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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洛伯格6-娜塔莎,崩坏星穹铁道系列

小说:崩坏星穹铁道系列 2025-09-16 11:11 5hhhhh 5070 ℃

  贝洛伯格6-娜塔莎

  贝洛伯格下城区,磐岩镇。绝望如同一种具有腐蚀性的浓雾,无声无息地渗透进每一条缝隙,每一寸土地,每一个苟延残喘的灵魂。星穹列车的降临并未带来救赎,而是投下了一个更加漫长、更加黑暗、更加令人窒息的阴影。空气中原本属于地下生活的、混合着机油、尘霾、地下炊烟和人类汗液的气味,如今已被一种更具侵略性的、令人作呕的混合物彻底覆盖并重塑——高级燃料燃烧后的刺鼻余味、从未闻过的化学制剂挥发出的甜腻与诡异、以及那无处不在、浓烈到几乎凝结成水滴的、属于精液、暴力、痛苦与彻底绝望的甜腥气息。

  在这片日益沉沦、希望早已被碾碎成粉末的泥沼之中,“娜塔莎的诊所”那盏用废旧零件巧妙拼凑、始终散发着昏黄却稳定光芒的灯牌,如同狂涛怒海中最后一盏倔强闪烁的、微弱的孤灯。它曾是磐岩镇所有居民,无论是地火的战士、矿场的工人、还是最顽劣的流浪者,心中无可替代的避风港与神圣之地。无论身体遭受何种创伤病痛,只要踏入那扇门,总能得到娜塔莎医生冷静而不失温柔的专业处理,以及那仿佛能穿透阴霾、给予人一丝微弱却真实力量的、令人安心的、难以捉摸的微笑。

  然而此刻,这盏孤灯的光芒,却在其门扉之内,正被一种更深沉、更亵渎、更冰冷的黑暗从内部剧烈地侵蚀、扭曲,仿佛随时都会彻底熄灭,或被染上永不褪色的污秽。

  诊所内部,早已不再是那个虽然简陋却绝对洁净、秩序井然、弥漫着消毒水与草药淡淡清香、象征着生命与关怀的最后堡垒。药柜被粗暴地撬开,里面原本按照严格药理分类、标注清晰、堪称下城区宝贵财富的药品被翻得一片狼藉,如同经历了一场洗劫。许多昂贵的、稀缺的西药玻璃瓶被打碎在地,五颜六色的药片、胶囊和粘稠的糖浆与地上的灰尘、污垢、甚至凝固的不明液体混合在一起,踩上去发出令人心碎的粘腻声响,散发出怪异而令人不安的甜腥与化学气味。洁白的绷带、纱布被扯得到处都是,有些被随意丢弃,有些则被粗暴地用作束缚或擦拭工具,上面沾染着深色的、可疑的污渍。

  那张曾为无数人检查身体、处理伤口、带来慰藉与希望的主要诊疗床,此刻成为了亵渎与暴行的中心祭坛。原本铺着的、总是浆洗得洁白平整的床单早已被扯落,皱巴巴地丢弃在角落,沾染着各种污秽。冰冷的、黑色的人造皮革床面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湿漉漉水痕、清晰的手指抓挠留下的白痕、几滩已然干涸发暗的、不规则形状的血迹,以及大片大片粘稠发白、散发出浓烈腥气的精斑。

  空气中,消毒水那令人安心的气味早已被彻底压倒、驱逐,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复杂、更令人心悸作呕的混合物——多种雄性体味与汗臭混杂的浓烈气息、不同品牌精液特有的腥膻、某种催情香薰燃烧后留下的甜腻余烟、冰冷的金属与橡胶器械的味道、以及一种更深层的、仿佛能冻结灵魂的、属于绝对权力碾压与彻底绝望的寒意。

