙楼阁也能从漫天星辰处偷来几分清辉,勾勒出模糊而辉煌的轮廓。但今夜,苍穹仿佛被一层看不见的厚重血痂所覆盖,隔绝了所有光亮,只余下令人窒息的黑暗。这广袤的皇城,如同一头蛰伏于混沌中的洪荒巨兽,它的龙魂早已被吞噬,如今剩下的,只是一具被无边欲望与滔天魔气所驱动的庞大肉壳。每一次沉重的呼吸,都带出山雨欲来、血腥满盈的压抑,预示着一场即将席卷天下的浩劫。

自那场颠覆了大周龙脉与国运的血色之夜,至今,已悄然流过三个月。

坤宁宫,这座曾经仅仅象征着国母威仪,清冷、庄严而寂寥的宫殿,如今已然天翻地覆。它不再是空洞的政治符号,而成为了整个大周皇朝真正意义上的权力心脏。只是,这颗心脏的每一次搏动,都并非承载万民福祉的律动,而是充满了贪婪、恐惧与无上魔力的、邪恶而又狂热的脉搏。这里,是一切欲望的源头,一切恐惧的终点,是一个以无上华美与威严粉饰的、正在从内里腐朽与堕落的魔窟。

“左汐瑶”,这个名字如今只是一层薄薄的、用以欺世盗名的画皮。画皮之下,那个选择以皇后之姿君临天下的天魔,早已将这座汇聚了人间气运的庞大宫城,彻底变作了她的掌中玩物与欲望牧场。后宫三千佳丽的哀嚎早已被无声吞噬,她们的灵魂与鲜活血肉,化作了她腹中魔胎最精纯的养料;朝堂之上的衮衮诸公,他们的忠诚与意志,如今也成了可以随意揉捏、塑造成任何形状的泥团。

经过整整三个月的吞噬与融合,她已远非当初那个需要小心翼翼寄生于皮囊之中的域外来客。她以一种超越凡人乃至修仙者理解范畴的、近乎于“道”的方式,将三位风华绝代的人间女子的所有——房莞汐的媚骨天成,巫涟韵的圣洁清冷,左汐瑶的雍容高贵——连同她们最本源的血肉精华与灵魂印记,彻底与她那来自混沌虚空的魔核熔于一炉。这场堪称亵渎神明的融合,最终铸就了一具超越了凡俗想象极限、独一无二、不垢不净、无始无终的完美魔躯。

她,即是终极。她的存在本身,便是一种绝对,无需任何变化来趋近完美,因为她本身就是“完美”的定义者。

然而,她真正的恐怖,体现在她对外界一切生灵的认知与感官所拥有的绝对支配权上。她可以随心所欲地扭曲现实,篡改法则,让任何看到她的生灵,都只能看到她希望对方看到的模样。在那些战战兢兢的宫人与被种下魔种的朝臣眼中,她依然是那个举止端庄、母仪天下、高不可攀的皇后娘娘“左汐瑶”,她的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帝后的威严与仁慈。然而,在某些特定的时刻,为了达成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她或许会让他人看到那位圣洁如雪山清莲、令人不敢亵死渎的圣女“巫涟韵”;又或者,在某个被欲望浸透的深夜密室里,她会化身为那位媚骨天成、吐气如兰的妖女“房莞汐”,用最原始的诱惑将一颗颗凡心彻底玩弄于股掌之间。她究竟是谁,完全取决于她的一念。而她那超越了神与魔界限的真实容颜,则从未有任何生灵得以窥见。那是一种足以让见者灵魂彻底崩解、永堕沉沦的终极之美。

她的手段,在这三个月里,变得愈发深不可测,润物无声。她以皇后之尊,频繁“关心”朝政,以“商讨国事”为名,将那些手握重权的朝堂大臣一一“召见”至坤宁宫的密室之中。在那些弥漫着异香的密室里,她会化身为他们内心深处最隐秘、最渴求的幻象,可能是金钱,可能是权力,也可能是一个早已逝去的初恋情人。她精准地捕捉他们每一个欲望的缝隙,然后用他们自己的欲望作为最好的武器,将他们的人格与意志一一击溃、降服,最终在他们灵魂深处种下永不可拔除的魔种,使他们变为自己最忠诚、最狂热的奴仆。整个大周的朝堂,在不知不觉间,已然被彻底蛀空。

