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课的下课铃刚响，韩毅的笔就像被烫到似的往桌肚里一塞，课本胡乱卷成筒状夹在胳膊下，眼神飞快扫过讲台。数学老师正低头收拾教案，黑框眼镜滑到鼻尖上，手指还在黑板残留的函数图像上点了点，粉笔灰簌簌落在他洗得发白的衬衫袖口，嘴里反复念叨着 “这道题的导数步骤下课再想想，别光记答案”。教室后排的几个男生已经开始躁动，王浩用课本挡着偷偷刷短视频，屏幕光映在他脸上；李阳则凑在旁边，压低声音讨论中午去校外吃哪家麻辣烫，说 “巷尾那家的牛肚串昨天加了新辣油，够劲”。

韩毅趁着这阵混乱，猫着腰从后门溜了出去，动作轻得像片被风卷动的枯叶 —— 他早就摸清了老师和值日生的动线：大课间操时间，三楼走廊只会有零星几个请假的学生趴在座位上补觉，而女厕所最里侧的隔间，是他藏了大半年的 “安全屋”。上学期有次他躲在男厕所抽烟，被巡逻的教导主任抓了现行，罚站了一下午还叫了家长，从那以后，他就盯上了女厕所 —— 这里离教师办公室最远，值日生检查时也只会匆匆扫一眼门口，没人会特意走到最里面。

走廊里飘着保洁阿姨刚拖过地的消毒水味，混着窗外飘进来的玉兰花香气，有点刺鼻又有点甜。韩毅把校服外套的拉链往下拉了拉，露出里面印着球星梅西的黑色 T 恤，领口有点松垮，能看到他锁骨处的一小块淡褐色胎记。他脚步放得更轻了，沿着墙根往三楼女厕所走，鞋底蹭过瓷砖缝里的灰尘，几乎没发出声音。金属栏杆被擦得发亮，反射出头顶白炽灯的冷光，他路过时特意绕开了栏杆的反光区 —— 怕被走廊尽头的值日生瞥见影子。走到女厕所门口，他还特意停了两秒，侧耳听了听里面的动静：只有最里面的水龙头没关紧，“嘀嗒、嘀嗒” 的水流声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像秒针在走。

他松了口气，撩开挡住眼睛的额发，推门走了进去。女厕所的墙壁贴着淡粉色的瓷砖，边缘有些地方已经泛黄，露出里面的灰色水泥。每个隔间都有门，门把手上挂着女生落下的发绳 —— 有粉色的蝴蝶结款，还有透明的水晶串珠款，偶尔能看到隔间门板上用马克笔写的小纸条，比如 “祝我明天月考及格”“XX 喜欢 XX”。空气里还残留着淡淡的花香护手霜味道，是前几个女生留下的，混着消毒水味，倒也不算难闻。

韩毅熟门熟路地走到最里侧的隔间，推开虚掩的门 —— 这个隔间的门板比其他的厚半厘米，是去年装修时工人失误留下的 “次品”，门板边缘还有没打磨干净的木刺。他用美工刀在门板靠近下方的位置，凿出了一道只有两毫米宽的细缝，细缝被他用同色颜料涂过，不凑近看根本发现不了；而且角度刁钻，刚好能看清隔壁隔间的马桶和洗手台区域，却不会被外面的人察觉到缝隙的存在 —— 他之前特意测试过，站在隔壁隔间里，除非贴着门板找，否则绝对看不到这道缝。

他把卷成筒的课本放在马桶盖上，课本封面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字样已经被磨得模糊。从裤兜里掏出烟盒 —— 是最便宜的 “红塔山”，烟盒被揉得有点变形，边缘还沾着一点校服口袋里的棉絮。他抽出一根烟，夹在指间，烟身有点弯，是刚才跑的时候被压的。又摸出打火机，银色的外壳已经掉了漆，“咔哒” 一声打着，蓝色的火苗窜起来时，他特意把打火机凑到膝盖处，避免火光从门缝漏出去。

烟味慢慢在狭小的隔间里散开，带着一股辛辣的烟草味。韩毅靠在门板上，眯着眼吐了个烟圈，烟圈飘到细缝处，被外面的穿堂风一吹，散成淡淡的烟雾，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他抽烟的动作很轻，吸气时几乎听不到声音，只有胸腔微微起伏 —— 他知道，在这里不能有任何多余的动静，一旦被发现，“学渣躲女厕所抽烟” 的丑闻能在学校传半个月，到时候不仅要被教导主任约谈，还得被同桌王浩他们笑上好几天。

