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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弦之缚,1

小说: 2025-09-15 16:00 5hhhhh 2440 ℃

第一幕:提线木偶的调试手册

一、激活:禁忌的咒文

在碧蓝航线世界的舰娘学院中,硝烟弥漫的海战时代早已落下帷幕,人类与舰娘们在这座象征着和平与学习的殿堂中共同生活着。学院坐落在一个人工岛屿上,四周环海,建筑风格融合了各国海军传统与现代教育设施的精髓。这里不仅有宏伟的主教学楼,还有专门的舰装训练场、海洋战术模拟室,以及各种社团活动场所。学院实行的是军事化管理与人文教育并重的制度,旨在培养新一代的海洋防卫力量。在这个世界里,舰娘们不再只是战争工具,而是拥有独立人格和情感的存在,她们与人类学生一起学习、成长。

我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以跳级特招生的身份转入了学院。十六岁的年纪在这里显得格外突兀,同龄人大多已经是高年级生,而我却因为对古代神话与考古学的痴迷,时常被视为异类。那些"无用"的知识在其他人眼中毫无价值,他们更关心的是海战战术、舰装操作这些实用技能。

而高雄,这位舰娘学院风纪委员会的委员长,剑道部的主将,她的存在就像是学院中一道不可撼动的风景线。她有着绝美的容貌,柔顺的黑色长发仅用一根简朴的木簪束起,琥珀色的瞳孔透着一种令人难以捉摸的深邃。她的身材凹凸有致,双腿白皙修长,穿着标准的水手服制服时更显得端庄优雅。作为重巡洋舰舰娘,她身上自然散发着一种威严的气质,但又不失女性的柔美。

我与高雄的关系很奇妙。她曾几次撞见我被欺负的场面,那些高年级生总是喜欢找我这个年纪最小的转校生麻烦。但令我意外的是,高雄并未像对待其他违纪行为那样冷酷地介入,她只是用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静静地看着,直到那些霸凌者们自觉无趣地散去。

今天也是如此的一天。

午后的阳光透过教学楼的窗户洒进走廊,我抱着几本厚重的神话学典籍正准备前往图书馆。这些书在其他人眼中无疑是"废料",但对我来说却是珍宝。我走在相对安静的三楼走廊上,这里平时人流较少,正适合我这种不愿引人注目的性格。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

"哟,这不是我们的天才小学弟吗?"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的心顿时沉了下去。

是三年级的田中,一个总是以欺负低年级生为乐的家伙。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同伙山本和盐川,看样子今天又想找茬了。

"又在看这些没用的破书?"田中走到我面前,伸手就要去抢我怀中的书籍。"什么古代神话,考古学,这种东西能帮你打赢塞壬吗?能操作舰装吗?"

我紧紧抱住书本,退了一步:"这些知识也有它的价值…"

"价值?哈哈哈!"田中的同伙们发出嘲笑声。"十六岁的小屁孩也敢谈价值?你知道你在这个学院有什么价值吗?除了拖后腿什么都不会!""这么小声还想开军舰?""你下面连毛都没有你懂开炮么?"

田中再次伸手,这次用力更大,我差点站不稳。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从走廊另一端传来。

"够了。"

所有人都转过头去。高雄正站在走廊的另一端,身穿整洁的水手服,木簪束起的黑发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她的琥珀色眼瞳平静地注视着这一幕,没有愤怒,也没有谴责,只是静静地看着。

"风纪委员长…"领头的田中明显有些紧张。

高雄并没有说话,只是缓缓走了过来。她的脚步声在安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无形的威严。

那些欺负我的学生们开始感到不安。他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丢下撕坏的书页,灰溜溜地离开了。

走廊里只剩下我和高雄两个人。

我蹲下身开始收拾散落一地的书页,心情沮丧。这些珍贵的资料被撕成这样,想要修复恐怕很困难。

"需要帮忙吗?"

