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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阳乡:农村邪教榨乾我的老公(简中版),6

小说: 2025-09-16 11:11 5hhhhh 4760 ℃

#6

「啊!这里在施工啦,没办法继续前进了。」在滂沱大雨中,一台车停在道路施工的号誌旁,坐在主驾驶座的阿伯苦恼地拍了拍方向盘。

稍早看见阿城写给我的纸条后,我便离开了医院,准备启程去神庙,在大厅里遇到了邻居阿伯,古道热肠的他看见我一脸慌乱,也知道我跟阿城的关係,便答应让我搭个便车。

「谢谢阿伯,接下来我用走的就可以了。」

看着路的远方,那座庙在雨中闪着微小的灯火,看得出来就在不远处,我跟伯伯道谢后,就打开了车门。

「喂!雨很大!很危险啊,下次再载你来吧!」阿伯有些担忧,毕竟这场雨大得夸张,村里的排水系统不佳,很有可能会引发淹水。

「没关係啦,剩一点距离而已,」我笑笑地下了车,撑起雨伞,跟阿伯道谢后头也不回地向前走。

说是剩一点距离,但步行起码也要个二三十分钟吧,我皱起眉头,心一横就跨过了施工的区块,继续向前走去。

雨势很大,几乎严重影响我的视线,水不是线状细雨、而是一整片、宛如一大条从天而降的湍急河流,用力冲撞着大地。就算撑着伞,仍被到处泼溅的雨滴喷得满身湿,耳边只听得见雨滴冲刷地面以及伞的声响,我时不时抬头看着伞骨,深怕这强烈的力道会将它冲坏。

『宝贝,等我,事情处理好了,我们就一起离开。』

我的双脚已经泡水,还是没有停止步伐,想起阿城留给我的纸条,一股不好的预感就驱动着我。

先不论事情是神君的旨意亦或是人为,但我们在对抗的终究还是未知的神秘力量,假如是小志所为,那他是如何办到的?是阿城单独拜访就能解决的吗?

不管如何⋯⋯我都不该放他一个人深入危险之地,我们应该要一起面对才对。

一阵又一阵大风把雨吹到我的脸上,我将快要淹进眼里的水抹开,眨了眨眼后,看见在路边有一座凉亭。

距离远方的神庙那约还有一半路程,我一边往凉亭靠近,一边思索着是否应该先进去喘口气,然而,透过倾盆大雨构成的一堵半透明的牆,凉亭内的两团肉色映入我的眼帘。

那两团肉色的物体,正在激动扭动着,黝黑与白皙的两种色阶,一块被放置在凉亭中央的石桌上,另一块则站立在石桌旁,它们紧贴在一起,在某个连接着彼此的部位,快速地碰撞着。

我靠近一点观看,才发现那是两个人体的轮廓,站在石桌旁的明显有着壮阔的肌肉线条,正在挺动着自己如熊一般的肉腰,一前一后,将硬挺的阴茎,塞入石桌上那丰满白肥的肉体。比较壮硕的那人上半身弯下去,紧贴着另一人的身体,在应该是头的地方,也是连接在一起。

他们在忘情地狂吻着彼此。

我的脚步没有停下,而随着我逐渐靠近,凉亭内的声响就渐渐穿透雨牆,细微含糊地,听见了其中一人粗鲁的低吼。

「呃⋯⋯呃啊⋯⋯啊啊⋯⋯要射⋯⋯要射了⋯⋯」

是我熟悉的嗓音,但十分模糊。

雨中凉亭里的画面已经清晰了起来,我几乎能清楚看见那两个人肉体的样貌。

壮硕的人把上身挺了起来,粗腰向前一顶,全身大力抽蓄着,隆起的胸肌上,那两粒乳头在空气里上下颤动。

那个人射精了,这时候如果有张嘴去含住那粒乳头,他应该会更爽吧。

正当我这样想时,躺在石桌上的那白肥的人,便欠起了身,张嘴吸舔起壮硕男人的乳粒。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人的射精高潮可见持续了很久,却在还未退却的情形之下,敏感无比的乳头被嘴巴吸舔,不只延长了高潮的快感,更冲破他忍耐的极限,他放声吼出撕裂般的雄性呻吟,声音响亮地堪比大雨中的奔雷。

