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贝洛伯格8-玲可,崩坏星穹铁道系列

小说:崩坏星穹铁道系列 2025-09-16 11:11 5hhhhh 5320 ℃

  贝洛伯格8——玲可

  贝洛伯格的边缘,靠近那永恒呼啸的、通往裂界与未知冰原的巨大闸门附近,气温骤降,呵气成霜。这里是被城市灯火与喧嚣遗忘的角落,只有永不止息的寒风卷挟着坚硬如砂的雪粒,抽打着锈蚀的金属支架和冻结的岩石,发出鬼哭般的尖啸。空气稀薄而凛冽,带着一种纯粹的、几乎能冻结灵魂的冰冷,以及某种更深层的、来自世界边缘虚无的、令人不安的死寂。这里本应是只属于探险家、孤独者和绝望流放者的领域。

  然而,即便是这片最后的、试图保持绝对中立的冰冷净土,也未能逃脱那艘名为星穹列车的、散发着污秽欲望与暴力的钢铁巨兽的触须。列车并未直接停靠于此,但其带来的污染已然如同无形的瘟疫般扩散。几顶临时搭建的、印着列车维修部门粗糙标识的、被狂风吹得猎猎作响、显得摇摇欲坠的厚实帆布帐篷,如同丑陋的毒蕈,顽强地扎根在这片冰原的边缘,帐篷周围散落着各种勘探设备的外包装、空能量罐、以及一些被随意丢弃的、冻得硬邦邦的食物残渣和空酒瓶,与周遭纯粹而严酷的冰雪环境格格不入。

  在其中一顶最大的、内部用大功率取暖器和简陋隔热层勉强维持着一种令人胸闷的、混合着汗臭、机油和某种化学制剂怪味的“温暖”的帐篷里,气氛却与外面的酷寒截然相反,灼热、粘稠、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欲望和暴力。

  帐篷中央,那盏悬挂着的、散发着不稳定昏黄光芒的野营灯,将其摇曳的光线投射在一场正在进行的、亵渎冰雪与孤独的暴行之上。

  玲可·朗道,这位贝洛伯格最年轻却最具天赋的极地探险家,朗道家那个总是试图将自己隐藏在厚重衣物和疏离气场之后的小女儿,此刻正以一种她从未想象过的、彻底失去所有防护与距离感的屈辱姿态,被呈放在冰冷的、铺着一层薄薄防潮垫却依旧坚硬的地面上。

  她身上那套标志性的、专为极端环境设计的、兼具功能性保暖与灵活性的深蓝色镶白边高级极地探险服,早已被粗暴地撕扯得支离破碎,如同被猛兽利爪蹂躏过的极地动物皮毛。昂贵的、能反射热辐射的复合面料被撕裂,露出里面白色的、同样被撕破的保暖内衬和她白皙得几乎与外面冰雪同色的肌肤。上衣被完全扯开,扔在一旁,沾满了污泥和某种粘稠的液体。那条贴合身体曲线、方便活动的探险长裤,连同里面那条吸湿排汗的保暖底裤,被一起褪到了她那双依旧穿着专业防滑防水高帮极地靴的脚踝处,形成一副极其矛盾而淫靡的画面——上半身近乎赤裸地暴露在帐篷内浑浊燥热的空气中,下半身却还可笑地保留着最专业的极地装备,仿佛一场被迫中断、遭遇最可怕意外的勘探。

  她那一头总是被精心编成两条结实辫子、以免在恶劣环境中造成任何不便的柔顺灰发,此刻早已散乱不堪,发辫松散,灰白色的发丝被大量的汗水、泪水以及可能混合的唾液黏连在她冰冷与潮红交织的脸颊、脖颈和瘦削的肩头,几缕发丝甚至被她自己在极致的痛苦中无意识地死死咬在齿间。她那总是微微眯起、仿佛时刻在评估远处风雪与地形、带着一种慵懒却极度专注神情的淡青色眼眸,此刻却惊恐地瞪大,瞳孔因恐惧和剧痛而缩紧,失去了所有往日的冷静与距离感,只剩下生理性的泪水疯狂涌出,沿着她剧烈颤抖的、沾着污迹的脸颊不断滑落,滴落在身下冰冷的防潮垫上。

