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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洛伯格3-希露瓦,崩坏星穹铁道系列

小说:崩坏星穹铁道系列 2025-09-16 11:11 5hhhhh 6480 ℃

  贝洛伯格3-希露瓦

  贝洛伯格的下城区,磐岩镇,如同一个巨大的、仍在缓慢渗血的伤口,暴露在灰白色的天穹之下。星穹列车的降临,并未带来拯救的方舟,而是投下了更深、更污秽的阴影。空气中原本熟悉的、混合着机油、铁锈、地下潮气和人类汗液的气味,如今被一种更具侵略性的、令人窒息的混合物所覆盖——高级燃料的刺鼻味、从未闻过的化学制剂气息、以及一种无处不在的、浓烈到令人作呕的、属于精液、暴力与绝望的甜腻腥膻。

  在这片压抑的图景中,“砰砰砰!机械屋”那闪烁不定的霓虹招牌,像一颗顽强却又病态跳动的心脏。它所在的洞穴,如今成了欲望与痛苦交织的漩涡中心。曾经回荡着狂野电吉他riff和希露瓦爽朗笑声的空间,如今被男性的粗野笑骂、女性的痛苦呻吟、以及金属与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所取代。

  机械屋内,景象宛如一场亵渎机械与肉体的邪典仪式现场。

  各种齿轮、弹簧、液压杆、废弃电路板被胡乱地扫到角落,与空酒瓶、撕破的衣物、使用过的避孕套(或者根本没有使用)以及凝固的、可疑的污渍混杂在一起,堆积如山。空气中浓重的机油味、焊锡的松香味,早已被更原始的雄性汗臭、劣质烟草、呕吐物的酸臭以及那熟悉到令人反胃的石楠花气息彻底压倒。墙壁上那些她视若珍宝、亲手改造的定制乐器,如今落满了灰尘和油污,琴弦被扯断,音箱被砸出凹痕,如同被献祭后的骨骸。

  而仪式的祭坛,正是店铺中央那张最巨大的、由厚重金属打造、此刻却遍布划痕、油污和干涸斑驳液体的主工作台。

  希露瓦·朗道,这位曾经用音乐点燃整个下城区、用热情感染无数人的机械屋老板娘,此刻正如同一件故障待修的精密器械,被拆解、固定、展示在这张属于她的工作台上,承受着最彻底、最亵渎的“检修”。

  她那一头曾经如阳光般耀眼的及腰白金色长发,如今变得干枯打结,被汗水、黑乎乎的机油、半干的白浊黏液黏连成绺,肮脏地铺散在冰冷的金属台面上,甚至有几缕被不小心卷入固定的夹具中,扯得她头皮生疼。她小麦色的健康肌肤,此刻布满了层层叠叠的印记——青紫色的掐痕如同腐败的葡萄、深深的齿痕渗出细微血珠、被工具抽打出的红肿檩子、以及一些明显是高温工具短暂接触留下的、边缘焦糊的烫伤水泡。

  她身上那套标志性的、凸显其火辣身材的黑色皮质胸衣和热裤,早已失去了任何装饰或遮蔽功能。胸衣的搭扣被扯坏,一边的肩带断裂,勉强挂在她汗湿的肩头,将那只饱胀柔软的乳房勒出更诱人(也更可怜)的弧度,乳尖早已因持续的玩弄和冰冷的空气而硬挺肿胀,颜色深红,像两颗饱受摧残的莓果。热裤则被完全撕烂褪到一边脚踝上,如同屈辱的脚镣。

  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手腕被一根冰冷粗糙、用来固定大型管道的U型螺栓死死拧紧,金属边缘深深嵌入皮肉,阻碍血液循环,让她的指尖发麻发冷。而她的双腿,则被以维修大型机械的规格粗暴对待——脚踝被两副沉重冰冷、带有锯齿防滑纹的工业用万向固定夹具,以惊人的机械力道,死死地钳制在工作台两侧边缘的T型槽里,迫使她的双腿以一个几乎超出人体柔韧极限的角度大大张开,将女性最隐秘、最娇嫩的器官,毫无保留地、如同展示故障零件般,彻底暴露在冰冷空气和周围那些贪婪炽热的目光之下。

  一根堪比小型液压活塞的、青筋虬结、黑紫发亮、沾满了乌黑机油和之前多人使用痕迹的狰狞阳具,正由一个身材壮硕如熊、穿着沾满油污和不明粘液的列车技工制服、脸上带着残忍而愉悦笑容的男人,握在手中,如同操纵打桩机般,一次又一次地、带着沉闷的肉体撞击声、深深夯入希露瓦那早已被开拓得泥泞不堪、艳红肉唇外翻、却依旧保持着惊人弹性和吸力的蜜穴最深处!

