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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弦之缚,4

小说: 2025-09-15 16:00 5hhhhh 2440 ℃

晚上整理笔记的时候,忍不住又想起了高雄。这是我们认识以来,分开最久的一次。不知道学生会那堆烂摊子她一个人能不能搞定,那个笨手笨脚的家伙,肯定又会把墨水打翻在重要文件上了吧。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还有18天。

7月22日 天气:多云转阵雨

发掘工作有了突破性进展!我们在地下五米处发现了一个相对完整的结构体,初步判断可能是一个古代心智魔方。所有人都很兴奋,连轴转了好几天,营地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竟是些期刊、教职和毕业的味道。我负责对出土的古代结构体进行数据破译,这正是我擅长的领域,几天不眠不休,倒也不觉得累。

只是深夜独坐帐篷,听着外面的雨声,总会想起那个同样下着雨的、学生会的黄昏。她应该已经习惯没有我帮忙的日子了吧?还是说,因为我的“咒文”影响,她此刻也会像我一样,感到一丝不适应的空虚?

还有11天。

7月27日 天气:晴

我成功了!我从那个古老的结构体里,破译出了一小段加密的资料,虽然只有几KB,但意义重大!教授激动地拍着我的肩膀,说我是天才。营地里的其他人看我的眼神也变了,从“弱不禁风的书呆子”变成了“深藏不露的技术专家”。

被人承认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

我第一时间就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高雄。我想看她听到这个消息时,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会闪过怎样的光彩。她会不会像我测试“安全阀机制”那天一样,伸出手,有些笨拙地……摸摸我的头,说一句“做得不错”?

这个念头让我心脏一阵狂跳。我发现,我之所以这么努力,或许只是想成为一个能让她发自内心认可的人,而不是一个躲在她身后、靠着“咒文”寻求连接的懦夫。

还有6天。我甚至已经开始计划,回去之后要给她一个怎样的“惊喜指令”。

7月30日 天气:阴

情况不对劲。从今天凌晨开始,营地的通讯就被一种强烈的信号干扰,完全中断了。负责外围警戒的安保队报告说,侦测到了非正常的能量波动。营地里的气氛开始变得紧张,教授已经下令暂停所有发掘工作,打包重要资料,准备随时撤离。

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着我。我下意识地握紧了脖子上挂着的、一枚用来记录数据的存储器。这里面有我所有的研究成果。我对自己说,无论如何,都要把它带回去,亲手交给高雄看。

还有3天。高雄,等我。

尖锐的蜂鸣声将我从混沌的黑暗中拽回。

视野里是一片刺眼的、令人作呕的纯白。消毒水的气味钻进鼻腔,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熟悉的清香。我动了动手指,全身的关节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撕裂般的剧痛从下半身传来,让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最后的记忆,是营地被撕开的防护网、铺天盖地的红色光束、震耳欲聋的爆炸,以及我为了掩护其他人撤离,驾驶着挖掘用外骨骼装备冲向塞壬的无人集群时,那股将我整个吞噬的灼热……

“你醒了?”一个温和的女声响起。

我艰难地转过头,看到了一位戴着眼镜的、有着淡粉色长发的护士。是医疗部的英仙座护士长。

“我……这是哪里?其他人呢……”我嘶哑地开口,喉咙干得像是要冒烟。

“这里是港区医疗部,”英仙座的语气很平静,她推了推眼镜,递给我一份文件,“你的同伴们都安全撤离了,多亏了你引开火力。这是你的诊断报告。”

我颤抖着手接过那几张薄薄的纸,上面的医学术语我大多看不懂,但最后那几行结论,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我的视网膜上:

“……双腿神经系统遭受毁灭性、不可逆损伤……骨骼结构大面积碎裂……舰体修复技术无法适用……经医疗部专家会诊,以港区目前技术水平,恢复自主站立行动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世界在我耳边轰然倒塌。

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我自己心脏那徒劳而沉重的跳动声。我成了个废人。一个再也无法站起来的……废物。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病房门口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我转过头,透过门上那小小的玻璃窗,看到了一张我日思夜想的脸。