后宫之中,曾经那些如春日繁花般争奇斗艳的莺莺燕燕,早已在无声无息中凋零。她们的灵魂、气血甚至一声像样的惨叫都未能发出,便化作了她腹中那个尊贵魔胎的早期养料。如今的后宫,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绝对的死寂与臣服。而大周名义上的天子,姬雨策,则早已被榨干了最后一丝龙气与属于人类的意志,彻底沦为一个眼神空洞、行动迟缓的傀儡。他对“皇后”言听计从,甚至会像孩童般将那象征着江山社稷的传国玉玺,亲手奉上,只为换取她一个赞许的、却毫无温度的微笑。

她腹中的魔胎,在这海量的高品质灵魂与整个帝国气运的疯狂滋养下,成长速度超乎想象。仅仅三个月,便已让她的下腹呈现出微微的、优雅的隆起。那并非寻常孕妇的臃肿,而是一种充满了力量感与生命律动的、完美的弧线。腹部肌肤光洁如玉,隐隐有紫黑色的魔纹在其深处流转,散发着一股令人心脏悸动、灵魂战栗的、既邪异又无比尊贵的气息。那是一种新生的、即将君临万界的无上威压。

时至今日,皇城内外,朝堂上下,大局已然尽在掌握。但天魔的野心,又岂会止步于一个凡人国度?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腹中即将出世的“魔子”,她的血脉延续,她征服更高维度世界的完美工具。为了让她的“孩子”一降生便拥有最坚实的根基,她需要将这个国家最后的、也是最强大的一股力量——兵权,彻底掌控在手中。

她的目光,穿透了重重宫墙,最终,落在了那个因为兄长手握重兵,而在这场无声的后宫清洗中尚存一席之地的女人身上——那便是淑妃,李婉儿。其兄长,正是手握三十万北境铁骑、威震边疆的大将军,李牧。那是大周最后一把尚未生锈的利剑,也是她眼中最后一块,也是最美味的一块“拼图”。

夜,更深了。寒风如鬼哭,呜咽着穿过长春宫寂寥的庭院,卷起几片枯黄的落叶,拍打在紧闭的窗棂上,发出“沙沙”的、令人心烦意乱的声响。

长春宫内,一灯如豆。昏黄的光晕将李婉儿纤瘦的影子投在墙壁上,拉扯得变形、摇曳,如同一个被无形之线操控的木偶。她正对着这盏孤灯,愁眉不展,一张往日里明艳娇俏的脸庞,此刻写满了憔悴与惊惧。

三个月前,皇后性情大变,在一次宫宴之上,当着文武百官与后宫众人的面,仅仅因为自己多说了一句话,便被其用一种闻所未闻的手段当众羞辱。那并非是掌掴或斥责,而是一种更可怕的精神凌虐。她清楚地记得,当时皇后只是静静地看了她一眼,她便感觉自己仿佛赤身裸体地站在了冰天雪地之中,内心最深处的嫉妒、怨恨与不堪,全都被翻了出来,暴露在光天hwa日之下。那种灵魂被窥视、被玩弄的感觉,让她当场崩溃,丑态百出。

自那之后,她便称病不出,将自己锁在这长春宫中。怨恨与恐惧,如两条毒蛇,日夜不停地啃噬着她的内心。她无数次在梦中惊醒,梦见的都是皇后那双深不见底的凤眸,那眼神不似凡人,带着一股令人灵魂都为之战栗的、非人的邪气。她曾偷偷派人打探,却发现整个后宫都变得死气沉沉,那些往日里与她交好或有过节的姐妹,竟一个都找不到了。一种巨大的、无形的恐怖,笼罩了她。

“兄长……兄长……”她无意识地呢喃着,李牧,是她在这深宫之中唯一的依靠与希望。

就在这时,一阵沉重而又规律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她的寝宫门外。

“淑妃娘娘,皇后娘娘有旨,宣您即刻前往坤宁宫觐见。”

门外,传来掌事宫女秋月的声音。那声音平直、单调,没有任何情感的起伏,像一具被抽去魂魄的木偶在说话。李婉儿心中猛地一沉,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心脏。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她不敢不去。如今的皇后,权势滔天,违逆她的下场,恐怕比死还要可怕一万倍。她强压下几欲从喉咙里冲出的尖叫,双手死死地攥住衣角,指甲深陷掌心,用疼痛来维持着最后的清醒。她花了很长时间,才让自己从椅子上站起来,换上了一套素净的宫装,未施半点脂粉,面色苍白如纸。在秋月那双空洞眼神的“护送”下,她一步一步,踏入了那无边的、仿佛能吞噬一切的夜色之中。

