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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拓】キリキリ

小说: 2025-09-15 16:00 5hhhhh 7040 ℃

**请在疼痛中感受我

**dczq小情侣很平常的一夜,我的xp是喜欢看家0被O得很痛(嗯)

面对一点点逼近的苍月卫人,澄野拓海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一边抬手想要阻止他再靠近,一边慢慢向后退,试图拉开安全距离。

“苍月,真的没得商量了吗?”澄野的声音有些发抖,似乎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有着不小的恐惧,“明天、明天还有工作要处理……”

“已经决定好的事,我什么时候改变过主意?”苍月似乎很满意澄野现在露出的惊慌表情,脸上虽然带着微笑,但前进的动作却伴随着掩饰不住的侵略性,“倒是拓海同学,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抗拒呢?没记错的话,你可是每次都很享受吧?上一次分明都做到意识不清了,却还是紧紧抱着我不肯放手呢。”

那种失去意识、大脑完全被本能掌控的时候做出的事情谁能说得清啊!明明都只是下意识地抓住了眼前一切能抓住的东西,防止自己彻底失去支点而已,这家伙就是故意在曲解其中的含义嘛!

“可是你每次都做得很痛啊……”澄野还在不停后退,直到小腿撞到了床脚,身体陡然失去平衡,整个人在一声惊呼过后仰面摔倒在了床上,还没来得及撑起身体,苍月便看准时机,欺身压了上来。

“拓海同学的要求还真是苛刻啊,为了让你爽到我也有很努力地在一团腐肉当中寻找你身体里的敏感点呢,有这样的耐心就知足吧。”说着,苍月不顾澄野徒劳的挣扎,直接扒下了他的裤子,“为了帮助笨蛋拓海同学处理那些解决不了的问题,我可是好多天都在外奔波呢,现在来向拓海同学收取报酬,竟然还要询问一下你的意见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澄野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便被身下某处传来的冰凉的感觉刺激得身体轻微一颤,经历过多次的澄野知道这是苍月在给他抹润滑剂,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了不少放在床头柜里,拿润滑剂的动作已经熟练到可以闭着眼完成。

苍月修长的手指在穴口处轻轻地按压,沾着润滑剂的指尖在浅处一进一出地试探,从一根手指到两根手指,最后一下子进入三根,那看似脆弱的小穴竟也全都乖乖吞下了。

苍月抬眼观察澄野的表情,尽管这个环节对他来说已经不算陌生,但异物在体内搅动的怪异感还是让澄野难受地皱起了眉,他紧紧地咬着嘴唇,不想发出令自己感到羞耻的声音,双手下意识地抓紧床单,似乎已经预料到之后会发生多么激烈的事情,身体在这一刻提前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在深入了解过苍月的认知障碍究竟会让他感受到什么后,澄野便有意识地控制自己讲话的音量,太大声会让苍月听到的声音变得刺耳尖锐,太小声则会让本就不清晰的声音变得更加模糊。而在床上澄野也谨记这一点,在自己因为第一次被进入而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呼,导致苍月有些头痛地皱眉,并且变本加厉地惩罚了自己后,他便一直克制着尽量不发出太大的呻吟。

可澄野不知道的是,苍月的确会被大声的呻吟吵到头痛,但这可是在床上,如果自己身下的人不论自己做什么都不肯发出声音的话,这和肏了个充气娃娃有什么区别。再怎么说做爱都是需要双方给予反馈才能获得最完美的体验,所以苍月每次肏得更狠,都是在想方设法逼迫他叫出声来。

叫得好听,叫得让我满意才会放过你。苍月曾在澄野耳边这样说,只不过那时候的澄野早已意识迷离,根本没能记住这句话。

“没关系的,拓海同学。”苍月卫人俯身靠近他,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一直在向内探索着,寻找熟悉的敏感地带,“不用在这种时候考虑我,只有叫出声来,我才能知道哪里能让你舒服呀。”

“呃……但是、唔……”澄野拓海反驳的话没能说出口,苍月趁着他张口时低下头吻了上去。接吻对他们来说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但在性爱时苍月往往不会那么有耐心,为了挑动身下人的情绪,他索性略过那些繁冗的唇瓣厮磨环节,舌尖不容抗拒地挤进澄野的口中。

一直在反复进出的手指终于触碰到了熟悉的突起,只是轻轻按压便让澄野身子猛地颤抖起来,腰下意识地抬起,却因苍月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而只能难受地扭动身子,想要摆脱他的桎梏。

