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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魔法少女百合篇》,13

小说:《魔法少女百合篇》《魔法少女百合篇》《魔法少女百合篇》 2025-09-16 11:11 5hhhhh 2330 ℃

学姐的吻一路向上,掠过那微微隆起、因晨间凉意和刺激而悄然挺立的乳丘,没有过多停留,最终抵达那片最为泥泞狼藉、却也最为神圣的秘谷。她没有急于用舌,而是先伸出手指,极其轻柔地分开那两片因持续承欢而略显红肿、却依旧娇艳湿润的唇瓣,露出内里更为鲜嫩、水光潋滟的媚肉。

“看着,”学姐再次命令,声音低沉而沙哑,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林小璐能够清晰地看到两人的连接处,“看着我们…是如何在一起的。”

林小璐依言望去,视觉的冲击让她浑身颤栗。晨光下,自己最私密的领域毫无保留地绽放,如同暴风雨后凄艳的花朵,沾着露水,微微开合,吐露着诱人而脆弱的气息。而学姐的手指,正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痛楚的珍惜,探入那紧热湿滑的入口。

“哈啊…”异物感伴随着熟悉的充盈感袭来,林小璐仰起脖颈,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内壁的媚肉立刻热情地包裹上来,吮吸着那入侵的手指,仿佛有自己的意志,在表达着不舍与挽留。

学姐的动作极其缓慢,一根手指缓缓抽送,感受着那惊人的紧致与湿热,感受着内里每一寸细微褶皱的挽留与痉挛。然后,是第二根手指的加入,缓慢地开拓,谨慎地深入,仿佛怕惊扰了什么,又仿佛在铭记这最后的触感。

“里面…好热…好紧…”学姐喟叹着,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死死盯着两人交合之处,看着自己的手指如何被那粉嫩的媚肉吞没又吐出,带出晶莹黏滑的液体,“记住这个感觉…小璐…记住我…”

林小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本能地向上挺动,追逐着那缓慢而磨人的节奏。快感如同温吞的潮水,缓慢上涨,不激烈,却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缠绵。“学姐…快点…求你…”

学姐却摇了摇头,俯下身,取代了手指,用滚烫的唇舌覆盖了上去。这一次的侍奉,不再是惩罚,也不是赎罪,更不是占有,而是一种…告别式的爱抚。舌头灵活而温柔,舔舐过每一寸敏感的褶皱,吮吸着那粒肿胀不堪的阴蒂,时而深入那翕张的穴口,模仿着交媾的动作,带来一阵阵细腻而深远的酥麻。

“啊…呀…那里…”林小璐的呻吟变得甜腻而破碎,手指插入学姐散落的发丝间,不是推拒,而是无意识地寻求依托。高潮在这种缓慢而持续的刺激下逐渐累积,像被文火慢炖,每一个细胞都饱含着即将沸腾的渴望。

就在林小璐即将攀顶的瞬间,学姐再次撤离。她直起身,跪坐在林小璐腿间,引导着自己早已硬热、沁出清液的欲望,抵上那一片湿滑泥泞。

“看着我,”学姐要求,目光灼灼,带着最后的疯狂与执着,“看着我是怎么进入你的…最后一次。”

林小璐睁大眼睛,看着那熟悉的、淡紫色的硅胶双头龙——那一周惩罚的起源,也是这一周亲密连接的象征——被学姐拿起,细致地涂抹上润滑液。然后,学姐将其一端缓缓纳入自己体内,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另一端,则对准了林小璐那渴望被填满的入口。

冰冷的触感再次袭来,与体内的炽热形成鲜明对比。林小璐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但随即被学姐用力按住腰肢。

“别怕,”学姐喘息着,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我们一起。”

她缓缓下沉腰肢,将那冰冷的异物,缓慢地、坚定地推入林小璐的身体深处。过程被无限拉长,每一寸的进入都清晰无比,带来强烈的充盈感和一种诡异的、被连接的确切感。当最终彻底没入,两人通过这根坚硬的桥梁再次融为一体时,她们同时发出一声如释重负又饱含痛苦的叹息。

