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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着乳穴秘密的妈妈,母子情深,2

小说:母子情深 2025-09-15 16:00 5hhhhh 5230 ℃

直美依旧睁着眼睛,躺在床上,腿间还残留着交合后的粘腻,身体却感觉到一阵阵发冷。她侧过头,看着丈夫毫无防备的后背,心中一片荒芜。

丈夫平稳的呼吸声如同节拍器,在寂静的卧室内规律地敲击着。平川直美躺在黑暗中,眼睛睁得很大,毫无睡意。那场例行公事般的性爱,像一把笨拙的钥匙,粗暴地撬开了她身体的锁,却在欲望的潮水将要涌出时猛然抽离,任由那扇虚掩的门在空虚中吱呀作响。一股无处安放的燥热,正从小腹深处持续不断地向外扩散。

她不能再这样躺下去了。

直美悄无声息地掀开被子,赤裸的双脚落在冰凉的木地板上,没有发出一丝声响。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上投下一道狭长的银色光带。她像一个梦游者,身体的每一个动作都轻柔到了极致,绕过床尾,走到卧室门前。她的手指轻轻搭上冰凉的金属门把,小心翼翼地转动。反锁的锁舌在她的控制下,缓慢而无声地退回。

门被拉开一条缝,客厅的黑暗迎面扑来。她侧身而出,再将门轻轻带上,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未曾惊动床上的男人分毫。她像一个潜入自己家中的幽灵,赤着脚,无声地穿过客厅,最终的目的地是那扇紧闭的浴室门。

“咔哒。”

浴室的门锁被从内侧锁上。这声音将外界的一切都隔绝开来。这里是她的领地,一个可以让她卸下所有伪装的、绝对安全的避难所。她没有开灯,只有窗外清冷的月光,透过磨砂玻璃,在小小的空间里洒下朦胧的光晕。

她背靠着冰冷的瓷砖墙壁,米白色的丝质睡裙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滑落,堆叠在脚踝处,像一滩融化的奶油。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激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空气中还残留着沐浴后的水汽和清香。

然后,她的手开始了这场秘密的探索。

指尖从平坦的小腹开始,带着一丝试探的凉意,缓缓向上。皮肤下的肌肉随着她的抚摸而微微收紧。双手滑过肋骨清晰的轮廓,抵达了那对丰满柔软的乳房下方。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它们沉甸甸的重量,以及因兴奋而变得愈发敏感的肌肤。五指张开,如同一把精巧的梳子,轻轻地、带着挑逗的意味,从乳房的根部一路向上,指甲若有若无地刮擦过乳头。

强烈的刺激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一股酥麻的电流从胸前炸开,瞬间窜遍全身。她重复着这个动作,一次又一次。手掌的温度,指甲的刮擦,每一次都带来新的战栗。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身体也随之发热,背后冰冷的瓷砖反而让身前的火热变得更加鲜明。

她的手继续向上,拂过锁骨,拂过修长的脖颈,最终停留在自己的脸颊上。指腹轻轻摩挲着滚烫的皮肤,她能感觉到自己心跳的搏动。

“嗯……”

一声极力压抑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从她的唇缝间逸出。小腹深处那股熟悉的紧缩感越来越强烈,催促着她进行更深层次的探索。

两根食指的指尖没入温热湿滑的秘径之中,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瞬间贯穿了平川直美的全身。这感觉与下午那次仓促的好奇探索截然不同。那时是初探,带着几分不确定与生涩;而此刻,在经历了丈夫那如同一潭死水的敷衍之后,这来自自身的、新鲜而强烈的刺激,便化作了一场甘霖,精准地浇灌在她干涸焦渴的欲望之上。

她背靠着冰冷的瓷砖墙壁,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快感而微微战栗。浴室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渗透进来的、稀薄的月光,在光滑的墙砖上反射出几片朦胧的光斑。黑暗放大了所有的感官,她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紊乱的心跳,以及从喉咙深处溢出的、被刻意压抑着的细碎喘息。

“嗯……啊……”

那声音细若游丝,带着压抑不住的颤音,嘴唇微微张开,咬住了下唇的软肉,试图用轻微的痛感来对抗那阵阵上涌的快感,但这只是徒劳。她的脸颊滚烫,双眼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明亮,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光。眼神涣散,没有焦点,仿佛沉浸在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世界里。

