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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夢都夢到自己被插著,扶她姊妹修女的克蘇魯森林

小说:扶她姊妹修女的克蘇魯森林 2025-09-16 11:11 5hhhhh 4050 ℃

意識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中漂浮。

沒有聲音,沒有光亮,甚至連時間的流逝都變得模糊不清。薇拉不知道自己在哪裡,也不知道自己是誰。她只是一種純粹的、漂浮著的感知。

「好冷…」

一股突如其來的、發自核心的寒意將她喚醒。不對,不是「醒來」,而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存在。隨之而來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空虛感。像是身體裡最重要的那個部分被整個挖走了,只留下一個空洞,冷風在裡面肆無忌憚地穿行。

「…嗚…」

她發出了一聲無意識的嗚咽,試圖蜷縮起身體,但四周什麼都沒有,只有無盡的黑暗與虛無。

「妳在害怕什麼?」

一個冰冷的、熟悉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不帶任何感情,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

薇拉猛地「睜開」眼睛,看到緹娜就站在她面前。她依然穿著那身暴露的乳簾修女服,雙臂環胸,居高臨下地看著飄浮在半空中的自己。這裡是哪裡?不重要了。

「妹妹…!」薇拉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奮力地朝緹娜游去,卻發現自己無法移動分毫。

「妹妹!我好冷…肚子裡面…肚子裡面是空的…好難受…!」薇拉的聲音帶著哭腔,那股空虛感在見到緹娜後變得更加強烈了。

「哦?是空的嗎?」夢中的緹娜緩緩踱步,繞著無法動彈的薇拉走了一圈,像是在審視一件有瑕疵的展品。「我記得妳睡著前,那裡可不是空的。妳的身體不就是為了容納那些東西而存在的嗎?現在物歸原主了,妳為什麼反而覺得難受?」

「不對!那不是物歸原主!」薇拉急切地反駁道,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它們被射進來以後,就和姐姐的肚子一起,都是妹妹的東西了!現在它們不見了,姐姐的身體就壞掉了一半!」

「壞掉了一半?」緹娜停下腳步,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說得真有趣。那麼,告訴我,要怎麼樣才能把妳『修好』呢?」

這個問題像一把鑰匙,打開了薇拉慾望的閘門。

「用…用妹妹的大肉棒!」薇拉毫不猶豫地哭喊道,「再把它插進來!插到最裡面!把姐姐的肚子當成妳的鞘…拜託了…不然…不然姐姐就要從這個洞裡碎掉了…!」

「呵呵…」緹娜發出一聲輕笑,她緩緩走到薇拉面前,伸出手,用冰涼的指尖輕輕點在薇拉的小腹上。那個動作明明沒有任何實質的碰觸,卻讓薇拉感覺像是被烙鐵燙了一下。

「看來妳的身體比妳的腦子要誠實得多啊。」緹娜的聲音壓得很低,「它已經徹底記住了被我的形狀所貫穿、被我的溫度所填滿的感覺。所以一旦失去了,就會像現在這樣,發出可憐的悲鳴。」

