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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阳乡:农村邪教榨乾我的老公(简中版),8

小说: 2025-09-16 11:11 5hhhhh 1150 ℃

#8

我被赵炎挑弄得近乎虚脱,靠在他柔软宽阔的壮硕肉体上,抬头向上与他对望,用着迷离的眼神看着他历经风霜却仍英气逼人的脸庞。

就算把我弄得如此狼狈、淫荡,他的眼神仍然没有投射出半点情慾,反而像是一个慈爱的伯伯,满意地用微笑鼓励着刚经历一段痛苦磨练的晚辈,温柔地对我说着:「辛苦你了。」

就算已经将精液给排出,我的胸口却还是搔搔的,有那麽一瞬间对眼前的成熟禁慾男人感到心动,但马上又被我觉醒的理智给压制,我突然想起了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猛地从赵炎身上弹起。

「长⋯⋯长老⋯⋯我这⋯⋯」我看着少部分精液在自己健壮的肌肉上流淌,害羞得支支吾吾。

「刚才你的阳精很强劲,神君会感受到的。」赵炎也站起了身,挺起胸,看起来对自己的服务感到自豪,「愿填阳神君保佑你。」

听到赵炎的话,我才彻底从性慾馀韵抽离。以赵炎的角度来看,方才的那些撩拨与套弄,就只是为了协助一位信徒将最旺盛、最浓烈的精液释出,好贡献给填阳神君,对他来说,这只不过是进行一项祭祀仪式。

不带情、不带慾,这座神庙的法师们,或许一直以来都是用这样的方式在服务信徒而已。

我的内心竟然莫名地感到有些失望,没有再多磨蹭什麽,接过赵炎递给我的湿毛巾将身体擦拭乾淨后,我就装作心满意足地与他道别,离开神庙。

说也奇怪,当我一脚踏出神庙,赵炎带给我那股佔据大脑的性吸引力便渐渐减弱,我的心情开始恢復平静,也更能聚焦在自己此刻应该优先处理的问题——我现在必须要回到家中跟阿城谈,让他知道这一切都是由小志从旁策划的,不完全是神君指示的骗局。

徒步返家的路途很遥远,在半路上我再度搭了一趟便车,花了一整个下午时间才回到阿城的家。

我站在院子正中央,迟迟不敢踏入家门。

儘管知道阿城的肉体背叛是由咒术所驱动,但回想当时在凉亭外亲眼看见他与小志交合的场面,仍然让我心头一紧,我没有看过在性爱上展露如此猛烈兽性的阿城,而在小志的诱惑与咒术影响之下,他着了魔似地疯狂挺动肉体,用就算把对方肏坏也在所不惜力气干活,我不禁想着,会不会在他心里,其实也很享受在这种状态。

见到他之后,我该先说些什麽?我能够用最自然的状态继续跟他相处吗?

『我们只要再多做几次,你就会真的爱上我了。』

小志当时在凉亭里说的话,我依然记得很清楚。

阿城现在身中迷情咒、又已是授阳者身份,此刻他对我的爱有多少?他是否也悄悄地把心里的爱分了一些给小志了?

背后传来从远而近的货车引擎声打断我的思绪,我转头过去,阿城打开车门,看到我便一脸担忧地跑了过来,把我紧紧抱在他的怀里。

「你怎麽擅自离开医院?我找你找好久。」

阿城此刻呵护地紧拥着我,我听着他的心跳、感受他的体温,这本该是情侣间展现亲密的举动,却被他身上散发的浓烈气息所截断。

熟悉的壮实胸肌,因为将我紧抱而挤得更加立体,我的脸近乎埋在里头,汗味与精液腥气仍然残留在上面,那是他稍早跟小志交欢时烙下的印记——但我不急着戳破他,我不想让他知道,他与小志那疯狂的性爱,我其实都看在眼里。

「我看到你写的纸条,很担心你,就想说去找你⋯⋯」我双手也环住他那宽阔而难以两手环绕的躯体,手轻轻在他背部的肌肉上抓揉。

听见我这麽说,阿城身体一震,语气中夹着藏不住的内疚,小心翼翼地问我:「你去了神庙?怎麽去的?」

「我搭邻居阿伯的便车,神庙里一个人都没有,我就回来了。」我没有把赵炎的事跟他说,反而用谎言试探着阿城,「我以为你会在神庙里。」

「⋯⋯碰到道路施工,我就没接着开下去了,难道你用走的过去?」阿城用另一个谎言回应我的问题,把我埋在他胸肌里的头轻轻往上扶,用心疼的眼神盯着我看,「你这样脚累不累?」

那股心疼,是真心的,也因为如此更让我心痛。

儘管知道阿城被迷情咒所影响,但此刻的他隐藏了自己与小志在凉亭内疯狂交合的秘密。

我不禁猜想他为何要说谎,是因为怕我听了会伤心?还是他真的如我所想的,心里默默分了一些爱意给小志,才不愿意直面这二度发生的肉体背叛?

