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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永远的序章,1

小说:永远的序章 2025-09-15 16:00 5hhhhh 5090 ℃

  168年塞路特府邸发生火灾,其纵火人是家主的弟弟,夫人双腿被书柜压住,她在死之前把双生子交给了自己的贴身女仆普丽雅,希望普丽雅能带着他俩好好活下去。

  普丽雅拉着两个年仅八岁的孩子跳窗逃跑,她不敢停下脚步,一直一直奋力的奔跑,就这样用了大概一年的时间从南国跑到东国——萨特普纯钝尔村。

  普丽雅一只手抱着睡着的弟弟另一只手拉着哥哥一瘸一拐的走到一座被野草占领破败的房子前,这里是普丽雅已故表姐的家,普丽雅先是简单收拾了一下西屋的床把哥哥也哄睡了。

  等弟弟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房间里没有哥哥也没有女仆,他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有些害怕,声音颤抖地喊出“哥哥”二字。

  普丽雅精神紧绷了一年不敢回老家也不敢长时间住在一个地方,她已经快要熬不住了,她害怕自己会猝死,为了夫人的两个孩子她不得不停下脚步安顿在一个安全的家里,左思右想跨国来到了这个偏僻不起眼的小村庄。

  此时的普丽雅正在院外拔地里的杂草,哥哥也是刚醒不久,蹲在一旁啃邻居给送的玉米,弟弟红着眼睛奔过来抱住普丽雅的后背,普丽雅摸了摸弟弟的头说:“饿了吗?你哥那还有玉米,去吃吧。”

  等普丽雅拔完草才得空休息一下,她找到在一旁嬉戏的双生子,对他们说:“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为了咱们的安全,你们以后要叫我妈妈,不要对任何人说你们以前的生活知道吗?”

  双生子点了点头,普丽雅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从今天起哥哥叫闻古,弟弟叫婠婳。”

  “婠婳……听起来像女孩子的名字。”弟弟有些不满意自己的新名字嘟囔道。

  “你要当自己是女孩,是我的女儿,是哥哥的妹妹,我要把你们打扮的不像双胞胎才好,这样才更安全。”

  “那为什么不是哥哥当姐姐?”婠婳还是不太愿意。

  普丽雅用力捧着婠婳的脸颊重重地说:“孩子,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吗?你俩是塞路特夫人撒下的希望,你们必须活着,倘若要牺牲我来保全你们的性命,那么我唯命是从,那个塞路特家族的叛徒,你们的叔叔!他知道你们的模样,双生子是如此的显眼,所以你们必须改变,不要任性!”

  婠婳被吓得不敢说话一直拽着闻古的衣角,畏畏缩缩的躲在哥哥身后。

  “妈你吓到弟弟……”闻古还没说完普丽雅就打断他大声说道:“是妹妹!”

  “……我先带妹妹回屋里了,西屋是我们的房间吧?”闻古牵着婠婳的手离开了。

  普丽雅望着他们的背影嘴里一直念叨着:“活着……得活着,为了夫人。”

  西屋很简陋,只有一张双人床,右侧有个小小的写字桌和木椅,角落里是一个很破旧的木衣柜,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了。

  双生子倒也不嫌弃,在这一年里为了逃离叔叔的追捕多么破的地方都住过,甚至有些时候根本没地方住,这种环境还算不错的了。

  “我们也算是有稳定的住处了,普丽雅把这里打扫的很干净。”闻古把床让给婠婳,自己坐在木椅上。

  “普丽雅说的不无道理,最好还是听她的吧,你最听哥哥的话了不是吗?”闻古见婠婳一直不说话便抚摸着他的脸,还举起他的手温柔的亲吻了婠婳的手背。

  婠婳顿时不知所措,闻古太懂得如何拿捏自己的弟弟了,他知道婠婳最喜欢最依赖的就是他自己,他只需要主动一点,婠婳就会同意。

  婠婳还是没说话,但闻古已经知道婠婳的意思了,有时候不拒绝也代表着同意,这就是属于他们的默契。

  很快他们就融入了这个生活里,普丽雅改名为之文,在村外的镇子里找了一份打杂的工作勉强养活三人,之文除了一开始买了几件换洗衣服后从没把钱花在自己身上过,幸好两个孩子也很懂事不经常要求自己妈妈买这买那,可越是这样之文就越觉得孩子生活的过于苦难了。

