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乎卖掉了所有积攒下来的、准备用来换取武器的稀有金属。通过黑市的秘密渠道，我们联系上了一个以疯狂和技艺高超闻名的、艾提加德下层区的义肢医生。我们用三箱高纯度的军用级能源块，换来了四具当时最新型号的、专门为儿童体型定制的神经直连式机械义肢。

那是一次漫长而痛苦的手术。由我主刀，那个疯子医生通过全息投影进行远程指导。我们需要将义肢的神经接口，与蒂亚脊椎和断肢处的神经末梢进行微米级的对接。手术室就是我们的主控室，手术台就是那台医疗仓。部落里所有人都守在外面，没有一个人离开。

当最后一根神经束对接完毕，我启动了义肢的能源核心。医疗仓里，那四具闪烁着金属光泽的、充满了力量感的机械肢体，在生物凝胶中轻微地抽动了一下。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动作从生涩的痉挛，逐渐变得流畅而协调。

我打开了医疗仓的舱盖。蒂亚缓缓地坐了起来。她低着头，看着自己崭新的、闪烁着金属光泽的四肢。那双银色的机械手，手指灵活地张开、握紧。那双线条流畅的机械腿，膝盖处的液压杆发着细微的嘶嘶声。

她抬起头，看向我们。那双曾经黯淡下去的眼睛，重新燃起了光亮。她用那只崭新的、冰冷的金属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自己脖子上，那个我们为她重新戴上的、象征着她身份的皮项圈，然后冲我微微一笑，仿佛温暖的阳光照射进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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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提加德，上层区，A-7号空中公寓。

巨大的落地窗外，悬浮车道像发光的血管一样穿梭在鳞次栉比的摩天巨楼之间，霓虹与全息广告的光污染将天空染成一片永恒的、紫色的黄昏。公寓内，灯光明亮，装潢奢华得冰冷。一个身着高级定制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男人正烦躁地踱着步，手里的通讯器紧紧贴在耳边。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理由！一群废物！连一帮捡垃圾的都搞不定！”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扭曲，“我已经成了整个部门的笑柄！董事会的质询函像雪片一样飞过来！我需要结果！结果！不是你们那些该死的借口！”

电话那头传来唯唯诺诺的辩解，但他已经没有耐心听下去了。他猛地切断通讯，将那台昂贵的通讯器狠狠地砸在大理石地板上，摔得四分五裂。他喘着粗气，走到酒柜旁，给自己倒了一大杯威士忌，仰头灌下。琥珀色的液体灼烧着他的喉咙，却无法平息他内心的怒火。

他就是“艾提加德资源回收集团”外勤行动部的副主管，文森特。那个清剿我们部落的计划，正是出自他手。对他而言，我们这群盘踞在外海的“老鼠”，不仅侵犯了公司的利益，更是对他权威的公然挑衅。他原本以为这只是一次轻松的、甚至可以写进年度报告的“区域净化行动”，没想到却成了他职业生涯中最大的污点。

就在他倒第二杯酒时，通往阳台的玻璃门，悄无声息地滑开了。

他警觉地回头，三个身影如同从夜色中凝结出的鬼魂，沉默地站在那里。为首的是一个脸上布满刀疤的、赤裸着上身的壮硕老头；他左边是一个同样精壮、眼神凶狠得像头野狼的年轻人；右边的那个，则穿着一身不起眼的工装，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却像手术刀一样冰冷。

是我，哈克，还有乔戈。

文森特瞳孔猛地收缩，酒杯从他颤抖的手中滑落，在昂贵的地毯上摔出一声闷响。“你们……你们怎么进来的？”他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安保系统呢？那些红外线和动能感应器呢？

哈克没有回答他。他只是咧开嘴，露出一口焦黄的牙齿，那笑容比任何威胁都更让人胆寒。乔戈的动作快如闪电，他一个箭步上前，在文森特试图去按墙上紧急警报器的瞬间，一记精准的手刀砍在了他的后颈上。文森特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软软地倒了下去。

后续的行动流畅得像一次演练。我们给他套上头套，换上清洁工的制服，然后将他塞进一个大型的垃圾运输箱里。我早已黑进了这栋大楼的监控系统，为我们的撤离制造了长达十五分钟的监控循环。我们就像三个真正的清洁工，推着那个“垃圾箱”，畅通无阻地离开了这栋戒备森严的空中堡垒。

一艘伪装成垃圾驳船的高速冲锋艇早已等候在下层区的排污口。几个小时后，当文森特从昏迷中醒来时，他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他被绑在一张金属椅子上，手脚都被粗大的镣铐锁死。周围是昏暗的、由废铁焊接而成的墙壁，空气里弥漫着机油和海盐的腥气。我们部落里所有核心成员都围着他，像一群审视猎物的狼。

而他的审判官，就坐在他对面。

蒂亚坐在为她特制的、可以与她的神经系统无缝连接的移动座椅上。那四具闪烁着金属寒光的义肢，让她看起来像一尊从噩梦中走出的、充满了暴力美学的女神。她没有穿任何衣服，那些狰狞的伤疤、淫秽的纹身，以及我们为她穿上的、遍布全身的金属饰品，在她崭新的、充满了力量感的机械躯体上，形成了一种怪异又和谐的统一。

她操控着那只银色的机械手，拿起一根注射器，里面是某种深蓝色的、黏稠的液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她的声音通过座椅上的扩音器传出，清脆，却不带任何感情，“这是军用级的烈性催情剂和神经兴奋剂的混合物。能让一头星际巨兽在三秒钟内进入发情期，并且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文森特的脸上血色尽失，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蒂亚没有理会他的恐惧。她操控着座椅，缓缓来到他面前，用另一只机械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你拆了我的身体，”她平静地陈述着一个事实，“所以，你的判决，就是用你自己的身体来偿还。直到……流干最后一滴。”