是高雄。

她就站在那里,穿着那身熟悉的、一丝不苟的制服,黑色长发如瀑。她一定也已经听过了英仙座的话,听到了我的“死刑判决”。

她没有哭。

她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没有任何情绪。没有悲伤,没有震惊,甚至没有愤怒。

她只是静静地、静静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沉默地,转身离开。

我的心,在那一瞬间,沉入了比深海更冷、更暗的谷底。不是因为绝望,不是因为双腿的残废,而是因为——

我那套自以为是的“理论”,我那本引以为傲的“调试手册”,我所有的认知,都在她那个冷漠的背影面前,彻底失效了。

我的“提线木偶”……失控了。

一个被我写入了“爱”和“依赖”底层协议的人偶,怎么会在主人最需要她的时候,头也不回地离开?

难道……咒语因为我的重伤,失效了?

然而从第二天起,她成了病房里最准时的访客。

每天早晨八点,她总会准时推开病房的门,手里端着精心准备的早餐。那张曾经威严冷峻的脸庞现在只剩下沉默和专注,仿佛她把自己所有的情感都锁在了某个深不见底的匣子里。

"早安。"她轻声说道,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没有回应。说什么呢?感谢她的照料?还是为我的无能道歉?一切言语在这种境况下都显得苍白无力。

她开始例行公事般地为我擦拭身体。湿毛巾在我的胳膊上轻柔地滑过,温度恰到好处。她的动作很轻,很仔细,仿佛在处理一件易碎的艺术品。当毛巾触及我双腿时,我看到她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需要换个姿势吗?"她询问道,开始帮我翻身处理排泄物的清理。

这种屈辱感曾经让我想要撕碎一切。一个曾经驾驶外骨骼装备与塞壬搏斗过,最起码是试图搏斗过的人,现在却连基本的生理需求都无法自理。但高雄的表情始终平静如水,仿佛这是世界上最自然不过的事情。

"张开嘴。"她端起粥碗,用小勺舀起一勺温热的白粥。

我顺从地张开嘴,粥的温度刚好,不烫也不凉。她喂食的动作很慢很轻,每一勺都等我完全咽下后才继续下一勺。这个过程中,我们几乎没有任何交流,只有偶尔勺子碰到瓷碗的轻响声。

在我的分析系统里,这些行为都有合理的解释:她正在执行我曾经写入的"照顾"协议,这是"应激重启"后的自动化反应。她不是在爱我,而是在执行指令。就像一台精密的护理机器,按照预设程序运行着。

下午的时候,她会为我按摩那些已经失去知觉的双腿。虽然我感受不到任何触感,但我能看到她认真的表情。她的手指沿着肌肉的纹理缓慢移动,力度适中,动作专业得就像受过专业训练的理疗师。

"医生说这样可以防止肌肉萎缩。"她解释道,这是她今天说的第四句话。

"有用吗?"我问道,声音嘶哑得就像生锈的机器。

"不知道。"她诚实地回答,"但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晚上,当病房里其他的声音都安静下来时,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她会从储物柜里拿出一个包裹,然后走到屏风后面。窸窸窣窣的更衣声传来,每一个声响都在我的神经上拨动着某种说不清楚的弦。几分钟后,她重新出现在我的视野中。

那套情趣护士服与她平日的形象形成了强烈的反差。雪白的连体裙紧紧包裹着她丰满的身躯,胸前的领口开得很低,将她雄伟的双乳托举得高高隆起。裙摆短得刚好遮住大腿根部,白色的丝袜配上吊带,让她修长的双腿看起来既纯洁又充满了禁忌的诱惑。

"需要…特殊护理吗?"她跪在我的床边,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看着我,其中闪烁着某种我读不懂的情绪。

在我的理论框架中,这是"情感模块"和"角色协议"试图修复我精神状态的表现。她在用最原始的方式,试图重新点燃一个已经破碎的灵魂。多么荒谬,又多么悲哀。

她的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胸膛,然后慢慢向下移动。当她触及我的下体时,即使在这种绝望的状况下,身体依然会产生本能的反应。

