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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核猎手3-流萤,崩坏星穹铁道系列,1

小说:崩坏星穹铁道系列 2025-09-15 16:00 5hhhhh 4060 ℃

  星核猎手3-流萤

  星穹列车那永无止境的、浸泡在欲望与痛苦浆液中的航行,仿佛一个自我循环的、污秽的莫比乌斯环。每一日都散发着相似的精液腥膻、汗液酸臭、血液铁锈以及绝望与欢愉交织的甜腻气息。时间在这里失去了线性意义,只剩下一次次高潮与濒死的重复刻度。然而,即便是最粘稠的死水,也渴望投入新的石子,激起更病态、更绚烂的涟漪。

  这一次,被投入环中的石子,名为流萤。

  观景车厢再次被充作迎来送往的舞台,空气浑浊得如同实体。姬子、三月七和星如同被反复使用又草草擦拭的展示品,站在一旁,身上点缀着新鲜的、证明其“价值”的掐痕、齿印与干涸发白的斑驳。卡芙卡慵懒地倚在一张被精液浸得发硬的沙发扶手上,指尖缠绕着一根近乎透明的丝线,紫色的眼眸半阖,唇角噙着一丝洞悉一切却又乐在其中的玩味笑意,仿佛在等待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拉开帷幕。男性乘员与来自空间站的技术员们混杂着,目光如同黏腻的触手,在每一个女性身体上贪婪地舔舐、比较,评估着下一个“使用”对象。

  当舱门滑开时,走进来的身影却让见惯了各种“类型”的男人们目光为之一滞,随即流露出混杂着怀疑、扫兴与某种被奇特挑起的兴趣。

  那是一个看起来异常纤细、甚至有些发育不良的少女。她有着一头柔顺的、如同初生苔藓般的灰绿色短发,发型乖巧地别在耳后,露出一张白皙、精致得毫无血色、宛如易碎瓷器般的人偶脸蛋。她的眼眸是朦胧的、带着水汽的青绿色,像笼罩着迷雾的宁静湖面,眼神怯生生的,充满了小动物般的无辜、易碎与一种仿佛来自遥远过去的、不合时宜的纯净。微微抿着的、缺乏血色的唇瓣显得紧张而脆弱。她身上穿着一条洗得发白、边缘有些磨损的、款式极其简单的白色棉质连衣裙,裙摆下伸出两条纤细得仿佛一折即断、笔直地包裹在纯白色短袜中的腿。她整个人看起来纯洁、无害,像是不小心走错了片场的天使,与周遭弥漫的赤裸欲望和暴戾氛围格格不入。

  她微微低着头,双手紧张地交叠在身前,手指纤细苍白,声音轻柔得如同风中残烛,带着一丝奇异而古老的、仿佛来自已被遗忘文明的口音:“那个…大家…午安…我是流萤…从…从已逝之地格拉默而来…今后…请…请多多…指教…”她的语调谦卑而柔弱,每一个音节都带着令人心颤的脆弱感。

  “格拉默?那个几百年前就被‘反物质军团’碾成宇宙尘埃的鬼地方?”

  “啧,这身板,这气质…风一吹就散架了吧?能经得起几下折腾?”

  “这细胳膊细腿,奶子平得能起降飞机,别他妈玩一次就散架了,不够尽兴。”

  男人们交头接耳,语气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怀疑与一丝因“货不对板”而产生的扫兴,似乎觉得这个新来的“资源”太过“贫瘠”和“不耐用”。

  然而,站在人群稍后方的星,在看到流萤的瞬间,心脏却像是被某种柔软而尖锐的东西猝不及防地刺了一下。那双青绿色的、仿佛蕴藏着无尽悲伤与温柔、渴望被保护的眸子,那副纤细易碎、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裂消失的模样,像一道微弱却执拗的光,穿透了她被阮•梅的“母巢”培育、卡芙卡的“母女游戏”轮番塑造得有些麻木和扭曲的心湖,荡开了细微却真实的、名为“保护欲”的涟漪。一种莫名的、强烈的想要将对方护在羽翼下的冲动,油然而生。