听到这句话,我抬起头,发现高雄也蹲了下来,开始帮我收拾书页。她的动作很轻柔,仿佛在处理什么珍贵的文物。

"谢谢…"我有些不敢置信。

高雄看了看手中的书页,琥珀色的瞳孔中闪过一丝好奇:"古代海神崇拜?你对这种东西很感兴趣吗?"

"是的,"我点点头,"虽然大家都觉得这很无用,但我觉得古代的智慧可能对现在的战斗有帮助。比如说,塞壬可能就与古代传说中的海怪有某种联系…"

我说着说着就兴奋起来,完全忘记了眼前这位是高不可攀的风纪委员长。

高雄静静地听着,偶尔点点头。当我们把所有书页都收拾完毕后,她站起身来。

"学生会办公室里有胶带,"她说,"可以把这些修复好。"

"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我鼓起勇气问道。

高雄沉默了几秒钟,然后点了点头:"好的。"

我们并肩走向学生会。走廊里的阳光依然温暖,但我觉得今天的光线格外明亮。

从那天起,我们之间开始形成了一种奇妙的默契。每当黄昏时分,学生会办公室就成了我们的专属领地。她会继续处理她的委员长工作,而我则在一旁安静地看书。

不过很快我就发现,高雄在处理文书工作方面确实存在一些问题。她可以在剑道比赛中所向披靡,可以在学术考试中名列前茅,但面对那些繁琐的表格和复杂的电子文档时,她总是显得手足无措。

"这个函数怎么用?"有一天,她盯着电脑屏幕上的Exce良树表格,眉头紧皱。

我走过去看了一眼:"是VLOOKUP函数吗?这个用来查找数据的,我来帮你设置一下。"

我接过鼠标,在表格中输入了正确的公式。她在一旁认真地看着,偶尔点点头。

"原来如此,"她若有所思地说,"难怪之前总是出错。"

"其实这些软件的操作都有技巧,"我一边操作一边解释,"只要掌握了基本逻辑,就不会太难了。"

高雄静静地听着,她的学习能力很强,我解释过的内容她很快就能理解。不过有时候她还是会在一些细节上犯错。

比如那天她打翻了墨水,黑色的墨汁洒在桌案上,她站在那里一时不知所措。我立刻递过纸巾,帮她清理桌面。

"小心一点,"我说,"这种墨水很难清洗的。"

"嗯。"她点点头,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迫。

还有一次,她在处理社团经费报表时被复杂的计算搞糊涂了,我接过计算器帮她重新核算了一遍数据。

渐渐地,我成了她处理日常事务时不可或缺的助手。我会在她工作时帮她泡好提神的茶,会在她遇到技术问题时及时提供帮助,会在她因为小失误而烦躁时递上纸巾或者提供解决方案。

"你总是能注意到这些细节,"有一天黄昏,她放下手中的文件,看向正在角落里看书的我,"很厉害。"

"也没有啦,"我有些不好意思,"只是从小习惯了观察而已。"

她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但我感觉到她看向我的眼神中多了一些什么。

那种感觉很微妙,就像是两个原本平行的轨道在某个点上产生了交集。我们依然保持着各自的身份和距离,但在这个安静的办公室里,似乎形成了一种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特殊氛围。

她为我挡下了外界的纷扰,让我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享受着无人打扰的宁静;而我,则成了她处理那些繁琐公务时可以依赖的伙伴。

这种关系说不上是朋友,也不仅仅是同学,更像是两个在各自领域都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的人,在偶然间找到了一种舒适的相处方式。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对高雄的感情变得复杂起来。在这个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黄昏时光里,我开始看到她真正的模样——不再是那个完美无缺的风纪委员长,而是一个有血有肉、会因为小事而烦恼的女孩。