  “呃啊!啊!慢…慢点…顶…顶到胃了…呃呜!”希露瓦的头颅无力地后仰,每一次沉重如锤的撞击都让她的后脑勺与冰冷的金属台面发出令人牙酸的磕碰声,带来阵阵眩晕。她曾经高歌摇滚的喉咙,此刻只能迸发出被撞得支离破碎的痛苦呻吟与哀鸣,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泪水、汗水、甚至还有因剧烈口交带来的反胃酸水,混合着从她嘴角失控地流出,弄脏了她脸颊旁散落的金发和台面。

  然而,与那撕裂般的、内脏仿佛移位的极致痛苦并存的,是身体深处那股无法扑灭的、违背她意志的、汹涌而来的可怕快感洪流。每一次粗暴的、近乎凶残的进入,那些粗糙的油污颗粒摩擦着她娇嫩敏感、已然充血的内壁褶皱,都带来火辣辣的刺痛,却又诡异地、精准地刺激着每一个敏感的凸起和G点,榨取出更多滑腻滚烫的爱液和更剧烈、更贪婪的痉挛收缩。她的身体,在这张她曾经挥洒创造力与热情的工作台上,彻底背叛了她的灵魂,疯狂地从这暴虐的侵犯与痛苦中,汲取着扭曲至巅峰的愉悦。

  “哈!叫!给老子大声叫!你这贝洛伯格的摇滚婊子!不是最喜欢闹腾吗?”那个正在施暴、名叫巴克斯的技工头子一边腰部发力进行着近乎残忍的冲刺,一边喘着粗气嘲笑她,另一只沾满油污的脏手则粗暴地揉捏搓弄着她那只被皮质胸衣勒得几乎变形的饱满乳房,手指恶意地掐拧、拉扯着那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尖,仿佛在调试什么松动的阀门,“你这破锣嗓子现在叫得可比你弹那破吉他好听多了!对!就这样!夹紧点!操不烂的骚货!”

  工作台周围,如同围观一场精彩机械表演的同行,还散落着四五个同样穿着油腻工装或赤着上身露出结实肌肉的男人。他们有的拿着尺寸不一的扳手、钳子、甚至一把小型的液压剪,有的则只是抱着胳膊,一边轮流灌着从希露瓦珍藏柜里翻出来的、她本打算在下次演出后庆祝用的烈酒,一边用挑剔而淫邪的目光评头论足,不时发出粗野的哄笑和污言秽语。

  “巴克斯老大,悠着点!别真把这台好‘机器’给操散架了!哥们还没上工呢!”

  “啧啧,这希露瓦老板娘的‘缸压’看来很足啊!听这进气排气的声儿!比咱们车上那老旧的润滑泵给力多了!”

  “嘿嘿,听说这娘们以前边搞机械边玩摇滚?现在这‘活塞运动’的节奏感,可比她打鼓带劲!哈哈哈!”

  “录下来没?必须得录下来!这‘贝洛伯格特色机械维护教学片’,拿回车上能卖大价钱!”

  希露瓦听着这些将她毕生热爱与尊严踩进污泥里的侮辱,心脏如同被冰冷的齿轮反复碾磨,充满了无尽的屈辱和悲愤。她试图收缩身体,做出微不足道的反抗,但工业夹具那冰冷的、无可撼动的钳制,背后U型螺栓的深深勒入,以及身上男人那绝对的力量压制,让所有的挣扎都显得如此徒劳可笑,只会引来周围看客更兴奋的嘘声和巴克斯更加粗暴的、仿佛要将她钉穿在台面上的冲击。

  就在这时,一个等得不耐烦的、眼神猥琐精明的瘦高个技工——外号“扳手”的吉姆——提着一桶刚从外面冷却管道接口处接来的、还冒着丝丝白色寒气的、接近冰点的工业冷凝液,脸上带着跃跃欲试的坏笑走上前:“嘿,头儿!给这‘过热’的宝贝降降温!高温作业容易导致金属疲劳和润滑油失效,这可是安全手册上写的!”