就在他准备吸第二口时，走廊里突然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噔、噔、噔”，节奏清脆，而且越来越近。韩毅的心脏猛地一缩，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赶紧把烟掐灭，扔进马桶里，又用脚尖轻轻踩了踩，确保烟蒂完全熄灭，没有一点火星 —— 他怕烟味飘出去，被外面的人闻到。接着，他屏住呼吸，身体贴紧门板，后背能感受到门板的冰凉，眼睛凑到细缝上，瞳孔微微收缩。

透过那道狭窄的缝隙，一个穿着白色真丝衬衫和黑色紧身包臀裙的身影走了进来。长发扎成低马尾，发梢用黑色皮筋绑着，垂在脖颈处，随着走路的动作轻轻晃动，露出一截白皙得像瓷的后颈，颈侧还有一颗小小的淡褐色痣。她的肩膀很窄，白色真丝衬衫的肩线刚好卡在肩膀最窄处，衬得她的身形格外纤细；衬衫的材质很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上面，能隐约看到里面淡粉色内衣的蕾丝边缘，蕾丝是镂空的花纹，像细小的花瓣。

黑色包臀裙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圆润的翘臀曲线，裙摆刚好到大腿中部，露出两条修长笔直的腿 —— 腿型很完美，没有一丝赘肉，腿上穿着肉色丝袜，丝袜的纹路很细，在阳光下能看清细细的网格，网格像鱼鳞一样覆盖在皮肤上。高跟鞋是黑色的细跟款，鞋跟有五六厘米高，鞋头是圆润的，她走路时，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又有节奏，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韩毅的心跳上。

是林婉，学校的助理老师。

韩毅的心跳莫名快了几分，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他之前在走廊里见过林婉几次，每次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 她是刚毕业没多久就来学校的，主要负责协助班主任处理一些班级事务，比如收作业、整理档案，偶尔也会代上几节自习课。她长得特别惹眼，是那种走在人群里一眼就能被注意到的类型：皮肤是冷调的白，不像其他女生那样偏暖，阳光照在上面会泛着淡淡的珠光；眼睛很大，是杏眼，眼尾微微上挑，戴一副细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神总是很平静，透着一股疏离感；嘴唇的形状很精致，唇珠明显，平时涂着淡粉色的口红，看起来很温柔。

有一次，他在操场边看到林婉弯腰捡粉笔，包臀裙把腰臀曲线拉得更明显 —— 她的腰真细，大概只有一尺九，弯腰时，腰线像流水一样流畅，可臀部的弧度又格外饱满，那种纤细与饱满的反差，让他当时差点撞在篮球架上，被王浩笑了好几天 “看美女看傻了”。

此刻，林婉走到了韩毅隔壁的隔间，推开门走了进去，反手轻轻关上了门 —— 她的动作很轻，手指搭在门把手上，指甲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修剪得很整齐，大概是怕打扰到其他人，却不知道隔壁正有一双眼睛盯着她。

韩毅透过细缝，能看到她靠在门板上，似乎是松了口气，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她的手指很纤细，指节分明，指腹轻轻按在太阳穴上，动作透着一股疲惫 —— 大概是上午整理档案累到了。接着，韩毅听到她发出一声很轻的闷哼，像是在忍受什么痛苦，声音很微弱，若不是隔间离得近，根本听不见。然后她的手慢慢移到小腹下方，紧紧按在那里，手指并拢，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她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原本舒展的眉心拧成一个 “川” 字，原本红润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颜色慢慢变得苍白，像褪去了血色。

韩毅有点疑惑。他之前见过的林婉，不管是代自习课还是整理文件，都透着一股干练的劲儿：代自习课时，她会坐在讲台上看书，坐姿很端正，脊背挺直；整理档案时，她会把文件分类放好，标签贴得整整齐齐，连一个角都不会翘起来。她说话声音清脆，走路也很有精神，从没见过她这副脆弱的模样。