  如果没有那场变故,他俩会一直是塞路特家族的少爷,虽然塞路特家族在辛落什末不算强大,可也比跟着她一个女佣强百倍,一想到塞路特家主就让她愤恨,塞路特夫人是那么的爱他相信他,可当大火来临之时他却背她而去把藏书室的大门锁上,留下恐慌的妻儿只保全自己性命,要不是之文一直在外面呼喊寻找夫人撞开了大门她们就会被呛死在这里,只可惜到最后也没能救塞路特夫人,她不是个饱读诗书的女人甚至都不认识几个字,但夫人却还是让她作为自己的贴身女佣照顾夫人的生活,因为夫人对自己的赏识与喜爱让自己比整个家族的任何一个职位的仆人都要高贵。

  她曾经只是个民间组织的一名士兵,后来因为一些事被组织悬赏被迫开始逃命之旅,她腹部受到非常严重的砍伤,跑到一处陌生的地方准备等死,后来她才知道那是塞路特家族的领地,是夫人心软收留了她,让她活到了现在,当塞路特夫人用最后一口气请求之文带走她的两个孩子时,她明白自己和双生子都要活下去,只有活下去的人才配谈报恩。

  就这样活了四年,家里有了一点积蓄,之文让两个孩子都去上学了,不过两个人的学校生活不算乐观,两个人都是青春期的时候,哥哥叛逆不爱学习总是找人打架,看谁不顺眼就打谁,妹妹虽然很老实打扮的也越来越像女生但性子太过于软弱敏感经常被人欺负,不过这个混账哥哥还是挺护着妹妹的,有段时间闻古就一直盯着自己妹妹身边的每一个人,谁对妹妹不好就开揍,为此之文没少鞠躬道歉,也有训骂闻古,但闻古左耳进右耳出,之文知道他是为了替妹妹出头不好说什么只能叹口气作罢。

  后来欺负婠婳的人少了很多,闻古力气与同龄人相比挺大的,他在塞路特家族当少爷时也不是什么都不干,塞路特夫人经常让他挥剑练习,反之婠婳气质就比较温柔,从小他就留着一头长发而且很讨厌别人触碰他的头发,经常缠着夫人教他唱歌,喜欢拿着匕首挥来挥去的。

  学校大多数人都领略过闻古的拳脚,他们自知闻古打人下死手从不敢与闻古和婠婳有正面冲突,愿意靠近婠婳的人也很少,他唯一一个朋友就是他的发小兼同班同学止月,止月不怕闻古,毕竟身正不怕影子斜而且小的时候她还和兄妹俩玩过过家家呢,和闻古也算是发小不过自从闻古突然和男孩子一起玩之后就不怎么说过话了。

  在休息的时候止月来家里找婠婳玩,之文出去上班了,哥哥也没在家,家里只有婠婳一个人,他领着止月来他西屋玩。

  过了一会止月突然拉着婠婳的手一脸好奇的问婠婳:“你来月事了吗?”

  “月事?”婠婳没听过这个词,他有些疑惑。

  “对呀,妈妈说每个女孩子都会有的,我就是因为有这个才会到妈妈怀里来的,你不知道吗?”

  “我妈妈没说过。”婠婳听完止月说的话更是一头雾水。

  “哎呀,就是那个地方每个月都会流血几天,我已经来过了,咱俩一样大我以为你也会来。”止月看他呆呆的心里猜测他可能还没来月事所以不清楚,毕竟她妈妈说过每个女孩第一次来月事的时间不是统一的。

  “流......流血?”婠婳光是想象就感觉好可怕,每个月都要流血还这么开心,止月这么乐观的吗,婠婳有些佩服她。

  “妈妈说这是青春期,每个人都会发育的,不过不知道男生是怎么发育呢。”止月歪着头想了想,但由于自己对男生的了解太少想象不出来。

  婠婳虽然是男生但也不知道男生会怎么发育,他不觉得自己身体哪里有异样,他突然想到自己哥哥也许会知道,打算等闻古回家问问。

  不过婠婳到最后也没问,他觉得有些难以启齿很是矛盾自己是否该问这些,如今他是妹妹猛然去问自己哥哥关于身体的事光是想想就觉得脸颊通红,可自己生理怎么说也是个男性他有权利知道吧?思索好几天也没结果,婠婳索性直接丢掉问题开心玩去了。

