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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人后操弄,战奴飞霄的驯服调教,1

小说:战奴飞霄的驯服调教 2025-09-16 11:11 5hhhhh 8030 ℃

沉重的书房合金门在身后轰然合拢,隔绝了外界所有的视线与声音。耀青云骑统帅的书房宽阔肃杀,墙上挂着星图与染血军旗,冰冷的玄铁书案如同裁决台。

刚才在校场上畏缩如雏鸟的“影一”,此刻却如同换了个人。

他“啪嗒”一声,毫不在意地将代表云骑军卒身份的、对他而言极其粗笨的头盔随手丢在冰冷的地板上。稚嫩苍白的脸上再无半分惶恐,熔金妖瞳如同捕食者一般,贪婪地、一寸寸扫过飞霄从校场返回后因为愤怒而起伏更加剧烈的胸口,以及那绷紧到极致的腰臀弧线——尤其是腰腹下方。

他甚至还故意嗅了嗅空气,孩童脸上露出邪异的笑容:

“啧…将军大人刚刚真是威风凛凛啊…连骂我‘废物’时,穴口里的淫水都喷得那么凶猛热情呢…隔着铁板,我都闻到了…”

飞霄的身体猛地僵在原地!最后一丝强撑的威严如同脆弱琉璃般碎裂!极致的愤怒混杂着被无情揭穿的、深入骨髓的羞耻,让她碧绿的瞳孔瞬间染上一层血丝!手指本能地再次按向剑柄——

但影骸的动作更快!他猛地抬起手!掌心凭空浮现一团微光!一段立体影像瞬间投射在书房冰冷的墙壁上!

清晰!高清!无码!

正是当初星槎之中!

飞霄天击将军,蒙蔽双眼,反缚双手,如同最卑贱的奴隶匍匐在地!

她那曾指挥千军万马的手腕,被粗糙的腰带和自己的云骑披风死死束缚!

而更令人绝望的是——她那沾满泪水的脸颊正被迫贴近影骸脚踝锁链的污浊!舌尖正羞耻地舔舐着一小块腥白的浊液痕迹!

画面极具冲击力!足以将任何荣耀碾为齑粉!

“将军是想拔剑呢…”影骸的声音冰冷如毒蛇吐信,孩童的脸上是胜利者的嘲弄,“还是想让整个曜青…不…让整个仙舟联盟看看…他们万军敬仰的天击将军…是如何像条饥渴的母狗一样…在我胯下摇尾乞怜…舔食污秽的呢?”“别忘了…”他残忍地补上最后一刀,“罗浮那两个判官的‘记录’,可是还有更‘精彩’、‘详尽’、‘持久’的后续片段…保管让将军…‘名垂青史’…”

飞霄按在剑柄上的手,如同被滚油烫伤般猛地蜷缩!指节捏得惨白!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楚!她死死盯着墙壁上那不断循环播放的自己最不堪入目的瞬间,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屈辱的毒火在疯狂灼烧!身体深处因愤怒和恐惧而愈发汹涌的悸动,让她几乎能清晰感觉到腿间刚干涸些许的湿意又在蠢蠢欲动!

意志的堤坝,在绝对的要挟下,轰然崩塌!

“你想…怎么样?”飞霄的声音干涩无比,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生生挤出来,充满了无尽的屈辱。

影骸收起投影,熔金妖瞳中闪烁着满意的、残忍的光芒。他伸出小巧而苍白的手指,如同君王点将般遥遥一指飞霄腰间:

“现在。”“自己。”“脱光。”“跪下。”“爬到我脚下…”他故意停顿,目光扫过飞霄紧绷的小腹下方,“…就像视频里那样…撑开你那条…流着淫水的小穴…准备好…侍奉它的主人。”

屈辱如同冰冷的岩浆,从头顶浇灌而下!飞霄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碧绿的瞳孔死死闭上又睁开!她能拒绝吗?能鱼死网破吗?代价是什么?是整个曜青的耻辱!是她此生所有信仰的崩毁!

