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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海喵 信用收支平衡,当我们讨论力比多的时候我们在讨论什么

小说:当我们讨论力比多的时候我们在讨论什么 2025-09-16 11:11 5hhhhh 1150 ℃

距离立希拿走那个金属锁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一方面,没有了物理层面的束缚,海铃不用再为担忧意外事件的发生感到焦虑;另一方面,立希的那句“不让你像这样伤害自己…这和信不信任没有任何的关系”,对她来说就像是一段重新插入的底层代码,覆写了部分的原本认知,使得她终于能够体会到一种发自内心的平静。

她逐渐明白,立希给予她的,是无条件的、对于她个人的信赖和守护。而她唯一能回应这份情感的方式,就是努力成为一个真正“值得信任”的人——不只是对立希,也是对自己曾经因种种原因搞砸的一切负责。

Ave Mujica,这个她受邀加入、本以为可以托付余生,却又如夏日焰火一般短暂燃尽的乐队,始终是她心中无法忽视的一根刺。就如同一个毫无医学知识的人给自己的伤口清创一样,要拔掉这根刺,免不了疼痛和血肉模糊。贝斯手的选择是去直面乐队里最不确定的、也是导致一切开始崩溃的那个变量。

她站在佑天寺若麦的公寓楼下,此行的目的无比纯粹——只是要开诚布公地,和若麦谈一次。不是作为临时的“职业经理人”,而是作为八幡海铃本人,为了重组乐队,展现出自己全部的诚意和决心,就像珀尔修斯踏上斩杀美杜莎的征途一般——因为直视那位戈尔贡女妖的双眼会让人当场化为顽石,所以英雄只能借助自己的聪慧和无畏使用冰冷的盾牌映像去观察和战斗。

她按下了可视对讲的门铃,极低分辨率的电子屏里显示出了贝斯手呆呆的脸孔,等待了一会儿,对方并没有如预期中回应视讯电话。

凭借对对方日程表的熟悉,知道对方今天一定在家,此时的不回应让海铃意识到对方可能并不想见自己,但执着的机器人怎么会在这种时候放弃,于是随即给若麦发了line,“为什么不应门,我就在你家楼下。”

被暂时拒之门外的贝斯手已经猜到了,此时楼上的鼓手可能正在透过可视影像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等待着不速之客自己识相地离开。

谁也没有想到的是,恰巧就在这时,公寓的玻璃大门从内侧打开,邻居学姐Layer走了出来,看到站在对讲机前的海铃,有些惊讶地打了声招呼:“啊,你不是Ave Mujica的贝斯手吗?”

有礼貌的海铃微微欠身鞠躬:“敝姓八幡,佑天寺小姐不肯让我进去。”

Layer前辈显然对眼前的状况无法做到一下子理解,只是单纯觉得奇怪而发问:“这样啊,她怎么了,该不会是身体不舒服吧?”

在楼下两位贝斯手都不知道的电屏前,某位鼓手的表情瞬间凝固了。被同校的前辈撞见自己把乐队队友晾在楼下,这种场面上的失控是极度注重公众形象的若麦绝对无法忍受的。她紧咬着嘴唇,脸上闪过一丝挣扎,最后,扬声器里传来一声极不情愿的“哔——”,楼下大门的电磁锁应声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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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海铃站在若麦的家门口时,一股甜腻粘稠的酒心巧克力味已经从门缝里溢出,带着风雨欲来的潮热。门开了,若麦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双臂抱在胸前,摆出防御的姿态。

“进来吧。”她说,“托Layer前辈的福,我只给你五分钟。”

客厅里,若麦显然没有任何待客的意愿,只是双臂抱胸,冷冷地看着海铃。

海铃环顾四周,打破了沉默:“就只有这里是整洁的啊。”

“所以你来干嘛?”若麦不耐烦地打断她。

“来讨论Ave Mujica的事情。我照约定,把若叶同学带回来了吧。”

仿佛听到外星人在说话,若麦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你怎么把她带回来的?”

