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漆黑中，李凯感觉自己仿佛化成了水，顺着一条长廊逶迤漂流，终于，摇晃许久后，他感到自己的身体被轻轻放下，一只凉意袭人的手从自己股间一路向上，指尖犹如刀尖，带着威胁在肌肤上游走，最终停留在他脸颊上，手的主人似乎犹豫再三，最终略带宠溺地拧了拧他的脸颊，留下缕缕甜香。

休息舱的门"咔嗒"一声关闭，李凯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片刻放松，昏昏沉沉地陷入了半睡半醒的状态。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从一阵阵模糊的噩梦中挣扎醒来。虽然仍旧感到阵阵虚弱，但似乎浑身酸痛已然缓解不少，他想睁开眼睛，却发现什么也看不见——眼罩紧贴着他的皮肤，剥夺了他的视觉，没有一丝光线能够透入。

“你醒了？渴不渴？”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是他之前认识的室友小虎。

李凯试图回应，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干涩得厉害，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一只温暖的手扶住了他的肩膀，帮他慢慢坐起来，另一只手递来一杯水。

“慢点喝，你睡了大概十个小时。”小虎的声音里带着疲惫和同情，“她们…没有为难你吧？”

直到“咕嘟咕嘟”将整杯水灌入肚中，李凯才感觉自己的声音终于找回来了：“那两个疯女人肯定对我做了些什么…具体我…我记不太清了，”他停顿了一下，皱着眉头努力回忆，“她们说明天要把我送去A级主题挤奶房…”

提到"挤奶房"三个字，李凯明显感觉到小虎的手僵了一下。

“A级？”小虎的声音突然变得更低，“小凯，你该不会是得罪了天音吧…刚进厂就被升到了A级…我今天刚从B级回来，感觉都快被掏空了…”

李凯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深吸了口气，虽然看不见，但他能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你知道A级挤奶房具体是什么样子吗？”

小虎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整理思绪，然后凑近李凯的耳边，声音压得更低：“我也就隐约见过几个关在隔壁几个房间的兄弟被送去过三层的A级房间，并不知道里面具体情形，不过…我可以给你讲讲B级房间的情况。”

休息舱内，两人一时无言，沉默中，只有新风系统运作的沉闷声响，伴随着若有似乎的细微喘息声，在房间内此起彼伏。小虎叹了口气，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今天一大早，抱琴和弄月就把我和隔壁另一个叫小悦的孩子一起带到了一个房间。那地方我也是第一次去，看起来就像是电动游戏厅，四面墙上都是巨大的屏幕，闪烁着各种霓虹灯光。”

抱琴…弄月…妙珠…雨眠…难道是这所雪糕厂的管理人想要通过这些名字冲淡一点冷冰冰的科技感？李凯一边想着，一边感到小虎的手在微微发抖。尽管他极力保持语调的平稳，但仍旧能感觉到上午的事情让他受到了不小冲击。

“房间中央有四辆摩托车，就和以前我在MiniKids玩过的那种投币摩托车一样，”小虎放开了李凯的手，似乎在比划些什么，但他立刻就想起李凯此时什么都看不见，“市中心那家MiniKids你去过吗？就和里面可以骑上去玩《贴地飞行》的那两辆车一模一样！但是那个房间里面有4辆！抱琴和弄月命令我和小悦各自骑上一辆，另外两辆则由她们自己骑。”

“嗯，我知道，”MiniKids是H市著名的高端电子游艺厅，李凯自然是知道的，“玩游戏有什么可怕的？”

小虎深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我的那两个姐姐比你的还要高半个头，手臂比我小腿还粗…等房间被从外面反锁后，他们俩直接脱光了，然后换上了身的赛车服——就是《贴地飞行》游戏开始界面那两个赛车女郎的样子，一模一样！”

虽然李凯见不到小虎的手舞足蹈，但是他玩过那个游戏，也记得封面女郎的样子——一个金发女郎将头盔夹在腋下，波浪长发黏在汗湿的颈窝。亮橘色连体赛车服从脚踝包裹到锁骨，反光面料在腰臀处绷出蜜桃般的饱满弧度。女郎抬臂调整耳麦，腋下布料裂开深V，汗珠正顺着肋侧滑进腰际的赞助商logo里。惹眼的双腿间，高弹面料被撑成半透明的蚌壳状，深色倒三角阴影上方，分明洇开巴掌大的湿痕，像打翻的威士忌浸透丝绸。另一个黑发女郎背靠灯牌嚼口香糖，靛蓝色赛车服在胸口勒出火山喷发似的沟壑。荧光粉腰线从髋骨斜劈到大腿根，左侧臀瓣印着火焰纹刺青，随肌肉收缩在布料下游动。岔开的裹着鳄鱼皮长靴的腿，大腿内侧的湿痕倏然暴露在强光下——那不是汗渍，而是织物被黏腻体液浸透后形成的深琥珀色斑块，边缘还晕着新鲜水光。