因为十分响亮,所以比方才的任何声响都具有穿透力,传进了我的耳里。

这次我听得十分清晰,也十分确定。

我停下脚步,站在距离十米的距离处,那声呻吟迴盪在我的耳道,造成了类似耳鸣的不适,那明显是阿城的男人,在高潮结束之后,喘得像一头牛,重重压在下面的人身上,宽厚的背肌上下起伏,且被下面的人那白肥的手轻轻抚摸着。

我顿时忘了呼吸,就这样继续向前靠近凉亭,趁着他们还沉浸在做爱后的馀韵之中,我在凉亭的粗柱旁收起雨伞,以柱子作为掩蔽,我躲藏在凉亭外,淋着大雨,竖起耳朵听着里头俩人的互动。

「城叔⋯⋯你果然⋯⋯喜欢跟我做爱吧?」小志娇弱地喘息,用着黏稠的语气,持续诱惑着早就缴械的阿城。

「臭小子⋯⋯闭、闭嘴⋯⋯你到底⋯⋯对我做了什麽⋯⋯」阿城的阴茎仍温存在小志的体内,肉穴紧紧包复且时而缩起的触感,让他原先就喘不过气的声音,增加了一些颤抖。

「现在还不能让你知道喔。」小志发出憨傻的笑声,像是在跟长辈玩游戏那样天真,「城叔你只要知道⋯⋯我的肉体多好肏就好了,虽然你现在还很抗拒⋯⋯但你会慢慢习惯的。」

「你⋯⋯!」阿城被激得发火,原先瘫软在小志身上的壮硕肉体用力挺起,他正想一巴掌打在对方身上,却抢先被小志环住后颈,嘴巴被稚嫩的小嘴再度贴上。

「唔⋯⋯唔呃⋯⋯」原先因为愤怒而绷紧的肌肉又再度放松,小志的这一吻让他激愤的心情瞬间软化,一时间忘记了自己应该要做些什麽。

我悄悄转头窥视,看着又再度陷入缠绵的俩人,嘴贴着嘴、用舌头交缠,这个画面把我的心割出了一道又一道的伤痕,痛得我喘不过气,我却不敢发出声音、或是冲出去制止。

小志松开了嘴,从阿城的舌头上牵出一丝黏线,阿城的眼神变得些微涣散,仍旧维持着不愿示弱的违抗之气,气焰却比方才少了非常多。

「冯昌志⋯⋯」他皱着眉,就只是不耐地道出对方的名字,却没有任何作为。

「这就是代行跟授阳者的关係,是神君给我们的恩惠喔⋯⋯我们只会越来越相爱,不能赠恨彼此⋯⋯」

「城叔⋯⋯你放心,我们只要再多做几次,你就会真的爱上我了。」

面对小志狂妄的发言,阿城没有被激怒,就只是把身体撑了起来,腰部向后退出那根射精完后半硬的肉棒,上头因为内射而裹满了自己的精液。

「我不会爱上你,我爱的是⋯⋯田翔。」他在说出我的名字前,彷彿进入了很微小的犹豫。

小志撑起了自己浑肥的身子,坐在石桌上,他那装着脂肪的圆肚下方,粗短的勃起阴茎仍然直挺,膨胀得像是随时要喷发一样。

想必方才的性爱中,小志并没有射出来,俩人同时间都望向只差临门一脚就会射精的阴茎,陷入了一阵沉默。

然而,率先说话的是小志,「城叔,我回神庙解决就好了,伞给你,你回去吧。」

阿城没有做出回应,轻叹了一口粗重的气后,突然温顺地把身上的衣服穿好,拿起小志带来的另一把伞,离开了凉亭,扬长而去。

看着阿城逐渐隐没在大雨中的身影,我没有选择跟上前去,刚刚亲眼看到自己的爱人与别人进行一场激情的性爱,我固然如千刀万剐那样心痛,但内心里却有另一股更强烈的兴奋转移了我的注意力。