而且，她按小腹的动作很用力，手一直没离开过，甚至能看到她的衬衫下摆被手顶起一点，露出一小片白皙的皮肤。她的呼吸也比刚才急促了些，胸口微微起伏着，白色衬衫的领口随着呼吸开合，能看到精致的锁骨在皮肤下轻轻转动。衬衫的下摆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一小块，贴在腰上，勾勒出纤细的腰肢 —— 那片汗湿的痕迹越来越大，从硬币大小变成手掌大小，说明她的身体正在发热，或者说，她正承受着某种难以言说的痛苦。

过了一会儿，林婉慢慢走到马桶边，动作很慢，不像平时那样干脆。她扶着马桶边缘，慢慢坐下，裙摆因为坐姿而向上缩了一点，露出更多的大腿肌肤，丝袜的网格在大腿处更明显。接着，韩毅听到了急促的排便声，还有她克制的喘息声，喘息声很低，带着一点压抑的痛苦。

“该死…… 怎么拉不停……” 她的声音很低，像是在自言自语，带着一点烦躁和无奈，还夹杂着几声闷哼。韩毅的脸有点发烫，觉得自己这样偷听不太好，像是在侵犯别人的隐私，可眼睛却离不开那道细缝 —— 他控制不住自己，想知道林婉到底怎么了。

林婉坐在马桶上，身体微微前倾，一只手依旧按在小腹上，按得很紧，另一只手抓住了马桶边缘，指节泛白，连手背的青筋都隐约露了出来。她的头发散下来几缕，是刚才低头时从马尾里掉出来的，贴在汗湿的脸颊上，发丝黏在皮肤表面，能看到皮肤下淡淡的血管。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滑，滴在衬衫领口，把白色的布料染成半透明，隐约能看到胸口的肌肤，肌肤很白，没有一点瑕疵。

她的腿微微分开，丝袜的膝盖处被汗水浸得发亮，像是蒙了一层水光。即使这样，她的侧脸依旧很好看：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像两把小扇子，覆盖在眼睑上，能看到睫毛的阴影；鼻梁很挺，鼻尖微微上翘，是很精致的驼峰鼻；嘴唇的形状也很优美，就算抿成直线，唇线也很清晰，只是颜色更苍白了。

大概过了五六分钟，林婉慢慢站起身，动作很缓慢，像是怕扯到什么地方。她拉了拉裙子，把向上缩的裙摆往下拽了拽，遮住大腿，然后走到洗手池边。韩毅透过细缝，能看到她在镜子前站了一会儿，抬手理了理头发，把散下来的几缕头发别到耳后，露出小巧的耳朵，耳朵上没有戴耳环，很干净。接着，她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拍了拍脸，水溅在脸上，让她的脸色稍微恢复了一点血色。

她对着镜子深呼吸了几次，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嘴唇动了动，似乎在说 “再坚持一下”。可她没停留太久，又走回了隔间，关上门，再次坐在了马桶上。这次，她的喘息声更重了，不再是之前的压抑，而是带着明显的痛苦，而且每隔几分钟，就会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嗯…… 疼……”

她的手始终没离开小腹，甚至按得更用力了，小腹的位置被按出一个浅浅的凹陷，可松开手时，那个凹陷又会迅速恢复原状，甚至比刚才更突出一点 ——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顶着，把腹部顶得更高。

林婉蜷缩在马桶旁边的地上，双腿曲起来，膝盖抵在胸口，双手死死地按在小腹上，手指像铁钳一样扣在皮肤上。她的身体因为痛苦而微微颤抖，像寒风中的树叶，黑色包臀裙被撑得有些变形

韩毅越看越觉得不对劲，难道是…… 怀孕了？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手指紧紧攥着裤子，指甲都快嵌进肉里了。

林婉才 22 岁，还是个老师，学校的规定他知道得很清楚 —— 未婚怀孕的教职工会被直接辞退，而且还会被通报批评，名声全毁了。

林婉还在地上蜷缩着，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声音很轻，却充满了痛苦：“宝宝…… 别…… 别吓妈妈……” 她的手轻轻抚摸着鼓起的小腹，动作很轻柔，和刚才用力按压的样子完全不同，像是在抚摸一件易碎的珍宝。她的眼神里也多了一丝担忧和温柔，那是一种只有母亲才会有的眼神

韩毅的心跳更快了，像擂鼓一样敲打着胸腔。他看着林婉痛苦的样子，心里突然有点不是滋味。他之前觉得林婉很遥远，很严肃，像是活在另一个世界里 —— 她是名牌大学毕业的老师，而他是成绩吊车尾的学渣；她穿着精致的衣服，而他总是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可现在，他看到了她的脆弱