她缓缓地,开始用指尖在乳穴内搅动。动作小心翼翼,带着探索的意味。乳穴的内壁比她想象中更加敏感,布满了细密的、柔软的褶皱。指尖每一次轻微的旋转、每一次浅浅的按压,都能引发一阵剧烈的酥麻,那感觉如同无数细小的电流,从胸口迸发,沿着神经一路蔓延至四肢百骸,最终汇集到小腹深处,点燃一丛又一丛的火焰。

直美弓起了背,身体的曲线在微光下显得格外柔美。她的另一只手无意识地向上抬起,五指张开,紧紧地抓住了自己另一侧的乳房。指腹用力地揉捏着那柔软的丰盈,仿佛要将那里的快感尽数榨取出来。她的身体本能地扭动着,双腿微微分开,脚尖绷直,肌肉线条因为紧张而变得清晰可见。

她仰起头,修长的脖颈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汗珠从她的额角渗出,沿着脸颊滑落。她呼吸的节奏变得急促而凌乱,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轻微的哨音,而呼出的气息则滚烫灼人。

“哈啊……哈啊……”

她尝试着将手指更深入一些。乳穴内部的通道比她想象的要深邃,而且富有弹性。当指尖顶到某个柔软的尽头时,一股更加强烈的快感猛地炸开,让她浑身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接近于呜咽的呻吟。她不敢再继续深入,只能用指腹在那处反复地碾磨、按压。

她的表情在痛苦与极乐之间不断切换。眉头时而紧蹙,像是忍受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折磨;嘴角却又不受控制地上扬,流露出沉溺其中的欢愉。这种矛盾的神情,让她那张平日里知性端庄的脸庞,此刻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堕落的美感。

黏滑的液体从乳穴的开口处不断溢出,顺着她乳房圆润的弧度,蜿蜒而下,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带着甜腻的乳香,混合着她身体发热后散出的独特体香,形成一种醉人的气息。

稍早一点的时候,辗转反侧的还有平川次郎。二楼的卧室里,月光透过窗帘,在地板上切割出一块块几何图形。他躺在床上,身体像一尾被扔上岸的鱼,徒劳地翻滚着。晚饭前在厨房里看到的一幕,如同被施了魔法的幻灯片,在他脑海里循环播放。母亲弯腰时那挺翘的臀线、转身时腰肢扭动的弧度、用手揉捏肉糜时那灵巧的指尖……每一个细节都被无限放大,反复舔舐,最终都汇聚成一股灼人的热流,在他年轻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喉咙干得快要冒烟了。

又翻了两次身之后,他终于放弃了与睡意搏斗。床板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呀”声,他蹑手蹑脚地爬起来,尽可能悄无声息地打开房门。走廊里一片昏暗,只有从楼下客厅透上来的微弱光线,勉强勾勒出家具的轮廓。他像个小偷一样猫着腰,赤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一步一步地挪下楼梯。他的目标明确:厨房冰箱里的凉牛奶。虽然不如碳酸饮料那样能瞬间镇压燥热,但在父亲制定的严格家规面前,这已是深夜里最奢侈的慰藉。

楼梯的最后几级台阶,他走得格外小心。当双脚完全踏在一楼的地面时,周遭的寂静让他松了口气。然而,就在他准备直起身子,朝厨房走去时,一阵细微得几乎无法捕捉的声音,从浴室的方向飘了过来。

那是一阵压抑着的带着湿润水汽的喘息。

这个声音他太熟悉了,虽然被刻意压低,虽然混杂着某种他从未听过的黏腻,但那音色,那节奏,毫无疑问属于他的母亲——平川直美。

“是妈妈!?”

一个惊人的揣测如同闪电,瞬间劈开了他混沌的脑海。他猛地抬起头,视线穿过昏暗的客厅,死死地钉在了那扇紧闭的浴室门上。那里没有透出灯光,只有一片深沉的黑暗。

这么晚了,妈妈在浴室里做什么?爸爸不是已经睡了吗?为什么……会有那种声音?