我低头看着自己已经充血的阴茎,撑紧裤子的布料,接受大雨用力冲打,想起昨夜的梦,梦中我所期盼的,那种美好爱情被玷汙的画面真实上演。我埋藏在激愤心情底下的欣喜若狂,正烧得我浑身发烫,我尝试藉由感知雨水的冰凉,让自己的脑袋冷却一些,下一秒却听见小志即将离开凉亭的脚步声。

转头一看,小志朝着神庙的方向走去,我瞬间找回了一些理智。

从方才他们的互动看起来,阿城的情绪转变怎麽想都很诡异,又加上小志所说的那些话⋯⋯

『我们只要再多做几次,你就会真的爱上我了。』这句话带着不容忽视的可疑性,他并不否认自己做过什麽,还以近乎笃定的语气预告着未来,就像这一切早已照着他的剧本一步步推进。

我努力抛开自己方才那些不应该的愉悦心情,选择等小志走远后,跟着他的脚步往神庙走去。

先不论阿城此刻心里的情感是否松动,假如这一切真的是被某个外部力量所影响,我也应该要有所行动,不能让这个臭小鬼称心如意。

走了大约在十分钟的路途,我终于抵达神庙,就在此时,天空落下的雨也刚好停歇。

我静悄悄地穿过前堂、进入正厅,里头空无一人,而在正厅的神像下方,那扇不起眼的木门里,彷彿隐约地传出窸窣之声,我蹑手蹑脚地上前,轻轻推开木门,看向里头的景况。

密室里头的景象与我前一晚的梦中画面几乎重叠,粗大夸张的阴茎尊像、尊像前那张古老却一尘不染的双人床舖、四周阴暗只有烛火点缀的石造无窗牆面——一切都如出一辙,身为外地人的我从未进入这间密室,却早在梦中见过这场景,这种诡异的重合让人不寒而慄。

小志背对着我,站在阴茎的尊像前,下半身脱了个精光,手部放在自己的下体处,不断抽动着。他正在对着尊像手淫,嘴里唸着经文,喘着七零八落的呼吸,接着发出尖锐的呻吟,肥圆的屁股向前顶了又顶,喷出好几道白浊的精液在尊像上。

接着他走到了尊像的后方,从里头传出一声木板『啪』撬开的声响,随后,他带着一本泛黄老旧的古书,再度回到尊像面前跪坐,并点燃线香。

他像是在仔细研究书上的内容,看了几眼后、念了几句经文、接着又低头看几眼、再念出一段经文,来来回回,彷彿在操作某台不熟悉的机器,频频看着说明书的样态。

最后,他在面前手忙脚乱地做了一些事,才缓缓起身,拿着那本古书,碎步跑向后方,『啪』的声响传出,他空着手回到了尊像前跪拜几下,就起身准备离开密室。

我轻轻阖上了门,碎步跑向神像的另一边躲着,小志走出密室后,便直接离开了正厅。

现在是个好机会,我得进去查查看有什麽线索。

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潜入了密室,马上被扑鼻的精液腥咸味、与线香的草本味熏得头昏脑胀,我走到阴茎尊像的前方,看着那柱快要烧尽的香,以及小香炉前面的铁碗,里头放置着烧成灰烬的符咒。

小志方才手上拿着的古书令我在意,于是我绕到尊像的后方,试图在整面木头地板上寻找是否有什麽玄机,最后我的脚踏上了一块些微松动的木板,我便尝试将它给扳开。

打开这块松动的木地板后,里头果真摆放着一本古书。

以古书泛黄的程度,或许已经有超过好几十年的历史,整本书大小如杂誌一般,厚度很薄,纸上似乎用着某种修復的工法保护,表面柔滑,以致于没有被时间严重侵蚀,封面上精细地以墨水勾勒具有东方风情的条纹,中央则以类似篆书的字体写着三个大字。

「迷情⋯⋯咒?」我不自觉将那些字唸了出来,顿时茅塞顿开。

冯昌志这贱人⋯⋯原来给我搞下咒这招?