  似乎是感受到了星那专注的目光,流萤也怯生生地抬起头,怯懦的目光穿过人群,精准地捕捉到了星。四目相对的瞬间,流萤苍白的脸上极其缓慢地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如同水墨晕开般的羞涩红晕,她迅速低下头,嘴角却几不可查地勾起一个转瞬即逝的、仿佛精准定位到猎物的、冰冷的弧度。

  就在这时,一个早已不耐烦、浑身散发着机油和汗臭的壮硕技术员粗鲁地上前,满是油污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捏住流萤小巧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线条:“长得倒还算干净,像个没开苞的雏儿。就是不知道里面紧不紧,叫起床来是不是也这副要死不活的德行!”说着,另一只脏手就粗暴地探向她的裙底,要去撩那单薄的裙摆。

  流萤的身体像是受到巨大惊吓般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眼中瞬间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如同破碎的星辰,在青绿色的湖面上荡漾,显得更加楚楚可怜,引人施虐。但就在那男人的脏手即将触碰到纯棉裙摆的瞬间——

  异变陡生!

  数块充满凌厉未来科技感、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泛着冷硬非金属光泽的蓝黑色装甲部件,伴随着低沉而充满力量的机械运作嗡鸣与能量流动的滋滋声,凭空浮现,如同拥有生命的活体金属般,迅捷、精准、严丝合缝地覆盖包裹了流萤的四肢、躯干!一个造型锐利、眼部闪烁着冰冷无情幽蓝色光芒的全覆盖式头盔,也瞬间笼罩了她的头颅!

  眨眼之间,那个柔弱无助、仿佛一推就倒的少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散发出冰冷杀伐气息、宛如从战争博物馆走出的、只为毁灭而生的钢铁巨人——“萨姆”!

  这突如其来的、极具视觉冲击力的变化让所有在场者都出现了短暂的愣神。

  “萨姆”……或者说,装甲内的流萤……的声音透过面甲的扬声器传出,依旧是那副柔弱无助、带着哭腔的语调,但内容与这具充满压迫感的战争躯壳形成了荒诞而刺激的对比:“那个…真的非常抱歉…萨姆它…有自己的防御协议…有时候会…会自动启动保护我…请…请不要伤害我…我很容易坏的…”她说着近乎哀求的话语,但装甲那夸张的肩甲、粗壮的臂刃、以及周身隐隐散发出的、让空气都微微扭曲的能量波动,却更像是一种无声而致命的威胁。

  男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措手不及,短暂的寂静后,爆发出的是更加浓烈的、被挑战和征服欲点燃的兴趣!

  “哦豁?有点意思!原来是带壳的!还是他妈的高级货!”

  “这铁皮罐头看起来真够劲!不知道撬开来里面是什么味儿!”

  “从后面干!把她按在墙上干!就当操个人形机甲!肯定够刺激!”

  几个被激起凶性的男人骂骂咧咧地围了上来,手中拿出了随身的工具扳手甚至切割器,试图制服这具看起来就不好惹的装甲。

  然而,就在他们靠近的瞬间,“萨姆”装甲的背后和腿部突然爆发出数道炽热的、呈现亮蓝色的等离子射流,产生强大的反向推力,让她以一个与其庞大体积不符的、异常敏捷灵巧的动作瞬间摆脱了合围,后撤几步,机械足沉重地踏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摆出了一个标准的、充满力量感的防御格斗姿态。

  “请…请不要逼我…萨姆它…真的会…会伤到你们的…”流萤的声音透过面甲传来,依旧带着令人怜惜的哭腔和颤抖,但装甲那蓄势待发的姿态却充满了冰冷的警告意味。

  男人们被这公然“反抗”彻底激怒了,征服欲和施虐欲如同火山般喷发!有人开始去取更专业的限制级武器和拘束工具。

  眼看冲突即将升级,一场血腥的(至少对男性而言)拆甲“游戏”就要上演。

  就在这时,星不知从哪里涌出的勇气,猛地从人群中冲了出来,张开双臂,毅然决然地挡在了高大的“萨姆”装甲身前,对着那些蠢蠢欲动的男人喊道:“住手!你们…你们不可以这样欺负她!”

