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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魔法少女百合篇》,3

小说:《魔法少女百合篇》《魔法少女百合篇》《魔法少女百合篇》 2025-09-16 11:11 5hhhhh 8070 ℃

阴道与肠道内部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剧烈快速痉挛收缩,像无数只无形手从最深处死命攥紧绞拧入侵玩具,力量大得惊人,仿佛要将它们彻底绞断。一股温热的、量多到惊人阴精无法控制地从花穴深处喷涌而出,几乎呈喷射状,浇灌在体内玩具和林小璐小腹上。

这极致收缩与热流冲击,成为压垮林小璐最后一根稻草。她死死咬住翠雀唇瓣,品尝到一丝血腥味,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穿过般剧烈颤抖绷紧,一股股滚烫爱液如同决堤洪水从她体内奔涌而出,大脑瞬间空白,所有思维感官罪孽感恐惧感仿佛都在这一刻被灭顶毁灭性快感彻底粉碎蒸发……

高潮余韵漫长强烈,如同永无止境海浪,一波接一波冲刷两人彻底脱力身体。她们像两具被潮水抛上岸边、纠缠一起的水草,只剩下本能地剧烈喘息和无法抑制细微抽搐。

林小璐瘫软在翠雀身上,脸颊埋母亲汗湿颈窝,大口呼吸那混合自身香水酒精情欲的、独属母亲的气息。她能清晰感受到身下人体内仍在持续不断的细微痉挛抽搐,以及内壁阵阵无意识贪婪吮吸,仿佛即使高潮余波中,那具身体依旧不愿放开带来极致快乐的异物。

这种感觉让她既满足又恐惧。满足于自己对母亲身体彻底占有征服,恐惧于这欲望无底深渊和一旦开始就无法回头的罪孽。

过了许久,林小璐才颤抖着极其缓慢地从那令人眷恋的温暖紧致中退出。伴随“啵”一声轻响,带出更多混合浊液,空气中淫靡气味似乎更加浓郁。

她挣扎着支起身体,跪坐床上,俯视彻底昏死过去的母亲。翠雀瘫软在一片狼藉中,脸上泪痕交错,嘴角甚至挂着一丝涎水,混合方才接吻留下透明银丝。那件白色情趣内衣早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歪斜挂在身上,几乎不起任何遮盖作用,反而更添凌虐后美感。她胸脯随深沉呼吸微微起伏,顶端两点嫣红依旧硬挺,在冰凉空气中微微颤抖。

双腿依旧大张着,露出那朵被彻底开发、红肿不堪、甚至微微外翻、不断溢出白浊蜜液和透明润滑液的花穴,以及后方那同样艳红、微微张合的后庭入口。那景象淫靡到了极致,也脆弱到了极致。

林小璐心中充满复杂情绪。巨大扭曲的满足感与黑暗占有欲依旧在血管里奔腾,但冰冷悔恨恐惧也如潮水般涌来,几乎将她淹没。她颤抖地伸出手,极轻地拂开黏在母亲额前汗湿发丝,动作轻柔得仿佛对待稀世珍宝。

然而,这片刻温情很快被再次升腾起的、更加黑暗的欲望取代。那根连接她们后庭的、稍细长双头龙,此刻依旧固执停留在两人体内,提醒着她方才那极致紧密的连接。一个更加疯狂亵渎的念头,如同毒蛇般钻入她脑海。

她要换一个姿势。一个更加深入、更加紧密、更能让她彻底掌控观赏母亲全然失态彻底沉沦的姿势。

背对着……趴下。

这念头让她浑身战栗,下体那刚刚宣泄过的欲望竟再次蠢蠢欲动,涌出一股新的暖流。她几乎是手脚并用从翠雀身上爬下来,双腿因高潮紧张而酸软不堪,险些跌倒。

她站在床边,看着母亲毫无防备瘫软着的躯体,月光毫无保留照亮那具身体上每一处被她留下的痕迹,每一寸淫靡光泽。她深吸一口气,开始动手试图将翠雀身体翻转过来。

这并不容易。翠雀虽然体型娇小,但完全失去意识的身体显得异常沉重。林小璐费力地托起母亲上半身,将那软绵绵手臂挪开,然后一点点地将那柔若无骨的身体推着翻过去。过程中,翠雀发出几声无意义的、带着鼻音的哼唧,眉头微蹙,似乎被打扰了深沉睡眠,但终究没有醒来。

