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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5,痴女系列,2

小说:痴女系列 2025-09-16 11:11 5hhhhh 2770 ℃

陈宇家升学宴

陈宇家的升学宴在自家别墅的后院举行,烧烤架冒着烟,空气中弥漫着烤肉和啤酒的香气。陈太太穿着绿色旗袍,曲线玲珑,臀部在旗袍下高高翘起。酒过三巡,我们来到别墅的健身房,里面摆着软垫和木凳,桌上放着红绳、振动棒、羽毛等道具。陈刚笑着说:“小伙子们,宇宇考上名校,陈太太今晚让你们爽个够。”陈太太低声说:“刚哥,别这样……”但她顺从地跪在软垫上,像是早已接受这场狂欢。

陈宇拿起红绳,将母亲的双腿绑在木凳上,露出湿润的花瓣,像是盛开的花朵。兴哲用羽毛划过她的臀部,轻轻挑逗,陈太太低哼一声,像是被触碰点燃。赵凯拿起振动棒,贴在她的阴蒂上,调到高档震动,陈太太的身体猛地一颤,高叫一声,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下,滴在软垫上。林昊揉捏她的双乳,像是两团柔软的羊脂玉,乳尖被刺激得挺立,像是两颗粉红的樱桃。陈宇扶着母亲的腰,缓缓进入她,陈太太的呻吟断断续续,像是被快感推到边缘。我低声说:“陈太太,你这淫荡的模样,伺候得孩子们欲罢不能,夹紧点,别让他们失望。”

孩子们轮番进入,精液在陈太太体内涌动,像是禁忌的标记。她的呻吟高了几分,高潮接踵而至,身体瘫软在软垫上,脸颊红得像是熟透的樱桃,泛着汗水的光泽,像是刚从狂欢中醒来的美人。

兴哲家升学宴

最后一场升学宴在我们家举行,客厅里摆满酒席,空气中弥漫着红烧鱼和白酒的香气。雪柔穿着紫色旗袍,胸口低开,露出深邃的乳沟,臀部曲线在旗袍下若隐若现。酒过三巡,宾客散去,我们来到家里的地下室,昏黄的灯光洒在软垫上,桌上摆着手铐、皮鞭、振动棒、润滑油等道具。我笑着说:“小伙子们,哲哲考上名校,今晚雪柔归你们,玩得开心点。”雪柔咬着嘴唇,低声说:“强哥,你们坏死了……”但她顺从地跪在软垫上,掀起旗袍,露出湿润的花瓣,像是盛开的花朵。

兴哲用手铐将雪柔的双手铐在背后,金属的咔哒声在地下室回荡,凸显出她柔软的腰肢曲线。林昊拿起皮鞭,轻轻抽在她的臀部,留下浅浅红痕,雪柔的身体猛地一颤,低低呻吟,像是被刺激点燃。赵凯用润滑油涂满她的双脚,揉捏她的脚趾,脚趾涂着淡粉色指甲油,泛着微光,像是余韵未消的花瓣。陈宇用振动棒贴在她的花瓣上,调到中档震动,雪柔的呻吟高了几分,液体滴在软垫上,泛着晶莹光泽。兴哲扶着雪柔的腰,缓缓进入她,雪柔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吟,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填满的快感冲击。我低声说:“雪柔,你这淫荡的尤物,连儿子都伺候得魂不守舍,流水成河了。”

孩子们轮番上阵,皮鞭、振动棒、羽毛在雪柔的臀部和双脚间游走,她的呻吟此起彼伏,像是禁忌的交响乐。林昊、赵凯、陈宇依次进入她,精液在她体内涌动,像是禁忌的标记。雪柔的高潮接踵而至,呻吟被压在喉咙里,像是低低的呜咽,身体瘫软在软垫上,脸颊红得像是熟透的樱桃,泛着汗水的光泽。兴哲喘着气,低声说:“妈,谢谢你,我们都爽翻了。”林昊、赵凯、陈宇也附和,眼神里满是满足。

宴会结束后,雪柔靠在我怀里,低声说:“强哥,你们坏死了……每次都这样,羞死人了……”我亲了亲她的额头,低声说:“亲爱的,你这尤物,孩子们都考上名校,你功不可没。”她哼了一声,笑着说:“坏蛋,尽会欺负我……”