  说着,他看准时机,在巴克斯又一次深深撞入、希露瓦身体绷紧的瞬间,猛地将小半桶冰冷刺骨、甚至带着细小冰晶的冷凝液,精准地、劈头盖脸地泼在了希露瓦赤裸的、布满细密汗珠的胸腹、以及那双大大张开、不断颤抖的腿间私处!

  “呀啊啊啊啊啊啊——!!!!”

  极致的冰冷与身体内部被疯狂侵犯带来的灼热膨胀感形成了恐怖的、足以令人瞬间休克的温差刺激!希露瓦发出了凄厉到完全变调的、不似人声的尖锐惨叫!身体像被高压电流击中般猛地向上反弓弹起,脊椎发出可怕的咯吱声,又被身上的巴克斯和冰冷的夹具死死按回台面,只能像离水的鱼一样疯狂地、无助地剧烈痉挛颤抖!冰冷的液体带着冰碴冲刷着她敏感凸起的乳头、因此番刺激而更加硬挺的阴蒂、以及那被不断侵犯的红肿穴口,带来一阵阵尖锐的、撕裂般的、深入骨髓的冰冷剧痛,却又诡异地、瞬间将之前积累的灼热快感刺激、放大、推向了另一个恐怖的巅峰!

  “哦!操!夹死了!这冰火两重天真他妈要命!爽!”巴克斯被那突如其来的、极致而疯狂的紧缩和吸吮夹得头皮发麻,爽快得低吼连连,如同野兽般更加凶猛狂暴地抽送起来,每一次都仿佛要将睾丸也塞进那忽冷忽热、痉挛不休的迷人洞穴深处。

  “扳手”吉姆则得意地欣赏着希露瓦在那极致冰火煎熬下扭曲的面容和剧烈颤动的身体,仿佛在欣赏自己精妙的“维修技术”。他随手又从工具台上拿起一把巨大的、沉甸甸的、冰冷的活动扳手,用那光滑而坚硬的金属扳手头,恶劣地、毫不留情地用力碾压、旋转、揉搓希露瓦那被冷凝液激得如同石子般硬挺、可怜兮兮的乳尖!

  “呃啊!痛!拿开!好冰!好痛!呜呜…”希露瓦哭喊着,徒劳地扭动着腰肢和头颅,试图躲避那冰冷沉重的刑具对敏感点的残酷折磨,却根本无法逃脱,只能承受着一波强过一波的、混杂着剧痛的可怕快感冲击。

  “痛?这才哪到哪?预热结束,现在开始‘压力测试’!”另一个早就手痒的、身材矮壮如墩子的技工——外号“铁锤”的戴夫——咧着嘴,露出一口黄牙,他从旁边的加热炉上拿起一把刚刚用来软化密封胶的、喷口还隐隐散发着暗红色余热的热风枪(他刻意调低了风量但提高了出口温度),脸上充满了残忍而新奇的兴奋,“给她来个‘局部加热’,看看耐热极限在哪!”

  他并没有用高温火焰,而是将那依旧滚烫得足以灼伤皮肤的金属喷口,猛地、精准地戳在了希露瓦大腿内侧最柔嫩、最隐秘的肌肤上,并且恶意地来回移动,仿佛在进行焊接作业!

  “滋滋——啊啊啊啊啊————!!!!”

  轻微的皮肉灼烧声与希露瓦撕心裂肺、几乎撕裂声带的惨叫声同时响起!一股皮肉烧焦的诡异糊味瞬间弥漫开来!剧烈的、如同被烧红烙铁直接烫伤的可怕痛苦让她眼前瞬间一片漆黑,所有的思维和意识都被这极致的酷刑彻底摧毁,只剩下本能的、歇斯底里的惨叫和抽搐!

  然而,在这极致的、交替的冰与火的酷刑折磨下,她的身体却背叛得更加彻底、更加疯狂!蜜穴如同最高效的液压泵般失控地疯狂痉挛、收缩、吸吮,涌出滔天的大量爱液,一股强烈到足以撕裂灵魂、淹没一切理智的恐怖高潮,竟然就这样被这非人的折磨强行推上了顶点!