"这个公式还是不对…"高雄盯着电脑屏幕,眉头紧皱。她已经为这份社团活动预算表烦恼了快半个小时了。

我悄悄观察着她的侧脸。当她专注工作时,会不自觉地咬住下唇,长长的眼睫在夕阳的照射下投下淡淡的阴影。那双平时总是冷静理性的琥珀色眼瞳,此刻透露出一丝无助和困惑。

"要不要我来看看?"我轻声建议道。

高雄抬起头看向我,犹豫了几秒钟后点了点头:"麻烦你了。"

我走到她身边,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不是刻意的香水味,而是一种很自然的、属于她的气息。当我伸手操作鼠标时,我们的手臂偶然碰在一起。她没有躲开,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修改表格。

"原来是这里的计算公式设置错了,"我很快找到了问题所在,"应该用SUM函数而不是AVERAGE。"

"噢…"高雄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我一直搞不清楚这两个的区别。"

我忍不住笑了:"其实很简单的,SUM是求和,AVERAGE是求平均值。你这么聪明,怎么会在这种地方犯错呢?"

听到我的话,高雄的脸微微红了一下。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在这种事情上确实不太擅长。"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露出这样的表情。平时那个威严的风纪委员长,此刻就像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一样,会因为自己的笨拙而感到羞涩。

"没关系的,"我说,"每个人都有不擅长的事情。你在其他方面都很厉害,这种小事情交给我就好了。"

高雄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谢谢你…总是这样帮助我。"

"不用客气,"我摆摆手,"我们是…朋友嘛。"

说出"朋友"这个词的时候,我心中有些忐忑。我们的关系到底算什么呢?同学?工作伙伴?还是…

"朋友吗…"高雄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若有所思地看向窗外,"是的,朋友。"

她的语气有些复杂,我听不出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继续各自忙着手头的事情。不过我发现自己越来越难以专心看书了。我的注意力总是不自觉地被她吸引——她翻页的声音,她思考时轻敲桌面的动作,她偶尔发出的轻叹。

当她起身去饮水机倒水时,我偷偷观察着她的背影。她的身材很好,水手服的设计完美地勾勒出她的曲线。当她弯腰操作饮水机时,裙摆微微上扬,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

我赶紧移开视线,心中有些愧疚。我不应该这样看她的,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

"要喝水吗?"高雄端着两个纸杯走了回来。

"谢谢。"我接过水杯,我们的手指在交接的瞬间轻微接触。那种触电般的感觉让我心跳加速。

"你怎么了?"高雄注意到我的异常,"脸有点红。"

"没…没什么,"我慌忙摆手,"可能是有点热。"

高雄点点头,没有继续追问。但我注意到她看向我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困惑。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夕阳西下,办公室里的光线变得昏暗。我们两个人在这个安静的空间里,享受着只属于我们的时光。

"今天就到这里吧,"高雄收拾着桌上的文件,"谢谢你今天的帮忙。"

"没关系的,"我也开始收拾自己的书,"明天还会来的。"

"明天…"高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向我,"你每天都会来这里吗?"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说,"我很喜欢这里的安静。而且…能帮到你的话,我也很高兴。"

高雄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声说:"我不介意。这里…确实比较安静。"

她没有直接说欢迎我,但我能感觉到她其实并不排斥我的存在。或许,她也开始习惯了这种安排?

我们一起走出办公室,走廊里已经很少有人了。大部分学生都已经回到宿舍,准备晚餐时间。

"那么,明天见。"在分岔路口,高雄向我点头告别。

"明天见。"我也向她挥了挥手。

看着她优雅地向舰娘的高级宿舍区走去的背影,我心中五味杂陈。我知道自己对她的感情已经超越了普通的好感,但我也深深地感受到我们之间的距离。

她是高高在上的风纪委员长,是所有人敬仰的完美女神;而我只是一个被人欺负的跳级生,一个在她面前连话都说不利索的男孩。

这份默契就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我能看到她的轮廓,能感受到她的温度,但却无法真正触及她的内心。我想了解她更多,想知道她真正的想法,想知道在她眼中,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但我不敢问,也不敢奢望太多。我只能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相处时光,期待着每一个黄昏的到来。