  这一举动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一直看戏的卡芙卡,她眼中闪过一丝真正的惊讶,随即化为更加浓稠的、深不见底的笑意,指尖的丝线缠绕得更紧了。

  “哟呵?我们的小星星今天长本事了?学会护犊子了?”一个男人嗤笑着嘲讽道,上下打量着星,眼神不善。

  星的脸颊因激动和恐惧而涨得通红,身体还在微微发抖,但她依旧倔强地站着,甚至又往前挪了一小步,将自己更彻底地置于流萤与危险之间。她回头飞快地看了一眼身后那具高大冰冷的装甲,鼓起全部的勇气,声音带着颤音却异常坚定:“她…她刚来…她很害怕…她不是故意的…你们不能…不能这样…”

  “萨姆”装甲微微低下头,幽蓝色的光学镜注视着挡在自己身前、显得如此渺小却异常坚定的星。头盔下,流萤的嘴角无声地裂开一个计划得逞的、冰冷而兴奋的笑容。她通过装甲内置的、只有星能听到的通讯频道,模拟出一种带着极度依赖、感激和细微颤抖的电子音:“谢…谢谢你…星小姐…你…你真是太好了…像…像光一样…”

  这句话如同最有效的强心剂,瞬间注入了星的心脏,给了她莫大的鼓舞和一种奇异的责任感。

  最终,在姬子(出于维持列车表面秩序)和卡芙卡(出于让游戏更好玩)几句不痛不痒的“调解”下,男人们暂时骂骂咧咧地散去了,但看着“萨姆”装甲的眼神依旧充满了不怀好意和跃跃欲试的贪婪。

  从那天起,流萤就仿佛成了星专属的、柔弱而粘人的小尾巴。

  她总是怯生生地、保持着一小段距离跟在星的身后,像一只受惊的雏鸟。当星看向她时,她总会立刻抬起那双小鹿般湿润无辜、仿佛会说话的青绿色眼眸,里面盛满了纯粹的崇拜、依赖与一丝不易察觉的、仿佛因星的存在而获得救赎的微光。她会把自己分到的、那点本就少得可怜、味道寡淡的营养膏,小心翼翼地用干净(相对而言)的勺子分出大半,固执地喂到星的嘴边,哪怕星表示并不需要;她会在星被其他男人“使用”到浑身狼藉、瘫软如泥之后,不知从哪里找来相对干净的温水(或许是恳求某个人偶?)和软布,极其轻柔地、仿佛对待稀世珍宝般,为星擦拭脸上、身上干涸的污秽和血迹,动作温柔得让星几乎要落下泪来;她会在列车灯光调暗、陷入一种模拟夜晚的寂静(如果那此起彼伏的呻吟和喘息能称之为寂静的话)时,抱着一条薄薄的毯子,蜷缩在星的笼子旁边,用她那带着古老口音的、轻柔的、仿佛能安抚灵魂的声音,小声地、断断续续地给星讲述一些关于格拉默的、支离破碎的、浸透了悲伤与毁灭的往事片段。那些故事里有无尽的星海、壮丽的城市、英勇的战士,以及最终吞噬一切的、冰冷的“军团”铁潮。

  “星小姐…你的眼睛…真像我们格拉默星云沉寂之前…最后那一抹…最温柔也最绝望的星光呢…”

  “星小姐…他们那样对你…你一定…很痛吧…流萤这里…这里好难受…”她会拉着星的手,按在自己平坦柔软的胸口,让星感受她那微微加快的心跳,脸上写满了真挚的“心疼”。

  “如果…如果可以的话…流萤真的好想…好想能代替星小姐承受哪怕一点点痛苦就好了…”

  她的话语,她的眼神,她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像是最细腻、最坚韧的丝线,一点点地缠绕、编织,温柔地包裹住星那颗在无尽痛苦、扭曲欢愉和复杂关系中变得麻木、冰冷而迷茫的心。

  星从未体验过这种纯粹的、不掺杂任何施虐欲、占有欲或利用目的的“温柔”。在阮•梅那里,她是培育异形生命的“母巢”;在卡芙卡那里,她是共同沉沦的“女儿”与高级玩物;在其他男人那里,她只是发泄兽欲和虐杀冲动的工具。唯独流萤,把她当作一个…需要被珍惜、被呵护、被无条件爱慕着的“人”,一个独立的、值得温柔的个体。