  她的双手,那双曾稳定地操纵各种精密勘探仪器、能在暴风雪中打出牢固的岩钉、能绘制出最精准的极地地图的手,此刻被一副冰冷坚硬、通常是用于临时固定重型设备或束缚危险野兽的、边缘粗糙的金属手铐,死死地反铐在背后,冰冷的金属深深嵌入她纤细腕骨的柔软皮肉之中,带来刺骨的疼痛和彻底的无力感。她的嘴巴,那双总是紧抿着、极少吐出不必要的词汇、更习惯沉默地咀嚼压缩饼干的唇,此刻被一大团肮脏的、浸透了机油和汗渍、甚至可能之前用于擦拭武器的粗糙帆布条死死塞满,并用另一条同样污秽的布带在她脑后紧紧勒住,打了一个死结,迫使她只能发出极其沉闷的、被彻底堵死的、如同受伤幼兽般的痛苦呜咽和窒息般的剧烈喘息。

  一个身材高大壮硕、穿着沾满油污和冰雪泥泞的列车技工制服、如同人立起来的北极熊般散发着浓烈体味和热量的男人——格里兹,正半跪在她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他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征服欲、施虐快感和因低温与兴奋而泛起的病态潮红,那双粗壮得堪比玲可大腿、布满冻疮和黑毛的手臂,正如同铁钳般死死地压住她不断试图并拢、徒劳挣扎的、穿着厚重极地靴却依旧显得纤细的双腿膝盖上方,那可怕的力量几乎要将她的腿骨压断。

  “妈的!这雪耗子看着没几两肉,劲儿还不小!腿夹得真他妈的紧!跟她在冰面上打洞一个德行!”格里兹喘着粗气骂道,口中喷出的白雾混合着劣质伏特加的浓烈酒气,喷在玲可冰冷汗湿的皮肤上,让她一阵阵恶心反胃。他腰部猛地用力,将他那根早已硬挺如铁、青筋暴起、尺寸与玲可娇小体型完全不符、因寒冷和兴奋而颜色显得格外深暗狰狞的阳具,再次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撞入她那早已被强行开拓、却依旧因为极致的恐惧和痛苦而剧烈收缩抵抗的、娇嫩紧窒的深处!

  “呃呜呜呜!!!”玲可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再次贯穿般猛地向上弹起,又被男人沉重的体重和绝对的力量死死地压回地面,后脑勺重重磕在坚硬的地面上,带来一阵眩晕和额外的剧痛!被堵死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更加凄厉却只能化为沉闷扭曲呜咽的惨叫!泪水如同决堤的冰河般更加汹涌地奔流!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可怕的、灼热的、仿佛烧红烙铁般的巨物在她体内每一次粗暴的进出、刮擦、冲撞,都带来新一轮的、撕裂般的剧痛和内脏被猛烈挤压搅动的恐怖感觉!冰冷的空气与体内灼热的侵犯形成可怕的温差,加剧着她的痛苦。然而,在这扭曲的星神法则作用下,这极致的、摧毁性的痛苦又开始诡异地、无法抗拒地转化为尖锐的、令人窒息的、滔天的生理性强刺激!她绝望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内部,那娇嫩而富有弹性的肌肉壁,违背了她所有的意志和骄傲,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试图适应那可怕的侵犯,并从那暴虐的动作中榨取出可怕的、令她无比羞耻和恐惧的快感电流!一种深切的、源自生理本能的背叛感与这陌生的、汹涌的感官海啸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残存的、依赖于绝对理智和控制的探险家意志彻底摧毁、淹没!

