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永夜酒吧:紅燈的吸管塔》──獸耳獻祭酒契錄,《主題原創小說》單篇連載,1

小说:《主題原創小說》單篇連載 2025-09-15 16:00 5hhhhh 3790 ℃

  夜已深,城市的繁華逐漸退去,只剩下冷風在巷弄間盤旋。霓虹燈早已熄滅,唯獨最深處,一盞搖曳的紅燈靜靜懸著,像是在招喚什麼不該存在的東西。

  「……這裡嗎?」

  狼耳的青年停下腳步,兩隻尖耳在寒夜中微微抖動。他的尾巴不安地輕輕甩著,靴底踩在積水的石板上,發出細碎聲響。紅燈下的陰影,像張開的獸口,隨時要把闖入者吞沒。

  關於這家酒吧的傳說,他不是沒聽過。有人說進去的獸耳亞人會「永遠留下」,有人說那只是嚇唬人的故事。可也有人低聲補充:留下的,並不是靈魂,而是身體被榨乾,化成塔裡的淫酒。

  「……騙人的吧。」

  青年低聲自語,卻仍不自覺往前走。喉結滾動,呼吸急促,胸口像被火焰燒著,既是恐懼,也是隱約的期待。

  厚重的木門在他面前聳立,門邊站著一名壯碩的獸人門衛,獅鬃般的長毛從肩膀披落,雙眼冷得像銅鈴。

  「第一次來?」

  低沉的聲音像雷鳴般砸在耳邊,青年差點抖了一下。

  「……嗯。」

  他艱難地點頭。

  門衛鼻翼張開,嗅了嗅他身上的氣味,像是在分辨獵物與食物。下一秒,一張泛黃的登記卡被遞到他眼前。

  「簽下去。這裡不賣酒,只收契約。」

  紅燈下,紙面閃爍著詭異的光澤。青年握住筆,手心滿是冷汗。他能感覺到自己的狼耳不受控制地後仰,尾巴死死壓在腿邊,整個人都像被這張薄薄的卡片壓制住。

  「……如果我簽了,會怎樣?」他壓低聲音,努力讓自己聽起來鎮定。

  門衛沒有回答,只是裂開嘴,露出獠牙狀的笑容。

  「裡頭會告訴你。」

  青年心跳加速,指尖顫抖地在卡片上落筆。他知道,從這一刻開始,他已經踏入了傳說。

  當狼耳青年顫抖著在契約上落筆,獅鬃門衛便冷冷收走卡片,鐵門「喀嗒」一聲打開。厚重木門的縫隙中滲出紅色光霧,帶著濃烈的酒香與一種說不清的體液氣息。

  「進去吧。」

  門衛低聲咆哮,語氣像在宣判一個結局,而非邀請。

  青年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踏了進去。

  與外頭狹窄的黑暗不同,裡頭的空間意外地寬廣。昏紅的吊燈低垂,照亮一張張深色木桌。空氣中漂浮著白霧般的酒氣,卻摻雜著濃厚的獸人荷爾蒙味。

  「……這裡……」

  狼耳青年低聲喃喃,他的耳朵敏銳地捕捉到四周低沉的呼吸聲與玻璃杯碰撞聲。

  吧檯後站著一名豹耳獸人調酒師,修長的尾巴不耐煩地甩動著。他斜眼看向青年,瞳孔在昏紅燈光下閃著狩獵般的冷光。

  「新來的?」豹耳獸人開口,聲音帶著沙啞的魅惑。

  「……是。」狼耳青年點頭,聲音發顫。

  「哼……」調酒師笑了笑,獠牙在燈光下一閃。

  「那你很幸運,今晚還有位置。」

  吧檯另一邊,幾名獸人客人正舉著高腳杯。狐耳青年側著腦袋,耳尖微微顫抖,似乎對新來的獵物充滿興趣。熊族大漢則豪邁地拍著桌子,眼神像在盯著即將上桌的盛宴。

  狼耳青年只覺得喉嚨一緊,尾巴下意識往腿間縮起。他本能想後退,但門已經在他身後關上,重重鎖死。

  「別緊張啊,小狼。」豹耳獸人彎下腰,將臉湊近,低語的聲音像是酒精滲入耳膜。

  「進了這裡,就只有兩種選擇──成為酒客,還是……成為酒。」