认命?那冰冷的两个字,如同沉重的铁锤砸碎了最后一点无谓的挣扎。

飞霄缓缓地、无比艰难地…抬起了冰冷的手。不再是握住佩剑的将军之手,而是…解开了腰间的玄铁将军玉带卡扣。

“咔哒…”清脆的玉扣松开声,在死寂的书房内如同惊雷。接着是肩甲、胸甲、臂甲…冰冷的金属甲片沉重地、一件件砸落在合金地板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每一片的脱落,都像是剥下一层属于天击将军的尊严与荣光。

当最后一件紧身的、已经被某些隐秘液体微微打湿内衬的白色里衣被颤抖着褪下…雪白、紧致、拥有着完美力量线条的女体再无遮拦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影骸贪婪的视线之下。光洁的肩头、饱满却被无尽屈辱笼罩的胸乳、平坦紧绷的小腹上依旧残留着鞭打的红痕、线条优美却又微微颤抖的腰臀、以及那双笔直修长此刻却因羞耻而紧并的腿根尽头…那一片令人窒息的、带着湿润光泽的深谷…

飞霄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轰然一声…双膝重重砸在冰冷的合金地板上!她不再抵抗屈服的姿态,深深低下头,银白的长发瀑布般垂落,遮挡住最后可能流露的脆弱。用一种完全放弃的姿态,如同最虔诚的祭品,朝着影骸的方向…开始极其缓慢的、带着细微摩擦声的…爬行!

影骸眼中爆发出扭曲的狂喜!他顺势走到书案后的统帅椅上坐下,如同君临自己的宝座,双腿放肆地分开。当飞霄终于爬到他脚下时,他的命令再次响起,带着戏谑的残忍:

“很好…现在…”“用你的手指…亲手把那还在滴着淫汁的小壶口…给主人…撑开!“我要亲眼看着…你这张曾经号令千军的骄傲之口…如何卑微地…向我的肉棒…乞求惩罚!”

飞霄的身体如同垂死的鱼般剧烈一震!披散的银发下传来一声被死死压抑、如同呜咽般的泣音。但她早已屈服的身体,终究背叛了崩溃的灵魂。她的双手,那曾经挥斥方遒、斩杀强敌的双手,此刻带着剧烈却无法反抗的颤抖…缓缓地、极其艰难地…探向了自己紧并的双腿之间!

指尖触碰到那早已泥泞滑腻的炽热花瓣!屈辱如同惊涛骇浪般拍击大脑!她的身体几乎痉挛!但她那双颤抖的手,终究还是…极其缓慢、却又无比清晰地…将自己腿心那最隐秘的花户…用两根纤细却蕴藏伟力的手指…

……死死地撑开了!“呜…”一声悲鸣被紧咬的唇瓣死死锁在喉咙里!

温暖、潮湿、紧致无比的内里粉嫩媚肉瞬间暴露在冰冷空气和影骸灼热熔金的视线之下!微微的痉挛中,一丝丝清澈的淫露正汩汩泌出,沿着她撑开的手指蜿蜒而下!

影骸再无任何耐心!那根早已狰狞贲张、怒指苍穹、青筋盘绕如同远古图腾柱的恐怖巨物,带着灼热滚烫的温度和浓烈腥膻的雄性气息,如同被精准引导的攻城炮,朝着那被强行撑开的、温热濡湿的娇嫩花穴入口……

……狠狠撞了进去!尺寸的悬殊让这一次进入如同利剑穿膛!“啊啊啊——!!!”飞霄的喉咙彻底失守,尖锐凄厉的惨叫在书房回荡!被强行撕裂的剧痛混合着无法形容的冲击感让她上身猛地向上弓起!腰肢弯出不可思议的弧度!娇小的内里媚肉被那巨根凶狠撑开、刮擦、冲撞!如同柔嫩花蕊被烧红的铁柱碾压!

影骸享受着这征服的快感,双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抓住飞霄雪白的腰肢,固定住她弓起的身体,腰部如同打桩机般狂暴耸动!

“爽吗?!骄傲的将军?!被一个你最瞧不起的‘废物’矮卒…填满操烂的感觉…爽吗?!”“说!说给主人听!”“说你是谁?!是谁的肉壶?!是谁的便器?!”

