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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洛伯格2-希儿,崩坏星穹铁道系列,1

小说:崩坏星穹铁道系列 2025-09-15 16:00 5hhhhh 6140 ℃

  贝洛伯格2-希儿

  贝洛伯格的天空,是永恒的、压抑的灰白色,如同被蒙上了一层脏污的、浸满了绝望的裹尸布。自那艘名为“星穹列车”的、散发着金属与欲望腥气的钢铁巨兽,蛮横地撕裂稀薄的大气层,将其庞大的身躯如同耻辱柱般深深砸入这片刚刚从漫长寒潮中复苏的土地那一刻起,这座城市最后一丝微弱的、挣扎求存的希望火光,便被更深沉、更粘稠、更令人窒息的黑暗彻底吞噬。刺骨的寒风依旧在锈蚀的管道与破败的屋檐间呼啸,却再也带不来冰雪那凛冽的洁净,只徒劳地卷挟着铁锈的腥气、劣质燃素的恶臭、以及一种更深层、更无处不在、如同腐烂甜腻果实般令人作呕的——那是欲望横流后精液干涸、汗水发酵、泪水蒸发、以及绝望本身散发出的——甜腻腥膻气息。

  下城区,磐岩镇。这里曾是反抗、坚韧与不屈的代名词,是地火组织点燃微光、对抗不公的巢穴。如今,却彻底沦为了苦难最深重、最为泥泞污秽的沼泽。狭窄、潮湿、终年不见阳光的巷道深处,腐烂的垃圾、冰冷的冷凝水、甚至偶尔可见的排泄物混杂在一起,在冰冷的空气中酝酿出令人头皮发麻的恶臭。墙壁上那些曾经代表着她与奥列格、与地火兄弟们用油漆和信念刻下的抗争痕迹与符号,早已被更粗糙、更下流、用不明污物涂抹的污言秽语和赤裸裸的淫秽图案覆盖、侵蚀。

  希儿,如同一条被拔光了利齿、打断了脊梁、受伤后本能地躲回巢穴,却绝望地发现自己最后的避风港也已被彻底玷污、连砖缝里都渗着脓液的野狗,蜷缩在一个废弃矿洞入口那微不足道的阴影里。她身上那件标志性的、由各种破旧布料拼凑而成、曾象征着她自由不羁灵魂的外套,此刻沾满了无法辨认的污渍、干涸发黑的疑似血痂、以及大片大片已经板结发硬的、散发着恶心腥气的白浊液体。一条袖子几乎被完全撕掉,残破的布条耷拉着,露出其下纤细却布满新旧交错、青紫骇人掐痕的手臂。她那头挑染成亮眼蓝色的短发,此刻油腻而凌乱地黏在汗湿的额角与苍白失血的脸颊上,几缕发丝甚至被某种粘稠液体糊在一起。原本那双如同淬火匕首般锐利、时刻燃烧着野性与不驯火焰的赤红色眼眸,此刻却只剩下一种被反复碾碎、践踏、彻底掏空后的空洞与麻木,只有在极偶尔的、听到特定惨叫或淫笑的瞬间,才会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丝无法彻底磨灭的、源自灵魂最深本能的凶狠戾气,如同死灰堆里最后一点挣扎着、却注定徒劳的火星。

  她抱着膝盖,瘦削的肩膀微微颤抖,听着远处巷道里隐隐约约、断断续续传来的、女性压抑到扭曲的哭泣、哀求和男性粗野得意、饱含污言秽语的哄笑与喘息,每一次声音传来,她身上那些在星神法则下早已愈合的伤口仿佛都会重新裂开,带来尖锐而清晰的幻痛。她的手下意识地、反复地抚摸着自己平坦却紧实的小腹,那里曾不止一次被沉重的工装靴或金属扳手狠狠踹击、殴打,打得一片可怕的青紫肿胀,内脏仿佛错位撕裂,带来过几乎让她休克的剧痛。但比肉体记忆更痛的,是烙印在灵魂深处的、那份关于“反抗”带来加倍数倍屈辱与痛苦的绝望记忆。