学姐开始动作,起初是缓慢的,如同最开始的第一次,带着试探与珍惜。每一次推进都尽可能深入,仿佛要触及灵魂的最深处;每一次退出又几乎完全分离,留下令人心慌的空虚,随即又被更深的填满所取代。肉体碰撞的声音在清晨的寝室里缓慢而清晰地回荡,混合着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和压抑不住的呻吟。

“嗯…哈啊…学姐…”林小璐的腿下意识地环上学姐的腰肢,将自己更彻底地打开,迎合着这缓慢而深重的撞击。快感不再是最初几日那般暴烈尖锐,而是变得浑厚而绵长,如同沉重的潮汐,一波波冲刷着感官的堤岸,带来一种近乎痛苦的愉悦。

学姐俯下身,与林小璐十指相扣,将她的手臂压倒在枕侧。两人目光交缠,呼吸可闻。学姐的汗水滴落在林小璐的胸口,如同滚烫的泪。

“叫出来,”学姐命令道,声音沙哑而性感,“我想听…最后一次…”

林小璐再也无法压抑,甜腻而高亢的呻吟如同破碎的音符,断断续续地从她喉间溢出,混合着哭腔和极致的欢愉。“啊…学姐…我想要你的大鸡巴肏死我..好深…顶到了…嗯啊啊…”

这声音无疑取悦了学姐,她的动作逐渐加快,力度加大,撞击变得凶猛而深入,仿佛要将这一周所有的爱、恨、悔、痴、狂,全都通过这最后的连接,彻底贯入对方的身体,烙印在灵魂深处。

“是我的…”学姐喘息着,宣告着,眼神狂乱而执着,“这里…里面…都是我的…永远都是…”

“是你的…都是学姐的...肏我,用力肏我…”林小璐意识涣散,只能顺从地回应着这霸道的宣言,身体在激烈的冲撞下如同风中之叶,剧烈地颤抖摇摆。

姿势不断变换。从传统的传教士位,到林小璐翻身趴跪,学姐从后方进入,这个姿势进入得更深,每一次撞击都仿佛直抵宫腔,带来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林小璐的脸埋在枕头里,呜咽声被布料吸收,变得沉闷而诱人。学姐的手紧紧箍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则向前探去,揉捏着她晃动的乳丘,指尖捻动那硬挺的乳尖。

后来又换成侧卧的交缠,学姐从身后抱住林小璐,手臂环过她的胸前,手掌依旧覆在那微热的小腹上,下身则持续着缓慢而深入的顶弄。这个姿势充满了无尽的缠绵与不舍,学姐的唇吻着林小璐的后颈、肩膀、脊椎,留下一个个湿润的印记。

“这里…”学姐的唇贴在林小璐的耳后,声音带着剧烈的喘息和一种奇异的确信,“有了我们的东西…我感觉到了…它在里面…扎根了…”

林小璐在狂潮般的快感中无法思考,只能无助地点头,身体内部那奇异的饱胀感和微热的悸动,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清晰,仿佛真的在回应学姐疯狂的呓语。

高潮来得缓慢而猛烈,如同积蓄了许久的地底岩浆,终于轰然爆发。当那毁灭性的痉挛从身体最深处炸开时,林小璐发出一声长长的、近乎哀鸣的尖叫,身体反弓如拉满的弓,脚背绷直,脚趾死死蜷缩。内壁疯狂地、痉挛性地绞紧,死死箍住体内的异物,仿佛要将它彻底吞噬、融化,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学姐也在同时到达顶点,她死死抵着林小璐,身体剧烈颤抖,喉咙深处迸发出低沉而压抑的嘶吼,灼热的液体汹涌而出,灌注进那温暖的最深处。那滚烫的触感如此鲜明,如此大量,仿佛真的要将那虚无的“种子”深深地、牢牢地钉入生命的沃土。

