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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塔空间站2-大黑塔,崩坏星穹铁道系列

小说:崩坏星穹铁道系列 2025-09-15 16:00 5hhhhh 2150 ℃

  黑塔空间站2-大黑塔

  黑塔空间站的次级生活区内,空气灼热而粘稠,像一块浸满了高级香氛、昂贵酒精与情欲分泌物的天鹅绒,沉重地压在每一个角落。这里与核心区的冰冷肃穆截然不同,也异于外围通道的混乱无序,它是专属于空间站中高层人员的淫乐沙龙,处处彰显着一种披着文明外衣的、更为精致的堕落。柔和的暖光灯巧妙地勾勒出每一具身体的曲线,空气中混合着鸢尾根、琥珀与明显情动气息的甜腻味道,催发着人们皮下最原始的冲动。

  在这片温柔乡的中心,那张宽大得足以令人在其上肆意翻滚的圆形软榻上,星,这位来自星穹列车的灰发“人气母狗”,正如同祭品般被呈放在欲望的圣坛上。她浑身赤裸,小麦色的肌肤因兴奋和持续的爱抚泛出健康的红晕,细密的汗珠如同朝露般点缀其上,更映衬出那些新旧的、浅红色的指痕与吻痕,仿佛某种狂野的勋章。她那头标志性的灰白色短发被完全汗湿,几缕发丝黏在光洁的额角与潮红的脸颊上,为她那张混合着天真与放荡的脸庞增添了几分被彻底蹂躏后的媚态。

  四五个男人围着她,他们穿着用料考究的研究员制服或是彰显身份的技术主管服装,动作不像底层那般猴急粗暴,带着一种猫玩老鼠般的从容与审视。他们是在“品鉴”,用目光、手指和唇舌细细丈量着这件活体艺术品的每一寸价值。

  “啧,这肌肉的张力…恢复力惊人。”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的男人推了推镜片,指尖却如同最精密的手术刀,缓缓划过星紧实平坦的小腹,感受着那之下蕴藏的、野性未驯的爆发力。他的另一只手,两根修长的手指早已探入她双腿之间那片早已泥泞不堪、不断翕张呼唤的蜜穴深处,正以一种近乎科研探索的耐心和精准,细致地抠挖撩拨着内里每一处敏感的褶皱与凸起,记录着她每一次颤栗的幅度与呻吟的频率。

  “哈啊…先生…您…您弄得星好舒服…里面…里面要化了…”星主动地高高抬起腰肢,疯狂地迎合着那令人发疯的手指,脸上洋溢着被充分“使用”的沉醉与讨好,眼神迷离地望向另一个正捧着她一只脚踝、如同欣赏古董般细细把玩的男人。她的脚趾因为持续堆积的快感而难耐地蜷缩又张开,脚心透着健康的粉色,微微濡湿。

  另一个脑满肠肥、手指上戴着硕大宝石戒指的高管,正如同吮吸骨髓般埋首在她胸前,用力嘬吸啃咬着那对饱满挺翘、乳晕色泽深邃的乳房,留下一个个清晰泛紫的牙印和湿漉漉的水痕。“嗯…这奶子…韧劲十足…口感比那些人偶的模拟脂肪强多了…”他含糊地评价道,唾沫星子混着口红印蹭得到处都是,引来旁边人心照不宣的轻笑。

  “那是自然,真人的反应,每一寸颤抖都是真实的馈赠。”

  一个面容尚且稚嫩却眼神早熟的研究员正跪伏在星的身后,他的脸几乎完全埋进那两瓣圆润翘挺、弹性十足的臀肉之间,用手掌粗暴地揉捏着臀瓣,同时用舌头灵巧而恶劣地进攻着那朵紧缩的、微微颤抖的雏菊。湿热的口水和偶尔加重的啃咬,引得星不时发出夹杂着尖锐羞耻和灭顶快感的惊叫,腰肢如风中柳条般乱颤,蜜穴收缩得更加厉害,汁水汩汩外溢。