冰箱里的凉牛奶瞬间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混杂着好奇、恐惧与强烈预感的复杂情绪,攫住了他的心脏。他的身体不再受大脑的控制,仿佛被一根无形的线牵引着,一步,又一步,尽可能安静地,朝着那扇门挪动过去。

越是靠近,那声音就越清晰。除了喘息,他还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咕唧”“咕唧”声,像是湿润的东西在被反复搅动。与此同时,一股熟悉的但是比平时浓郁了数倍的香气,钻入了他的鼻腔。那是母亲独有的体香,但此刻却多了一丝甜腻的、类似牛乳的味道。这味道像催情剂,让他下腹那刚刚平息下去的火焰,再一次“腾”地蹿了起来。

而在门内,平川直美早已听到了那几乎微不可闻的脚步声。

当楼梯传来第一声轻微的吱呀时,她的身体就瞬间僵住了。但那也仅仅是一瞬间,紧接着,一股更加强烈的报复性快感席卷了她。她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甚至没有放缓。她清晰地知道,门外那个正在靠近的人,是她的亲儿子。她知道自己发出的淫靡声响,正一点不漏地传进他的耳朵。她甚至能想象到,当他推开这扇门,将会看到怎样一幅不堪入目的景象。

漆黑的渴望如同深渊,吞噬了她最后一丝理智。

*来吧。*一个恶魔般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尖啸。让咱们的儿子好好听着,好好看着。让他看看他那端庄知性的母亲,私下里是什么模样。

“他会怎么做?”那个声音带着蛊惑的笑意,继续低语,“是会像头失控的小公牛一样直接扑上来,把妈妈的身体当成他泄欲的工具?还是会露出厌恶至极的表情,质问你的乳头为什么这么恶心,为什么能像个怪物一样被人玩弄?”

这些充满恶意的揣测,非但没有让她感到恐惧,反而化作了最猛烈的催化剂。她体内的电流变得更加汹涌,快感如同涨潮的海水,一波高过一波。她甚至无法再控制自己的呻吟,破碎的音节从唇边不断溢出。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风暴,她更加用力地用双腿内侧摩擦着腿心的花蕊,同时加快了手指在乳穴中的抽送。那“咕唧”“咕唧”的淫靡水声,在寂静的夜里,变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地……充满邀请的意味。

粘腻的喘息、无法辨明的咕唧水声,以及那股愈发浓郁的、只属于母亲的甜香。这三者如同三把钥匙,同时插入平川次郎的大脑,强行拧开了一扇他从未敢触碰的认知大门。一个赤裸裸的事实,不带任何修饰地呈现在他面前:妈妈在自慰。

这个念头甫一出现,便如同一道惊雷,炸得他四肢百骸一阵酥麻。但紧随其后的,并非羞耻或恐惧,而是一股更加原始更加无法抗拒的生理冲动。他身体里那头刚刚被冷水强行压下的野兽,瞬间挣断了所有枷锁。血液疯狂地涌向下腹,校服短裤下的那个部位以惊人的速度苏醒、膨胀,很快就硬挺得发烫,将本就宽松的布料顶起一个夸张的帐篷。

*妈妈……在里面……一个人……*

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视线无法聚焦,只能死死地盯着那扇紧闭的门板,仿佛要将它烧穿。他能想象出里面的景象,那是色情漫画里才会出现的画面:母亲赤裸着身体,皮肤在月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的手正在自己身上……

他再也忍耐不住了。

一只颤抖的手解开了裤绳,探入短裤内。温热的掌心包裹住那根滚烫的硬物时,他倒抽一口凉气。他笨拙地将其掏了出来,那东西在昏暗的走廊里暴露于空气中,顶端已经沁出了晶莹的液体。他学着记忆中那些模糊画面的样子,开始用手掌轻轻地抚摸、揉搓。每一次皮肤的摩擦,都带来一阵过电般的快感,让他身子发软。

门内,直美听见了那悉索的衣物摩擦声。她手指的动作停顿了一瞬。紧接着,一阵属于青春期少年的、压抑着兴奋的粗重喘息,清晰地传了进来。

他就在外面。

我的儿子,就在这扇门外,听着我发出的这些难堪的声音……在自慰。

这个认知如同最猛烈的烈酒,瞬间点燃了她全身的欲望。羞耻感被彻底焚烧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与伦比的源自生物本能的兴奋。一种身为雌性,成功引诱了雄性的原始满足感。她的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在黑暗中勾勒出一个放纵的笑容。