剧烈的痉挛持续了良久,才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两人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彼此身上,只剩下破碎而急促的喘息,汗水将身体彻底浸湿,黏腻地贴合在一起。

学姐没有立刻退出,而是维持着连接的姿态,久久不愿分离。她颤抖着手,再次抚摸上林小璐那微微痉挛的小腹,掌心滚烫。

“在里面了…”她喃喃自语,声音微弱却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满足,“这次…一定在了…”

她极其缓慢地、极其不舍地退出身体,带出大量混合的液体。然后,她再次俯下身,将耳朵紧紧贴在那片湿润微隆的小腹上,屏息倾听。时间仿佛再次静止,阳光在她光裸的脊背上流淌。

许久,她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嘴角却扬起一个复杂到令人心碎的微笑——混合着巨大的悲伤、释然、以及一丝渺茫却坚定的希望。

走吧。”她终于说道,声音轻得像一缕即将散去的烟,却又沉得像一块冰冷的铁,带着一种耗尽所有力气后的、不容回转也无从挽回的决绝,“时间到了。”

每一个字都像一枚细针,轻轻刺入林小璐的耳膜,再钉入心脏。她的指尖还搭在冰冷的金属门把上,抑制不住地细微颤抖。那冰冷的触感仿佛是她与外部世界、与理性现实最后的连接点,此刻却烫得吓人。学姐的话语如同最终审判的钟声,庄严而冷酷地宣告了这场持续了整整七个昼夜、近乎脱离现实的狂热盛宴的终结。空气里还弥漫着彼此交融的气息、未散尽的甜腻与汗水味,一种近乎腐败的糜烂芬芳,这一切都即将被割断,被这扇门隔开,成为过去式,成为再也无法触及的幻梦。

七天。一百六十八个小时。时间在这个被窗帘隔绝了日月星辰的寝室里失去了线性流动的意义,它坍缩、扭曲、循环,只围绕着体温、喘息、泪水和无尽的索取与给予。她们像两个在末日降临前疯狂透支生命的囚徒,用肉体探索着彼此的每一寸疆域,试图在毁灭前将对方熔铸进自己的灵魂。可现在,宣告终结的时刻到了。现实世界的规则如同冰冷的潮水,开始漫过门槛,试图冲刷掉这里所有不合时宜的狂热痕迹。

但就在这终结的时刻,一种更原始、更凶猛的力量猛地从林小璐身体深处惊醒、咆哮着苏醒——那并非仅仅是情欲,那是一种超越了情欲的、近乎蛮横的创造冲动,一种想要将七日来的抵死缠绵、所有的颤栗、呜咽与疯狂都彻底熔铸、凝结成永恒印记的生命本能。这冲动来得如此猛烈,如此不由分说,瞬间淹没了那即将淹没她的、巨大而空洞的悲伤。一种近乎蛮荒的意念攫住了她:不能就这样结束。绝不能。必须留下什么。必须刻下烙印。必须……完成。

她猝然转身,动作快得甚至带起了一阵微小气流,搅动了室内凝滞的空气。裹身的浴巾应声滑落,堆叠在脚边,如同褪去一层旧日的茧,也仿佛挣脱了某种无形的束缚。清晨稀薄的微光透过未拉严的窗帘缝隙,恰好落在她年轻而光滑的胴体上,勾勒出一圈朦胧而圣洁的光晕,与她眼中燃烧的、近乎毁灭性的火焰形成了诡异而动人的对比。学姐惊愕地抬起泪眼婆娑的脸,在模糊的视线中,看见林小璐缓缓屈膝,跪坐在了床边。那双平日里清澈纯真、总是带着怯生生依赖感的眼眸,此刻却燃烧着一种奇异而炽烈的光,深不见底,仿佛蕴藏着千年幽潭的寒冰与地心烈焰的交融。