一切挣扎在苍月眼里都是刺激性欲的兴奋剂,他狠狠在澄野的腰上掐了一把,提醒他放弃无用的挣扎,舔咬着他的唇瓣的同时,还不忘努力扩张那不论做过多少次都依然紧致的小穴。

但多次性爱早已在澄野的身体上烙下了深深的印记,仅仅只是手指扩张的程度,那小穴便已经可怜兮兮地流出水来。这倒是方便了苍月,不用再挤更多的润滑剂,他心情大好地轻轻咬了一口澄野的嘴角,满意地撑起身子,同时将手指从那湿滑的甬道里抽了出来。他听到澄野发出了一声喟叹,循声望去,发现那双眼睛早已变得湿漉漉的,像是在拼命忍着不想掉眼泪,于是泪水都蓄在了眼眶里似的。

“我应该不需要再说什么了吧?”苍月架着他的双腿,对着正在喘着气、身体还有些哆嗦的澄野笑道,“接下来要做的事你我可都非常熟悉了哦。”

澄野抖着身子咽了咽口水,暂时没有外力刺激身体,双手也就放松了下来,他闭了闭眼,认命似的叹了口气,抬手扯了扯衣服下摆。

“衣服……不脱掉吗?”

澄野拓海总说苍月卫人在床上就像狗一样喜欢咬人,嫌弃衣服碍事总会第一时间给澄野脱掉,第二天澄野照了镜子才发现,自己上半身到处都是苍月留下的痕迹,有咬痕也有亲吻留下的红点,搞得他不得不多准备一些长袖衬衫,哪怕天气再热也坚持不肯脱掉。

“拓海同学居然会主动提出这样的要求了吗?看来我把你调教得很好呢。”苍月说着,指尖挑起他的上衣衣袖,一点点卷起,露出了“伤痕累累”的手臂,“不过你看,上一次留下的痕迹还没有消掉,作为拓海同学最体贴的秘书,我还是希望你在不久之后的会谈当中,不用为此想方设法遮住手臂上的痕迹呢。”

虽说身上的痕迹绝大部分都能够被衣服给遮住,但有时苍月会坏心思地故意在手腕处留下显眼的印记,导致澄野那阵子在外连动作都必须小心翼翼,防止衣袖滑落露出痕迹,让身边的同伴们发现这让人羞耻的秘密。

这种时候开始体贴人了,之前无视自己的拒绝强行在手腕上留下咬痕的到底是谁啊!澄野拓海无声地吐槽,却也为自己没办法彻底反抗苍月而感到一阵无力。

“但是不脱掉的话,衣服会……”会被弄脏。后面几个字澄野没能说出口,苍月便一个挺身直直地将自己送入了那早已被扩张完全等待着被侵入的小穴之中。澄野的声音突然变了调,身体突然被异物侵入的怪异感与疼痛使得他哆嗦着手想要抓住什么来获得支点,在抓了好几次空气后,他终于摸到了撑在自己身侧的苍月的手臂,狠狠地抓住后,偏过头去大口喘气,试图缓解疼痛带来的巨大刺激。

“很疼吗?我应该有好好扩张才对呢。”嘴上这么说,但苍月的语气却丝毫没有表示歉意的意思,反而在说话的间隙故意挺身将阴茎送往更深处,让澄野呜呜咽咽了半天却什么求饶的话都没能说出来。

这样小声嘀嘀咕咕还混杂着呜咽声,根本什么都听不清啊。苍月掐着他的腰狠狠地进进出出,每一次都用力地顶撞甬道最深处的那块柔软的嫩肉。

澄野最开始只是低声呻吟着,时不时夹杂着一两句“疼”、“太用力了”之类的话,可苍月置若罔闻,澄野越是叫疼,他便越发用力,甚至觉得现在这个姿势不方便发力,果断拔出阴茎,不给澄野一丝喘息的机会,将他整个人翻了个面,搂上他的腰将他捞了起来,而后控制住他双手手腕并举过头顶,强硬地将澄野按在了墙上。

床靠着墙放的好处就在这里,起码澄野能够跪在柔软的床垫上,膝盖不至于因为大动作而磨得通红。

先前被肏软了身子,这会儿澄野险些没能跪住,要不是苍月抓着他的手腕,他就要靠着墙滑下去了。苍月扶着阴茎抵在不停翕动的穴口,凑近澄野耳边低声说着:“虽然已经做了那么多次,但拓海同学在某些方面做得还是不够好呢。”

“接下来,我要好好给拓海同学上课才行哦。”

话音刚落,苍月便挺动腰身,缓缓将阴茎送了进去。他感受到澄野的身子一下子变得紧绷,连带着下面都跟着收紧。过于紧致的小穴吸得苍月忍不住出了汗,他将挡在眼前有些碍事的碎发撩起,而后伸手摸向澄野身前已经变得坚挺、正在哆哆嗦嗦流出水来的阴茎,握住底端上下套弄起来。