「對!它就是為了妹妹才存在的!」薇拉瘋狂地點著頭,用近乎崇拜的眼神看著緹娜,「求求妳了妹妹…快把它修好吧…用妳的大肉棒…只有那個…才是姐姐身體的零件啊…!」

「說得好。」

緹娜臉上露出了極度滿意的表情。她不再廢話,裙擺下那根紫色的巨物,在黑暗的夢境中散發著不祥而誘人的光芒,緩緩地挺立起來。

「既然是我的專屬玩具壞掉了,我這個做主人的,自然有義務親手把它修好。」

夢中的緹娜握住那根滾燙的巨物,將其頂端對準了薇拉的下方。

「那麼,張開妳的靈魂,我的好姐姐。讓妳的身體,重新想起自己是誰的東西。」

隨著話音落下,那根巨大的肉棒勢如破竹地、深深地沒入了薇拉的身體。

「啊——!」

那種被撕裂般的貫穿感,以及隨之而來的、被徹底填滿的、回歸完整的極致幸福感,讓薇拉在夢中發出了一聲無聲的尖叫。

……

現實世界中,格里芬公會的臥室內。

緹娜在睡夢中感覺到,從背後抱著的溫熱身體,突然輕輕地痙攣了一下。那收縮的力道很輕微,卻足以將她從淺眠中驚醒。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紫色的眼睛,藉著窗外透進來的微弱月光,看到懷中的薇拉正緊蹙著眉頭,嘴唇無意識地翕動著,似乎在說著什麼。

「…嗯…妹妹…進來…」

細若蚊吶的、含糊不清的夢囈聲,清晰地傳入了緹娜的耳中。與此同時,她能感覺到,薇拉的身體正無意識地、輕輕地向後靠,更加緊密地貼合著自己的身體。那動作,像是在睡夢中尋求著什麼。

緹娜看著懷中人這副毫無防備的樣子,聽著那直白得有些過分的夢話,睡意頓時消散了大半。她沒有立刻叫醒她,只是靜靜地看著,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勾起了一抹惡劣而寵溺的弧度。

夢境之中,那根填滿了薇拉整個靈魂的巨大肉棒,開始了緩慢而深入的研磨。那種失而復得的充實感,讓薇拉發出了滿足的嘆息。

「啊…好棒…妹妹的大肉棒…把姐姐的肚子…都撐開了…」

現實中,緹娜清晰地聽到了這句夢話。她看著懷中人緊蹙的眉頭漸漸舒展,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沉浸在快感中的迷離表情。更有甚者,薇拉的身體開始了細微的、無意識的動作。她的臀部輕輕地、帶著節奏地向後蹭著,彷彿在睡夢中也在本能地迎合著那虛幻的侵犯,尋求與身後緹娜身體更緊密的貼合。

緹娜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極深的、惡劣的弧度。她非但沒有因為被吵醒而感到不悅,反而覺得眼前這場景…有趣到了極點。

「喂,蠢狗。在夢裡玩得挺開心啊?」緹娜將嘴唇湊到薇拉的耳邊,用極低的、只有兩人能聽到的氣音說道,「一個人爽算什麼本事,也說來給我聽聽啊。」

熟睡中的薇拉顯然不可能回答。但奇妙的是,緹娜的聲音似乎以某種形式傳達了過去。

薇拉的夢話變得更加清晰了。

「嗚…再…再深一點…拜託…嗚…把最裡面…都撞到…」

現實中,她向後蹭的動作幅度更大了,那柔軟的臀瓣緊緊地壓在了緹娜平坦的小腹上,反覆地摩擦著。

「深一點?妳想要多深?」緹娜的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她決定將這個惡作劇繼續下去。她想看看,這條蠢狗的潛意識,到底能有多聽話。