最终,翠雀变成了趴跪姿势,臀部高高撅起,脸颊侧埋在凌乱湿润枕头里。这个姿势使她身体最私密最淫秽的部分——那两朵被蹂躏得娇艳欲滴、依旧含着双头龙一端的“花朵”——以一种近乎献祭般的姿态,完全暴露在林小璐眼前,甚至比方才更加暴露,更加诱人犯罪。

那根连接着两人后庭的玩具,因体位改变似乎进入得更深。翠雀小巧浑圆的臀瓣被迫分开,露出其间粉褐色、微微收缩着的后庭入口,紧紧地、不舍地箍着那根淡紫色硅胶柱体。前方那更加红肿湿泞的花穴也是如此,媚肉甚至有些外翻,爱液如同涓涓细流沿大腿内侧缓缓滑落。

林小璐心脏狂跳,口干舌燥。她绕到母亲身后,看着这具以最屈从最放荡姿势呈现在自己面前的胴体,那纤细腰肢与骤然隆起的雪臀形成的惊人曲线,在月光下如同某种神秘淫猥的符号。她颤抖地伸出手,抚摸上那冰凉布满汗水的臀肉,触感细腻得令人心惊。她稍稍用力,将两瓣臀肉分得更开,让那被贯穿的入口更加清晰可见。

翠雀那无意识的、仿佛出自本能的细微迎合,像是一簇微弱的火星,却瞬间投进了林小璐早已被情欲和背德感浸透、如同满溢火油的心湖。轰然一声,仅存的那一丝摇摇欲坠的理智被彻底引燃、焚毁,化作狂野的灰烬。她的瞳孔深处似乎有暗沉的火焰跃动了一下,随即被更加汹涌的原始浪潮所吞没。

她撑在床单上的双手猛地收紧,十指死死抠进微凉的织物里,用力之大使得指关节完全失去了血色,泛出一种用力到极致的苍白,甚至微微颤抖起来。手臂与肩背的线条也随之绷紧,勾勒出流畅而蓄满力量的弧度。她利用这坚实的支撑,腰腹核心骤然发力,将自己的身体一寸寸地向后推去。

这个后退的过程充满了煎熬般的缓慢与刻意。那根深深埋藏在她体内的、沾满了二人混合爱液的淡紫色双头龙,开始以一种令人心悸的速度和力度向外退出。硅胶材质表面那些细微的纹理刮擦着娇嫩敏感的肠壁内襞,带来一种混合着极度摩擦快感和骤然空虚感的剧烈刺激。肠壁内每一道刚被强行开拓、尚未适应异物的娇嫩褶皱,都仿佛在这抽离的过程中被无情地翻搅、熨烫,又因这突如其来的撤离而感到一阵冰凉的失落,继而引发一阵剧烈而贪婪的、渴望被重新填满的痉挛性抽搐。这抽搐如此强烈,甚至通过那坚硬的玩具传递到了另一端,仿佛是她身体内部发出的一声无声而饥渴的呐喊。

与此同时,由于这双头龙将两人紧密地连接成一个扭曲的整体,林小璐向后的推力不可避免地通过玩具传递到了翠雀的身上。翠雀那原本因情迷而微微向后迎合的身体,被这股反向的力量推着,不由自主地向前微微回落。她的喉咙里溢出一声模糊的、带着些许困惑和失落的呜咽,埋藏在枕头里的脸颊无意识地蹭了蹭,身体呈现出一种被中断了愉悦节奏的短暂僵直。她那雪白浑圆的臀瓣也因此稍稍离开了女儿的身体,方才紧密贴合、交换体温的那一小片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激起一层细微的栗粒。