总结:升学宴后的禁忌狂欢让雪柔和太太们为孩子们庆祝胜利,调教的刺激巩固了家庭间的微妙关系。未来可尝试更隐秘的场景,如私人会所,加入新道具,继续探索欲望。第三十九章:暑假的日常与禁忌延续

2027年8月20日,星期五,晚。

暑假的阳光洒满城市,空气中弥漫着栀子花的清香,孩子们考上名牌大学后,陆续收拾行囊,奔赴各自的大学校园。兴哲去了北京,林昊去了上海,赵凯和陈宇分别去了广州和杭州,家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剩我和雪柔的日常。客厅的吊灯洒下柔和的光芒,雪柔穿着薄纱睡裙,忙着收拾餐桌,偶尔哼着小曲,温柔的模样让我心动。高考后的狂欢让我们的生活彻底改变,雪柔的顺从和贪欢让我既满足又期待,家庭的微妙平衡在禁忌中愈发紧密。林建国、赵强、陈刚、周昊然和他的妻子林婉如,时常来家里聚会,延续着之前的调教游戏,偶尔我爸妈从老家回来串门,也会加入这场背德的盛宴。我翻开日记,记录下这几个月的日常,回忆那些让人心跳加速的片段。

七月:私密会所的轮番调教

七月中旬,孩子们刚离家,我和雪柔被林建国邀请到市中心一家私密会所,包厢里铺着红色地毯,灯光昏黄,桌上摆满红绳、手铐、皮鞭、振动棒等道具,空气中弥漫着檀香和酒精的混合气息。雪柔穿着黑色蕾丝内衣,湿润的花瓣在灯光下泛着晶莹光泽,像是盛开的花朵。林建国笑着说:“强子,雪柔这尤物,孩子们走了,咱们得好好疼她。”我点头,低声说:“林哥,她归你们了,玩得尽兴点。”雪柔咬着嘴唇,低声说:“强哥,你们坏死了……”但她顺从地跪在地毯上,掀起内衣,露出圆润的臀部和白皙的双腿。

赵强用红绳将雪柔的双手绑在背后,绳子在她白皙的手腕上勒出浅浅红痕,凸显出她柔软的腰肢曲线。陈刚拿起皮鞭,轻轻抽在她的臀部,留下浅浅红痕,雪柔的身体猛地一颤,低低呻吟,像是被刺激点燃。她的玉足蜷缩在地毯上,脚趾涂着淡粉色指甲油,泛着微光,像是余韵未消的花瓣。周昊然用振动棒贴在她的花瓣上,调到中档震动,雪柔的呻吟高了几分,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下,滴在地毯上,泛着晶莹光泽。林建国扶着她的腰,缓缓进入她,雪柔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吟,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填满的快感冲击。她的花瓣温热湿润,紧紧包裹着他,像是无声的邀请。

我低声说:“雪柔,你这骚货,连家长们都伺候得魂不守舍,夹紧点,别让他们失望。”林建国、赵强、陈刚轮番上阵,雪柔的呻吟断断续续,像是被快感推到边缘。林婉如在一旁看着,脸颊泛红,低声说:“雪柔,你真会玩……”周昊然笑着将她拉过来,用手铐铐住她的双手,进入她,林婉如的呻吟沙哑,像是被丈夫的热情点燃。雪柔的高潮接踵而至,呻吟被压在喉咙里,像是低低的呜咽,身体瘫软在地毯上,脸颊红得像是熟透的樱桃,泛着汗水的光泽,像是刚从狂欢中醒来的美人。

八月初:爸妈串门的禁忌重聚

八月初,我爸妈从老家回来串门,带着乡下的土特产,家里充满了腊肉和米酒的香气。晚饭后,我爸拉着我低声说:“强子,雪柔这媳妇真不错,上次春节玩得不过瘾,这次再让她伺候伺候。”我笑着点头,低声说:“爸,她听话着呢,您和妈尽管玩。”雪柔脸红得像是熟透的樱桃,低声说:“强哥,爸妈又要……”我捏了捏她的脸,低声说:“亲爱的,你这尤物,爸妈稀罕你,放松点。”

