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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8,永恒,1

小说:永恒 2025-09-15 16:00 5hhhhh 2150 ℃

第二十一章 鲜红的派对

地铁车厢规律地摇晃着,像一个催人入眠的摇篮。加奈却毫无睡意,她幸福得几乎要融化掉了。

她整个人都趴在帝人的胸口,侧着脸颊,贪婪地聆听着那隔着一层薄薄校服传来的、略显慌乱的心跳声。咚、咚、咚……每一声,都像是为她奏响的凯歌。她成功了,她终于在这座坚固的城池上,插上了属于自己的旗帜。

少女像一只心满意足的小猫,微微抬起头,仰望着他。车厢内明灭的灯光勾勒出他清秀的下颌线。

“呐,帝人……”她调皮地眨了眨眼,声音里带着一丝得意的娇憨,“我终于,也让你心跳加速了吧?”

帝人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看着她。镜片反射着灯光,加奈无法看清他此刻的眼神,也无法分辨那份沉默究竟是默许,还是别的什么。但她不在乎,此刻的幸福感已经淹没了她所有的理智。

“叮咚——XX站到了。”

冰冷的电子音播报着站名,也敲碎了加奈的美梦。列车门打开,人潮将他们推向站台。双脚重新踏上坚实地面的瞬间,加奈还沉浸在刚刚那个吻的余韵里,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着。

“加奈。”帝人突然开口了。

“嗯?”

“今天……你还是先回家吧。”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派对……改天也可以。”

“欸?”加奈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一股莫名的失落与困惑涌上心头。为什么?他是在拒绝自己吗?是因为刚才的吻让他感到了困扰吗?

正当她茫然无措之际,一只手从中间插了进来,不容分说地分开了她和帝人。是沙耶。她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他们身边,并自然而然地挽起了加奈的手臂。

“这怎么行呢~”沙耶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甜美温和的微笑,语气却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强势,“辉夜一定非常、非常期待这次的派对呢。她肯定有很多很多的话,想和加奈说吧。你说是不是呢,帝人君?”

她说着,微微侧过头,银丝边眼镜后的那双眼睛,平静地注视着帝人。那笑容明明那么甜美,却让加奈感到一丝莫名的寒意,仿佛夏日里突然吹来的一阵凛冽寒风。

帝人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推了一下眼镜,跟在了两个女孩的身后。

公寓楼下的便利店里,帝人买了一个饱满翠绿的哈密瓜和几瓶冰镇饮料。

电梯狭小的空间里,气氛压抑得可怕。加奈能清楚地感觉到,自从出了地铁站,沙耶就变得有些奇怪。她紧紧抱着自己的手臂,那力道大得惊人,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让她感到了清晰的疼痛。

而帝人,也彻底变回了那个沉默寡言的样子。他面向着电梯门,将后背留给了她们,宽大的校服也遮不住那份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

“叮——”

电梯门打开,帝人熟练地掏出钥匙,打开了家门。

“我回来……了。”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在对谁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屋里一片漆黑,窗帘紧闭,没有一丝光亮。

“打扰了~辉夜!我们来找你玩啦!”加奈努力摆脱那份诡异的氛围,再次切换回了那个活泼开朗的样子,一边换鞋一边大声呼喊着挚友的名字。

但是,没有人回应她。回应她的,只有自己空荡荡的回音。

“啪”的一声,玄关的灯被打开了。帝人走了进来,将客厅的灯也一并点亮。灯光下,客厅显得有些凌乱,沙发上随意地丢着几件衣服。

“可能……辉夜睡着了吧。”沙耶微笑着说,声音轻柔得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而在她说话的同时,一个细微的“咔哒”声在加奈身后响起,那是入户门被从内反锁的声音。