每一次深入骨髓的撞击都伴随着无情的审问!飞霄的身体如同暴风雨中的残破小舟被疯狂抛起落下!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混着屈辱与崩溃的涎液从她仰起的脸庞滑落!理智完全被灭顶的快痛混合体搅碎!在那根巨物的疯狂蹂躏下,在那毁灭性视频的威胁下,在身体深处那被信息素烙印下的屈服回路彻底被激活的状态下!一声声破碎的、带着哭腔却不得不顺从的尖叫,如同咒语般从她被凌虐的口中撕裂挤出:

“…疼…呜呜呜…太胀了主人…啊啊啊…慢点…飞霄…飞霄是主人的肉壶!啊——!”一次凶狠的贯穿让她尖叫变形,“…是主人胯下的便器啊!!!惩罚我!主人…惩罚得好!好舒服…好深啊啊啊!!”

每一声屈辱的承认,都像在剥除她最后一片尊严的鳞甲!每一句讨饶的呼喊,都在将她更深地钉在属于影骸的欲望奴柱之上!

影骸在极致的征服狂喜中爆发!粘稠腥臭、蕴含丰饶伟力的浓浆如同火山喷发,狠狠灌入那被彻底征服、扩张到极限的宫腔深处!滚烫的灼烧感让飞霄发出最后一声失神的悲鸣,彻底瘫软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下是黏腻的淫液与浓精混合的污浊,如同她被彻底践踏玷污的灵魂。

影骸孩童的脸上是极致的满足与阴沉。他抽离自己湿淋淋的凶器,一脚踩在飞霄那张布满泪痕与屈辱的俏脸上:“记住你今日的身份…和许诺。‘影骸’…已在罗浮被将军剿灭。”

“日后行走营中…”他阴冷的眼神扫过飞霄赤裸狼藉的身躯,指尖捻起她一丝沾湿的银发,如同把玩战利品,“…我会以‘影一’这卑贱之身…好好看着你这高高在上的将军大人…是如何…”

“…小心翼翼地…”

“…侍奉主人的。”

飞霄的身体在冰冷的地板上微微抽动着,空洞的碧绿瞳孔倒映着天花板上冰冷的金属光泽。泪水无声滑落。她知道自己身上最后一片名为“抵抗”的铠甲,已被彻底剥下,露出了深植内里、名为“影骸之奴”的…屈辱烙印。这场在军营之中上演的下克上之宴,以将军的彻底屈服,落下了序幕。而这场噩梦,仅仅是一个开始。

午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观景舷窗,将飞霄办公区域切割成明暗两半。冰冷的合金办公桌后,天击将军飞霄正襟危坐,脊背挺直如同不屈的银枪,碧绿的眼眸冷凝如霜,扫视着桌面上展开的全息战略星图。墨绿色的将帅军服一丝不苟,唯有颈间紧扣的风纪扣掩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态。

门外传来规整的叩击声。

“进。”飞霄的声音冰冷而威严。

一名穿着标准制式黑曜石鳞甲的云骑精锐军士推门而入,肩章显示为上士。他面容坚毅,但眼神深处藏着一抹难以言喻的焦虑和紧绷,脚步在踏入这庄严肃杀的空间时明显僵硬了一瞬。他立正行礼,手臂抬起的动作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颤抖:

“玄甲三营斥候三队上士苍戌,参见将军!紧急军情呈报!”

就在他低头的刹那!在飞霄那张巨大的、可以完美遮蔽来者视线的玄铁合金办公桌下方!影骸那矮小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无声地滑入!

飞霄的瞳孔在军士视线盲区猛地收缩!搭在桌面战略星图上的手指瞬间攥紧,指节因巨大的压力而泛出青白色!身体如同被无形的重锤击中,内部的核心狠狠一悸!一股混合着恐惧、屈辱与强烈至极的、身体深处被唤醒的悸动瞬间席卷了她所有的神经!

但表面上,她的下颌线条绷得更紧,目光锐利地锁定了苍戌,声音依旧冷酷如冰:

“说。”

与此同时!桌下阴影中,影骸那张孩童脸上已经绽开无声的、带着极致恶意的狞笑!他直接伸出小手,动作熟练得令人心惊!