雨滴敲打着学生会办公室的窗户,发出细碎的声响。今天的黄昏来得比往常更早,乌云遮蔽了夕阳的光辉,整个房间都笼罩在昏暗的灰色调中。我坐在平时的位置上,手中捧着的却不是那些熟悉的神话典籍,而是一本古旧的手抄本——《重樱古代巫女秘术残卷》。

这是我花了不少积蓄从学院附近的黑店淘来的。那个带着老花眼镜的秃头奸商,他声称这是从某个古代神社的废墟中发现的,记录着重樱古代巫女们使用的各种神秘术法。抄本的大部分页面都已经破损不堪,只有其中一段关于"言灵之缚"的记载却保存得相对比较完整。

"言灵之缚”——通过特定音节与精神共鸣,可暂时剥离他人心防,使其意识陷入空白状态,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后面就是让对方如傀儡般听从施术者的意志…

咒文的说明的部分损坏的太严重了,我只能凭着过去凭兴趣学习的半吊子古文,连蒙带猜去补全这些内容。

完成之后,我一遍遍地阅读着这份“咒文”,心中掀起了前所未有的波澜。过去的这些日子里,我与高雄之间形成的奇妙默契让我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但同时也让我意识到了我们之间那道无法跨越的鸿沟。她是高不可攀的委员长,而我只是一个被人欺负的跳级生。

我内心的欲望与道德在激烈地交战着。

一方面,我的理智告诉我这是卑劣的想法,是对高雄信任的背叛。她待我如此温和,愿意与我分享那些安静的黄昏时光,而我却在想着如何利用这种邪门的术法去获得她的身体…

但另一方面,那种被压抑了太久的渴望却在疯狂地咆哮着。我想要拥有她,想要感受到那种支配的快感,想要证明即使是看似弱小的我也能够掌控局面。

数日的内心挣扎之后,我终究还是屈服于那份卑劣的渴望。

今天的高雄看起来比平时更加疲惫。她坐在办公桌前,琥珀色的眼眸中透露出一丝倦意,连那头美丽的黑发都显得有些凌乱。作为风纪委员会的委员长,她需要处理的事务比我想象的更加繁重。

"高雄学姐,"我轻声开口,"您看起来很累。"

她抬起头看向我,嘴角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只是最近事务比较多而已。"

"我在古籍中看到过一些关于缓解精神疲劳的精神疗法,"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试试。"

高雄有些疑惑地看着我:"精神疗法?"

"是重樱古代巫女使用的一种精神舒缓术,"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需要您闭上双眼,完全放松精神。"

也许是因为我们之间建立的信任,也许是因为她确实太过疲惫,高雄竟然点了点头:"好吧,我试试。"

看着她缓缓闭上双眼的样子,我的心脏狂跳起来。她坐在那里,长长的睫毛在昏暗的光线下投下细腻的阴影,那份优雅的气质即使在疲惫中也毫不减弱。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从怀中取出那本古旧的残卷。书页在微风中轻微翻动,发出沙沙的声响。我找到了那段咒文,开始用颤抖的声音念诵起来:

"吾以古之言灵为引,以心之共鸣为媒,请君意识沉入虚无之海,任由吾意引导…"

那些晦涩的音节从我口中一个个吐出,带着一种奇异的节奏感。我不确定这些古老的咒语是否真的有效,但我必须相信它们能够发挥作用。

高雄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我继续念诵着那些复杂的咒文,一边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渐渐地,她的呼吸变得平缓起来,面部的表情也变得空洞而平静。

"成功了!"我在心中狂喜地叫喊着。

那个瞬间,仿佛时间停止了。高雄的瞳孔微微收缩,琥珀色的眼睛失去了往日的锐利,就像被一层薄雾遮蔽般变得空洞而迷茫。她的身体保持着端坐的姿势,但那种绷紧的警觉感完全消失了,就像古籍上描述的那样,她的心防被我暂时剥离了。她成了一具等待指令的完美人偶。我的心狂跳起来,这是支配强者的快感!