「光說深一點誰懂啊?」緹娜繼續在薇拉耳邊低語,語氣像是在循循善誘一個笨拙的學生,「用點腦子,形容得具體一點。比如說,像不像被燒紅的鐵棒插進來的感覺?」

這句話彷彿一道指令,精準地投射進了薇拉的夢境。

夢中,那根原本只是溫熱的肉棒,驟然變得滾燙無比。

「呀啊!好燙…!」薇拉在夢中驚呼,而現實中的她,身體也隨之猛地一顫,發出了短促的驚喘,「燙…妹妹的肉棒…好燙…要把姐姐的肚子…都燙熟了…嗚…好舒服…」

她的大腿根部開始無意識地收縮,雙腿微微地夾緊,像是在回味那份並不存在的灼熱快感。

「哦?成功了啊。」緹娜驚訝地挑了挑眉,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燦爛。

這個發現讓她興奮不已。她不僅可以觀賞,甚至可以…導演這場只屬於薇拉一個人的色情夢境。

「呵呵,看來妳很喜歡燙一點的嘛。」緹娜的聲音帶著壓抑不住的笑意,「那光放著不動多沒意思,我現在開始動了喔,妳可要好好地給我數著,我一共…操了妳幾下。」

夢境中,那根燒紅的鐵棒,驟然開始了狂風暴雨般的抽插。

「啊!啊啊啊!動、動了!好快!」

現實裡,薇拉的身體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急促的喘息聲從唇間洩漏,雙手無意識地抓緊了身下的床單。她的腰肢開始不受控制地、小幅度地挺動,彷彿在被一個看不見的侵犯者猛烈地衝撞。

「一…二…三下…嗚…太快了…數不清…」

斷斷續續的計數聲混雜在甜膩的呻吟中,從薇拉的口中溢出。她的雙腿緊緊地併攏,大腿內側的肌肉繃緊,反覆地摩擦著。一股濕潤的痕跡,開始從她身體的某處滲出,浸濕了睡裙的布料。

緹娜感受著懷中身體愈發劇烈的反應,聽著那混亂的計數與淫靡的呻吟,自己的身體也不受控制地燥熱起來。她俯下身,看著薇拉那張因為夢中高潮而痛苦又幸福地扭曲的臉,輕聲宣告。

「數不清了啊…真是條沒用的蠢狗。」緹娜伸出手,輕輕地覆在了薇拉那正在無意識挺動的腰上,隨著她的節奏,施加了一點點的壓力,「既然這樣,那懲罰妳…就這樣直接在夢裡高潮吧。」

「數不清了啊…真是條沒用的蠢狗。」緹娜的聲音帶著一絲戲謔的嘆息,她覆在薇拉腰上的手,隨著那無意識挺動的節奏,施加了一點點恰到好處的壓力,「既然這樣,那懲罰妳…就這樣直接在夢裡高潮吧。」

這句如同神諭般的低語,化作一道驚雷,在薇拉的夢境中轟然炸響。夢中那根滾燙的鐵棒,驟然爆發出毀滅性的熱量與速度。

「啊啊啊——!」

現實中,薇拉發出了一聲被壓抑在喉嚨深處的、介於痛苦與狂喜之間的長長呻吟。她的身體猛地繃緊,像一張被拉到極限的弓。

緹娜清晰地感受到了懷中身體的變化,她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呵呵,給我射出來。」緹娜的聲音壓得更低,如同惡魔的吐息,吹拂在薇拉敏感的耳廓上,「大聲地哭著告訴我,妳在夢裡有多爽。」

「要去了!妹妹!要…射在肚子裡了!啊啊啊——!」薇拉的夢話在此刻變得異常清晰,那哭喊聲中滿是即將被填滿的幸福與絕望。

隨著夢境中最後一聲哭喊落下,現實世界裡,薇拉的身體也達到了極限。

她的背脊以一個誇張的角度猛然向上弓起,身體徹底脫離了床墊,只有後腦與腳跟還殘留著一絲接觸。緊接著,一股強烈的痙攣如同電流般橫掃了她的全身。她的四肢劇烈地抽搐著,雙手將柔軟的床單抓得變了形,併攏的雙腿肌肉繃緊到了極點,甚至能看到皮膚下那因為過度用力而微微顫抖的線條。

她的嘴無聲地張大了,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有細微的、帶著水汽的「嗬嗬」聲從喉嚨深處擠出。一股溫熱的液體不受控制地從她緊繃的腿心滲出,迅速在身下的床單上洇開一小片深色的、濕潤的痕跡。