李凯听着小虎的描述，小腹没来由地感觉一阵温热。

“比赛的规则很简单：四个人一起在虚拟赛道上竞速，看谁最快到达终点。”

“嗯，这和一般游戏厅里面的类似游戏没什么区别。”

小虎舔了舔嘴唇，沉默中似乎稍稍又聚集了一些回想的勇气，声音却微微颤抖：“女人们骑的摩托车和一般游戏厅里的一样，但是我们的不一样！如果我和小悦在前两名，这就是一个普通游戏，但…但…但是只要我们排名掉到第三，摩托车就会启动特殊功能。”

李凯直了直身子，仿佛预感到接下来的内容。

“摩托座椅突然会变形，那种和皮带一样的黑色皮革束缚带从四面八方伸出来，牢牢固定住我们的腰和大腿。然后座椅中央会裂开一条缝，露出一个套筒，精准地对准我们的…小鸡鸡。”小虎嗫嚅着，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然后座椅缝隙后面会弹出来一根按摩棒，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就…就几乎全部插进了我的…屁眼。”

李凯倒吸一口冷气：“但是你们还坐在车座上呢…”

想到手指粗的按摩棒直没入根，而保持坐姿被固定在座位上的男孩，由于自己的体重，只能仍由旋转拧动的按摩棒像淫蛇一样在屁肠内钻弄，李凯打了个冷颤。若不是眼罩，此时小虎便能看见他投向自己的同情眼神。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小虎继续道，“那套筒和按摩棒都会释放弱电流，刺激我们的铃口和括约肉。电流一会儿强一会儿弱，没有规律，让人完全无法适应。而且按摩棒顶端还会喷出一种奇怪的药水，水压很高，而且似乎有催促射精的效果，打在我身体深处，没一会儿我和小悦的叫声几乎盖过了游戏的背景音…”

“我们的龟头上套着特制的装置，我的装置里面的触感有点像抱琴的足底，可深处透出的吸力又有点像弄月的喉咙…装置另一头连到摩托座椅里面，收集射出来的前列腺液、精液和潮吹汁。一开始我只是稍微落后她们一点点，因为来这里之前，每周我爸都会带我去MiniKids玩的，《贴地飞行》我也很擅长…”小虎陷入了短暂的甜蜜回忆，但转瞬表情又重新变得痛苦不堪，“但在我被弄得射出来第一次后，事情就变了…我发现射得越多，我们的摩托在屏幕上就跑得越慢！”

“什么？”

“那个游戏虽然和《贴地飞行》几乎一模一样，但我们摩托车的速度，会随着流入座椅的液体的量而逐渐降低，最后几乎就和马路上的电动车一样，怎么拧把手都快不起来！”

“这…这根本就不可能赢啊！”李凯苦笑，心中自然明白了，这挤奶房里，多的是各种手段，那些女人怎么会真的大发慈悲绕过他们？

“没错，我和小悦还没跑完一圈，就发现根本不可能超过那两个女人！”小虎的声音里带着愤怒和无奈，“而且我们与第一第二名的距离越远，摩托内的各种刺激就越强！”

小虎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比赛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但其实从一开始就只是我和小悦之间的比赛而已。在第三名的时候，电流的强度、前面的套弄和后面的抽插速度还勉强可以忍受，大概四五圈才会泄一次…但第四名…我在最后一圈的时候抽空看了一眼小悦…他根本没玩过这个游戏，整个人趴在摩托车上，一下一下抽搐着，屁股被按摩棒顶得一抬一抬，车后面还有漏到地上的一滩液体。”

李凯听得目瞪口呆，全身冒着冷汗：“然后呢？”

“比赛结束后，抱琴和弄月把我从车上‘拔’下来，强行押着我走到小悦的摩托边，强迫我看着他接受最后一名的惩罚。”

小虎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或者是在压抑痛苦的回忆：“小悦还被束缚在摩托上，双眼通红，嘴唇颤抖。抱琴按下一个按钮，摩托突然发出嗡嗡的震动声，他的身体像一个虾子一样猛得弓了起来，像是被电击了一样。”