她将针头狠狠地扎进了文森特的大腿动脉。深蓝色的液体被瞬间注入他的体内。

接下来，是一场单方面的、机械化的酷刑。我们用束缚带将他的腰部固定，一台我从医疗船上拆下来、经过改造的“前列腺刺激仪”被启动。高频的震动和电流刺激，让文森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第一次射精来得迅猛而痛苦。

但那只是开始。机器不会停下。药物让他的身体进入了一种病态的、持续不断的亢奋状态。他被迫一次又一次地攀上高潮，又一次又一次地被榨干。他的惨叫从愤怒到哀求，再到绝望的呜咽。

蒂亚就坐在旁边，冷漠地看着。中途，她似乎是来了兴趣，操控机械臂将那个已经半昏迷的男人那疲软的器官夹了起来，然后将自己的身体凑了过去。她只用那张小巧的嘴“尝试”了片刻，就一脸嫌弃地退开了。

她转头看向我，通过扩音器发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天真的鄙夷：“太小了，还软趴趴的。比你们的差远了。”

我们都笑了起来。那笑声，在文森特微弱的、濒死的喘息声中，显得格外刺耳。

当然，我们敢如此明目张胆，并非全凭一股蛮勇。在我修复了部落的通讯系统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不是监听，而是主动出击。我利用文森特留下的网络痕迹，联系上了“艾提加德资源回收集团”里，他的死对头——另一位同样野心勃勃的派系主管。

我向他展示了我们的实力，以及一份关于文森特利用职权走私、中饱私囊的、足以让他万劫不复的证据。我们做了一笔交易。我们帮他“清理”掉文森特这个眼中钉，让他顺理成章地接管外勤行动部。作为回报，他将默许我们在外海的存在和业务，甚至在某些“不方便”的时候，我们还可以成为他手套下的脏活小队。

双赢。

这就是艾提加德的生存法则。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而我们，这群拾荒者，终于在这片残酷的海洋上，找到了我们真正的、可以站稳脚跟的生态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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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的硝烟味早已被咸腥的海风吹散，文森特的哀嚎也成了篝火旁一个无关紧要的、助兴的笑话。生活，以一种顽固的、野草般的姿态，重新回归了它原有的轨道。我们的地盘稳固了，与艾提加德上层区的某些势力达成了脆弱而实用的默契。我们依旧是拾荒者，是海盗，是这片无法之海的君主。

而夜晚，依旧属于篝火、酒精，和蒂亚。

今晚的火烧得很旺，舔舐着夜空，将我们每个人的脸都映照得轮廓分明。哈克将最后一口酒灌进喉咙，把空了的酒桶随手扔到一边，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那是信号。

乔戈和老山姆站起身，走到蒂亚身边。她正坐在她的移动座椅上，用那只银色的机械手，灵巧地将一块烤鱼肉剔去骨刺，喂到我的嘴里。她看到他们过来，脸上没有丝毫意外，反而露出了一个充满期待的笑容。

他们没有说话，只是熟练地开始操作。金属锁扣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咔哒”声，连接着她躯干和义肢的神经端口被逐一断开。他们先卸下了她的双腿，那两条充满了力量与美感的机械造物被小心地靠墙放好。然后是她的双臂。当最后一个接口断开时，她成了一个只剩下头颅和躯干的、柔软的、完全无助的“人棍”。

乔戈将她抱了起来，她的身体轻得像个婴儿。他将她放在那张早已被我们的体液浸润得颜色发深的防水布上。我走了过去，跪在她身边。她抬起头看着我，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在火光下，倒映着我的影子，里面是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欲望。

我俯下身，没有亲吻，没有爱抚。我只是握住她残缺的、只剩下肩膀的臂根，将我的欲望送进她早已为此准备好的、温热湿润的身体里。她的身体在我身下剧烈地弓起，喉咙深处滚出破碎而满足的呻吟。她无法用四肢拥抱我，也无法用双手抓挠我的后背。她只能用她躯干的每一次颤抖，每一次迎合的挺动，来表达她的欢愉。

汗珠从我的下颌滴落，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与她皮肤上渗出的细密汗珠融为一体。她的那些金属饰品，随着我每一次的撞击，在她身上发出细碎的、叮叮当当的声响，像某种野蛮的伴奏。这里没有爱，只有最原始的占有和释放。她是一个完美的容器，一个活生生的、会因为被填满而感到快乐的飞机杯。

当我释放完毕，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时，乔戈早已等在了旁边。他甚至没有给我完全离开的时间，就迫不及待地占据了我刚刚留下的位置。蒂亚的呻吟没有停歇，只是换了一个更加高亢的调子。

我退到一边，接过哈克递过来的一杯酒，一饮而尽。我看着那个在乔戈身下不断起伏的、残缺的身体。

“还是这样，”她在那片混乱的喘息和肉体撞击声中，断断续续地、含糊不清地说道，脸上是一种被蹂躏到极致的、痴迷的狂喜，“……还是这样……最舒服……”

男人们发出了一阵低沉的、满足的哄笑。

火焰继续燃烧，海浪有节奏地拍打着礁石，发出永恒不变的轰鸣。我们在这片文明的废墟之上，和我们的战利品，我们的宠物，我们的女神一起，继续着我们的生活。这扭曲、荒诞的一切，早已成为了我们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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