这一退,一进,虽只是毫厘之间的位移,却仿佛经过了无限漫长的挣扎与试探。在这微妙而致命的间隙里,林小璐捕捉到了那令人疯狂的节奏韵律——一种源于最原始本能、关于给予和索取、进攻与退让的野蛮律动。她不再满足于先前那种试探性的、压抑的细微晃动,一种摧毁一切的冲动主宰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开始不再顾忌任何后果,如同被原始的兽性彻底附身,疯狂地摆动起自己的臀部。那动作不再是寻求愉悦,而更像是一种宣告占领的仪式,一种将彼此共同拖入深渊的决绝。

每一次向后地撞击,她都倾注了全身的力气,绷紧的腰肢如同拉满的弓弦,积蓄着惊人的力量,然后猛地释放出去,结结实实地、毫无保留地撞向母亲那雪白浑圆、因趴伏姿势而更显丰腴高耸的臀瓣。

“啪!”

第一声清脆而响亮的肉体撞击声骤然炸开,打破了房间里原本只有压抑呻吟和粘腻水声的暧昧寂静。这声音如此直接,如此赤裸,带着疼痛的底色和情欲的内核,显得格外刺耳,又奇异地催化着更深的疯狂。

紧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啪!啪!啪!”一声接着一声,一次重过一次,密集得如同骤雨敲打芭蕉,又沉重得如同战鼓擂响。每一次撞击,两具汗湿滚烫的肉体都会剧烈地挤压、变形,雪白的臀肉被撞得荡漾开诱人的波纹,又迅速回弹,留下短暂存在的、暧昧的粉红色印记。

而这肉体撞击的清脆声响,并非孤独奏鸣。它很快被另一种更加响亮、更加粘腻、更加淫靡的声音所覆盖、所融合——那是双头龙在两人那早已泥泞不堪、汁液横流的秘密通道里猛烈抽送时带出的声响。

“咕啾……噗嗤……咕啾……”

随着林小璐疯狂地、一次深过一次地撞击,那玩具被极其粗暴地在她自己的后庭和翠雀的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深深的进入,都仿佛挤开了层层叠叠、紧致湿滑的媚肉阻挠,将丰沛的爱液和润滑液强行带入深处,发出沉闷的、饱含阻力的挤压声;而每一次快速的退出,又仿佛拔开了被紧紧吸吮住的瓶塞,带出更多被搅打成泡沫的白浊蜜液和透明润滑剂,发出响亮而湿漉漉的、类似吮吸又类似气泡破裂的粘腻水声。

这“咕啾”声连绵不绝,甚至盖过了肉体的拍打声,成为这曲堕落交响乐中最主导、最令人面红耳赤的旋律。它无比清晰地诉说着内部的状况是何等的泥泞、何等的泛滥、何等的疯狂。冰冷的硅胶玩具在这激烈的动作下,早已被两人的体温和滚烫的爱液煨烫,仿佛拥有了生命,成为她们之间传递痛苦与欢愉、施虐与受虐的邪恶桥梁。

通过这坚硬的桥梁,林小璐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母亲身体内部的每一丝变化。她能感觉到那紧热无比的肠道在她每一次凶狠进入时,那骤然紧缩、仿佛试图抗拒又仿佛在贪婪挽留的惊人吸力;她能感觉到在那退出些许的瞬间,内里媚肉如何依依不舍地缠绕刮擦过玩具的表面,带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细腻摩擦感;她更能感觉到,当撞击的力量通过玩具传递到翠雀体内最深处时,那引发的剧烈悸动和随之而来的、几乎要将玩具绞断的痉挛性收缩。

这清晰的反馈,如同最强烈的兴奋剂,刺激着林小璐更加疯狂地动作。她像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器,又像是回归山林的野兽,只知道遵循着下半身传来的、灭顶的快感指令,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撞向那具成熟诱人的肉体,试图通过这肉体上的征服与疼痛,来确认某种扭曲的占有和存在。

“嗯……啊!”

“哈啊……呜……”

“咿呀——!”