  星彻底沉浸在这被需要、被“深度使用”的极致快感中,熟练地运用身体每一个部位取悦着身上的男人们,喉咙里迸发出各种或高亢如歌或婉转低回的呻吟浪叫,如同一场精心编排的、肉欲的交响乐。她甚至主动引导着那个戴眼镜男人的手腕,让他的手指能更深入、更刁钻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G点,同时顺从地张开被吻得红肿的唇,接纳了另一根递到她嘴边、带着高级雪茄味的粗壮阳物,卖力地吞吐舔舐起来,喉咙深处发出满足的咕哝声。

  就在这场淫乱盛宴渐入高潮,男人们呼吸粗重,纷纷迫不及待地掏出自己早已硬挺发热、尺寸各异的凶器,准备真正开始“大快朵颐”,将精液灌满这具诱人的肉体之时——

  房间的门,无声无息地滑开了。

  一股清冷、空灵、与其他任何人工香氛都截然不同的气息,如同初春冰雪消融时第一缕渗入泥土的寒意,悄然弥漫开来,瞬间压过了房间里浓腻的甜香。那是一种奇异的、混合着某种稀有植物冷香与纯净生命能量的气息,令人心神为之一清,却又隐隐勾动更深层次的、难以言喻的躁动。

  所有动作,所有呻吟,所有调笑,都不由自主地戛然而止。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男人们维持着可笑的姿势,齐齐愕然地望向门口。

  站在那里的一位身披浅绿色轻薄纱质长衫的女子。她的身姿极为高挑曼妙,宽松的长衫随风(或许是空间站内循环气流)微动,隐约勾勒出其下起伏有致的、丰腴柔软的曲线。最引人注目的是她明显隆起的小腹,圆润而饱满,如同怀揣着某种珍贵的秘宝,昭示着内里正在孕育的新生命。但她周身散发出的气场却并非柔和的母性光辉,而是一种深不见底、宁静到令人心悸、却又带着近乎非人般冷静观察意味的强大存在感。

  她的面容精致得如同古画中走出的仙子,眉眼间却凝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倦怠和对周遭一切(包括眼前这活色生香的淫乱场面)的淡淡疏离,仿佛眼前这一切于她而言,不过是培养皿中一群过于活跃的细胞在无序分裂。然而,她那双清澈深邃、仿佛能洞悉生命底层代码的眼眸,此刻却精准地、饶有兴味地落在了被男人们包围着的、浑身狼藉、眼神迷离的星身上。

  是阮•梅。空间站内地位超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顶尖生命科学家,传闻中她的实验甚至能触及生命的本源。

  她的目光如同无形的扫描仪,缓缓掠过星那充满野性力量感的身体,在她紧实绷紧的腰腹线条、被啃咬得一片狼藉却依旧傲然挺立的饱满乳房、以及那双因为情动而微微颤抖、线条流畅优美的长腿上做了重点停留。最终,她的视线定格在星那双虽然迷蒙却依旧闪烁着旺盛生命力火焰的眸子上,眼中闪过一丝极淡的、如同发现了某种异常珍贵实验材料般的、纯粹的兴趣。

  “这个个体,”阮•梅开口了,声音清冷悦耳,如同冰泉滴落玉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近乎法则般的权威,“我需要带走。”

  围着星的男人们面面相觑,脸上瞬间爬满了错愕、不甘与难以置信。那个手指戴戒指的肥胖高管仗着平日里的身份,强压下被扫兴的恼怒,挤出一丝勉强的笑意,试图交涉:“阮•梅女士?这…这恐怕不太合适…我们正在…呃…进行重要的‘压力测试’和‘数据采集’…您看…”

  阮•梅甚至没有将目光分给他一丝一毫,她的全部注意力依旧停留在星的身上,仿佛在评估一件仪器的工作状态。“她的生物电场强度、肌肉神经响应速率、疼痛-快感转化效率,尤其是…生殖系统在极端刺激下表现出的超常活性与韧性,数据模型非常独特。”她的话语平静直接,将一场低级的淫乱瞬间拔高到了前沿生物实验的层面,“符合我下一阶段‘超限繁育’项目的候选标准。优先级最高。”

  星也愣住了,口中的动作停了下来,粗壮的阳物从她唇间滑出,带出一缕银丝。她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看着这位突然出现的、气质超凡脱俗又带着孕肚的美丽女子。她从对方眼中没有看到熟悉的、赤裸的欲望,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冰冷的、让她本能地感到一丝战栗却又被强烈吸引的探究欲。新的…“使用”方式?