  狼耳青年終究被門衛推了進去,重重的木門在他身後合攏,發出低沉的回響。他心頭一緊,本能地回頭,可映入眼簾的只是封死的鐵鎖與昏暗牆壁,逃生的念頭瞬間被掐滅。

  「坐吧,小狼。」

  豹耳調酒師用尾尖輕輕拍了拍吧檯,笑意帶著一股陰冷。

  狼耳青年走到吧檯前,緩緩坐下,背脊卻繃直得像弓弦。他的耳朵不停顫動,尾巴也不安地收起來,像是刻意藏住自己的慌亂。

  「名字?」豹耳獸人一邊擦拭玻璃杯,一邊隨口問。

  「……為什麼要知道?」青年遲疑著反問,聲音沙啞。

  「因為——」豹耳獸人的脣角拉出一道弧度,獠牙在紅燈下閃爍冷光,

  「每一位留下的客人,都必須留下名字。這樣我們才知道該怎麼稱呼這杯酒。」

  狼耳青年一瞬間屏住呼吸,額頭滲出一層冷汗。他不確定對方說的是玩笑,還是赤裸裸的警告。

  狐耳青年在一旁聽見,笑得意味深長,舉起自己的杯子,尾巴悠閒地甩動。

  「別害怕嘛,小狼。這裡的酒——很好喝的。」

  「喝了就知道了。」熊族獸人低沉的嗓音從角落響起,他正將杯中濃稠的液體一口吞下,鬍鬚間沾著白濁,卻連擦都懶得擦。

  狼耳青年的心跳聲幾乎要蓋過周遭的喧囂。他感覺自己的名字像卡在喉嚨裡,既不敢說出,也無法吞回。

  「還在猶豫嗎?」

  豹耳獸人不耐煩地把手掌壓在吧檯上,整個身影逼近。那雙金色瞳孔直直刺穿他的眼神,帶著捕食者的壓力。

  「放心吧,進來的人……沒有誰能空手離開。」

  狼耳青年喉嚨滾動,終於顫聲吐出自己的名字。

  吧檯上的燈火瞬間一亮,彷彿這一聲宣告,正式將他拉入了這座都市傳說的深淵。

  紅燈下的吧檯靜得出奇。玻璃杯與酒瓶的碰撞聲清脆,像是在暗示接下來的命運。

  「小狼,你第一杯酒——我來調。」

  豹耳調酒師將一隻透明長杯擺在吧檯中央,修長的手指在空中翻轉著酒瓶。琥珀色與乳白色的液體層層混合,最後又滴入一抹詭異的藍光。酒液在杯中泛著粘稠的光澤,宛如活物。

  狼耳青年瞪大眼睛,本能後退一步,尾巴因緊張而炸毛。

  「這……真的能喝嗎?」

  「能,」豹耳獸人彎起嘴角,眼神像捕食者鎖定獵物。

  「而且必須喝。這是你簽契後的第一道規矩。」

  狐耳青年輕笑著舉杯,語氣帶著調侃。

  「別裝作怕嘛,喝下去才知道這裡的樂趣。」

  「樂趣?」狼耳青年喉嚨一緊,耳尖顫抖,聲音幾乎壓低到耳語。

  「對。」豹耳調酒師忽然伸手,扣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修長的指爪貼著他頸側的毛皮,輕輕一掐,既像威脅,又帶著曖昧的挑逗。

  「張嘴。」

  「我、我自己來!」狼耳青年慌張推拒,卻被對方冰冷的視線定住,胸口急劇起伏。

  杯口被硬生生送到脣邊,酒液泛著奇異光澤,帶著濃烈的氣味。

  他顫抖著嗅了一下,心頭一陣發麻,卻不敢再遲疑。

  「……咕嚕。」

  酒液滑入喉嚨的瞬間,火辣的灼燒感迅速竄遍全身。他猛然瞪大眼睛,身體像被點燃般顫抖,尾巴猛地抽動,椅子甚至隨之震響。

  「很好。」

  豹耳獸人的眼神滿意,手指還沒有放開他的下巴,強迫他把最後一滴也吞下。

  「從現在開始,你纔算真正的『客人』。」

  酒液落下的餘韻還沒散去,狼耳青年的喉嚨就像被烈火灼燒。那股灼熱從胃底竄上胸口,又順著血脈流向四肢。

  「嗚、嗚啊……!」

  他忍不住壓低呻吟,雙手死死抓著吧檯,指節泛白。尾巴猛地抽動,椅子發出刺耳的聲響。

  「哈哈,酒效來得比我想像還快。」

  豹耳調酒師冷冷笑著,目光落在他顫抖的身軀。

  狐耳青年饒有興致地眯起眼,湊近輕聲道:

  「你看,他的耳朵抖得好厲害啊。這副樣子……是不是很可愛?」

  「別……別看我……!」

  狼耳青年渾身發紅,耳尖通透地抖著。他低下頭,卻發現胯下已經誇張地鼓脹起來,布料被撐到發白。

  「呵,快看,他下面要爆出來了。」

  熊族獸人放聲大笑,鬍鬚隨著呼吸顫動,眼神裡滿是貪婪。

  「嗚……嗚啊──!」

  狼耳青年再也壓不住聲音,急促的喘息在吧檯迴盪。他能感覺到那根獸性陽具已經完全勃起,熱得不正常,龜頭處甚至滲出黏膩的白濁,沿著腿內側滑落。

  豹耳調酒師俯下身,將杯子輕敲吧檯,語氣帶著命令:

  「這只是開始。別掙扎,讓酒精佔領你。」

  「我、我……身體……!」

  狼耳青年聲音顫抖,爪尖死死扣著木檯,可很快就失去力氣。

  下一瞬,他感到手掌傳來異樣的觸感。狼爪的毛皮下隱隱軟化,指甲開始半透明,彷彿變成黏稠的膠質,滴滴落在檯面上。

  「不……不可能……!」他瞪大眼,看著自己逐漸液化的爪子,耳朵無力地垂下來。

  「呵呵,正合適。」豹耳調酒師舔了舔脣角,聲音低沉而滿意。

  「你才剛踏進來,就已經成了一半『酒』了。」

  「嗚啊啊……!」

  狼耳青年猛地仰起脖子,喉嚨滾動,灼熱感與羞恥感疊加。他渾身顫抖,白濁的液體已經沿著腿根持續滴落,和爪子化開的黏液混雜在一起。

  「嗚──啊啊……!」

  狼耳青年突然一聲顫鳴,身子向後仰,尾巴猛然抽搐。藥酒的火焰在體內全面燃燒,他的胸口起伏劇烈,喘息像被扯斷的鏈條般混亂。

  「好熱……!全身……要融化了……!」

  他捂住自己胸膛,可掌心觸到的不是熟悉的肌肉,而是逐漸變軟、帶著黏性的皮膚。那層毛皮像是被烈火燒穿,開始滲出膠質般的液體。

  狐耳青年眯起眼,舔了舔杯口,笑得曖昧。

  「看到了嗎?小狼的身體已經開始變酒了……」

  「不、不要……別說了……!」

  狼耳青年雙耳顫抖,紅著臉低吼,聲音卻充滿無力。

  他試圖用手撐著身體,可爪尖已經半透明,像黏土般滴落在吧檯上,留下一攤濕漉漉的痕跡。

  「呵,還能撐多久呢?」豹耳調酒師將玻璃杯推到他眼前,冷聲低語,

  「你現在的樣子,連一滴都不想浪費。」

  「嗚、嗚啊──!」

  狼耳青年下意識低頭,猛然瞪大了眼睛。胯下鼓脹的陽具已經完全脫離衣料,粗大的獸性形狀帶著異常的光澤,前端不停滲出乳白液體,順著大腿內側流下。

  熊族獸人發出低沉的笑聲,聲如雷鳴。

  「哈哈,還真是壯觀啊!這纔是上好的原料!」

  「不、別看……!」

  狼耳青年的聲音顫抖,雙手急忙去遮掩,可掌心一觸,反而因為過度敏感而全身一顫,腿不由自主地打開。