"还有感觉…"她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某种如释重负的语调。

她低下头,用她那张美丽的脸贴近我的肉棒。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让我忍不住轻颤。然后,她伸出粉嫩的舌头,从根部开始慢慢舔舐着。

"唔……"她发出轻微的声音,仿佛在品尝什么珍贵的美味。

她的舌头很灵活,在冠状沟周围打转,偶尔用舌尖轻挑马眼。当她将整根肉棒含入口中时,我能感受到她口腔的温热和湿润。她的动作很温柔,没有任何急躁,就像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

"这样…可以让你感觉好一些吗?"她抬起头询问道,嘴唇还沾着些许晶莹的唾液。

我没有回答,只是伸手轻抚着她的脸颊。她主动将脸贴近我的手心,就像一只寻求温暖的小动物。

接下来,她爬上了病床,小心地跨坐在我的腰间。她的动作很轻很慢,生怕碰到我受伤的双腿。裙子下面,她没有穿内裤,我能清楚地看到她私密处的景象。

"会不会…会不会让你觉得痛?"她担心地询问着,一边慢慢让我的肉棒进入她的身体。

"不会的。"我轻声回答。

她慢慢坐了下去,我的肉棒完全没入她的体内。她的表情有些痛苦,也有些满足,就像在承受着某种甜蜜的折磨。

"嗯……进来了……"她轻声呻吟着,开始缓慢地上下移动。

她的动作很温柔,节奏很慢,就像在进行某种疗愈的仪式。她的内壁紧紧包裹着我,温热而湿润,每一次蠕动都让我感受到强烈的刺激。

"医学上来说……"她一边缓慢地摆动腰肢,一边用那种专业的语调说道,"性行为可以促进内分泌系统的平衡……有助于神经系统的修复……"

即使在这种时刻,她依然想来安慰我。这种反差让我既感到荒诞,又觉得心疼。

"继续说…"我轻声要求道。

"阴茎的勃起反应说明……周围神经系统功能正常……"她的声音开始变得有些不稳,"刺激会促进血液循环……有利于康复……"

她的动作开始变得急切起来,琥珀色的眼睛渐渐失去焦点。她的舌头不受控制地从微张的嘴中伸出,那种失神的表情既纯真又淫荡。

"啊……要……要去了……"她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身体开始剧烈颤抖。

最终,她达到了高潮,整个身体都在我身上颤抖着。我也在她的包裹中得到了释放,滚烫的精液射入她的体内。

她静静地趴在我的胸膛上,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她越是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我,我内心的愧疚就越是像毒藤般疯长。每天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苍白、双腿萎缩的废人,再看看她那因为熬夜照顾我而日渐憔悴却依旧美丽动人的脸,我的心如刀绞。

我是什么?一个靠着卑劣咒语偷来她爱情的骗子,一个再也无法站起来保护她的废物。凭什么继续运行这个程序?凭什么继续占有如此完美的她?这份由我一手缔造的"完美",如今成了对我最大的讽刺。

在这个月色凄冷的夜晚,我终于下定了决心。我要亲手终结我的"杰作"。

二、解密:雷霆的真相

在这个月色凄冷的夜晚,我终于下定了决心。我要亲手终结我的"杰作"。

"学姐……"我虚弱地叫道,"能给我倒点水吗?"

高雄立刻从床边的椅子上站起身,动作轻柔地为我倒水。当她靠近我的时候,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念出了那段我早已烂熟于心的、用以"解除"效果的咒文。

"言灵之缚……解。"我虚弱地说道,等待着她眼中浮现出迷茫、困惑,然后是解脱,最后是对我的憎恨与厌恶。我准备好迎接这一切。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没有丝毫的迷茫与解脱,只有一如既往的、深沉的爱意与……一丝怜悯。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我的理论,我的手册,我的一切认知,都在这一刻出现了无法解释的BUG。

"你真以为……"她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和笑意,"会有那种可笑的催眠术吗?"