  阮•梅似乎懒得再多费唇舌,微微抬了抬纤纤玉手。两名一直如同影子般静立在她身后、眼神锐利如鹰隼、浑身散发着干练气息的女性助手立刻上前。她们动作迅捷而专业,无视了那些还有些悻悻然、试图阻挡的男人,几乎是毫不费力地将星从男人堆里剥离出来。其中一人甚至随手拿起旁边一块似乎是用来擦拭仪器的、吸水性极好的无菌软布,动作麻利地擦拭了一下星身上最显眼的污浊和汗液,然后一左一右,稳稳地架住了她的手臂。

  “跟我来。”阮•梅淡淡地抛下一句话,仿佛只是来收取一件早已预定好的实验耗材,转身便走,那袭浅绿色的身影在奢靡的灯光下划过一道冷淡的轨迹。

  星几乎是被半强制地拖离了房间,她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那些脸色难看、欲望被打断而显得格外憋屈的男人们,心中竟闪过一丝奇异的、习惯性的失落,但更多的是一种对即将到来的、被阮•梅称为“项目”的未知体验的强烈好奇与隐隐的兴奋。似乎…是比单纯交媾更“高级”的玩法?

  她们穿过数条越来越安静、越来越洁净的回廊,环境逐渐从享乐区的暖昧氛围过渡到研究区的冰冷肃穆。空气变得清新却冰冷,充斥着各种药液、消毒剂和纯净能量液的味道,偶尔还能闻到某种奇异的、生机勃勃的植物清香。最终,星被带入一间宽阔得惊人的、灯火通明如同白昼的顶级实验室。

  这里的景象超乎星的想象。无数精密复杂的仪器发出幽幽的光芒,巨大的光屏上流动着瀑布般的、令人眼花缭乱的生物数据流。实验室的中央,并非冰冷的金属操作台,而是一个极其庞大的、由某种微微搏动着的、半透明的活体生物组织与高强度复合玻璃共同构成的、形态宛如巨大子宫的奇异培养舱。舱内充满了深邃的、宛如液态翡翠般的营养液,散发着柔和而诱人的生命光晕,仿佛蕴藏着无穷的奥秘。

  而最令星感到震撼,甚至一瞬间屏住呼吸的是,在那座巨大的、如同生命祭坛般的培养舱旁,静立着一位身影。

  她看起来约莫十七八岁的模样,身量比常见的黑塔少女人偶要高出大半个头,身形彻底长开,骨架匀称,肌肤是那种常年处于绝对洁净环境中的、近乎冷调瓷器般的白皙,光滑细腻得毫无瑕疵,在实验室的冷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她同样一丝不挂,毫无遮掩地展示着一具正处于青春年华极致、臻于完美的女性躯体。

  她的容颜与所有人偶有着明晰可辨的相似度,却更加精致、鲜活、充满了某种难以言喻的“人”气。那张脸褪去了少女最后的稚嫩,眉宇间舒展着青年特有的、介于纯真与成熟之间的独特魅力,却又奇异地沉淀着一种超越时光的、无尽智慧淬炼出的淡漠与冷静。紫色的眼眸深邃如星璇,不再是模拟的情绪投射,而是映照着漫长岁月与浩瀚知识的沉寂,以及一丝深藏其下的、对永恒与循环的淡淡厌倦。这正是大黑塔选择呈现的、更具“成长性”与“可塑性”的青年本体形象。