  娜塔莎医生,这位磐岩镇最后的守护天使与理性之光,此刻正如同一位被自己信奉的医学神圣所背叛、被强行捆绑送上祭坛的牺牲品,被呈放在这张已然被彻底玷污的诊疗床上。

  她身上那套象征着纯洁、专业、知识与信任的白色医生袍,早已被撕扯得支离破碎,沦为增加情趣的可怜装饰。布料被从领口向下粗暴地撕裂开一个大口子,一直延伸到腰际,勉强挂在她汗湿的、微微颤抖的肩头,露出其下大片白皙光滑、却已然布满新旧叠加的青紫色掐痕、深红色吻痕甚至细微齿痕的背部肌肤、精致的锁骨和纤细柔韧的腰肢。袍子的下摆被高高卷起,胡乱地堆叠在她不盈一握的腰际,将她那双修长笔直、常年因奔波而显得结实柔韧、总是包裹在象征严谨与洁净的肉色透明超薄丝袜中、此刻却被迫以极度羞耻的角度大大张开的双腿,以及双腿之间那片最隐秘、最不容侵犯、属于医者与女性双重私密的圣洁领域,完全暴露在冰冷而充满贪婪兽欲的空气之中,无遮无拦。她脚上那双低跟的、便于长时间站立与紧急出诊的白色护士鞋,一只还勉强挂在因持续颤抖而绷紧的脚尖,摇摇欲坠,另一只则不知在之前的挣扎中被踢到了哪个阴暗角落,如同她被践踏的尊严。

  她那一头柔顺光泽、总是打理得一丝不苟、如同紫色瀑布般的及肩长发,此刻变得散乱不堪,被大量的汗水、泪水、以及可能混合的唾液黏连在光洁的额角、潮红发烫的脸颊以及微微张开、不断溢出痛苦喘息与呜咽的唇边,几缕发丝甚至被她自己无意识地在极致的痛苦中死死咬在齿间,显得既脆弱无助又充满了被强迫的淫靡感。她那副代表着理性、洞察力与冷静判断的无框眼镜,还勉强歪斜地挂在鼻梁上,但透明的镜片上已经布满了因剧烈挣扎和身体高热而产生的雾气,以及她自己之前无法控制地喷溅上的细小唾液斑点,使得后面那双总是蕴含着深邃冷静、睿智宽容与一丝难以捉摸温柔力量的淡紫色眼眸,此刻显得迷离而失焦,充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巨大的屈辱痛苦,以及一种竭力维持却已然濒临崩溃的、试图用残存的专业冷静外壳来隔绝恐怖现实的绝望尝试。

  她的双手,那双曾灵巧精准地执掌手术刀剥离病灶、稳定无误地调配救命药剂、温柔有力地为骨折者复位、给予无数痛苦灵魂以抚慰与信心的手,此刻被两副冰冷坚硬、通常是用于在精细手术中绝对固定患者手臂以避免任何微小移动的、带有柔软内衬却依旧坚固无比的金属束缚带,以一種極具侮辱性和象征意义的“完全服从治疗”姿态,牢牢地、紧紧地禁锢在诊疗床两侧冰冷的不锈钢支架上。腕骨被金属扣环勒得生疼,甚至阻碍了部分的血液循环,让她的指尖开始感到冰冷的麻木和刺痛般的酸胀。

  她的口中,被强行、深入地塞入了一个中空的、防止病人在痛苦中咬伤自己舌头或脸颊的医用硅胶口塞球,黑色的皮革束带在她脑后紧紧扣死,迫使她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被彻底堵住的痛苦呜咽、剧烈喘息和偶尔无法抑制的干呕声。晶莹的唾液完全无法控制地从嘴角无法闭合的缝隙中不断流出,沿着她光滑的下颌线、脖颈,滑落到她微微起伏的、白皙的胸口和冰冷的皮革床面上,汇聚成一小滩粘湿的水渍。

  一个穿着星穹列车技术部门制服、身材高瘦、眼神却像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爬行动物标本一样阴冷、粘腻、毫无温度的男人,正站在诊疗床尾。他并没有像其他那些只知发泄兽欲的男人那样急不可耐地扑上来,而是带着一种如同在进行某种精密而残酷的生物实验般的、冷静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学术”兴趣,仔细地、一寸一寸地、如同扫描仪般审视着娜塔莎这具被完全打开、被迫展示一切、成熟丰腴却充满无助魅力的女体。他的目光像最冰冷锋利的手术刀,缓慢地刮过她每一寸因恐惧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的肌肤,每一个紧绷的脚趾,每一丝肌肉因紧张而呈现的细微纹路。