  隔年,哥哥闻古小时候的玩伴山栢在学校的一个角落找到了在休息的婠婳,他的旁边还有一个女生拿个册子在画熟睡中的婠婳,山栢直接略过那个女生领着自己的跟班们把婠婳拽了起来,婠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几个男生架走了。

  “你们要做什么?”婠婳使劲挣扎大喊救命,山栢直接朝他的脸来了一拳还捂住他的嘴不让出声。

  “闭嘴,要怪就去怪你的那个好哥哥吧,非要和我们作对。”山栢给了婠婳一个过肩摔,婠婳疼的有些发懵,山栢直接把婠婳按在地上扇了好几个耳光又给腹部踹了几脚,其他人拽着婠婳的长发似是要把头皮撕碎,中间有人喊着“把这婊子头发剪了。”好巧不巧里面的人还真有人带了剪子,咔咔两声就把婠婳养了六年的头发剪断了,婠婳崩溃的哭着,眼眶通红。

  “那你们去找我哥啊,打我干嘛!”

  “那小子最在乎你了,报复你比报复他更有效,”山栢掰正婠婳的脸,仔细瞧这张脸还挺好看山栢有些心动,他停顿了一下,坏笑道,“长得还挺正,用你的嘴伺候伺候我们哥几个。”说罢山栢就把婠婳提了起来强迫他跪在地上,几人快速地解开了裆部露出一个又一个还未成熟的阴茎。

  婠婳紧闭着嘴想站起来逃跑,他敢保证这是他这辈子看见的最有冲击的画面,他在心里骂了一遍又一遍闻古干嘛要惹是生非,又祈祷了一遍又一遍闻古快点过来救自己。

  有个男生看婠婳想跑直接踹了他的膝盖,婠婳吃痛的跪在地上,后面也有人踩住婠婳的小腿防止他再逃跑,山栢撬开婠婳的嘴:“你还是老实点吧,省的挨揍。”婠婳被打怕了他只能听话照做舔舐着好几个人的阴茎。

  没过一会就听到有个男生惨叫一声,山栢回头看去吓得直接往婠婳肚子踹了一脚,婠婳疼的把阴茎吐了出来往后仰看清了来者是自己哥哥后委屈的打哭了起来,山栢赶紧脱身想跑,闻古举起手上的搬砖就往山栢头上砸,他的身后还有一个女生,女生拿着木棍打晕了几个山栢的跟班。

  那个女生是一开始坐在婠婳身边画画的同学名叫念和兄妹俩是同班的,念看到婠婳被学校里的混混带走后就跑回班级去找闻古,但她不知道当时的闻古被老师拜托去校外买粉笔,找了好久都没找到人,最后还是闻古自己回来问别人自己妹妹去哪了念才冲了过来说婠婳被一群人带走了。

  之后就是闻古赶来看到了自己妹妹被当成泄欲工具任他们玩弄,气的闻古当时想杀了山栢的心都有了,他青筋跳动着在附近找了个最有杀伤力的道具奋力一扔,山栢直接被砸晕了,念比闻古来的晚一点,因为她也去找打架工具去了,等她赶过来时山栢已经倒地了,剩下的人跑的稀里哗啦的。

  “走了。”闻古半蹲背对着婠婳,念见状跑了过去扶起腿软站不起来的婠婳帮他顺利趴在闻古后背上,闻古背着他,起身对念道谢。

  “没事。”

  闻古只能庆幸校门是开着的,想离开直接走就好不用告诉老师,他就这样背了婠婳一路,也说了婠婳一路,婠婳一直没吭声,闻古估计着他可能是被吓傻了。

  “他们发现了吗?”闻古指的是婠婳的性别,想知道婠婳是男是女挺简单的,只需要撩一下裙底就看出来了。

  婠婳摇了摇头。

  还好,闻古叹了口气,把婠婳放在凳子上,自己去院子井旁打水给婠婳擦身子,自己妹妹肯定是被他们按地上揍了,先不说脸上的伤,身上就全是灰。

  “我不想去学校了,哥。”许久之后些许是婠婳缓过来了,他突然委屈的对闻古说。

  “乖,等妈妈回家咱们跟妈妈商量商量。”闻古轻抚了一下婠婳被扇肿的脸,婠婳别过脸喊了声疼。

  “抱歉,我来太晚了。”闻古躺在床上抱着婠婳另一只手摸着婠婳被剪的头发。

  之文下班回家后看到闻古和婠婳紧紧相拥着熟睡,她把手里的照明蜡烛往婠婳脸上凑了凑发现婠婳脸上遍布的伤联想起下午的时候正好碰到他们的老师说:“兄妹俩突然从学校跑走了。”之文心想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之文决定等明早他们睡醒了再问,正好明天她休息。

