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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晗,夏热,5

小说:夏热 2025-09-16 11:11 5hhhhh 9240 ℃

可这安慰太苍白了。胸前的装置突然加大了震动频率,电流感刺得我浑身发麻,下体的异物也开始快速旋转,带着尖锐的顶刺,把恐慌瞬间压了下去。快感像潮水般漫上来,盖过了心里的不安,盖过了对过往的怀念,盖过了 304 公斤这个数字带来的冲击 —— 我又开始主动吞咽,把香芋味的胶状物一口口咽进肚子,好像只要填得越满,那些不舒服的念头就会被挤得越远。

圆管的泵液速度加快了,香芋味里混进了巧克力的苦,甜与苦搅在一起,像我现在的日子。肚子胀得发痛,硬得像块石头,可我却忍不住想:再胖点吧,再胖点,或许就能胖到连 “思考” 都做不到,就能彻底忘了自己曾经是什么样子,彻底忘了老板和沈槿,只做一个会被填满、会有快感的容器。

刺激突然变得极致强烈,胸前的电流像小蛇一样钻进皮肤,下体的顶刺精准碾过最敏感的深处。我浑身僵直,肥肉剧烈地颤抖,意识在痛苦与快感里被撕成两半 —— 一半在哭,一半在笑。哭自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笑自己竟然还在享受这种沉沦。

不知过了多久,胶状物停了,装置也安静下来。我瘫在床垫上,像一摊融化的奶油,连呼吸都带着沉重的甜腻。黑布依旧蒙着眼,耳罩依旧隔着眼罩,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老板和沈槿在哪里,我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了。

嘴里还残留着巧克力的苦,我舔了舔嘴角,突然开始期待下一次的填充 —— 下次会是什么味道呢?抹茶?芒果?还是我最爱的榴莲?

只要还能被填满,只要还有快感,304 公斤,314 公斤,甚至 400 公斤,又有什么关系呢?

在这片永恒的黑暗里,我终于活成了自己最开始害怕的样子,却也活成了最 “省心” 的样子。

圆管里的榴莲味胶状物还在缓慢泵入,甜腻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气。胸前的装置突然变了模式,不再是震动,而是换成了持续的负压吸力,乳头被裹得发疼,突然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装置边缘流出来,滴在胸口的肥肉上,带着淡淡的奶香。

我浑身一僵,吞咽的动作都停了半秒。

这不是胶状物的味道,也不是之前任何一次刺激带来的触感。那温热的液体像有记忆一样,勾着我脑子里某个模糊的片段 —— 好像很久以前,沈槿曾笑着说 “女人的身体很神奇,说不定以后能喂饱两个宝贝”,那时我还没明白这话的意思,只觉得她的手揉在我肚子上很舒服。

现在我好像懂了,又好像更不懂了。

是生过孩子了吗?在我被黑布蒙住眼、被耳罩隔绝声音的日子里,肚子里是不是曾有过一个小小的生命?那温热的液体,是给那个小生命的 “食物” 吗?可我为什么没有感觉到胎动?为什么没有听到过孩子的哭声?

又或者,我根本没生过孩子,只是变成了一个 “供奶机器”?就像那些被圈养的牛羊,每天被固定在某个地方,等着被榨取身体里的东西,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圆管里的胶状物或许不是食物,是维持我 “产奶” 的药剂?胸前的装置不是为了刺激,是为了 “收集”?

这些念头像杂草一样在脑子里疯长,又很快被下体突然加强的刺激打断。这次的触感和之前不一样,不是冰冷的机械旋转,而是带着温度的、柔软的触碰,指尖划过皮肤时带着细微的茧子,像极了老板以前揉我肚子的手,又像沈槿帮我擦嘴角时的指腹。

是真的人吗?不是机器?

那之前那些陌生的触碰、那些超出机械极限的力道,是不是也都是人?是老板和沈槿回来了吗?还是…… 他们把我卖给了别人?卖给了那些愿意为 “299 公斤”“304 公斤” 甚至更重的躯体付钱的变态富豪?

我突然想起庆祝 250 公斤那天,围在我身边的陌生人里,有人用带着戒指的手捏过我腰上的肉,说 “这手感真不错,值得这个价”。那时我以为只是玩笑,现在想来,那或许是 “交易” 的开始。

那现在呢?我是在某个富豪的地下室里吗?还是在更偏僻的地方?那些每天泵入我嘴里的胶状物,是为了让我继续长胖,好卖出更高的价钱?还是为了维持我的生命,让我能一直被 “使用”?