“还缺最后一步。”林小璐的声音低沉沙哑,仿佛吟诵古老咒文般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韵律,每一个音节都沉重地砸在寂静里。她伸出手,指尖微微颤抖,却异常坚定地轻轻分开学姐无力抵抗的双腿。这个动作里不再有初时的羞怯与试探,不再是七天前那个连亲吻都会脸红的女孩,而是呈现出一种近乎庄严的仪式感,如同虔诚的祭司准备完成献祭的最后环节,带着一种悲壮的、孤注一掷的笃定。

学姐的意识想要挣扎,残存的理智在尖叫着拒绝,警告着她这超越界限的沉溺所带来的万劫不复。但她的身体早已在这七日的极致亲密里,被彻底地、从最细微的神经元到最深层的肌肉记忆,都被驯化得比思维更熟悉、更渴望对方的触碰。当林小璐那湿润、灼热的私密之处紧密地贴合上来时,两人几乎是同时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悠长而战栗的叹息。那并非纯粹的愉悦,而是一种更深层的、几乎令人痛苦的巨大联结感,仿佛灵魂都被撕开了一道口子,迫切地需要彼此填补,又仿佛这是一种最后的、绝望的封缄。

“嗯啊…”学姐的呻吟裹挟着浓重的哭腔,手指绝望地攥紧了身下早已皱褶不堪、沾染了各种体液痕迹的床单,指节泛白。林小璐的动作缓慢而坚定不移,她们的腰胯以一种近乎原始的节奏相互摩擦、挤压,汁液交融的细微声响在过分安静的寝室里被无限放大,羞耻又动人,像是最隐秘的祈祷得到了回应。

林小璐紧闭双眼,长而湿润的睫毛剧烈地颤动着,将全部精神与意志都集中于身体最深处。她清晰地感受到小腹内那股积累了七日、早已饱胀不堪的微热暖流开始疯狂地涌动、盘旋,如同沉睡的火山终于苏醒,积蓄着喷薄而出的力量。那些被一次次灌注、填满、烙印的灼热记忆,那些黑暗中闪烁的眼神、崩溃的哭泣、癫狂的呓语、肌肤相贴时滚烫的温度,此刻都化作了奔腾的洪流,在她体内呼啸着寻找最终的、唯一的出口。她感觉自己不再仅仅是自己,而成了一个通道,一个容器,承装着某种古老而强大的力量,急于找到一个归宿。

“哈啊…等等…”学姐忽然惊慌起来,身体内部一种前所未有的、实质般的充盈感和能量膨胀的压迫感,让她感到了本能的、毛骨悚然的恐惧。那不仅仅是体液的交换,似乎有什么更本质的东西正试图冲破屏障,强行涌入她的最深处,要在那里打下不可磨灭的烙印。“里面…有什么东西…不一样…小璐…停下…”她虚弱地试图推开身上的人,声音里充满了真正的恐慌。

但林小璐用一股远超平时的力量坚定地按住了她柔软的腰肢,那力量大得惊人,几乎带着一种不容违抗的强制性。她们的结合处密不透风,林小璐的腰肢开始加速摆动,那动作既野性难驯,又庄重如舞,仿佛正在执行某种源自亘古的、关于孕育与生命的秘密仪式。她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嘴唇紧抿,整个身体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所有的生命力都汇聚向那一个即将爆发的点。

“要去了…给你…都给你…” 林小璐的声音变得陌生而空灵,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直接从胸腔深处共振而出。她的身体开始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像风中簌簌的树叶,濒临破碎的边缘。学姐能清晰地感知到,对方身体最深处,正有什么难以言喻的东西在疯狂地凝聚、膨胀,达到了临界点,如同蓄满了力量即将决堤的洪峰,那能量灼热、纯粹,带着可怕的生机。

