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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阳乡:农村邪教榨乾我的老公(简中版),2

小说: 2025-09-16 11:11 5hhhhh 1970 ℃

#2

还阳,是阿城故乡的名字,此地没有什麽观光资源,在靠近山脚下一片广阔土地上,居民长年自耕自销,过着纯朴的农耕生活。

阿城曾经告诉过我,村里的社交非常紧密且封闭,在他有记忆以来,全村落的人就信奉着一尊特别的神明,那神明不是妈祖、不是耶稣基督,那是我怎麽也没有听过的一尊神——名叫「填阳神君」。

传说填阳神君非男非女,古时祂被人民奉为带来生育力量的活佛,在村中与各种男人性交,并吸收男人喷发的阳精,将其转化为内力修炼数千年,才修成为神。

在村中也有群长者组成的神庙体系,他们在古时候一同制定了一些供奉神明的习俗:每个男性村民在年满四十岁的生日当天,必须领着自己的伴侣,前往拜见神明,并且在神明面前实行名为「配偶」的仪式——伴侣两人关在神庙里的密室,在神明的尊像面前进行性交,男性必须要将精液射入另一伴体内,以神明「亲眼见证」的方式保佑不惑之年的男性维持雄风,与祝福后代子孙生育繁盛。

而年过四十却没有伴侣的人(或是未满四十却单身的人),也有别的供奉方式,他可以独自一人在神像面前自慰,并将自己体内的精华射在神像上,贡献神明自身精华,以祈求其找到能够白头偕老的终身伴侣。据说此方式非常灵验,阿城有不少亲戚就是靠这种方式找到了另一半,后也顺利成家。

该宗教秉持着让还阳乡「维持生机」为宗旨,被村民信奉且爱戴着。

这件事对从小就接触的阿城来说是家常便饭,但是,对于初次听到的我,简直是毁灭了自己所认知的世界,当时这件事有困扰着我一阵子,心想着我是否要继续跟这种奇怪的男人交往?但其实阿城也不是太迷信的人,对他来说这些习俗就只是时间到了就做一做,他并不觉得一定要、或一定不要。

他说他们这一代的人,对填阳神君只是抱持着「宁可信其有」的态度,而且据说庙方对同性关係,从很久以前就保持着非常开放的态度,一直以来村中也有不少同性情侣前去寻求神明的保佑,这点也是让阿城一直很尊敬这尊神明的原因。

上述的事件让我对这样的宗教有些改观,心想着或许是自己心胸过于狭隘了。

然而,当我从阿城口中,听见他必须在一週后前往进行「配偶」仪式,我的背嵴还是发凉了起来。

「所、所以我⋯⋯要一起去吗?」

「哈!当然啊,你不去,谁要跟我做?」

「不会有人在旁边看吧?」

「放心,进行仪式的密室很封闭,不会有人,舒服得很。」

「你去过?」

「唔⋯⋯以前单身时,有去打个手枪、求个因缘。」

阿城有些语塞害羞,大战第二轮后,我们清洗好身子,回到床上躺着,他才娓娓道来方才小志前来跟他告知的事情,原来就是要通知他去进行仪式。

这件事让我嗅到了不太寻常的味道,我眯着眼,一手抓着阿城粗壮的手臂,小心翼翼问着:「不过⋯⋯为什麽是小志来通知你要去做仪式?」

「哈!这我就骄傲了,小志他啊⋯⋯是今年神明新派任的『代行』呢。」阿城没有注意到我恼火的眼神,像是儿子考上第一志愿一样地,挺着自己的胸膛,炫耀般地说着。

如果要简单介绍「代行」,就很像是道教里的「乩童」吧。代行是需要轮替的,每四年会重新轮迴一次,由年满十八岁的一群年轻人中挑选,而呼应神明非男非女的特徵,历任性别也有男有女。

