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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缚自慰的清冷师傅被女徒弟撞破,1

小说: 2025-09-16 11:11 5hhhhh 4580 ℃

  太阴圣地·青鸾仙尊寝殿。

  

  月华如练,透过雕花窗棂,在铺着月华锦衾的云床上投下斑驳光影。太阴圣地之主,素有“冰肌玉骨”美誉的青鸾仙尊,此刻却深陷于与平日清冷圣洁截然相反的泥沼之中。

  她一丝不挂,如初雪般莹白的胴体在锦衾上绷紧,拉出一道惊心动魄的玉弓曲线。

  

  冰蚕丝织就的柔韧丝带,深深陷入饱满鼓胀的乳肉之中,将那对浑圆雪峰勒得更加高耸挺立,峰顶的嫣红蓓蕾在束缚下硬挺充血,颤巍巍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一条同质的丝带蒙住了她那双曾睥睨众生的美眸,绸布边缘已被细密的香汗濡湿。

  

  修长笔直、莹白如玉的双腿被强行大大分开,足尖紧绷,死死勾住床柱上冰冷的鎏金圆环,将腿心那处神秘幽谷毫无保留地呈现。

  青鸾的纤纤玉指,正疯狂地在早已湿透泥泞的蜜缝间揉捻抠挖。

  

  腿心那粒娇嫩的阴蒂,在她近乎自虐的玩弄下,已肿胀得如同熟透的珊瑚珠,艳红欲滴,敏感得每一次触碰都带来灭顶的酥麻与细密的痛楚。

  

  黏腻滑亮的淫液,早已泛滥成灾,顺着她紧致光滑的股沟,汩汩流淌,将身下价值连城的鲛绡垫褥浸透了一大片深色水痕,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女性情动气息。

  “啧…师尊这浪水,淌得可真够欢实,都滴溅到徒儿的鞋面上了。”一个带着戏谑与冰冷的声音突兀地在寂静的寝殿门口响起。

  青鸾仙尊的娇躯骤然僵直,如同被冰水浇头!那声音…是季月华!她新收的、看似温顺乖巧的女徒!她怎么会这么大胆子潜入自己的寝殿?!

  季月华慵懒地倚着雕花门框,手中把玩着一根通体乌黑、泛着金属冷光的玄铁长鞭。

  

  鞭梢如同毒蛇的信子,带着一丝玩味,轻轻划过青鸾因惊惧而骤然绷紧的、莹白如玉的脚踝肌肤。

  “啊!”冰凉的触感激得青鸾一声短促惊喘,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遮掩那羞耻狼藉的私密之处。

  “啪——!”

  回应她的是毫不留情的一记鞭挞!乌黑的鞭影精准狠辣地抽打在她被迫分开的腿根内侧,那娇嫩无比、从未受过如此对待的软肉上。

  

  火辣辣的剧痛瞬间炸开,伴随着一种诡异的、深入骨髓的酥麻。

  

  青鸾痛得弓起腰肢,雪乳在丝带的束缚下剧烈起伏,蒙眼绸布下溢出屈辱的泪水。

  就在她因剧痛而蜷缩的瞬间,一道身影如鬼魅般欺近!冰凉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刺入她早已泥泞不堪、翕张蠕动的花径深处!

  “唔啊——!逆…逆徒!你…你怎敢…!”青鸾惊怒交加,扭动着雪臀想要摆脱那入侵的异物,然而丝带的束缚和腿环的固定让她如同砧板上的鱼肉。

  季月华的手指非但没有退出,反而在湿热紧致的肉壁内恶意地刮搔、抠挖,感受着那媚肉因恐惧和残留快感而引发的剧烈痉挛。

  

  她的指尖精准地寻到那颗被玩弄得肿胀不堪的阴蒂,猛地用指腹掐住,狠狠一捻!