从长春宫到坤宁宫的路,她走过无数遍,但从未有一次像今夜这般漫长而又恐怖。沿途的宫灯被风吹得忽明忽暗,照在宫墙上,投下斑驳陆离的鬼影。四周静得可怕,除了风声和自己的心跳声,再无半点声息。那些巡逻的禁军,一个个如同石雕般杵在原地,眼神呆滞,对从身边走过的她视若无睹。整个皇宫,都像一座巨大的、活着的坟墓。

终于,坤宁宫那巍峨而又阴森的轮廓出现在眼前。殿门前,两排侍女静立,她们的面容精致美丽,表情却如出一辙的麻木。看到李婉儿,她们齐齐躬身,无声地让开一条道路,仿佛在迎接一个献给魔王的祭品。

踏入坤宁宫的瞬间,一股暖意夹杂着奇异的幽香扑面而来,但这温暖非但没能驱散李婉儿身上的寒意,反而让她从骨子里感到一阵毛骨悚然。她眼中的景象,既奢华到了极致,又处处透着诡异。殿内燃烧着数十支巨大的龙凤烛,将宫殿照得亮如白昼,地上铺着厚厚的、柔软得不像话的西域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然而,在这极致的温暖与光明之中,她却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人”气。

她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那张巨大的凤榻之上。

她所见的“左汐瑶”,正慵懒地斜倚在那里。她身穿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纱衣,那纱衣近乎透明,只是在关键部位用金线绣着繁复的魔纹,将她那具成熟到极致的胴体勾勒得若隐若现。微微隆起的小腹在黑纱的映衬下,非但不显臃肿,反而为她增添了一股既神圣又堕落的、母性与魔性疯狂交织的诡异魅力。她的肌肤在烛光下流淌着象牙般的光泽,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与雪白的肌肤、漆黑的纱衣形成了强烈而又惊心动魄的视觉冲击。

“妹妹来了?”她朱唇轻启,声音软糯、娇媚,媚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每一个音节都像带着小钩子,能直接搔刮在人的心尖上。

“臣妾……臣妾参见皇后娘娘。”李婉儿浑身一颤,双腿发软,直接跪倒在地,将头颅深深地埋进地毯里,不敢再看那副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任何女人自惭形秽的魔鬼身躯。

天魔笑了,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却带着一股玩味的残忍。她赤着一双雪白晶莹的玉足,从凤榻上走了下来。她走得很慢,步步生莲,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了李婉儿的心跳之上。最终,她停在了李婉儿的面前,一股混合着乳香与血腥的奇特体香,钻入李婉儿的鼻腔。

她伸出一根手指,指上戴着一枚用整块紫水晶雕琢而成的、无比华丽的护甲,轻轻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挑起了李婉儿的下巴。

“抬起头来,让本宫好好看看。”

李婉儿被迫抬起头,那双充满了恐惧与泪水的眼眸,瞬间便坠入了天魔那对深邃如星河、却又暗藏着无尽漩涡的凤眸之中。在那一刻,她的意识开始天旋地转,思维变得迟钝而模糊。

“妹妹,你……在恨本宫吗?”魔音直接响彻在她的脑海,带着不容置疑的诱惑与威严。

“我……我……”李婉儿的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她想说“不敢”,但灵魂深处最真实的情感却被一股无可匹敌的力量勾了出来,“我……恨……”

“很好。”天魔脸上的笑容愈发妖艳,“恨,是一种非常强大的力量。它能让人变得坚韧,变得强大。只可惜,妹妹你的恨,太弱小,太卑微,太无用了。”

话音未落,天魔眼中猛地爆发出两道妖异的紫光!

“啊——!”