“摩托变形成了一台可怕的榨精机器。前面的套筒里面流出了液体凝胶，凝固的时候变成了紧密贴合他小鸡鸡的形状，然后一下子‘咕嗞咕嗞’快速伸缩起来！每次抽出，都能看到他一端漏出来的棒棒，已经变成紫红色，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小吸盘留下的印记，每次套入，都顶得屁股向后一撅，光是听到那哭叫的声音，也让我头皮发麻…他后面屁眼里面的按摩棒也胀大了一倍，表面多了很多圆形突起，整个棒子快速抽插他的屁眼，每一次都‘噗呲噗呲’带出一片亮晶晶的粘液。更恐怖的是，座椅缝隙中还伸出两只鹌鹑蛋大小的圆拱形触手，一边一个套住了他的两个蛋蛋，发出‘嗡嗡’的声音，好像在高速震动。”

李凯倒吸一口凉气，小虎的描述让他感到一阵阵寒意。

“小悦起初还能尖叫和求饶，喊着什么'不要…不要…求求你们…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但随着时间推移，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求饶的内容也变成什么‘蛋蛋要融化了’、‘鸡鸡汁又要漏出来了’、‘屁股要裂开了’，最后只剩下咿咿呀呀的声音。他趴在摩托车上，时不时一抽一抽，浑身都是一层黏糊糊的汗，上半身惨白，下半身红通通一片。

“一直到他被顶得歪倒，失去意识，弄月才用手擦了擦他脸上糊着的汗和泪，放到嘴里尝了尝，抱琴则站在一旁，从摩托车里面掏出一个透明容器，里面已经装了一半浑浊的液体，表面还有一层浮沫…”

李凯听得呼吸急促：“他…他最后怎么样了？没生命危险吧？”

“还能怎么样？被榨得昏死过去了呗。”小虎耸了耸肩，叹了口气，“机器最后榨出的已经不是精液，而是透明黏糊的液体，混合着淡黄色拉丝的粘液。弄月说那是他体内最后的储备，触手吐出他两个蛋蛋的时候，我看那两颗东西小了一圈，表面有的地方都凹进去了。”

李凯默然无言，休息舱内陷入一片死寂。

过了许久，他才重新开口：“小虎…你有没有想过…掌握自己的命运？”他的声音极低，干涩枯哑，语速极快，说话间眼神飘向四周，充满不安。

小虎闻言，双手突然紧紧攥住了李凯的肩膀，几乎要掐进肉里，声音压得极低：“嘘…小心点…这里随时都有监控。”

“……”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还记得我说，这个房间住3个人吗？”

“记得。”

“你仔细听…”

李凯屏住呼吸，努力从新风系统的杂音中分辨，过了许久，才注意到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的存在——一阵微弱但逐渐粗重的呼吸声从不远处传来。

“给你介绍一下，那是小叶，比我还早入厂，他因为包庇之前两个试图逃跑的孩子，被判了3天壁尻刑。”

“壁尻刑？那是什么？”李凯看不见房间内的情形，不由自主地往小虎那边靠了靠，仿佛寻求保护。

“就是把人绑在墙上，上半身在这边，下半身则被砌入墙内，露在墙的另一边。”小虎一边看着舱室一侧墙边，面朝墙坐在墙根的男孩——男孩上半身几乎竖直贴在墙上，双手左右撑地，支撑着坐姿，男孩下半身消失在墙和地面的交界处，就好像席地而坐的他，面墙凭空竖立了一道高墙，将他一分为二，“他每天有8个小时被绑在房间内侧专门执行壁尻刑的地方，今天是坐刑，所以现在他正坐在那边墙根呢，墙的另一边应该是2个专门负责他的姐姐和1个专门执行壁尻刑的姐姐。”

一声短促的惊呼打断了小虎的低声介绍，李凯惊恐地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虽然看不见，但他能感受到那种猝不及防的惊恐。

小虎继续道：“璧尻刑分为3中，站刑、坐刑和躺刑，站刑只是把小鸡鸡固定在墙的另一头，所以最轻，坐刑下半身都会露在墙的另一头，躺刑则只有脖子以上部位留在舱内，所以小叶的璧尻刑，送算还不是最严厉的。”