  “哦!操!里面又开始夹了!又紧又滑!这冷冰冰的小婊子,外面像块冰,里面却他妈的是个火山口!爽死了!”格里兹被那突如其来的、极致的紧缩和吸吮感刺激得低声咆哮,动作变得更加狂暴,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用蛮力将她钉穿在这冰冷坚硬的地面上。

  帐篷里并非只有他们两人。另外两个同样穿着列车制服、脸上带着百无聊赖又充满淫邪兴趣的男人,正靠在堆放的物资箱上,一边轮流灌着一瓶看起来就很劣质的烈酒,一边欣赏着这场活春宫,如同在观看一场角斗表演。

  “嘿,格里兹,你行不行啊?对付这么个豆芽菜似的雪耗子都这么费劲?快点完事,换老子来!老子都快冻僵了,正好拿她里面暖和暖和!”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眼神凶狠的男人——维克多——不耐烦地催促道,目光像冰冷的刀子一样在玲可赤裸的、不断颤抖的身体上刮过。

  “急个屁!这妞跟外面那些一插就哼哼的货色不一样,带劲!得像凿冰层一样,慢慢凿,才他妈能凿出水来!”格里兹喘着粗气回答,动作丝毫未停,甚至更加猛烈。

  “凿冰层?嘿,这倒提醒我了!”另一个瘦小些、眼神却更加猥琐狡黠的男人——斯奈普斯——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绝妙的主意,眼中闪过兴奋而残忍的光芒。他放下酒瓶,快步走到帐篷角落一个放着各种杂物的箱子旁,开始翻找起来。

  玲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尤其是“凿冰层”那个词,一股更加冰冷彻骨的、远超帐篷外严寒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她拼命地摇头,被堵住的嘴里发出更加绝望凄厉的呜咽,被反铐的手腕疯狂地挣扎扭动,哪怕冰冷的金属已经将她的腕骨磨破,渗出了鲜血也浑然不觉!不!不要!她宁愿被单纯地侵犯,也不想……!

  斯奈普斯很快就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一小罐通常是用于在极端低温下防止精密仪器接口冻住的、标着骷髅头危险标志的、挥发性极强的快速冷凝喷雾剂!罐体上还凝结着一层白霜。

  “来来来,给咱们的极地专家加点‘料’,让她体验一下真正的‘冰火两重天’!嘿嘿!”斯奈普斯脸上带着变态的兴奋,摇晃着那罐冰冷的喷雾剂,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如同死神的催命符。

  “唔!唔唔唔!!!”玲可吓得魂飞魄散,瞳孔因极致恐惧而缩成了针尖,身体像上了岸的鱼一样疯狂地弹动挣扎,试图摆脱格里兹的掌控,逃离那可怕的、散发着死亡寒气的罐子!

  但格里兹却更加兴奋,死死地压住她,甚至故意将她的腰臀抬得更高,将她那最脆弱、最敏感、刚刚遭受残酷蹂躏、已然红肿不堪、不断渗出混合爱液与血丝的稚嫩部位,更加清晰地暴露出来!

  “对!就喷那里!让她好好‘冷静冷静’!别烧坏了!”格里兹兴奋地低吼。

  斯奈普斯狞笑着,将那罐冷凝喷雾剂的喷口,对准了玲可那因为极致恐惧而剧烈收缩颤抖、如同受惊贝肉般的娇嫩花芯,毫不犹豫地、狠狠地按下了喷钮!

  “嗤——!!!!!”

  一股极其冰冷刺骨、几乎达到瞬间超低温的、呈现白色雾状的恐怖寒流,如同来自深渊的冰息,精准而猛烈地喷射在了玲可身体最娇嫩、最敏感、最灼热的区域!

  “咿呀呀呀呀呀呀————————!!!!!!!”

  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极其尖锐的、混合着极致冰冷灼烧与可怕刺激的剧痛瞬间如同亿万根冰针般狠狠刺入她最核心的神经末梢!玲可的身体像一张被拉到极限、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碎裂的冰弓般猛地向上反弓绷紧!所有的肌肉群都发生了强直性的、剧烈的痉挛和抽搐!脚上沉重的极地靴都因为剧烈的蹬踢而脱离了地面!喉咙里被布条堵住的尖叫声扭曲成了近乎窒息般的、高频的、绝望的尖锐鸣音!那极致的温差带来的刺激远超任何单纯的生理玩弄,精准而残忍地直接攻击她最敏感的神经丛,几乎要瞬间将她的意识彻底撕裂、冻结、然后粉碎!

