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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穿白丝跳芭蕾的继母被我操服后竟帮我调教别的人妻美妇,中短篇小说合集,1

小说:中短篇小说合集 2025-09-15 16:00 5hhhhh 5780 ℃

第一章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百叶窗的缝隙,在奢华的卧室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寰宇集团的大少爷刘天武在一张足以容纳五六个人的大床上缓缓睁开了眼睛。宿醉带来的轻微头痛让他皱了皱眉,但随即被身旁那具温软滑腻的肉体所带来的满足感冲散。

他侧过头,看着身边仍在熟睡的女人——马汐汐。她像一只慵懒的猫咪,赤裸着身体蜷缩在天鹅绒的被单里,只露出一截雪白光滑的后背和圆润挺翘的臀瓣。阳光恰好洒在她细腻的肌肤上,仿佛为这具年轻而充满活力的身体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晕,但刘天武很清楚,这光晕之下是何等的淫靡与放荡。

马汐汐的皮肤是那种上等的羊脂白玉,几乎看不到任何毛孔,触手冰凉滑腻,仿佛一匹最顶级的丝绸。她的身材凹凸有致,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往下却猛然扩张成一对饱满丰腴的蜜桃臀,弧度惊人,充满了肉感的冲击力。

此刻,她的一条腿还微微蜷着,露出了大腿根部那片娇嫩的肌肤,以及昨夜疯狂过后留下的点点红痕。

马汐汐是刘天武的青梅竹马,她已经订婚了,但是别误会,她订婚的对象不是刘天武,而是一个叫赵凯的小富二代。

赵凯把美丽的马汐汐当成女神一样捧在手心,视若珍宝,却不知道,他的女神每个周末都会准时出现在刘天武的床上,像一只最温顺的母狗般,极尽所能地取悦着这位巨企的太子爷——这已经成了她的习惯,与其说她是刘天武的青梅竹马,倒不如说他是刘少爷从小玩到大的炮架子更贴切。

那么我们的刘少爷为什么要让这个炮架子嫁给别人呢?由他独享这个女人不是更舒服吗?以寰宇集团的实力,哪怕是让马汐汐没名没分的当他情人,她也绝对会乖乖听话的。

但很奇怪的是,刘天武最大的癖好恰恰是只喜欢有主的女人。

没主的女人,哪怕再漂亮,玩几次他也就腻了。但如果是已经嫁人的人妻、少妇或者熟妇,那刘天武可就来劲了,各种玩法层出不穷,百玩不厌。

因此马汐汐这种极品美女,当然要先让她嫁人,然后再让她顶着别人未婚妻的身份跟他上床,这样才够刺激。

刘天武享受的,是那种将别人珍视之物肆意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快感。每当他顶弄着马汐汐,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娇喘呻吟,脑海中浮现出赵凯那张憨厚老实的脸时,一股变态的、扭曲的征服欲就会让他体内的巨物愈发滚烫坚硬。

他伸出手,在马汐汐那片光滑的臀肉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啪”一声。

马汐汐在睡梦中嘤咛了一声,无意识地将臀部向他这边挪了挪,似乎在渴求更多。刘天武轻蔑地笑了笑,对这具已经食髓知味的身体开始有点厌倦了,是时候再寻找几个合适的受害者,给他们戴上大大的绿帽子了。

他掀开被子,赤身裸体地走下床,那根与他十九岁年龄极不相称的巨物在晨光中随着他的步伐微微晃动,狰狞而充满了力量感。

穿上睡袍,走出卧室门,刘天武来到了一楼的客厅。刘家的豪宅大得惊人,客厅挑高足有十米,一面是巨大的落地窗,正对着精心打理过的花园。清晨的阳光毫无阻碍地倾泻进来,将整个空间照得通透明亮。