  「不行了……身體……自己在動……!」

  他的腰猛然抽動,陽具像失控般猛烈跳動,濃烈的白濁瞬間噴射而出,濺在吧檯和地板上,發出淫靡的氣味。

  狐耳青年竊笑著靠近,低聲在他耳邊挑逗。

  「你聽到了嗎?自己射出的聲音……就像酒泡破掉一樣清脆。」

  「嗚……不要說了……啊啊……!」

  狼耳青年咬牙呻吟,雙眼泛淚,耳朵無力垂下。可他胯下仍不斷滲出乳白液體,和手爪滴落的黏液混合在一起。

  豹耳調酒師微微眯眼,露出獠牙的笑容。

  「很好……酒效終於滲透全身了。小狼,你現在已經半步進入『酒』的世界。」

  「嗚──啊、啊啊啊……!」

  狼耳青年癱倒在吧檯上,胸口劇烈起伏,尾巴無力地拍打著地板。可他的下體卻依舊高高挺立,滾燙得誇張,每一次脈動都帶出一股濃烈的白濁,灑在地板上發出淫靡的聲響。

  「已經射了,卻還在勃起。」

  狐耳青年笑著,舌尖輕輕舔過杯緣,眼神閃爍著曖昧。

  「這副模樣,果然是最棒的『原料』。」

  「別……別看……!」

  狼耳青年的聲音顫抖,耳尖垂下,整張臉紅透。他雙手想要掩住胯下,卻發現指尖再度滲出半透明的黏液,手掌直接化開一半,滴滴答答落在吧檯上。

  「哈哈,連爪子都開始融化了。」熊族獸人豪邁大笑,將酒杯重重放下,鬍鬚間仍掛著上一杯殘留的液體。

  「小子,你的身體……已經快變成我們的酒了。」

  「不……不行……!」

  狼耳青年拚命搖頭,卻發現掙扎反而讓快感更猛烈。他的雙腿不受控制地顫抖,大腿肌肉開始鬆散,像稠厚的醬料般下滑,混合著汗水與白濁黏在地板上。

  豹耳調酒師冷冷地俯視,聲音低沉而壓迫。

  「抵抗是沒有用的。藥酒的副作用,就是讓你在高潮中逐步醬料化。你現在的呻吟與射精……都只會讓轉化更快。」

  「嗚啊──不、不要……!為什麼、身體……這麼敏感……!」

  狼耳青年的聲音破碎,整個人顫抖不已。他甚至能感覺到胸膛下的肌肉也在顫動,毛皮下滲出膠質狀的液體,沿著鎖骨與腹部滴落。

  狐耳青年湊到他耳邊,語氣帶著壞笑。

  「承認吧,你已經沉醉了。就算射了十次,你也還想要……不是嗎?」

  「嗚……不、不是……!嗚啊啊啊!」

  狼耳青年聲音高亢,整個身體猛地抽搐。陽具再度瘋狂抽動,乳白與透明黏液混合著一口氣噴出,濺得周圍獸人客人笑聲連連。

  「嗚──啊啊啊!」

  狼耳青年伏在吧檯邊,渾身不受控制地顫抖。他的胸膛起伏劇烈,汗水與白濁交錯,順著結實的肌肉一路流下。可那些肌肉此刻正逐漸鬆散,像濃稠的膠質般滑落,化成帶著毛皮色澤的液體滴在地上。