娇喘声早已失去了最初的压抑和节制,变得高亢而破碎,混合着哭泣般的颤音和失控的尖叫。林小璐的喘息粗重而急促,带着野兽般的嘶哑,每一次深深撞击的顶点,都会从她喉咙深处挤出一声短促而用力的闷哼,喷出的热气灼烧着翠雀汗湿的后颈肌肤。

而翠雀的呻吟则更加甜腻,更加混乱,充满了窒息般的快感和无法承受的哭腔。她的脸大部分时间仍深埋在枕头里,使得声音被布料吸收过滤后,显得沉闷而模糊,却奇异地更加勾人心魄。那声音里饱含着被彻底侵犯、彻底掌控下的迷乱与屈服,偶尔夹杂着几个破碎的、无法辨认的音节,像是求饶,又像是鼓励。每当林小璐特别深重地撞进来,她的呻吟会骤然拔高,变成一种尖锐的、被贯穿般的哀鸣,尾音颤抖着消散在空气里,紧接着身体便会爆发出一阵剧烈的、无法自控的痉挛,通过连接的玩具忠实地传递给施虐的一方。

她们的性器,通过那根邪恶的双头龙,进行着最亲密也最扭曲的互动。林小璐的后庭早已被开拓得红肿不堪,娇嫩的雏菊艰难地吞吐着粗大的玩具基部,每一次进出都带来火辣辣的摩擦痛感和一种饱胀的满足感。她的前穴也同样泥泞不堪,透明的爱液混合着先前泄出的阴精,不断被激烈的动作挤压出来,沿着大腿根部滑落,甚至有一些溅到了两人紧紧相贴的腹部和床单上。

而翠雀的两处入口更是惨不忍睹,却又散发着惊心动魄的淫靡美感。后庭被同样粗暴地对待着,入口处的褶皱仿佛都已平展,呈现出一种被过度使用的深红色,微微外翻,随着抽插不断开合,溢出混合的液体。前方的花穴更是重灾区,两片娇艳的阴唇肿得像熟透的莓果,艳红地绽放着,无法闭合地暴露着内部更加鲜红湿润的媚肉。小巧的阴蒂肿胀突出,如同一个饱胀的血滴,可怜又诱人地挺立着,在每一次撞击产生的震动中承受着二次刺激,渗出更多甜蜜的汁液。大量的爱液、阴精和润滑剂被不断搅拌、挤出,发出咕啾声响,将整个三角地带、大腿内侧、甚至下方的床单都染得一片狼藉湿亮。

空气中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性爱气息。汗水的微咸、女性私处散发出的独特麝香、甜腻的爱液气味、以及润滑剂那略带人工的甜香,所有这些味道混合在一起,被体温蒸腾,氤氲在昏暗的房间里,形成一种令人头晕目眩、意志沉沦的催情氛围。每一次深呼吸,都仿佛将这份堕落吸入肺腑,融入血液。

而那件早已不堪重负的薄如蝉翼的白色丝袜,此刻更是扮演着极致诱惑与残酷对比的角色。它被大量的爱液和汗水完全浸透,失去了所有遮掩的意义,变成了一层完全透明、紧紧贴合在翠雀肌肤上的第二层皮肤,勾勒出她腿部每一寸优美的曲线和肌肤细腻的纹理,甚至隐约透出皮下淡青色的血管脉络。丝袜的蕾丝边缘深陷在泛红的肌肤里,被各种液体染成深暗的半透明色,软塌塌地贴着,更添一种被彻底凌辱、无力反抗的脆弱感。随着她身体的剧烈晃动,湿透的丝袜与皮肤摩擦,发出极其细微的、湿漉漉的窸窣声,融入那曲堕落的交响。

在这暴风骤雨般的进攻下,高潮来得迅猛而毁灭。翠雀的身体最先到达极限。她猛地发出一声被枕头压抑的、近乎窒息的尖锐呜咽,整个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一样反弓起来,头部扬起,脱离了枕头的束缚,露出了那张布满泪水、唾液、潮红遍布、意识早已飞散、只剩下极致快感表情的脸庞。她的眼睛失神地大睁着,瞳孔涣散,焦点全无。