他是神明与凡间教徒沟通的桥樑,拥有能感应神明指示的能力,平时要做的事情是协助村民问事,在有村民时年满四十时,要作为神明的信差通知其前往进行仪式。

而代行还有一份很重要的工作,便是「代替神明亲自吸收阳精」(仪式名为「採阳」),其在就任后不久,便会经由神明指示,由村中年满四十岁的单身男性中抽选一名与其配对,该名男性(称为授阳者)必须在该任代行就任的四年间,定期与其性交,藉由这种方式,让神明间接以代行的肉体获得纯浓的阳气。

总之这个职位在整个宗教里头的地位很高,也是村民非常崇仰的身份。

「你不是说自己不迷信吗⋯⋯人家选中个代行,你就那麽开心?」我一手用力抓揉他鼓起的胸肌,惹得他发出低沉的闷哼声,「还是你其实想要当他的『授阳者』?」

阿城才惊觉我的不对劲,翻过身来把我搂在怀里,又想要用他满身肌肉的温暖寻求我的谅解。

「宝贝,授阳者只有单身才能当啊⋯⋯我已经有你了,就算我可以当,我不能、也不想!」阿城正气嘹亮地宣示着,让我好气又好笑,他见我笑出声来,又语气柔和地补充:「而且,就算我不迷信,这还是我从小到大接触的文化啊⋯⋯代行是很重要的角色,以前选完大家都会放鞭炮庆祝的。」

看得阿城还是很尊重自己故乡的传统,而我也清楚,这就像是从小流淌在他身体内的血液,是不管受到怎样的洗礼,都没有办法轻易割捨的一部分,但是啊⋯⋯对于小志那小子单纯的不悦,并没有让我消气。

据说进行配偶仪式的当天,虽然执行性爱的空间内不会有人,但隔着密室外,代行与庙方的人都会守在外头,如果密室的隔音不好,性爱之中的大声呻吟应该是很容易被外头的人听见的。

我心中小心眼地决定,当天一定要故意叫得爽快、叫得淫荡,叫给小志那傢伙听。

很快来到一週后,阿城 40 岁生日当天,也是配偶仪式执行的日子。

时间是晚上七点,下班后,我与阿城身着稍微正式的短袖衬衫,开车前往祭祀神君的神庙,神庙所在位置比较偏僻,据说是为了维持清淨,选择盖在一处民宅不多的山脚下,开往神庙的康庄大道上,环顾四周黑暗阴森的丛林与田地中,就只有这栋木造庙宇灯火通明。

庙宇的构造与一般道教建筑有些类似,庄严肃穆的粗大木柱撑起半开放式的前堂,前堂的牆面上佈满精密的叙事壁画,如果知晓填阳神君的故事,便可得知上面画满了他生平的事蹟,而其中也不乏露骨地呈现了其与村民性爱的过程。

站在前堂中央迎接我们的,是庙方的主持者,也是在村里备受敬重的赵炎长老。

阿城曾经跟我说过,如果将填阳神君比喻为王,那担任「长老」的人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他虽不像代行具有直接代表神明的发话权,却也能在特定时机与神沟通,例如代行轮替时,便是由长老在接受神君旨意后指定接任者。

与代行不同的是,长老从接任的那一刻后,就必须服务神明至其生命终结,所以长老的心灵必须良善、正直,愿意捨弃追求情与爱的能力,杜绝七情六慾,通常都是从庙方的一众法师中选举而成。

赵炎年纪大约五十几,身材维持得硬朗强壮,魁武的身体肌肉将黑色道袍撑得威严,白发平头与脸上的细纹显露岁月风霜,却不觉得衰老与疲态,据说正是因为其严加约束自我、维持禁慾,体内阳气旺盛饱满,才会到老了仍有着如此阳刚硬猛的体态。