当那终极的高潮轰然降临的那一刻,林小璐发出了一声近乎撕裂般的尖叫,饱含着极致的痛苦与无上的欢愉,仿佛灵魂正被抽离,又仿佛正与某种宇宙本源的力量合而为一。那绝非寻常的性高潮,而是一种源自生命本源最深处的、创造性的猛烈释放。一股滚烫得几乎灼人、浓稠得如同生命原浆的能量洪流,从她身体最深处奔涌决堤,通过两人紧密贴合、剧烈痉挛的部位,如同神迹降临般,不容抗拒地、深深地灌注进入学姐的身体深处。那洪流带着一种强大的、不容置疑的“存在”感,强势地占据了她子宫中最隐秘的角落。

“啊啊啊——!”学姐的身体瞬间反弓如满弦之箭,脚趾死死蜷缩,脖颈向后仰起,露出脆弱的弧线。她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汹涌澎湃的暖流强力地注入她的子宫最深处,并在那里急速盘旋、沉降、牢牢扎根,带来一种被彻底填满、被永恒标记、被从内部彻底改变的震撼触感。那感觉陌生得令人恐惧,却又熟悉得仿佛命中注定,带来一种令人崩溃的、奇异的圆满,仿佛一个巨大的、她从未知晓的空洞被瞬间填满,但同时,一个更深不可测的未来也被猛然凿开。极致的感官冲击和这种诡异的“注入”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生理性的剧烈痉挛和灵魂深处的剧烈颤栗。

许久,许久。

像经历了一场灵魂级别的浩劫,两人像被彻底掏空了灵魂与力气的玩偶,瘫软在一片狼藉的床榻上,只有胸膛还在剧烈起伏,证明着生命的存在。汗液、泪水和爱液将床单浸染出深暗的斑驳,空气中浓郁的情欲气味尚未散尽,却又奇异地混杂了一种更深层的气息——像是春雨后苏醒的肥沃土地,又像是生命最初诞生时的神秘芬芳,一种浓郁的、带着腥甜的生机感,无声地弥漫开来。

林小璐率先从那种虚脱的状态中挣扎出来。她缓缓地支起身,眼神有一种放空后的平静,甚至是一种近乎冷酷的清明。她开始沉默地清理现场。她的动作机械而精准,将散落一地的衣物、倾倒的空酒瓶、零食包装袋、以及那根见证了无数疯狂的交缠与哭泣的淡紫色双头龙,一一仔细收好,放入一个准备好的塑料袋中。每一个动作都冷静得可怕,没有一丝留恋,像是在完成某个神秘仪式的最终收尾,不容一丝错漏,抹去所有不该存在的痕迹。她穿好自己的校服,抚平褶皱,又将学姐的校服整齐地放在床边。整个过程,她没有再看学姐一眼,仿佛刚才那个疯狂投入、释放出惊人能量的人不是她自己。

当她再次走到门口,手稳稳握住那冰冷的金属门把时,那冰冷的触感再次传来,但这一次,它不再烫人,而是带着一种终结的确定性。

学姐突然从背后猛地扑上来,紧紧抱住了她。赤裸的身体仍在无法控制地轻轻颤抖,温热的泪水迅速浸湿了林小璐背部的薄薄衣料。那是一个绝望的、依恋的、充满了未竟话语的拥抱,但也是一个无力的拥抱。林小璐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却没有回头,也没有挣脱,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承受着这份重量和湿润,仿佛这是仪式必须承受的最后一部分。

然后,她轻轻地、但坚定地,拉开了环在她腰上的手。

门开了。

她走了出去。

“咔哒。”

门在身后合上。那一声轻响,像是剪断了最后一根连接的线。门内是那个充满了她们气息、疯狂和最后神秘仪式的世界,门外是冰冷、寂静、弥漫着消毒水气味的现实走廊。林小璐没有立刻离开,她站在门口,背对着门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将胸腔里那股混合着剧痛、空虚、奇异满足感和沉重责任的复杂情绪压下去。她成功了,至少表面上是如此。她的脸上恢复了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