  那是不久前,这场灾难刚刚如同瘟疫般降临磐岩镇的时候。她亲眼看到几个穿着沾满油污的星穹列车技术员制服的男人,脸上带着那种她从未见过的、混合着高等文明对“土著”的鄙夷和最原始兽欲的淫邪笑容,正在一条死胡同里,像围捕猎物一样,将两个她依稀认得、经常在矿场帮忙的磐岩镇年轻女孩逼到了墙角。女孩们吓得面色惨白,浑身像秋风中的落叶般剧烈颤抖,眼中充满了纯粹的、未经世事的恐惧,如同待宰的、发出微弱哀鸣的羔羊。

  希儿的血液瞬间就如同被点燃的燃素管道,轰的一声冲上了头顶!几乎没有任何思考,那源自地火、源自守护弱者的本能,驱使着她如同真正的幽灵般从阴影中最刁钻的角度疾掠而出!手中的蝴蝶短刀在昏暗的光线下划出两道冰冷致命的弧线,直取离她最近那个正伸出手想去抓女孩胸脯的男人手腕!

  “操你们妈的人渣!给老子滚开!别用你们的脏手碰她们!”她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嘶哑破裂,却依旧带着磐岩镇特有的、永不低头的狠厉与野性,像一把淬毒的匕首,掷向那些入侵者。

  那技术员吓了一跳,慌忙缩手,手背上依然被锋利的刀尖划开一道不深不浅的血口,鲜血瞬间涌了出来。他先是一愣,随即剧痛和难以置信的愤怒瞬间扭曲了他的脸:“妈的!哪来的疯野丫头?找死不成!竟敢伤你爷爷!”

  希儿将两个几乎瘫软的女孩死死护在身后,短刀横在胸前,赤红色的眼睛像两团燃烧的煤,死死盯住对方,仿佛要将他们的模样刻进骨头里:“找死的是你们这群畜生!滚回你们那铁棺材里去!贝洛伯格不欢迎你们这些吸血的寄生虫!”

  她的动作极快,身形灵活得像水中的游鱼,充分利用巷道的狭窄和对方轻敌的心态,闪转腾挪,手中的短刀虽小,却招招狠辣,直奔要害,一时间竟真的逼得那几个体格明显比她强壮得多的男人有些手忙脚乱,身上又多添了几道血痕。她像一只被彻底激怒、保护幼崽的母狼,拼死搏斗,每一次挥刀都带着同归于尽的决绝。她甚至成功地利用一个假动作,诱使一个试图从侧面扑上来的家伙失去平衡,然后用坚硬的刀柄狠狠砸在他的太阳穴上,让对方哼都没哼一声就软倒在地。

  “希儿姐!小心后面!!”身后的女孩突然发出撕心裂肺的、极度惊恐的尖叫。

  希儿心中警铃大作,猛地回头!只见另一个一直躲在稍远处的技术员,脸上露出了一种残忍而兴奋的、猫捉老鼠般的狞笑!他手中拿着的根本不是冷兵器,而是一个看起来结构复杂、充满了异星科技感、前端闪烁着不稳定幽蓝色电弧的工程用约束枪!

  “小野猫,爪子和牙齿还挺利!可惜,野路子终究是野路子!”他猛地扣动扳机!

  一道刺眼的、发出噼啪爆响的蓝色电弧瞬间激射而出,如同拥有生命的能量毒蛇,以根本无法躲避的速度,猛地缠绕上希儿的身体!

  “呃啊啊啊啊啊——!!!”

  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可怕的痛苦瞬间如同海啸般吞没了希儿!仿佛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都被扔进了高压电流的熔炉里疯狂灼烧、撕裂!她全身的肌肉瞬间失控般剧烈痉挛、绷紧,然后又如同断线的木偶般彻底松弛下去!手中的蝴蝶短刀当啷一声掉落在冰冷的石地上,发出清脆而绝望的响声。她整个人像一滩烂泥般瘫软下去,口水、眼泪、鼻腔分泌物完全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眼前一片漆黑,耳边只剩下自己心脏疯狂擂鼓般的跳动和电流的滋滋声。

  高压电击!这些该死的外来者!他们拥有她根本无法理解、无法抗衡的科技和武器!