如同惊雷在我脑中炸响。

"每次你使用那个咒文的时候,我只会感受到你的内心,"她继续说道,"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

之前所有被我"合理解释"过的细节,在这一瞬间被彻底颠覆,以其最真实的、残酷的面目向我扑来!

那个雨夜,她空洞的眼神不是"被控制",而是被一个孤独学弟内心纯真的善意与笨拙的污秽同时冲击的巨大震惊!

她身体的颤抖,不是"潜意识的抵抗",而是被我下流的内心独白逼到极限的纯粹羞耻!

道场那个"摸头杀",不是什么狗屁"安全阀机制",而是她在愤怒到想拔刀与内心动摇之间,做出的、保护自己最后尊严的无奈让步!

壁炉前那句"为了这份爱",不是我写入的"程序",而是她经过无数挣扎后,决定接受我这个矛盾混合体的真心告白!

我不是什么该死的主人,我只是一个自作聪明、拿着破烂古籍当圣旨的、无可救药的大傻逼!而她,从来不是什么提线木偶,她只是一个……爱上了这个大傻逼、并决定笨拙地配合他所有表演的、温柔又强大的女人。

"我只是……"高雄的声音越来越轻,"只是找不到一个能让自己放下盔甲、走向你的理由而已。你给了我一个台阶,我就顺着它走下来了。这一年多,从来没有什么催眠,只有我在心甘情愿地……配合你的表演啊,傻瓜。"

真相如同一道惊雷,将我最后的自尊与伪装劈得粉碎。巨大的震撼与无边的愧疚瞬间冲垮了我的理智,我像个孩子一样,在病床上嚎啕大哭。

"对不起……"我哭着说道,"对不起……我以为……我以为……"

"嘘。"她俯下身,紧紧地拥抱着我,"不要说了。"

她用最温柔的吻,堵住了我所有自责的话语。那个吻里没有任何情欲的成分,只有无尽的包容和理解。

"我知道你很孤独,"她轻抚着我的头发,"我也知道你很害怕。那个咒文……它让我能够看到你内心最真实的部分。那些笨拙的欲望,那些纯真的善意,那些自以为是的理论……全部都是你。"

"而我……"她停顿了一下,"我爱的就是这样的你。不是什么完美的主人,不是什么天才的操控者,就是那个会在深夜里偷偷研究古籍、会因为一个微笑而心跳加速、会用自己都不太相信的理论来掩饰内心恐惧的……笨拙男孩。"

我哭得更厉害了。这一年多来背负的所有重担,所有伪装,所有自欺欺人的理论,都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在这个月色凄冷的夜晚,我们紧紧相拥。没有主人和宠物,没有控制者和被控制者,只有两个相爱的人,在面对困境时选择了彼此相依。

我那套自以为是的理论彻底破产了,但我得到了比任何理论都要珍贵的东西。

三、重生:平等的誓约

真相大白之后的这几周里,我的世界彻底改变了。不再是为了什么虚幻的"主人"尊严,而是为了成为一个真正能与她并肩而立的男人,我开始了地狱般的康复训练。

港区最新的神经再生技术确实来源于那个我实习时记录的数据存储器——讽刺的是,那次差点要了我命的考古实习,反而成了我重新站起来的希望。英仙座护士长每天都会为我注射那些实验性的药剂,每一针都像火焰在血管里燃烧。

"今天的目标是让你的大腿肌群产生收缩反应,"高雄穿着运动服站在我面前,手里拿着电疗仪器。她的表情严肃得就像当初的风纪委员长,但眼中的温柔出卖了她。

"准备好了吗?"她询问道。

我点点头,紧握着轮椅的扶手。电流通过电极片传入我的大腿,剧烈的疼痛让我差点咬破舌头,但我能感受到——那种久违的,肌肉收缩的感觉!

"有反应!"周兴奋地大喊,"老铁你的腿动了!真的动了!抖得至少有六十赫兹了!"