也就在这一刻,一抹纯白的身影进入了他的视线,让他瞬间停住了脚步,呼吸也为之一滞。

客厅中央那片空旷的区域,他的继母吕柔,正穿着一身洁白的练功服,和一双同样雪白的连裤舞蹈袜,背对着他,做着舞蹈的热身动作。

吕柔正弯着腰,双手撑在地板上,做着身体的拉伸。这个姿势让她浑圆挺翘的臀部高高撅起,形成一道令人血脉偾张的完美曲线。那条白色的超薄丝滑连裤袜的袜口是加宽的蕾丝边,紧紧地勒在大腿最丰满的根部,挤出一圈微微的肉感,充满了肉欲的诱惑。

她的肥美臀部在丝袜网眼的缝隙中若隐若现,就像两瓣沾了晨露的饱满多汁的水蜜桃,仿佛在闪烁着水润的光泽,甚至能看到紧实臀缝当中那条勾魂夺魄的黑黢黢的缝隙。

那光洁无瑕、充满弹性的性感连裤袜包裹着臀部,勾连着吕柔健美有力的大腿,再到她圆润的膝盖、匀称的小腿和详细的脚踝,整条修长笔直雪白美腿的每一寸线条都被这双白丝完美地展现出来,散发着优雅与淫荡交织的奇异魅力。

吕柔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身后多了一个窥视者。她缓缓地直起身,开始随着手机里播放的轻柔音乐翩翩起舞。她有着一张极其精致的瓜子脸,眉眼如画,鼻梁高挺,嘴唇是天然的樱桃色,不点而朱。

虽然只比刘天武大一岁,今年刚刚二十岁,但她的眼神中却带着一种超乎年龄的成熟,仿佛一朵幽谷中悄然绽放的百合,清丽脱俗,又带着一丝惹人怜爱的脆弱。

刘天武靠在门廊的阴影里,贪婪地注视着眼前的美景。

吕柔并不是刘天武的生母。刘天武的母亲在他十岁那年因病去世,之后的七年里,他那位掌控着庞大商业帝国的父亲刘卫国一直没有再娶。直到两年前,刘天武上高二的时候,刘卫国却突然领回来一个女孩,宣布要和她结婚。那个女孩,就是吕柔。

当时的吕柔才刚刚十八岁,还在读高三,是艺术学校专攻芭蕾舞的校花。据说,刘卫国是在一次偶然的场合见到了正在排练的吕柔,惊为天人,随即展开了猛烈的追求。

金钱、权势、无微不至的关怀,对于一个家境普通、对未来充满迷茫的艺术生来说,一个年近五十、成熟多金的商业巨鳄的追求,是根本无法抗拒的。

于是,高中一毕业,吕柔没有像她的同学们一样走进大学校园,而是直接嫁入了刘家,成了刘天武的继母。一个只比自己儿子大一岁的妻子,这在当时的上流社会圈子里,也算是一桩不大不小的桃色新闻。

刘天武一开始对这位年轻的继母充满了敌意和戒备,但吕柔的性格却出乎意料的温柔和顺。她从不干涉家里的事,也从不试图扮演一个“母亲”的角色,只是安安静静地待在这座金丝雀的牢笼里,每天练舞、看书,像一个精致而易碎的瓷娃娃。

但刘天武的目光,却渐渐被她吸引。尤其是当他发现,这个名义上的“母亲”,实际上也是一个“有主”的女人时,他那扭曲的欲望便开始不可抑制地生根发芽。

客厅里,吕柔的舞蹈已经进入了状态。她踮起脚尖,穿着那双包裹着白丝的脚在光滑的地板上轻盈地旋转。裙摆飞扬,露出被白色连裤舞蹈袜包裹着的、线条紧致的大腿。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美感和力量感。只见她摆出一个Arabesqe,她单腿站立,另一条腿笔直地向后高高抬起,与上半身形成了一道优美的弧线。那条被白丝包裹的玉腿在空中划出完美的线条,从脚尖到大腿根部,每一寸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充满了弹性质感。