  “呃啊啊——!”青鸾发出一声变了调的、近乎崩溃的尖啼,一股晶亮黏滑的爱液不受控制地从花心深处喷涌而出,溅湿了季月华的手腕。

  “师尊这身子,可比您那张冷脸诚实多了。”季月华冷笑着,将沾满师尊淫液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声音陡然转寒,她解开了青鸾四肢的束缚,“是自己爬出去,还是…让太阴广场的留影石,今夜就录下圣主发情自渎、被徒儿玩弄到潮喷的精彩留影,供全圣地弟子‘瞻仰学习’?”

  “留影石”三个字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瞬间击溃了青鸾最后一丝抵抗的意志。

  

  她所有的骄傲、所有的尊严,在可能被当众剥光、展示最不堪一面的恐惧面前,轰然倒塌。

  

  她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瘫软在湿透的锦衾上,只剩下绝望的呜咽。

  “爬出去。”季月华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带着绝对的命令。她甚至用鞭柄那粗硬圆钝的尾端,毫不怜惜地捅进青鸾因紧张而收缩的后庭菊蕾,恶意地碾磨旋转。

  “呜…呜…”青鸾屈辱地啜泣着,在鞭柄的逼迫和巨大的恐惧下,只能像最卑贱的母兽般,赤裸着莹白诱人的胴体,手脚并用地向那扇洞开的、通往外界夜色的寝殿大门爬去。

  

  冰凉的夜风拂过她赤裸的、因爬行而微微晃动的雪白臀瓣,带来一阵阵让她羞愤欲死的战栗。

  当冰冷的青玉台阶触碰到她跪地的膝盖,当意识到自己半个身子已暴露在寝殿之外,那随时可能被人窥见的恐惧终于让她彻底崩溃。

  “不要…求求你…月华…别…为师…为师什么都答应你…”她颤抖着,带着哭腔,不顾一切地哀声乞求,蒙眼绸布下泪水汹涌。

  回应她的,是猛地一推将她春光大泄的赤裸身子推出门外,随后,“咚”的一声轻响,一件冰凉坚硬、粗如儿臂的物事被掷落在她并拢的腿间,溅起几滴她自己的淫液。

  

  那是一根通体莹白、温润如脂的羊脂玉势,顶端雕刻着狰狞的龟棱,上面甚至还沾着季月华掌心微热的薄汗,然后,门被狠狠地关上了,只留下赤裸狼藉的青鸾一人独自面对这随时可能有人出现的环境。

  “跪好。”季月华的戏谑声音从门内传出,“用你的骚穴,把这玉势吃进去,肏你自己,直到潮吹喷水为止。”

  她顿了顿,冰冷的威胁目光穿透大门,刺到青鸾玲珑有致的赤裸身躯上,引得她娇躯一颤。

  “若敢让这玉势掉出来…师尊,您就跪在这阶前,让整个太阴圣地都看看,他们高高在上的圣主,是如何用玉势自渎,又是如何…被自己的徒弟调教成一条离不开男人玩意儿的发情母狗的。”

  青鸾浑身剧颤,绝望地闭上眼,泪水浸透了绸布。

  

  她哆嗦着,颤抖的双手捧起那根沉甸甸、冰凉滑腻的玉势。

  

  在季月华冰冷目光的逼视下,她屈辱地、缓缓地,将自己修长莹白的双腿,大大地叉开,将那狰狞的玉势头端,对准了自己那依旧湿滑泥泞、微微翕张的嫣红肉缝。

  “噗滋…”

  一声清晰而淫靡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风中响起,粗大的玉势头端,毫不费力地挤开那两片饱受蹂躏、红肿不堪的娇嫩肉唇,深深没入湿热紧致的蜜穴深处,冰凉的异物感与饱胀感瞬间充斥了青鸾的下腹。

  她咬着下唇,强忍着呜咽,开始笨拙而屈辱地上下挺动腰肢,让那粗粝的棱角在敏感的肉壁上摩擦、刮搔。

  

  每一次深入,都顶到那娇嫩的花心,带来一阵阵酸胀与难以言喻的刺激,快感如同跗骨之蛆,在巨大的羞耻和恐惧中疯狂滋生。

  “呃…嗯啊…”细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紧咬的唇瓣间溢出。

  季月华抱着手臂,冷眼旁观着师尊这淫靡不堪的自渎表演,嘴角噙着一丝残忍而满足的笑意。

  突然,当玉势上某个凸起的棱角狠狠刮过最深处那敏感的宫颈口时——

  “呀啊——!!!”