  “嘿,还挺带劲!这野丫头性子烈,电起来反应也够劲!”男人们嬉笑着围了上来,像围观一只掉入陷阱的珍贵猎物。

  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的希儿,像一块没有生命的破布一样被他们轻易地拖拽着,拉进了巷道更深处一个更加阴暗、堆满废弃机械零件的角落。她的意识在痛苦的余波和身体的剧烈不适中艰难地漂浮,感官变得模糊而扭曲,只能隐约感受到无数双肮脏、粗糙、带着油污和汗臭的手,在她年轻而充满活力的身体上粗暴地撕扯、抓捏、抚摸。

  “刺啦——!”

  她那件本就破旧的外套和里面那件单薄的、洗得发白的背心,被轻易地撕扯成碎片,如同脆弱的蝴蝶翅膀般飘落在地。露出下面那具虽然瘦削却线条流畅、充满力量感的、呈现出健康小麦色的年轻身体。她那对不算硕大却形状姣好、挺拔如早春山丘般的乳房,立刻暴露在冰冷而充满欲望的空气中,顶端两颗小巧玲珑、如同珊瑚珠般的乳头,因为突如其来的寒冷、恐惧以及电流过后的异常敏感,而迅速地充血硬挺起来,却被男人们毫不怜惜地用力揉捏、抓挠,指甲恶意地掐拧、弹拨,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和屈辱感。

  “唔…放手…畜生…我杀了你们…”希儿徒劳地扭动着身体,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带着血腥气的咒骂,赤红的眼睛里燃烧着野兽般的愤怒和深不见底的绝望。

  但她的反抗和咒骂,在男人们听来,无疑是最美妙动听的助兴音乐,是即将被征服的猎物最后哀鸣,极大地刺激了他们的施虐欲和占有欲。

  “叫!继续叫!越骂老子鸡巴越硬!越兴奋!”

  “这野性子,这狠劲儿,操起来肯定贼他妈够味!爽翻天!”

  “哥几个按住她!别让她乱动!老子今天非要第一个给她开苞!”

  她被四五只手死死地、粗暴地按压在冰冷、粗糙、布满尖锐金属碎屑和湿滑苔藓的墙壁上,脸颊被挤压得变形,冰冷的石屑硌得生疼。一个身材最为高壮、浑身散发着浓烈体臭的男人从后面粗暴地掰开她那双虽然纤细却充满力量的双腿,甚至没有做任何润滑和前戏,就将那根早已硬挺如铁、青筋虬结、沾着前一个受害者体液和自身污垢的、丑陋无比的阳具,对准她那因为极度恐惧和干涩而紧紧闭合、微微颤抖的稚嫩穴口,腰部猛地一沉,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一捅到底!

  “噗嗤——!啊啊啊啊啊!!!”

  一种仿佛身体被最钝的刀子从中间生生劈开、撕裂般的可怕剧痛,让希儿发出了凄厉到几乎不似人声的尖锐惨叫!身体猛地像一张拉满的弓一样反曲起来,然后又无力地重重撞回墙壁!墙壁粗糙的表面野蛮地摩擦着她赤裸的背部肌肤,瞬间留下大片大片的擦伤和血痕,火辣辣的刺痛与下体被贯穿的可怕痛楚交织在一起,几乎要摧毁她的意识。