  “嗯…娜塔莎医生…真是…一具值得深度‘分析与研究’的优质样本…”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嘶哑低沉,带着一种刻意模仿的、令人极度不适的、假惺惺的学术腔调,“体脂率完美,肌肉线条清晰且富有耐力,皮肤状态保持极佳,可见长期高度的自律和对身体的科学管理。尤其是这双腿和腰臀曲线,兼具力量与柔韧,显然是经常进行高强度行走与弯腰作业的结果,真是…临床观察的绝佳范例。”

  他伸出那只戴着薄薄一层无菌乳胶手套(仿佛在进行什么严肃的无菌操作,此情此景下却显得无比讽刺与亵渎)、却依旧能透过橡胶传递出冰冷寒意的手指,缓缓地、极其侮辱性地、带着一种记录数据般的刻意的慢,划过娜塔莎大腿内侧那最为柔嫩敏感、从未暴露于人前的肌肤,感受着那因为极致恐惧、羞辱和冰冷触感而无法抑制的、剧烈的、触电般的颤抖。

  “唔…!嗯——!”娜塔莎的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真正的毒蛇舔舐,喉咙里发出被堵住的、压抑不住的痛苦与厌恶的闷哼,本能地试图合拢双腿寻求一丝可怜的防护,却因为手腕和脚踝(她的脚踝也被类似的柔性束缚带固定在了床尾)的束缚而彻底徒劳,只能绝望地任由那冰冷的、带着橡胶涩感的触感如同某种爬行生物般在她最私密的区域游走,带来一阵阵令人作呕的战栗和深入骨髓的寒意。

  “观察到明显的立毛肌收缩(鸡皮疙瘩),局部皮肤温度下降,心率通过颈动脉触诊明显加速,呼吸频率加快且变浅…典型的急性应激反应(Acute Stress Response)体征。”高瘦男人如同在学术会议上做报告般喃喃自语,嘴角却难以抑制地勾起一丝残忍而满意的弧度,“但这仅仅是自主神经系统的表层反馈…让我们接下来探究一下,在更深入的‘刺激’下,边缘系统与内分泌系统会反馈出何等有趣的‘数据’…”

  他话音未落,另一个早已等候在旁、如同饥饿鬣狗般迫不及待的、矮壮如铁墩、浑身散发着浓烈汗臭、机油味和烟草混合恶臭的男人——巴顿,咧着嘴,露出满口被尼古丁熏得焦黄的歪斜牙齿,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迫不及待的嘶吼,将他那根早已硬挺如铁、黑紫发亮、青筋如同扭曲树根般暴起、尺寸与娜塔莎娇柔体态完全不符的狰狞阳具,对准了那因为极度紧张和恐惧而微微翕张、却依旧保持着惊人弹性与吸引力的、成熟的蜜穴入口,没有任何预警和润滑,凭借体重的优势和纯粹的蛮力,腰部猛地一沉,狠狠地、一捅到底!

  “噗嗤——!呃呜呜呜呜呜!!!!!!”

  可怕的、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撕裂般的剧痛和前所未有的可怕饱胀感,让娜塔莎的眼睛瞬间惊恐地瞪大到了极致,眼球布满了痛苦的血丝,几乎要凸出眼眶!被口塞球死死堵住的喉咙最深处迸发出撕心裂肺却只能转化为沉闷、扭曲、窒息般呜咽的凄厉惨叫!她的身体像被高压电流瞬间贯穿般猛地向上反弓弹起,脊椎甚至发出了令人牙酸的细微咯吱声,又被身上的束缚和男人沉重的体重死死地、无情地压回冰冷的床面!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她迷离的紫色眼眸中疯狂涌出,瞬间彻底模糊了本就布满雾气的镜片,混合着嘴角不受控制流出的唾液,浸湿了她散乱的脸颊鬓角和身下的皮革。