“呃……不行、不要一起……”挺进穴口的肉棒已经顶到了最深处,澄野如临大敌似的哼了一声,想要挣脱出手来阻止苍月。

“第一,不要说‘不行’,要改成‘还要’。”苍月轻轻咬了咬澄野的耳垂,低低的笑,“拓海同学要做一个诚实的孩子才行。”

手上套弄的动作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变得更快,澄野已经无暇顾及身后的苍月到底说了些什么,他只觉得身前阴茎传来的又难受又舒服的矛盾感在一点点折磨自己为数不多的理智。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来,此时他只能祈祷这样的折磨能够尽快结束。

但苍月似乎并不打算就这样放任他交代出去,而是听到澄野明显变重的喘息声后,停下了套弄的动作,转而捏住阴茎的根部。这一下对于全身都变得更加敏感的澄野来说无疑是不小的刺激,他惊呼出声,身子剧烈地颤抖着。明明还差一点就要高潮了,可偏偏卡在了即将到达顶点的位置,不上不下的感觉让澄野的大脑都变得混沌,嘴里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每次……每次都这样……澄野在内心无声控诉着。苍月这家伙似乎对两个人一起高潮有着非常强的执念,不论两个人有谁先一步高潮,苍月都会拉着他再来一次,有时还会像这样故意阻止他射出来,等到温凉的精液灌满了肚子,才会允许他释放,这种时候往往自己已经被折腾得快要昏倒,即便高潮也叫不出声音来了。

显然苍月本人正乐在其中,他要求澄野转过头,象征性地吻了吻他的嘴唇当作安抚,身下的动作却愈发地狠了起来,一下接着一下像是要把澄野的身体凿穿。接吻反而把澄野的呻吟全部堵了回去,他挣扎着想要抓住亲吻的间隙喘口气,奈何苍月总能在他快要逃跑时一把将他捞回来,趁着他气都还没喘上几口便再次吻上去。

澄野整个人都被苍月用身体靠着墙圈了起来,本身就已经被肏到连直起腰都有些困难了,真的挣脱了他也根本下不了床。因此苍月倒是一点也不担心,毕竟只要肏得他没力气了,之后的任何挣扎反抗都不过是性爱当中的调味剂。

或许是真的快要窒息了,又或者是哭到呼吸不畅,澄野不仅没了反抗的力气,连亲吻的间隙都在不停抽气。苍月见状,故意在他的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尝到口中有血腥味蔓延开来,才终于结束了这个吻。

疼痛让澄野的身子猛地颤抖,可这边还没来得及缓过劲儿来,身后那难以忽略的粗大肉棒又开始一下一下地撞进他的身体里。

“呜……疼……”澄野气若游丝地吐出一个字来,可苍月却有些不满地“啧”了一声,又一次狠狠插入逼出澄野的痛呼后,再次靠近澄野耳边。

“第二,这不是‘疼’,这分明很‘舒服’,不是吗?”苍月纠正着他的话,“要说‘舒服’才对,明白了吗拓海同学?”

可澄野不知是没听清,还是听见了却不能理解其中的意思,在苍月又一阵的顶撞过后,还是哆哆嗦嗦抖着身子不停地喊疼。

“拓海同学还真是不听话呢。”苍月故作头疼地叹了口气,忽然上下套弄了一番澄野身前的阴茎,提醒他你这里可还被我控制着呢,“只是这种程度就疼的话,那我岂不是什么都做不了了吗?”

澄野根本没有力气反驳,此时的他宛如断线木偶一般,任由苍月随意摆弄。他知道喊疼没用,不管疼得多厉害苍月都不会听他的,想逃离带来疼痛的罪魁祸首,可每次都会被抓回来变本加厉地折磨,疼到最后整个人都变得麻木,只能感受到身后正被一下又一下地顶撞抽插,哪怕实在撑不住昏过去,苍月也会用尽各种办法,刺激他醒过来,再次承受下一轮折磨。

与其说他反感被疼痛折磨,不如说他对此感到恐惧,苍月毫不在意自己的痛苦的做爱方式让他每次都会被折腾得身子快要散架,要缓上好几天才能恢复活力。好在苍月也不是完全没有眼力见,在狠狠折腾完澄野后,未来一段时间内他都会主动承担绝大部分工作,只留下一些轻松的不需要动太多脑子的事交给澄野。

看样子明天自己又出不了门了……澄野无助地想。或许自己总是这样断断续续请假休息早就让一部分同伴感到不对劲了,要是哪天真的被问起来该怎么解释才好呢……

“再坚持一下吧拓海同学。”见澄野始终没有回话,苍月放慢了动作,舔了舔他的耳朵尖,轻声安抚道。

“不……”澄野大概是想要说些什么,可最后只能吐出一个“不”字。这让苍月把刚想要温柔一些的想法立刻丢弃了,他“哼”了一声,惩罚似的狠狠将肉棒捅向最深处。

“第三,也是最后一条,”在澄野带着哭腔的呻吟中,苍月慢悠悠地说着,“这种时候不要说‘不’,要说‘好’,或者点头,明白吗?”