緹娜的手一直沒有離開薇拉的腰。她清晰地感受著那肌肉組織的每一次劇烈收縮與顫抖,感受著那具身體在她聽不見的夢境中所承受的、極致的快樂。

「呵…真的射了啊。」緹娜看著那片迅速擴大的水漬,發出了一聲極度滿足的輕笑,「在夢裡都能弄得這麼濕,妳還真是…無可救藥了。」

那劇烈的痙攣持續了將近十秒,才如同耗盡了所有能量一般,驟然平息。薇拉高高弓起的身體重重地摔回床上,發出「噗」的一聲悶響。她全身的肌肉都徹底鬆弛下來,像一灘融化的爛泥,癱軟在緹娜的懷裡,一動不動。

急促的喘息漸漸平復,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極度疲憊後的、深沉而均勻的呼吸。之前緊蹙的眉頭完全舒展開,臉上那副痛苦又幸福的表情,被一種饜足後的安詳所取代。

緹娜靜靜地抱著她,感受著懷中身體的餘韻。

「嘖,把床單都弄濕了。」緹娜嫌棄地撇了撇嘴,但語氣裡卻沒有絲毫的責備,「在夢裡都能被我玩到高潮,妳的身體還真是誠實得可愛啊。」

她伸出手,用指背輕輕地蹭了蹭薇拉汗濕的臉頰。

「明天早上醒來,妳可要好好地跟我解釋一下這灘水漬啊,我的好姐姐。」

緹娜說完,將懷裡的人摟得更緊了一些,下巴抵在薇拉的頭頂上,也閉上了眼睛,似乎打算繼續睡覺。

清晨的陽光穿透薄紗窗簾的縫隙,在房間的地板上投下幾道狹長而溫暖的光斑。空氣中還殘留著昨夜情事後那股混合了汗水、體液與麝香的、靡靡的味道。窗外傳來了幾聲清脆的鳥鳴,宣告著新的一天已經開始。

薇拉的意識在一片混沌的溫暖中緩緩上浮。身體像是被灌滿了鉛,每一寸肌肉都殘留著昨夜極致歡愉後的酸軟與疲憊。她感覺自己正緊貼著一個溫暖的熱源,那種熟悉的、帶著淡淡香氣的味道讓她感到無比安心。

在完全清醒之前,身體的本能率先甦醒。薇拉的腹部無意識地、輕輕地向前頂了一下,像是在尋求更緊密的貼合。一下,又一下。小腹的肌膚在柔軟的布料下,感受到了一個逐漸變得堅硬起來的物體輪廓。那種堅實的觸感,彷彿喚醒了身體深處的記憶。

咕啾……

一聲極輕微的、黏膩的水聲從兩人緊貼的腿心傳來。薇拉的眉頭微微蹙起,半夢半醒的意識終於因為這異常的感覺而被拉回現實。

「嗯…?什麼聲音…」

薇拉緩緩地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緹娜那張近在咫尺的、放大了的睡顏。一夜之間,兩人不知何時變成了面對面的姿勢。緹娜似乎還在熟睡,呼吸平穩而悠長,紫色的長髮散落在枕頭上,幾縷不聽話的髮絲拂過薇拉的臉頰,帶來一陣輕微的搔癢感。

就在這時,薇拉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動作。她的腹部,正一下下地、本能地、不知羞恥地蹭著緹娜的大腿根部。而她小腹下感受到的那個正在迅速變硬變燙的物體,正是緹娜那根此刻正貼著自己腿根的、沉睡了一夜的肉棒。

薇拉的動作瞬間僵住了。一股熱氣「轟」地一下從腳底直衝頭頂,臉頰迅速升溫。她感覺自己的腿心一片濕滑黏膩,昨夜夢中那場由緹娜主導的、真實得過分的虛幻高潮,以及之後不受控制的失禁,如同潮水般湧入腦海。

「天啊…我…我昨晚…」

薇拉小心翼翼地、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地,將視線緩緩下移。她看到了。在自己和緹娜之間的床單上,那片已經半乾的、顏色比周圍布料更深的圓形水漬,如同最直接的罪證,無聲地控訴著她昨夜的失控。