翻开古书的内页,里头页数很少、文字也简明扼要,第一行斗大的两行字以血红墨水写着:『此咒术为本派所秘传之禁咒,欲用者须先行通报长老与法师,唯有在情势合宜、众人允可之下,方可施展。』

而接下则叙述着所谓「迷情咒」的作用以及施法的方法,我快速以自己所理解的整理归纳——

『迷情咒,顾名思义便是能让受咒者对标的对象产生情愫的秘法,牺牲施咒者的阳寿十年作为补偿,换取受咒者对标的对象情感的萌芽,受咒者必须为男性,而标的对象也能是施咒者本人。』

『施法方式为取得受咒者身体分泌的体液物质,并与标的对象的体液融合,加入墨水搅拌后,于符咒画上特定咒纹,吟唱咒语后焚烧即可生效。而咒术施展成功后,双方须透过多次性交,对象需单方面吸收受咒者的足量阳精,最终可建立更为坚定深刻的情谊。』

『此咒为填阳神君亲传之秘法,为避免后代繁育数量下降、断绝香火所构思,作为最后手段之用,如信众子孙满堂、香火鼎盛,则不需使用。尤其不得对非单身者施咒,贸然施咒将会影响神明判别配偶的准确性、以及对受咒者精神与记忆造成严重影响。』

看到这里,我几乎理解这短短一天的时间,为什麽会发生那麽多诡异的事件,原来从一开始符咒上出现的名字不是我,引发阿城后续一连串的背叛,就是小志施咒后所诞生的结果。

我的内心突然感到一阵踏实,原先阿城突然的背叛,像是一把利钩将我的心给勾起,悬在半空中又疼痛无比。我心里甚至怀疑这会不会其实与宗教无关,就只是阿城纯粹对小志抱持不应该拥有的情感与慾望⋯⋯

而这些事件之中,可以称得上是神蹟的,应该就是填阳神君因为此咒误判了小志与阿城的情谊,认定阿城是担任授阳者的最佳人选,强制他们配对,并且对作为「第三者」的我降下天罚。

如今确认了这都是人为,就代表一切都有转机。

而后,我快速扫视书页,终于在最后一页的尾端,找寻到我所盼望的一则资讯。

『迷情咒亦有方式可进行解除:受咒者与标的对象进行性交,受咒者需运转自身阳气,以阳具进入对象的阴穴,并在不可射精的为前提之下,逼出对象体内之阴力(意即让其射精或者潮吹)。』

讲白话一点,就是阿城必须在忍耐不射的情况下,把作为「标的对象」的小志肏到射出来,这样就能解除这种咒术了。

这个方法听起来有其道理,假如两者的情感建立的能量来源是吸收阿城的阳精,那麽切断情感建立的方法,便是由阿城逼出小志蕴藏在体内的「阴力」⋯⋯

若是没有发生过那些事,看到这样的资讯,我是不会信服的,但此刻我却愿意将它视为拯救我与阿城的那条绳索。

我拿起手机将古书的几条资讯拍了下来,打算拿回去通知阿城。接着我将古书放回层板里头,悄悄地想走出密室。

正当我将密室的木门轻轻打开时,门的另一端站着一个非常高大的身影。

魁武的身形、充满威严肃穆的气质、正气凛然的坚毅脸庞,黑白相间的灰发与修整得整齐的胡渣,那人身穿无袖的斜襟道袍,道袍布料不薄,仍被雄壮无比的两块胸膛撑起,他带着困惑的情绪,眯起眼睛看着我。

是赵炎长老。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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