  青鸾猛地仰起头,蒙眼绸布下发出了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啼!

  

  她雪白的腰肢如同濒死的鱼儿般向上反弓,被束缚的双乳剧烈地弹跳起伏,腿心那被玉势撑开到极限的蜜穴骤然传来一阵剧烈的、无法控制的痉挛绞紧!

  “噗嗤…嗤嗤嗤…”

  大股大股温热黏滑、晶莹剔透的阴精,如同失禁般,从她与玉势紧密结合的缝隙中,不受控制地猛烈喷涌而出!

  

  银白的液体在清冷的月光下划出数道淫靡的弧线,淅淅沥沥地溅落在光洁冰冷的青玉台阶上,蜿蜒流淌,留下了一片片湿漉漉、反射着月光的、屈辱的银痕。

  她像一滩彻底融化的春水,瘫软在冰冷的石阶上,只有那根沾满她爱液的玉势,依旧深深插在剧烈抽搐的肉穴深处,无声地诉说着太阴圣主今夜彻底崩塌的尊严与无法抗拒的沉沦。

  

  季月华欣赏着师尊瘫软在石阶上、蜜穴深处还插着玉势、腿间一片狼藉的淫靡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兴奋。

  

  终于打开门的她蹲下身,冰凉的手指抚过青鸾汗湿的脊背,最终停留在那因紧张而微微收缩的、从未被造访过的后庭菊蕾上。

  “师尊这里…倒是干净得很。”季月华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的恶意,她毫不怜惜地握住那根还深埋在青鸾花穴里的羊脂玉势,猛地向外一抽!

  “呃啊——!”饱胀感骤然消失,带出一股温热的淫液,青鸾发出一声虚弱的呜咽。

  然而,那根沾满她前穴爱液的玉势,带着湿滑的粘腻,在季月华手中转了个方向,那狰狞的龟棱,竟对准了她身后那紧闭的、羞涩的雏菊!

  “不…不要那里…月华…求…”青鸾惊恐地扭动腰肢,徒劳地想要躲避。

  “由不得你。”季月华冷酷地宣告,手指粗暴地揉开那紧致的褶皱,借着前穴泛滥的滑腻,将那粗大的玉势头端,狠狠捅进了那从未被开拓过的幽径!

  “呜——!!!”青鸾的惨叫凄厉得变了调,身体瞬间绷成一张拉满的弓,后庭被强行撑开、撕裂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蒙眼绸布下泪水决堤。

  

  她像离水的鱼般徒劳地弹动了几下,便彻底脱力,只有后穴被异物填满的胀痛和火辣辣的撕裂感在疯狂叫嚣。

  季月华却不管不顾,将那玉势深深埋入,只留一小截在外。

  

  她站起身,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件薄如蝉翼、近乎透明的雪白羽衣。

  

  这羽衣轻若无物,由某种灵禽的绒羽织就,穿在身上,非但不能蔽体,反而在月光下将青鸾那身无寸缕、布满鞭痕与情欲痕迹的雪白胴体映照得若隐若现,更添一层朦胧的、引人遐思的淫靡。

  她粗暴地将羽衣披在青鸾颤抖的娇躯上,冰冷的羽纱触碰到敏感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接着,她解开了青鸾足踝上的金环和蒙眼的绸布。