阳光下,她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晶莹剔透,微微泛红的脸颊带着一丝动人的妩媚。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眼神迷离,仿佛在与空气中的某个情人共舞。她的身体是如此的柔软,一个下腰,上半身几乎与地面平行,胸前那对被紧身练功服包裹的丰满也随之微微颤动,形状浑圆饱满,显然发育得极好。

刘天武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下腹那头早已苏醒的猛兽此刻更是昂首怒吼,坚硬如铁,顶得他小腹生疼。他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吕柔的身上,从她优美的天鹅颈,到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脯,再到那不堪一握的纤腰,以及被白色丝袜包裹的、充满诱惑的双腿。

他看着她完成一个高难度的原地连续Fouetté,白色的身影如同一道旋风,裙摆下的风光若隐若现。每一次旋转,那双被白丝包裹的大腿都会有力地带动身体,袜面在阳光下反射出绸缎般的光泽,紧紧绷住的肌肉线条充满了性的张力。

旋转停止的瞬间,她微微喘息着,胸口剧烈地起伏,汗水打湿了她鬓角的发丝,几缕黑发黏在雪白的颈项上,黑白分明,色气到了极点。

她似乎有些累了,走到一旁的沙发边,将一条腿轻轻地搭在沙发靠背上,开始做压腿的动作。这个姿势让她的身体完全舒展开来。那条架起来的腿,从脚踝到大腿根部,被拉伸成一条笔直的线。

白色的连裤袜因为极致的拉伸而绷得死紧,面料变得薄如蝉翼,几乎完全透明,底下白皙细腻的肌肤纹理清晰可见。她的身体缓缓向下压去,上半身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大腿,脸颊几乎要触碰到膝盖。

这个姿势,将她两腿之间的风景,以一种近乎赤裸的方式,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刘天武的视线中。他看得清清楚楚,那条白色的连裤袜之下……是完全的真空!没有内裤的丝毫遮挡,那薄薄一层尼龙纤维,便是她与这个世界之间唯一的屏障。

被绷到极限的连裤袜裆部,紧紧地吸附、包裹着她最私密的娇嫩花园。那微微隆起、形状饱满的耻丘,以及中间那道深邃笔直的缝隙轮廓,都被这层圣洁的白色丝袜毫无保留地、色情地勾勒了出来。甚至,刘天武能透过那层半透明的白色纤维,隐约窥见缝隙深处那抹代表着极致娇嫩的淡淡粉色阴影。

“咕咚。”

刘天武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向小腹涌去。他完全没想到,自己这个看起来端庄的继母,只穿连裤袜在客厅里跳舞就算了,竟然还没穿内裤,真空上阵。这么风骚的真空连裤袜的,恐怕只有酒吧里的钢管舞女郎才会穿吧,吕柔一个优雅的富太太居然这么穿,摆明了内心很空虚寂寞!

他看着吕柔那张带着汗珠的、不施粉黛也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再想到她“继母”的身份,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征服欲、破坏欲和禁忌感的邪火,在他体内熊熊燃烧起来。

其实刘天武一直都在暗中观察这个继母。

两年来,父亲刘卫国和吕柔在人前表现得相敬如宾,恩爱有加。刘卫国会为她一掷千金,买下她喜欢的任何东西;会推掉重要的应酬,只为陪她看一场她喜欢的芭蕾舞剧。在外人看来,这是一对忘年恋的典范,老夫少妻,恩爱和睦。

但刘天武却敏锐地发现了其中的破绽。

两年了,整整两年,吕柔的肚子没有半点动静。

对于刘家这样的豪门来说,子嗣传承是头等大事。刘卫国已经年近五十,膝下只有刘天武一个儿子。他既然花了这么大代价娶回一个年轻貌美的妻子,最大的目的,必然是希望她能为刘家开枝散叶,再生一个孩子,无论是男是女,都能让刘家的根基更加稳固。

可吕柔没有怀孕。一次都没有。

刘天武不相信他们做了什么避孕措施。以他父亲那种掌控一切的性格,绝对会希望吕柔尽快怀孕。那么,问题只能出在一个地方——他那年近半百的父亲,在外面叱咤风云的商业帝王,恐怕早已雄风不再,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了!