  隔天清晨,闻古被梦惊醒,他感到中间湿漉漉的轻轻掀开被子看到一滩不明液体在自己内裤上,虽然自己的养母之文从未跟他们提起关于这方面的知识但闻古还是明白这大概和自己做的那个梦有关,梦里有个半身赤裸的女子坐在自己腿上,动作一上一下的不用多说闻古也知道女子在做什么。

  这就是春梦吗?闻古在学校认识很多比他年纪大的男生,经常能听见他们吹嘘自己能干几个小时,泡了几个女生,做了什么劲爆春梦等等,闻古是对这些没什么感觉得,他是没法理解为什么要找女生做那种事,欺负女生有啥好玩的,他的同伴知道他的想法后就说闻古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闻古提着换下来的脏内裤往屋外走,准备赶紧洗掉,他看到从文正在做早饭,拿着内裤路过不免有些尴尬,闻古只能攥在手里避免从文看到会问。

  “婠婳怎么回事?”从文曾经作为一个士兵她早就注意到闻古过来了,手里拿着什么很心虚,但她不打算过多的问,她只想知道婠婳脸上的伤是哪来的。

  “昨天有一群看不惯我的人把婠婳拽走打了一顿……呃然后还……还对婠婳做了不太好的事,有个同学告诉了我,我赶到之后把领头的给砸晕了。”

  “婠婳说他不想上学了。”闻古像是又想到什么补充了一句。

  “不行,不上学做什么?只要有条件我就要给你们最好的,我不能让夫人失望,还有你,我都说了多少次了不要跟别人打架惹是生非,你都害你妹妹被打几次了?”从文非常愤怒的责备闻古。

  从文不懂,老老实实的度过这一生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去当地痞流氓,他可还知自己曾经是个温柔得体的少爷?就算在这里环境再怎么不好她能给的都给了。

  她一直都记得自己当初选择当一名士兵就是因为小时候的她什么都没有,没有家、没有父母、没有所谓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她生活在危险边境地带从小就目睹各种血腥场面,那个地方的人不是被杀就是在杀人,她不希望其他孩子也要像自己这般靠运气生活所以她加入了与她有着一样理念的民间组织用生命守护着自己的家乡。

  “学习了又有什么用,成年了我就能出去吗?与其去外面增大被塞路特家主抓回去的风险还不如安分的在这个村子活着,你是这么想的吧?”

  “……”从文无言,她确实是这么想的,活着是首要目的。

  “妹妹不想去就不去了,反正你上班也忙,让妹妹在家做点家务帮你分担一下不是挺好的。”

  “随便你们。”从文不再与他争论,继续专注做早饭。

  怎么会有这么难管的孩子。从文第一次在心底有了厌恶闻古的倾向,到底是哪一步错了呢。

  等婠婳睡醒后闻古跟他说可以不用上学了,要他好好在家待着然后就独自去学校了。

  不再上学之后止月总是会在休息的时候来找婠婳,而他的哥哥闻古也总是会在休息的时候跑出去玩一直到天黑才回来,婠婳也学会了做饭,现在家里的饭都是婠婳在准备,各种家务也是婠婳主动在做。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止月突然不再过来了,婠婳一直在等她,为了方便止月来找他,他一般都不会把院外大门锁上。

  某天婠婳照常在西屋叠他和哥哥的衣服,堂屋响起门帘被掀开的声音,婠婳以为是止月来了,他一脸开心的跑了过去却看到来者是山栢。

  山栢猛的把婠婳拽进西屋从兜里拿出一块布全部塞进婠婳的嘴里不让他出声,婠婳突然又想到自己被迫口山栢阴茎的场景让他有点想吐。

  好巧不巧今天除了婠婳没有一个人在家,不知道山栢是不是已经蹲点许久知道今天没人才敢这么做的。

  “我也不想的,但是自从上次见过你之后就好想操你一顿啊,除了平胸之外你长得实在是太正了。”