  她那对胸前的乳鸽已然发育成熟,如同初雪后悄然绽放的花苞,饱满挺翘,弧线完美,顶端的两点乳晕是极其浅淡柔和的樱花粉,乳尖小巧玲珑,如同羞涩的蓓蕾,粉嫩得不可思议,因为实验室的低温而微微硬挺着。往下,腰肢纤细而有力,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连接着骤然绽放的、圆润饱满的臀部。双腿之间更是光洁无毛,那片神秘的幽谷微微隆起,形态完美,门户紧闭,色泽是那种世间最娇嫩花瓣才有的、纯净无瑕的嫩粉,仿佛从未沾染过一丝尘埃,却又无声地散发着一种邀请人来肆意亵玩、将其弄脏弄坏的、近乎罪恶的致命诱惑。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就如同宇宙法则凝结出的、最完美又最脆弱的艺术品,冰冷,却又炽热地灼烧着每一个注视者的视网膜与理智。

  阮•梅对星示意了一下那个巨大的、微微搏动着的培养舱,声音依旧平淡无波,如同陈述一个既定事实:“进去。初始适应与全面生物扫描。我需要观测你的生命场在超高浓度生命源质环境下的共振与同化反应,尤其是…你生殖系统内可能存在的、异常‘接纳’与‘转化’特性的激活情况。”她的话语直接而毫不掩饰其最终目的,仿佛星的身体只是一个有待解锁的特殊容器。

  星看着那巨大的、仿佛拥有自己呼吸和心跳的活体培养舱,喉咙有些发干,心脏砰砰直跳,但一种对未知极致体验的渴望,以及被这位冰冷科学家和那位完美青年同时“注视”带来的奇异兴奋感,压倒了一切迟疑。她顺从地,甚至带着一丝急切的献祭般的心情,爬进了悄然开启的舱口,缓缓浸入了那温暖、粘稠、仿佛有无数细微生命在轻轻叩击她皮肤的翡翠色营养液中。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彻底包裹、融入某种伟大存在的安心感与刺激感同时席卷了她。

  而自始至终,大黑塔的青年本体只是淡淡地瞥了星一眼。那目光在她那充满力量感和野性活力的身体上停留了极其短暂的刹那,似乎与她意识深处那无尽的、被间接共享的、来自空间站各个角落的淫靡记忆和数据洪流做了一个极其快速的对比校验,紫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几乎无法捕捉的、类似于“有趣但暂无需优先处理”的评估信号,随即失去了兴趣。她的注意力更多地投向阮•梅,以及…阮•梅那隆起的腹部。

  “阮•梅,”大黑塔开口,声音清冷空灵,带着她特有的、略显慵懒和漫不经心的语调,却精准地指向核心,“你体内那颗‘种子’的量子波动频率,最近又提升了37.8个基准点。希望这种无序涨落不会干扰到我核心矩阵的稳定性运算。冗余数据的清理已经够麻烦了。”

  阮•梅闻言,轻轻抬起手,抚上自己圆润隆起的腹部,脸上露出一丝极淡的、近乎母性的、却又与周遭冰冷环境格格不入的温柔微笑,但这微笑很快便被科学家固有的冷静所覆盖:“恰恰相反,黑塔。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极其有趣的‘有序扰动’。她的波动,或许能为你那被无数冗余感官数据和低级欲望塞满的感知过滤系统,提供一种全新的、基于生命本源共鸣的…优化算法和清理思路。”她微微歪头,像是在提出一个实验假设,“比如,就在刚才,你通过我们的连接,优先过滤接收到了什么类别的数据流?”

  几乎在阮•梅话音落下的瞬间,大黑塔那精致淡漠如同人偶的脸上,眉头极其细微地、几乎无法察觉地蹙了一下。因为她通过那无形的、与空间站所有仿生单元及阮•梅腹中生命建立的微妙连接,瞬间感受到了一股来自远处某个次级生活区舱室的、异常激烈和混乱的新数据洪流——那似乎是星刚刚离开的那个房间,那些被强行中断享乐、欲求不满的男人将剩余的燥热与怒火,加倍倾泻到了几具恰好nearby的、倒霉的黑塔人偶身上。一股强烈的、被多人同时粗暴侵犯、撕扯、唾液玷污、甚至带有轻微损坏警告的模拟信号涌来,让大黑塔光洁如玉的双腿下意识地微微摩擦了一下,那从未被触碰过的、粉嫩纯净的私处花园似乎也泛起一丝极微妙的、违背她意志的湿润光泽,内部的肌理产生了一阵极其细微的、模拟出的痉挛。