"别激动,这只是电刺激引起的被动收缩,"良树推了推眼镜,故作冷静地分析道,"不过确实是好兆头,用这个频率去跑步肯定能超过上次的塞壬无人机。"

高雄的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但很快又恢复了严厉:"继续,还没到休息时间。"

这样的训练每天要进行六个小时。周和良树轮流陪着我,他们会在我痛得想要放弃时讲些下流笑话,或者推着我的轮椅去操场"踢球"——让我当守门员。

"兄弟,接球!"周大喊着将足球踢向我。

我拼命伸手去接,却因为身体失衡差点从轮椅上摔下来。良树连忙扶住我,然后一脸严肃地说:"周,你是傻逼吗,明明知道他现在连平衡都保持不好。"

"没关系,"我喘着气说道,"你们好歹没把我当残疾人对待。"

"那是当然,"周拍拍我的肩膀,"不过我们也没把你当人看就是了。"

三个人哈哈大笑起来。这种被朋友"正常"对待的感觉,让我内心涌起一阵暖流。

其他来探望的同学和老师总是小心翼翼地避免提到"跑"、"跳"这些词,生怕刺激到我。只有周和良树会毫不顾忌地讲一些地狱笑话,比如:周偶尔会推着我的轮椅在病房里转圈,故意模仿赛车漂移的声音:“咻!咻!!喂,说真的,我发现你这轮椅有个好处啊。下次学院搞消防演习,别人都得拼了命往外跑,你只要把刹车一松,找个斜坡,‘嗖’一下就出去了,绝对是紧急撤离速度第一名!前提是别一头撞墙上。”

良树这个时候在旁边补充道:“撞墙上算什么,就怕到时候刹车失灵,别人都疏散完了,你一个人还在操场上表演轮椅漂移,说不定还能直接参加下次学院的赛车比赛呢。”

周和良树有的时候也会一左一右挤在我的病床上,周搂着我的肩膀,良树则捏着我毫无知觉的小腿。周会用一种喝多了的语气感叹道:“唉,你看我们仨,每天就挤在这小小的病房里,一个瘫了,两个伺候。你说,这要是被外面的人看见了,十个甚至九个gay说咱们的关系不正常。”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良树就立刻抬起头,眼睛发亮地看着我,接道:“没错!剩下一个JB大的,就该问你了:‘你今天,选我还是选他?’”“滚你妈的!”

当然他们每次走之前,都还会对我说:"等你能走了,我们就去看最新的C○micmarki○展会,你要帮我去排K○makiti老师的队。""等你腿好了,我们去看驱逐舰娘的更衣室。"

这种直白的期待,反而成了我坚持下去的动力。

夜晚是属于我和高雄的时间。

当训练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人时,她会脱下那身严肃的运动服,换上轻薄的居家衣物。她的手指带着淡淡的精油香味,在我僵硬的肌肉上慢慢按摩。

"这里还疼吗?"她轻抚着我的大腿,指尖的温度透过皮肤传递到肌肉深处。

"好一些了。"我回答道,但身体已经开始产生别的反应。

她注意到了我下体的变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看来神经再生很成功呢。"

她俯下身,用那张美丽的脸贴近我的肉棒。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龟头上,让我忍不住轻颤。

"唔……"她伸出粉嫩的舌头,从根部开始慢慢舔舐着,"医学上说,适度的性刺激有助于神经系统的恢复……"

即使在这种时刻,她依然不忘用那种专业的语调来解释自己的行为。这种反差让我既感动又兴奋。

"那我们就…进行治疗吧。"我伸手轻抚着她的脸颊。

她点点头,然后将我的肉棒完全含入口中。她的口腔温热而湿润,舌头灵活地在冠状沟周围打转。当她开始深喉时,我能感受到她喉咙深处的挤压和吞咽的蠕动。

"呜……♡"她发出模糊的声音,即使被顶得眼泪直流,也没有停下。

几分钟后,她抬起头,嘴唇还沾着些许晶莹的唾液和前液。"现在…该进行更深入的治疗了。"