李婉儿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那声音甚至没能传出大殿,便被无形的力场所吞噬。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像是被投入了滚沸的岩浆之中,每一寸都在被灼烧、被撕裂。然而,与寻常的痛苦不同,她的意识非但没有消散,反而被一股更加强大的力量强行禁锢在一种绝对清醒的恐惧之中。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丝痛苦的细节,却连昏厥过去都做不到。

她发现自己的身体被一股无形之力缓缓托起,悬浮在半空之中,四肢百骸,乃至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她惊恐地看到,眼前那个雍容华贵、媚态万千的皇后“左汐瑶”的形象,开始像水中的倒影般剧烈地晃动、扭曲,最终,如同一件被剥下的外衣,彻底化作了一片虚无。

烛光摇曳中,在这座已成为绝对禁域的坤宁宫内,天魔终于向这个即将被吞噬的、卑微的灵魂,展露了她那凌驾于万物之上的、最真实的姿态。

那是一副足以让九天之上的神佛为之堕落、让九幽之下的魔王为之沉沦的惊世容颜与无上胴体!

她的“真容”,已经不再是任何单一的面孔,而是将三个女人的极致优点,以一种神魔般的技艺,完美地糅合在了一起。她的眉眼,带着左汐瑶那种与生俱来、俯瞰众生的雍容与高贵;她的鼻梁与嘴唇,却又有着巫涟韵那如同雪山之巅、不染凡尘的清冷与圣洁;而她脸颊的轮廓与眼角眉梢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风情,又带着房莞汐那种媚骨天成、一颦一笑都能勾魂夺魄的妖冶与妩媚。

高贵、圣洁、妖媚,这三种截然不同,甚至相互矛盾的极致之美,被天魔以神之手完美地糅合在了一起,创造出了一张超越了人类想象极限、仅仅是看上一眼,便足以让人心甘情愿献出自己全部灵魂的、神魔一体的脸。

而她的身体,更是将那种矛盾的、撕裂般的美感,发挥到了一个令人发指的极致。

她的肌肤,在彻底融合了三具顶级炉鼎的精华之后,呈现出一种温润剔透、宛如最顶级的羊脂白玉般的质感。在紫红色的烛光下,她的皮肤表面,甚至隐隐流动着一层如梦似幻的、神圣而又妖异的七彩宝光。

她的腰肢,纤细到了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仿佛成年男子一只强壮的手掌便能完全握住。那是一道柔韧得如同无骨藤蔓、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裂的惊魂曲线。而就是这样一道不堪一折的纤腰,却向上托起了两座饱满到夸张、几乎要撑破天际的巍峨雪峰。那对奶子,比左汐瑶之躯时还要宏伟,形状完美如倒扣的玉碗,顶端点缀着两颗嫣红欲滴、仿佛熟透了的樱桃般的奶头。向下,那纤细的腰肢则连接着两瓣浑圆挺翘到匪夷所思地步的肥美屁股。那臀肉之丰满,弧度之惊心动魄,仿佛将世间所有的肉感与弹性都凝聚于此。

丰乳,肥臀,细腰。这三种属于极致尤物的特征,在她身上以一种最狂野、最不讲道理的方式完美融合,构成了一道能够瞬间引爆所有生物原始欲望的、魔鬼般的沙漏曲线。在这具完美到无可挑剔的魔鬼身材的中心,她那微微隆起的小腹,正是这所有邪异、尊贵、圣洁与魅力的源头。那里的生命气息磅礴如海,散发着既神圣又邪恶的混沌之气,仿佛正在孕育着一个全新的宇宙。

李婉儿的灵魂,在这副真身面前,已经彻底停止了思考,只剩下最本能的、源自生命最深处的颤栗与臣服。

“现在,让本宫……尝尝你的一切。”

天魔的声音在李婉儿的灵魂中响起,那声音充满了恶毒的温柔,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却蕴含着世间最极致的残忍。一股非人的、无法抗拒的、超越了法则的伟力瞬间笼罩了李婉儿。那并非刀割斧凿的物理痛楚,而是一种更加恐怖的,源自于“存在”层面的“剥离”与“汲取”。

她的感知被无限放大了。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身体最表层的肌肤,正在以一种缓慢而又不可逆转的方式,一寸寸地消融。每一个毛孔,每一丝纹理,都在那股力量下被分解成最微小的、闪烁着莹莹白光的光粒子,如同萤火虫般,从她的身体上飘散开来,在空中汇聚成一片朦胧的光雾。她能感觉到空气直接吹拂在她暴露在外的、血红色的肌肉组织上的凉意,那种感觉,让她疯狂。