“唰啦!”他精准地抓住飞霄紧绷的军裤腰带!粗暴地用力向下一扯!同时另一只手猛地探向飞霄双腿之间!

飞霄冰冷威严的瞳孔剧烈晃动!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下体一丝凉意蔓延!大腿内侧娇嫩敏感的肌肤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更让她灵魂战栗的是——影骸的手指并未停歇!

“哧溜…”伴随着一声极其细微、却足以让飞霄浑身血液冻结的粘腻水声!影骸的手指如同灵活毒蛇!粗暴地挤开了她腿心那片紧致娇嫩、早已因为信息素催动和他存在本身而微微湿润、变得滑腻的花瓣!毫无预警地、狠狠地将两根指节,直接探入了她最深处那从未有异物侵犯的紧窄甬道!“唔——!”一声被飞霄死死压在喉咙深处、带着极大痛楚与屈辱的闷哼!

她的身体无法控制地在座椅上剧烈向前一顶!双腿在桌下死死绞紧!小腹深处被强行入侵、撑开的撕裂感与一种极其诡异的饱胀感混合着灭顶的羞耻瞬间爆发!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粗糙冰凉的手指在她最隐秘、最柔嫩温热的内部甬道壁上刮擦、探索!每一丝移动都带来无法形容的刺激和撕裂般的痛!她必须用尽全身力气,才能保持上半身端坐的姿态!

苍戌被飞霄刚才那一瞬间的、如同被无形攻击般的剧烈前顶动作惊了一下,但将军冰冷的眼神让他不敢多想,只以为是将军不满,赶紧深吸一口气,语速急促地汇报:

“将军!戌时三刻,天市垣-庚辰哨区外围!侦测到大规模虚卒活动迹象!能量读数异常狂躁!疑似…疑似有首领级单位坐镇!”他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双手递上加密的数据晶板,手臂和声音都在微微发颤!“前沿观察哨…已经…失联两个时辰!三队请求…请求立刻出动精锐特遣!支援…探查!”

“首领级虚卒…”飞霄的声音极其低沉缓慢,仿佛在咀嚼每一个字的重量。她碧绿的瞳孔依旧锁定苍戌,但眼神深处却翻涌着无人能见的滔天巨浪!只有她能感受到——桌下!影骸的手指在她紧窄湿滑的内部甬道里开始了更加肆无忌惮的活动!

抠挖!如同最卑劣的矿工,指腹在温润紧致的媚肉上粗暴地剐蹭,刻意碾压着深处敏感无比的粗糙肉粒!

搅动!两根手指开始在她湿热的内壁里如同螺旋钻般高速旋转抽插!每一次旋入都带来内部要被翻搅离位的可怕错觉!每一次拔出都带出更多滑腻清亮的春潮蜜液!

拉扯!指节弯曲,用指甲微微刮过她颤抖的花心软肉!甚至恶意地勾住那微微凸起的宫口边缘,向外拖拽了一下!

“呃…哼!”飞霄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猛烈一颤!比上次幅度更大!雪白的脖颈瞬间绷紧!青筋在额角隐约跳动!碧绿的瞳孔死死收缩!牙齿深深陷入下唇,几乎能尝到血腥味!那小腹深处积累的、被强行激发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耻辱快感的洪流正猛烈冲击着她最后的意志堤坝!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更加汹涌的、温热润滑的蜜液正从她身体最深处被残忍地榨取出来,发出不堪的咕啾咕啾声,沿着影骸的手指和被分开的花瓣缝隙,缓缓流淌到她冰冷的大腿内侧,再悄无声息地滴落在她昂贵的、镶嵌着曜青银星的将帅军靴内侧!

苍戌被飞霄这更加明显的震颤惊得差点后退一步!他以为将军在压抑暴怒,额头的冷汗如同小溪般流下!声音变得更加结巴:

“将…将军!属下判断…情况…情况危急!需…需尽快…”他几乎无法直视飞霄那双仿佛要将他灵魂冻结的冰冷眼眸,身体抖得更厉害。

“混账!”飞霄猛地一声厉喝!声音如同炸雷在书房内响起!但这声怒斥并非针对苍戌!