  重获视力的青鸾,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季月华那张带着嘲弄与掌控欲的俏脸,以及自己身上这件比不穿更羞耻的“衣物”,她下意识地想蜷缩身体,后庭的异物感却让她动作僵硬。

  “起来。”季月华命令道,手中的玄铁鞭威胁性地轻点地面。

  青鸾咬着下唇,强忍着后穴的剧痛和满心的屈辱,在徒弟冰冷的目光逼视下,颤抖着、艰难地撑起赤裸的、仅覆一层透明羽纱的身体。

  

  赤足踩在冰冷粗糙的青玉台阶上,每一步都牵扯着后庭的伤口,带来钻心的痛楚。

  季月华牵着那根从青鸾后穴延伸出来的玉势末端,如同牵着一头最卑贱的牲口,引着她,沿着太阴圣地后山那条僻静、蜿蜒的石径,一步步向山顶的观星凉亭走去。

  深夜的山林寂静无声,只有虫鸣和两人踩在石阶上的细微声响。

  

  冰凉的夜风穿透那层薄纱,肆意抚摸着青鸾每一寸敏感的肌肤,让她冷得发抖,却又因后穴的异物感和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恐惧而浑身滚烫。

  

  羽衣下摆随着她的走动,时不时掀起,暴露出她光裸的臀瓣和那根插在菊穴中、微微晃动的玉势末端。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抵达山顶那座孤悬的八角凉亭。

  

  凉亭四周空旷,夜风更劲,吹得羽衣紧贴在青鸾身上,勾勒出她饱满双乳的轮廓和腿心那被玉势撑开的、微微红肿的后庭入口。

  

  万籁俱寂,山下圣地的灯火如同遥远的星辰。

  “师尊这身‘仙衣’,果然衬您。”季月华讥讽道,目光扫过青鸾在月光下近乎透明的胴体。她突然出手,抓住羽衣的两襟,猛地一扯!

  “嘶啦——”

  轻薄坚韧的羽衣竟被她生生撕裂!季月华动作迅捷,将撕开的羽衣拧成一股坚韧的绳索,在青鸾惊恐的目光中,猛地将绳索抛过凉亭中央的横梁!

  “不!月华!你要做什么?!”青鸾预感到了更可怕的羞辱,失声惊叫。

  季月华充耳不闻,抓住绳索两端,用力向下一拉!

  “啊——!”青鸾只觉双臂被一股巨力猛地向上提起,双脚瞬间离地!那坚韧的羽衣绳索深深勒进她腋下和上臂娇嫩的肌肤,带来火辣辣的痛楚。

  

  她整个人被悬空吊在了凉亭的横梁之下,只有踮起的、赤裸的足尖,勉强能触碰到冰凉的石板地面。

  

  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双臂和那根深埋后庭的玉势上,后穴的伤口被狠狠牵扯,痛得她眼前发黑,冷汗瞬间浸透了全身。

  月光毫无遮拦地洒在她赤裸的、被悬吊的胴体上。

  

  雪白的肌肤在清辉下泛着玉泽,被绳索勒出的红痕触目惊心,饱满的双乳因重力微微下垂,随着她痛苦的喘息而晃动,腿心那被玉势撑开的菊蕾,在月光下清晰可见,甚至能看到一丝被摩擦出的血丝混着润滑的体液渗出。

  季月华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这具被自己亲手悬挂起来的“艺术品”。

  

  她走到青鸾身前,冰凉的手指,带着一种狎昵的亵玩意味,缓缓抚上那因紧绷而线条越发惊心动魄的修长美腿。从颤抖的足尖,到光滑的小腿肚,再到大腿内侧那最敏感柔嫩的肌肤…

  “唔…”青鸾浑身剧颤,那抚摸带来的并非纯粹的痛苦,还夹杂着一种被掌控、被玩弄的、令人绝望的酥麻。

  

  她不知道这逆徒接下来还要做什么,巨大的恐惧和悬吊的痛苦让她神经紧绷到了极点。

  “分开腿。”季月华的声音如同寒冰,命令再次下达。

  青鸾死死咬住下唇,蒙着水汽的美眸中充满了屈辱和抗拒,她紧并着双腿,用沉默进行着最后的、无力的抵抗。

  “呵…”季月华冷笑一声,似乎早有所料。她的手指,不再流连于大腿,而是精准地、带着恶意地,按上了青鸾腿心那粒饱受蹂躏、依旧红肿挺立的阴蒂!