就在薇拉因為羞恥而不知所措時,一道慵懶的、帶著剛睡醒的沙啞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

「呵呵…醒啦?」緹娜的眼睛依然閉著,但嘴角卻微微上揚,「再多蹭一會兒也沒關係喔。妳不覺得,妳的小腹和我的肉棒,尺寸剛好很合適嗎?」

薇拉的身體猛地一顫,彷彿被抓到現行的小偷。

「嗚哇!妹、妹妹妳醒了?!對、對不起!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身體…身体它自己就動起來了…」薇拉慌亂地解釋著,試圖將自己的身體向後挪開,卻因為全身酸軟而沒能成功。

緹娜這才慢悠悠地睜開了那雙紫色的眼眸。她的視線越過薇拉的肩膀,落在那片尷尬的水漬上,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哦?身體自己動起來的啊?」緹娜的語氣充滿了揶揄,「那床單上這灘水,想必也是它自己流出來的囉?妳的身體還真是能幹啊,姐姐。連主人不在,都能自己把自己玩到失禁。」

緹娜說著,故意挺了挺腰,讓自己那根已經完全勃起的、滾燙的肉棒,更清晰地、更具侵略性地抵在了薇拉柔軟的小腹上。

「嗚嗚…不要說了啦…求求妳了妹妹…」薇拉再也承受不住這雙重羞辱,她把通紅的臉深深地埋進了緹娜的胸口,像一隻鴕鳥一樣,聲音悶悶地從下面傳來,「姐姐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緹娜輕笑一聲,伸出手臂,將試圖逃避的薇拉更緊地摟進懷裡,讓她無法動彈。她用空著的另一隻手,輕輕捏住了薇拉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面對自己。

「光知道錯了可不夠。妳弄髒了我的床單,又一大早就用妳的肚子把我的肉棒蹭硬了…」緹娜的聲音壓低,帶著不容拒絕的命令口吻,「那麼,在出發去做任務之前,妳說…妳該怎麼賠償我呢?」

「那麼,在出發去做任務之前,妳說…妳該怎麼賠償我呢?」

緹娜的聲音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她滾燙的肉棒隔著薄薄的睡裙,將熱度清晰地傳遞到薇拉柔軟的小腹上。被逼到絕境的薇拉,在那雙紫色的、充滿了審視意味的眼眸注視下,原本混亂的大腦反而冷靜了下來。

羞恥、歉意、以及對身下那根肉棒最深切的渴望,這些混雜的情緒最終匯合成了一股孤注一擲的勇氣。

薇拉沒有再試圖用語言辯解,而是做出了最直接的回應。她抬起那張因為羞恥而通紅的臉,迎著緹娜的目光,主動將自己的嘴唇印了上去。

這個吻笨拙而溫柔,帶著清晨特有的、混雜了些許睡意的氣息。薇拉只是單純地貼著,用嘴唇的溫度和柔軟,向對方傳達著歉意與愛慕。片刻後,她微微分開,額頭抵著緹娜的額頭,琥珀色的眼睛裡閃爍著水光,那是一種混雜了羞澀、期待與決心的複雜光芒。

「那個…妹妹…賠償的話…姐姐有一個想法…」薇拉的聲音很輕,還帶著一絲顫抖,「就讓…就讓妹妹抱著姐姐去出任務吧…像昨天那樣…把妹妹的大肉棒…一直放在姐姐的身體裡面…」

說到這裡,薇拉的聲音越來越小,臉頰也紅得快要滴出血來。她停頓了一下,深吸一口氣,像是下定了巨大的決心。

「在大家面前被妹妹抱著…那樣…一想到就好害羞…但是!」薇拉的語氣突然變得堅定起來,「但是姐姐會努力的!因為…因為我們戰鬥的時候,不是需要那個嗎?就是…姐姐越想要高潮,越興奮,流出來的那個…『力量』…就會越強…所以…這、這也是為了任務,對吧?是最好的賠償了!」