看见我们踏入前堂,他便略带胡渣的嘴角和蔼地上扬,肢体缓慢而优雅,挺着壮硕的胸膛向我们点点头:「两位好。」

「长老您好!」阿城有力地打着招呼,粗沉的嗓音迴盪在空旷的空间里,「信众王德城,携伴前来进行配偶仪式。」

「德城,恭喜你啊。」赵炎的表情带着欣慰的神情,虽然他的地位德高望重,在一介村民面前却丝毫没有架子,眼神里充满了关怀。

「还得感谢炎哥⋯⋯啊不,长老你的照顾。」阿城眯起傻气的眼睛,粗壮的手臂自衬衫短袖口抬起,搔了搔自己的头。

他会不小心脱口出对赵炎的暱称,是因为赵炎在成为神庙法师以前,也只是阿城家熟识的邻居之一,他的年纪比阿城的爸爸小了一些,在小而紧密的邻里生活中时常相互扶持,在阿城小时候,赵炎也曾经把他当弟弟一样疼爱过。

赵炎曾经过着一般人的生活,有妻子、小孩,生活美满而朴实,但一次车祸意外之中,他的妻儿双亡,经历消极与自甘堕落的时光后,为了使自己振作,才决定投身服务神明的工作。而其积极关心村民、尽心尽力为神明奉献的精神,使他声量高涨也备受爱戴,在前任长老过世时,毫无悬念地当选了接任长老的职位。

赵炎领着我们穿过前堂,来到神庙后方的正厅,正厅中央走道两旁跪坐着六位法师,走道的尽头则有着一尊填阳神君的佛像,他身形修长消瘦,上班身长着八隻手,向着两旁如展翅般地延展,神像的眼尾上提,锐利中带着娇媚,一身金漆使其在烛火照耀下闪耀,却带着一股令人战慄的压迫感。

而小志就坐在神像的正下方,他身穿纯金道袍,跪坐在一处高台上,高台前放置着花纹精緻的青铜盆,他看见我跟阿城走入正厅,便露出憨厚无害的笑容,而我知道,这张笑容明显是给阿城的。

但彷彿是接收到赵炎的眼神示意,他立马收起了笑容,但脸颊泛起的红晕,仍难掩他的兴奋情绪。

『兴奋什麽啊?是我要跟阿城做爱,又不是你。』我心里不屑地叫嚣着,表情却仍然维持镇定,微笑地对小志点点头。

倒是阿城有些粗线条,看见小志便加快了脚步,走到小志面前抓起他的手,开心又骄傲地称赞着:「哈!我们家小志还真有点样子啊!」

被阿城这样热情对待的小志脸更红了,爱慕的情绪自眼神流泻不停,却顾虑赵炎在场而收起自己的手,轻声说:「城、城叔,在神君面前,严肃一点比较好⋯⋯」

「咳!」赵炎站在俩人身旁,清了清喉,「德城,代行穿上道袍时,就要把他当成神明对待了,别动手动脚的。」

「啊⋯⋯抱歉,看到小志这样,实在太开心了。」阿城难掩兴奋的情绪,却不知我在后头火冒三丈,转过头才被我的眼神杀得心虚,立马牵起我的手,挺起衬衫下绷紧的胸膛,「小志啊,要麻烦你保佑我跟小翔哥囉。」

看见我被阿城宽厚的大手牢牢抓住,小志原先带着点娇羞、愉悦的神态,逐渐暗沉了下来,他没有正眼瞧过我,就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前的青铜盆上。青铜盆里盛装着八分满的清水,小志从道袍里抽出一张像是符咒的黄色空白纸张,轻轻将其安放在水面上,符咒漂浮着,从中央逐渐吸收水分,水渍逐渐向外扩散,沾染整张纸面。

小志的双手抚在盆子的外边,轻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着经文。

「德城、田翔,向你们说明,在进行配偶仪式之前,需要让代行跟神君报告,神明在认可你们两位的关係后,会在符纸上显现两位的大名。」赵炎在一旁,用庄重却温和的嗓音,解释仪式的规则,「这是神君对两位的祝福,待会请带着神君的符咒,前往密室进行仪式。」

进行到这里,我开始觉得有点玄了,纸张除非是有事先加工,要不然只是泡个水,就能显示出我们两个的名字?⋯⋯这件事对从小在都市长大的我,怎麽听都像是乡村传说会出现的情节。我半信半疑地探着头,望向水面那已湿成一片的符咒。

