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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定支持反堕胎的红脖子圣徒的女儿被诱拐强行怀孕又被调教成母狗送回家中

小说: 2025-09-16 11:11 5hhhhh 6190 ℃

黑暗。然后是刺眼的光。艾米丽眨着酸涩的眼睛,喉咙干得像着火。她不是在莎拉姐姐家那个有粉色窗帘和毛绒玩具的漂亮房间。这里……好暗,空气里有股灰尘和……一种奇怪的、甜甜的腥味,像爸爸车库里的旧轮胎混着妈妈坏掉的口红。红色的地毯扎着她光溜溜的小腿。她低头——她的碎花小裙子呢?她的内裤呢?她尖叫起来,声音又尖又细,像被踩到尾巴的小猫。

“闭嘴。”一个声音响起来,嗡嗡的,像坏掉的收音机,从房间角落的喇叭里传出来。艾米丽吓得立刻咬住嘴唇,眼泪大颗大颗滚下来。她记得莎拉姐姐笑着递给她一杯果汁,说“喝了我们去玩新娃娃”,然后……然后就是一片空白,醒来就在这里了。

“脱掉。”那个嗡嗡的声音命令。

艾米丽惊恐地摇头,小手死死抓住身上仅剩的背心边缘。她不要!妈妈说过,不能让别人看自己的身体!她想爸爸了。爸爸是那么厉害的人,在教堂说话声音那么大,所有人都听他的。爸爸一定会来救她的!她心里拼命喊:爸爸!爸爸快来!

“啪!”一根黑色的、冰冷的棍子突然从旁边伸出来,狠狠戳在她大腿内侧最嫩的地方。剧痛让她眼前发黑,尖叫卡在喉咙里变成呜咽。“脱掉!”嗡嗡声更响了,像一群愤怒的蜜蜂。

好痛……比上次从自行车上摔下来还痛。艾米丽抖得像风里的叶子,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她笨拙地、一件件脱掉背心和小小的棉布内裤。冷空气像小针一样扎着她全身的皮肤。她用手臂紧紧抱住自己,缩成一团,小小的胸脯刚刚开始有一点点鼓起,此刻因为恐惧剧烈起伏着。(爸爸……你在哪?艾米丽好怕……)

爬行与舔舐:世界的崩塌

“跪下。”嗡嗡声说。艾米丽茫然地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棍子又来了,这次抽在腿弯。“啊!”她痛得跪倒在地,粗糙的红地毯磨得膝盖火辣辣的疼。

“爬过来。”嗡嗡声指向房间另一头。那里放着一个脏兮兮的金属盆,里面是浑浊的、漂着油花和碎渣的水,味道……好难闻。艾米丽不想过去。棍子毫不留情地抽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留下火辣辣的印子。“爬!像狗一样爬!”嗡嗡声咆哮。

狗?艾米丽家隔壁的布朗太太就养了一只金毛,叫巴迪。巴迪会摇尾巴,会舔人的手。她不是狗!她是艾米丽!是爸爸的“小天使”!(爸爸说天使是最纯洁的……我现在……) 棍子一下又一下,抽在背上、屁股上、大腿上。太痛了……痛得她脑子一片空白。她只想让这痛停下来。她呜咽着,像被巴迪追着跑的小猫一样,笨拙地、屈辱地用手和膝盖在扎人的地毯上爬行。每动一下,磨破的膝盖都钻心地疼。(爸爸……艾米丽好痛……你快来打坏人啊……)