“过程如何不重要吧?”海铃故作轻松,试图回避这个话题,“请你信任我,然后加入我们。”

“你到底做了什么?”若麦当然不会放过这种关键的过程,保持步步紧逼的高压态势。

海铃移开了视线。显然她无法解释这其中复杂的、甚至有些不堪的过程,她的沉默在若麦看来就是最坏的答案。

“我果然还是无法信任海子你啊。”若麦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冰冷、了然的嘲讽。她刚准备转过身去,似乎试要准备结束这场对话,“我还有工作要忙,你……”

若麦的话还没说完,就猛地停住了。

她看到,海铃那张通常像机器人一般平静的脸,霎时间彻底破碎了。然而,并不是转为多数人气急败坏时候会出现的愤怒,而是一种混合了巨大失望、痛苦和被深深刺伤的、极其罕见的脆弱表情。

伴随着这股强烈的情感冲击,Alpha那一直以来如磐石般稳定的信息素控制,出现了一丝几乎微不可察的裂痕。一缕极淡、却充满了挫败感的无比尖锐的金酒气息,从她身上泄露了出来。

如果只是对于大街上随便一个普通的Omega来说,这点波动可能什么都不是。

但对于若麦……情况完全不同。

由于她之前帮眼前这个自讨苦吃的Alpha解决了易感期的部分问题,她们之间还存在着之前那个在咖啡厅盥洗室留下的临时标记,这种隐秘的生理连接使得她们对彼此的信息素都相当敏感。尤其是对于本就临近发情期的若麦而言,她身体中简直是形成了一套高灵敏度的特别“接收系统”。

这缕极其细微、却充满了主人真实情绪的信息素,像一把精准的钥匙,直接插进了她生理系统最脆弱的锁孔里。尽管佑天寺若麦从未对自己是Omega这件事情感到懊悔或是怨恨,甚至有时会充分利用自己的Omega身份,她的身体还是保留了最底层的本能反应,无法分辨这股气息中复杂的情绪,只能解读出最原始的信号:那个曾经被她非典型标记过的Alpha,正在经历剧烈的情感波动。

人类几万年来的演化都想逃脱本能的控制,但是往往事与愿违,此时此刻,这位Omega的本能,彻底地被这条细微却致命的引爆信号催化了。

若麦的腿几乎在一瞬间就软了,脸颊上那因对峙而产生的红晕,迅速转变为无法遮掩的、名为情欲的潮红。一股远比之前浓郁得多的、带着滚烫水汽的酒心巧克力味,从她身上无法抑制地爆发开来。

“啊……”她死死地攥着自己的衣角,身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却还想嘴硬地维持体面,“……我、我有点累了,今天就到这……”

海铃也从自己的短暂情绪崩溃中,被对方突然爆发的浓郁信息素惊得回过神来。她看着若麦的样子,立刻明白了发生了什么,声音沙哑地陈述道:“抱歉…你的发情期,好像被我诱导了。”

若麦的伪装被瞬间击碎,羞耻和被看穿的愤怒让她眼眶泛红。“那又怎么样?跟你没关系,你可以走了!”

海铃沉默了,此行几乎可以说是一败涂地,本想就此告辞,但看着若麦因为自己无意间的情感泄露而陷入痛苦的样子,那确实是一旦离去以后就没有任何回头的可能了。无论如何,眼前这混乱的局面,归根结底都还是有她的一份功劳。

“上次的事,我还欠你一次。”海铃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可能柔和,甚至有一种循循善诱的感觉,“我不是趁人之危的Alpha。但现在的情况有我的责任,所以我会帮你,就当是……信用收支平衡。”