  巴顿才不管她那几乎要晕厥过去的痛苦,如同被按下启动开关的工业打桩机,立刻开始进行狂暴的、毫无节奏可言、纯粹发泄兽欲的野蛮冲刺!每一次沉重如锤的撞击都仿佛要用蛮力将她整个人对折起来,内脏受到强烈挤压带来阵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感和撕裂般的痛苦。

  “哦!操!真他妈的紧!夹得老子魂都爽飞了!这女医生的骚屄就是不一样!又热又滑!够劲!”巴顿一边疯狂地抽送,一边喘着粗重的粗气发出兴奋的、污言秽语的咆哮,一只肮脏油腻、指甲缝里满是黑泥的手粗暴地揉捏抓握着娜塔莎那随着剧烈撞击而疯狂晃动弹跳的、饱满柔软的乳房,手指恶意地掐拧、拉扯、弹拨着那早已因刺激而变得硬挺肿胀、如同红宝石般的乳尖,留下清晰的、深红色的指痕甚至细微的破皮。

  而那个高瘦的男人,则像一位完全置身事外的、冷漠的观察者,甚至真的从旁边拿起一个便携的电子记录板,用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在上面快速地点触着,记录起来:“Subject对首次粗暴性侵入(Unlubricated Coital Intrusion)表现出强烈的生理抗拒反应:瞳孔极度散大,声带振动剧烈但被抑制,全身骨骼肌出现强直性痉挛…但是…”他顿了顿,目光如同传感器般锐利地投向娜塔莎双腿之间那正在被疯狂进出、已然开始泥泞的部位,“…注意到局部润滑液分泌开始显著增加,阴道壁出现不自主但强力的节律性痉挛收缩…嗯,典型的身体应激反应(Physiological Stress Response)与性兴奋反应(Sexual Arousal Response)的悖论性交织现象…痛苦感知似乎正在向快感通路转化…非常有趣的神经生理学案例…”

  他的话语,平静、清晰、充满术语,却比任何污言秽语都更加冰冷、更加残忍、更加彻底地践踏和解剖着娜塔莎的尊严、意志与生理反应,带来一种远比单纯肉体侵犯更甚的、令人窒息的的精神强暴和灵魂羞辱。娜塔莎绝望地摇着头,泪水更加汹涌地奔流,试图否认这可怕的、令她无比羞耻和恐惧的生理背叛,但身体深处那无法控制的、汹涌而来的、混合着剧痛的可怕快感浪潮,却无比真实、无比猛烈地冲刷着她残存的理智堤坝。

  “不…不是的…停下…求求你们…不能这样…”她只能在心里发出无声的、歇斯底里的呐喊,所有的哀求、所有的尊严、所有的专业外壳,都被那可恶的口塞球和冰冷的“学术”观察无情地堵了回去,化为模糊不清的、只能刺激施暴者更加兴奋的呜咽。

  但这仅仅是今晚这场“全面体检”和“深度治疗”的第一个微不足道的“常规项目”而已。

  巴顿在一声低吼中猛烈爆发,将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灌入她身体深处后,喘着粗气拔出了依旧半硬的阳具。高瘦男人摆了摆手,示意意犹未尽的巴顿退到一旁。然后,他走到旁边那辆不锈钢打造的、层层摆放着各种闪着冰冷寒光的、真正用于医疗用途的器械——长短不一的金属探针、各种型号的组织钳和血管钳、闪着冷光的扩张器、甚至还有几把锋利无比、型号不同的手术刀片——的工具车旁,开始如同一位主刀医生在挑选手术器械般,带着一种挑剔而专注的、令人胆寒的目光仔细地审视起来。

  “常规的性交刺激(Coital Stimulation)数据采集初步完成。现在,进入第二阶段:‘特异性敏感度阈值测试’(Specific Sensitivity Threshold Testing)与‘器质性耐受度极限评估’(Organic Tolerance Limit Assessment)。”他冷冰冰地宣布,仿佛在决定接下来要使用哪些实验仪器来获取关键数据。