“你刚刚可是错过了一个让我温柔一点的机会哦。”

一句话让澄野本身快要飞到九霄云外去的理智立刻回笼了些,他意识到此时此刻必须得做出点什么反应,才有可能避免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对不起……不是、不是对不起……”澄野下意识地道歉,却又反应过来自己明明没做错什么,“明天、明天还要……别……”

结果嘴里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断断续续的短句和词语根本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来,苍月索性也不去理会,只是一边不留情面地狠狠肏进最深处,一边用温柔的声音贴在他耳边安抚道:“放心吧拓海同学,如果你倒下了,明天的事我会替你完成的。”

可这明明就是你该做的……澄野只能无声地抱怨。苍月都说出这种兜底的话了,自己也没有其他理由说服他停下,反正箭在弦上已经不得不发,干脆就好好配合,让他开心了或许就能尽快结束。

于是他开始慢慢配合着苍月的动作呼吸,在肉棒顶进来时大口呼气,让身体尽可能打开;在肉棒抽出时又努力收缩小穴绞紧挽留。尽管身体依旧被顶得很痛很痛,但他的顺从还是在一定程度上取悦了苍月,他终于愿意宠幸澄野身前那被束缚了很久的阴痉,在抽插的间隙上下套弄着。

小穴还在稀稀拉拉地流着水,随着肉棒的进出被带出来,顺着澄野的大腿流下,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身前身后一同被刺激的感受几乎要让澄野昏过去,他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肉里,才堪堪让自己勉强保持住一丝清醒。此时此刻他已经彻底说不出话来,只能顺着一阵又一阵的刺激发出含糊的呻吟。

澄野不再反抗,性爱便进行得顺利多了,苍月大概也是快要到达极限,他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起来,套弄澄野身前肉棒的动作也慢慢加快。夹得越来越紧的小穴在提醒着苍月,澄野也差不多快要高潮,于是苍月松开了钳制着澄野的手,掐着他的腰强迫澄野一次又一次将肉棒完整吃下,随着澄野一声抑制不住的尖叫和苍月的闷哼,一股股精液从澄野身前那物射出,溅到了墙壁上。

而澄野的小腹也在同时被灌得满满当当,精液射进体内的异样感让他整个身子都在剧烈地颤抖,直到苍月从他体内离开,澄野才终于得到了休息的机会,刚能喘上一口气,便整个人都栽倒在了床上。

被眼泪模糊的视线依稀还能看到自己射在墙上的泥泞,澄野只觉得羞耻,闭上眼装作累到睡着,不想去看。

身体的疼痛在放松下来后被无限放大,尤其是贝折腾得最狠的小穴疼痛最为强烈,他几乎要以为那一处因为苍月不懂节制而受了伤,但现在又没有力气去检查,只能紧抓着身下的床单,通过大口呼吸来缓解疼痛,只不过之前哭得太厉害,这会儿在呼吸的间隙还在忍不住抽噎。

“拓海同学现在还清醒着吗?”就在澄野的意识快要飞远时,耳边忽然传来了苍月的话声音,他贴在澄野的耳边吹着气,似乎在试探他有没有睡着,“得去洗澡了哦?”

现在哪还有洗澡做清理的力气啊……澄野心里这样想着,却没什么力气说出来,只能轻轻摇摇头,希望苍月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苍月当然能明白,做过那么多次,他与澄野之间早就形成了某种默契,看到澄野现在的我状态,他便知道接下来的清理工作全都需要自己一个人来完成了。

“好吧,谁让拓海同学这么禁不住折腾,早早的就没力气了呢?”苍月无奈地摊了摊手,搂着澄野的腰将他带进怀里,哄小孩儿似的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每次都要哭成这样的话,会脱水的吧?看来我得监督拓海同学每天多补充一些水分了。”

也许是苍月的怀里太温暖舒适,原本还能强打精神的澄野,在苍月一声声“抱怨”当中慢慢放松下来,彻底进入了梦乡。

苍月无奈地捏了捏澄野的脸颊,又揉了揉他柔软的耳垂,最后在他的唇上轻轻地落下一个吻。

看来明天又会是忙碌的一天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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