我们来到卧室,昏黄的台灯洒下柔光,床上铺着厚实的棉被。我爸用红绳将雪柔的双腿绑在床头,露出湿润的花瓣,像是盛开的花朵。我妈拿出一支羽毛,轻轻划过雪柔的双乳,像是两团柔软的羊脂玉,乳尖被刺激得挺立,像是两颗粉红的樱桃。雪柔的身体微微颤抖,低低呻吟,像是被温柔的触碰点燃。我爸扶着她的腰,缓缓进入她,雪柔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吟,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填满的快感冲击。我低声说:“雪柔,你这淫荡的媳妇,连公公都伺候得这么卖力,流水成河了。”我妈笑着用振动棒贴在雪柔的阴蒂上,雪柔的呻吟高了几分,像是被推到顶点。她的玉足蜷缩在床单上,脚趾涂着淡粉色指甲油,泛着微光,像是余韵未消的花瓣。

我爸的动作粗鲁而有力,雪柔的呻吟断断续续,像是被快感推到边缘。我妈低声说:“雪柔,你真美,妈都嫉妒了。”雪柔的高潮接踵而至,精液在她体内涌动,像是禁忌的标记。她瘫软在床上,脸颊红得像是熟透的樱桃,身体泛着汗水的光泽。我解开她的红绳,扶她坐起,低声说:“亲爱的,你这尤物,连爸妈都勾上了,主人爱你还来不及。”她靠在我怀里,低声说:“强哥,你坏死了……羞死人了……”

八月中旬:周昊然夫妇的夜访

八月中旬,周昊然和林婉如来家里吃饭,饭桌上觥筹交错,气氛轻松。饭后,周昊然笑着说:“强子,雪柔,孩子们走了,咱们得继续玩点刺激的。”林婉如哼了一声,低声说:“昊然,你就知道欺负雪柔。”雪柔脸红,低声说:“嫂子,别这么说,大家开心就好。”我们来到客厅,昏黄的灯光洒在地毯上,桌上摆着手铐、皮鞭、润滑油等道具。

我用手铐将雪柔的双手铐在沙发扶手上,金属的咔哒声在客厅里回荡,凸显出她柔软的腰肢曲线。周昊然拿起皮鞭,轻轻抽在雪柔的臀部,留下浅浅红痕,雪柔的身体猛地一颤,低低呻吟,像是被刺激点燃。林婉如用润滑油涂满雪柔的双脚,揉捏她的脚趾,脚趾涂着淡粉色指甲油,泛着微光,像是余韵未消的花瓣。周昊然扶着雪柔的腰,缓缓进入她,雪柔的呻吟高了几分,像是被填满的快感冲击。我低声说:“雪柔,你这骚货,连亲哥哥都伺候得魂不守舍,夹紧点,让他爽个够。”林婉如在一旁看着,脸颊泛红,被周昊然拉过来,用红绳绑住双手,进入她,林婉如的呻吟沙哑,像是被丈夫的热情点燃。

雪柔的高潮接踵而至,精液在她体内涌动,像是禁忌的标记。她瘫软在沙发上,脸颊红得像是熟透的樱桃,泛着汗水的光泽。林婉如也高潮连连,身体颤抖,像是刚从狂欢中醒来的美人。雪柔靠在我怀里,低声说:“强哥,哥,你们坏死了……羞死人了……”我亲了亲她的额头,低声说:“亲爱的,你这尤物,主人爱你还来不及。”

总结:暑假的日常调教让雪柔的欲望持续释放,家长们和周昊然的参与让游戏更加刺激,爸妈的串门则增添了禁忌的火花。未来可尝试更深入的玩法,如医院的检查室加入医疗道具,或深夜的公园用自然元素调教,继续探索她的贪欢。第四十章:家庭交易的禁忌代价

2027年12月28日,星期二,晚。

冬夜的寒风敲打着窗户,客厅的暖气让空气舒适,周昊然突然来访,说有家事要谈,我和雪柔坐在沙发上听着。他点了一支烟,烟雾缭绕,低声说:“强子,雪柔,有些事得跟你们说清楚。”他顿了顿,看向雪柔,继续说:“雪柔,你知道咱们家的事,妈先嫁给我爸周大海,生了我,后来离婚,嫁给刘老头,生了你。周大海是个老军人,对妈的放荡一直耿耿于怀,但忘不了她。最近,周大海找上刘老头,说想把妈接回去,和好。”雪柔愣了一下,低声说:“哥,周叔叔想接妈回去?刘爸同意了?”周昊然冷笑,低声说:“刘老头那混蛋,哪那么容易。他跟周大海说,想和妈发生关系可以,但得付出代价。”