这个猜测,像一颗种子,在刘天武的心里迅速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

他发现,刘卫国和吕柔虽然同住一个主人房,但很多个夜晚,刘卫国都会以工作为由,睡在书房。他还发现,吕柔的眼神深处,总是藏着一抹挥之不去的落寞和忧郁。那不是一个被丈夫深爱和滋润的女人该有的眼神。

一个正值花样年华,身体如同熟透的水蜜桃一般,充满了青春活力的二十岁女人,却要守着一个很可能已经阳痿的老头子,夜夜独守空房。在刘天武看来,这简直是天底下最暴殄天物的事情。

吕柔就像一件被锁在保险柜里的绝世珍宝,它的主人已经失去了打开柜子的能力,只能每天隔着玻璃欣赏,却无法真正拥有和使用它。

而他刘天武,年轻、强壮,有着远超常人的精力和资本。他才是那个应该拥有这件珍宝的人!

父亲已经老了,他无法给予吕柔一个女人真正的快乐和满足。这座华丽的牢笼,困住了吕柔的身体,也正在慢慢扼杀她的灵魂。那么,就由自己来“拯救”她吧。

刘天武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兴奋的微笑。他要做的,不仅仅是得到吕柔的身体,他要让她心甘情愿地背叛自己的丈夫,在肉体和精神上都彻底成为自己的俘虏。

他要让父亲戴上这顶全世界最昂贵的绿帽子,而那个老家伙,可能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最珍爱的年轻妻子,早已在自己儿子的身下婉转承欢。

这种NTR自己亲生父亲的禁忌想法,让刘天武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冲破天灵盖的极致快感。

他的目光再次投向客厅中央的吕柔。她已经结束了压腿,正站在原地,调整着呼吸。汗水让白色的练功服紧紧地贴在她身上,胸前两点茱萸的轮廓若隐若现。她的呼吸有些急促,饱满的胸脯一起一伏,充满了生命的韵律。

她缓缓转过身,似乎准备结束晨练。也就在这一刻,她的目光与阴影中窥视的刘天武,对上了。

四目相对。

吕柔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和错愕,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她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胸口,脸颊瞬间变得绯红。

吕柔的眼中那抹惊慌如昙花一现,迅速被她强压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温婉的浅笑。她赶紧放下搭在沙发上的那条腿,站直了身子,试图用优雅的姿态掩饰刚才的尴尬。

汗水让她的白色练功服微微透出内里的曲线,那对丰满的乳房在呼吸间轻轻颤动,白色的连裤舞蹈袜上沾染了些许汗渍,反射出诱人的光泽,仿佛在邀请目光去探索那紧裹着的修长玉腿。

刘天武从阴影中走出来,宽松的睡袍随意披在身上,隐约露出他结实的小腹和那两条充满力量感的腿。他脸上带着一丝歉意的笑容,却掩不住眼中那股炙热的欲望。

“妈妈,早啊。”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懒洋洋的磁性,走近吕柔身边,故意让睡袍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胸膛上那道浅浅的抓痕——那是昨夜马汐汐留下的痕迹。

吕柔的脸颊红晕未退,她下意识地拉了拉练功服的领口,声音柔柔的,却带着一丝慌乱:“天武,你……你怎么起这么早?妈妈刚才在练舞,没注意你来了。”

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他敞开的睡袍,赶紧移开,落在地板上。

那双白丝包裹的脚尖微微蜷起,袜面绷紧,勾勒出脚趾的精致轮廓。

刘天武停在她面前,距离近得能闻到她身上混合着汗水和淡淡体香的味道。他挠挠头,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妈妈,对不起啊。昨晚我有点放纵,和汐汐……嗯,忍不住干得太激烈了……我知道妈妈你睡眠不太好,平时又独守空房,担心我们吵到你了,所以特意来和你道歉。希望没打扰到你休息。”