  这种陌生而炽热的情感,如同冰原上燃起的篝火,让星几乎是贪婪地、毫无保留地沉溺了进去。她开始前所未有地投入和认真地扮演起“保护者”和“恋人”的角色。她会把流萤护在身后,用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挡住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她会为了换取男人们暂时不去骚扰流萤,而主动去承受更漫长、更屈辱、更痛苦的“服务”;她甚至开始笨拙地、模仿着流萤对待她的方式,尝试去学习如何“爱”一个人,如何给予温柔——尽管她所能理解和实践的“温柔”,早已被这个扭曲世界的铁律烙下了深深的、病态的印记。

  她会在被数人轮番侵犯、意识模糊的间隙,艰难地伸出手,颤抖地抚摸流萤冰凉而光滑的脸颊;会在被电击棒折磨得浑身痉挛、口吐白沫时,对一旁“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发抖的流萤,挤出一个破碎而勉强的、试图安慰对方的笑容;会在被浓稠精液灌满子宫、小腹鼓胀酸痛后,紧紧抱着蜷缩在她身边的流萤,用沙哑的声音低声重复:“别怕…流萤…别怕…有我在…我会保护你…”

  她彻底入戏了,而且陷得极深。她真诚地、毫无保留地相信了流萤所展现出的柔弱、依赖与深切爱慕,并将“保护流萤”这件事,视为了自己在这无尽轮回的痛苦与黑暗之中,唯一一点微弱、却真实而宝贵的希望之光和生存意义。

  她丝毫不知道,每当她转过身去,或是因极致痛苦而短暂失去意识时,流萤注视着她那狼狈不堪、痛苦挣扎却还要努力表现出“坚强”模样的眼神,并非她所以为的感动、爱慕或心疼,而是一种极致的、扭曲的、近乎饥渴的兴奋与欣赏。

  流萤的内心,早已在格拉默母星彻底崩毁、于冰冷宇宙中无尽流亡的漫长岁月里,被“苦痛极乐”星神的法则彻底侵蚀、渗透、重塑。她渴望的从来都不是保护与温柔,而是最极致的强奸、最残忍的虐待、最彻底的毁灭与随之而来的、登峰造极的濒死快感。她精心编织的柔弱外表,是吸引猎物靠近的完美诱饵,是激发施虐者更大恶意和征服欲的顶级催化剂,是一场盛大演出的绝佳序幕。

  她选择星,并非因为任何形式的情感,而是因为她以其猎手般的精准直觉,一眼就看穿了星内心深处那份对“纯粹连接”的空缺与渴望。她需要一个这样的“小女友”身份,一个看似需要被保护的“弱者”角色,来为自己搭建一个舞台,一个能上演最刺激戏码、从而吸引更多、更“高质量”的虐待与关注的绝佳平台。

  “百合破坏”——亲眼看着一对看似纯真无瑕、情深意重的“恋人”被强行拆散、玷污、毁灭,看着“保护者”在眼前被加倍凌辱却无能为力,而“被迫害者”实则内心兴奋癫狂——这种充满背德感与残酷美学的戏码,对于列车上的男人们来说,无疑是无法抗拒的、顶级的美味珍馐。

  机会,总是青睐最耐心的猎手。

  几天后,在一条相对僻静的、堆满废弃零件的车厢连接处,几个刚完成维修作业、浑身汗臭、精力无处发泄的男人堵住了正手牵手(流萤主动而“依赖”地牵着的)前往配给室领取食物的星和流萤。

  “哟呵!这不是那对形影不离的小百合吗?这是要去哪儿度蜜月啊?”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阴阳怪气地笑道,目光如同肮脏的刷子,在两人紧紧相握的手和身体上来回扫视。

  星的心脏猛地一紧,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将流萤拉到自己身后,用自己相对高挑一些的身体挡住她,尽管她自己也是衣衫褴褛,腿间甚至还残留着昨夜多人留下的、已经干涸发硬的精液痕迹:“你们想干什么?离我们远点!”

  “干什么?哥们几个刚干完活,腰酸背痛,想找你的小女朋友‘按摩放松’一下,怎么,不行啊?”另一个满身油污、眼神猥琐的男人上前,不由分说地一把狠狠推开星。

  星猝不及防,踉跄着向后倒去,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金属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痛得她闷哼一声。但她立刻挣扎着站稳,再次顽强地挡在流萤面前,眼神里充满了真实的恐惧,却不是为了自己:“不行!有什么冲我来!别碰她!”