她的内部,肠道和花穴同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堪称恐怖的痉挛和收缩。如同发生了最剧烈的内部地震,又像是海底火山轰然爆发,一股股强大到惊人的吸力和绞紧力从她身体最深处传来,疯狂地吮吸、挤压着那根作恶的双头龙,仿佛要将它连同侵犯者的灵魂一起拖入体内最深处,彻底吞噬、融化。那力量通过玩具清晰无比地传递到林小璐体内,像一阵阵强烈的电流,又像是最紧密的拥抱和最疯狂的掠夺。

这极致的反馈,这通过冰冷玩具感受到的母亲内部爆发出的炽热悸动,瞬间将林小璐也推向了崩溃的悬崖。她发出一声如同幼兽哀鸣又如同胜利宣言般的嘶吼,身体死死抵住翠雀那不断痉挛颤抖的臀部,将自己送到最深处,然后在那毁灭性的绞杀中剧烈地、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一股股滚烫的、几乎是喷射而出的阴精从她的花穴深处涌出,浇灌在玩具的基部,又被激烈的动作搅打成泡沫。她的脑海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所有的道德、所有的顾虑都被这极致的高潮彻底冲散、粉碎,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和最汹涌的快感浪潮,一遍遍洗刷着她的灵魂……

高潮的余韵漫长而震颤。两人连接处的剧烈痉挛持续了很久才慢慢平息。那根双头龙依旧留在原处,沉默地见证着这场疯狂的落幕。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破碎、交织在一起的喘息声,以及液体缓慢滴落的细微声响。空气中弥漫的情欲气味更加浓重,混合着高潮后特有的慵懒与倦怠气息。

翠雀彻底瘫软下去,像一只被拆散了所有骨头的猫,软软地趴在凌乱湿漉的床单上,双腿依旧无力地大张着,毫无保留地展示着那两处被彻底开发、红肿不堪、甚至微微外翻、不断溢出混合着白浊与透明液体的入口。每一次细微的、不受控制的战后抽搐,都让那娇嫩敏感的部位泛起涟漪,带来一阵轻微的、如同触电般的酸麻感,让她从喉咙深处发出无意识的、甜腻的哼唧。

林小璐伏在床上,同样疲惫不堪,身体偶尔还会掠过一阵细微的痉挛。她能感受到背后躯体的柔软与温暖,能听到母亲心脏依旧急促的跳动,能闻到混合着彼此体味的、浓烈到令人窒息的气息。一种巨大的、复杂的、掺杂着罪恶感、满足感、占有欲和一丝茫然空虚的情绪,如同潮水般缓缓将她淹没。

她瘫软下去,重重地压在了翠雀的背上。两人交叠着,以最紧密也最羞耻的姿势,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只剩下剧烈的心跳和喘息在死寂的房间里回荡。

月光依旧冰冷地照耀着,如同神明冷漠的眼睛,注视着这具床上交织的、罪孽深重的肉体,以及那根依旧贯穿连接着她们最隐秘深处的、闪烁着淫靡水光的淡紫色双头龙。

林小璐呆呆地坐在地上,怀中是彻底失去意识的母亲。月光如冷白的刀,将她们纠缠的、淫靡的、罪孽深重的身影刻在冰冷的地板上。翠雀的身体软得像一滩融化的雪,头无力地后仰,靠在林小璐单薄的肩上。呼吸微弱而滚烫,带着威士忌的余味和一种更深层的、从体内蒸腾出的情欲热度。林小璐的手臂环着母亲纤细得惊人的腰肢,掌心下,翠雀平坦的小腹微微起伏,皮肤冰凉,却又从深处透出一种奇异的、魔法能量流转后的微热。