帝人默默地将哈密瓜和饮料放进了厨房的冰箱。

“加奈先在沙发上坐一会儿吧,辉夜可能马上就醒了哦。”沙耶体贴地将加奈按在沙发上,然后转身,也跟着帝人走进了厨房。

被独自留下的加奈,有些无聊地坐在沙发上。她环顾着这个熟悉的房间,心中的不安却像藤蔓一样疯狂滋生。她拿起手机,决定单独给辉夜发条信息。

「起来啦!小懒虫!我们来找你玩了哦!(≧∇≦)/」

信息发送成功的瞬间,一阵细微的、被压抑着的震动声,突兀地从不远处的沙发角落里传了出来。那声音来自沙耶的书包。

嗡……嗡……

那声音仿佛不是手机在震动,而是直接敲击在加奈的心脏上。

恐惧与不安,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她。

她愣住了,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她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厨房的方向,那边的水龙头正哗哗作响,掩盖了客厅里的一切。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脑海中成型。

她颤抖着伸出手,悄悄拉开沙耶书包的拉链。果然,一部和辉夜同款的、挂着可爱挂饰的手机,正躺在书包的最上层,屏幕上赫然显示着她刚刚发来的那条信息。

为什么……

加奈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拿着那部属于辉夜的手机,呆呆地愣在那里。

辉夜今天明明没有来学校,但却用短信和她们在群里聊了一整天。从早上甜腻的炫耀,到中午撒娇说饿了,再到下午邀请她们来开派对……一切都那么真实。

可是现在,她的手机,为什么会在这里?在沙耶的书包里?

那……辉夜人呢?

帝人的公寓是标准的两居室,一间被他当做了书房,而另一间,是他的卧室。

加奈强压下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的心脏,她将辉夜的手机塞进口袋,然后悄悄地从沙发上起身,踮起脚尖,像个幽灵一样,一步步挪向了那扇紧闭的卧室门。

手搭在冰冷的门把上时,她犹豫了。但对挚友的担忧最终战胜了恐惧。

她轻轻地、缓缓地,拧开了门把手。

门开的瞬间,一股浓烈到刺鼻的、混杂着腥与臊的古怪气味扑面而来,呛得她忍不住皱起了鼻子。那是一种她从未闻过的味道,像是汗水、某种浓稠的液体和女性身体深处的气息,经过一整天的发酵后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她没有性经验,完全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觉得恶心,难闻。

屋里很黑,厚重的窗帘将一切光线都隔绝在外,只从缝隙中透进一丝微弱的、来自城市夜景的光。

借着这微光,她可以看到床上有一个模糊的、隆起的人形轮廓。

“辉夜……?”加奈试探着,用自己能发出的最小的声音呼唤着。

床上的人影没有任何反应。

她摸索着墙壁,找到了开关。

“啪嗒。”

当房间的灯光亮起的一瞬间,加奈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随着这一声轻响,彻底崩塌了。

眼前的景象,让她永生难忘。

那张她曾和辉夜一起躺着打滚过的床,此刻杂乱不堪,床单皱成一团,上面布满了大片大片已经干涸的、深浅不一的痕迹。有透明的水渍,也有乳白色的、已经结成硬块的斑点。

而在这一片狼藉的中央,辉夜全身赤裸地躺在那里。

她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大字型姿势躺着,头无力地撇向一旁,乌黑亮丽的长发散乱在枕头上,像是失去了生命力的海草。她的双手无力地摊在脸颊两侧,双腿被大大张开,那片最为私密的风景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刺眼的灯光下。

她那总是带着甜美笑意的嘴唇微微张着,嘴角残留着可疑的、已经干涸的白色痕迹。同样的东西,也出现在她大腿内侧,甚至……甚至在那紧闭的、羞耻的穴口处。

加奈不知道那是什么,但那不堪入目的淫乱景象,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辉……夜?”她再次呼唤,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辉夜依旧没有反应。她那双总是像盛着星光的杏眼,此刻半睁着,眼神呆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神采。

加奈连滚带爬地扑到床边,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探向辉夜的脖颈。

入手处,是一片冰凉。

没有温度,没有脉搏。

“加奈……”

一个熟悉的声音,如同地狱的传唤,突兀地从她身后传来。

加奈受惊的身体猛地一转,脚下却被床脚绊了一下,整个人失去了平衡,向后重重地摔倒在床上。

后背传来一片柔软而冰冷的触感,她倒在了辉夜的尸体上。后脑勺靠着挚友冰冷的小腹,而她的右手,则不偏不倚地按在了辉夜那丰满柔软的右边乳房上。

她甚至来不及去感受手心那惊人的弹性与柔软,脸上带着极致的恐惧,惊骇地注视着门口的帝人。

两人就这么沉默地对视着,时间仿佛被凝固了。

数秒之后,加奈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喉咙里的尖叫。她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少年,用颤抖到几乎不成调的声音,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

“是……是你……做的吗?”