紧接着,是她的血液。她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每一根血管,无论大小,都像被一只只无形的手抓住,猛力地向外抽取。一股无法形容的虚弱与冰冷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看”到,自己全身的血液被从血管中强行抽出,在她的身体上方汇聚成一颗巨大的、仿佛红宝石般晶莹剔透的血珠。那颗血珠还在缓缓地跳动着,每一次跳动,都与她那正在衰竭的心脏同步。

然后,是她的五脏六腑、经络百骸。一股高频的、细微的震动传来,她的肌肉纤维被一根根震断,化作粉红色的光丝;她的五脏六腑,那些维持她生命的器官,被一股柔和而又无可抵挡的力量碾碎、提纯,化作五颜六色的光华,融入空中的光雾;她那一身引以为傲的森森白骨,在那股力量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咔”声,被一节节分解,最终化作了纯白色的、如同钻石粉末般的光尘。

然而,这一切的痛苦加起来,都比不上最后一刻的恐惧。

那股力量,如同一只冰冷的、长满了倒钩的巨手,探入了她的脑海,她的识海,她灵魂的居所。它精准地找到了她那团代表着“自我”的、虚无缥缈的灵魂,然后……狠狠地一扯!

啊——!

一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却仿佛撕裂了整个宇宙的尖叫,在她的意识深处炸响。她的灵魂,被活生生地、连根拔起!她一生的记忆,她对兄长的依赖,她对皇后的嫉妒,她对权力的渴望,她所有的爱恨情仇,都在这一刻被撕扯得支离破碎,然后与那些被分解的血肉精华、骨骼光尘,疯狂地糅合在一起。

她尖叫着,哭嚎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意识,像一个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观众,被迫清醒地、完整地、从头到尾地,观看了这场将自己“炼成”一件物品的、宏大而又残酷的炼金术仪式。

她看着自己的“全部”,在那双戴着华丽护甲的纤纤玉手的引导下,被压缩、锻造、揉捏、编织……那些光粒子、光丝、光尘,如同最听话的丝线,在那双手的舞动下,渐渐地,重新构筑出了一个“她”。

最终,在半空中,缓缓地形成了一张……皮。

一张完美无瑕、吹弹可破、栩栩如生的人皮。那张皮,甚至还保留着她临死前那份极致的恐惧与无尽怨恨交织的复杂神情。

一个完整的人,被活生生炼成了一件衣裳。

“嗯……不错。充满了嫉妒与不甘的灵魂炼化出的皮囊,果然韧性十足,手感也格外细腻。真是一件上等的作品。”天魔伸出手指,轻轻在那张悬浮的人皮上弹了一下,发出了如同敲击上等皮革的闷响,语气中充满了艺术家对自己杰作的满意赞叹。

坤宁宫的烛火摇曳,紫红色的焰光在雕梁画栋上跳跃,映照出墙壁上金丝凤凰的纹路,仿佛每一寸都在低语着欲望与禁忌。空气粘稠,弥漫着一股甜腻而腥香的味道,像是盛开的曼陀罗花,牵动着人的心神,让欲望与恐惧在无形中交织。黑玉雕成的凤榻,冰冷而光滑,散发着幽幽的光泽,宛如一座承载着无尽秘密的祭坛。榻上,一具被炼制完成的“李婉儿人皮”悬浮于半空,宛如一件由鲜血润养的绝美嫁衣,表面流动着微弱的银光,带着诡异而魅惑的美感。它的每一道褶皱、每一寸纹理,都像是活物般微微颤动,等待着主人的穿戴。

天魔的真身在烛火下幽亮如玉,那具魔体泛着非人的光泽,宛如月光下的白瓷,完美无瑕。她的双乳饱满而挺翘,乳尖粉嫩,随着呼吸微微颤动,散发着致命的诱惑。腰肢纤细如柳,仿佛一折即断,却与下方那丰腴圆润的臀弧形成惊艳的对比,勾勒出令人血脉喷张的曲线。修长的双腿浑圆紧致,肌肤细腻如丝,每一步踏出,都像是踩在人的心尖上。她赤足迈上黑玉凤榻,脚趾纤细如玉,触碰冰凉的玉面时,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增添了几分妖冶的魅惑。她的目光专注而炽热,凝视着悬浮的“李婉儿人皮”,眼中闪过贪婪与期待,宛如猎人注视着一件即将到手的绝世珍宝。