“……帮我。”若麦终于放弃了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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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居鼓手的卧室区域并不大,当然也没有像用于直播的客厅区域那么整洁。两人跌跌撞撞地来到床前,就在海铃以为自己将要主导这次“债务危机”时,若麦却突然从身后抱住了她,将她推倒在柔软的单人床上。

“你说的,公平交易……”若麦跨坐在海铃身上,眼神和上次咖啡厅时的精明完全判若两人,却努力地、装出一副经验老道的样子,“那就先从你开始。”

虽然一直都知道眼前这位属于典型的进攻性Omega,但是突如其来的主动还是让Alpha有些错愕。她看着身上这个故作镇定,实则全身都在微微发抖的Omega,脑海里不可抑制地,浮现出了立希的身影。她想起了立希笨拙却无比温柔的吻,想起了对方熟练而令人安心的手。这份记忆像锚地里坚实可靠的锚点,让她在这场即将到来的、注定混乱的情欲风暴中,得以保持一丝清明。

若麦俯下身,摸索解开了海铃的腰带和拉链。当她最终将海铃那作为Alpha特征的、已经因她信息素的刺激而几乎完全挺立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时,两个人的呼吸都同时一滞。

若麦的脸红得几乎要滴血,她低下头,试探性地、像是品尝某种珍奇的烈酒一样,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顶端。海铃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了。那是一种陌生的刺激。若麦的口腔温热而柔软,带着她信息素的甜香,动作生涩而毫无章法,牙齿时不时就会碰到敏感的部位(其实也许是故意的),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似乎是听到了海铃压抑的闷哼,若麦稍稍抬起头,绯红的脸颊上带着一抹恶作剧般的挑衅笑容。“呵呵,”由于嘴里还含着东西,她的声音含混不清,“我们的Alpha大人,好像很敏感嘛?怎么感觉已经要流出来了。”

说完,她又低下头,这一次,牙齿的刮擦变得更加明显。海铃的眉头瞬间蹙紧,一股强烈的掌控欲从心底升起,几乎就要按住若麦的后脑——就像有些时候忍不住对立希做的那样,用Alpha最熟练的方式来主导。

天人交战了一番,想到此时太粗暴的话恐怕否会把这只张牙舞爪的野猫吓跑,并且自己也给对方造成了不少麻烦,她最终还是忍住了。毕竟若麦所有的攻击性,都只是为了掩盖她的恐惧和毫无经验的窘迫。那就让她演完吧。

“怎么……不说话了?”若麦没有得到预期中的反馈,身下的人也没有任何的反抗,不禁气焰更盛,“你的金酒味……变得好浓啊。是不是快忍不住了?”

她说得没错。

海铃那因为长时间忍耐而积蓄的、强大的Alpha信息素,已经浓郁到了一个新手Omega完全无法处理的境地。空气中充满了辛辣、滚烫的金酒气息,像一片浓雾,蛮横地、无孔不入地侵占着若麦的感官系统。

若麦那故作镇定的、挑衅的表情,已经无法挂在脸上。她的瞳孔逐渐失焦,动作也失去了刻意的攻击性。尽管上半身的那双嘴唇还在逞强,下半身的性器官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遵循着Omega的本能,变得更加急切、更加湿润、更加贪婪。

她已经超越了“表演”的范畴,实打实地被Alpha气息所干扰,开始本能地、拼命地,想要汲取更多。

一声细小的、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呜咽,从她的喉咙深处溢了出来。

海铃碧绿色的眼睛再度睁大。

透过眼前的Omege,她看到了、看到了那只虚张声势的猫,终于褪去了所有伪装,在她面前,彻底地、毫无保留地,展露出了最脆弱、最真实的、属于Omega的渴求。

那张平时骄傲的脸上,此刻只剩下情欲的潮红和生理性的泪水。

那个眼神,那个声音——这种由掌控者,瞬间沦为臣服者的、极致的反差……

在一阵压抑的呜咽声中,海铃的身体肌肉紧绷到了极限,在若麦的口腔中释放出了滚烫的洪流。与此同时,若麦仿佛耗尽了自己最后一丝逞强的力气,彻底脱力地趴在了海铃的小腹上,剧烈地喘息着。