  他首先拿起一把长长的、顶端带有一个细小光滑金属圆头的神经刺激探针,这种器械通常用于术中探测深部神经位置或测试神经反射。他熟练地按下探针柄上的一个微型开关,探针的金属圆头立刻开始发出一种高频的、几乎看不见但能清晰感受到的细微振动,并产生极其微弱的电流刺激。

  “测试点A:阴蒂头(Glans Clitoris)。目标:测量其在外源性振动及微电流复合刺激下的峰值反应强度与耐受时间。”他毫无感情地报出项目,然后毫不犹豫地、精准地将那振动着、散发着微弱臭氧味、冰冷刺骨的金属圆头,稳稳地、施加压力地按在了娜塔莎那早已因先前刺激而完全暴露在外、充血硬挺得如同饱受摧残的小颗红宝石、敏感度已然提升到极致的阴蒂之上!

  “咿咿咿呀呀呀呀呀————————!!!!!!!”

  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极其尖锐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可怕电击般快感的强烈刺激瞬间如同失控的高压电流般悍然窜遍娜塔莎的全身每一根神经末梢!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到极限、仿佛下一秒就要绷断的弓般猛地向上反弓弹起!所有的肌肉群都发生了强直性的、剧烈的痉挛和绷紧!脚趾在薄薄的丝袜中死死地蜷缩抠挖!喉咙里被口塞球堵住的尖叫声扭曲成了近乎窒息般的、高频的、绝望的尖锐鸣音!高频振动与微电流带来的复合刺激远超任何单纯的生理玩弄,精准而残忍地直接攻击她最核心的敏感点,几乎要瞬间将她的意识彻底撕裂、推上崩溃的云霄!

  高瘦男人却面无表情,保持着稳定的按压,甚至微微加重了力道,同时紧盯着电子记录板上跳跃的数据和娜塔莎身体的剧烈反应:“反应极度剧烈!交感神经兴奋性爆表!观察到全身性震颤、短暂性呼吸抑制…耐受阈值远低于标准模型预测…但快感中枢激活信号同样强烈…有趣的悖论…”

  他就这样持续刺激了将近二十秒,直到娜塔莎的身体开始出现轻微的抽搐,翻起白眼,才缓缓移开探针。娜塔莎像被瞬间抽空了所有力气和灵魂的破布口袋般瘫软下去,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却因为口塞球而只能发出拉风箱般的可怕嘶鸣,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蜜穴如同失禁般剧烈地痉挛着,涌出大量稀薄的爱液,整个人处于一种短暂性的、意识游离的失神状态。

  但冷酷的“实验”容不得她有丝毫喘息。高瘦男人又拿起一个冰冷的、鸭嘴形状的不锈钢阴道扩张器,上面带有精确的螺旋调节机构用于控制开口大小。“测试点B:宫颈口(Cervical Os)机械刺激反应。观察其在非自然扩张下的收缩强度、疼痛反应及潜在快感反馈。”他冷静地说着,竟然真的拿起一小瓶医用消毒液,仔细地、一丝不苟地(这种时候的专业操作显得无比诡异和恐怖)为那冰冷的器械消了毒,然后开始尝试将那闪着寒光的、毫无温度的金属器械深入娜塔莎那刚刚经受蹂躏、依旧敏感颤抖的身体,试图撑开她那最娇嫩、最脆弱、最神圣的子宫门户!

  “唔!唔唔唔!!”娜塔莎即使处于半失神状态,也感受到了那冰冷可怕的、意图侵入她身体最深处禁地的触感,残存的意识发出了最凄厉的警报,吓得魂飞魄散,拼命地摇头挣扎,身体开始再次剧烈扭动,试图摆脱这远超之前侵犯的、更深层次的亵渎与恐怖!