但就在她抬脚准备离开的瞬间——

“咔哒。”

门刚合上,甚至来不及完全锁闭,就猛地从里面被再次拉开!那声音急促、慌乱,打破了走廊的死寂。

学姐站在重新洞开的门后,脸色苍白如纸,一只手死死地按在小腹处,那里的校服布料被她攥得扭曲,仿佛正承受着某种内部的、突如其来的剧痛或奇异感受,另一只手无力地扶着门框,指尖发白,仿佛不这样支撑就会立刻软倒下去。她仰起脸,那双刚刚经历过极致情欲的迷离、被离别刺穿、又瞬间被投入更深不可测的命运漩涡的眼睛,充满了最原始纯粹的、属于少女的惊慌与无措,直直地、绝望地望向门外林小璐的背影。泪水再次汹涌而出,却不是因为离别,而是因为一种更根本的、颠覆性的恐慌。

“林小璐!”她的声音脱口而出,带着破碎的哭腔,却又异常清晰地撞在空旷走廊的墙壁上,激起微弱而令人心悸的回声,“我才14岁……我好像…我好像怀上了你的孩子!以后该怎么办呀!”

那话语,简单、直接、粗暴,却宛如一道劈开混沌的凌厉闪电,瞬间击穿了所有伪装、所有暂存的理智、所有试图维持的平静。它荒谬绝伦,违背一切常理,却又是对刚才那场“最后仪式”最直接、最恐怖的诠释。林小璐甚至没有千分之一秒的思考,一种深植于骨髓、源于那最后“灌注”的本能责任感,一种仿佛早已预设好的程序被瞬间激活,让她猛地转身,用一种近乎理所当然、甚至带着一丝奇异平静(或许是因为巨大的冲击反而带来了诡异的镇定)的语气脱口回答道:

“我养你不就是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万籁俱寂。空气仿佛被冻结成了固体,连尘埃都停止了飘落。时间停滞了。学姐怔怔地看着她,眼中的惊涛骇浪般的恐慌仿佛被这句话骤然截停,慢慢地、一点点地褪去,转化为一种更深沉、更复杂、难以用任何语言解读的剧烈震动。那震动穿透了肌肤,直抵灵魂深处。那不是 reassurance(安心),不是喜悦,也不是释然,而是一种……认命?一种对某种无法理解的、既定的、疯狂命运的骤然接纳?或者说,是被这句简单粗暴的承诺背后所蕴含的、同样简单粗暴的责任感所震撼。她们的目光在空中交缠,无数未言说的恐惧、迷茫、荒谬感,以及一种奇异的、扭曲的纽带,在这一刻彻底凝固。

“咔哒。”

门第二次轻轻合上。

这一次,轻得仿佛一声叹息,却彻底地、永远地隔绝开了两个世界,也正式开启了一个完全未知、充满荆棘与悖论的未来。

一声轻响,如同一个时代的终结,另一个无法想象的时代,就此仓皇开始。

……记忆如同开闸的洪水,无数张面孔,无数具身体,纷至沓来,又迅速褪色。

所有这些过往的经验,那些或青涩或成熟的身体,那些或羞涩或狂放的反应,此刻在翠雀这具身体面前,都显露出了它们本质上的“平凡”与“普通”。它们像是用普通颜料临摹的赝品,而此刻她指尖所感受到的,却是用生命、欲望、罪孽与禁忌调和了所有原色后绘制出的、唯一且绝版的真迹。