在符咒的前段,果真逐渐有如同黑墨的线条晕了开来,然后组成了熟悉的三个中文字:「王德城」。

我跟阿城面面相觑,他闪耀的目光里带着期待。

接着,在尾段的部分,也慢慢浮现出了文字,只不过那个文字,跟我所预想的组成方式,有些不一样。

「冯⋯⋯昌⋯⋯」我眯着眼睛,不自觉地唸了出来,在下一秒惊吓地抬起了头,难以置信地看向前方的小志。

符咒尾端浮现的文字,不是我的名字「田翔」,而是小志的本名:「冯昌志」。

在场的所有人,都对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惊讶到说不出话,连原先看起来沉稳镇定的赵炎长老,都口吃了起来。

「这⋯⋯不⋯⋯不太对。」赵炎一把将符咒捞起,反复确认,接着以严厉的语气质问小志:「昌志,这是怎麽回事?别胡闹!」

「师父⋯⋯我⋯⋯我不知道⋯⋯」小志嘴唇颤抖,眉毛垂了下来,震动的瞳孔变得有些湿润,无辜得像快要哭了,「我只是⋯⋯照着一样的方式做啊⋯⋯」

「炎哥,这是怎麽回事?」阿城紧握我的手没有放开,我却能从他细微的力道,感受到此刻的他也感觉到有些焦虑。

「抱歉⋯⋯德城,以往不会这样的,先请你们迴避一下,我来处理。」赵炎请其中一位在场的法师,将我们带往前堂,随后那名法师也焦急地小跑步回到正厅。

前堂内的烛火随风摇曳,忽明忽暗,使牆上的壁画显得阴森,阿城没有对我说什麽话,不断探头往正厅张望着。反而在这个意外发生之后,最为冷静的是我,我吃定了这就是小志的恶作剧,因为过去的直觉告诉我,小志对阿城的情感,一直都不只是亲情那麽简单。

让我意外的,就是我怎麽也没有想到,在这种看起来非常庄严的场合,他竟然开了一个那麽大的玩笑?一次把在场的人都冒犯了一轮,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

「小志这样太过分了吧?怎麽这种场合还在恶作剧?」我打破了跟阿城之间的沉默,不悦地说着。

「不⋯⋯」

但是阿城却一反粗枝大叶的性格,此刻的他看起来就像是大难临头,他双眉深锁,脸颊、额头都渗出了几滴冷汗,「这应该不是恶作剧⋯⋯」

对于阿城如此反常的状态与回应,我感到十分意外。

「就、就算不是恶作剧,这也不能代表什麽吧?」我故作镇定地想反驳,「刚刚长老说这件事从来没发生过,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阿城没有回应我,反而被眼方传来的,急促的脚步声吸引了注意力,是赵炎,他拖着魁武壮硕的身躯向着我们走来,脸阴沉沉地,双眉深锁,将视线定在阿城身上。

「德城,方才我们又尝试了几次符咒测试⋯⋯结果是一样的。」赵炎的语气里带着犹豫,却不敢轻易推翻自己信奉了大半辈子的神明所下的指示,「虽然以往不曾发生这样的事,但经书上明示,配偶符咒上与代行齐名的人,是下一任『授阳者』。」

「神君指名了你作为『授阳者』,或许才以此举拒绝两位的配偶请示。」

授阳者?那不就是说,他必须要跟小志⋯⋯

「炎、炎哥,授阳者只会指名单身之人,可是⋯⋯我不是啊?」阿城吓坏了,他饱满的胸膛撑着紧实的衬衫,因为情绪紊乱而前后起伏。

「德城,我知道,这事我们也是头一次遇见,但是神谕不可任意违抗,两位的配偶仪式,恐怕无法受到神明认同。」赵炎在说出这句话时,将视线飘向了我,「依照传统,在授阳者被指定的当天,必须随即进行『採阳』仪式。」