吕柔闻言,柳眉微微一蹙,那双水汪汪的杏眼闪过一丝责备。她双手抱胸,试图遮挡胸前那对被汗水浸湿而隐约透出的丰盈,却不知这个动作反而让乳房的形状更显突出。

“天武,你这孩子,你让妈怎么说你?汐汐都已经订婚了,你们还这样……这样胡来。这不是在破坏人家的家庭吗?妈妈知道你年轻气盛,但也要有分寸啊。”

她的声音柔柔的,像在教训一个调皮的孩子,却带着一丝隐隐的羡慕和好奇。毕竟,她自己也已经两年没尝过那种滋味了,丈夫刘卫国的无能让她夜夜空虚,那股积压的欲火最近越来越难忍耐。

刘天武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往前一步,贴得更近了些,故意让睡袍下摆微微晃动,隐约露出大腿根部的轮廓。

“妈妈,你误会了。我这不是在帮汐汐吗?她那未婚夫赵凯,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但据我所知,他那方面不行啊。汐汐一个年轻女孩,正值花季,身体里那股火憋着多难受?女人缺了性爱,会变得焦躁、皮肤暗淡、甚至影响心情和健康。我就是在弥补她的空虚,让她能开心点。就像妈妈你……哎,我是说,如果一个女人长期得不到满足,会越来越憔悴的。妈妈你这么美,可不能让那种事发生啊。”

吕柔听着他的话,心跳不由加速。

她何尝不一朵正在枯萎的花?

嫁入刘家两年,丈夫刘卫国在公众面前与她扮演恩爱夫妻,但那只是因为他需要一个年轻漂亮的妻子来给他“长脸”罢了,私下里对她却很冷淡,只把她当成一个家里的高级仆人而已。

而刘卫国那根苍老而疲软的东西,无论她如何使尽浑身解数,都无法真正地进入她的身体,更别提给她带来任何欢愉了。

两年了,她正值虎狼之年,身体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烧,却无处发泄。夜深人静时,她也曾感到过难以言喻的空虚和燥热,只能靠着幻想和自己冰冷的手指,获得一丝可怜的慰藉。

她甚至会偷偷地看那些成人影片,看着影片里那些男人用粗大的阳具狠狠地贯穿女人,每一次撞击都仿佛撞在她的心上,让她既羞耻又渴望。

此时此刻,吕柔看着刘天武那张年轻英俊、充满了青春荷尔蒙的脸,鬼使神差地萌生了一个想法,她想看看,这个能把马汐汐喂得服服帖帖的“宝宝”,到底有多大的本钱。

一股混合着好奇、嫉妒和越轨的冲动涌上心头。她向后退了一小步,拉开一丝距离,眼神中带上了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挑逗和媚意。

她抬起下巴,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哼,说得头头是道,谁知道你是不是在吹牛。除非……让妈妈我亲自检查一下,看看我的好宝宝是不是真的那么厉害。”

听到她的话,刘天武的眼睛骤然亮起,那是一种猎人看到猎物踏入陷阱的兴奋光芒。他嘴角的笑容变得邪气而玩味。

“好啊。”他干脆利落地答应了,声音里满是笑意,“既然妈妈想检查,我当然要满足你了。”

话音未落,他当着吕柔的面,伸出手,一把扯开了自己睡袍的腰带。

丝滑的布料向两侧滑落,那头被束缚已久的狰狞巨兽,瞬间挣脱了牢笼,毫无征兆地弹跳出来,昂然挺立在清晨的阳光之下。

那巨物粗壮如儿臂,长度足有二十厘米以上,表面布满虬结的青筋,龟头硕大如鸭蛋,呈深紫色,顶端还渗出晶莹的液体,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整个阳具笔直向上,充满力量感和美感,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却又带着原始的野性。

吕柔的眼睛瞬间瞪大,樱桃小嘴微微张开,整个人呆住了。她从没见过这么粗壮、这么漂亮的大鸡巴!