  「你們看,他的腿也在化開了。」

  狐耳青年支著下巴,眼神帶著玩味。他的聲音清晰傳入狼耳青年的腦中,令他羞恥到喘不過氣。

  「嗚、嗚啊……不要……別看我……!」

  狼耳青年嘶聲低吼,可尾巴卻早已無力垂下,黏糊糊地黏在椅腳上,顫抖不止。

  熊族獸人端起杯子,滿臉笑意。

  「別裝了,小子,你現在這副樣子,比任何酒都要香。看你那根……哈哈,還在跳動呢!」

  「嗚啊──啊啊!」

  狼耳青年的下體完全失控,陽具一抽一縮,像在自己套弄自己般,前端瘋狂噴出乳白濃稠。灼熱的液體濺在吧檯上,順著木紋滑落。

  豹耳調酒師用毛巾擦了擦杯口,冷冷地望著他,語氣平靜卻帶著壓迫。

  「這就是藥酒的真相。射得越多,你就越會化開。現在的你,已經無法分清是人,還是酒漿了吧?」

  「嗚、嗚嗚……不……不對……我……還是……」

  狼耳青年拼命說話,可每個字都被呻吟打斷。他的四肢再度崩解,手臂化成半固態的黏土狀,啪嗒掉在地上,卻還在抽搐。

  狐耳青年伸出舌尖,故意舔過杯壁,笑聲低低響起。

  「真可憐啊……可你的聲音,還真是醉人。」

  「嗚啊啊啊──!」

  狼耳青年的頭猛地後仰,胸口也開始軟化,毛皮下滲出一股接一股膠質液體。敏感度被推到極限,他再次爆發,白濁液體噴得四散,與汗水、黏液混成淫糜的漿流。

  「別停啊,小狼,這才只是開始呢。」

  豹耳調酒師冷笑著,尾巴拍在吧檯上,像是為他的崩潰下達最後的審判。

  「嗚……嗚啊啊──!」

  狼耳青年再度尖叫,聲音破碎得像獸嚎。他的雙腿早已支撐不住,軟綿綿地癱在吧檯邊,膝蓋以下的肌肉全化成稠厚黏液,像被攪碎的醬汁般緩慢流淌。

  「看到了嗎?」狐耳青年端著杯子,俯身盯著他,語氣像在欣賞一場醉人的表演。

  「你的腿,已經不是腿了──而是可以裝進酒杯的原料。」

  「不、不要……!」

  狼耳青年嘶聲吼著,可嗓音裡沒有半點力氣。他的耳朵無力垂下,尾巴癱在地板上,黏糊糊的狼毛隨著液態一點點滑落。

  熊族獸人重重將杯子放下,低沉的笑聲響徹整間酒吧。

  「哼哼!他越掙扎,噴得越兇。快看那根!」

  狼耳青年低頭一瞥,臉色瞬間漲紅。他的陽具正劇烈抽搐,每一次脈動都伴隨著濃烈的白濁噴發,乳白液體從龜頭源源不斷地射出,與身體滴落的膠質混合,濺得到處都是。

  「嗚……嗚嗚……停不下來……!」

  他掙扎著伸手去抓,可指尖早已半透明,觸碰到那滾燙的陽具時,反而像黏稠套子一樣裹住,更刺激了抽動。

  「別再騙自己了。」豹耳調酒師冷冷開口,目光裡閃爍著殘酷的滿足。

  「你明明很享受這種狀態,不是嗎?」

  「我、我沒有……嗚啊啊啊!」

  狼耳青年否認的話還沒說完,腰部猛地一震,整個下半身瞬間噴出大量白濁。乳白液與膠質一起湧出,把椅腳和地板徹底覆蓋。

  狐耳青年輕聲笑著,將指尖伸進酒杯裡攪動。

  「這味道……已經開始像酒了呢。」

  「不……我還是我……我不是……酒……!」

  狼耳青年顫抖地喊著,可他的胸膛此刻也開始鬆散,毛皮下的肌肉像稠泥一樣滑落。肩膀與手臂不斷滴下,發出「啵嗒、啵嗒」的聲音。

  「哈哈,承認吧,小狼。」熊族獸人舔了舔嘴角,眼神閃著飢渴。

  「你已經不是『人』,而是我們的醉料。」

  「嗚──嗚啊啊啊啊!」

  狼耳青年全身抽搐,喉嚨發出破碎的獸鳴。他的陽具最後一次猛烈跳動,噴射出誇張的白濁,伴隨著四肢全面滑落的膠質,一瞬間將他整個人籠罩在淫靡的漿液之中。

  「嗡──」

  低沉的震動聲從酒吧中央響起,昏紅的燈光一齊暗下,只剩下天頂的圓環投出光柱。那光柱之中,一根巨大的透明吸管緩緩降下,粗得像柱子,表面泛著冷冷的光澤。