她的目光,如同被钉住一般,无法从翠雀腿心那片狼藉上移开。

那里,在几乎被扯烂的白色蕾丝丁字裤裆部边缘,翠雀的阴部毫无遮掩地暴露着。与之前任何一次窥看或触碰都截然不同,此刻它呈现出一种被彻底蹂躏后又极致放松的、几乎瘫痪的状态。像一朵被夏季暴雨反复摧折、花瓣零落残破却又在诡异月光下奇异绽放的昙花,散发出一种濒死的、淫靡的美感。光洁得没有一丝毛发、如同初生婴儿般的阴阜,此刻异常饱满鼓胀,泛着湿润的、淫靡的珍珠光泽,皮肤薄得几乎透明,能隐约看到其下细微的血管。微微分开的大阴唇红肿不堪,颜色是更深一些的、近乎艳丽的嫣红,像熟透到即将破裂的浆果,边缘甚至有些许被过度摩擦导致的细微破皮,渗出极淡的血丝,混合着其他液体,形成一种亮晶晶的、令人心悸的涂层。

最触目惊心的是,从那微微翕张、一时无法完全闭合的稚嫩穴口深处,正缓缓地、持续地、一股股地溢出浓白的精液——那是她魔法能量的具象化残留,混合着翠雀自身丰沛的爱液与那几不可见的血丝,形成一种黏浊的、温热地、宣告着彻底占有和破坏的罪证,缓慢地沿着她雪白的臀缝向下蜿蜒流淌,滴落在深色的地板上。

这景象让她窒息,胃部因罪恶感和一种扭曲的兴奋而痉挛。

她猛地伸出手,手指颤抖得不像话,近乎粗暴地挤开那两片柔软而滚烫、宛若最娇嫩花瓣的阴唇,试图将那些正不断外流的、属于她的白浊液体堵回去。指尖瞬间被惊人的湿热和柔软包裹,内里的嫩肉似乎还残留着高潮后的余颤,敏感地、无助地收缩着,像一张小嘴般吮吸着她的指尖。这触感让她浑身一激灵,下体原本稍有平息的燥热瞬间死灰复燃,烧得她小腹抽搐,腿心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黑色蕾丝丁字裤又一次被新鲜的蜜液浸透。

“不……出来……不准出来……”她喃喃自语,声音嘶哑,带着哭腔和一种疯狂的、近乎病态的执念,“我的……都是我的……留在里面……永远留在里面……不准给别人看……”

她笨拙地、徒劳地用手指试图将那些液体更深地捅回去,动作既像最亵渎的侵犯,又像一种绝望的、想要将母亲彻底据为己有的献祭。翠雀在昏迷中发出极其细微的、如同幼猫哀鸣般的不适呻吟,身体微微扭动,仿佛在抗拒这过度刺激的不适,但那纤细腰肢柔软地摆动,反而将林小璐的手指吞得更深,穴内媚肉如同有生命般缠绕上来。

林小璐的喘息破碎在潮湿的空气里,指尖所陷之处,是记忆从未抵达过的湿软深渊。那内部的吮吸并非机械的收缩,而是一种活着的、贪婪的、近乎有意识的吞咽,仿佛千万张微小的唇正依恋地含吮着她的指节,不肯放离。这触感——这生命感——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猛地撬开了她记忆深处那些蒙尘的、关于其他身体的抽屉。

第一个跳出来的,是那个总是在篮球场边仰头灌运动饮料的短发学姐。她的身体是阳光和汗水的造物,私处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微咸的活力,像被烈日反复曝晒的帆布,气味直白,缺乏幽微的层次。形状是健康饱满的,色泽是经年累积的深蜜色,入口却总显得过分急切,少了那份引人探索的、迂回婉转的矜持。舔舐起来,如同品尝稀释的海水,只有单调的咸涩;进入后,则被一种富有弹性却单调的紧窒包裹,像握紧一只训练有素、却毫无惊喜的拳。她的高潮来得迅猛,去得也干脆,如同夏日骤雨,喧嚣过后只剩湿漉漉的空寂,从不会像此刻身下这具躯体,即使在无意识的昏睡与高潮的余烬里,内壁仍如活物般持续蠕绞、吮吸,仿佛执意要将侵入者的形状与温度,永恒地镌刻进血肉的最深处。