  流萤则紧紧躲在星的身后,双手“害怕”地死死抓住星破损的衣角,身体如同风中落叶般剧烈地颤抖着,声音带着令人心碎的哭腔和恐惧:“不要…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星小姐…都是流萤不好…冲…冲流萤来好了…”

  她越是表现得如此“害怕”和“维护”星,男人们眼中那变态的兴奋光芒就越是炽烈。

  “妈的,还真他妈上演情深似海的戏码了?老子今天非要当着你的面,把你这个瓷娃娃一样的小女朋友干得稀巴烂!看看她下面是不是也跟她这张脸一样又嫩又紧!”为首的那个秃顶壮汉一把粗暴地揪住星的头发,将她的脑袋狠狠地按在冰冷的舱壁上,另一只脏手开始暴力地撕扯她本就难以蔽体的衣物。

  “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蛋!人渣!”星拼命地挣扎着,哭喊着,泪水模糊了视线,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为了保护身后之人而爆发的愤怒与绝望。

  而流萤,透过朦胧的泪眼(她可以轻易逼出泪水),看着星为了“保护”自己而被如此粗暴地对待,看着男人们的注意力被星的反抗彻底点燃,她隐藏在柔弱表情下的内心,却在疯狂地欢呼、尖叫、鼓掌!就是现在!完美的时机!

  她适时地发出了一声极度惊恐的、撕裂般的尖叫,仿佛终于承受不住恐惧,猛地松开抓着星衣角的手,转身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般想要“逃跑”。

  这声尖叫和逃跑的举动,如同最好的兴奋剂,瞬间刺激了旁边一个早就按捺不住的男人。他狞笑着大步追上,轻而易举地就抓住了流萤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手腕,像甩一件玩具般粗暴地将她拽了回来,重重地摔在冰冷坚硬、布满油污的地板上!

  “小美人儿,现在想跑?晚了!给老子老老实实躺着享受!”男人喘着粗气,如同山一样压了上去,粗暴地一把将流萤那身洁白的、象征着她“纯洁”的连衣裙裙摆猛地掀到她的腰间,露出了下面那条同样是纯白色的、印着小小花朵图案的、少女气息十足的棉质内裤。

  “不!不要!放开我!星小姐!救救我!好痛!”流萤发出凄厉至极、绝望无比的哭喊,双腿胡乱地、无力地蹬踢着,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哭喊,都经过精心计算,充满了极致的诱惑力与煽动性。

  这景象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刺入星的心脏,让她痛得几乎无法呼吸,爆发出了一声如同受伤野兽般的、撕心裂肺的哀鸣!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再次暂时挣脱了秃顶壮汉的钳制,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用身体去撞、去推那个压在流萤身上的男人:“放开她!畜生!我跟你拼了!”

  她的反抗,她的绝望,她的痛苦,如同投入烈焰的滚油,瞬间将男人们内心深处最黑暗的施虐欲和破坏欲引爆至前所未有的巅峰!

  “操你妈的!给脸不要脸的贱货!”按住星的那个秃顶壮汉彻底怒了,他抡起醋钵大的拳头,凝聚起全身的力量,狠狠一拳砸在星毫无防备的、柔软的小腹正中央!

  “呕——!!!”

  星的眼睛瞬间暴凸,布满了痛苦的血丝!一声沉闷的、带着强烈干呕声的痛呼从她喉咙深处被强行挤压出来!剧烈的、如同内脏被瞬间狠狠捣碎、搅烂在一起的可怕痛楚让她整个人像一只被扔进沸水的虾米一样猛地蜷缩起来,却又因为头发被抓住而无法完全蜷缩,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口水混合着胃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失控地流出,滴落在肮脏的地板上。

  另一个男人则掏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用于切割线缆的匕首,用冰冷刺骨的刀面侮辱性地拍打着流萤苍白细腻的脸颊,留下道道红痕:“再他妈动一下,老子就在你这张漂亮小脸上雕朵花!让你以后只能戴着面具求操!”