帝人没有回答。他的沉默,就是最残忍的承认。

一股巨大的悲伤与荒谬感击垮了加奈。但看着帝人那张清秀的、毫无血色的脸,她的心底深处,却涌起了一股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怜惜。

她撑着身下的尸体,缓缓坐起身,然后站了起来。她压制着那份足以将她撕裂的恐惧,一步步走到帝人面前,抬起颤抖的手,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

“快走……”帝人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现在就走,加奈……我不想……把你卷进来。”

少女却微微摇了摇头。她看着他的眼睛,那双她曾经无比迷恋的眼睛。

“去自首吧,帝人。”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我会陪着你。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让你一个人去面对。这是我们……我们两个人的事情。让我们……一起承担吧。”

她想要和他一起走下去,哪怕前方是地狱,是死亡,她也绝不会放开他的手。

然而,她话音刚落。

“噗嗤——”

一声利刃刺入血肉的、沉闷而诡异的声响,突兀地从帝人的背后传来。

帝人的身体猛地一沉,镜片后的眼睛瞬间睁大,他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胸口,那探出的刀尖,然后整个人都向前倒了下来。

温热的液体,喷溅了加奈一脸。

是血的味道。

帝人沉重的身体将她重新压回到了床上,再一次压在了辉夜冰冷的尸体上。

在加奈因惊恐而急剧收缩的瞳孔中,她看到了。

沙耶,正站在帝人的身后。她背对着头顶惨白的灯光,阴影将她的表情笼罩得看不真切。她手中握着一把沾满了鲜血的菜刀,刀尖上,帝人的血正一滴滴地落下。

一滴鲜血,从沙耶的镜片上滑落。她缓缓抬起头,脸上沾染的鲜血,让她露出的那个病态的、满足的笑容,显得无比狰狞。

“这可不行哦,加奈。”

沙耶的声线变得扭曲而尖锐,充满了疯狂的嫉妒与占有欲。

“你这只偷腥的坏猫,和辉夜那个贱人,真是一路货色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猩红的舌头,带着一种近乎色情的姿态,缓缓舔舐着刀刃上帝人的鲜血。

“别白费力气了……帝人君他啊……”

“早就已经是我的东西了……”

“诶?”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伸成了粘稠的、濒临凝固的糖浆,缓慢到令人窒息。

温热的、带着浓烈铁锈腥味的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浸透了加奈胸前的纯白校服。那不是帝人的体温,而是他生命本身的热度,正以一种无可挽回的速度,从她无法触及的伤口中疯狂流逝。

“帝……人?”

加奈的大脑彻底宕机,无法处理眼前发生的这超越了现实认知的一幕。她感觉到一个沉重的、毫无生气的重量猛地压在了自己身上,将她和身下那具冰冷僵硬的尸体,更紧密地挤压在了一起,仿佛要将她嵌入这死亡的三明治之中。

帝人的身体……好重。

那不是活着的人应该有的重量,而是一块正在迅速失去所有温度的、纯粹的、正在死去的肉块。他的脸颊无力地靠在她的颈窝旁,最后一口温热的气息混杂着粘稠的血沫,轻轻喷洒在她的肌肤上,留下了微弱到几乎无法听见的两个字。

“快……跑……”

然后,一切都归于永恒的沉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帝人君!帝人君!!!”