  “哦!操!夹紧了!夹死老子了!爽翻了!!!”格里兹被那突如其来的、极致而疯狂的紧缩和吸吮刺激得爽快咆哮,感觉自己的阳具几乎要被那骤然收缩的冰滑肉壁给夹断!

  斯奈普斯却保持着喷射,甚至恶劣地微微移动着喷口,让那恐怖的超低温寒流更充分地折磨玲可早已不堪重负的娇嫩黏膜,欣赏着她那极致痛苦又极致生理反应的身体扭曲,“快看!快看!她抖得多厉害!像不像被扔进冰窟里的鱼?哈哈哈!”

  极致的冰冷与体内粗暴侵犯带来的灼热形成了地狱般的温差折磨,玲可的意识在这可怕的冰火地狱中彻底崩潰、碎裂。她尖叫,她哭泣,她哀求,但所有声音都化为了破碎的、被堵死的、意义不明的呜咽和嘶鸣。她那双曾勘测过无数险峻冰原的淡青色眼眸,彻底空洞了,失焦地、茫然地望着帐篷顶部那盏摇曳的、昏黄的灯,里面最后一点属于“玲可·朗道”的冷静、坚韧与对未知的探索欲,彻底地、完全地熄灭了,只剩下被彻底玩坏、彻底征服后的、死寂的茫然与一片冰冷的、痛苦的虚无。

  然而,这场针对探险家的、极其残忍的“勘探”才刚刚进入更深层次。

  格里兹发泄完毕后,维克多迫不及待地换上了位置。他甚至觉得刚才的“冰火”还不够刺激,竟然从工具包里拿出了一捆细长的、极其坚韧的、通常是用于高海拔攀登或拖拽重物的凯夫拉纤维绳。

  “光是外面冷还不够,得让她里面也‘深刻体会’一下咱们的热情!”维克多脸上横肉拧成一个残忍的笑容,他竟然试图将那冰冷坚韧的绳头,在斯奈普斯提供的少量润滑剂(同样是工业用,气味刺鼻)的辅助下,强行塞入玲可那刚刚经受超低温摧残、依旧剧烈痉挛收缩的、可怜至极的稚嫩门户,试图进行更深层次的、更加可怕的扩张和探索!

  “唔!唔唔唔!!!”玲可那因极致恐惧而剧烈收缩颤抖、如同受惊贝肉般娇嫩红肿的入口,感受到那冰冷坚韧、带着粗糙纹理的绳头试图侵入的可怕触感时,她残存的意识发出了最凄厉的警报!那种感觉与单纯的侵犯截然不同,带着一种更加深入骨髓、更加亵渎、更加令人绝望的、仿佛要将她从内部彻底探穿、丈量、甚至改造的恐怖意图!

  “唔!唔唔唔!!!”她发出了被布条死死闷住的、撕心裂肺却只能化为微弱气流声的绝望哀鸣,被反铐在身后的双手疯狂地扭动挣扎,哪怕手腕早已被金属手铐边缘磨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也浑然不顾,瘦削的腰肢和臀部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疯狂地扭动、试图逃离那可怕的、超出她理解范围的侵犯,如同一条被钉在案板上、濒死挣扎的鱼。

  “嘿!还想跑?给老子老实点!”维克多骂了一句,膝盖更加用力地顶住她不断踢蹬的、穿着厚重极地靴却依旧显得无助的双腿,另一只空闲的脏手粗暴地按住她冰冷汗湿、剧烈起伏的小腹,如同按住一件需要固定的物品,然后用一种近乎蛮横的、带着残忍好奇心的力量,强行将那浸满了刺鼻工业润滑剂、依旧冰冷坚韧的绳头,一点点地、坚定不移地、向她身体最深处那紧窒无比、刚刚遭受过超低温摧残和粗暴奸淫的稚嫩甬道深处塞去!