那些A片里的男优,家伙虽然大,但多半是畸形或粗糙,远没有刘天武的这根雄伟、匀称、充满美感的巨根。它的颜色是健康的深红,表面光滑却脉络分明,每一根青筋都像在跳动,诉说着无穷的活力。

吕柔的心跳如擂鼓,她感觉下体一股热流涌出,直接打湿了她的白色真空连裤袜,裆部位置直接湿了一片。表面上她柔柔弱弱的,温婉大方,但其实性欲极强,两年的空虚让她最近都快憋不住了。现在看到这根巨物,她再也忍不住,那股原始的渴望如潮水般涌来。

“喜欢吗,亲爱的妈咪。”刘天武抖了抖大鸡巴,笑眯眯地问道。

“天……天武,这……这太大了!这么粗,这么长!吓死人了,谁……谁会喜欢啊?!”

吕柔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口是心非娇嗔,却掩不住眼中的迷恋。她原本只是想调侃一下刘天武,没想到他的大鸡巴居然这么强壮,这么完美。她的目光死死盯在那巨根上,咽了口唾沫,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刘天武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征服欲大盛。

“妈妈,你看,它在向你问好呢。怎么样,是不是比你想象中更厉害?来,摸摸看,保证让你忘不了。”他轻轻晃动腰肢,让巨根在空气中晃荡,龟头几乎要碰到吕柔的练功服。

吕柔再也忍耐不住了,那股积压的欲火如决堤般爆发。她咬着下唇,眼中闪过一丝羞耻,却迅速被渴望取代。

“讨厌啦,宝宝,你这坏东西,还不快收起来,烦死了~”她嘴里这么说,手却不由自主地伸出,轻轻握住那滚烫的巨根。触感如触电般传来,热乎乎的,硬如钢铁,却又有弹性。

她感觉自己的小手几乎握不住,那粗壮的柱身让她心神荡漾。

刘天武喘息着,享受着她柔软小手的触碰。

“妈妈,你的手好软……来,帮我舒服舒服,好吗?我知道妈妈也憋了好久了。”

吕柔的呼吸急促起来,她跪了下来,那双白丝包裹的膝盖跪在地板上,袜面摩擦着地毯,发出细微的丝滑声。她抬头看着刘天武,眼中满是迷离。

“骚妈妈,愣着干嘛,你不是说要检查儿子的鸡巴吗,你不用舌头尝一尝,怎么检查呢?”刘天武兴奋地抚摸着吕柔顺滑的青丝说道。

“讨厌啦宝宝~你叫谁骚妈妈呢~”吕柔中娇嗔透着浪荡,她再也忍不住,低头靠近那巨根。

“骚妈妈当然是叫你了,你不但是骚妈妈,还是我的小骚货、小浪逼、小骚穴、大屁股母马~”刘天武得寸进尺地捏着吕柔娇嫩的小脸蛋。

“啊啊啊~不许你这么说……人家才不是你的小骚货、小浪逼、小骚穴、大屁股母马呢!”

刘天武越是用下流的话刺激吕柔,越是让她兴奋无比,性欲狂涌。她跪姿让白丝大腿绷紧,袜口蕾丝边挤出丰腴的腿肉,充满肉欲。

刘天武的手轻轻按在她头上,引导着这个名义上的母亲向他的阳具靠近。吕柔的心中混杂着羞耻和兴奋,她知道这是背叛,但那股空虚让她无法抗拒。

吕柔的樱桃小嘴缓缓靠近,热息喷洒在龟头上,让巨根微微一跳。她伸出粉嫩的舌头,先是轻轻触碰龟头的边缘,那敏感的部位顿时传来阵阵酥麻。刘天武低吼一声:

“妈妈,好痒……用舌头舔舔它。”

吕柔的脸红得更厉害,她的目光锁定在那硕大的龟头上,视觉刺激让她下体湿润。她轻轻点头,舌尖开始在龟头冠状沟处打圈,舔舐着渗出的晶莹液体,咸咸的味道让她全身一颤。

吕柔的舌头越来越大胆,先是轻舔龟头的马眼,挑逗着那敏感的开口,然后沿着柱身向下,舔过一根根青筋,每一下都让巨根跳动。她感觉口腔分泌出更多唾液,湿润的舌头在阳具上滑动,发出“滋滋”的声音。

“宝宝,这么大,这么粗!吓死妈妈了,这怎么吞进去嘛!!”

她娇喘着说,却忍不住张开小嘴,将龟头含入口中。口腔顿时被撑开到极限,腮帮子鼓起,感觉下巴都要脱臼。巨大的龟头顶到她的舌根,堵塞感强烈,她努力适应,舌头在口中搅动,包裹着那热烫的肉头。

吕柔开始吞吐,节奏从慢到快。小嘴包裹着巨根的前半段,来回滑动,口腔的湿润让动作顺滑。她时而浅浅含入,只吮吸龟头,时而用力深吞,让龟头顶到喉咙,发出“咕咕”的声音。喉咙被堵塞,她喘不过气,却兴奋得眼泪汪汪。

她的手握住根部,轻轻撸动,配合着嘴里的动作。刘天武的巨根在她的口中进出,带出丝丝唾液,拉成银丝滴落在白丝袜上,浸湿了袜面,让那层薄薄的料子更显透明,露出底下粉嫩的肌肤。

“妈妈,你的嘴好紧,好热……吸得我好舒服!”刘天武喘息着,按着她的头,腰部微微前顶。

“早知道妈妈这么骚,这么喜欢大鸡巴,我早就该让你尝一尝了。”

“好妈妈,我早就想操你了,你这么骚,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我还真以为你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端庄呢!”

刘天武有些懊悔地说道,他觊觎继母已经许久了,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下手机会,总觉得吕柔不是那种容易攻略的女人,没想到吕柔实际上却是个看到大鸡巴瞬间就会沦陷的骚逼。

当然,这仅限于他20厘米以上的大鸡巴才能达到这种效果,如果只有10厘米的短小货色,可能只会让吕柔惊恐地大喊流氓吧。

“哼宝宝,你说你早就想……想……操妈妈了,那你是想操妈妈的大骚奶子,还是想操妈妈的小浪穴,还是想操妈妈的大屁眼子,还说……说就是要妈妈给你吃鸡巴。”吕柔吃着肉棒的间隙,还不忘呻吟着发出断续的声音,充满浪意。

“都喜欢,骚妈妈,你先乖乖吃干净我的肉棒和浓精,等下我们还有的玩呢!”

刘天武的快感逐渐攀升,吕柔的吞吐越来越熟练,她的小嘴如真空般吮吸,舌头在龟头下搅动。刘天武的身体开始抽动,腰部颤抖,手按着吕柔的头,更用力地顶入。

吕柔配合着,喉咙收缩,夹紧龟头,汗水顺着她的额角滑落,滴在她身前的地板上,与她口中溢出的津液混合在一起。她身上那件洁白的练功服已经变得凌乱不堪,白色的长筒袜紧紧地绷在因跪姿而更显丰腴的大腿上,袜口的蕾丝边深深地勒进肉里,构成了一副淫靡至极的画面。

刘天武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这个名义上的母亲,这个在外人眼中清冷如百合的女人,此刻正像一条最温顺的母狗般跪在自己脚下,含着自己的巨物,卖力地取悦自己。这种强烈的反差和背德感,让他体内的快感如同火山喷发般积累着。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在吕柔的口腔和喉咙里胀大到了一个极限,每一次搏动都充满了力量。他腰眼处传来一阵阵发酸的快意,一股灼热的岩浆正在下腹汇集,即将冲破最后的关隘。