不成调的、如同破旧风箱被强行拉扯时发出的悲鸣,终于从加奈的喉咙最深处挤了出来。

她拼尽全力地摇晃着身上那具沉重的躯体,那个直到几分钟前,她还幻想着要与他一同承担罪孽、共度余生的男孩。她想将他唤醒,可他的身体纹丝不动,那份沉重,是死亡宣告的重量。

她的双手胡乱地伸向他的背后,想要去压住那个致命的伤口,阻止他生命的流逝。但她太娇小了,隔着帝人不算宽阔的身体,她的手臂根本无法触及那个被利刃贯穿的位置。粘稠温热的血液瞬间糊满了她的手掌、她的手臂,那份滑腻而灼热的触感,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将胆汁都吐出来。

身下,是挚友辉夜早已冰冷的、如同人偶般的躯体;身上,是心爱之人帝人正在变冷的、沉重如铁的尸骸。

她被夹在两个她最爱的人的死亡之间,动弹不得,成为了这场血腥祭典上,唯一的、活着的祭品。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一道病态的、压抑不住的轻笑声,如同最恶毒的诅咒,钻入加奈的耳膜。

沙耶,那个永远冷静沉着、永远像清冷月光一样高不可攀的女孩,正一步一步地向床边走来。她脸颊上沾染的、属于帝人的鲜血,非但没有让她显得狼狈,反而像是为她那份病态的、苍白的美丽,增添了一抹妖冶而残忍的妆容。

她手中那把刚刚夺走了一条生命的菜刀,刀尖上,帝人的血珠正一滴一滴地、富有节奏地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嗒……嗒……嗒……

每一声,都像是死神的脚步声。

“为什么……沙耶……为什么要这么做……”加奈紧紧抱着帝人渐渐失去温度的身体,仿佛这样就能留住他最后的温暖。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让她看起来狼狈不堪。

“为什么?”沙耶走到床边,歪了歪头,露出了一个天真无邪的、仿佛在与同学探讨学术问题般的表情,“我才想问为什么呢。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要来抢我的东西?”

她的目光越过加奈那因恐惧而颤抖的肩膀,温柔地、痴迷地、甚至带着一丝情欲地落在了帝人那了无生气的侧脸上。

“帝人君他啊,从我们升入高中的第一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起,他就应该是我一个人的王子殿下。是我最先发现他的,是我最先注意到他那份隐藏在平凡外表下的温柔与才华的,是我最先喜欢上他的!”

沙耶的声调陡然拔高,带着一丝尖锐的、不容置疑的歇斯底里。

“可是辉夜那个贱人,她凭什么?就凭她那张故作清纯的脸和那对只会晃来晃去的、令人作呕的大奶子吗?我也有啊!我的甚至比她的更大!她根本不了解帝人君!她只知道对着他傻笑,只知道像个发情的母狗一样往他身上凑!她居然还想……还想用她那肮脏的身体,去玷污我的王子殿下!”

沙耶俯下身,伸出没有沾血的那只干净的手,用指尖温柔地、近乎虔诚地拂过帝人散乱的、被汗水和血水浸湿的黑发。

此刻,她的眼中已经完全没有了那个已经变成了冰冷尸体的辉夜,也没有了那个正用混合着憎恨与恐惧的目光怒瞪着自己的加奈。

这个彻底陷入癫狂的女人,一边爱怜地抚摸着帝人的头发,一边用一种炫耀战利品般的语气,开始讲述她是如何一步步“占有”帝人的过程。

第二十二章 高冷的月,溃烂的芯

“你们这些狐狸精……一个个都要来抢我的东西……”

沙耶的声音轻柔得仿佛情人间的呢喃,在充斥着浓郁血腥味的卧室里显得格格不入,但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钢针,带着刺骨的寒意,狠狠扎入加奈的耳膜。

她俯下身,那张总是带着知性与温婉的俏丽脸庞,此刻在天花板惨白的灯光下,因为沾染了帝人温热的鲜血而显得无比妖异。

几滴鲜血顺着她完美的脸颊弧线滑落,像一颗颗破碎的红宝石。她伸出那只没有握刀的、干净纤长的手指,完全无视了身下加奈那充满憎恨与恐惧的目光,近乎虔诚地、温柔地拂过帝人那已经失去血色、逐渐变得冰冷的脸颊。

“帝人君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王子殿下。从我看到他的第一眼起,他就注定是属于我的所有物。”

她的指尖划过他紧闭的眼睑,划过他高挺的鼻梁,最后停留在他不再有呼吸的唇上,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你们这些……肮脏的、只会摇着屁股发情的母狗,凭什么靠近他?凭什么敢妄想染指我的东西?”