鼓手的表演落幕了。现在,轮到贝斯手了。

海铃温柔地将若麦扶起,却没有将她翻转过来,而是顺势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引导着她的身体,让她重新以一个跨坐的姿态面对着自己。

“你……”若麦有些不解,这个姿势,依旧是她在上面。

“这样,你可以自己控制。”海铃言简意赅地说,她的手稳稳地托着若麦的腰。

若麦的脸颊红得能滴出血,她看着身下那根刚刚才被自己服务过的、此刻正因为主人的性欲而重新变得坚硬滚烫的Alpha腺体,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该死,没想到女性Alpha原来没有不应期”,毫无经验的Omega在心里暗暗想着。发情期的本能,催促着她立刻坐下去。

她扶着海铃的大腿,正准备将那滚烫的坚挺纳入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身体,却被海铃用手止住了。

果然是没有经验的Omega,海铃及时地跟上了一句:“等等。”

“等什么……”若麦的声音似乎带上了一点哭腔,她不明白,为什么到了这种时候,海铃还要阻止她。

海铃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看着若麦那张因情欲和困惑而显得格外动人的脸,内心了然。刚刚那场笨拙的口交,早已暴露了这是一只虚张声势的猫,尽管看起来比谁都成熟性感,但是在性爱方面,只不过是一张白纸。若麦的身体虽然因为发情期而变得湿润,但她性器官处的肌肉,因为紧张和缺乏经验,显然依旧是紧绷的。

如果不做扩张,直接进入,可能会伤害到她,这样自己就会再欠下一笔债务,想想都觉得恐怖。

海铃将若麦的身体稍稍向自己身侧拉动,让她跪在自己的小腹两侧。然后,伸出了自己的右手,那只常年拨动贝斯琴弦、指尖带着厚茧的手。先是从若麦的腿间沾染了两人的体液,试探性地轻轻触碰了若麦那湿热的、正在微微翕动的入口。

“啊……”从未由他人到访过的区域被礼貌问候,若麦的身体敏感地颤抖了一下,并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海铃的手指并没有急于深入,只是用那双弹奏贝斯时无比精准的手,极有耐心地,在两片阴唇间的柔软的区域缓缓打圈。当若麦的身体逐渐适应了她的抚摸后,才缓缓地将一根手指探了进去。

那是一种完全不同于Alpha腺体的,更纤细灵活的侵入。海铃能清晰地感觉到内壁的紧致和滚烫,她的手指以一种极其温柔的方式,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缓缓抽动,并用指腹,去按压、抚平那些紧绷的褶皱。

若麦的呻吟变得断断续续。这种感觉很舒服,很陌生,不过她觉得根本不够,这简直像是只提供一口水给刚吃完变态辣拉面的人。这对于一个处在发情期顶点的Omega来说,可是说太过温柔,但也太过磨人了。

“海铃……别弄了……”若麦不耐烦地扭动着腰,“进来……我想要你进来……”

“Amoris大人好心急呢。”海铃没有理会她的催促,平静地又加入了第二根手指。

“嗯啊!”被两根手指撑开稍微接近了她想要的填充感,若麦顿时发出了一声惊呼,这个人,居然在这个时候用那个大小姐的不知所谓世界观中的角色来称呼自己,又她感觉有些倒胃口。还没等Amoris大人开始恶心,Timoris的手指,开始以一种更具技巧性的方式模仿着扩张的动作,一点点探索着那些能让她获得更多快感的敏感点。