他眼神复杂,低声说:“刘老头说,让周大海劝我,把婉如献给他调教一次,当作交换。”雪柔的脸瞬间红得像是滴血,低声说:“哥,这太荒唐了!婉如嫂子怎么能……”我心头一震,低声说:“周哥,刘老头也太不要脸了,这是什么混账条件?”周昊然叹了口气,低声说:“强子,我也不想,可周大海为了妈,愿意豁出去。他找我谈了,说为了妈,他认了,只要我同意让婉如去刘家一趟,妈就能跟他走。”雪柔咬着嘴唇,低声说:“哥,你同意了?”周昊然点头,低声说:“雪柔,我同意了。婉如平时被我调教得百依百顺,她抗议了几句,但还是去了。刘老头那老家伙,玩了婉如一晚,还不满足,说要留她在家随意玩弄。我最后妥协了,婉如现在留在刘老头家里,让他随便调教。”

雪柔低声说:“哥,你怎么能这样对嫂子……”周昊然低声说:“雪柔,婉如自己也说,觉得刺激,她没怨我。刘老头答应了,周大海把妈接走了,现在他们俩过日子。”我低声说:“周哥,这事太乱了,但既然婉如同意了……”周昊然低声说:“强子,雪柔,谢谢你们听我倾诉,这家事真是一团乱麻。”雪柔靠在我怀里,低声说:“哥,妈开心就好,婉如嫂子……她没事吧?”周昊然低声说:“她没事,甚至还说有点享受。”我们聊到深夜,周昊然离开后,雪柔低声说:“强哥,这事太荒唐了……”我亲了亲她的额头,低声说:“亲爱的,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周哥他们自己处理就好。”

总结:周昊然的讲述让我震惊于家庭的乱伦交易,雪柔的顺从让我兴奋。未来可尝试更大胆玩法,如在废弃医院用手术工具进行身体改造,或在动物园用动物元素探索兽交,注入药物增强敏感度,结合多人轮奸和公开曝光,让她的欲望达到新巅峰。第四十一章:乡间禁忌的兽欲狂欢

2028年1月5日,星期六,晚。

冬日的寒风在乡间呼啸,雪柔和我驱车前往小镇上的刘家,雪柔的生父刘老头的家。周昊然昨晚的讲述让我和雪柔心头复杂,既震惊于他让妻子林婉如留在刘老头家被随意调教的决定,又对这禁忌的交易生出一种莫名的好奇。雪柔低声说:“强哥,我们真要去吗?嫂子在那儿……我怕她受不了。”我握住她的手,低声说:“亲爱的,去看看吧,周哥说婉如自己有点享受,咱们悄悄瞧瞧,主人陪着你。”她脸颊泛红,哼了一声,低声说:“坏蛋,你还不是想看热闹……”我笑了笑,心头却燃起一股奇异的期待,想见识刘老头如何调教婉如。

我们到达刘家时,天色已暗,老旧的砖瓦房在夜色中显得阴森,院子里槐树光秃秃的,空气中弥漫着柴火和泥土的味道。刘老头家的堂屋亮着昏黄的灯光,门虚掩着,里面传出低低的呻吟和皮鞭的脆响。我和雪柔悄悄靠近,从门缝窥视,堂屋里一幕让人血脉喷张的场景映入眼帘。林婉如被剥得一丝不挂,跪在蒲团上,双手被红绳绑在背后的木柱上,绳子在她白皙的手腕上勒出深深的红痕,凸显出她窈窕的腰肢和饱满的臀部曲线。她的皮肤泛着汗水的光泽,像是温润的羊脂玉,双乳高高挺起,乳尖被夹着银色的乳夹,微微颤动,像是两颗熟透的樱桃。她的花瓣湿润,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下,滴在蒲团上,泛着晶莹的光泽。