她的眼中,只有帝人。那个已经死去的、被她亲手杀死的少年。她痴迷地凝视着他,仿佛在欣赏一件自己亲手完成的、最完美的艺术品。而瘫软在血泊中的加奈,被两具尸体夹在中间的、活着的祭品,不过是画框边一只碍眼的、嗡嗡作响的苍蝇。

“你知道吗,加奈,”

沙耶的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甜蜜的微笑,她缓缓抬起眼,那双银丝边眼镜后的眸子终于聚焦在了加奈写满惊恐的脸上。

她要开始讲述一个故事,一个只属于她,名为“沙耶”的、从根部就已经彻底腐烂的故事,她要让这个最后的见证者,在彻底的绝望中,理解自己的“爱”是多么的纯粹与高贵。

“我的人生,从一开始就是被设定好的‘完美’。”

沙耶出生在一个真正的名门望族,高城家族,她的血脉里流淌着金钱与权力的传承,是那种普通人穷尽一生也无法想象的顶层世界。从她呱呱坠地的那一刻起,她就被当成了一件最精美的、价值连城的瓷器,一位真正的公主来培养。她住的城堡比别人的家要大上无数倍,花园里有专人修剪的迷宫;她穿的裙子是欧洲顶级名匠为她量身手工定制,每一颗纽扣都是天然的珍珠;她上的贵族学校里,每一个同学的姓氏都代表着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

她永远是人群的焦点。完美的容貌,完美的成绩,完美的礼仪。老师们将她视为最得意的作品,同学们仰慕她、嫉妒她,却又不得不臣服于她的光环之下。男孩子们则像蜜蜂追逐最艳丽的花蜜一样,疯狂地跟在她身后,只要能得到她一个微笑,就足以让他们兴奋一整天。

她享受着这一切,享受着那种被所有人捧在手心的、高高在上的感觉。这让她觉得,世界本该如此。

但是,那份完美无瑕的表象之下,是一颗空洞而饥渴的心。所有人都爱那个名为“沙耶”的完美符号,却没人真正关心符号之下的灵魂在渴望什么。她的父母视她为家族最耀眼的徽章,她的老师视她为履历上最光彩的一笔,她的朋友们视她为可以炫耀的资本。他们爱的,是她的价值,而非她本身。

于是,她的内心开始扭曲,像一株在密不透风的华美盒子里生长出来的植物,看似美丽,根茎却早已腐烂发黑。她学会了用最温柔的微笑掩饰最刻骨的轻蔑,用最高雅的言行包裹最原始的占有欲。她开始觉得,身边的一切,包括那些活生生的人,都不过是装点她完美人生的道具。

她的第一次,发生在小学六年级毕业前的那个夏天。一个闷热得让人心烦意乱的夏天。

她看上了一个男孩。那个男孩并非名门世家,只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孩子,因为一项罕见的体育特长而被破格特招进了这所全是权贵子弟的学校。

他有着清澈得像山泉一样的眼睛和干净得不带一丝杂质的笑容。在那个充斥着虚伪、攀比和早熟的圈子里,他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就像一颗误入天鹅绒首饰盒的玻璃弹珠,廉价,却又闪烁着独特的光芒。

沙耶不懂什么是喜欢,她只知道,她想要得到他。就像看到橱窗里最新款的限量版洋娃娃一样,她想要把他拿到手,然后拆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是不是也和外面一样干净。

她要亲手玷污那份纯真,看他在自己手中沉沦、哭泣、最后变成和自己一样的、肮脏的东西。

她凭借着远超同龄人的心机和从家族那些肮脏的秘闻、以及电影里学来的拙劣技巧,开始了一场精心策划的狩猎。

放学后的空教室,黄昏的图书馆,无人的体育器材室,都成了她的猎场。她会“不经意地”摔倒在他怀里,感受他瞬间僵硬的身体和慌乱的心跳;她会“无意间”让自己的百褶裙裙摆拂过他的手臂,然后在他脸红时露出天真无辜的表情;她会在他耳边用最纯真的语气,说着最大胆、最富暗示性的话语。