  ......没完了,婠婳有些感叹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倒霉,都怪自己太弱了,如果自己也能和闻古一样不好惹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闻古......婠婳一想到自己这个叛逆哥哥就头疼,他明明知道有很多人因为和他有仇但打不过然后反过来欺负婠婳,可他就是不会老实一点多为自己妹妹考虑考虑。

  山栢就是个最大的例子,他即将知道婠婳是个男人了,婠婳有些期待他会做出什么举动,直接放弃吗?还是会告诉所有人婠婳是个二刈子。

  他把婠婳的长裙掀开后满脸震惊直接停下动作:“靠,你是个男的?”

  婠婳穿的是女士的三角内裤,基本上从文买什么他们兄妹俩就穿什么,她还给婠婳买小背心,这是一种类似胸罩专门给正在发育的女孩子穿的内衣,仿佛婠婳真的是个女性一样,但婠婳的身体是男性的,他不可能会发育胸部,更不会因为名字里有女字旁就会变成女人。

  “长得这么漂亮怎么就是个男的,”山栢不可置信的扒开婠婳的内裤确认了眼前这位可爱的女孩是个男的,他重新调整了一下情绪,把长裙拽了下来盖在婠婳中间,抬起婠婳的双腿把洞穴亮了出来,山栢用手指插了进去,“来都来了,脸这么好看是男是女都一样。”

  ?这下轮到婠婳震惊了,什么叫是男是女都一样,你不介意他还介意呢!婠婳手脚都在挣扎着,嘴里就算被堵住了却还是因为抗拒发出一阵阵呜呜呜的声音。

  山栢选择忽略这些,按住婠婳的手压着他吸吮奶头,好似婠婳的奶头真能产出奶一样,婠婳的奶头很是敏感,如果此时此刻他能说话的话嘴里一定都是娇喘的声音,山栢见他老实了把他嘴里的布抽了出来捏住下巴亲吻他,嘴唇刚触碰到男人的舌头就猛地出击在婠婳嘴里探索着,这时山栢的手也没闲着,玩弄着婠婳的奶头,婠婳受不了这种刺激把舌头主动伸出来,两人身体交欢连在一起热烈深吻。

  没一会,山栢突然就人首分离了,婠婳被吓到尖叫忙把他推开后看到闻古正站在婠婳面前,手拿着一把正在滴血的刀,脸上以及身上都是山栢的鲜血。

  “啊,没控制好力度,就这么让他死了真不爽。”闻古的脸面无表情,但婠婳想他现在的心情一定很差吧,毕竟把人杀了。

  “哥......”婠婳踉踉跄跄的爬到闻古脚边抱住他的腿开始哭了起来。

  “他不知道你是男的吗?真不挑食。”闻古看到光着身子被弄得乱糟糟的婠婳心里气不打一处来道。

  “......哥尸体怎么办?”婠婳自动忽略了自家哥哥的嘲讽转移话题道。

  “等妈妈下班。”显而易懂闻古要把这个麻烦甩给家里的唯一一个大人。

  “先去洗澡吧,身上都是这个死人的血,真恶心。”闻古拉着婠婳就进了洗澡间,家里的洗澡间房顶上有一个太阳能,吸收热量制造热水,虽然现在已经不是夏日,但正好今天的太阳很足还是足够洗三个人的。

  基本上平时兄妹俩都是一起洗澡的,这次也不例外,被水浸泡过的脸有些微疼,婠婳这才发现那把刀也划到了自己,只不过伤口不深。

  闻古耐心地给婠婳清理里面的液体,婠婳有些不好意思但也并未说什么,他从不反感自己哥哥触碰自己,他认为只要是哥哥做什么都是对的合理的,洗澡间本来就不大再加上一直开着热水房间里没一会就雾气蒙蒙的,闻古身上的血迹已经顺着水流到瓷砖上,头发湿乎乎的平时的发型已经塌了,看起来乖乖的。

  婠婳抱住闻古,脸颊贴在闻古的胸口声音闷闷的喊了句:“哥哥。”闻古想把他推开但婠婳一直哼哼唧唧的好似在撒娇,闻古只好作罢。

  “你发情了?”闻古皱了皱眉,心里想到婠婳和山栢不会是和奸吧。

  婠婳听到后一脸疑惑地看着闻古又想了想自己的动作难道不更像瑟瑟发抖的样子吗?