她爬上康复床,小心地跨坐在我的腰间。她的动作很轻很慢,生怕碰到我还在恢复中的双腿。

"会不会让你觉得不舒服?"她担心地询问着,一边慢慢让我的肉棒进入她的小穴。

"不会的。"我轻声回答。

她的内部温热湿润,紧致的肉壁包裹着我的每一寸。当她完全坐下时,我的龟头已经顶到了她的子宫口。

"嗯……进来了……"她轻声呻吟着,开始缓慢地上下移动,"好深……顶到最里面了……"

她的动作很温柔,节奏很慢,就像在进行某种神圣的治疗仪式。每一次起落,都让我的肉棒在她的蜜穴中充分摩擦。她的爱液很快就流了出来,顺着结合处滴落在床单上。

"这样的刺激……"她一边缓慢地摆动腰肢,一边用那种专业的语调说道,"可以促进血液循环……有利于神经末梢的再生……"

"继续说……"我轻声要求道,双手抚摸着她富有弹性的臀部。

"阴茎在阴道内的律动……能刺激副交感神经……"她的声音开始变得有些不稳,琥珀色的眼睛渐渐失去焦点,"促进内啡肽的分泌……啊……"

她的舌头不受控制地从微张的嘴中伸出,那种失神的表情既纯真又淫荡。

我能感受到她小穴的收缩越来越频繁,内壁的蠕动也变得更加激烈。她的身体开始轻微颤抖,呼吸变得急促。

"要……要去了……"她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主人……我要……"

"一起去吧。"我轻抚着她的脸颊。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小穴紧紧地咬住我的肉棒,那种强烈的刺激瞬间将我推向高潮的边缘。

"射进来……"她在我耳边轻声请求,"射在最深处……给我的子宫……"

我再也控制不住,滚烫的精液直接射入她的子宫深处。一股股浓稠的精华注入她的最深处,她的小腹甚至因此微微鼓起。

"好热……里面好满……"她呢喃着,整个人软软地趴在我的胸膛上。

过量的精液从我们结合的地方溢出,在床单上留下淫靡的痕迹。她没有立刻起身,而是任由我的肉棒继续留在她体内,享受着这种被填满的感觉。

"每一次……"她轻吻着我的胸膛,"都感觉有新的能量注入……"

"是因为爱。"我轻抚着她汗湿的头发。

"嗯……"她满足地点点头,"真正的爱。"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双腿奇迹般地恢复了知觉。从最初只能微微动动脚趾,到能够坐起身来,再到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迈出第一步,每一个小小的进步都让我们激动不已。

半年的康复训练是漫长而痛苦的,但高雄始终陪伴在我身边。她既是我的护理员,也是我的教练,更是我的精神支柱。每当我因为疼痛想要放弃时,她总是用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看着我,温柔而坚定地说:"我们一起加油。"

周和良树也经常来探望,他们总是能用各种搞笑的方式鼓励我。"兄弟,等你能跑了,我们就去海边踢球!""对,这次让你当前锋!"虽然是玩笑话,但这种朋友间的支持让我感到无比温暖。

终于,在这个樱花盛开的春日上午,我做好了最后的准备。

"准备好了吗?"高雄站在我面前,手中拿着我的拐杖。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双腿传来的力量感。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治疗和锻炼,神经再生技术真的创造了奇迹。我的双腿不仅恢复了知觉,而且比受伤前更加强壮。

"嗯,我准备好了。"

我慢慢地松开轮椅的扶手,用双手支撑着身体站了起来。那一刻,我感受到久违的地面的触感,双腿稳稳地承受着身体的重量。

高雄紧张地伸出手想要扶我,但我轻轻地摇了摇头。"让我试试。"

我缓缓地放开所有的支撑,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站立着。双腿虽然还有些颤抖,但确实能够支撑我的体重了。

"我…我站起来了…"我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双腿。

高雄的眼中闪烁着泪光,但脸上却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你成功了…真的成功了…"

