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屏住呼吸，像个小偷一样，悄无声息地再次靠近床边，跪坐下来。阳光正好照射在翠雀的下半身，将那一片狼藉照得毫发毕现，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令人脸红心跳。

时间在寂静中缓慢流淌，只有翠雀偶尔发出的、甜腻的鼻音和身体摩擦床单的细微声响。林小璐像个最专注的学生，又像个最虔诚的亵渎者，凝视着那生命的源泉。

她看到那粉褐色的菊蕾，因为刚刚被跳蛋开拓过，此刻依旧微微张开，湿润而娇嫩，随着呼吸轻轻收缩。她看到阴蒂，那粒饱受摧残的小小肉珠，依旧硬挺地凸起，颜色深红，像一颗微缩的心脏般悸动着。她看到爱液，不再是汹涌的洪流，而是变成了持续不断的、晶莹的渗漏，从那个深邃的、微微开合的洞口深处一点点沁出，汇聚成珠，然后不堪重负地滑落，融入下方早已湿透的床褥。

这一切，都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发生着。翠雀的眉头偶尔会轻轻蹙起，仿佛在梦中感受到了这细微却持续的刺激，喉咙里溢出模糊的呜咽，身体扭动的幅度会稍稍加大，仿佛在躲避，又仿佛在追逐那虚无的快感。有时，她的手指会无意识地抓挠一下床单，或是大腿根部会猛地绷紧，足趾蜷缩，仿佛瞬间触及了一个小小的巅峰，随即又无力地松弛下去，流出更多的蜜液。

林小璐看着，呼吸不由自主地跟随着翠雀身体的节奏。她感到自己腿间也越来越湿，那根双头龙似乎不再冰冷，反而被她体内的热流温暖，甚至开始微微发烫。一种强烈的冲动攫住了她——她想触碰。不是像之前那样为了清理而擦拭，而是……而是为了确认，为了感受，为了……满足自己那丑陋的好奇心和勃发的欲望。

她的指尖颤抖着，缓缓地、极其缓慢地，伸向那一片不断渗出晶莹爱液的源头。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湿滑红肿的褶皱的瞬间——

翠雀的喉咙里突然发出一声悠长的、满足般的叹息，身体猛地向上弓起了一个优美的弧度，然后又重重地落回床上。这一次，她没有再扭动，而是彻底地放松开来，呼吸变得无比深沉而均匀。那持续渗出的爱液，也仿佛终于流尽了最后一滴，速度明显减缓，只剩下极其缓慢的、几乎看不见的湿润。

她似乎终于，彻底地，从情欲的海洋中浮了上来，陷入了最深最沉的睡眠之中。所有的媚态和渴求都从她身上褪去，只剩下极度疲惫后的安宁。

林小璐猛地缩回手，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心脏狂跳不止，冷汗瞬间浸透了她的后背。她刚才想做什么？她差点就……！

强烈的后怕和更深的罪恶感将她淹没。她踉跄着后退，远离床边，仿佛那上面躺着的不是母亲，而是一个能诱人堕落的妖魔。她腿间的异物感此刻变得无比鲜明而可憎，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分泌出的液体正沿着那硅胶体缓缓流下。

她必须立刻处理掉这个东西，清洗自己，穿上衣服，然后……然后面对这个彻底改变了的现实。

她最后看了一眼翠雀，母亲睡得无比沉静，对刚才险些发生的再次亵渎毫无所知。她也看了一眼那柄「王钥」，它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光芒恒定，仿佛亘古如此。

阳光更加炽烈了，透过窗户，将房间里的每一粒尘埃、每一丝淫靡的气味、每一个不堪的细节都照得通透无比，无处遁形。黑夜可以掩盖罪恶，但白昼终将降临，以其无可回避的光明，逼视着每一个灵魂深处的污秽与挣扎。

天，已经完全亮了。阳光灼热，仿佛要蒸发一切隐秘的污秽，却又无可避免地将它们照得更加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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