那个单纯的男孩哪里是她的对手,他就像一只被蛛网缠住的蝴蝶,越是挣扎,就被束缚得越紧。不过短短几周,他就彻底沦陷了。他的目光开始追随着她,他的脑子里装满了她,他的人生,被她彻底掌控。

在一个格外闷热的午后,她把他约到了自家别墅的泳池小屋里。那是一个独立的小屋,隔音效果极好,是她父亲用来和不同情人幽会的地方,充满了成年人肮脏的气息。

她锁上门,然后当着男孩的面,缓缓褪下自己身上那件昂贵的、来自意大利的连衣裙。

布料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滑落,露出了那具虽然稚嫩、却已初具规模的、如同顶级象牙雕琢般的完美身体。

她还没有完全发育,胸前只是微微隆起两个可爱的小包,但腰肢纤细,双腿笔直修长,皮肤在从百叶窗缝隙透进来的阳光下,白得仿佛在发光。

“来……你不想试试吗?。”

年幼的沙耶全身赤裸的站在他面前,抚摸着自己那正在发育中的软嫩娇乳,洁白无瑕的胴体就像一个精致的艺术品。

男孩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呼吸变得无比急促粗重。他像一只被蛊惑了心智的小兽,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声,笨拙地、甚至是粗暴地扑了上来。

沙耶主导了那场笨拙而混乱的初次交合。

她厌恶地推开男孩那只想要抚摸她胸部的手,凭借着本能,冷漠地将他推倒在换衣间的长凳上,然后自己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她低头看着那根同样青涩而陌生的、因为兴奋而涨得通红的肉棒,眼中没有丝毫羞涩,只有浓浓的好奇与探究。

她握住那根烫得惊人的东西,引导着它,对准了自己从未有任何异物踏足过的、那片娇嫩而神秘的领域。

“嗯……!”

一阵撕裂般的、尖锐的剧痛从身体最深处猛地传来,让她忍不住蹙起了眉头,倒吸一口凉气。

好痛。这就是那些肮脏的大人们所说的“快乐”吗?她感到了一阵强烈的失望,甚至有些被欺骗的愤怒。但她没有停下,身为大家闺秀的骄傲,不允许她在一个普通男孩面前示弱或者退缩。

她咬紧牙关,忍着那份仿佛要将自己一分为二的剧痛,将身体的重量完全压了下去。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层薄薄的、代表着所谓纯洁的膜,被那根粗鲁的肉棒蛮横地捅破,滚烫的柱体带着势不可挡的力道,一点点挤开紧致的内壁,艰难地向更深处开拓。

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交合处流出,混合着她身体自然分泌的湿滑液体,将两人的下体都染得一片泥泞。

她忍着疼痛,开始缓缓地、生涩地上下起伏。

疼痛感在一开始占据了绝对的主导,每一次坐下,都像是坐在烧红的烙铁上,每一次抬起,又会牵扯着撕裂的伤口。

但随着身体的逐渐适应,随着那根灼热的肉棒在紧致湿滑的甬道内不断进出、研磨,一种陌生的、酥麻的痒意,开始从被贯穿的最深处,如同微弱的电流般,丝丝缕缕地扩散开来,传遍四肢百骸。

“啊……”

她第一次发出了那种不受自己控制的、带着一丝甜腻尾音的呻吟。

她惊奇地发现,那种酥麻感,那种被一个异物强行填满、摩擦内壁的感觉,竟然……很舒服。

疼痛变成了奇妙的催化剂,非但没有让她退缩,反而将那份初生的快感一次次推向了新的高度。

她那稚嫩的身体开始感到发热,白皙通透的皮肤泛起一层诱人的粉色,原本清冷理智的眼神也逐渐被欲望的潮水所淹没,变得迷离而湿润。

她找到了窍门,开始主动地、更加快速有力地摆动腰肢。

小小的、柔软的臀瓣在男孩的小腹上拍打出“啪嗒、啪嗒”的清脆声响。

紧窄的穴道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快感而不断收缩,死死地绞住那根侵入的肉棒,每一次吞吐都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她低下头,看着身下男孩那副既沉醉又痛苦的表情,看着他因为自己主动的迎合而逐渐失控的样子,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掌控感与征服欲,让她感到了比性爱本身更强烈的、源自灵魂深处的快感。