桌下!影骸似乎觉得仅仅手指玩弄还远远不够!他在那湿滑温暖的甬道内搅动的手指猛地抽出!然后!飞霄感觉到一个更加滚烫、粗壮、饱含着无可匹敌力量与侵略性的硕大圆柱形物体顶端——那赫然是影骸早已蓄势待发的、坚硬如烙铁的恐怖龟头!紧紧抵在了她刚刚被手指撑开、犹自张合喘息、湿润泥泞的花穴入口处!那尺寸带来的可怕压迫感让飞霄瞬间窒息!灵魂都在尖叫!

影骸甚至恶劣地、用那狰狞的龟头前端,用力地、挑衅般地蹭了蹭她那敏感脆弱的、已经因手指玩弄而肿胀充血的粉嫩蒂珠!

“嗡——!”一股无法想象的、如同高压电流般的极致刺激从被蹭弄的点爆开!瞬间沿着脊椎直冲飞霄的大脑!

“啊啊!!”一声再也无法压抑的、混合着极致痛苦、崩溃耻辱与无法言喻的、如同被拖上地狱天堂之巅般扭曲快感的嘶哑尖叫,猛地从飞霄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甚至盖过了她对苍戌的训斥尾音!

苍戌吓得魂飞魄散!扑通一声单膝跪倒在地!头死死磕在地板上!

“将军息怒!将军息怒!属下失察!属下该死!!”

而在那宽大的办公桌下!在苍戌颤抖磕头、视线完全被遮挡的瞬间!影骸双手抓住飞霄因为极致刺激而失控颤抖、几乎要弹起来的腰肢!孩童的脸上是绝对掌控的狞笑!他的腰胯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量,狠狠向前一挺!那如同古代攻城战槌般的狰狞紫红巨炮!对准飞霄那被强行撑开、湿润泥泞、痛苦喘息的花穴门户!

“噗嗤——!!!!!!”一声无比粘腻、沉闷、如同利刃捅穿厚厚油革的声音在桌下狭小的空间里轰然炸响!伴随着某种柔嫩组织被强行撕裂、撑开、压扁的令人牙酸的细微声响!那尺寸远超凡物、足以让飞霄在非情动状态下完全撕裂的恐怖巨根!没有任何润滑!仅凭他自身的前端爱液和飞霄因恐惧屈辱而分泌的有限蜜汁!以及蛮横无比的丰饶之力支撑!直接…野蛮…粗暴………硬生生地!……贯穿到了极限!……撞在了飞霄那从娇小无比的花心最深处!

“噫呃——!!!”飞霄所有的尖叫和嘶吼瞬间被彻底扼杀在喉咙深处!只剩下如同破风箱被踩爆时发出的、绝望而高亢的漏气声!她的身体如同被最强劲的弓弩发射的箭矢,猛地向上弹起!又在椅子和影骸的钳制下被狠狠压下!纤细的腰肢向上反弓成一道濒临折断的、惊人的弧线!

眼白瞬间翻上!瞳孔因极致的痛苦与无法想象的充胀感而剧烈扩张!随后彻底涣散失神!涎液混合着咬破嘴唇流出的鲜血,毫无知觉地从她大张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她甚至感觉自己听到了内部深处传来的、某种东西破裂的细微声音!那是一种源自生命诞生之源的、被暴徒强行撕裂的绝望声响!浓烈得如同实体鲜血般的撕裂痛楚瞬间淹没了所有感知!将她高高抛起,再狠狠砸入无尽的黑暗!那感觉已经不是被进入…而是被…钉穿了灵魂!

“呃…爽…真是…好紧致…好会咬啊小将军…”桌下传来影骸低沉沙哑、如同野兽般满足的喘息,“果然…还是这样硬来…才能榨出最原始的…屈服!”

苍戌依旧死死地磕着头,他全身如同浸泡在冰水里。他只听到将军那声压抑不住的诡异悲鸣,随后将军的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抖动了一下,随即陷入了一种可怕的僵硬死寂。紧接着是一阵极其压抑的、仿佛从齿缝里挤出来的粗重喘息?还有某种粘稠湿滑的、如同在泥潭里搅动的细微水声…但他什么都不敢问,什么都不敢看!只感觉将军身上的威压时而冰冷如地狱,时而又…灼热扭曲得令人窒息!