刘老头站在她身前,五十多岁,皮肤黝黑,肌肉结实,手里握着一根皮鞭,眼神里带着狡黠的欲望。他身边蹲着一只体型壮硕的黑色牧羊犬,毛发油亮,舌头微微吐出,像是等待指令的主人。刘老头笑着说:“婉如,你这小浪货,伺候得我爽翻了,昊然那小子真会挑老婆。”婉如咬着嘴唇,低声说:“刘叔,你……别太过分……”但她的呻吟中带着一丝颤抖,像是被这羞辱的场景点燃。刘老头冷笑,低声说:“还嘴硬?周大海把你送来,你就得听我的,今晚让你尝点新鲜的。”他挥动皮鞭,轻轻抽在婉如的臀部,留下鲜红的鞭痕,婉如的身体猛地一颤,低叫一声,像是被快感冲击。

刘老头从桌上拿起一瓶润滑油,涂满婉如的花瓣和臀部,油光滑腻的液体让她的皮肤更加诱人。他低声说:“婉如,放松点,我这老黑可是个好玩伴。”他拍了拍牧羊犬的头,发出指令,牧羊犬立刻起身,嗅着婉如的花瓣,舌头舔舐她的湿润处,发出低低的吠声。婉如的身体猛地一颤,高叫一声,像是被这非人的触碰刺激得全身酥麻。她的呻吟断断续续,像是被推到边缘,液体流淌得更多,滴在蒲团上,像是盛开的花朵。雪柔在我身边低声说:“强哥,这……太重口了……”她脸红得像是滴血,但我能感觉到她手心的汗水,像是被这禁忌的场景撩拨。

刘老头笑着说:“婉如,瞧你这骚样,连老黑都迷上了。”他拉着牧羊犬的项圈,让它爬上婉如的背,牧羊犬的动作粗野而急切,前爪搭在她的腰上,缓缓进入她。婉如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身体剧烈颤抖,像是被这兽欲的冲击推到顶点。她的花瓣紧紧包裹着牧羊犬,皮肤碰撞的声音混杂着犬吠,在堂屋里回荡,像是禁忌的交响乐。刘老头在一旁用振动棒贴在她的阴蒂上,调到高档震动,婉如的呻吟高了几分,像是被双重刺激淹没。她的双乳在乳夹的束缚下轻轻晃动,像是两团柔软的羊脂玉,汗水和液体交织,泛着晶莹的光泽。雪柔低声说:“强哥,嫂子……她好像真的有点享受……”我低声说:“亲爱的,婉如这尤物,怕是早就沉沦了。”

刘老头放下振动棒,扶着婉如的腰,缓缓进入她的后庭,婉如的呻吟更加尖锐,像是被前后夹击的快感推到极限。她的玉足蜷缩在蒲团上,脚趾涂着鲜红色指甲油,泛着微光,像是余韵未消的花瓣。刘老头低吼一声,释放出来,精液在她体内涌动,牧羊犬也低吠一声,完成它的狂欢。婉如瘫软在蒲团上,脸颊红得像是熟透的樱桃,身体泛着汗水和液体的光泽,像是刚从狂欢中醒来的美人。她的眼神迷离,嘴角却微微上扬,低声说:“刘叔,你……真会玩……”刘老头哈哈一笑,低声说:“婉如,你这小浪货,留在我这儿,天天让你爽翻。”婉如低哼一声,像是默认了这份禁忌的沉沦。

我和雪柔悄悄退开,回到车里,雪柔靠在我怀里,低声说:“强哥,嫂子这样……我有点怕。”我亲了亲她的额头,低声说:“亲爱的,婉如自己选的路,她享受就行。咱们回家,主人好好疼你。”她哼了一声,低声说:“坏蛋,你看了嫂子那样子,肯定也想了……”我笑了笑,心头却燃起一股火焰,雪柔的顺从和婉如的沉沦让我既震撼又兴奋。

总结:刘老头对婉如的重口调教让我和雪柔震撼,婉如的享受更增添了禁忌的刺激。未来可尝试更大胆玩法,如在废弃剧院用舞台道具进行公开调教,或在乡间农场用农具和牲畜结合SM,加入药物注射增强快感,或身体改造如穿环和刺青,放大雪柔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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