  男人没有任何怜悯和停顿,仿佛只是为了发泄最原始的兽欲,开始如同最野蛮的打桩机般疯狂地抽送起来,每一次撞击都沉重无比,用尽全力,仿佛要将她娇小的身体彻底钉死、捣碎在这面冰冷的墙壁上!其他男人则在一旁嬉笑着围观,有人用手粗暴地揉捏玩弄她被迫暴露在外的乳房,拉扯掐拧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头;有人将同样硬挺腥臭的阳具粗暴地塞进她因极致痛苦而张开的、不断发出哀鸣的嘴里,强迫她进行深喉,龟头一次次重重撞在喉咙深处,引发剧烈的干呕和窒息;还有人拿出随身的工具,比如冰冷的、沾着油污的金属扳手,用力地、带着节奏地抽打她挺翘而富有弹性的臀部和大腿根部,发出啪啪的脆响,留下道道迅速肿胀起来的红色檩子。

  极致的痛苦如同永不停歇的海啸,一浪高过一浪地疯狂冲击着希儿残存的意识防线。但在这扭曲的“苦痛极乐”星神法则作用下,那无法忍受的、撕裂般的剧痛,开始诡异地、不可避免地转化为一种尖锐的、令人窒息、令人无比绝望的生理性快感。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内部,那个正在被疯狂侵犯、蹂躏的娇嫩甬道,开始不受控制地背叛她的意志,分泌出滑腻的、带着她自己体温的爱液;那紧窒的肉壁开始违背她的意愿,痉挛般地收缩、蠕动,仿佛在可耻地试图适应、甚至迎合那可怕的、带来无尽痛苦的侵犯和填充。

  “哦!操!夹紧了!这野妞里面果然更骚!真他妈会夹!”

  “看她那表情!又痛又爽!眼泪汪汪的!真他妈极品贱货!”

  “录像!赶紧他妈的录像!把这贝洛伯格野妞被操服、被干出水的骚样子全拍下来!回去慢慢欣赏!哈哈哈!”

  希儿听着他们兴奋的污言秽语,感受着身体那令人绝望的、彻底的背叛,感受着那混合着剧痛与陌生快感的、灭顶般的浪潮不断冲击着、瓦解着她的意志,她那赤红色的眼眸中,那最后一丝代表着反抗与不屈的凶狠光芒,终于在无尽的屈辱、身体的背叛和一波强过一波的、扭曲的快感浪潮中,一点点地、艰难地熄灭了,最终化为一片死寂的、冰冷的、看不到尽头的麻木与空洞。

  她不再挣扎,不再咒骂,甚至连痛苦的呻吟都变得微弱而断续。像一具被彻底玩坏、丢弃的、失去灵魂的木偶,眼神涣散地望着头顶那方狭窄而污浊的天空,任由他们在她身上为所欲为。滚烫的眼泪混合着口水、汗水和后来射入她口中的浓稠精液,无声地、持续地从眼角滑落,在她肮脏的脸颊上冲出两道可怜的痕迹。

  男人们轮番上阵,在她身体上每一个可以称之为孔穴的地方发泄着他们过剩的精力与兽欲——稚嫩的蜜穴、紧窒的后庭、被迫深喉的口腔、甚至双乳之间…他们强迫她摆出各种极度屈辱、超越人体极限的姿势,用个人终端从各个角度拍照、录像,记录下她每一个痛苦或(被他们解读为)愉悦的表情特写。最后,那个最初被她划伤手的技术员,为了报复,狞笑着对着她毫无防备的、平坦而紧实的小腹,用穿着坚硬工装靴的脚,狠狠地、一脚又一脚地踹了下去!

  “呕…咳咳…”沉重的踢击让她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五脏六腑仿佛被彻底搅碎,她痛苦地干呕着,胃液和胆汁混合着血丝从嘴角溢出,眼前阵阵发黑。直到她几乎失去意识,那个男人才满意地停下,将自己腥臭的精液如同标记领地般,猛烈地喷射在她失去意识、一片狼藉的脸庞和胸脯上。