  “我害怕......你刚刚杀了人一点情绪都没有吗?恐惧之类的。”更何况是前一秒还在和自己亲吻下一秒脑袋就掉了,任谁不会惊恐啊。

  “为了你我不会害怕。”闻古抚摸着坐在他身上的婠婳,两人赤裸着身体肌肤与肌肤紧紧相贴,闻古突然想到那天梦到的女人,梦中的景象与现在的场景重叠,他猛地发觉梦中与自己做爱的那女人是婠婳,闻古的脸瞬间通红,中间的东西也立了起来,他赶忙把婠婳推开。

  他竟然会做这种梦而且当着本人的面硬了起来,他用冷水给自己洗了洗脸企图让自己镇定下来,但这时婠婳凑了过来说:“如果是哥哥的话,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什么?如果不是婠婳一直看着他,闻古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叫对自己做什么都行,闻古怀疑婠婳是不是被山栢捅到脑子了,还是说是被吓傻了。

  “我一直都很喜欢哥哥,在塞路特家族里喜欢,现在也喜欢。”

  ......闻古没理他,只是递给他毛巾让他擦干净,洗完澡出来后闻古把西屋散落在地染上鲜血属于婠婳的衣服捡走扔进灶台里一把火烧掉。

  “烧活人的衣服会不会不太好?”

  “那你就等着被抓吧。”

  “哦。”

  二人一直没说话都在等着家里的大人下班来处理这具尸体,夜晚庭院里都是虫子的叫声,因为堂屋一直亮着灯招来了不少飞虫,纱门透着清凉的空气给本就阴沉的房子带来一股寒意。

  庭院的大门响了,是从文回来后锁上大门的提示,她进屋后就闻到一股很浓的铁锈味,从小就是在这种味道中成长的她再熟悉不过,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忙问:“谁杀人了?”

  闻古默默举起手然后指了指西屋从容地说:“山栢死西屋了,明明警告过他了不听话非要对婠婳动手。”

  从文走进西屋迎面看见的就是个无头尸体,以及四溅的血都凝固成了黑色,这喷溅程度不用看也知道屋顶一定都是,他的头在床脚旁因为这个房间是向里倾斜的所以大概是头断后滚落到了这里。

  “闻古,算我求求你以后安稳一点好吗?”从文叹了口气,徒手拿起脑袋收拾残局,闻古见状也帮忙收拾,二人一边抬着肩膀另一边抬着腿让婠婳打开后门顺着河道撇了下去,等别人发现尸体的时候就会冲到不知道哪家去了。

  婠婳没说话,但他发抖的身体说明了一切,他想起来在家族里这两个人都是冷漠的杀人机器,从文是士兵的时候就杀过人,在家族里她为了保护塞路特夫人也杀过许多人,闻古从小习剑,他的目标不仅是木人还有活靶子,那些被关押在地牢的人都是他习剑路上的垫脚石,所以闻古才会能那么顺利的一刀割下头颅,他不会害怕也是正常。

  “你怎么了?”闻古见婠婳脸色不太好询问道。

  “没,没事。”

  “你要是不舒服就先在妈妈那屋睡吧,我和妈妈把血迹清掉。”闻古从外面打了桶水拿起刷子就去帮从文了。

  “我也帮忙。”

  三人忙活了不少时间才弄干净,在此期间从文一直在说教闻古,干完活从文就疲惫的去睡觉了,只剩下兄妹俩在床上干瞪眼,婠婳睡不着主要是怕山栢变鬼索命而闻古则是纯粹困劲过去了,他本想强迫自己睡觉但是自己旁边的人总是翻来覆去吵的他更难入睡了。

  “你别总乱动了,”最终闻古受不了了侧身抱住婠婳亲了一口怀中人,下巴枕在他的肩膀上,一只手伸进他的上衣里,冷血的人就连手都是冰凉的,婠婳第一反应想躲开但被闻古抱着的手紧紧束缚住,“我做什么都行吗?”