可翠雀……翠雀是不同的。

翠雀的身体猛地弹动了一下。即使在深沉的醉意与极度疲惫中,这般直接而强烈的刺激依旧穿透了意识的屏障。她的喉咙深处溢出一声被堵住的、绵长而痛苦的呜咽,像是对某种不可抗力的叹息,又像是最本能的、无言的恳求。那双包裹在湿透白色丝袜中的纤足猛地绷直,足弓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脆弱弧度,脚趾在薄薄的丝袜内死死蜷缩,仿佛要抓住什么虚无的依靠。紧接着,又像是瞬间耗尽了所有气力般软软塌陷,唯有脚尖还在不受控制地间歇性抽动,如同濒死的天鹅最后一次无意识的悸动。

“嗯……呜……不……嗯……”

含糊的、带着浓重醉意鼻音的呓语,从她微张的、略显红肿的红唇中漏出,混合着威士忌的醇厚余韵和情欲蒸腾的甜腻气息。这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却又带着无比致命的钩子,狠狠地挠抓着林小璐那早已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岸。她屏住呼吸,心脏在肋骨下狂跳如奔鹿,既恐惧这呻吟预示着苏醒的审判,又被其中那抹挥之不去的、仿佛彻底沉溺于原始快感的软糯与媚意所深深诱惑、俘获。

那些少女的身体,是零散的贝壳,形态各异,触感分明,却终究是凡品。而翠雀,是她唯一渴望的、深邃而危险的海洋。这认知让她恐惧得几乎呕吐,却又像最烈性的毒品,让她沉迷至死。跳蛋在翠雀体内的震动,反馈回她指尖的,是一种近乎魔性的、活生生的贪婪吮吸,远非其他少女那或单调、或羞涩、或空洞的收缩可比。这里……是源头,是沃土,是能同时满足她所有扭曲渴望——对母性的依恋、对父性(翠雀形态)的敬畏、对纯洁的毁灭欲、对神圣的僭越感——的唯一所在。

见翠雀并未真正醒来,只是身体在最原始的层面依循本能做出反应,林小璐的胆子被一种混合着巨大恐惧与极致兴奋的毒液浇灌得更加肥硕壮胆。她艰难地平稳了一下几乎要跳出胸腔的心脏,像一个最虔诚又最亵渎的信徒,再次俯下身,将自己的侧脸和耳朵贴近翠雀那因剧烈呼吸而不断起伏的、被那件早已形同虚设的白色蕾丝薄纱包裹的平坦胸脯。那急促得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声,透过完全湿透、紧贴肌肤的布料,清晰地敲击着她的耳膜,仿佛直接撞击在她的灵魂之上。

那心跳声,与其他少女或急促或平缓的心音都不同。它狂野、有力,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源自生命深处的底蕴回响,如同沉睡的地脉在欲望的火山下搏动。这是孕育过她的心跳。这份认知带来的罪恶感几乎将她撕裂,却又奇异地化为更汹涌的黑暗潮汐,冲刷着她的四肢百骸。

那两颗跳蛋,如同在她体内点燃了两簇永不熄灭的幽蓝火焰,沿着神经脉络疯狂窜动,灼烧着每一寸感知的边界。翠雀的身体不再是沉睡的,它变成了一座被强行唤醒、自主献祭的活体祭坛。

前方的跳蛋深埋在那幼嫩花径的至深之处。那处幽穴呈现出一种极致的稚嫩与成熟悖论般的交融。入口宛若初绽的山茶,娇小、饱满、光洁无毛,泛着羞涩的粉晕,此刻却因异物的撑开而显出一圈微微红肿的糜艳。内里的甬道紧致得惊人,层层叠叠的媚肉如同受惊的贝类,在高频震动下疯狂地痉挛、吮吸,又因极致的快感而无力地松弛。蜜液不再是单纯的体液,它晶莹黏稠,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不断从被蹂躏的穴口溢出,顺着饱满阴阜向下蜿蜒,将床单染出更深、更淫靡的水痕。最深处的宫口,那柔软而神圣的门扉,仿佛被亵渎的诵经声(震动的嗡鸣)一次次叩击,引发一阵阵源自生命根源的、涟漪般的剧烈收缩。