飞霄的意识在剧痛的潮汐中断断续续。她涣散的瞳孔倒映着天花板上冰冷的金属纹路。她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一个滚烫、巨大、搏动着的怪物,正深深贯穿在她的生命核心!每一次微弱的搏动,都仿佛在宣告对她身体的绝对主权!小腹被填满到爆炸的边缘!仿佛内脏都被挤压移位!那股刚被撕裂的痛苦洪流中,却又鬼魅般地泛起一种被绝对填充、被彻底掌控的、令人灵魂发颤的堕落快感漩涡…

影骸没有立刻抽动。他似乎非常享受这种完全撑开她所有内壁、感受她深处痉挛咬合的极端触感。他只是恶意地、用力地向上顶了顶那被完全顶开的花心软肉!

“呜…呕…”又是一声被扼杀在喉咙里的惨哼,飞霄的身体如同离水的鱼般弹跳了一下。

“……回…回禀将军…”苍戌的声音带着哭腔,继续汇报着一些他自己都不太记得的、断断续续的后续内容,只想立刻逃离这个恐怖的地狱。

飞霄的世界只剩下了撕裂的痛与充盈的热,被钉穿在耻辱柱上的现实,以及桌下那如同魔鬼低语般的喘息与亵玩。属于天击将军的威严与意志,在这一刻,被那根深深楔入她灵魂深处的孽物,彻底钉死在了这冰冷的统帅椅上!

清晨的微光透过将帅居所的防爆合金窗,给冰冷的内室镀上一层朦胧的灰银色。巨大的双人床榻上,织锦云纹的奢华丝被凌乱地堆积在床脚。飞霄银白的长发铺散在枕上,眉头紧锁,似乎在抵抗着不安的梦境。她赤裸的脊背在晨光中泛着象牙般的光泽,精致紧绷的蝴蝶骨下方,雪白的腰肢与微微凹陷的脊椎沟壑上方,两排深红如血的细密烙印在细腻的肌肤上清晰可见:

【影骸专用】扭曲妖异的古篆体,带着丰饶孽力特有的生命力,深深烙印在皮下,仿佛有血管在字迹纹理下搏动。不仅无法去除,其热度与微光在昏暗环境甚至可辨。

更令人刺目的是她的臀瓣之上,那对曾被鞭子抽打、被反复灌注的饱满雪丘。影骸似乎对这绝佳位置情有独钟,雪白的软肉被烙上了更加不堪入目、尺寸也更大的符文:

【承污便窟】仿佛某种亵渎的印章,盖在圣洁的峰峦之上。

飞霄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睫毛艰难地颤动,碧绿的瞳孔缓缓睁开。宿梦的迷离瞬间被冰冷的现实取代。她第一个动作便是想抬手摸向那滚烫的后臀烙印,却在中途硬生生停住。她的目光转向身旁——

影骸那孩童般的躯体正蜷缩在她身边,睡得“香甜”,半张脸埋在她被压皱的枕头里,只露出一只带着恶劣笑意的嘴角和灼灼的熔金妖瞳。

“醒了?我的专属肉壶?”影骸慵懒的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眼神却清醒无比,如同锁定猎物的蝮蛇。“那些字…看着心烦…”飞霄的声音干涩,侧过身试图背对他,动作牵扯到敏感部位的烙印带来一丝刺痛,让她眉头更紧,“…让我洗掉。”

“洗?”影骸嗤笑一声,小小的身体贴上飞霄光滑紧绷的后背,小手毫不客气地抓握住那雪丘之上滚烫的、刻着【承污便窟】烙印的软肉,用力揉捏着感受着烙印凸起的纹理与皮肤本身的滑腻弹性,另一只手则摸索向飞霄那拥有肌肉纹理的平坦小腹下方那片毛发越发浓密、依旧敏感肿胀的花户区域。

“不许洗。”他手指熟练地拨开粉嫩的花瓣,指尖探入那晨起时便已滑腻润泽的入口,恶劣地刮搔着湿热的媚肉,“这些字…是主人给你的荣耀勋章…是要时时被主人‘检查’的…你嫌脏?正好提醒你这里…”手指猛地向前一顶,抵在湿滑敏感的内壁上!“…就是个专门承接主人污秽甘露的便窟!洗掉?是想藏起来…不让云骑那帮废物知道…他们的将军其实是主人拴在床脚的一条…会喷水的骚狗吗?嗯?”