韩毅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像压了一块石头。他虽然没见过女人生孩子，但在电视上看过纪录片，孕妇要生的时候，会有规律的疼痛，疼得浑身发抖，和林婉现在的样子一模一样。难道…… 林婉要在这个女厕所里生孩子？

这个念头让他浑身一僵，后背冒出一层冷汗，即使隔着校服外套，也能感受到皮肤的冰凉。他想闭上眼睛，不想再看这种让他心慌的画面，可眼睛却像被黏在了细缝上，根本移不开 —— 林婉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原本精致的五官挤在一起，嘴唇被咬得发白，甚至能看到牙齿在嘴唇上留下的痕迹，可她还是在小声安慰肚子里的孩子：“宝宝…… 再等等…… 妈妈会保护你的…… 再坚持一会儿……”

就在这时，林婉突然停止了呻吟，身体僵了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然后她猛地弓起背，身体弯成了虾米状，双手死死抓住地上的瓷砖，指腹因为用力而泛白，甚至能看到指甲缝里嵌进了细小的瓷屑。她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啊…… 好疼……”

这声痛呼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重，带着撕裂般的质感，韩毅甚至能透过门板感受到她的痛苦。他看到林婉的小腹突然变得更明显了，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往下坠，衬衫的下摆被撑得裂开了一道小缝，露出里面白皙的皮肤和淡青色的血管，血管很细，像蜘蛛网一样分布在皮肤上。

韩毅的心跳快得像是要跳出胸腔，他看到林婉的裙子下方，有一片深色的痕迹慢慢扩大 —— 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他不敢想，也不敢再看，可眼睛却像是被钉住了一样，只能看着林婉在隔壁痛苦挣扎。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抽搐，双腿因为痛苦而不停颤抖，黑色包臀裙的裙摆被抖得来回晃动，露出更多的丝袜肌肤。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像是喘不过气，胸口剧烈起伏着，白色衬衫的领口被汗水浸透，贴在锁骨上，勾勒出精致的锁骨曲线，即使在如此狼狈的时刻，也依旧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性感。

林婉的呼吸慢慢变得平稳了一些，不再像刚才那样急促。她尝试着再次撑起身体，双手撑在地上，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慢慢站起来。她的腿在发抖，像筛糠一样，每走一步都像是在踩在刀尖上，可她还是坚持着，一步一步往洗手池边挪。

走到洗手池边，她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泼在脸上，水溅在脸上，让她打了个寒颤，却也让她清醒了一些。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 头发凌乱，像一团枯草；衬衫湿透，贴在身上，勾勒出身体的曲线；脸色苍白，像纸一样；嘴唇干裂，没有一点血色。这副模样，和平时精致干练的她判若两人。

她对着镜子深呼吸了几次，然后从手提包里拿出那支淡粉色的口红，拧开盖子，对着嘴唇轻轻涂了一点。口红的颜色很淡，却让她的嘴唇稍微恢复了一点血色。即使在这种时候，她还是想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不想让别人看到她最脆弱的一面。

林婉整理好裙子，把皱巴巴的裙摆拉平，又理了理头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整齐一点。然后她扶着墙，慢慢走出了隔间，脚步依旧踉跄，像喝醉了酒，可背影却透着一股倔强，像是在和命运抗争。

直到林婉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再也听不到一点动静，韩毅才敢慢慢松开攥紧的拳头。手心全是汗，连裤子都被浸湿了一小块，黏在皮肤上，很不舒服。他靠在门板上，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像是刚跑完一千米。

韩毅靠在隔间门板上，胸口还在剧烈起伏，指缝里残留着烟丝的辛辣味。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裤子 —— 刚才紧张时，汗水把裤腿浸湿了一大片，贴在小腿上，凉得让他打了个寒颤。走廊里隐约传来学生回教室的喧闹声，大课间操结束了，他得赶紧离开这里，不然被人发现躲在女厕所，麻烦就大了。

回到教室时，上课铃刚响。数学老师已经站在讲台上，手里拿着教案，看到韩毅气喘吁吁地跑进来，皱了皱眉：“韩毅，又是你迟到！去后面罚站！” 韩毅没反驳，低着头走到教室后排，靠在墙上，眼睛却盯着窗外 —— 他在想林婉，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找地方休息了，还是还在承受着痛苦。