  当她不知过了多久,从死亡的边缘被那无处不在的、扭曲的星神法则缓缓拉回,在冰冷、肮脏、散发着恶臭的巷道角落里缓缓苏醒时,那些男人早已心满意足地离去,只留下浑身赤裸、布满各种伤痕和干涸污秽、几乎看不出原本模样的她。空气中弥漫着精液、汗水、尿液和血腥混合的浓烈气味。那两个她拼死试图保护的女孩,也不知所踪,或许早已遭遇了同样的、甚至更可怕的命运,或许侥幸逃脱,但无论如何,她那短暂而激烈的“反抗”,在绝对的力量和科技差距面前,显得如此可笑、徒劳,并且招致了加倍的、令人绝望的凌辱与痛苦。

  从那天起,那个如同地下蝴蝶般灵动不羁、如同孤狼般凶狠坚韧、承载着地火最后一丝血性的希儿,似乎就真的死了。活下来的,只是一具麻木的、空洞的、行尸走肉般的躯壳。她彻底明白了“规则”,或者说,她的身体在极端痛苦和星神法则的强制扭曲下,被深刻地“教育”并记住了——唯有顺从,甚至主动从施虐中汲取快感,才能“减少”痛苦,甚至获得那诡异而强烈的生理回报。当男人们轻易地在下城区任何一个肮脏的角落找到她,将她按在冰冷的墙上、粗糙的地面上、甚至堆积的垃圾袋上使用时,她不再有任何反抗的动作,只是睁着那双空洞死寂的红眸,承受着一切,偶尔身体会出于本能地痉挛、收缩、迎合,喉咙里溢出细微的、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可耻欢愉的呻吟。

  她甚至开始像其他被反复“调教”、已然认命或扭曲的贝洛伯格女性一样,用那种麻木的、没有一丝波澜的、仿佛在陈述客观事实的语气,向少数新来的、尚且残留着一丝反抗意志、眼神惊恐的贝洛伯格女孩,“传授”那用血泪换来的“生存经验”:“…别反抗…没用的…反抗…只会让他们更兴奋…打你…也打得更狠…操得也更疼…忍着…或者…试着去感受…试着…去享受…反正…最后…最后身体都会…很舒服…死一次…就好了…”

  但她的内心深处,那点不甘的、愤怒的灰烬,真的就彻底熄灭了吗?或许只是被更深的绝望、恐惧和那无法摆脱的生理性屈从快感,深深地、死死地掩埋了起来,等待着某个契机,或者彻底消亡,或者…以更疯狂的形式爆发。

  这一天,希儿正蜷缩在往常那个废弃矿洞的阴影里,试图用冰冷的墙壁汲取一点虚假的安宁。一个传令的银鬃铁卫(如今铁卫可悲的职责之一,便是如同皮条客般,为星穹列车的成员们“传递需求”和“引荐资源”)找到了她,脸上带着混杂着同情、屈辱和麻木的复杂表情。

  “希儿…大人…命令你…立刻前往克里珀堡内的…‘冬宫献礼厅’…”铁卫的声音干涩,几乎不敢看她的眼睛。那个曾经象征着贝洛伯格最高权力与礼仪的厅堂名字,如今被用来命名这种场所,本身就是一种极致的讽刺与亵渎。

  希儿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缓缓地、如同上了发条的木偶般站起身,默默地跟在那名铁卫身后,走在熟悉的、如今却每一寸空气都弥漫着情欲与绝望气息的城堡走廊里。她能清晰地听到走廊两侧那些原本属于官员、侍卫甚至档案室的房间里,传来的、丝毫不知遮掩的女性或痛苦或麻木的呻吟、哭泣,以及男性粗重的喘息、淫笑和污言秽语。这里,曾经是贝洛伯格跳动的心脏和大脑,如今却成了最大的、最奢华的淫窟。

  当她被那名铁卫几乎是推搡着、推进那间宽敞、装饰极尽华丽却处处透着冰冷与压抑、如今更是弥漫着浓重情欲气息的“冬宫献礼厅”时,她那双空洞的红眸,立刻捕捉到了另一个早已在此、并且显然已经“服务”了一段时间的身影。