我小心翼翼地向前迈出一步,然后是第二步、第三步…虽然步伐还不够稳健,但我确实在依靠自己的力量行走着。

"拐杖…"我伸手接过高雄递来的拐杖,但没有立刻使用。我想再试试能否完全摆脱它。

又走了几步后,我觉得双腿已经完全适应了。我将拐杖递还给高雄,然后稳稳地站在她面前。

那一刻,我才突然意识到一个重要的变化——经过这一年多的成长与锻炼,我的身高已经超过了她。我不再是那个需要她低头凝视的学弟了。

我缓缓抬起手,握住她那双既能挥刀也能给予无限温柔的手。她的手依然那么温暖,依然那么柔软,但现在我能够平视着她的眼睛,甚至需要稍微低头才能看清她的表情。

"高雄…"我认真地凝视着她的眼睛,一如那个冬夜,重复了那个曾经问过的问题,"你愿意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我吗?"

但这一次,这个问题有了完全不同的含义。不再是基于什么虚假的咒语或者控制,而是一个男人对心爱女人最真诚的询问——是否愿意与他共度余生,是否愿意成为他的伴侣。

高雄静静地看着我,琥珀色的眼眸里倒映着我的身影。春日的阳光洒在她的脸上,让她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要美丽。

然后,她的脸上绽放出一个我从未见过的、灿烂如樱花盛开般的笑容。那笑容里没有一丝勉强,没有一丝犹豫,只有纯粹的幸福和满足。

"为了这份爱,我愿意献出我的一切。"她的回答依然是那句话,但这一次的语调完全不同了。

不再是忠诚的誓言,而是平等的交付。不再是被动的接受,而是主动的选择。她选择了我,就像我选择了她一样。

我俯下身,轻抚着她的脸颊。"这一次,是真正的我们。"

"嗯,"她点点头,眼中闪烁着幸福的泪光,"真正的我们。"

我吻住了我的爱人。不是基于什么虚假的咒语,而是因为纯粹的爱。

她的唇瓣依然那么柔软,但这一次的吻有了完全不同的感觉。没有征服者与被征服者的关系,只有两个相爱的人在春日的阳光下拥吻。

第四幕:只为一人的毕业献礼

毕业典礼的礼堂庄严肃穆,座无虚席。我坐在台下第三排的位置,伤势早已痊愈,甚至比过去更加强健。身边的周和良树正兴奋地讨论着未来的去向——周准备申请回老家的东煌军事学院的战术指挥专业,而良树则打算继续深造古代战史研究。

"兄弟,听说你要去考古研究院?"周压低声音问道。

"对啊,那个祸津遗址的挖掘研究还在继续,我想参与进去。"我回答道,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台上。

聚光灯下,高雄身着整洁的海军军装,黑色长发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琥珀色的眼眸沉静如水,一如我们初见时那般清冷、高不可攀。她的姿态端庄威严,胸前的勋章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现在有请毕业生优秀代表高雄同学发表演讲。"主持人宣布道。

掌声响起,她缓步走向讲台。我看到她从容地打开讲稿夹,但在看清纸上内容的一瞬间,她那清冷的脸上闪过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慌乱与羞红。

那不是她耗费心血准备的演讲稿,而是我的笔迹——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的,全是我们过去每一次缠绵的细节,是一封只属于她的、私密的情书。

她的目光迅速扫过台下的我,看到我脸上促狭的笑容,立刻明白了一切。她贝齿轻咬下唇,深吸一口气,那双琥珀色的眼眸迅速恢复了镇定,甚至还带上了一丝挑战的意味。

"各位老师、同学,大家好。"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在礼堂内回荡。

一场只属于我们两人的、心照不宣的表演开始了。

"尊敬的老师们、同学们,"她开口了,声音清晰而有力,"在即将告别母校的这个重要时刻,我想和大家分享一些在学院生活中得到的珍贵感悟。"

她假装在参考讲稿,实则一边瞥着那些让她面红耳赤的文字,一边凭借着惊人的记忆力和控制力,开始即兴演讲。

"在这里,我们学会了纪律与责任。我曾以为,最强大的力量是挣脱一切束缚,"她的目光扫过稿纸上"天台,束缚,初次"的字样,声音依然平稳,"但后来我才明白,当情感的洪流冲破理智的堤坝时,那份失控的释放,才是最真实的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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