又或者,我早就死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连身体的快感都淡了几分。毕竟,一个活着的人怎么会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肚子里有没有孩子?怎么会连被谁触碰都分不清?或许现在的一切都是死后的幻觉,是我潜意识里对 “被填满” 的执念,让我困在这片黑暗里,重复着生前的沉沦。

可胸前的温热还在,乳头的痛感还在,肚子里的胀痛还在。这些真实的触感又让我否定了 “死亡” 的猜测 —— 我还活着,只是活得不像个人,像个被放在货架上的商品,像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连思考自己 “是什么” 的权利都没有。

圆管突然停止了泵液,胸前的装置也安静下来,只有下体的柔软触碰还在继续,带着小心翼翼的力道,像在安抚,又像在确认什么。我张着嘴,嘴里还残留着榴莲的甜腻,眼泪又开始往下流 —— 不是因为害怕,也不是因为难过,而是因为彻底的麻木。

不管是生了孩子,还是成了供奶机器,不管是被卖给了富豪,还是早就死了,都已经不重要了。我连抬手扯掉黑布的力气都没有,连分辨触碰我的是谁都做不到,又怎么能改变现状呢?

下体的触碰也停了,黑暗里只剩下我沉重的呼吸声。不知过了多久,圆管又开始泵入新的胶状物,这次是抹茶味,带着微苦的清香。我下意识地张开嘴,任由甜腻的液体滑进喉咙,肚子又开始慢慢胀起来。

算了,不想了。

不管未来会怎样,不管我现在是什么样子,只要还能被填满,只要还有能感知到的触感,就这样过下去吧。毕竟,从老板和沈槿第一次把我圈在他们的世界里开始,我的日子,就早就不是我说了算了。

崔利坐在书桌前,指尖悬在手机屏幕上方,来来回回晃了三次,才终于按亮屏幕。加密文件夹的图标像块烫手的烙铁,他盯着看了足足两分钟,指腹反复摩挲着屏幕边缘,才咬牙点开 —— 最后一张照片跳出来的瞬间,他的呼吸突然顿了。

照片里是大学毕业季的操场,筱晗穿着他攒了两个月工资买的白色连衣裙,腰线细得他一只手就能圈住,嘴角翘着浅浅的梨涡,手里举着半串没吃完的糖葫芦,另一只手被他紧紧攥着,两人对着镜头比耶,阳光落在他们发梢,连风里都裹着糖葫芦的甜香。

这是他手机里唯一一张筱晗的照片了。

分手后的三百多个日子,他删过无数次聊天记录,把通话录音设成 “永不播放”,甚至把筱晗送的情侣钥匙扣塞进抽屉最深处,却始终没舍得碰这张照片。直到昨晚整理旧物,钥匙扣从书本里滑出来,金属挂件撞在桌角发出清脆的响,他才突然想起电话里那声带着异样喘息的 “分手吧”—— 那时他攥着手机在雨里站了半小时,反复告诉自己是信号不好,是她感冒了嗓子哑,可后来每次路过校门口的糖葫芦摊,看到穿白色连衣裙的姑娘,才慢慢承认,那不是信号的问题,是她早已把心留在了别处的证明。

指尖轻轻划过屏幕上筱晗的笑脸,崔利的喉咙像被山楂核卡住,又酸又疼。他想起大一那年冬天,筱晗把手伸进他羽绒服口袋里,冻得发红的指尖蹭着他的掌心,说 “你手比暖宝宝还热,以后冬天都要借我暖手”;想起她总在减肥和甜品店之间反复横跳,每次吃完半块提拉米苏就捧着肚子忏悔,说 “下次再吃我就是小狗”,可下次路过还是会拉着他的衣角,眼睛亮晶晶地讨价还价 “就吃一小口,真的就一口”;想起毕业旅行时,她在海边把脚埋进沙子里,笑着说 “以后我们要住带阳台的房子,我要在阳台种好多多肉,还要每天给你做早餐”。