  “呃啊——!”最敏感的核心被触碰,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青鸾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弹了一下,又被绳索狠狠勒回。

  季月华的指尖开始灵活地、或轻或重地揉捻、拨弄那颗充血的小肉粒。快感如同潮水,在剧痛和屈辱的礁石上疯狂拍打、堆积。

  

  青鸾的呼吸变得急促,蜜穴深处不受控制地开始分泌出新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她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身体却诚实地微微颤抖、扭动。

  就在那快感即将冲破某个临界点,将她推向灭顶高潮的边缘时——

  “啪!”

  冰冷的玄铁鞭,带着破风声,狠狠抽打在她并拢的大腿内侧!距离那被玩弄的阴蒂仅有寸许!

  “啊——!”火辣辣的剧痛如同冰水浇头,瞬间将那即将喷薄而出的快感硬生生打断、击碎!

  

  青鸾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地痉挛,悬吊的绳索深深陷入皮肉。

  快感被强行中断的落差,比纯粹的痛苦更令人崩溃。

  

  季月华却像最冷酷的驯兽师,待她喘息稍定,指尖再次覆上那敏感的阴蒂,开始了新一轮的、精准而残忍的挑逗、揉捻…

  快感再次累积…攀升…即将爆发…

  “啪!”鞭影如约而至,再次抽打在敏感的大腿内侧,将高潮的浪潮无情拍散!

  如此反复…三次…四次…

  每一次快感被强行中断的痛苦,都像在青鸾紧绷的神经上狠狠割了一刀。生理的渴望与心理的恐惧、巨大的羞耻交织在一起,将她逼到了彻底崩溃的悬崖边缘。

  

  她的意志力在一次次残忍的“给予”与“剥夺”中被碾得粉碎。

  “呜…呜哇——!停…停下…求求你…月华…停下…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当季月华的手指第五次抚上那肿胀不堪的阴蒂时,青鸾终于彻底崩溃,她像个无助的孩子般放声大哭,泪水汹涌而出,沾湿了胸前的绳索,声音嘶哑地哀声乞求,“分开…我分开…我听话…求你别再…别再折磨我了…”

  季月华的手指终于离开了那饱受蹂躏的阴蒂,脸上露出了胜利者残忍的微笑。“早该如此,师尊。”

  

  她慢条斯理地说着,手中却多了一根更为骇人的物事——一根通体黝黑、两端都雕刻着狰狞龟棱的玄铁双头龙!那冰冷的金属光泽在月光下泛着森然寒意。

  “现在,告诉徒儿,”季月华将那冰冷的凶器一端抵在青鸾被迫分开的、泥泞不堪的花穴入口,另一端则对准了她自己同样湿润的蜜处,“你是什么?”

  青鸾浑身颤抖,看着那根象征着彻底征服与淫辱的凶器,巨大的羞耻感几乎将她淹没。

  

  但在季月华那冰冷、不容置疑的目光逼视下,在之前那非人折磨的恐惧支配下,她颤抖着、屈辱地、用细若蚊呐的声音,吐出了彻底击碎自己尊严的话语:

  “我…我是…是需要徒儿…管教…的发情…母…母狗…”

  “很好。”季月华满意地笑了,笑容妖异而冰冷,她腰肢猛地向前一挺!

  “噗滋——!”

  “呃啊——!”