他的话语和动作精准地戳中飞霄的痛点。一股浓烈的屈辱与身体深处被撩拨的、可耻的敏感汹涌而来。她紧咬嘴唇,碧绿的瞳孔中挣扎的光芒最终熄灭,化为一潭压抑的死水。她知道抗争是徒劳,只会引来更深刻的侮辱和玩弄。

她沉默地推开影骸的手,翻身下床,走向房间角落的私人洗浴间。冰冷的透明晶门滑开又合拢。花洒冰冷的温水兜头淋下,飞霄闭着眼,任由水流冲刷过冰冷的面颊、滚烫的肩背、烙印刺痛的臀峰。她疯狂地、近乎自虐般地擦拭涂抹着那些深红的字迹。强效的肌肤清洁泡沫散发出清冽的竹盐香气,但在那些烙印上,只留下一片更红更肿的刺眼印记,纹路甚至变得更加清晰!指尖抚摸过【影骸专用】的凹陷时,一股诡异的、直达小腹深处的悸动电流般窜过,让她忍不住夹紧双腿,压抑住一声低喘。

“哼…”洗浴间外传来影骸清晰的嗤笑,“…省省吧。下次我也一样要看到字!”

飞霄的身体在温热的水流下僵住,冰冷的水珠顺着她紧握的拳头滑落。她放弃了,关掉水流,胡乱擦干身体。走出洗浴间时,她依旧赤裸,但那身新换的、准备上甲巡视的高阶将帅墨绿色修身劲装就放在床上。她默默穿上,紧绷的作战裤完美包裹住浑圆的臀腿曲线,也将那刺目的【承污便窟】烙印牢牢掩盖在墨绿色布料之下。冰凉的布料摩擦着依旧微微肿胀的臀部皮肉和烙印处,带来持续的钝痛与羞耻的提醒。腰背处的烙印倒是能被剪裁合身的战术背心完美遮挡,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滚烫的印记正贴着布料在燃烧。

影骸不知何时也已穿戴整齐,不再是“影一”的伪装,而是一身轻薄贴身的、便于活动的墨黑训练服。矮小的身影立在房间中央一片开阔的合金地板上,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手中提着一根结构怪异的银灰色金属圆柱,两端带着圆球状凸起,尺寸…足有小臂粗细!

“晨间例行…体能维持。”影骸的声音带着命令式的慵懒,“深蹲…一百个。”他走到飞霄面前,将那冰冷沉重的金属圆柱平放在地板上。然后在飞霄冰冷复杂的目光注视下,直接仰面躺了下去!双手扶住那冰冷沉重的圆柱两端!将那根象征恐怖阳具的巨物直直地顶向天空!紫红色的顶端圆球在训练室的灯光下反射着诡异的幽光!粗壮的柱身比影骸孩童的身躯更具视觉冲击力!“开始吧,将军大人。”影骸的熔金瞳孔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下巴微抬,示意飞霄跨骑上来,对准那朝天巨物,“标准…要深…要稳…每一次…都要到底…让‘它’…好好‘爱抚’你的壶口深处!”

飞霄的脸颊瞬间褪尽血色!每一次这种所谓的“训练”,都是对她灵魂和肉体极限的双重折磨!她死死盯着那根恐怖的金属假体,双腿如同灌了铅。抗拒?那只会招致更残酷的惩罚和难以承受的要挟。

深吸一口气,飞霄眼中所有的光彩都沉寂下去,化作一片认命的、冰冷的灰色。她缓缓迈步,走到仰躺的影骸身前。冰冷的墨绿色作战裤紧紧包裹着她充满力量感的修长大腿。在影骸灼热的目光注视下,她微微分开双腿。

“哧…”细微的摩擦声响起。她紧绷有力的臀腿肌肉发力,身体缓缓下沉!伴随着下蹲的动作,那被布料紧裹着的、饱满浑圆的臀峰如同最诱人的水蜜桃,沉甸甸地下坠,曲线惊心动魄!而当她沉到最深点时!