  是布洛妮娅。

  曾经高贵优雅、威严沉稳、如同贝洛伯格冰山之上雪莲般不可亵渎的大守护者,此刻正赤身裸体地、卑微地跪在华丽却沾满了不明污渍和点点湿痕的厚地毯上。她那一头总是梳理得一丝不苟、象征着她严谨与权威的银灰色长发,此刻散乱地披散下来,几缕发丝被汗水、唾液和精液黏在她潮红的脸颊和脖颈上。原本精致庄重的妆容早已被泪水、汗水以及可能的口水弄得一塌糊涂,晕染开来,显得狼狈而凄艳。那双总是冷静深邃、蕴含着智慧与责任的深蓝色眼眸,此刻充满了几乎要溢出来的屈辱泪水,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黏连在一起,但她却不得不强行挤出一种比哭还难看的、讨好的笑容。一个肥胖臃肿、穿着高级列车技师制服、浑身散发着酒气和汗臭的男人,正舒服地、大喇喇地靠在一张原本属于大守护者的、雕刻着冰晶花纹的宽大座椅上,将他那根短粗肥硕、黑紫发亮、青筋狰狞的丑陋阳具,强硬地塞在布洛妮娅不断努力张开的、嘴角甚至撕裂流血的口中,强迫她进行深喉服务。布洛妮娅发出极其痛苦的、被窒息住的呜咽声,喉咙剧烈收缩,大量的唾液不受控制地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溢出,拉出长长的、屈辱的银丝,滴落在她微微颤抖的乳房和华贵的地毯上。

  房间四周,或坐或站,还有七八个列车的男性成员,他们显然地位更高,衣着也更考究些,正一边悠闲地品尝着从贝洛伯格珍藏酒窖里掠夺来的美酒,一边如同观看一场精彩戏剧般,欣赏着大守护者那屈辱至极的口交服务,不时发出猥琐的点评和哄笑。

  看到希儿进来,那个肥胖的技师头目眼睛猛地一亮,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他猛地将湿淋淋的阳具从布洛妮娅痛苦不堪的口中粗暴拔出,带出一大股混合着唾液和前列腺液的粘稠液体,溅了布洛妮娅一脸。他毫不在意地用手指着门口僵立的希儿,对脚下几乎虚脱的布洛妮娅命令道,声音带着酒后的含混与恶意:“喂!尊贵的大守护者大人,快看看!看看谁来了?这不是你们贝洛伯格鼎鼎大名的、来自地下的小野狗小姐吗?听说她以前是你最头疼、最不服管教的刺头?地火的疯狗?现在嘛,嘿嘿…看起来倒是驯服了不少嘛…”

  布洛妮娅艰难地、极其屈辱地抬起头,泪水模糊的视线好不容易聚焦在希儿身上。当看清希儿那同样麻木、空洞、仿佛失去灵魂的样子时,她眼中无法抑制地闪过一抹剧烈的、同病相怜的刺痛与更深重的、如同深渊般的屈辱与无力感。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只发出了一声沙哑的、无意义的气音。

  那肥胖技师对希儿勾了勾粗短的手指,语气轻佻如同呼唤一条狗:“过来,小野狗,爬过来!趴到你以前的老大、你的大守护者旁边,把你这身贱肉给爷撅起来!今天正好,让你们这对贝洛伯格的‘精英’女性,一个高高在上的官老爷,一个地下的野老鼠,一起并排趴好,好好比比看,谁更能伺候爷们!让爷们看看你们的‘诚意’!”