终于爬到盆边,那恶心的气味更浓了。“舔。”嗡嗡声命令。

舔?像巴迪那样?艾米丽看着盆里漂浮的、像呕吐物一样的东西,胃里一阵翻腾,干呕起来。“啪!”棍子狠狠抽在她光裸的脊背上。“舔!母狗就该这样喝水!”母狗?她不是……剧痛让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只想顺从,只想让这可怕的痛和声音停下来。她颤抖着,闭上眼睛,像梦里喝果汁一样,伸出小小的、粉色的舌头,飞快地舔了一下盆里浑浊的水。又咸又涩又臭的味道在嘴里炸开,她差点真的吐出来。但棍子悬在头顶,嗡嗡声在催促。她只能继续,一下,又一下,像只真正的小狗,舔着那肮脏的液体。浑浊的水沾湿了她的下巴、脖子、胸口,黏糊糊的,像噩梦里的口水。(爸爸……艾米丽脏了……天使是不是不能脏?爸爸还会要我吗?) 巨大的委屈和恐惧淹没了她,眼泪混着脏水一起流下来。

身体的入侵:疼痛与朦胧的恐惧

更可怕的事情来了。一个高大的黑影笼罩了她。她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黑色的裤子和皮手套。他抓住她的脚踝,力气大得吓人,轻易就把她细瘦的双腿大大分开。艾米丽尖叫着踢蹬,像被翻过来的小乌龟。“不要!放开我!爸爸!爸爸——!”

带着皮手套的手指,又冷又硬,像冰做的树枝,猛地戳进她双腿间那个最最私密、连自己洗澡都轻轻碰的地方!“啊——!!!” 艾米丽发出这辈子最凄厉的惨叫,身体像被电击一样弓起来。好痛!比棍子打痛一百倍!像被活生生撕开了!她感觉有热热的东西流出来,不知道是血还是尿。(妈妈说过……那里……不能碰……碰了会……会生小宝宝?) 这个模糊的念头在剧痛中一闪而过,带来更深的恐惧。手指在里面粗暴地抠挖、转动,带来一阵阵撕裂的剧痛和一种奇怪的、让她想尿尿的酸胀感。她哭得喘不上气,嗓子都哑了,只剩下绝望的抽噎。(爸爸……救救我……艾米丽要死了……坏人……在弄坏艾米丽……会生小宝宝吗?不要……)

冰冷的、滑溜溜的东西被塞了进来,先是后面那个更紧、更羞人的小洞(她记得妈妈说过那里是拉臭臭的),一个硬硬的小东西被用力推了进去,里面还带着小铃铛,她一动就叮铃铃响,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接着,一个更大、更粗、像商店里卖的玩具火箭但可怕一万倍的东西,被涂满滑腻腻的东西,顶在了她刚刚被手指弄痛的前面。“不……不要……”艾米丽虚弱地哀求,身体因为恐惧和之前的疼痛而瘫软。但那东西还是强硬地、一点点地挤了进来,撑开她稚嫩的身体,带来比手指更可怕的胀裂感。它开始在里面动,像打桩机一样,一下,又一下,撞得她小小的身体像破布娃娃一样晃动。每一次深入都顶到最里面,带来无法形容的钝痛和一种让她想尖叫又发不出声音的窒息感。(坏了……艾米丽里面被弄坏了……要生小宝宝了……爸爸……爸爸不要艾米丽了……) 极度的痛苦和绝望中,她失禁了,温热的尿液混着其他液体流在红地毯上,留下深色的污迹。她像坏掉的玩具,瘫在那里,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微弱的抽搐。

项圈与“名字”:扭曲的归属

一个粗糙的、带着铁锈味的东西套上了她的脖子,咔哒一声锁紧。皮革内衬摩擦着皮肤,有点痒,更多的是沉甸甸的束缚感。一个冰凉的小铁片垂下来,贴着她的锁骨。嗡嗡声似乎“温和”了一点:“很好,我的小母狗。”

“母狗”……艾米丽麻木地听着。巴迪是狗,她是“母狗”。她不懂这个词的全部意思,但知道这不是好词。可是……这个声音叫她“我的”……像爸爸叫她“我的小天使”一样。一种极其微弱、极其扭曲的念头,在无边无际的痛苦和恐惧的缝隙里,像毒草一样冒了个芽:(他……给我名字了?像爸爸给我名字一样?) 这个念头让她自己都感到害怕和羞耻,但身体深处,那被反复折磨到麻木的地方,似乎因为这“命名”而奇异地……安定了一点点?不,不是安定,是更深的坠落。