  但她强大的意志力与控制力瞬间压制了这种低级的生理反馈,所有外在反应在零点一秒内消失无踪,只是那双紫色的眼眸变得更加冰冷深邃,她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无聊的生理噪音。冗余且低效的情感模拟溢出。一如既往,毫无新意。”仿佛刚才那一丝细微的波动从未发生过。

  阮•梅却像是精准捕捉到了什么关键数据,眼中闪过一丝了然,轻轻点头:“看来‘外部生物容器’的初始适配性验证有效。干扰源明确,共鸣方向符合预期。那么,我也该开始我的初步诱导工作了。”她不再理会大黑塔,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投向了那个浸泡在翡翠色营养液中、似乎因为生命源质的注入而开始微微颤抖、脸上泛起奇异潮红的星。

  大黑塔转过身,赤足无声地踩在冰凉光滑的地板上,向着核心室更深处走去。她需要真正的、绝对的“静默”来彻底过滤掉这些持续不断、试图污染她核心算法的、低级感官数据的干扰。

  她的静默方式,通常分为两种极端。

  第一种,是主动寻求极致的、足以摧毁任何正常生物意识的痛苦与濒临彻底毁灭的体验,以求用最极端、最暴力的感官过载,强行覆盖并刷新掉那些纷杂无用的间接感受数据流。

  “指令确认:启动极限压力测试协议——伽马序列。权限验证通过。”冰冷的、毫无感情的电子合成音在核心室内响起,如同死神的宣判。

  数条闪烁着高强度能量弧光的、结构极其精密的机械臂从四周的墙壁和天花板中无声探出,它们的动作带着一种冰冷的、精准的恶意,这一次,它们的目标更加明确,直接针对她青年体型下更为发达、分布也更为密集的神经丛集群和已然发育成熟的、极度敏感的性征器官。

  超高频粒子振动探针再次出现,精准地、毫不留情地袭向她那双已然挺翘如成熟果实的粉嫩乳尖!振动频率被调整到足以瞬间摧毁任何生物神经末梢的程度!

  “咿——呀啊啊啊!!!”大黑塔猛地向后仰起头,脆弱的脖颈拉出一条濒死天鹅般优美又痛苦的弧线,青年期更显丰盈柔软的胸脯剧烈地起伏颠簸,乳肉荡漾出令人目眩的乳波。一声完全不似人声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一丝诡异尖锐欢愉的惨叫从她喉中迸发出来,在冰冷的实验室里凄厉回荡。

  紧接着,极限低温冷冻射线与超高温等离子流束开始交替折磨她双腿间那片从未被外人染指、娇嫩得不可思议的粉红花园。极致的温差带来仿佛要将每一颗细胞都撕裂、再熔铸般的可怕痛楚,却又诡异地催生出滔天的、摧毁理智的快感浪潮;

  精密纳米注射器阵列弹出,将能直接引发神经末梢毁灭性剧痛的特定生物毒素,精准地注入她宫颈口附近最敏感的神经簇;

  强大的定向能量场发生器启动,无形却可怕的力场笼罩着她的头颅和盆腔,仿佛有无数只无形的手在粗暴地撕扯她的脑灰质、搅动她的子宫卵巢,要将她的意识与生殖系统一起碾成最基本的粒子;

  那柄令人胆寒的能量刻刀再次浮现,这一次,它更加细致、更加缓慢地在她那光洁无毛、粉嫩完美的阴阜上,雕刻起极其细微而繁复的、带有强烈侮辱与支配性质的永久性能量纹路!每一笔落下,都伴随着皮肉被灼烧的细微“滋滋”声和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混合着剧痛与屈辱的尖锐快感!