  “呃呃呃——!!!”玲可的眼睛猛地向外凸出,布满了恐怖的血丝,眼球几乎要挣脱眼眶的束缚!被堵死的喉咙里发出极其痛苦的、被窒息般扭曲的嘶哑哽咽!那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更加深入灵魂的异物感、扩张感和被彻底探入的剧痛!绳子粗糙的纤维纹理摩擦着她娇嫩敏感、已然伤痕累累的内壁黏膜,带来火辣辣的刺痛和可怕的摩擦感,每一次微小的推进都仿佛在她紧绷的神经上锯割!她感觉自己的内脏仿佛都被这根可怕的绳子搅动、移位,带来一阵阵强烈的恶心和眩晕。

  维克多却仿佛找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脸上带着一种施虐的、探索般的兴奋,缓慢而有力地将绳子越塞越深,甚至故意来回抽动了几下,享受着那极致紧窒的包裹感和玲因此番折磨而产生的、更加剧烈的、绝望的痉挛和颤抖。

  “哦!操!这感觉真他妈的诡异!又紧又滑,里面还在拼命夹!这绳子比老子的屌还带劲!”维克多喘着粗气,兴奋地低吼道。

  旁边的格里兹和斯奈普斯也围了上来,带着浓厚的好奇和淫邪的笑意,观看着这更加变态的“游戏”。

  “嘿,说不定这雪耗子就喜欢这种调调?外面冰天雪地,里面喜欢被‘勘探’得更深入一点?”斯奈普斯猥琐地笑着,又从旁边拿起一把原本用于敲碎冰样本的、小而坚硬的地质锤,用那冰冷的金属锤头,恶劣地、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玲可那被迫大大张开、暴露在外的、因为极致痛苦和恐惧而剧烈收缩的阴蒂和红肿的阴唇边缘!

  “唔!!!”尖锐的、叠加的疼痛和可怕的羞辱感让玲可的身体再次剧烈地弹动起来,喉咙里的呜咽变成了更加凄惨的哀鸣。

  极致的痛苦、冰冷的侵犯、粗糙的摩擦、叠加的羞辱……种种可怕的刺激如同潮水般反复冲击、撕扯着玲可早已濒临崩溃的意识和身体。在那扭曲的星神法则作用下,这些摧毁性的感受开始更加疯狂地、无法抗拒地扭曲、转化、混合,最终融合成一股毁灭性的、席卷一切的、令她彻底沉沦堕落的恐怖快感海啸!她绝望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内部,那被绳子残酷扩张和摩擦的敏感内壁,竟然开始不受控制地、疯狂地分泌出更多滑腻的液体,并且以一种近乎贪婪的、背叛她所有意志的力量,剧烈地痉挛、收缩、吸吮着那根给她带来无尽痛苦的可怕绳索,仿佛在主动寻求更深的刺激和折磨!一种彻底的、令人窒息的羞耻感和生理性的巨大愉悦交织在一起,如同最深的冰渊将她吞噬。

  “看!她流水了!流得更多了!这骚货果然骨子里就欠这么玩!”

  “再塞点!看看能塞多深!能不能把她肚子里的冰都捅化了!”

  男人们兴奋地议论着,如同在观察一个有趣的化学反应。

  维克多受到鼓励,更加卖力地将绳子向深处推进,甚至开始尝试着将绳子在她的体内打结,或者用绳子摩擦刺激她体内某些特别敏感的凸起部位。格里兹则再次挺起他半软的阳具,从侧面抵住玲可那被绳子占据的入口边缘,试图同时进入,带来更加可怕的充盈感和撕裂感。斯奈普斯则拿着地质锤,更加用力地、甚至有节奏地敲打、碾压玲可那两颗早已被掐捏得红肿不堪、如同残破花蕾般的小小乳首,享受着她因剧痛而产生的每一次剧烈颤抖。

  帐篷内,上演着一场彻底亵渎人性、亵渎探索精神、亵渎冰雪纯洁的、令人发指的暴行。玲可的意识在这永无止境的、不断升级的折磨与被迫激发的快感风暴中彻底碎裂、消散。她不再挣扎,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睁着那双彻底空洞的、失去所有神采的淡青色眼眸,像一具被彻底玩坏、丢弃的、失去了所有灵魂的破旧勘探仪器,任由摆布。只有身体还在本能地、随着各种侵犯而机械地颤抖、痉挛,偶尔从被布条封住的嘴里溢出一点细微的、濒死般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陌生快感的呜咽。