她缓缓伸出手,指尖轻触人皮的边缘。那人皮柔软而冰凉,带着一丝湿润的触感,仿佛尚存生命力的鲜肉。她的指腹划过人皮表面,感受到一股微弱的灵魂余念,如细小的触手般在她的皮肤上爬行、吸附,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战栗。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体内天魔之力化作紫金色的流光,缓缓灌入人皮之中。刹那间,她的感官被骤然放大,耳边仿佛传来李婉儿死前的撕裂哀号与嫉妒怨念,那些声音如针刺入她的灵魂,却又迅速溶解在一股彻骨的快感之中。

她抬起修长的右腿,缓缓伸入人皮的脚踝部位。人皮内壁冰凉而湿润,像是被剥离不久的鲜活血肉,带着一种诡异的生命力,紧紧包裹住她的脚踝。她的脚趾触碰到人皮内侧时,感受到一股柔嫩的裹感,仿佛被无数湿滑的舌尖舔舐,冰冷与炽热交替,让她不由得仰头发出一声低吟:“嗯……好紧……”人皮如活物般蠕动,顺着她的小腿向上贴合,每一寸肌肤都被严丝合缝地包裹,像是被一层层湿润的肉壁吞没。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人皮与她的魔体融合时,细微的血肉接合声,像是“滋滋”的水气渗出,带着甘甜而腥涩的气息。

当人皮滑过她的大腿,包裹住那浑圆紧致的腿部曲线时,紧缩感愈发强烈,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用力挤压她的肌肉。她的臀部被纳入人皮时,丰腴的臀弧被完美收纳,臀缝处传来一阵强烈的挤迫感,让她腰眼猛地一颤,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啊啊……这具皮囊……像是为我量身定做……”她喘息着,声音沙哑而魅惑,指尖无意识地抓紧凤榻的边缘,指甲在黑玉上划出细微的刮痕。

人皮继续向上,滑过她纤细的腰肢,柔嫩的皮囊紧紧贴合她的腰线,勾勒出令人窒息的沙漏曲线。融合的瞬间,腰际的细缝中涌出一股乳白色的汁液,像是血液与能量的混合物,缓缓流向股侧,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她低头看着那液体顺着大腿滑落,滴在黑玉榻上,绽开一圈圈水晕,空气中弥漫的腥甜气息让她心跳加速。

当人皮包裹住她的胸部时,那对饱满的雪峰被纳入李婉儿娇小却敏感的乳房之中。乳尖被瞬间收紧,敏感的神经仿佛被灵魂余念舔咬,她闷哼失声,双臂下意识抬起,双手抓揉着自己的双乳。她的指尖触碰到那两颗硬挺如红豆的乳头,带来一阵电流般的快感,乳晕周围溢出细细的透明乳水,顺着乳沟滑落,浸湿了纱席。“啊啊……婉儿这具肉体……如此生涩敏感……简直是处子的紧致……”她喘息着,声音中夹杂着惊奇与满足,身体因快感而微微颤抖。

最后,她将头部缓缓套入人皮的头皮部分。人皮内侧的湿润触感包裹住她的脸颊、额头、鼻梁,像是被一张温热的薄膜覆盖。她的耳中回荡着李婉儿死前的哀号,那些怨念如针刺入她的灵魂,却在融合的瞬间化作彻骨的酥麻。她闭上眼,感受着人皮与她的真身完全贴合,耳边的哀号渐渐消散,取而代 F之的是一股深入骨髓的满足感。当她睁开眼时,镜中已是一张“李婉儿”的俏丽面孔,眉眼如画,唇瓣娇艳,带着一丝天真与清纯,却又隐隐透着妖异的魅惑。

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舔过染血的唇瓣,呼吸急促。镜中的她,肌肤白皙如雪,泛着温润的光泽,胸部娇小却挺翘,乳晕粉嫩,腰肢纤细如柳,臀部虽不及“左汐瑶”丰腴,却紧致圆润,带着少女的青涩与弹性。她的双腿修长笔直,腿缝间隐约可见一抹粉嫩的幽谷,散发着处子的芬芳。她看着这具新身体,欲望如烈焰在体内燃烧,嘴角勾起一抹淫靡的笑意。