噗嗤——!滋溜!!一声无比清晰、粘腻的水声毫无征兆地、猛地炸响在寂静的训练室里!那根冰冷坚硬、硕大无朋的凶器…顶端龟头的紫红圆球,正正地、狠狠地贯穿了飞霄那早已泥泞湿润的花穴入口!凭借着丰饶之力催化的滑腻春潮以及她自己身体在长期“训练”下的异常适应性,那尺寸骇人的肉棒竟然真的…硬生生地!几乎全根没入!深深捅进了她那紧致无比的蜜径甬道的最深处!重重地撞在那娇嫩敏感的花心之上!

“呜——!!!!”一声被强行拉长、撕裂空气的、混合着极处痛楚与诡异满足感的悲鸣,瞬间从飞霄紧咬的牙关深处迸射出来!她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贯穿,猛地向上弹起!脊背瞬间弓起绷直,如同即将断裂的强弓!

墨绿色的作战裤下,她大腿根部内侧的肌肉疯狂地、无法控制地痉挛着!她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小腹内部如同被一根冰冷粗壮的千年玄冰巨柱硬生生捅穿!深入骨髓的撑胀痛感,和金属冰冷刺骨的温度感疯狂刺激着她所有敏感脆弱的神经末梢!更深处的花心软肉被狠狠碾压撞击!

最屈辱的是!伴随着这恐怖而彻底的入侵!噗呲——滋噜噜噜!!!一股无比温热、滑腻、量大的清澈春水如同被强行挤压的泉眼,猛地从她那被假体撑到极致、毫无缝隙的花穴缝隙中猛烈地、失控地喷射而出!哗啦啦!!如同小型瀑布!一部分顺着那冰冷的=柱身向下流淌,砸在影骸的小腹和训练服上!另一部分则直接溅落在冰冷的合金地板,形成一小片晶莹反光的水洼!

“嘶…呼…”飞霄维持着极致的下蹲姿态,仰着头,修长雪白的脖颈绷紧如天鹅垂死,喉结剧烈滚动,强行吞咽着那几乎要将她撕裂的哭喊和哽咽!碧绿的瞳孔翻白失焦,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疯狂地、无声地顺着苍白紧绷的脸颊滑落!每一次最深处的撞击,都感觉内脏要被顶出喉咙!

“一!”影骸冷酷无情地开始计数。他甚至微微拱起腰腹,让那根嵌入飞霄体内的冰冷凶器更深地碾磨了一下她那柔嫩湿热的敏感花心!“呜…呃~~~!”飞霄的身体再次剧烈一颤!被迫从最深处的状态,屈辱地、僵硬地开始抬升!臀峰紧绷的肌肉发力,带动身体缓慢向上!伴随着抬升的动作——“咕唧…咕滋…”

那根硕大肉棒在她紧致蜜穴内摩擦、抽离的声音清晰可闻!每一次抽离,都带出更多的温热晶莹的润滑粘液!拉出粘稠欲断的丝线!被撑到极限的柔嫩媚肉与冰冷坚硬的假体表面摩擦,带来巨大的刺激!当她颤抖着、艰难地将身体抬升到半蹲的高度时…影骸的命令再次落下:“二!下去!”

“噗嗤——!!!”又一声毫不留情的、粘腻之极的贯穿声!如同重锤砸入泥沼!那大肉棒,再次无情地、狠狠地、全根没入了飞霄那刚刚得到一瞬喘息、还来不及闭合收缩的湿滑幽径最深处!再次狠狠撞在那饱受蹂躏的花心上!“呃啊————!!!!”飞霄那抑制不住的悲鸣声被再次拉长、扭曲,掺杂着更加无法忽视的、源自生理本能的崩溃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分辨的、随着撑胀撞击深入骨髓的堕落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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