  流萤立刻“吓”得浑身僵直,不敢再有任何“反抗”,只是无助地、绝望地哭泣着,眼神却如同最精密的传感器,偷偷瞟向被打得痛苦不堪、几乎失去意识的星,内心兴奋地评估着、享受着:快了,就快了,星的痛苦和绝望快要达到顶点了,这种因“保护”失败而产生的痛苦,质量真是太高了!接下来就该是…

  果然,看到星被打得彻底失去反抗能力,像破布一样瘫软下去,看到流萤被刀威胁不敢再动弹,男人们脸上露出了极度满足和残忍的笑容。

  “把这不知好歹的灰毛母狗给我按结实了!掰开她的眼睛!让她好好看着!看着她的小女朋友是怎么被我们哥几个玩烂的!”为首的秃顶壮汉喘着粗气命令道,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

  星被死死地按在地上,头被强行扭向流萤的方向,眼皮被粗暴地撑开,泪水混合着血丝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只能发出极其微弱、意义不明的绝望呜咽:“不…要…求…”

  压在流萤身上的男人早已急不可耐,他粗暴地一把将那条纯白色的、印着小花朵的内裤撕扯下来,露出了那片光洁的、只有些许柔软稀疏绒毛的、如同初生花蕾般稚嫩而脆弱的少女私密花园。他吐了口浓痰在手上,胡乱抹在自己早已硬挺发紫、青筋暴起的丑陋阳具上,然后腰部如同攻城锤般,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粗暴而响亮的、肉体被强行撑开撕裂的入肉声,流萤发出了凄厉至极、仿佛灵魂都被瞬间撕裂掏空的痛苦尖叫!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眼睛瞬间瞪大到极致,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极致痛苦和彻底的绝望,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当然,这痛苦至少有相当一部分是真实的,毕竟她的身体确实娇小紧致得异乎寻常,每一次开拓都如同初次)

  “星小姐!救救我!好痛!要裂开了!啊啊啊!不要啊!!”流萤朝着星的方向,伸出剧烈颤抖的、苍白纤细的手,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哭喊着求救,每一个音节都充满了令人心碎的绝望感,演技已然登峰造极。

  这残酷至极的景象,如同最残忍的慢放镜头,一帧一帧地烙印在星的视网膜上,折磨着她每一根神经,让她心碎欲裂,发出如同濒死般的、无声的哀鸣,身体因极致的痛苦和绝望而剧烈地抽搐着。

  然而,无人看到的角度,流萤那被迫大大张开、被粗暴侵犯着的、微微颤抖的双腿,正在以极其细微的、难以察觉的幅度主动地颤抖着、迎合着身上男人狂暴的撞击;她那紧窒无比、仿佛有自己生命般疯狂排斥又贪婪吸吮的稚嫩甬道,正在不受控制地、违背她表面意志地疯狂痉挛收缩,涌出大量滑腻而滚烫的爱液,将剧烈的痛苦迅速而高效地转化为滔天的、灭顶的快感洪流;她那被泪水与汗水完全浸湿的脸上,那双看向星的、仿佛充满无尽痛苦与哀求的青绿色眼眸最深处,闪烁的并非痛苦,而是一种近乎癫狂的、计谋得逞的兴奋和沉醉其中的享受!

  “对!就是这样!操死她!干烂她!当着这灰毛母狗的面把她操得屁滚尿流!”其他男人兴奋地嚎叫着,如同围观一场血腥的角斗。

  更多的男人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鬣狗般围了上来。

  这场精心策划的“百合破坏”盛宴持续了仿佛一个世纪那般漫长。流萤被男人们以各种她能想象到和想象不到的姿势轮番侵犯、凌辱,她的哭喊声、哀求声从未停歇,如同最美妙的背景音乐,刺激着施暴者的神经,也残忍地折磨着星的心灵。星则被迫全程目睹,她的小女友是如何被撕碎、被玷污、被蹂躏,而她自己也遭受了加倍的、旨在摧毁她意志的折磨——扇耳光、烟头烫、强迫深喉,甚至有人对着她的脸撒尿,极尽侮辱之能事。

  最终,当男人们心满意足地、骂骂咧咧地散去,留下满地狼藉和两个如同被彻底玩坏、丢弃的破旧人偶般瘫软在地、浑身覆盖着厚厚一层混合着精液、汗水、尿液和少许血迹的污秽、几乎看不出原本模样的躯体时……