随着小虎的描述，小叶的呼吸声也变得更加急促，间或夹杂着低低的呻吟和抽泣。

墙的另一边全然是另一番光景，散华银灰西装裤包裹的长腿分跨在小叶露出的腰侧，银色尖头高跟鞋跟深陷地砖，镶钻鞋尖随着她提起少年足踝的动作，在地上跺出几声清脆声响。她十指如钢钳，紧紧扣住男孩两只脚踝，向两侧撕扯，臀瓣豁然洞开，男孩的腿根肌腱绷成拉满的弓弦。刘姨栗色卷发垂落如瀑，酒红真丝衬衫领口蹭着小叶鼓胀的卵袋，丰唇裹住怒张龟头的刹那，“咕啾~~咕啾~~”的吮吸声撞上墙壁反弹，在刑室内滚成一串黏腻闷雷。

水仙赤足蜷在房间内不远处的器械台沿，薄荷绿浴衣下摆滑到大腿根，足踝坠着一串银铃随她调皮晃动的双腿叮当作响。

“刘姨，强两天那个暴力反抗天音的孩子也是你‘教育’的吧？”她指尖滴溜溜地拨动着手中长颈采精瓶的瓶塞，蔻丹红得像刚剖开的莓果，“您这根舌头，啧啧…真是不得了！”

说着，她忽然调皮地模仿起刘姨吮弄发出的“哧溜哧溜”那仿佛吸溜汤汁的声响，似乎在向身前不远处正蹲伏在散华和小叶之间的刘姨请教，又好像只是在自言自语。

“我当时正好路过，可全瞧见了，那孩子屁穴到睾底那块屁肉，被您都嗦得泛着紫光了，亮堂堂的像是刷了一层油，嫩肉抖得活似凉粉团子！”

散华两腿开立，玉面上一对丹凤眼微微一翻，鼻中漏出一声轻哼：“春兰秋菊，各擅胜场，我看不是刘姨厉害，倒是水仙你个小骚货，见人就爱舔人家屁眼子！”

雪糕厂中每一对管理终端的情绪性格设定各异，往往相处久了，反而会有些矛盾，水仙生性亲人，散华自命清高，两人在被分配给小叶后不久便互不对眼了，此时散华便一语双关，暗讽水仙喜欢吹捧他人。

“我便爱舔屁眼子又如何？一会儿刘姨填完，我还要接着舔哩！”

“小骚货，一会儿我先，你瞧我会给你留下点什么，哼！”

腿间玉茎在刘姨深喉套弄下跳如活鱼，水仙却不再理睬散华，似乎又想起了几天前那个男孩的样子，笑得银铃乱颤：“那孩子几天壁尻坐刑后，走路都不会了，都是自个儿爬回舱室的，听说之后两天，下床走两步就淅沥沥漏尿，纳米机器人修了三轮才堵住那眼泉……”话尾被刘姨猛然拔高的吮咂声吞没，只见她齿尖叼着冠沟嫩肉拉扯，铃口“啵”地喷出一簇精，混着黏滑的前走汁浇湿了真丝衬衫前襟。少年从扩音器里传来的呜咽陡然拔尖，脚趾在散华掌心蜷成惨白螺壳。

刘姨丰腴的腰肢沉甸甸压着小叶翻起的两瓣屁肉和大腿后侧，酒红真丝衬衫吸饱了女人的汗水和男人的精水，薄薄一层紧贴乳肉，沉坠的胸脯碾磨他下腹时，乳尖硬粒在湿布料上拖出蜿蜒亮痕。

初时刘姨的唇瓣裹住铃口，只是“咕嗞咕嗞”地浅嘬，像孩童吮吸乳头，舌尖却毒蛇般钻刺马眼，刮得冠沟嫩肉频频抽搐。待小叶不知死活的肉棒暴胀如烙铁，她喉腔骤然吞没半根茎身，“咕啾” 的黏腻水声混着鼻息喷在耻毛上，卷发间露出的耳垂泛起情动潮红。