"高雄学姐……"我再次轻声呼唤,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像一尊精美的人偶。那张平时总是带着威严表情的脸庞此刻显得异常平静,没有任何情感波动,却透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美感。月光透过百叶窗在她的侧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让她看起来既真实又虚幻。

我咽了咽口水,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着。这就是书中记载的"言灵之缚"的效果吗?看起来她的意识确实被暂时压制了,但身体功能仍然正常。我试探性地在她面前挥了挥手,她的眼睛没有追随我的动作,依然保持着那种空洞的凝视。

"可以让我吻你吗?"我终于鼓起勇气问出了那个埋藏在心底的愿望。

高雄没有任何反应,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就那样静静地坐着。但我注意到一个细节——她原本苍白的脸颊上浮现出了淡淡的红晕,就像樱花瓣落在雪白的和纸上。这种反应让我既兴奋又困惑,难道即使在这种状态下,她的身体仍然会对外界刺激产生反应吗?

我缓缓靠近她,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还有一丝几乎察觉不到的紧张气息。她的睫毛很长,在月光下投下细碎的阴影。我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肌肤触感温暖而柔滑,比我想象的还要细腻。

"学姐……"我再次轻声呼唤,然后慢慢凑近她的唇瓣。

就在我们的唇即将相触的那一刻,高雄的眼睛突然眨了一下。虽然只是很轻微的动作,但足以让我心跳加速。我停下动作,仔细观察她的表情,发现她的呼吸似乎变得略微急促了一些。

"真的可以吗?"我再次询问,虽然知道她无法回应。

这次我没有再犹豫,轻轻吻上了她的唇瓣。高雄的嘴唇很软,带着一丝凉意,就像清晨的露珠般清香。我能感觉到她的唇在微微颤抖,虽然她的意识被压制了,但身体似乎仍然保留着某种本能的反应。

这个吻很轻,很小心,我害怕太过用力会惊醒她。但即使如此,我仍然能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悸动——这是我第一次如此接近高雄,第一次触碰到她冰山般外表下的柔软。她的唇瓣在我的轻抚下微微张开,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分开时,我注意到高雄的脸颊更红了,连耳朵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更令我惊讶的是,她的眼中似乎有什么在流转——不再是完全的空洞,而是像深潭底部有什么在微微闪烁。她的呼吸虽然平缓,但偶尔会有细微的颤抖。她的手指也在不经意间轻微地蜷曲着。这些细节让我开始怀疑咒文的真实效果。

不过我很快就说服了自己:"这些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毕竟即使是被催眠,身体的某些本能依然会保持活跃。"

"高雄学姐,你的嘴唇真的很甜,"我继续亲吻着她,"我想要更多地品尝你。"

她的身体再次轻微颤抖,脸色也变得更红了。但我把这些都理解为催眠状态下的正常反应。

二、解析:人偶的反馈

接下来的几周里,我开始了更加系统性的"实验"。每个周末的傍晚,当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人时,我都会找各种借口让高雄"休息"一下。而她,似乎也在开始习惯了这种"咒文"带来的放松效果。

测试A:压力环境下的稳定性

今晚又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我特意选择这样的环境,因为之前的经验告诉我,极端的天气条件可能会影响咒术的效果。学生会办公室的窗户被狂风吹得嘎嘎作响,整栋楼都在暴雨的冲击下颤抖着。

"今晚的雨真大呢。"高雄坐在她平时的位置上,琥珀色的眼瞳看向窗外,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安。

我点点头,内心却在盘算着今晚的"实验计划"。上次的经验让我明白,咒术的稳定性和环境因素有着密切的关系。今晚正是一个绝佳的测试机会。

"高雄学姐,你看起来有些疲惫,"我轻声说道,"需要我帮你缓解一下精神压力吗?"