  “施加稳定约束!避免样本移动干扰测试精度!”高瘦男人不耐烦地命令道,语气如同在训斥操作不熟练的助手。

  旁边的巴顿和另一个一直在看戏、满脸横肉的男人立刻上前,如同两座铁塔般死死地按住娜塔莎的肩膀和大腿根部,用绝对的力量将她牢牢地固定在冰冷的床面上,让她无法动弹分毫,只剩下绝望的呜咽和剧烈的喘息。

  冰冷的扩张器尖端,涂抹着少量冰凉润滑剂,却依旧带着令人胆寒的金属质感,缓缓地、坚定地、带着一种令人绝望的“专业”精准度和不容置疑的力量,开始向娜塔莎身体最深处侵入。那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更加深入骨髓和灵魂的恐怖感、异物感和被彻底侵犯的剧痛,带来强烈的生理排斥和心理上的彻底崩溃感!

  就在这极度痛苦和恐惧的时刻,高瘦男人似乎觉得刺激强度和数据多样性还不够,竟然又从工具车下层拿出一个一次性的、密封的注射器,撕开包装,熟练地抽吸了小半瓶某种无色透明、在灯光下显得微微粘稠的液体。

  “辅助试剂注射:高浓度合成信息素(Synthetic Pheromones)复合轻度中枢神经兴奋剂(Mild CNS Stimulant)。采用局部粘膜下注射方式,观察其对局部血流量、敏感度、快感峰值强度及持续时间的量化影响。”他像是在做正式的实验记录,然后将那细长的、闪着寒光的针尖,精准地对准了娜塔莎那因极致恐惧而剧烈收缩、颜色变得异常艳红的阴唇边缘的敏感粘膜!

  “不——!!!不要——!!!”娜塔莎在心中发出了最凄厉、最绝望的尖叫!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缩成了针尖!

  针尖毫不留情地刺入了她最娇嫩、最敏感的粘膜组织!

  “呃啊啊啊!!!”剧烈的、尖锐的刺痛让她全身猛地一颤,如同被蝎子蜇中!

  紧接着,那被快速推注入体内的、冰凉的液体仿佛拥有了恶毒的生命,开始迅速而猛烈地发挥作用!一股可怕的、完全无法控制的、如同野火燎原般的、爆炸性的强烈燥热、空虚和难以形容的瘙痒感,瞬间从注射点为核心,疯狂地扩散开来,席卷了她的整个盆腔、腹部,甚至冲向四肢百骸和大脑!之前的痛苦和恐惧仿佛被这股强大的、邪恶的药力瞬间扭曲、转化、放大为了滔天的、摧毁一切理智和羞耻心的恐怖欲望和生理渴求!她的蜜穴如同彻底失控的泉眼般疯狂地收缩、蠕动、涌出大量滑腻滚烫的爱液,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澎湃!她的身体开始完全不受控制地、主动地、甚至可以说是贪婪地向上迎合、扭动,仿佛在渴求着任何形式的填充和更剧烈的摩擦撞击,喉咙里发出的不再是痛苦的呜咽,而是变成了扭曲的、带着哭腔的、渴求般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

  “哦?效果极为显著!数据曲线呈现指数级飙升!多项生理指标突破安全阈值!”高瘦男人眼中首次闪过一抹真正的、近乎狂热的兴奋光芒,像是发现了极其珍贵的实验现象,“果然,专业的‘药理辅助’(Pharmacological Assistance)能极大地优化‘使用效率’、提升‘主观体验’并获取更极端的‘边界数据’!”

  他满意地挥了挥手,示意巴顿再次上前。此时已被药物彻底支配了身体、理性早已焚烧殆尽的娜塔莎,竟然主动地、迫不及待地、如同最饥渴的母兽般迎接着那根再次进入的、甚至比之前更加粗暴的阳具,每一次沉重深入的撞击都带来让她大脑一片空白、眼球上翻、浑身触电般痉挛的、灭顶般的极致快感,泪水混合着唾液疯狂流淌,却完完全全是因为汹涌的快感而流!