  “不…不要…停…停不下…啊啊啊!去了!要去了——!!!”希露瓦发出了混合着极致痛苦与灭顶欢愉的、完全扭曲变调的尖啸,身体像通了高压电般剧烈地、高频地抽搐着,眼球彻底上翻,露出大片骇人的眼白,口水混合着白沫从嘴角疯狂涌出,达到了一个屈辱而猛烈到几乎虚脱的高潮。

  身上的巴克斯也在这时低吼着,在她高潮时那如同真空吸附般的剧烈收缩中猛烈爆发,将一股滚烫、浓稠、量多得惊人的精液,狠狠地、毫无保留地灌入她身体的最深处,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小腹微微鼓胀起来。

  巴克斯喘着粗气,拔出依旧半硬的、沾满混合液体的阳具,带出大股白浊和爱液。他嫌恶地拍了拍希露瓦被烫得通红、微微起泡的大腿内侧:“妈的,骚货,里面还真他妈的又热又紧,跟过热抱死的轴承一样!”

  高潮的余韵和酷刑的剧痛尚未完全过去,新的、更加变态的“调试”又接踵而至。

  另一个早就迫不及待、对电子设备更感兴趣的技工——“火花”塞斯——看中了工作台旁边那台希露瓦用来测试大功率低音炮效果的、老式但威力惊人的真空管功放机。他眼里闪烁着疯狂而兴奋的光芒。

  “给你们看点更带劲的!真正的‘能量注入’!保证让这台‘贝洛伯格牌自慰机’达到额定峰值功率!”他一边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语,一边粗暴地扯过几条废弃的、外皮有些破损的粗导线,胡乱地、紧紧地缠绕在希露瓦那饱受摧残的乳尖和因高潮而依旧暴露在外、微微颤动的阴蒂上,导线的另一端则被他以极其危险的方式,直接搭在了功放机裸露的高压输出端子上!

  “嘿嘿,接好了!给你来个全频段震撼!”塞斯狞笑着,在其他同伴兴奋的注视下,猛地将功放机的功率旋钮一把拧到了远超安全范围的极限位置!

  “嗡————!!!!”

  一股强大的、未经任何滤波处理的、充满毁灭性杂波的交流电,瞬间通过导线,如同狂暴的雷蛇般,猛烈地击穿了希露瓦最敏感、最娇嫩的神经末梢集群!

  “咿咿咿咿呀呀呀呀————————!!!!!!!”

  希露瓦发出了根本无法用人类语言形容的、尖锐扭曲到极致的、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恐怖尖嚎!她的身体像被一只无形的、巨大的能量巨手抓住,猛地向上反弓绷紧到一个几乎要折断的、不可思议的角度,每一个关节都在发出令人牙酸的、仿佛要碎裂般的咯吱声!眼球疯狂地向上翻动,只剩下大片惨白的、毫无生气的眼白,瞳孔完全涣散!口水、胃液、甚至还有胆汁,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从她大张的口中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失禁的尿液和少量粪便猛烈地涌出,彻底弄脏了身下的工作台和她自己!

  强大的、狂暴的电流在她最娇嫩的部位疯狂地肆虐、撕裂、灼烧,带来根本无法想象、足以瞬间摧毁任何正常生物意识的极致痛苦!但同时,这种极致的、濒死的、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融化的痛苦,又瞬间被扭曲的星神法则转化为前所未有的、毁灭性的、席卷一切的快感海啸!她的身体像真正通了电的玩偶般疯狂地、剧烈地、不受控制地抽搐弹动着!

  男人们兴奋欲狂地看着这堪比恐怖片的景象,发出了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嚎叫和狂笑。

  “哈哈哈!看到了吗!这振幅!这频率!真他妈过瘾!”

  “牛逼!‘火花’!你这手比打桩刺激一万倍!”

  “录下来!全方位录下来!这绝对是老子见过最带劲的玩法!”