  流萤艰难地、拖着仿佛散架般的、伤痕累累的身体,一点一点地爬到了星身边。她伸出颤抖的、沾满污浊的手,极其轻柔地、仿佛触碰易碎品般抚摸着星被打得红肿破裂的脸颊,声音虚弱、沙哑,却充满了浓得化不开的“心疼”与“爱意”:“星小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都是流萤太没用了…害你…害你受了这么多苦…流萤的心…好痛…”

  星艰难地睁开肿胀的眼睛,模糊的视线聚焦在流萤那依旧纯净(尽管布满污秽)却写满痛苦与自责的眸子上,心中的剧痛和绝望竟然奇迹般地平息了一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强烈的、想要守护对方的冲动和深深的怜惜。她艰难地抬起仿佛灌了铅的手臂,用尽最后力气抱住了流萤冰冷而颤抖的身体:“不…不是你的错…是我…是我没用…没能保护好你…”她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

  两人如同在暴风雨后被冲上岸边、奄奄一息的小兽,紧紧依偎在一起,互相舔舐着伤口,汲取着那一点点可怜的、虚假的温暖。

  星的心中充满了对流萤真挚的“爱”与“愧疚”,以及一种“必须变强才能保护她”的坚定(albeit扭曲)。

  而流萤依偎在星的怀里,感受着身后不断流出的、混合着多个男人精液的浊液带来的粘腻感,以及身体各处传来的、令人陶醉的酸痛与撕裂感,嘴角勾起了一个无人能见的、冰冷而极度满足的微笑。

  计划通。

  有了“星的小女友”这层身份光环,她果然获得了更多、更“高质量”的关注和虐待。这种当着“爱人”面被强暴、凌辱的戏码,带来的痛苦和随之转化的快感,其强度和质量都远超她独自承受时的体验。

  她轻轻蹭了蹭星的脖颈,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如同梦呓般低语,声音里充满了“牺牲”与“奉献”:“星小姐…下次…下次如果他们再这样…你就…你就不要再管流萤了…真的…流萤…流萤没关系的…只要星小姐你能好好的…流萤怎样都可以…”

  这句话如同最锋利的冰锥,再次精准而残忍地刺中了星最柔软的地方,让她将怀中看似脆弱无比的少女抱得更紧,心中发誓要更加“强大”,更加“保护”她。

  流萤闭上眼睛,享受着星怀抱那微不足道的温暖(虚假的)和身体残留的、令人回味无穷的剧痛(真实的),内心已经开始冷静地规划下一次,更加刺激、更加残忍、更能榨取星痛苦价值的“演出”。

  也许下次,可以试着引导星,让她在“保护”自己的过程中,“不小心”亲手造成一些伤害?那一定会……非常、非常美味。

  毕竟,天真愚蠢的小灰毛,只是她用来钓取更多、更极致痛苦与欢愉的,最好用的诱饵和路边一条随时可以牺牲的母狗罢了。真正的盛宴,早已开始,并且永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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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萤的饥渴是永无止境的。星的“保护”和偶尔上演的“百合戏码”虽然美味,但远远无法填满她内心深处那扭曲的无底洞。她需要更直接、更频繁、更不受限制的“服务”与“使用”。于是,在星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流萤悄然开启了她作为列车“隐藏公共厕所”的第二面。

  她利用对列车监控系统和人员活动规律的精准掌握,总能找到星沉睡、或被其他人长时间“占用”、或前往特定区域(如阮•梅的实验室)的间隙。这时,她会悄无声息地离开星的附近,如同幽灵般穿梭在列车的阴影角落。

  她会主动出现在那些刚刚交班、精力无处发泄的底层维护人员休息的舱室外,轻轻敲开门,然后低下头,用那副柔弱怯懦的、人畜无害的表情,细声细气地说:“那个…先生们…辛苦了…如果…如果不嫌弃的话…流萤…流萤可以帮大家…放松一下…”她甚至会“贴心”地提醒,“请…请不用客气…流萤很结实的…也不会告诉星小姐…”

  对于那些在动力舱、垃圾处理区等偏僻角落独自作业的男人,她则会像是迷路了的小鹿般突然出现,然后“不小心”摔倒在对方面前,裙摆掀起,露出底下的风光,或者让萨姆装甲“意外”地解除部分,露出某些敏感部位,引发对方的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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