  接下来的时间,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亵渎医学的活体地狱。

  男人们轮番上阵,而高瘦男人则如同一个冷酷的导演和记录员,不断地指挥着,并利用各种“医疗手段”对她进行“测试”和“助兴”。他们用听诊器冰冷的听头反复摩擦、按压她的乳头和阴蒂,记录她心跳的变化和身体的颤抖;用测量血压的充气绑带死死勒紧她的上臂和大腿根部,制造人为的充血状态,观察其对敏感度和高潮强度的影响;甚至有人将连接着可调节微弱生物电流的物理治疗电极片贴在她的小腹、后腰和太阳穴上,进行不同强度的微电流刺激,看着她在这种刺激下如同提线木偶般剧烈颤抖、尖叫或陷入诡异的迷离状态…

  他们逼迫她穿着那双仅存的、摇摇欲坠的护士鞋,摆出各种极其屈辱的、超越人体极限的、如同医学解剖图般的姿势,用各种器械玩弄她;他们将一些冰凉的、不同规格的、用于扩张或探测的金属器械,在加热或冷却后,交替塞入她的后庭,记录她的反应;他们甚至将一些混合了精液和药液的粘稠液体,用注射器(去掉针头)强行灌入她的尿道,带来极其可怕的刺激和失禁感…

  娜塔莎的意识在这被药物和手段无限放大、永无止境的快感与痛苦交织的风暴中彻底沉沦、迷失、最终碎裂。她尖叫,她哭泣,她哀求,她最终变成了一具只会本能地迎合、只会贪婪地索取更多快感、只会用身体最原始的反应来取悦施暴者的、彻底被征服、被摧毁的肉体玩偶。那抹总是挂在嘴角的、难以捉摸的、给予无数人安慰与力量的微笑,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被彻底碾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底沉溺于肉欲的、扭曲的、崩溃的、流着口水的痴态和空洞。

  当男人们终于心满意足地在她体内体外射满各种液体,如同结束了一场漫长而“成果丰硕”的“学术研讨会”,嬉笑着、讨论着“实验数据”和“下次尝试”扬长而去后。

  娜塔莎像一摊彻底被使用完毕、榨干所有价值、失去所有灵魂与意识的烂泥,瘫在冰冷粘腻、一片狼藉、如同噩梦现场的诊疗床上,身上布满了混合的精液、汗水、药液、尿液以及各种器械留下的红痕和轻微创伤。口中的塞子被取出,手腕脚踝的束缚被解开,但她只是毫无生气地瘫软着,眼神彻底空洞地望着天花板那盏昏黄的、依旧在摇曳的灯,瞳孔里没有任何光彩,仿佛一具被抽空了所有内在、只剩下生理反射的空壳。

  过了许久,许久。星神那扭曲的法则开始如同最精密的纳米机械般缓缓运转,无声地修复着她身体的伤痕,抚平淤青,清理着表面的污秽,让肌肤重新变得光洁,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除了那深入灵魂最深处、永不磨灭的冰冷、空洞、破碎与无尽的绝望。

  她极其缓慢地、挣扎着,如同一个关节全部锈死、每一个动作都伴随着剧痛的机器人,艰难地坐起身。机械地、麻木地伸手,扶正了脸上那副歪斜的、镜片依旧模糊不堪的眼镜。

  目光所及,是满目疮痍、被彻底亵渎的诊所,是被砸碎的药柜,是被污染的药品,是被撕毁的记录,是那张承载了她无数信念与付出、如今却浸透了无尽屈辱与痛苦的诊疗床。

  她缓缓地抬起那双曾救治过无数生命、给予过无数安慰、此刻却沾满污秽、微微颤抖不止的手,看着掌心那清晰的、被束缚带勒出的深紫色淤痕。

  然后,她猛地低下头,将脸深深地、死死地埋进这双曾经只触碰洁净与生命、代表理性与救助的手掌之中。

  诊所死寂的、弥漫着罪恶与绝望余味的空气中,最终,只剩下了一声压抑到了极致的、从灵魂最深处彻底撕裂而出的、悠长无声的、却比任何嚎啕痛哭都更加悲恸绝望的颤抖。

  那盏昏黄的灯,依旧在摇曳。

  却再也照不亮任何伤痕。

  也照不亮任何未来。

  只剩下永恒的、冰冷的、医疗酒精也无法消毒的……

  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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