齿尖忽叼住包皮系带轻扯，舌面倒刺刮过龟头棱沟，少年腿肌绷如岩石的刹那，她竟松口呵出凉气。玉茎在冷热刺激下疯狂脉动，刘姨眯起双眼，掠过一丝狠毒，红唇在冠沟内收紧，嘬住铃口猛吸！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没等上一波攒射完全止歇，又是一股浓精直射喉底，她喉结急滚吞咽琼浆，双眼晕开一层迷醉。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连珠炮似的攒射中，刘姨嘴角牵动，一只手掌绕着屁穴撑在男孩屁肉上，另一只手四手蜷起，中指探出！葱白手指突然“噗呲”捅进臀缝！指尖蘸着顺着她下唇滴落而溢出的涎液，在菊蕊旋出湿亮光圈，指甲时而搔刮皱褶时而刺探穴口。少年后庭在指奸与深喉夹击下，挣扎了几回，终究开始失控翕张，女人不依不饶，趁他第二回绝顶高潮的间隙骤然加速，螓首起伏如捣药一般，龟头撞着扁桃体软肉发出任何一个男孩听了都会毛骨悚然的“卟噜卟噜”的闷响。精露混着涎丝从她嘴角溢出，在少年小腹积成白沫小潭，那手指仍在水淋淋的屁穴里抠挖，仿佛要掘出最后几滴腺液。

“咳咳…”

瞧见肉棒中吐出的汁液逐渐稀薄，散华紧了紧捏住脚踝的双手，眼中闪过一丝焦急。

刘姨顿了顿，喉间滚出意犹未尽的闷哼，栗色卷发甩出晶亮涎丝，酒红真丝衬衫下摆从小叶腹肌撕离的刹那，女人齿关猛地叼住铃口“啵啾！”狠嘬，肉棒在她唇间剧跳，有如中箭的小蛇，稀薄清液溅上她汗湿的下颌。

“小馋猫似的...”

刘姨抹着唇，以手支膝，缓缓站起，退到水仙身边，走动时，真丝衬衫下一条物什晃动，如果剥开她的衣衫，便能看见女人两个乳头之间系着的一条筷子粗细的金链正随着步伐晃动。

散华没等刘姨完全退开，尖头高跟鞋跟已然迫不及待抵住湿淋淋的菊蕊。玄黑鞋底碾过黏腻的肉茎，将整根肉茎压在小腹精尿混合的泥泞里反复搓揉，鞋跟金属装饰剐蹭冠沟，揉搓着棒身每一寸经络。

“噗滋！噗滋！噗滋！”

一小股稀精混着前列腺液被生生挤出。她忽然旋身坐地，银灰西装裤包裹的长腿交叠成三角牢笼，右足尖勾着高跟鞋褪下——那沾着肠液的鞋跟竟留在松垮后窍中！赤裸的两只足弓环成肉箍，裹住瘫软的玉茎，十趾蔻丹如毒蛛扣紧茎身青筋。

“咻啪！咻啪！咻啪！咻啪！”

足底纵横的茧纹如干涸河床，脚弓高耸似锻铁砧台。右足拇趾与食趾钳住玉茎根部里筋，粗粝掌纹啮着茎皮横向撕扯，冠沟嫩肉在摩擦间翻出糜烂的粉红；左足脚心却如磨盘压住龟首，茧皮碾着铃口凹槽旋出黏腻水光。双足交叠成肉枷伸缩套弄时，青紫茎身在纹路啮咬下暴凸蚯蚓状血管，龟头被挤成酱紫色肉菇。

“咻嚓！咻嚓！” 足茧刮削包皮的声响混着前液分泌的咕唧声，十趾蔻丹如毒蛛扣进茎身青筋。她忽将右足掌弓成弯刃，足跟狠狠碾过输精管凸起——

“呃啊——！”小叶腰椎反弓如断弦，卵囊在足趾夹击下缩成核桃。

散华左足拇趾趁机刺入铃口，趾甲抠挖马眼的噗滋声中，右足脚掌骤然加速！粗硬茧纹啮着茎皮高频摩擦，冠沟在蹂躏中渗出血丝混入清液，整根肉棒被搓成油亮的深红肉棍。

当双足交叠成三角囚笼，足弓将玉茎箍进肉壑最深时，拇趾猝然碾压龟棱！小叶只觉脑中轰然，颅骨猛撞墙壁，瞳仁在剧颤中翻出鱼肚白。清亮晶莹的潮汁如开闸洪流激射而出！浇在散华足背蜿蜒出几条琥珀色溪流，卵袋在她足跟碾压下空瘪如破囊，后庭残留的高跟鞋跟随括约肌失控的抽搐，“噗”地射出粉白浓厚的肠液。男孩十指如鸡爪蜷曲，脚趾绷直如石膏，唯有腰臀在空射中癫狂挺动，像截断了头的活蛇。舱室内，李凯和小虎眼见小叶双目暴突如金鱼，胸膛起伏似风箱，两人死命按住他抓挠墙壁的手腕，指甲已在树脂面刮出数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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