  当男人们终于在这场变态的“勘探游戏”中耗尽精力,心满意足地在她体内体外留下各种污秽,骂骂咧咧地讨论着“这雪耗子不经玩”、“下次得带点更带劲的工具”并系好裤子离开后。

  冰冷、弥漫着罪恶、精液与绝望气息的帐篷里,只剩下玲可一个人。她像一摊被彻底拆解、研究、然后废弃的实验样本,赤裸着、浑身布满了粘稠的白浊精液、红色的掌印、绳索的勒痕、敲击的淤青和各种各样的污垢,蜷缩在冰冷肮脏、浸满污秽的防潮垫上,那根可怕的绳索还有一部分残留在她体内,另一端无力地垂落在污浊的地面。她一动不动,只有胸口极其微弱的起伏证明着那可怜的生命力仍在延续。

  过了许久,许久。时间仿佛已经在这片冰雪边缘彻底凝固。

  星神那扭曲的法则开始如同最精密的纳米机械般缓缓生效,无声地修复着她身体的伤痕,抚平淤青,清理着表面的污秽,让肌肤重新变得光洁,那根罪恶的绳索也被无形的力量排出、消失,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除了那深入灵魂最深处、永不磨灭的冰冷、空洞、破碎与无尽的绝望。

  她极其缓慢地、挣扎着,如同一个所有关节都被冻僵、每一个动作都伴随着幻痛和撕裂感的机器人,艰难地坐起身。手腕上那深紫色的、仿佛烙印般的勒痕依旧清晰可见,诉说着方才的真实。

  她茫然地、呆滞地低下头,看着自己光溜溜的、布满虚幻伤痕的、冰冷的身体,看着垫子上和身上那些粘腻的、散发着恶心气味的污渍。

  她慢慢地、极其迟钝地,伸出那双依旧微微颤抖的、冰冷而满是伤痕的手,开始机械地、一遍又一遍地、徒劳地擦拭着自己的身体,仿佛想把那些看不见的污秽、触感和记忆都彻底擦掉。动作僵硬,眼神空洞,没有一丝生气。

  然后,她的目光落在了旁边地上,那件被撕得粉碎的、沾满污渍的深蓝色极地探险服碎片。

  她呆呆地看了好久好久,仿佛不认识那些东西。那曾经是她对抗严酷自然、保持绝对距离和独立的铠甲,如今却变成了象征着她被彻底剥夺、彻底玷污的耻辱印记。

  最终,她缓缓地、极其艰难地爬过去,伸出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如同拾起什么易碎的、却已毫无价值的标本般,将那些破碎的、肮脏的布料碎片,一点一点地捡起来,紧紧地、死死地抱在怀里,仿佛那是她唯一剩下的、与过去那个“玲可·朗道”还有联系的东西。

  她低下头,将脸深深地埋进那堆还残留着一丝冰雪与机油混合气味、如今却更多地混合着精液腥臭与绝望气息的破碎布料里。

  整个冰冷、死寂、充满罪恶感的帐篷里,最终,只剩下了一个被彻底摧毁的、曾经的极地探险家,发出的、压抑到了极致的、从灵魂最深处彻底撕裂而出的、细微得几乎听不见的、却比任何暴风雪呼啸都更加绝望心碎的……

  呜咽。

  那声音轻得像一片雪花落下,消散在帐篷内污浊的空气里,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仿佛那个名叫玲可·朗道的探险家,也一同彻底消失在了这片无尽的、被玷污的冰雪里。

  帐篷外,寒风依旧永无止境地呼啸着,抽打着一切,仿佛想要抹去所有发生于此的罪恶痕迹,却只带来了更深的、永恒的……冰冷与死寂。

小说相关章节:崩坏星穹铁道系列

猜你喜欢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