这节课他依旧没听进去。老师在黑板上写满了函数公式，粉笔划过黑板的 “吱呀” 声像指甲刮过玻璃，让他心烦意乱。他的目光时不时往教师办公室的方向飘 —— 林婉的办公桌就在窗边，可直到下课，都没看到她的身影。同桌王浩戳了戳他的胳膊，递过来一颗糖：“喂，发什么呆呢？刚才去哪了？” 韩毅摇了摇头，把糖塞进口袋，没说话 —— 他不能把刚才的事告诉任何人，那是林婉的秘密，也是他的秘密。

午休时，韩毅没去食堂吃饭。他谎称自己不舒服，留在了教室。等同学们都走光了，他又偷偷溜出教室，往三楼女厕所的方向走。

女厕所里依旧安静，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韩毅走到最里侧的隔间门口，犹豫了一下，推开门走了进去

就在这时，走廊里传来了熟悉的、踉跄的脚步声，比上午更轻，更缓慢，像是每一步都耗尽了力气。韩毅的心脏猛地一跳，赶紧屏住呼吸，身体贴紧门板，眼睛凑到细缝上 —— 透过那道狭窄的缝隙，他看到林婉走了进来。

她变了样子。早上穿的白色真丝衬衫和黑色包臀裙不见了，换成了一件宽松的浅灰色卫衣和黑色运动裤，卫衣的帽子戴在头上，遮住了大半张脸，双手紧紧按在小腹上，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即使穿着宽松的卫衣，也能清晰地看到她小腹的隆起 —— 比上午更大了，像揣了个熟透的西瓜，从胸口下方一直延伸到小腹，把卫衣撑得鼓鼓囊囊的，连衣摆都向上缩了一截，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腰腹肌肤。

她的脚步很慢，每走一步都要停顿一下，身体不自觉地向左侧倾斜，像是在刻意保护右侧的小腹。走到隔壁隔间门口时，她扶着门板，喘了好一会儿气，肩膀因为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 —— 即使穿着宽松的卫衣，也能看到她浑圆的胸部随着呼吸上下晃动，卫衣的领口因为低头而向下滑了一点，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雪白的肌肤，肌肤上还残留着上午的汗痕，像撒了一层碎钻。

林婉推开门，慢慢走进隔间，反手关上了门。韩毅透过细缝，能看到她靠在门板上，慢慢滑坐在地上，动作比上午更艰难。她摘下帽子，露出苍白的脸，额头上的汗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砸在运动裤上，晕开一小片深色。她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几缕湿发粘在嘴角，看起来狼狈不堪，却依旧难掩她的美貌

韩毅的心跳快得像擂鼓，他紧紧盯着细缝，不敢错过任何一个细节。他看到林婉的小腹随着胎儿的蠕动而轻轻起伏，雪白的肌肤下，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像蜘蛛网一样分布在腹壁上，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跳动。即使穿着宽松的运动裤，也能看到她臀部的曲线 —— 她的臀很翘，即使坐着，也能看到运动裤勾勒出的圆润弧度，黑色的布料贴在肌肤上，隐约能看到臀部的轮廓，性感得让人心跳加速。

林婉休息了大概十分钟，似乎是稍微缓过来一点。她尝试着用手撑着地面，慢慢站起来，可刚一用力，小腹就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让她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又重重地摔回地上。“啊…… 好疼……” 她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双手死死抓住运动裤的裤腿，指腹因为用力而泛白，甚至能看到指甲缝里嵌进了布料的纤维。

她的小腹在疼痛中剧烈收缩，原本鼓起的腹部突然变得更硬了，像一块滚烫的石头，卫衣被撑得发亮，能清晰地看到胎儿的头部正在慢慢往下移动 —— 一个明显的凸起从腹部上方滑到下方，把卫衣的衣摆顶得向上翘了起来，露出更多的腰腹肌肤。那片肌肤雪白得像羊脂，没有一点瑕疵，却因为过度拉伸而泛着淡淡的粉色，看起来既脆弱又性感。

“宝宝…… 你别着急…… 再等等…… 妈妈还没准备好……” 林婉的声音带着绝望，眼泪混合着汗水流进嘴里，咸涩的味道让她更加难受。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着，浑圆的胸部在卫衣下晃动，卫衣的领口被汗水浸透，贴在肌肤上，勾勒出胸部的曲线