后庭的跳蛋则进行着另一种形式的侵犯。那处菊蕊褶皱细密,颜色是更深的、近乎羞涩的褐粉,平日里紧紧闭合,此刻却被强行撑开,露出内里娇嫩得惊人的肠壁。括约肌无助地收缩着,试图排斥这野蛮的闯入,却又被持续的震动折磨得酸软无力,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深层次的捣弄。一种不同于前方爱液的、更加温热滑腻的液体似乎也被慢慢逼出,与润滑液混合,发出更加细微而羞耻的“咕啾”声。每一次震动都带来一种混合着轻微痛楚的、尖锐至极的快感,沿着脊柱直窜大脑。

翠雀的呻吟早已失去了任何语言的形态,化作了最原始的音节浪潮。“啊……呀……嗯嗯……嗬……”它们时而短促如触电,时而绵长如叹息,时而高亢尖锐仿佛濒临崩溃,时而低沉呜咽如同哀哀求饶。她的身体语言也随之变得无比丰富而狂野。纤细的腰肢如同风中之竹,剧烈地摇摆起伏;雪白的臀瓣时而紧绷如石,时而柔软如浪,无意识地迎合着体内无形侵犯者的节奏。那双穿着湿透白色丝袜的腿,时而痉挛般地蹬直,脚背绷紧,勾勒出令人心碎的优美线条;时而又无力地蜷缩,脚趾在丝袜内死死抠紧,仿佛正在承受一场无声的极刑。

林小璐着魔般地凝视着这一切。她看到母亲那总是紧抿的、吐出严厉教诲的双唇,此刻正不受控制地张开,唾液沿着嘴角滑落,与泪水、汗水混合在一起;她看到那总是清澈冷静、洞悉一切的眼眸,此刻即便紧闭,眼睫也如同蝶翼般疯狂颤抖,眼尾绯红,不断溢出生理性的泪珠;她看到那具平日里包裹在严谨服饰下、象征权威与距离的身体,此刻正以最赤裸、最羞耻、最狂乱的姿态,在她面前绽放出一种毁灭性的、惊心动魄的美。

一种近乎晕眩的狂热攫住了林小璐。她不仅是在观看,更是在主导这场献祭。她的手指再次抚上翠雀剧烈起伏的小腹,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下跳蛋震动传来的细微嗡鸣,以及内里肌肉痉挛的剧烈波动。她俯下身,伸出舌尖,如同品尝圣餐般,舔去翠雀乳尖上那颗将滴未滴的、混合了汗香与体味的晶莹珠液,然后用牙齿轻轻碾磨那硬得发痛的蓓蕾。

“妈妈……妈妈……”她如同念诵咒语般,在翠雀的耳边吐出这禁忌的称谓,声音嘶哑破碎,混合着浓重的情欲与哭腔。

这呼唤仿佛是一道最后的催化剂。翠雀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如同被无形的巨浪彻底抛向高空。她的四肢百骸绷紧到了极限,脚背绷直如同拉满的弓弦,手指死死攥紧床单几乎要将其撕裂。阴道和肠道深处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堪称恐怖的剧烈痉挛与吸吮,仿佛整个盆底肌群都在疯狂地、绝望地收缩,要将体内那两颗带来极致酷刑与欢愉的跳蛋彻底吞噬、融化。一股更加汹涌、更加滚烫的阴精如同失禁般喷涌而出,量大得惊人,几乎是溅射状地涌出,温热地冲刷着林小璐按在她小腹上的手。

这极致的高潮景象,通过视觉、听觉、触觉共同作用下的强烈冲击,让林小璐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她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自慰的动作,就被这纯粹的、源于征服和窥视的快感洪流彻底淹没,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几乎令她窒息的精神性高潮。她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深处涌出,顺着大腿根部滑落。她瘫软下去,重重地伏在翠雀依旧微微痉挛的身体上,如同一个溺毙者,紧紧抓住这具既是罪证又是奖赏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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