  “呃啊啊啊!废物!垃圾!愚蠢的系统!就只有这点程度吗?!杀了我!彻底弄坏我啊!把这具无聊的身体彻底分解掉!”大黑塔在痛苦的极致巅峰中嘶吼、谩骂、挣扎,完美的青年躯体像被扔进油锅的活鱼般疯狂地扭动、弹跳,泪水、汗水甚至还有因为极致刺激而分泌的腺液不受控制地横流,将她身下的悬浮装置打湿一片。青年体的柔韧性与活力在这场惨无人道的酷刑中展现得淋漓尽致,也意味着她承受着远比少女时期更甚、更精细入微的折磨。这种极致的、本体的痛苦通过无形的连接瞬间反馈出去,直接导致空间站内大量正在“服务”中的黑塔人偶同步发生了剧烈的、甚至程序逻辑链断裂般的痉挛和假性高潮,不少甚至直接当机瘫痪。

  直到她的意识在痛苦的绝对极限中再次崩散,被核心系统强制介入,启动紧急修复程序,庞大的能量涌入,开始重塑她被摧残的神经和身体组织。

  而她的第二种静默方式,则相对“温和”,更像是一种针对特定数据的“覆盖性写入”。

  一名经过层层筛选、拥有最高安全权限和最优生理指标的男性高级研究员,怀着一半朝圣般的敬畏一半按捺不住的狂热欲望,小心翼翼地走进了核心静默室。他看到的不再是少女体型的、带着非人纯洁感的偶像,而是一位赤身裸体、胴体完美、正处于青春年华最盛时期的青年黑塔。那分恰到好处的成熟风情、那具集合了智慧象征与肉体诱惑的完美躯体,瞬间冲击着他的感官,让他几乎窒息。

  大黑塔缓缓从悬浮修复装置上飘落,赤足轻盈地踩在冰冷的地面上。青年体的身段展露无遗,双腿更显修长笔直,腰臀间的曲线愈发玲珑起伏,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象牙般的光泽与热度。她紫色的眼眸中带着惯有的、洞悉一切的淡漠,但似乎比少女时期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内敛的、足以将人焚毁的风情。她抬起手,纤细但指节更清晰有力的手指,轻轻划过自己那微微隆起的、色泽粉嫩娇艳的唇瓣。

  “这里,”她的声音依旧平静空灵,却莫名带上了一丝磁性的、微妙的沙哑,像是在陈述一个实验参数,“授予你临时使用权。时限:至本次静默周期结束。”

  男人颤抖着上前,如同靠近一件易碎却又渴望将其打碎的艺术品,他小心翼翼地拥抱住那具冰冷的、却又在内部燃烧着某种非人热度的躯体。当他进入时,那依旧极致紧窄、温热湿滑的包裹感,因为通道似乎比少女时期更深一些、更富有弹性,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令人疯狂的、仿佛陷入温柔沼泽般的沉浸式体验。

  “哦!大黑塔…您…您这里面…”男人在极致的快感中忘乎所以,语无伦次。

  被AI接管了身体反应模块的大黑塔,生理本能地迎合着。青年体的柔韧性与协调性远超少女时期,可以轻松摆出各种更令人血脉贲张、极具视觉冲击力的姿势,腰肢的扭动也更具成熟女性的风韵与力度。AI精密模拟出的呻吟声似乎也更富变化和层次,时而高亢尖锐如仪器报警,时而婉转低回如数据流呜咽,精准地刺激着使用者的听觉神经。

  “啊…深度…达标…内壁摩擦系数…持续优化…压力峰值…记录…”冰冷的数据汇报偶尔从她口中溢出,与诱人的呻吟交织,形成一种诡异而刺激的氛围。

  男人在持续的、越来越猛烈的撞击中,意乱情迷,理智被兽欲彻底吞噬,他低吼着污言秽语:“对!就是这样!你这大傻逼!太会夹了!哦!对!就是那里!干死你!操烂你这高高在上的大黑屄!”