我闪避他温柔的眼神,又把头塞进他的胸里,精液与汗臭再度扑鼻,我突然有些喘不过气,我分不清是悲伤或是兴奋,心跳得很快,快得全身发热,下体也不自觉地挺直了起来,夹在我们相拥的身体缝隙。

「好累⋯⋯抱我回家。」我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对他撒娇着,内心的慾火已经随着心痛的感受,按耐不住地狂烧。

阿城溺爱地叹口气,双手托住我的臀部,轻松地一把将我抱起,我的双腿夹在他粗实的腰上,勃起的阴茎在他的肚子上蹭了又蹭,而我也察觉到他的粗大肉棒也撑起裤子,直直顶在我的后庭肉上。

他抱着我走进家门,接着拐弯朝着房间走去,每走一步,那根大屌就会往我的肛门处塞了又塞,要不是我们此刻都穿着裤子,他应该早就忍不住肏进来了。

「宝贝⋯⋯」阿城的气息变得凌乱,皱着眉头,看起来还是有所顾虑。

我读懂了他的表情,把头轻轻靠在他的侧颈,鼻子轻轻在他粗糙的肌肤上闻着,「我知道⋯⋯」

这句话让阿城松了口气,他眯起眼睛、露出憨厚的笑容,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

阿城维持着与我全身贴在一起的状态,缓慢地爬上了床,轻柔地将我的背放在床面上,而他宽阔如山的肉体也笼罩着我。他微侧着身子,不想让自己的体重压迫我,但全身温热的强壮肉体却贴得更紧密,他将我的其中一隻腿塞进他粗壮的大腿肌肉里,粗壮的双臂将我用力拴住。

现在阿城与小志是神君认定的配对关係,因此阿城若是与我有过度亲密的互动,我将会遭受到天罚,只是要做到什麽样的程度,才算是越界?我们此刻紧紧相拥在一起,是否就触犯了规则?

「我们这样会不会太危险了?」我嘴巴上这样问着,但身体早就被他温暖的包复给弄得飘飘然。

「没事的,对神君来说⋯⋯人与人的性交,才算是亲密行为。」阿城的呼吸湿黏而兴奋,燥热的肉体在与我的贴合之下流下几滴闷汗,他喘着气继续说着,「我们只是这样抱着⋯⋯不会有事的。」

话是这样说,但我们的肉体此刻已经像是磁铁一样相互吸引,两根硬挺的、大小不一的阴茎贴在一起,谁却也不敢有过多的磨擦,现在哪怕有一点的火花,都有可能燃起我们对彼此的猛烈慾火。

这两天接连发生的事情,已经将我的精神变得有些扭曲与怪异,眼前这个与我彼此相爱的男人,过去他对我是如此死心踏地,却在短短的两天之内,和那个我一直以来非常讨厌的人亲密交缠。

我知道他是被迷情咒所困,但被背叛的愤恨就是不断地括动着我的胸口,更糟糕的是,在我此刻与他紧贴在一起的同时,我清楚知道自己因为这样的愤恨、埋怨,而产生了极大的慾望。

这个对我不再完全忠诚、不再乾淨的男人,为什麽对我来说更有魅力了⋯⋯

而明明我才是他交往多年的伴侣,此刻我却被神明设下的界线,变得好像我才是那个见不得人的第三者,这种屈辱也不断让我越来越失去理性。

看着阿城的目光如炬,我不禁想做点什麽逾矩的事⋯⋯

我推开了阿城,让我们的身体远离,我在他面前将衣服了精光,不仅露出自己健壮的上半身,也展现直挺挺的阴茎,接着我侧躺下来,与阿城隔着差不多一个人的距离,一手摸着自己的乳头,一手则开始套弄着勃起的肉棒。

阿城两眼瞪大,喘着气看着我对着他搔首弄姿,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地,就只是盯着我的肉体看,他宽大粗糙的手想要伸过来阻止我,停顿了一下后,又将手收了回去。