  希儿麻木地、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照做了。她如同被无形的线操控着,缓缓地走上前,然后僵硬地跪下,俯下身,将她那虽然瘦削却异常挺翘、饱满如蜜桃、布满了新旧交叠掌印和掐痕的臀部,高高地撅起,将她那处虽然已经过多次粗暴使用、却依旧保持着惊人弹性和紧致、此刻正微微湿润、泛着诱人而羞耻粉光的隐秘入口,以及后方那朵同样被迫绽放过的、微微收缩的雏菊,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房间里所有男人贪婪的视线下,与旁边布洛妮娅那同样被迫摆出屈辱姿势、更加丰腴白皙的臀部形成了鲜明而刺激的对比。

  布洛妮娅看着希儿那彻底顺从、甚至带着一种自暴自弃般麻木的姿态,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忍不住带着哭腔低声唤道:“希儿…”

  希儿的身体几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依旧空洞地望着前方地毯上繁复却冰冷的花纹,仿佛没有听到。

  “哟呵?还挺听话?看来是被彻底驯服了嘛!比某些表面顺从、心里还不知道怎么骂娘的大人物强多了!”一个瘦高个、穿着研究员制服、眼神却同样淫邪的男人走上前,用手掌带着欣赏物品般的姿态,用力拍打着希儿撅起的臀瓣,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啪啪”声,立刻在那小麦色的肌肤上留下了新鲜的、清晰的红色掌印。

  他眼珠一转,露出了一个充满恶趣味的坏笑,转头对布洛妮娅说道:“这样吧,尊贵的大守护者,你来亲自评价一下。是你这个以前高高在上、养尊处优的官老爷伺候男人伺候得更到位,还是你们这从地下钻出来、野性难驯的小野狗味道更足、更够劲?要说实话哦,说得不好,或者有半句虚言…”他拿起旁边桌子上的一根原本用于拨动壁炉炭火的、细小却坚硬的金属钎,用尖端轻轻抵在布洛妮娅微微颤抖的乳晕上,“…可是会有小小的‘惩罚’的哦。”

  布洛妮娅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这种赤裸裸的、逼迫她进行自我侮辱和侮辱他人、践踏所有尊严的命令,让她感到一阵阵反胃和眩晕般的羞耻。冰冷的金属尖端触感让她皮肤泛起鸡皮疙瘩。但她不敢违抗。她看了一眼身旁如同没有灵魂的人偶般的希儿,又看了一眼周围那些虎视眈眈、等着看好戏的男人,最终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屈辱的泪水汹涌而出,声音破碎而哽咽,几乎难以听清:“…是…是希儿…她…她更年轻…身体…更有活力…也…也更紧…更…更会夹…”每说出一个字,都仿佛有烧红的刀子在切割她的心脏和灵魂。

  男人们顿时爆发出满意而猖狂的、充满了侮辱意味的猥琐大笑。

  “听到没?小野狗!你们大守护者亲口承认了!夸你下面比她还会夹男人呢!”瘦高个男人得意地大笑着,将自己早已硬挺灼热的阳具,对准希儿那微微翕张、仿佛在无声邀请的湿润穴口,没有任何前戏和怜惜,腰部猛地向前一送,粗暴地一插到底!

  “呃!”希儿的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压抑的、仿佛被强行堵回去的闷哼,纤细的腰肢下意识地反弓了一下,但随即又迅速地放松下来,任由身体那早已被深刻“教育”过的本能,去被动地适应、甚至可耻地迎合那熟悉的、充满侵略性的填充感和摩擦感。

  与此同时,那个肥胖技师头目也再次将自己的阳具,粗暴地塞回了布洛妮娅那刚刚得到片刻喘息、却又不得不再次张开的口中,命令道:“别他妈闲着!继续舔!用点心!好好学学怎么用嘴伺候!你看看人家野丫头,下面夹得多卖力!多会吸!你这技术还不如一个地下混混!”

  布洛妮娅屈辱地、认命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满泪珠,被迫再次艰难地、痛苦地吞吐起来,喉咙里发出被深度侵犯的、令人心碎的呜咽。

  两个贝洛伯格不同阶层、曾经或许还有过诸多分歧、对抗与微妙羁绊的女性,此刻如同最低贱的、被明码标价的妓女般,并排跪伏在一起,以不同的方式,赤裸着身体,承受着同样的、无休止的屈辱与侵犯。她们的身体,成为了衡量“诚意”的可悲尺规,成为了取悦侵略者的淫秽工具。