  狼耳青年渾身顫抖,膝蓋以下早已化成一灘醬料般的泥漿,無力地攤在地上。他抬頭望著那吸管,瞳孔劇烈收縮,耳朵緊緊貼伏,尾巴垂到地上,不停顫抖。

  「別怕,小狼。」

  豹耳調酒師聲音冷冷,手裡端著乾淨的玻璃杯,像是在等候一場必然的灌注。

  「這就是酒契的真正意義──你的身體,會成為我們今晚的佳釀。」

  「嗚……嗚不要……!我、我還是……嗚啊啊!」

  狼耳青年猛然拚命後退,可他的胸膛已經半液化,像稠厚的漿汁一樣滴落,整個身體早已不聽使喚。

  吸管塔的尖端在眾目睽睽下落下,發出「啵嗒」一聲,直接插入他胸口半液化的裂縫。透明的管壁立刻閃爍,藍白交錯的液體從狼耳青年身上流動,緩緩被吸入其中。

  「嗚、嗚啊──!」

  狼耳青年眼睛猛地瞪大,尖牙暴露,卻在吸力下臉龐變形,聲音破碎得近乎哭喊。

  「我的……身體……被吸走了……!」

  狐耳青年舔了舔嘴角,故作輕鬆地舉起酒杯。

  「開始了……好戲才剛剛登場呢。」

  「哈哈哈!」熊族獸人捶著桌子大笑,鬍鬚隨著呼吸晃動。

  「射得這麼猛,這傢伙一定能榨出一整桶!」

  狼耳青年渾身抽搐,胯下那根粗大的陽具被吸管另一端死死裹住,龜頭紅得誇張,脈動強烈。只要一跳動,就伴隨著濃烈的乳白液體噴出,順著管壁流上高處。

  「嗚啊啊啊!別、別這樣……我……射不停……!」

  他的聲音破碎到幾乎聽不清,胸口液化的裂縫被透明管道撐開,藍色的膠質與乳白液體一同湧入吸管,發出淫靡的「咕嘟」聲。

  豹耳調酒師淡淡地舉杯,目光閃爍著獵人的冷光。

  「繼續吧……榨得越乾淨,滋味就越濃烈。」

  「咕嚕──咕嘟嘟──」

  透明管道開始猛烈震動,吸力倍增,狼耳青年的胸膛瞬間被拉扯得塌陷,像濃稠的奶漿被擠壓成細流。他的眼睛驟然放大,瞳孔顫抖,聲音撕裂般從喉嚨溢出。

  「嗚、嗚啊啊!不、不行了──!」

  他雙爪想要撐住地板,卻早已完全液態化,指縫間只剩下滴落的漿液。尾巴抽搐著高高翹起,猛然被吸管一股氣流捲入,整根瞬間消失不見。

  「看吧,連尾巴也吞得乾乾淨淨。」

  豹耳調酒師微笑著,輕輕轉動手中的玻璃杯,似乎在等待下一秒的灌滿。

  狼耳青年的頭顱逐漸逼近吸管的透明口徑,他拼命張嘴嘶吼,露出獠牙,可是隨著吸力拉扯,那尖牙逐漸變形,拉長、融化,化作藍色膠質的顫抖線條。

  「嗚、嗚嗚嗚──誰來……救我……!」

  他最後的呼喊在喉嚨裡碎裂,聲音被吸管的迴音放大,傳遍整個酒吧。

  狐耳青年舔著手指,興奮得耳朵都豎直起來。

  「聽到了嗎?這聲音,比任何樂曲都動聽。」

  「哈!這就是酒契的代價啊!」熊族獸人仰頭狂笑,鬍鬚間濺著酒液。

  就在這時,狼耳青年的下體猛然抽搐,陽具前端龜頭一瞬間腫脹到極限,青筋鼓脹,隨即「噗洽──!」一聲,濃烈的乳白液體以噴泉般的姿態湧出。

  「啊啊啊啊啊──!」

  他全身被強制拉直,腰部和胯下顫抖得像抽筋一樣,白濁液體源源不斷被吸管吞入,與藍色肉漿交織在一起,在透明的管壁裡翻滾,形成淫靡的漩渦。

  豹耳調酒師抬起下巴,眼神帶著一絲殘酷的欣賞。

  「嗯……這纔是真正的極致釀造──既濃烈,又甘醇。」

  「咕嚕……咕嘟嘟──!」

  吸管塔的吸力陡然加劇,狼耳青年的頭顱終於被緊緊拉扯,額角與耳尖先後扭曲成半透明的流線,像融化的蠟滴般逐寸消失。

  「嗚啊啊──!等、等一下──嗚嗚嗚嗚!」

  最後一聲慘烈的呻吟被吸管徹底吞沒,轉瞬化作迴盪的共鳴,震盪在整個酒吧的空氣裡。

  只見透明管道裡藍與白的兩股液流急速翻滾,交錯成渦旋,沿著螺旋狀的吸管一路湧向中央的巨大儲酒槽。管壁上映出他曾經的輪廓:張大的口、顫抖的喉嚨、陽具最後抽搐的形狀──全都在液體的折射下逐漸模糊,最後完全融化。