“够了……Timoris!我受不了了!现在就要……”她哭喊着,几乎是在下达命令,只是没想到自己也被引导着说出了那个神秘世界观中的称号。

听到这句话,贝斯手的动作终于停顿了片刻,迎上若麦迷离的视线,抽出自己的手指,带出一丝晶亮的、黏腻的水丝,放在眼前端详了一下。

“好了。”她轻声说,像一个完成了车间准备工作的工程师,终于说出了若麦想听的那句话:“现在可以了。”

若麦咬了咬牙,重新扶着海铃的肩膀,在一声压抑的、长长的抽气声中,缓缓地将那滚烫的坚挺,一寸寸地收纳进自己已经被充分扩张和挑逗得泥泞不堪的甬道里。

被彻底填满的瞬间,若麦发出一声满足的、近乎解脱的叹息,俯下身来,趴在海铃的身上轻轻喘息。

善解人意的Alpha给了她几秒钟适应的时间,然后开始反客为主。她托着若麦的臀部,腰腹发力,以一种平稳而有力的节奏,开始了一下又一下的富有节奏感的撞击。她一言不发,眼神专注,这是她从立希那里探索出的高效的“解决方法”。

这种沉默的、机械般的精准,反而让若麦感到一阵莫名的恼火。“喂……你就只会这样……闷着头做吗?哑巴了?”

海铃没有回答,只是臀腿进一步发力,撞击的力道加重了一分。

“哈……像个机器人一样……”若麦被顶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会……执行程序的……性爱机器人……”

听到这句话,海铃的动作终于停顿了片刻。她用手掌大力地捏住Omega的臀部,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却是一种冰冷的、不带情绪的幽默感:

“是您下的指令,不是吗?”她缓缓地说,同时腰部又是几下深深的挺进,“作为机器人,我只是在执行。还是说……程序需要调整?”

若麦的呼吸瞬间被撞得粉碎,伴随着下体的浪潮,她暗暗想着:“神经,从来没觉得这人这么喜欢角色扮演”。体验性爱机器人的客户不仅是被这句针锋相对的冷幽默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理防线也几乎土崩瓦解,敏锐的机器人觉察到了主导权的彻底交替。

她不再维持那个给予对方虚假控制权的姿态,手臂上移,用手有力地掌控住若麦的腰,以一个相对温柔却不容反抗的力度,引导着若麦的身体在床上翻转,变成了侧躺的姿势。重心的变化让若麦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想挣扎,却被海铃从身后更深、更用力地进入,瞬间夺走了所有力气。

“海铃……”

“嘘。”海铃从身后将她完全地、紧密地拥入怀中,嘴唇贴着她的耳廓,“现在,轮到我的节奏了。”

金酒的信息素此刻带上了毫无保留的Alpha的进攻性,并将若麦彻底包裹。海铃现在的每次撞击,都变得比之前更深、更具目的性,像是在用自己的身体,这种感觉让若麦十分不安。可惜她也只能被迫地承受着这股凶猛的冲击,就像被路过的灰狼突然按住的野猫,身体的快感和心理的臣服交织在一起,让她彻底放弃了思考,发出了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甜腻呻吟。

当欲望累与到顶峰时,海铃也猛地抱紧了若麦,在她体内达到了极致的深处,腺体的柱头和对方的宫颈口亲密地接触着,如果对方愿意的话甚至可以艹进生殖腔,但可惜双方都不会有这种意愿就是了。由于临时标记关系的存在,Alpha的本能让她在对方体内形成了结,腺体根部急剧膨胀,将两人以最原始的方式锁在了一起。

“你是狗吗!”