薇拉一口氣說完,緊張地看著緹娜,等待著審判。

緹娜臉上那副揶揄的表情,在聽完薇拉這番話後,緩緩地凝固了。她沒有立刻回答,只是用那雙深邃的紫色眸子靜靜地看著薇拉,彷彿要將她的靈魂都看穿。空氣一瞬間變得有些凝重,只剩下兩人交錯的呼吸聲和窗外偶爾傳來的鳥鳴。

她…是認真的嗎?把這種事…當成戰術的一部分…

過了許久,緹娜才緩緩開口,聲音聽不出情緒。

「…妳知道妳在說什麼嗎?」

「全程被我抱著,讓我的陰莖留在妳的尿道裡…妳的意思是,即使是在移動、在與同伴交談、甚至是在戰鬥中,妳都要維持著被我持續侵犯的狀態?」

「嗯…」薇拉被問得有些不知所措,但還是用力地點了點頭。

「呵呵…」緹娜突然笑了起來,那笑聲很輕,卻帶著一絲冰冷的鋒利,「聽起來確實是個不錯的提案。畢竟,我們這次要去的是哭泣沼澤,那裡的魔物對物理攻擊有很強的抗性。而由妳高漲的性欲所催化、渴望高潮時分泌的前列腺液,確實是目前已知對付酸液蛞蝓最有效的『溶劑』…妳是想說這個,對吧?」

緹娜準確地說出了那個被薇拉用「力量」含糊帶過的原理,讓薇拉的臉更紅了。

「從效率上來說,讓妳這個『生產裝置』全程保持在預熱和激發狀態,的確能保證我們在遇到突發狀況時,隨時都有最高純度的『彈藥』可以使用。」緹娜的語氣像是在分析一份作戰報告,冰冷而客觀,「但是,姐姐。理論歸理論,妳的身體承受得住嗎?持續的內部刺激,再加上公開場合的羞恥感…我很懷疑妳能不能撐到任務地點,而不是在半路上就因為精神崩潰,變成一個只會流口水的廢物。」

「姐姐…姐姐可以的!」薇拉急切地反駁道,「只要是妹妹的要求…只要是為了妹妹…姐姐什麼都做得到!而且…而且被妹妹一直放在裡面…姐姐只會覺得幸福…才不會崩潰…」

「幸福?」緹娜挑了挑眉,她俯下身,鼻尖幾乎要碰到薇拉的鼻尖,那根滾燙的肉棒也隨之更深地壓進了薇拉的小腹,「就算我這樣…在妳的身體裡動起來,也覺得幸福嗎?」

緹娜的腰部輕輕地、帶著研磨的意味,緩慢地動了一下。

「嗚嗯…!」薇拉的身體輕輕一顫,從喉嚨裡發出一聲甜膩的呻吟。她沒有退縮,反而主動挺了挺腰,迎合著緹娜的動作,用行動和那雙迷離的眼睛回答了緹娜的問題。

緹娜凝視著她那副沉溺的樣子,看了許久,終於直起身,臉上露出了一抹極度滿意的、如同捕食者般的笑容。

「好吧。看來妳的覺悟是真的。」緹娜收回了所有戲謔的表情,語氣恢復了平時的冰冷與威嚴,「我接受妳的『賠償』。既然妳這麼想成為對我有用的道具,那我就成全妳。」

她說著,翻身下床,從床頭的櫃子裡拿出了一支小巧的、裝著透明潤滑劑的瓶子。

「哭泣沼澤的路可不好走,為了確保我們的『連接』在顛簸中不會脫落,需要做點準備。」緹娜拔開瓶塞,倒了一些冰涼的潤滑劑在自己手上,然後將它們均勻地塗抹在自己那根早已昂然挺立的紫色陰莖上,「現在,把腿分開。任務…從現在就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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