我见他呆愣着,便伸出手拉了拉他的白色汗衫下摆,「脱掉。」

「宝贝⋯⋯这样不好⋯⋯」

「你不是说不要性交就没事了?」

「但是⋯⋯」

「我们摸自己就好,把衣服脱掉。」

听到我坚定的语气,彷彿是一把钥匙,开启阿城闷在心中难耐的慾火,他缓慢地脱下自己那沾满汙渍的汗衫,脱下裹在粗壮双腿上的裤子,从里头弹出一条慾求不满的巨龙。

一块又一块因为耕作、因为锻鍊而筑起的壮厚肉块,在阿城的身上画成魁武壮硕的曲线,他的肌肤黝黑、上头隐约能看见些微髒汙与液体乾涸的痕迹,他的肉体就跟他的心一样不再乾淨,他肏了小志两次,还将自己的精液灌注在对方的身体里。

但对我来说,这样肮髒的肉体,真的好性感⋯⋯

他平躺在床上,侧头看着我,摸着自己坚挺硕大的乳头与粗大勇猛的肉棒,眼神彷彿蒙上一层薄雾,变得迷离了起来。

他那浑圆深紫的龟头上,马眼处流出了一缕又一缕汁液,被他粗糙的大手抹在下方粗大的茎干上,手正在粗鲁地大力又揉又套的。

既然性交会被神明惩罚,我们此刻能洩慾的方式,就是意淫彼此的身体并且自慰。

好贱⋯⋯真是有够贱⋯⋯

明明我们才是真心相爱的人,却只能用这种方式释放对彼此肉体的渴望。

明明我是他的伴侣,我却像是第三者一样在诱惑着他。

阿城的身体燥热地密佈着汗水,在他一层又一层山峦之肉上,被窗外冷光照得发亮,他的阴茎流出好多的汁液,让他每一次的套弄,都充满黏液摩擦的噗滋声响。他的胸肌在自己的抚摸下大力起伏,时不时挺着自己的腰身,让精緻排列的肌肉上下浮动着。

我将自己的身体靠得更近,我们的肩膀几乎就要靠在一起,但俩人却始终不敢有更多的交集,我们都知道在这样坦诚相见的情况下,我们对彼此的渴望,任何再更近一步的触碰,都会让情况彻底失控。

因此我们现在就只能轻轻触碰彼此的肩膀,感受彼此的体温,我们无法像从前一样,用着浸满湿汗的身体,摩擦着彼此身上的每一寸肌肉,也无法吞吐彼此的阴茎、抱着彼此让身体完全结合、更无法亲吻彼此的嘴唇⋯⋯

想着自己如此下贱、如此无能,阴茎的深处就猛地涌起了一股灼烧的热能。

而阿城那用力紧缩的胸肌,以及在胸肌上大力颤抖的乳头,也让我知道,他也因为如此屈辱而快速来到了高潮。

「阿城⋯⋯我们一起射⋯⋯」

「唔⋯⋯宝贝⋯⋯」

「呃啊⋯⋯啊啊⋯⋯」

「哈啊啊⋯⋯肏⋯⋯!」

我们几乎同时间向着空中射出一道又一道明显的白线,我大概射了五六股,刚好都落在了阿城的身上,阿城射得比我高、量又多,但他却仍然朝着上空射着,射在自己油亮的肌肉上,有一些则溅在我的身上。

阿城紧紧握着自己的阴茎,那力道就要将阴茎给压碎,但他的阴茎如此坚挺而不可摧毁,射了十几发仍然昂然勃发,因为敏感而前后抽动。

花了好长一段时间,他的肌肉才逐渐放松,接着他的手离开了自己的阴茎,移到我的手肘,将我的手拉到了我们身体之间的缝隙,与我十指紧扣着。

「宝贝⋯⋯」阿城静默了一阵子后,欲言又止地,像是做错事的大狗,用着渴求原谅的语气询问,「你不生我的气了?」

他指的是第一次与小志进行採阳仪式的事,昨晚在医院里听着他的道歉入睡,我却从未对他的歉意做任何正式的回应,因此他一直将这件事挂在心里,期望我能谅解。

但他不知道的是,稍早他与小志在凉亭的疯狂性爱,也在无意间被我撞见了,我此刻的心情複杂,无法忽视自己的感受。方才短暂的意淫彼此,或许是我潜意识想试探阿城的行动,我想确认阿城对我还有没有感觉。