  “嗯。”婠婳听懂闻古想做什么后就没再动了。

  闻古翻身压住婠婳与他深吻,一边吻一边脱掉衣服,在没有任何扩张的情况下直接硬插了进去,婠婳疼的呲牙咧嘴抵住闻古的身体不想让他再往深处动,闻古不管那些拽住婠婳的双手扣在床上猛烈而又迅速的抽插着,等完事后婠婳脸上的泪多的都可以洗脸了,为了忍住不叫出声嘴唇和口腔内壁咬的全是伤口,一嘴的血腥味让婠婳总是联想到鲜血迸溅的山栢,他强忍着呕吐的想法逼迫自己去想最爱的哥哥。

  闻古轻吻舔舐着婠婳破烂不堪的嘴唇,眼神有些愧疚:“抱歉。”婠婳摇摇头表示没什么,他贴着闻古的身体贪婪地呼吸着属于哥哥的味道,终于得到了,他觊觎已久的阿玛修斯。

  阿玛修斯是闻古以前的名字,全名阿玛修斯·塞路特,而婠婳则是阿玛利斯·塞路特,在他们很小的时候阿玛利斯就很喜欢阿玛修斯了,但因为是亲兄弟的关系,他一直隐藏着那份炽热的心,如今他们不再是塞路特家族的人,阿玛利斯也就不再隐瞒,他渴望阿玛修斯的爱。

  后来又过了段时间,闻古每天都很晚回家,回到家就开始和婠婳暴力做爱,虽然婠婳为了能多和闻古接触一直忍受着粗暴,却也开始有点害怕闻古,他会伴随着一身酒气羞辱打骂婠婳,婠婳不知道他放学后都做了什么,应该是又结交了什么狐朋狗友罢了。

  有一天,闻古回来的很早,早到从文还没下班回家,他脱掉衣服就准备和婠婳做爱,但此刻婠婳受的伤还没痊愈,无论是身上的各种淤青还是屁穴还未愈合的撕裂伤都在抗议的说不。

  婠婳想推脱,迎来的只有数不过来的拳头,闻古不打他的脸因为会被从文看见,他不敢在说些什么,只能任由闻古玩弄,婠婳经常有种错觉,他以为山柏活过来了过来报复自己,他不明白自己的哥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就是他乱伦的惩罚吗?婠婳流下眼泪闭上眼等待着这场处刑结束。

  完事后闻古就喊饿,非要让躺在床上不堪入目的婠婳给他做饭吃,婠婳本想洗完澡再去,可还是艰难的支撑起自己穿上衣服去厨房做饭了,经过这么多次傻子也知道违抗就会被打,只有把他伺候好自己才会有安稳的日子,大概吧。

  闻古一边吃饭一边对婠婳说:“你的那个朋友搬家了。”

  “什么?”

  “止月啊,你不经常跟她玩吗?”

  “为什么?”

  “听说是母亲死了,她爹没过几天就又娶了一个,不要她了,她只能回姥姥家。”

  为什么止月不和自己说,他从来没听说过这件事,如果不是闻古说的他还在傻傻等着止月来找他玩,他还记得他们最后一次见面她还在很开心的说着自己的母亲,怎么就突然去世了呢,怎么就突然离开了呢。

  婠婳没再说话,唯一一个愿意和自己玩的玩伴离开了,他从此都是孤独一个人了,再也不会期盼进自己家门的人会不会是止月了,她搬家了,一声不吭的就走了。

  没过多久一个休息日闻古带着两个人来到了他的家,这时婠婳正在院里洗衣服,看到两男一女走过来手里还拿着一袋啤酒,闻古催促婠婳拿三个板凳,然后就没再管婠婳与那两个人开喝起来。

  “靠,我怎么感觉你妹妹变好看了。”说话的男生名叫逸晚兴,是和闻古一个年级不同班的学生,另外那个女生是逸晚兴的姐姐宜晚岁,比他们大一岁。

  “喜欢?”闻古瞥了一眼还在洗衣服的婠婳又说,“那你去追啊。”

  “那我可真追了?”逸晚兴听到这句话有些高兴兴致冲冲的说。

  “笨蛋,人家说啥你信啥。”宜晚岁白了逸晚兴一眼并朝他额头来了一击。

  “婠婳过来,让你逸哥看看你。”闻古像是招呼小狗一般喊婠婳。

  闻言婠婳停下了手里的活小心翼翼的走过来,羞涩的看着逸晚兴,盯的他有些不知所措,纵使再多的花言巧语在这一刻也被逸晚兴抛之脑后,他有些沉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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