她抬起头看向我,那张美丽的脸庞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疲劳和僵硬:"如果不麻烦的话…那就拜托你了。"

我从怀中取出那本《重樱古代巫女秘术残卷》,照例念出那段咒文,但这次高雄的反应明显迟钝了许多。她的眼神虽然变得空洞,但身体却保持着某种紧张感,仿佛在抗拒着什么。

"学姐,感觉怎么样?"我试探性地问道。

她没有立即回应,而是缓缓转头看向窗外,雷声在这时恰好炸响,她的身体微微一颤。我意识到环境因素正在干扰咒语的效果——暴雨、雷声、黑暗,这些都在无形中加重着她内心的不安。

我立刻起身点亮了更多的应急灯,又从储物柜里取出便携式电热水壶,为她泡了一壶热茶。当温暖的茶香在办公室里弥散开来时,我能明显感觉到高雄的肌肉放松了下来。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重新变得空洞而顺从。

"现在好些了吗?"我再次询问。

这次她点了点头,动作轻缓而自然。我将热茶递到她唇边,看着她小口小口地啜饮着。茶水顺着她的喉咙滑下,我能看到她颈部的线条随着吞咽的动作微微起伏。在这个过程中,她的眼神始终没有焦点,但脸上却浮现出一种安详的表情。

"学姐,"我轻声说道,"可以告诉我,你现在的感觉吗?"

"很温暖……"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很安心……"

这是她第一次在这种状态下主动发声,我的心跳瞬间加速。原来在合适的环境下,咒语不仅能够压制她的意识,还能让她表达内心最真实的感受。

"那么,"我试探性地继续,"学姐平时觉得累吗?"

"累……"她的回答毫不犹豫,"总是要保持完美…不能让别人看到软弱……"

听到这句话,我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原来那个看似无所不能的风纪委员长,内心也承受着如此沉重的压力。我伸出手,轻抚着她的脸颊,感受着她肌肤的温度。

"学姐不用总是那么坚强的,"我轻声说道,"至少在我面前,可以放松一些。"

她没有回应,但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进一步放松。此时此刻,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风纪委员长,而只是一个疲惫的女孩,渴望着温暖和理解。

雷声逐渐远去,雨势也开始减弱。我继续为她按摩着太阳穴,看着她在我的抚摸下缓缓闭上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她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细碎的阴影,整个人显得异常安静而美好。

通过今晚的实验,我得出了一个重要的结论:

咒语的稳定运行需要一个相对平和的环境。

极端的压力、突发的恐惧、或者其他强烈的情绪波动都会干扰精神层面的连接,导致咒术效果的衰减。但通过适当的安抚措施,可以重新稳定实验体的状态,让咒术重新发挥作用。

这个发现对我来说意义重大。这意味着我不仅要掌握咒术本身,还要学会如何管理和调节实验体的情绪状态。

"高雄学姐,今晚就到这里吧,"我轻声说道,"你可以休息了。"

她优雅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琥珀色的眼瞳重新恢复了清澈,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谢谢你帮我缓解压力,"她对我微笑道,"感觉确实轻松了很多。"

测试B:无指令状态下的被动效应

三天的高烧彻底把我击倒了。

前几天晚上的淋雨加上连日来熬夜研读古籍的疲劳,终于让我的身体亮起了红灯。从第二天早上开始,我就感觉头重脚轻,整个人都处在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中。体温计上39度的数字让医务室的铃谷小姐都皱起了眉头,她建议我住院观察几天。病房里只有我一个人,窗外是漆黑的夜色,偶尔有风吹过,发出呜呜的声响。

我躺在病床上,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高烧让我的思维变得迟钝,连平时那些复杂的计算和推理都无法进行。更不用说集中精神去念那段咒文了——每次尝试都会让我头痛欲裂,不得不放弃。

"这几天应该没办法继续实验了…"我在心中苦笑着想道。失去了咒语的控制,高雄会恢复完全的自我意识吗?她会不会想起那些被模糊记忆中的异常,然后开始调查我?