片刻之后,一位新的“淑妃李婉儿”,从那张冰冷的黑色玉床上,缓缓地坐了起来。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初醒的迷茫,随即,这种迷茫便被一种娇俏而又带着一丝蛮横的熟悉笑容所取代。她活动了一下全新的手脚,扭了扭纤细的脖颈,感受着这具身体里残留的、属于李婉儿的习惯性小动作与记忆。

她走到殿中一面巨大的落地水银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镜中的女子,面容娇俏,身材虽然不如她的真身那般夸张,却也凹凸有致,别有一番青春少女的紧致与活力。

接着,她走到那张被弃置在玉床上的、空洞的“左汐瑶”人皮前,纤纤玉指轻轻一拂,那张曾经母仪天下的皮囊,便化作点点金色的光点,融入空气,消散不见。她知道,只要她愿意,随时可以凭借记忆与本源,将“左汐瑶”的形态重新凝聚出来。但现在,她有了一个更好玩的新玩具。

“兄长大人……婉儿……好想你啊……”她对着空无一人的大殿,用李婉儿那娇滴滴的声音甜甜地自语。然而,那甜美的声音里,却蕴含着如同九幽寒冰般恶毒的诅咒。

“不知道,当你收到‘我’的亲笔信,得知‘我’在宫中受了天大的委屈,被那个‘恶毒’的皇后欺凌至此,甚至……‘我’的肚子里,已经怀上了陛下的龙种,却随时都有性命之忧时……你这位爱护妹妹如命的大将军,会不会……冲冠一怒为红颜,带着你的三十万北境铁骑,来为‘我’……讨回一个公道呢?”

说完,她自己都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声清脆如银铃,却让这本就邪异的宫殿更添了几分寒意。

然而,在执行这个庞大的计划之前,一股突如其来的、陌生的燥热,从这具全新的身体深处,猛地升腾起来。这是属于李婉儿这具身体的、未经人事的、最原始的生理欲望。在与天魔的魔核融合后,这种欲望被放大了千百倍。

“嗯?”她微微蹙眉,随即嘴角又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原来……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吗?倒是有趣。这股青涩的欲望,比起左汐瑶那被开发得熟透的身体,别有一番风味呢。”

她感受着那股从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的酥麻与空虚,眼神变得迷离起来。她决定,在给那位大将军写信之前,先好好地、亲自地,检验一下这件全新的、“韧性十足”的衣服,到底有多么敏感,多么有趣。

她赤着脚,一步步走回那张冰冷的黑色玉床,然后缓缓地躺了上去。冰凉的玉石接触到温热的肌肤,激起一阵轻微的战栗,却让那股内在的燥热愈发强烈。

她抬起自己的手,用一种审视艺术品的目光,打量着这双属于李婉儿的、纤细娇嫩的手。然后,她控制着这只手,缓缓地、带着一丝探索的意味,抚上了自己的身体。

指尖划过平坦紧致的小腹,那里的肌肤光滑而富有弹性。手掌向上,轻轻覆盖在那对虽然不如真身宏伟,但依旧饱满挺拔的少女酥胸上。隔着一层皮肤,她能感觉到自己魔核的强大心跳。她轻轻揉捏着,那陌生的、青涩的触感让她感到新奇。乳肉紧实而充满弹性,乳头在指腹的挑逗下,迅速地变硬、挺立,如同两颗小小的红豆,传来一阵阵尖锐而又刺激的快感。

“嗯啊……”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呻吟,从“李婉儿”的口中溢出。这声音,比左汐瑶的娇媚多了一分清脆,比巫涟韵的清冷多了一分甜腻,让她自己都感到一阵新奇的兴奋。

她的手,继续向下滑去,划过纤细的腰肢,来到两腿之间那片神秘的、从未有人探索过的禁地。

手指拨开那稀疏而柔软的芳草,触碰到的是两片娇嫩、紧闭的阴唇。她能感觉到,那里已经因为刚才的自我挑逗而变得微微湿润。她用指腹在那敏感的阴唇上轻轻打着圈,感受着那细腻的、如同花瓣般的触感。

随着她的挑逗,一股股热流从身体深处涌出,那片禁地变得愈发泥泞。淫水从紧闭的穴口缓缓渗出,将周围的软肉和毛发都浸染得晶亮。

“哈啊……好湿……不愧是……充满嫉妒的处女之躯……只是这样……就流了这么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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