原来,这就是“性”。不是爱,不是温情,而是一种支配与被支配的、最原始的游戏。而她,天生就该是那个手握缰绳的支配者。

可那个男孩实在太弱了,弱得让她感到可笑。

不过几分钟,在她刚刚品尝到那份快感的滋味时,他就发出一声压抑的嘶吼,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便缴械投降,将一股算不上浓郁的、带着腥味的温热液体,留在了她的身体里。

沙耶清晰地感受着那股热流冲击着自己最深处的嫩肉,也感受着那份短暂的、刚刚燃起的快感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

巨大的空虚和鄙夷瞬间淹没了她。她毫不留恋地从他身上下来,看着他那副疲软狼狈的样子,就像丢掉一个刚玩了几分钟就坏掉的、廉价的玩具。

“你……就只有这种程度吗?真没用。”

她冷冷地丢下这句话,甚至懒得去看男孩那张错愕又受伤的脸。她缓缓起身,让对方的性器从阴道中拔出。

然后毫不顾忌对方的视线,就这样赤裸着身体走进淋浴间,她仔细地清洗着自己的身体,将那些属于别人的、肮脏的痕迹全部冲掉。

然后,她慢条斯理地穿上自己昂贵的连衣裙,又变回了那个完美无瑕的公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那个充满了汗水与腥膻味的小屋。

从那天起,她抛弃了这个“宠物”。她再也没有和那个男孩说过一句话,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他。

没过多久,那个男孩就因为无法承受巨大的心理落差和同学们的排挤,主动退学了。

尝到了禁果的滋味,就像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在沙耶那副完美公主的优雅面具之下,她的私生活,开始朝着糜烂不堪的深渊,一路狂奔而去。

她的身体,仿佛是为了承载和孕育欲望而生的完美容器。

年仅十岁出头的她就拥有了B罩杯,而她的臀部,则发育得如同熟透的水蜜桃一般,浑圆、挺翘,充满了惊人的、肉感的弹性。

她几乎和家里每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仆都上过床。

在父母看不见的任何一个角落里,在那些为了招待贵客而准备、终年无人居住的奢华客房里,在幽暗的、堆满杂物的储藏室里,甚至就在她那张铺着蕾丝花边、柔软得能将人吞噬的公主大床上。

她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淫荡的女王,用那双清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睛审视着那些因为她的命令而跪在面前、身体却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的男人们。

她会用最平静的语气,对他们下达最羞耻、最淫乱的命令,让他们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来取悦她这具不知满足的身体。

而那些身份卑微的男仆们,对于能够玩弄这位高贵冷艳的大小姐,也表现出了近乎疯狂的热情。

平日里那个遥不可及、如同女神般存在的沙耶大小姐,此刻却赤身裸体地躺在他们身下,任由他们粗糙的大手在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上肆意游走,肆意玩弄那对可爱诱人的娇乳,任由他们将那根粗大的、沾满了欲望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贯入她那高贵的、紧致多汁的身体里。

这种巨大的身份反差所带来的刺激感,让他们乐此不疲。

沙耶享受着这种混乱。她甚至会为了追求更极致的、更堕落的刺激,让那些男仆排着队,一个接一个地轮流上她。

她会张开双腿,像一个最高级的妓女一样,承受着不同男人的轮番冲击。

前一个男人的精液还没有从她的身体里流干净,下一个男人滚烫的肉棒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插了进来,将那些混杂着淫水和精液的黏稠液体,更深地捣入她的子宫深处。

到后来,单纯的轮奸已经无法满足她那颗日益空虚的心。她开始追求同时被数人侍奉的极致快感,她会命令一个男仆含住她因为过度刺激而挺立的乳头,命令另一个男仆用舌头舔舐她不断分泌出爱液的阴蒂,同时,让最强壮的那个男仆,用他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棒,填满她身下的蜜穴,或是同样紧致的后庭。她的身体被彻底地开发,身上的每一个洞,都被那些下贱的男仆们那肮脏却充满活力的性器插满、填满,那种被彻底占有、沦为纯粹泄欲工具的感觉,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发出一声又一声破碎而满足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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