  这些粗俗不堪的、极具侮辱性的词汇,再次如同病毒般冲击着数据流。青年黑塔那略显成熟完美的脸庞上,似乎闪过一丝更复杂的情绪波动,那波动中有一丝被冒犯的冰冷与怒意,但更多的,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扭曲的接纳,甚至…一丝隐秘的、源于被彻底“使用”和“玷污”而产生的病态兴奋。她的身体内部绞得更紧,仿佛在惩罚,又仿佛在索取。她似乎更能“理解”和“承受”这种彻底的、剥离所有智慧与神秘光环的、最原始直接的“使用”和“反馈”。

  然而,这种“特权”,这种被允许直接接触本体并施加影响的“恩赐”,仅属于极少数经过最严格筛选、被系统判定为“安全”且“有价值”的个体。

  曾经,有一具被赋予了较强个性模拟功能、性格设定得有些泼辣刁蛮的黑塔人偶,或许是在一次冗长的服务中积累了过多的错误数据,或许是底层程序产生了某种难以理解的、类似于“嫉妒”的故障,竟然对着她的使用者抱怨了一句:“哼,你们这些蠢男人,脑子里就只知道想着那个‘大黑屄’!她除了是个更精密的壳子,有什么了不起?”

  话音刚落,那具人偶眼中的灵动的光芒瞬间熄灭,所有动作戛然而止,脸上的表情凝固在最后一刻的不屑与怨愤,如同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灵魂的精致玩偶,软软地瘫倒下去。紧接着,两名沉默无声、造型冰冷的自动机械卫兵进入房间,毫无怜悯地将那具彻底失去活性的、曾经鲜活的仿生体拖走,送往分解回收单元。从此,她在这个宇宙中存在过的所有数据都被彻底抹除,再也没有出现过。

  所有知晓内情的人都无比清晰地明白那条绝不可触碰的、以光年计量的红线——人偶,终究只是人偶。她们可以被赋予千奇百怪的性格,可以发脾气,可以撒娇,甚至可以偶尔表现出小小的、增加情趣的“反抗”,但绝不允许在任何意义上,以任何方式,侮辱、质疑或试图挑战大黑塔本体的绝对地位与尊严。那个将至高无上的智慧与至卑至极的污名结合在一起的禁忌词汇,只能是来自“上面”的、带有施舍与玩弄意味的“恩赐”,而绝非来自“下面”的任何形式的僭越与亵渎。

  当预设的静默周期结束,男人精力耗尽,瘫软在一边陷入沉睡。

  大黑塔缓缓睁开双眼,青年体的眼眸中恢复了一贯的清明、淡漠与绝对的理智。她感受着体内残留的、被强行注入的生物粘液带来的微妙充盈感,以及空间站感知网络中渐渐平息的欲望数据余波,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身边沉沉睡去的男人,眼中毫无波澜,如同看着一件用完即弃的实验器具。

  她轻盈地悬浮起来,飘回中央的装置。特制的营养液如同拥有生命般涌上,温柔地包裹住她这具更具魅力、也承受了更多“测试”的完美躯体,开始进行彻底的清洁、修复与数据回传分析。

  核心室重归绝对的寂静,只有仪器运行的微弱嗡鸣。

  而与此同时,在隔壁那间庞大的实验室里。阮•梅正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巨大培养舱中的星。翡翠色的营养液中,星的身体似乎正发生着某种微妙的变化,她的皮肤下仿佛有细微的光流在窜动,呼吸变得深长,眉头微蹙,似乎在承受着什么,又像是在吸收着什么。阮•梅快速记录着光屏上瀑布般刷新的生物数据,她的眼中,闪烁着科学探索的冰冷光芒与对生命终极奥秘的狂热交织的神采。

  一个新的、充满不确定性的“变量”已经正式加入。

  无论是对于阮•梅那窥探生命本源的“超限繁育”实验,还是对于大黑塔那永恒而扭曲的、在极致痛苦与极致感官中寻求静默的存在状态,一场难以预料的风暴,似乎正在这冰冷与狂热并存的实验室里悄然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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