若麦在极致的快感和被彻底占据的恐慌中尖叫起来,而海铃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一边说着“就算要是也是狼”,一边将最具安抚性的信息素和滚烫的精华,毫无保留地注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让若麦觉得漫长且折磨的射精终于结束,海铃没有立刻离开,由于成结的状态还未完全消退,她依旧深深地埋在若麦的体内。Alpha抱着精疲力竭、身体还在微微抽搐的Omega,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发顶,手掌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隔着薄薄的皮肤,她的指腹能清晰地感受到,因为自己腺体的膨胀而在若麦体内形成的、那个微微突起的坚硬轮廓。

在这种近乎缱绻的温存中,若麦渐渐从情欲的顶峰滑落,伴随着费洛蒙的浪潮缓缓退去,她混沌的大脑像退潮后湿润的沙滩,平静而空白。

在这样安静而满足的氛围里,海铃几乎是无意识地,把心里最真实的想法,用一种近乎梦呓的、带着鼻音的轻声,说了出来:

“吶,若麦……我们这样……感觉很合拍,对吧。”

她的嘴唇贴着若麦的头发,声音很轻,“如果在舞台上,也能这样就好了。”

这句话,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舞台上”这个词汇,像一阵洪流,瞬间冲开了若麦脑中名为“理性”的大门。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小腹下那个属于另一个人的形状,这个状态在此刻变得无比恶心。

她原本因为性爱二混沌的大脑瞬间清明,原来这才是这个不可信任的人的最终目的。

Omega顿时感觉自己像个傻瓜,一个因为生理需求,就轻易掉入对方精心铺设的谈判陷-阱里的傻瓜。不,这下她甚至开始思考,咖啡厅里的失控是否也是眼前人的小把戏,或许这些性爱,从头到尾都只是对方为了让自己同意重组乐队而使用的最高明的筹码。

这个念头让若麦瞬间清醒,一股强烈的被利用的羞耻感和生理性的恶心,像火山一样从心底喷发出来,她必须立刻撕毁这份她刚刚还在享受的“温情陷阱”。

若麦猛地从海铃的怀里挣脱出来,甚至因为两人还未完全分离的身体而带起一阵水声和她自己吃痛的闷哼,拉起床上唯一的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怎么了?”海铃被她突如其来的反应弄得有些不解,腺体的结也因为若麦剧烈的动作而带来一阵不适。

“你该走了。”若麦根本不想看到海铃,只是盯着墙壁的某一点,用她最习惯的轻佻语气说道。

“若麦,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管你什么意思!”若麦的声音陡然拔高,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我的‘问题’已经解决了,我们的‘交易’也结束了!门在那边,不送!”

海铃沉默地看着她片刻,脸上露出了一个带着些许无奈的微笑,是因为刚刚提到了舞台么,没想到居然是因为这个让对方应激了,看来这位鼓手也不是完全不在意。她收拾了一下心情,平静地起身,穿好衣服。

快步走到门口,她打开门,正准备说出那句“之后有什么不适随时联系我”的嘱咐,若麦却抢先开了口,语气里带着一丝刻意营造的、驱赶般的嫌弃:

“你不赶紧关门,是想让别人看到我们打炮了吗?”

“啊,看来完全恢复原来的样子了呢”海铃腹诽,这只虚张声势的猫,在彻底暴露了柔软的肚皮之后,又急着亮出自己已经毫无杀伤力的爪子了。

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留给对方一个耐人寻味的眼神,然后转身走出门,并体贴地带上了门,毕竟,她也不想让别人知道Ave Mujica的贝斯手和鼓手竟然是炮友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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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咔哒”一声关上,将两个世界隔开。

门外,海铃在风中轻声叹了口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门内,佑天寺若麦背靠着冰冷的床头,缓缓滑落,将脸深深地埋进了膝盖里。空气中,金酒和巧克力的味道依旧浓得化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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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尔修斯是希腊神话中宙斯与达娜厄的儿子,也是希腊神话里著名英雄。其名字是有责任与有信誉的代名词。

作者有话说:

哈哈 恶趣味就是让大猫做0性经验者 因为在我心中若麦是好孩子

而我们的同班同学早已私底下互相摸索到熟门熟路了 同学之间就是要互帮互助

下一章是海希 时间线又会快进一大段 因为想保持和原作一样的世界观 但是并不想回味神秘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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