刘天武的节奏加快,巨根在吕柔口中急速进出,龟头胀大到极致。

“妈妈,我要来了……你的嘴太会吸了!”他喘息着,按在吕柔后脑勺上的手微微用力,不让她有任何退缩的机会。

吕柔听到了他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但更多的却是兴奋和期待。她更加努力地张开嘴,喉咙也尽可能地放松,试图迎接即将到来的爆发。

刘天武猛地加速抽插几下,然后低吼一声,精液如火山喷发般射出。第一股强劲有力,直接冲进吕柔的喉咙,热烫的液体直达食道,让她的脖子微微隆起一个鼓包,甚至能看出龟头的隐约轮廓。

他的射精量惊人,一股接一股,黏稠的白浊液体喷射而出,部分溢出嘴角,顺着下巴滴落,落在她白丝袜包裹的乳沟上。精液的质地浓厚,如热浆般流动,轨迹从吕柔的口中溢出,拉成丝线,滴在地板上。

吕柔被这股热流冲击得全身痉挛,她努力吞咽着,咕咚咕咚的声音响起,部分精液被她咽下,温热的液体让她喉咙发烫。

剩余的精液从嘴角溢出,她吐出一些,喘息着:“宝宝,这么多……烫死妈妈了!”她的白丝大腿颤抖着,袜面已被汗水和精液浸湿。

她发出满足的呻吟,带着娇羞:“讨厌啦,宝宝,你这坏东西,射这么多,妈妈都吞不下了~”

精液的痕迹黏稠地挂在吕柔的嘴角和下巴上,缓缓流淌,滴落在白丝袜上,形成斑斑点点的白浊。她用手擦拭精液,却让手指也沾满了黏糊糊的白浆,散发出浓烈的腥味。

刘天武将巨根从她口中抽出,带出丝丝精液和唾液的混合,拉成银丝状顺着肉棒流淌下来。

他扶起吕柔,紧紧拥抱着她:“妈妈,你好棒……我爱死你了。”

吕柔瘫软在他怀里,发出娇嗔:“哼~宝宝,下次不许这么欺负妈妈了。”她主动用白丝大腿夹紧他的腿,仿佛这样能够榨出他残余的精液一般,高潮的余韵让两人依偎在一起喘息不已。客厅的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吕柔白丝袜上的精液痕迹则如战利品般闪耀着淫靡的光芒。

刘天武看着吕柔这副模样,心中满足感爆棚。他知道,这只是开始,这个有主的继母,已彻底沦陷在他的巨根之下。

他轻轻抚摸她的白丝大腿,感受那丝滑的触感:“妈妈,你的丝袜好滑……宝宝还想更多。”

吕柔羞红着脸,娇嗔道:“讨厌,宝宝,你这小色鬼……妈妈的丝袜都被你弄脏了,你居然还没要够。”她站起身,袜面上的精液缓缓流下,沿着大腿根部滑落,浸入袜口蕾丝边,挤出的腿肉更显丰腴。

“妈妈,难道你这就满足了?”刘天武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他的手顺着吕柔光滑的后背一路下滑,在那被白色练功裤包裹的、挺翘浑圆的臀瓣上重重捏了一把。

“嗯~”吕柔发出一声满足而慵懒的鼻音,身体软得像一滩春水,“哎呀,宝宝你太厉害了……妈妈的嘴都酸了……骨头都快被你弄散架了……”

“这才只是开胃菜。”刘天武将她从地上打横抱起,吕柔惊呼一声,下意识地用双腿缠住他的腰。这个动作让她的臀部更加挺翘,那双沾染着精斑的白丝美腿,像两条柔韧的白蛇,紧紧盘绕着刘天武精壮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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