她的拇指无意识地、近乎贪婪地抚过那片光洁无毛、微微鼓胀如初绽玉兰苞的阴阜。指尖传来的触感,细腻如最顶级的黑天鹅绒,微凉,又正迅速被自己的体温煨暖。这感觉倏地唤醒了另一段记忆——那个总爱穿着蕾丝边内衣、躲在文艺部角落写晦涩诗句的学妹。学妹的私处总是精心修剪成纤巧的心形,带着人工香精刻意营造的甜腻气味,像一颗过度包装、内核却寡淡的糖果。尝试进入时,总能察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与抗拒,仿佛那精心修饰的柔顺下,藏着一份不知所措的惶然与笨拙。内部是温暖湿润的,却总感觉少了些天生的、自发的悸动与欢迎,更像是一种努力模仿的、徒具其形的迎合。她的娇喘声是刻意拔高的甜美,如同在舞台上背诵情诗;身体的扭动带着排练过的痕迹,从未像此刻…从未像此刻身下的她,即使在酒精与睡眠的双重深渊里,每一次呼吸带来的细微起伏,每一声从喉咙深处溢出的、混合着威士忌残香与最原始本能渴求的呻吟,都如此野蛮、真实、灼烫,仿佛直接烙在林小璐同样滚烫、罪孽深重的灵魂上。

林小璐颤抖地低下头,鼻尖几乎触碰到那微微红肿、因持续摩擦而愈发晶莹湿润、宛如沾露玫瑰瓣肉的私处。那股混合了翠雀自身纯净体香、情动蜜液与一丝微妙发酵酒气的独特气息,霸道地席卷而来,以绝对的优势碾压、驱散了所有过往记忆中的味道。它不像那个大胆的、喜欢偷用母亲昂贵香水的邻居少女身上带着的、有些刺鼻的茉莉与麝香;也不像那个总在放学后的旧校舍后偷偷抽烟的酷女孩,私处总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喉咙发紧的烟草焦油涩味。翠雀的气息,是一种更复杂、更原始、近乎神性诱惑的芬芳,矛盾却又和谐——仿佛初雪消融后第一朵挣扎绽放的白色山茶,冷冽中裹挟着一种近乎暴烈的生机;又像是被阳光烘暖的古老羊皮卷,墨香深处藏着无法言传的、勾人探寻的秘辛。这气息让人明知是亵渎,是万劫不复,却依旧忍不住想要彻底碾碎、吞噬,直至骨血交融,合二为一。

她着魔般地再次吻了上去,舌尖精准地找到那粒因持续刺激而更加硬挺充血、如同成熟到极致、即将迸裂浆果的阴蒂,贪婪地吮吸、舔弄,用唇齿感受那细微却剧烈的、如同心跳般的搏动。通过这亲密到极致的接触,她仿佛能品尝到那令她疯狂沦陷的本质——那绝非单纯生理反应的分泌物,而是某种更为深邃的、源于欲望本源乃至生命源头的滋味,是禁忌果实核心最浓稠的蜜浆。这滋味让她更加用力地按住那纤细的、正微微痉挛的大腿根部,将自己同样泥泞不堪、急切搏动的阴部再次狠狠贴上对方的,开始了新一轮近乎野蛮的、毫无章法的摩擦。娇嫩肌肤相撞,挤出更多黏滑爱液,发出淫靡的噗嗤声响,混合着两人高低交错、湿漉漉的喘息与呻吟,在寂静的房间里撞击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羞耻回音。

“啊……嗯……哈啊……不……”她在梦中发出断续的、甜腻得令人骨头发酥的浪叫,腰肢无助地向上挺动,纤细脚踝上那早已凌乱的白色丝袜因用力而微微移位,露出底下更白皙的、泛着珍珠光泽的肌肤。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死死攥紧了身下早已狼藉不堪的床单,指节泛白,脚趾在薄丝袜内紧紧蜷缩,勾勒出足弓痛苦又诱人的弧度。