训练变本加厉。她被命令用嘴去“清理”沾在男人黑色裤子上的、黏糊糊的白色东西(像坏掉的牛奶?味道好腥好怪)。她被训练在听到尖锐的口哨声时,必须立刻像刚才那样四肢着地,高高撅起屁股,露出被塞着东西的后面和又红又肿的前面,等待“检查”。她学会了在男人站着尿尿(那声音好响)时,跪在旁边,低着头。棍子还在,但打得少了。有时候,在她做得“好”的时候,那个嗡嗡声会说“乖”,或者扔给她一小块干面包。面包很硬,但比盆里的脏水好多了。身体的剧痛渐渐变成一种持续的、闷闷的酸痛和奇怪的、被填满的肿胀感。她开始……习惯了?不,是麻木了。她的身体好像自己记住了:听到口哨就撅屁股,看到那根棍子就发抖,闻到那种腥味就张嘴。她的眼泪好像流干了,眼神变得空洞。当男人再次在她身体里释放出滚烫的液体时,她只是闭着眼,身体随着撞击小幅度地晃动,喉咙里发出像巴迪被踩到爪子时那种低低的、可怜的呜咽。(好烫……里面……又有东西……小宝宝……) 恐惧还在,但反抗的力气,连带着对爸爸来救她的那点微弱的希望,似乎都被这日复一日的折磨抽干了。顺从,至少能少挨打,能吃到一小块面包。

“礼物”与归途:破碎的“天使”

最后一天,那个嗡嗡声命令她:“展示你的肚子。”艾米丽麻木地翻过身,像之前被训练的那样,微微拱起腰,把平坦的小腹暴露在灯光下。一只戴着皮手套的大手重重地按在她的小腹上,用力揉了几下,按得她有点想吐。嗡嗡声带着一种她听不懂的、冰冷的笑意说:“看,圣徒的女儿,这里已经种下了‘神圣的礼物’。好好养着它,这是你作为母狗最大的价值。”

“礼物”?艾米丽茫然地看着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肚子。是像圣诞节爸爸送的娃娃那样的礼物吗?不……是那个……那个会让她生小宝宝的东西?在里面?她的小肚子里,有个……东西?是怪物吗?(爸爸……艾米丽肚子里有怪物了……) 巨大的恐惧再次攫住了她,比棍子打还可怕。但同时,一个更卑微的念头升起:(有了这个“礼物”……他们是不是……就会放我走了?就能……见到爸爸了?) 这个念头像黑暗里唯一的光,哪怕它通向的是更深的未知恐惧。

当那辆黑色轿车把她丢在自家门廊冰冷的地上时,艾米丽蜷缩在角落,身体抖得像筛糠。熟悉的家的味道钻进鼻子,却让她感到无比陌生和害怕。她看到爸爸冲出来的身影,听到他惊恐的喊叫。她想扑过去,像以前那样抱住爸爸的腿,把所有的委屈和害怕都哭出来。但身体却像被无形的线扯着,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已经条件反射般地四肢着地,朝着门廊更深的阴影处爬去,喉咙里发出被驯化后的、习惯性的呜咽。(爸爸……艾米丽回来了……可是艾米丽变成母狗了……肚子里还有“礼物”……爸爸……你还要你的小天使吗?) 她不敢看爸爸的眼睛,只把自己缩得更紧,项圈的铁片贴着皮肤,冰凉。那盘记录了她所有地狱的录像带,此刻正躺在邮箱里,像一个沉默的、等待引爆的炸弹。而她子宫里那个刚刚着床的胚胎,就是绑匪留给她那位“圣徒”父亲最残酷、最无法辩驳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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