  粗大冰冷的双头龙,同时贯穿了两个紧密相连的幽深洞穴!一端狠狠撑开青鸾早已泥泞红肿的花径,直捣娇嫩的花心;另一端则深深没入季月华自己湿热的蜜壶!

  “啊——!!”青鸾发出一声高亢到变调的悲鸣,身体被这凶猛的贯穿刺激得向上反弓,绳索深深勒进皮肉。

  

  前所未有的饱胀感和被彻底填满的冲击,混合着冰冷的金属触感,瞬间点燃了她被压抑到极致的欲望!

  

  后穴的玉势似乎也因为这剧烈的刺激而顶得更深。

  季月华则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她双手抓住青鸾悬吊的身体,开始疯狂地摆动腰肢!

  

  每一次挺动,都让那根连接两人的双头龙在她们紧密的肉穴内凶狠地抽插、旋转、刮搔!

  “呃…啊…太深了…不…停…啊啊啊!”青鸾的哭喊很快变成了破碎的、高亢的浪叫。

  

  被悬吊的身体无处着力,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徒弟凶猛的奸淫,每一次撞击都顶到最深处,那冰冷的金属棱角刮过敏感至极的肉壁和宫颈,带来灭顶的、摧毁理智的快感。

  

  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花穴疯狂地蠕动、绞紧那根凶器,淫液如同开闸般汹涌而出,顺着大腿内侧和被双头龙撑开的缝隙淋漓滴落。

  季月华也沉浸在征服与肉欲的快感中,她看着平日里高高在上、清冷圣洁的师尊,此刻被自己悬吊着,像最下贱的娼妓般被自己用双头龙疯狂奸淫,发出放荡的哭喊和浪叫,巨大的满足感让她冲刺得更加凶猛。

  “呃啊啊啊——要…要死了——!”在不知第多少次凶狠的贯穿后,青鸾的尖叫陡然拔高,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花穴深处传来一阵无法控制的、前所未有的剧烈收缩和喷涌!

  

  一股滚烫的阴精如同失禁般猛烈喷射而出,浇灌在冰冷的双头龙上!

  几乎同时,季月华也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身体微微颤抖。

  然而,就在青鸾被这极致的高潮冲击得意识模糊、身体瘫软如泥的瞬间——

  “嗤啦——!”

  那承受了两人激烈动作和青鸾全身重量的羽衣绳索,终于不堪重负,发出一声刺耳的撕裂声,骤然断裂!

  “啊——!”

  青鸾只觉身体一轻,紧接着便是沉重的坠落感!她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鸟儿,从半空中狠狠摔落在凉亭冰冷的石板地面上!

  “砰!”

  一声闷响,剧痛从着地的臀背传来,但更强烈的,是高潮余韵席卷全身的极致酥麻与彻底脱力。

  

  她像一滩被彻底捣烂、榨干汁水的春泥,赤裸地瘫在冰冷的地面上,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

  

  断裂的羽衣碎片散落在她汗湿的胴体上,那根双头龙依旧深深插在她泥泞不堪的花穴里,后庭的玉势也未曾拔出。

  

  月光清冷地照在她失神的眼眸和微微开合、吐着灼热气息的朱唇上,映照着这位太阴圣主尊严尽碎、彻底沉沦于欲望深渊的终局。

  

  青鸾瘫在冰冷的石板上,赤裸的胴体在月光下泛着失神的微光,断裂的羽衣碎片凌乱地散落在汗湿的肌肤上。

  

  那根冰冷的双头龙依旧深埋在她泥泞的花穴里,后庭的玉势也未曾拔出,持续带来饱胀的异物感。

  

  清冷的月光映照着她失焦的美眸,两行晶莹的泪水,无声地从她绝美却苍白的面颊滑落,滴在冰凉的石板上,晕开小小的水痕。

  

  这泪水,是尊严彻底粉碎后的残渣,是灵魂被玷污的无声控诉。

  季月华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师尊这副被彻底玩坏的模样,眼中闪烁着征服者病态的满足。

  

  她缓缓蹲下身,带着情欲余韵的温热气息,喷吐在青鸾敏感的耳廓上,声音低沉而充满恶意,如同毒蛇的嘶鸣:

  “哭什么?师尊…不,青鸾。”她刻意省略了敬称,“你这身冰清玉洁的皮囊下,骨子里就是个骚透了的浪荡货!看看你这身浪肉,看看你这流不完的骚水…没有鞭子狠狠地管束着,你连自己都管不住!”