那个眼神,不是在徵求我的同意,而是礼貌性地对我进行「告知」。

我吓得发愣,什麽驳斥的话语都说不出口,只是在嘴里小声呢喃着:「怎麽⋯⋯可以⋯⋯」

「炎哥⋯⋯恕我无法配合。」在听见如此荒谬的要求后,阿城又再度握紧了我的手,他紧咬牙关,心里的信仰与理智相互抗衡,却还是遵从自己的意志,「田翔,是我的爱人⋯⋯我不可能丢下他⋯⋯去和别人⋯⋯」

「德城,若不遵从神君旨意,会遭受天罚!」

「炎哥!」阿城奋力反抗的怒吼响彻整座前堂,甚至迴响至后方的正厅内,刹那间一股肃杀的沉默笼罩。

「我没有办法⋯⋯对不起。」语毕,阿城便抓着我离开了神庙,上了货车,开上返家的路。

离开神庙后的乡间小路一片漆黑,几乎只能藉由车远灯照亮眼前的路。

一路上阿城没有开口,我却被他突兀的性格反差给弄得窒息。

「阿城,就算神明没有同意,我们也不用理祂。」我尝试想安慰着他浮躁的心情,也想融化降至冰点的气氛,便开始大声嚷嚷:「我们对彼此的感情,不是任何人可以断定的,还说什麽会有天罚,太夸张了!」

「宝贝⋯⋯」阿城的嗓子听起来还有些颤抖,「你不知道,得到神君的认可,对我来说有多重要⋯⋯」

「可是,我以为你不是很相信⋯⋯」

「我不可能不信,从我出生开始祂就在那里了!」

直到这一刻,我才知道那流淌在阿城血液里,对于村内祭祀文化的迷信,其实一直都存在着,他或许曾经认为自己活得有自由意志,但在这种「神蹟」显现的结果,与他心里所想、所爱的有所违背,才逼得他正视自己对信仰的敬畏。

而这份对于迷信的敬畏之心,也像是病毒一样,逐渐感染到我的身上。

或许是焦虑,我的大脑像是被填入了过量的空气,膨胀却轻飘飘的,伴随着轻微晕眩。

「那⋯⋯你要接下授阳者的任务吗?」我把头靠在车窗,想要让自己舒服一点,但车窗的震动却不断震得我头疼。

「我⋯⋯现在很乱,没办法回答你。」

从方才毅然决然的回绝了赵炎,此刻又犹豫不定,阿城反复无常的变化,让我的焦虑感不减反增,我整个人跳了起来,眼前的他已经开始变得有些模糊,我却还是扯开喉咙生气地喊着:「你要为了这个鬼宗教去跟小志做爱吗!」

「田翔!不要乱说话!」阿城被我激得也大声了起来,「我把小志当成儿子一样,不可能这样对他!你也不要冒犯神明!」

阿城的怒斥使得我退缩,交往的几年来,他几乎没有流露出这样的情绪,我的呼吸变得急促,在一瞬间天旋地转后,我向着阿城的方向一倒,失去了意识。

在村里的小医院,阿城坐在病房外头,两手摀者脸,稍早车上与田翔的争吵之中,田翔突然间就两眼翻白,倒在自己的身上。他焦急地叫喊着,田翔却没有任何回应,于是他紧踩油门,一路驱车狂奔。

医生查不出田翔的身体出了什麽问题,机能都没有损坏,却像是睡着一般地昏厥了。

他满脑子只想着赵炎最后的警告⋯⋯「天罚」⋯⋯没想到那麽快就降临,而且还是在他的伴侣身上。

他宽阔的身体驼着,缩成了一团,无计可施的他只能不断在心中默念祈求着神君,恳求他的原谅。

这时,远方传来细碎的脚步声,那个声音是他非常熟悉的。

「城⋯⋯城叔!」

阿城把脸从宽大的手掌中抬起,眼神恍惚地看着远方跑来的憨厚圆胖身影——

是小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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