林小璐看着她这副意乱情迷、全然开放、任人采撷的模样,一种混合着巨大征服感和蚀骨恐惧的情绪几乎将她撕裂。她感到自己下体收缩得发痛,爱液如同失禁般涌出,沿着大腿根部滑落,每一次摩擦带来的快感都尖锐得如同濒临毁灭前爆发的炫目极光。她知道自己正站在万劫不复的深渊边缘疯狂起舞,但身体却彻底背叛了摇摇欲坠的理智,疯狂地渴求着更多、更深的堕落,直至彻底焚毁,化为灰烬。她抓住她身上那件早已被汗水、爱液乃至自己先前留下的唾液浸透、变得完全透明、紧紧黏贴在皮肤上的白色情趣内衣的纤细肩带——那可怜的布料早已深陷进对方雪白肩头娇嫩的肌肤里,勒出清晰而泛红的痕印,如同某种屈辱而美丽的捆绑,宣告着彻底的占有与僭越。她听着那湿透蕾丝摩擦肌肤的细微窸窣声,听着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和两人交织的、越来越失控、越来越沙哑的娇喘,灵魂仿佛冰冷地飘离了身体,悬在半空,漠然俯视着这场由她亲手点燃、失控蔓延的、淫靡而绝望的献祭。

在这令人窒息的狂欢与罪咎中,那些过往的记忆碎片愈发清晰地刺入脑海,仿佛是为了更加残酷地衬托出当下的极致。她想起那个总在图书馆最僻静角落看书、鼻梁上架着厚重黑框眼镜的安静女孩。她的阴部也如其人,羞涩、低调,藏在略显浓密的柔软毛发下,气息清淡,带着一点旧纸张和淡淡皂角的味道,像一座尘封已久的书库。需要极耐心地抚弄很久,指尖才会感受到些许羞涩的湿润,渗出一点微凉而清甜的蜜液,如同清晨叶片上收集的、转瞬即逝的微量露珠。进入时像小心翼翼推开一扇沉重而古旧、鲜少开启的门扉,内里幽深、温热,却异常安静,甚至有些空旷,仿佛一个被时光遗忘的角落,积满了沉默的灰尘。即使在她身体微微颤抖,达到那微弱而遥远的高潮时,也只是从紧咬的唇间溢出一声极轻极轻的、如同叹息般的呜咽,随即一切复归于沉寂。像投入深潭的一颗小石子,涟漪还未曾真正荡开,就已消散无痕。那份疏离与沉寂,与此刻身下这具体内那几乎要将他灵魂都吸吮出去的、贪婪而热烈的绞缠,形成了天堂与地狱般的反差。那女孩的身体是安全的、可预测的、甚至乏味的,而此刻…此刻是危险的、未知的、足以将人彻底吞噬的狂喜与罪孽。

还有那个暑假在乡下遇到的邻居小妹妹,皮肤被阳光晒成均匀健康的小麦色,身体像只灵活好动、充满野性生命力的小野猫,总是咯咯笑着,眼神清澈无畏,对一切都充满好奇。她的私处却还带着近乎孩童般的、未发育完全的稚嫩,光洁得几乎没有明显隆起,只有一道细细的、颜色极浅的缝,像未及舒展的柔嫩花瓣边缘,脆弱得让人心惊。气味是干净的阳光、新鲜汗水和一丝女孩子身上特有的、微腥又纯净的气息混合。尝试进入时异常困难,紧窒得让人心生怜惜甚至退意,却又因为缺乏足够动情的润滑而干涩,带来更多的是摩擦的痛感而非快感。她只是好奇地、懵懂地承受着,大眼睛里没有情欲的迷离,只有对未知体验的些微恐惧和对你这个“城里来的姐姐”全然的、令人负罪感深重的信任。那一次,林小璐在短暂而不适的尝试后便索然无味、内心空落地退了出来,心中充满了自我厌恶而非满足,仿佛自己玷污了某种未染尘埃的自然之物,一种原初的、不应被触碰的纯洁。那份生涩与懵懂,与此刻身下这具已然完全成熟、蕴藏着无限风情与复杂反应、仿佛知晓一切情欲秘密却又因醉酒而全然不设防、任人予取予求的身体相比,简直是未凿的璞玉与历经千年修炼、吸尽日月精华终成祸国殃民之姿的妖灵之间的差距。一个是需要小心翼翼呵护的幼苗,另一个则是引人深入、直至迷失的、盛开在深渊旁边的绝美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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