  她冰凉的指尖,带着狎昵的亵玩,划过青鸾剧烈起伏的雪乳峰顶,引得那敏感的蓓蕾一阵颤栗。

  “以后啊…”季月华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每一个字都敲打在青鸾破碎的心防上,“我会让你随时随地发情…在圣殿议事的玉座上,在弟子们晨修的广场边…只要我想,你就得湿,就得摇着屁股求我肏你!”

  她的手指一路下滑,最终停留在青鸾腿间那根依旧插着的双头龙末端,恶意地按了按。

  “我会玩弄你,作践你…把你那些清高的伪装一层层剥下来,让所有人都看看太阴圣主骨子里的下贱!”季月华的声音带着兴奋的颤抖,“你把自己绑着…不就是幻想着被人发现,被人按在锦衾上狠狠肏弄吗?你这身浪肉,天生就是欠肏的命!”

  “从今往后,你这身浪肉,归我管束了。”季月华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不容置疑的绝对权威,“没有我的允许,你连碰自己一下都不行!更不许…擅自自慰,擅自高潮!每一次发情,每一次泄身,都必须由我赐予,或者…由我惩罚!”

  这番极尽羞辱、彻底剥夺其身体自主权的宣言,如同最锋利的刀子,将青鸾残存的最后一点自尊也剐得干干净净。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羞耻与绝望中,她的身体却给出了最下贱的回应——腿心那被双头龙撑开的、红肿不堪的蜜穴深处,竟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喷涌出一小股温热黏滑的浪水,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月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泽。

  “呵…看,你的骚逼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季月华嗤笑一声,站起身,用脚尖踢了踢青鸾无力的小腿,“起来,跪到我脚下。”

  青鸾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泪水流得更凶,却没有任何动作。

  

  她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美丽躯壳,静静地躺在那里,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证明她还活着。

  

  时间仿佛凝固了,只有夜风吹过凉亭的呜咽。

  季月华耐心地等待着,嘴角噙着残忍的玩味。

  

  她并不着急,驯服一头骄傲的凤凰,需要足够的耐心和…彻底的摧毁。

  

  她相信,师尊的沉默,不过是崩溃前最后的、无力的抵抗。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久到季月华几乎以为这具美丽的玩偶真的不会再动弹,以为需要再次用鞭子唤醒她的“知觉”时——

  青鸾的指尖,在冰冷的石板上,极其轻微地蜷缩了一下。

  接着,她开始动了,动作缓慢、僵硬,带着一种被彻底碾碎后的麻木。

  

  她艰难地、一点点地撑起自己饱受蹂躏的身体,每一次移动都牵扯着后庭的伤口和花穴里的凶器,带来细密的痛楚。

  

  她甚至没有试图去拔出那两根象征屈辱的异物。

  最终,她赤裸着、布满鞭痕和绳索勒痕的雪白胴体,在清冷的月光下,以一种最卑微的姿态,双膝着地,跪在了季月华的绣鞋前。

  

  她低垂着头,散乱的青丝遮住了她泪流满面的俏脸,只有那微微颤抖的肩膀,泄露着她内心的滔天巨浪。

  “宣誓。”季月华的声音冰冷,如同审判。

  青鸾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沉默了几息,然后,一个破碎的、带着浓重哭腔、却异常清晰的声音,在寂静的凉亭中响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的血:

  “我…青鸾…自愿…成为…主人季月华的…母狗…从今往后…此身…此心…皆归主人所有…未经主人允许…绝不…擅自触碰己身…绝不…擅自…自慰…绝不…擅自…高潮…若有违背…甘受…主人…任何责罚…”

  宣誓完毕,她甚至不需要季月华再命令,便如同真正的母犬般,双手撑地,将光洁的额头深深埋向冰冷的石板地面,高高撅起那饱受蹂躏、依旧插着玉势的雪白臀丘。

  

  这个姿势,将她腿间那被双头龙撑开的、泥泞红肿的蜜穴和后庭的入口,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季月华的视线之下。

  “很好。”季月华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手中的玄铁鞭却扬了起来,“现在,自己扒开你的骚逼,让主人看清楚,你这母狗认命的穴口。”

  青鸾撑在地上的双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巨大的羞耻感几乎让她窒息,但她只是停顿了一瞬,便颤抖着,将一只手艰难地伸向自己的腿间。

  

  冰凉的指尖触碰到那湿滑、红肿、被异物撑开的肉唇边缘时,她浑身又是一颤。

  

  最终,她屈辱地用两根手指,颤抖着、用力地,将自己那饱经蹂躏的蜜穴入口,向两边大大地扒开!

  

  将那被双头龙撑得发亮的、微微蠕动的嫣红媚肉,以及深处那根冰冷的凶器,彻底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季月华审视的目光下!

  “啪!啪!啪!”

  就在她扒开的瞬间,三道凌厉的鞭影,带着破风声,毫不留情地抽打在她高高撅起的、赤裸的臀峰上!

  “呃啊——!”火辣辣的剧痛让青鸾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身体猛地向前一冲,扒开穴口的手指都差点松开。

  “这是对你刚才反应迟钝的惩罚。”季月华的声音冰冷地响起。

  青鸾强忍着剧痛和泪水,手指死死扒着自己的肉穴,不敢松开。

  然而,就在她以为惩罚结束时——

  “啪!啪!”

  又是两记更狠、更突然的鞭挞,狠狠抽在她大腿内侧最柔嫩的肌肤上,距离那扒开的穴口仅有毫厘!

  “啊——!”青鸾痛得浑身剧颤,几乎要蜷缩起来,扒开穴口的手也下意识地想要护住痛处。

  “别动!”季月华厉声呵斥,“这几下,没有理由。主人想打就打,母狗只需要受着,明白吗?”

  “…明…明白…”青鸾的声音带着哭腔和绝望的顺从,重新死死扒开自己的穴口,任由那被鞭打的地方迅速浮现出红肿的棱子。

  

  然而,就在这纯粹的、无理由的痛楚中,一种更深的、被彻底掌控的扭曲感,竟让她那扒开的、红肿的蜜穴深处,不受控制地再次泌出一股温热的、透明的淫液,顺着扒开的手指和双头龙的根部缓缓流下。

  “啧,真是贱骨头,挨打都能出水。”季月华嘲弄着,眼中却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她走到青鸾身后,看着那被扒开的、湿漉漉、红肿不堪的穴口,以及那根深埋其中的双头龙。

  她突然伸手,握住双头龙露在外面的那截,开始缓慢地、带着研磨意味地旋转、抽动起来!

  “呃…嗯…”冰冷的金属棱角在敏感脆弱的肉壁上摩擦,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和诡异的酸麻,青鸾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呜咽。

  “母狗扒开骚逼给主人看,是应该的。”季月华的声音带着一种施舍般的“温柔”,手上的动作却猛地加快、加重!“所以,这是赏你的!”

  “噗嗤!噗嗤!”

  粗大的双头龙开始在她湿滑紧致的肉穴内凶狠地进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翻卷的媚肉和黏腻的汁液,每一次插入都直捣花心,顶得青鸾身体向前耸动!

  “啊!啊!慢…慢点…痛…呃啊!”最初的抽插带来的是被撑裂的痛楚,青鸾的呻吟充满了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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