  强大的电流持续了将近半分钟,直到功放机因为过载而发出焦糊味、冒起青烟,塞斯才慌忙关闭电源。希露瓦如同被彻底烧毁的电路板,猛地瘫软下去,身体还在无意识地、轻微地抽搐着,口中溢出白沫,瞳孔完全涣散,生命气息微弱到了极点,几乎彻底消失。

  几分钟后,星神那扭曲的法则再次如同最精密的3D打印机般缓缓生效。她身上那些可怕的伤痕——乳头的深勒痕与电灼伤、大腿内侧的严重烫伤、粘膜组织的电击损伤——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地愈合、平复、恢复如初。失禁的污物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清理干净,涣散的瞳孔重新凝聚起微弱的光芒。

  她缓缓地、极其艰难地睁开眼睛,眼神中先是一片茫然的、空洞的、仿佛刚从无尽虚无中挣扎回来的空白,随即被一种深切的、扭曲的、难以言喻的巨大满足感和被彻底掏空后的极致疲惫所取代。她甚至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感受着那依旧残留着的、如同微弱电流窜过般的、令人战栗的酥麻快感余韵。

  那个最初使用她的技工头子巴克斯,用沾满油污和汗渍的手粗暴地拍了拍她的脸颊,将她的头打得偏向一侧:“怎么样?希露瓦老板?我们哥们几个这‘全套机械深度保养’服务,还满意吗?比你那破摇滚演出刺激一千倍吧?”

  希露瓦虚弱地、艰难地抬起头,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勉强、却不得不挤出的、带着一丝谄媚和深深恐惧的笑容,声音沙哑破碎得如同生锈的齿轮摩擦:“…还…还行…下次…下次…能不能…别用电了…直接…用液压钳…可能…可能更…”她的话没说完,就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咳出的唾沫里带着血丝。

  男人们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充满了嘲讽和满足的哄堂大笑,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

  “哈哈哈哈!听见没?这骚货还挑上工具了!”

  “液压钳?妈的,真会玩!下次就满足你!”

  “行!算你他妈还有点硬核口味!今天算你服务到位了!”

  男人们心满意足地系好裤子,将空的酒瓶随手扔在地上摔得粉碎,骂骂咧咧地、勾肩搭背地离开了如同被飓风扫荡过的机械屋,如同结束了一场再普通不过的工间休息。

  希露瓦如同被彻底拆卸报废、丢弃在废料堆里的机械残骸,瘫在冰冷粘腻、一片狼藉的工作台上,过了许久,才凭借着残存的本能,艰难地、一点点地挣扎着,徒手去拧动、掰开(甚至用牙齿去啃咬)那些冰冷沉重的工业夹具和背后的U型螺栓。

  当她终于如同烂泥般摔下工作台,重重跌落在冰冷油腻的地面上时,她甚至没有力气去清理身上那些已经干涸板结、散发出恶心腥臭气味的混合污秽。她几乎是爬着,拖着仿佛不属于自己的身体,挪到角落里那堆还算完整、相对干净的废弃软垫和破布上,蜷缩起来,像一头被猎枪重伤、只能躲在巢穴里默默舔舐伤口的野兽。

  她的目光空洞地、毫无焦点地扫过一片狼藉、如同被洗劫过的店铺,扫过那些被玷污、被损坏的、曾经如同她孩子般的乐器和工具,扫过那张承载了她无数欢笑、梦想、如今却浸透了无尽屈辱与痛苦的金属工作台。

  远处,寒风的呜咽声中,似乎极其遥远地、扭曲地隐约传来了她曾经演唱的、充满爆发力与生命躁动的摇滚乐曲片段,但那声音微弱、失真、断断续续,仿佛来自一个早已崩塌、永不可及的过去。

  她缓缓地、颤抖地伸出手,从垫子旁边摸到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那是她最初学艺时,父亲送给她的、一个打磨得极其光滑精密的星形齿轮模型,曾是她幸运与梦想的象征。

  她将那冰冷的齿轮死死地、用尽全身力气地攥在手心,锋利的金属齿尖深深地刺入了她的掌心,温热的鲜血缓缓渗出,染红了那冰冷的金属。

  她闭上眼睛,将脸深深埋进肮脏的、散发着机油和精液混合气味的垫子里,发出了一声压抑到了极致的、从灵魂最深处撕裂而出的、悠长而绝望的、如同受伤母狼般的低沉呜咽。

  那声音里,再也听不到一丝一毫摇滚的热情、机械的轰鸣、或者生命的活力。

  只剩下无尽的、冰冷的、死寂的麻木。

  以及掌心那一点尖锐的、真实的、属于自己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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