过了一会儿，林婉似乎是想调整姿势。她慢慢松开手，尝试着把双腿分开一点，可刚一分开，小腹就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呼：“啊 ——！”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双手再次死死抓住地上的瓷砖，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甚至能听到指甲刮过瓷砖的 “咯吱” 声。

就在这时，林婉的身体突然僵住了，眼睛猛地睁大，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她的手慢慢移到小腹下方，轻轻摸了摸，然后发出一声带着恐惧的尖叫：“啊…… 破水了！宝宝…… 你怎么这么急……”

韩毅的心脏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看到林婉的运动裤下方，有一片温热的液体慢慢渗出，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在地上积成一小滩 —— 是透明的羊水，还带着淡淡的腥味。羊水越流越多，很快就把运动裤的裤腿浸湿了，贴在大腿上，勾勒出大腿的曲线，雪白的肌肤透过湿透的布料隐约可见，性感得让人心颤。

林婉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像纸一样，没有一点血色。她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双手紧紧抓住卫衣的下摆，用力往上拉 —— 她想看看肚子的情况，可刚拉到小腹处，就被一阵剧烈的宫缩淹没，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手又缩了回去。“啊…… 好疼…… 宫缩…… 来了……”

“宝宝…… 头…… 头要出来了……” 林婉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还有一丝解脱。她尝试着用手撑着地面，慢慢抬起上半身，双腿最大限度地分开，可刚一用力，就疼得尖叫起来：“啊 ——！卡住了！怎么出不来！”

韩毅的心一下子揪紧了。他看到胎儿的头部卡在了阴道口，不上不下，每一次宫缩都让林婉的身体剧烈抽搐，汗水顺着她的脊背往下流，把整个卫衣都浸湿了，贴在身上，勾勒出她浑圆的胸部和纤细的腰肢，与鼓起的小腹形成强烈的反差。她的臀部因为用力而向上翘起，黑色运动裤紧紧贴在上面，勾勒出圆润的弧度，雪白的肌肤透过布料隐约可见，即使在如此痛苦的时刻，也依旧透着一股致命的性感。

“宝宝…… 对不起…… 妈妈没用……” 林婉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体力已经快耗尽了。

她的嘴唇干裂得出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痛苦的呻吟，胸口剧烈起伏着，浑圆的胸部随着呼吸上下晃动，卫衣的领口因为低头而向下滑得更多，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肌肤上的汗痕像小溪一样往下流，滴在地上，与羊水混在一起。

“不行…… 还是不行……” 林婉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眼泪疯狂地往下流。她的身体软软地倒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着，像破了的风箱。她的小腹依旧鼓得很大，胎儿的头部还卡在阴道口，每一次轻微的宫缩都让她发出一声微弱的痛呼，“宝宝…… 妈妈该怎么办……”

她深吸一口气，再次撑起身体，双手撑在地上，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她闭上眼睛，嘴里默念着什么，然后猛地睁开眼睛，用尽全身力气用力 —— 她的身体向上挺到极致，小腹下方的凸起瞬间变大，然后 “噗” 的一声，一股温热的液体夹杂着血水喷了出来，溅在地上。韩毅的心脏猛地一跳，他以为孩子要出来了，可仔细一看，却发现只是更多的羊水和血水，胎儿的头部依旧卡在阴道口，只是比刚才更明显了，黑色的发丝清晰可见。

“啊 ——！为什么！为什么还不出来！” 林婉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声音里充满了崩溃和绝望。她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重重地摔在地上，眼泪混合着血水和羊水，把脸颊弄得一塌糊涂。她的小腹还在轻微收缩，每一次收缩都让她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像是在无声地抗议这残酷的命运。

她的手轻轻抚摸着阴道口的凸起，动作很轻，像是在感受胎儿的存在，然后她深吸一口气，用手指轻轻推着胎儿的头部，试图把它推出来。

“宝宝…… 配合妈妈…… 再用力一点……” 林婉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坚定。她的手指在阴道口轻轻推动，每推一下，就会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嗯…… 疼……” 可她没有放弃，依旧一点点地推着，胎儿的头部似乎也感受到了妈妈的努力，慢慢向外移动了一点。

韩毅透过细缝，能清晰地看到这一切。他的脸涨得通红，心跳快得像是要跳出胸腔，可他不敢移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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