正当我胡思乱想时,病房的门轻轻推开了。我以为是护士来查房,但当我费力地转过头时,却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身影——高雄正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个保温盒。

"你醒着吗?"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担忧。

我想要坐起来,但身体虚弱得连这个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完成。高雄看到我的状况,没有任何迟疑地快步走到床边,轻柔地扶起我的肩膀,在我背后垫了个枕头。

"听说你病了,"她一边忙碌着一边说道,"我和妹妹一起煮了点粥,你应该能吃一些。"

我惊讶地看着她。平时那个高冷的风纪委员长,此刻正小心翼翼地为我整理被褥,动作虽然有些笨拙,但透着说不出的温柔。她的脸上没有平时那种威严的表情,反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

"学姐…你怎么会来…?"我的声音因为发烧变得沙哑。

"我…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状况会影响学习进度,"她的回答听起来有些勉强,"毕竟你还有很多工作要完成。"

但她的行为完全背叛了这个理由。高雄打开保温盒,里面是热腾腾的白粥,还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她舀了一勺,轻吹几下确认温度合适后,才递到我嘴边。

"张嘴。"她的语气温和得让我几乎不敢相信这是同一个人。

我顺从地张开嘴,温热的粥滑进喉咙,舒服得让我忍不住轻叹一声。高雄继续一勺一勺地喂着我,动作越来越熟练,仿佛这是她做过无数次的事情。

"这粥…很好喝。"我真心地说道。

"是吗?"她的嘴角微微上扬,"我们按照网上的教程做的,不确定味道怎么样。"

看着她专注的侧脸,我心中涌起一种复杂的情绪。这真的是咒文的效果吗?还是说…

"学姐,"我试探性地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照顾我?"

高雄的手停顿了一下,她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阴影。"我…我也不知道,"她的声音变得更加轻柔,"只是看到你这个样子,就…就忍不住想要做些什么。"

她继续喂着我,但我能感觉到她内心的犹豫。

"可能是因为我们合作久了吧,"她最终找了个理由,"看到合作伙伴生病,总是会担心的。"

但当她说这话时,我注意到她的脸颊微微泛红。这绝不是什么普通的担心,而是更深层次的东西——一定是我的“咒文”仍在起效。

吃完粥后,高雄又从包里取出湿毛巾,开始为我擦拭额头上的汗水。她的动作很小心,生怕弄疼我。冰凉的毛巾接触到发烫的皮肤时,我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

"你的体温还是很高,"她皱着眉头说道,"要不要叫医生过来看看?"

"没关系,"我摇摇头,"护士说过了,多休息就好。"

高雄点点头,但显然还是很担心。她继续用毛巾为我降温,不时地用手背贴着我的额头测试温度。她的手很凉,触碰到我滚烫的皮肤时带来一阵舒缓。

"你的手好凉…很舒服。"我闭着眼睛说道。

"是吗?"她的声音变得更加温柔,"那我多停一会儿。"

她真的把手掌完全贴在我的额头上,冰凉的触感让我的头痛缓解了不少。我能感受到她手掌的温度,还有那淡淡的樱花香味。

就在我意识再次变得模糊时,我感觉到一个柔软而冰凉的触感落在了我的额头上。那触感很轻,很温柔,带着一丝潮湿的温暖。即使在半昏迷状态下,我也能分辨出那是什么——是她的唇瓣。

高雄在我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就像母亲对生病孩子的安慰。这个吻很纯真,没有任何其他意味,只是单纯的关怀和担心。

"快点好起来吧…"我听到她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深夜了。高雄还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但她已经睡着了,头轻轻靠在床沿上。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侧脸上,让她看起来格外安静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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