  男人们兴致勃勃地开始花样百出地玩弄、比较她们。

  他们强迫布洛妮娅一边艰难地为人口交,一边伸出手去,用手指粗暴地抠挖、玩弄希儿那早已泥泞不堪、不断吞吐着阳具的蜜穴,感受着那里的紧致、湿热和痉挛,然后又收回沾满爱液的手指,塞进布洛妮娅自己嘴里,让她“尝尝自己子民的味道”,并评价两者手感的差异与“优劣”。

  他们强迫希儿在被人从后面猛烈奸淫、撞击得不断前冲的同时,艰难地转过头,伸出舌头,去舔舐布洛妮娅那流淌着混合唾液、精液、泪水、甚至还有鼻涕的丰满乳房和红肿乳头,嘲笑她们是“互相慰藉、互相品尝的母狗”。

  他们甚至拿出了一些从列车上带来的、造型奇特、闪烁着不祥幽蓝色光芒的低温情趣玩具,那些玩具似乎运用了某种能量技术,能瞬间散发出足以冻伤细胞的极致寒气。他们将那些冰冷的、冒着丝丝寒气的金属头,猛地按在两人最为敏感娇嫩的乳头和阴蒂上!

  “啊啊啊!好冰!不要…拿开…求求你们…”布洛妮娅受不了这种极端的刺激,猛地缩起身体,哭喊着哀求,乳房和身体剧烈地颤抖,乳尖瞬间变得硬如石子却又痛得刺骨。

  希儿则猛地咬紧了牙关,喉咙深处发出痛苦的、被压抑的呜咽,整个身体像触电般剧烈地痉挛起来,脚趾死死蜷缩,但她那紧窒的蜜穴却反而收缩得更加厉害,如同缺氧的鱼鳃般疯狂蠕动,爱液不受控制地大量涌出,甚至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极致的痛苦再次毫无意外地转化为摧毁理智的、灭顶的生理快感。希儿那麻木空洞的眼神中,终于无法控制地泛起了一丝生理性的迷离与水光,喉咙里开始溢出细微的、扭曲的、仿佛来自遥远地方的、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呻吟。她甚至开始不自觉地、微微地扭动腰肢,向后迎合着那带来痛苦与快感的、持续不断的凶猛撞击。

  “看!这野狗妞果然骨子里就是贱的!一冻就发骚!水流得跟什么似的!”

  “大守护者也不行嘛,这就受不了了?看来还是欠调教!得多用这种玩意儿好好开发开发!”

  男人们兴奋地评论着,对比着她们的反应,如同在评估两件有趣的活体玩具,并加大了玩弄的力度和频率。

  最后,他们让布洛妮娅和希儿面对面跪着,强迫她们伸出舌头,互相亲吻,互相舔舐对方脸上、身上的污秽和精液,互相爱抚对方伤痕累累的身体。然后,他们用一根特制的、足够长的、冰冷的、疑似金属材质的双头龙假阳具,涂抹上大量的、粘稠的润滑液,同时、粗暴地贯入了两人的身体深处,将她们以一种极度羞耻、紧密相连的姿势强行连接在一起,强迫她们在身体的剧烈摩擦和心灵的极致羞耻中,共同颤抖着、痉挛着达到虚假的高潮。

  当男人们终于心满意足地在她们体内体外射满浓稠的精液,嬉笑着、议论着、比较着各自“战绩”扬长而去后。

  奢华而狼藉的房间里,只剩下浓郁到令人作呕的石楠花腥气,以及两个女人粗重、疲惫、带着哭腔的喘息声。

  布洛妮娅先挣扎着,拖着仿佛散架般的、布满了精液和伤痕的身体,一点一点地、艰难地爬到依旧保持着跪伏姿势、眼神重新变得空洞死寂的希儿身边。她颤抖地、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要去抚摸希儿那沾满了干涸精液和泪痕、看起来异常脆弱的脸颊,声音破碎不堪,充满了无尽的愧疚与悲伤:“希儿…对不起…都是我…我没用…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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