那些细碎的、带着甜意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把他裹得喘不过气。他低头看着手机,指尖在 “删除” 键上按了又松,松了又按 —— 删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不删,这张照片就像根刺,每次看到都会提醒他,曾经属于他的筱晗,再也回不来了。

窗外的梧桐叶被风吹得沙沙响,一片叶子落在窗台上,像极了那年筱晗夹在他课本里的银杏叶。崔利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手指重重按了下去。屏幕闪过 “确认删除” 的弹窗,他没有再犹豫,指尖轻点 —— 文件夹瞬间变空,像从未有过筱晗的痕迹。他把手机扔在桌上,起身走到窗边,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梧桐叶,指腹摩挲着叶脉,突然觉得心里某个角落也空了,风一吹,就凉得发疼。

筱晗在他的生命里,终于划上了句号。

而不知在城市哪个隐秘角落的房间里,黑暗中只有机器运转的低鸣。

筱晗的身体早已辨认不出人形 —— 曾经能轻松套进 S 码连衣裙的身躯,如今被多层松弛的肥肉包裹,连最大号的定制防护服都像被撑开的塑料袋,在腰腹处绷出透明的褶皱,稍一动作就会往下滑落,露出褶皱里泛着红的皮肤。肥肉从床垫边缘溢出来,像融化后没来得及塑形的奶油,在地板上积出浅浅的弧度,连特制的加宽床垫都显得拥挤。她的手臂垂在身侧,肉团堆叠得看不清手腕的轮廓,手指早已被脂肪埋住,只能偶尔在刺激传来时,无意识地蜷缩一下,像刚出生的婴儿般无力。

嘴里的圆管斜斜插在齿间,因为面部脂肪的挤压,嘴唇始终无法完全闭合,涎水混着胶状物的残渣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的肉褶往下流,在颈间积成黏糊糊的水洼,又慢慢渗进衣服里。每一次吞咽都会牵扯着胸前的肥肉剧烈晃动,肉团相撞发出细微的 “噗噗” 声,连呼吸都带着沉重的 “呼噜” 声,仿佛每一口空气都要穿过层层脂肪才能抵达肺部。

胸前的汲取装置紧紧吸附在肿胀的乳房上,因为长期的挤压,周围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青紫。装置突然反向运转时,奶水混着胶状物的腥甜顺着管道倒流,她本能地仰头吞咽,却因为颈部脂肪的堆积无法抬起头,只能任由液体顺着脸颊往下淌,在胸前的肉褶里积成小小的水潭。胃袋早已被撑到极致,腹部的肥肉像充了气的气球,每多灌进一点液体,就会向外膨胀一分,连覆盖在上面的皮肤都被撑得发亮,隐约能看到皮下血管的纹路。

下体的机械刺激还在继续,微弱的电流让她浑身的肥肉像波浪一样轻轻颤抖,肉团相撞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娇喘,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却带着无法控制的媚意 —— 这是她还活着的唯一证明。

她的脚趾早已被腿部的肥肉埋住,连动一下都做不到,只能任由身体随着刺激的节奏轻轻摇晃,肥肉在床垫上撞出沉闷的声响。偶尔有汗水从额头渗出,顺着面部的肉褶往下流,却连抬手擦拭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汗水混着涎水,在皮肤上积成黏腻的薄膜。

她还在思考吗?或许吧。有时会突然想起一串模糊的甜,好像是很久以前有人喂她吃过糖葫芦;有时会觉得掌心有熟悉的温度,好像是冬天有人帮她暖过手;有时会闻到一股淡淡的芒果香,好像是有人把剥好的芒果块递到她嘴边。可这些记忆像易碎的玻璃,刚拼凑出一点轮廓,就被胶状物的甜腻和身体的快感冲得粉碎。

她还在意吗?或许不在意了。不管是被谁操控,不管是活着还是像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只要圆管里还有胶状物,只要身体还能感知到刺激,她就会一直吞咽下去,直到这具被肥肉填满的躯壳,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

没有人知道她的名字曾是筱晗,没有人知道她曾有过在操场比耶、在海边踩沙、在甜品店讨价还价的阳光日子,没有人知道她还藏着哪些破碎的、带着甜意的记忆。

她的结局,就定格在这片永恒的黑暗里 —— 在机械的运转声中,在胶状物的甜腻里,在无意识的吞咽间,成为一个只靠 “填充” 和 “刺激” 维持的存在,再也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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