看见他在帮自己手淫时,对我的肉体投射的目光,我知道我们之间的感情还没有完全被小志给摧毁。

这也明确让我知道,自己必须得努力争取些什麽,才能挽回这段得来不易的感情。

「阿城,我有话跟你说。」我迴避了阿城的问题,起身从衣服里拿出手机,点开我在神庙密室里拍下的照片。

一页一页古书中关于迷情咒的文字,我把重点都撷取了下来,放给阿城看。

「这是⋯⋯?」阿城一面将衣服穿上,两眼专注地读着,原先疑惑的神情,逐渐转为震惊。

「我觉得都是小志在搞鬼。」

后续我把自己在神庙里看见小志的诡异行径,以及我所推理的内容,全盘跟阿城说了。他宽厚的身躯无力地垂着,低着头一语不发,他彷彿正在犹豫,内心仍无法承认自己视如己出的小志竟会如此坏心。

但我知道他终究会接受这件事,因为他正是最接近暴风圈的那个人。

只见阿城在一阵沉思之后,将手机接了过去,从他方才看的几则讯息里,挑出了那段重点:

『迷情咒亦有方式可进行解除:受咒者与标的对象进行性交,受咒者需运转自身阳气,以阳具进入对象的阴穴,并在不可射精的为前提之下,逼出对象体内之阴力(意即让其射精或者潮吹)。』

他看了我一眼,长着鬍渣的薄唇微微张开,「这样做,我就可以脱离他的控制了?」

我轻轻点头,把我的手放在阿城的大手上。

「你有办法做到吗?」

阿城眉头皱了一下,显露出了不太有自信的神情,我知道在前一次的凉亭激战之中,是他先在小志体内射精了,而小志忍着不射的原因便是为了不让迷情咒被破除。

他是个急性子的人,身体也异于常人的敏感,虽然勇猛强壮、平时性爱也表现得持久,但只要刻意刺激他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就很容易让他兴奋得缴械。

我想他在这两次与小志的性爱中,有察觉到自己的弱点都被小志掌握在手里,加上迷情咒与神君的祝福加成,让他们的身体对彼此产生更强烈的引力,所以阿城没有信心能够做到让小志先行射精。

看到阿城难得展现的懦弱,让我有些失望,我收回了原先复盖在他手背上的手,却在下一刻被他反过来抓住。

「我可以,只是可能需要借助一些东西的帮忙。」

他起身走出房间,我跟在后头,沿着他的步伐来到家中的神厅。

神龛上落着一尊填阳神君的小型神像,在神龛的下方放置一个防潮箱,阿城打开防潮箱,在里头翻找着某样物品,而后他从里头搜出另一个朴实的木盒,打开木盒后,里头由金色缎布衬底,捧着一株看起来不起眼的,像是药材的乾燥植物。

「这是还阳乡特产的珍奇药材,还阳根,熬汤之后喝下去有壮阳的效果,身体也会变得比较不敏感。」阿城将木盒递给了我,「这个药材产量很少,家家户户每年都会想尽办法存个一两株在家中,因为服用之后身体会麻痺,比较难快速感受到高潮,延长性爱的时间,等到最后射精时,射出来的精液是又多又浓,想生小孩时喝这个很有用处。」

「爸年轻时就养成备用还阳根的习惯,说我随时都可能用得到,但我因为喜欢的是男人,没有生育需求,没想到还是派上了用场⋯⋯」

像是下定好了决心,他一改稍早那游移不定的表情,两眼突然有神而坚定,然后露出他阳光般的憨厚笑容,挺起雄伟的胸肌。

「宝贝,你放心!喝了这个药之后,我就是无敌的。」

听了阿城这句话,我忍不住笑了出声:「搞得好像你要去打仗一样。」

我们之间的气氛,就在这一瞬间软化了下来,这两天突发的事件压得我们喘不过气,一切的未知就如同暗处的梦魇挥散不去。此刻我们看见了共同的目标,也确信彼此都想要维护这段难得的爱情。

「下週的採阳仪式,我就会把小志肏到射出来。」他带着些微戏谑的语气,但我知道他内心还是有些忐忑,「等我回来,好吗?」

我的视线还停留在还阳根上,下一秒却被他用力拥在怀里。

他低沉的嗓音在我耳边迴盪,「回答我。」

「好。」我再度闻着扑鼻而来的,新鲜的精液腥气,那是属于我的、也属于他的精液。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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