  「呼……這聲音,真是醉人。」

  狐耳青年雙頰泛紅,舔著脣角,像是已經迫不及待。

  「哈哈!這就是紅燈酒吧的經典招牌啊!」熊族獸人拍桌大笑,粗重的呼吸聲混著酒氣,連鬍鬚都因興奮而抖動。

  管道中最後一股濃稠白濁被吸走,乳白與藍色肉漿交織的流體「噗洽──」地灌進儲酒槽。那透明的巨大槽體立刻被填滿一層淫靡的漩渦,翻滾的泡沫中還能聽見微弱的呻吟聲。

  豹耳調酒師笑著舉起乾淨的水晶杯,目光冷冽又帶著玩味。

  「好了,狼的味道──已經釀成了。」

  ❖

  透明儲酒槽裡,藍白交錯的渦流逐漸沉靜下來,只留下縈繞的微光。豹耳調酒師手腕一轉,從槽體底端接出管線,將翻滾的淫液慢慢注入水晶杯中。

  「咕嘟──」

  濃稠的液體伴隨細微氣泡流入杯中,乳白與淡藍交錯翻滾,散發出花香與雄性體液交雜的濃烈氣息。當最後一滴墜落時,杯麪泛起一層粘稠泡沫,彷彿還在輕輕顫動。

  「呵……聽好了。」豹耳獸人將酒杯推到客人面前,低聲帶著一抹戲謔,「這可不只是酒──你們還能聽見,他的聲音。」

  狐耳青年顫抖著雙手接過杯子,耳尖已經漲得通紅。他湊近杯緣,果然聽到一陣斷斷續續的低吟:

  「嗯啊……啊……不、不要……再榨……」

  那聲音微弱卻清晰,彷彿從酒液深處傳來。

  「……!」狐耳的喉結滾動了一下,眼神一瞬間失焦,隨即舔舐杯緣,聲音顫抖,「味道……好濃烈……就像直接含住他的……」

  「哈哈哈!」熊族獸人哈哈大笑,伸手一把奪過另一杯,直接仰頭豪邁灌入口中。白濁液體從嘴角與鬍鬚縫隙間流下,他滿臉通紅地喘息,胸口劇烈起伏。

  「這才叫男人的烈酒!真他媽夠勁!」

  狐耳青年看得呼吸急促,手指緊緊抓著杯身,杯裡的液體隨著聲音震動,仍有斷斷續續的呻吟不斷飄出,像是被困在杯中的靈魂。

  狐耳青年的指尖顫抖著,沿著杯壁緩緩劃下,指腹沾起一抹乳白色的液體。他將那滴放入口中,舌尖輕輕舔舐,呼吸瞬間急促起來。

  「……啊……這感覺……就像直接含在嘴裡一樣……」他紅著臉,聲音顫抖,耳尖微微顫動。

  杯中傳來更加清晰的呻吟:

  「嗯……不……啊……再……吸……」

  聲音與液體一同震顫,讓他全身汗毛直豎,尾巴止不住地甩動。

  「哈、你這小子……還真懂得享受啊!」熊族獸人仰頭又是一大口,酒液順著他粗壯的喉嚨滾下去,濃烈的體味瞬間溢出。他粗聲大笑,卻忍不住喘息,「可惡……這股熱……好像要從胯下炸出來!」

  他鬍鬚間滴落的白濁液體沿著胸口流下,染濕了胸毛,散發出更加厚重的雄性氣息。

  狐耳青年再也忍不住,兩手捧著杯子,一口口小心翼翼地啜飲,每次吞嚥都伴隨著細小的呻吟聲迴盪在耳邊。他的眼神逐漸迷離,瞳孔映著杯中翻滾的淫液,好似陷入某種催眠般的慾望漩渦。

  「啊……不行……再喝下去……我會……」他顫聲低語,卻還是將舌尖伸進杯中,舔去最後一縷泡沫。

  熊族獸人看著這一幕,只是狂笑一聲,把自己的杯子重重砸在吧檯上,白濁的酒液濺了出來,黏在毛皮上。

  「管他呢!這種酒,就是要痛快地灌下去!」

  杯中的狼獸人呻吟此刻變得格外清晰,幾乎像是在酒吧裡親耳聽到一樣。每個字、每一聲顫抖,直接撩撥著在場所有獸人的下腹深處。

  吧檯邊,狐耳青年的雙手顫抖著捧杯,眼神早已失焦。杯中翻湧的白濁液體在燈光下泛著黏膩光澤,他忍不住低聲呢喃:「再多一點……我要……更多……」舌尖伸進去,細細舔舐每一道液痕。

  「嗝——!」熊族獸人一口悶盡,重重地喘息著,滿嘴白濁還沾在鬍鬚間。他伸手拍在桌上,粗聲大笑,「好酒!這狼的汁液,真是強到連心臟都在顫!」說著,他龐大的身軀已經開始微微顫抖,胯下鼓脹的輪廓顯而易見。

  更遠的角落裡,幾名豹紋、犬族、甚至還有高壯的牛角獸人,全都舉杯一飲而盡。杯中傳出的呻吟聲此刻變得狂烈,像是直接貼在耳邊的低吼,每一聲都勾得眾人尾巴亂甩,耳朵顫抖。

  「啊啊……我聽見了,他在喊……他在求我們喝光他……」一名犬耳酒客渾身顫抖,緊緊握住杯子,像是要把那液體全部吸入自己的靈魂。

  狐耳青年臉色漲紅,呼吸急促,他整個人伏在吧檯上,兩條長長的耳朵抖個不停。杯裡最後一滴淫液滑落,他立刻伸出舌尖接住,喉嚨滾動地吞下。

  「呼……呼……這不只是酒……」他氣若遊絲地說,「這是狼的靈魂……進入我身體裡……」

  熊族獸人猛地起身,舉高酒杯,吼聲在酒吧迴盪,「來!敬這狼——敬這永遠射不盡的美酒!」

  頓時,全場獸人齊聲吼叫,杯盞相撞,乳白色液體濺灑在空氣中,混合著汗味、獸腥與濃烈的慾望。每個酒客的眼神都被染上瘋狂,彷彿在與杯中的呻吟合奏一場無休止的淫靡狂歡。

  透明的吸管塔深處,狼獸人的身影徹底被吸入儲酒槽之中。藍白交錯的液體翻騰,他的身體在其中扭曲、伸展,像一團沒有定形的黏稠醬料,卻仍保留著獸耳與陽具的輪廓。

  「啊、啊啊……不行……還在……射……!」他的聲音被液體放大,透過塔壁傳入整間酒吧,帶著顫抖的尾音。透明壁面上,不斷浮現出白濁的水花,每一次爆發都如同新一輪高潮。

  吧檯前,狐耳青年緊緊抓住自己的杯子,手指發抖,眼神癡迷地望著塔內的景象。「我……我感覺到了,他的衝擊……在我體內迴盪……」他低聲顫抖,尾巴失控般拍打椅背。

  熊族獸人則哈哈大笑,卻已渾身汗水,鬍鬚間再次濺上濃稠液體。「可惡!這股勁……就像是我自己在連續射一樣!」他粗重喘息,低頭一看,自己的胯下早已鼓脹到可怕的程度。

  「別、別停……再多榨一點……讓我……再喝一口!」另一名犬族獸人撐著吧檯,眼神瘋狂,像是被塔內的呻吟聲徹底支配。

  吸管塔裡,狼獸人的身體仍在不斷震顫,每一次收縮都帶來新一股乳白色漩渦,混雜著藍色液體翻滾。那場景宛如一場無休止的淫靡祭典,連燈光都隨之搖曳。

  塔內的液體沸騰不息,狼獸人的身影宛如幻影般浮現又消散,每一次顫抖,都伴隨著白濁濺散。他張著口,聲音化作帶電的呻吟,穿透液體,震進每個酒客的耳朵裡。

小说相关章节:《主題原創小說》單篇連載

猜你喜欢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