她不但没有停下,反而故意加大了手指的力度。指节更深地没入乳穴,带出更多的粘滑汁液,搅动的水声也因此变得更加响亮。同时,她稍稍放开了对喉咙的控制,让呻吟声变得更加清晰,更加婉转。

“嗯……啊……不够……还不够……”

她听见门外少年的呼吸声立刻变得更加灼热、更加急促,如同受伤的野兽。这个发现让她得意非凡。徘徊在她脑海中那个漆黑的渴望,此刻终于完全占据了她的理智。

她决定再添一把火。

“好空虚……身体……里面好空……”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委屈和渴求,像是说给情人听的枕边私语,“没有东西……来填满的话……好难受……”

“次郎……如果是次郎的话……一定……”

她故意将儿子的名字和那些充满暗示性的词语含糊地混合在一起,用一种如泣如诉的调子,将它们一句句地送到门外。

这几句破碎的、意义不明的话语,却成了压垮次郎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懵懂的思维里,最后一点关于“母子”的伦理界限被彻底冲垮。*原来……妈妈真的像漫画里画的那样,是一个饥渴的、需要被满足的女人!而她……在呼唤我!*

这个念头让他大脑一片空白。极端反差带来的刺激感,混合着母亲那充满暗示性的话语,让他瞬间失去了所有控制。

“嗯啊!”

他闷哼一声,身体猛地向前弓起,一股滚烫的精华从顶端喷薄而出,尽数射在了浴室门口冰凉的地板上。快感褪去后,巨大的空虚和恐惧瞬间将他淹没。我做了什么?我在浴室门口……

他手忙脚乱地想要将那根还未完全软化的东西塞回裤子里,视线却惊恐地落在了地面上那片粘腻的白浊上。怎么办?要是被发现了……

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在混乱的脑中闪过。他迅速地脱下自己的运动短裤和内裤,然后蹲下身,用那条还带着体温的纯棉内裤,胡乱地将地板上的液体擦拭干净。做完这一切,他甚至顾不上穿回裤子,只提着那条沾染了自己罪证的内裤,如同做贼一般,手脚并用地溜回了楼上的房间。

门外那阵慌乱的脚步声和衣物摩擦声,让直美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这个年轻的、充满活力的身体,对自己最真实的欲望是如此诚实。这份认知让她沉浸在一种前所未有的得意与刺激之中,身体内部的快感已经积累到了顶点,即将迎来爆发。

就在这时,一丝轻微但明确的气味,顺着门缝飘了进来。

那是……属于雄性的、混杂着荷尔蒙与麝香的、浓郁的精液味道。

是次郎的!是我的儿子的味道!

这股气味如同最后的开关,瞬间引爆了她体内所有的炸药。

“啊嗯嗯嗯——!”

她再也抑制不住,发出一声高亢而满足的尖叫,但声音在出口的瞬间被她用牙齿死死咬住,化作了一连串从鼻腔中发出的气声。她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双腿发软,沿着墙壁向下滑去。腿心深处一阵猛烈的痉挛,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在地面上形成一小片晶莹的水雾。与此同时,她胸前的那对丰盈的乳肉也剧烈地收缩着,大量的、比之前更加粘稠的白色乳汁,从乳穴口和手指的缝隙中不断挤出,顺着她的手臂流淌下来。

新的一天对平川次郎而言,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从清晨睁开眼的那一刻起,昨夜浴室门缝里透出的声音、气味,以及他自己在走廊上犯下的“罪行”,就如同跗骨之蛆,牢牢地盘踞在他的脑海里。欲望的潮水暂时退去,留下的是一片狼藉的、满是负罪感的沙滩。他害怕下楼,害怕看见母亲的脸,更害怕从那双深褐色的眼睛里读出哪怕一丝一毫的鄙夷或了然。

于是他拖延着,在房间里磨蹭,直到墻上的时钟指针逼近了一个危险的刻度。他才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去奔赴刑场一般,冲下楼梯。餐厅里,父亲一如既往地看着报纸,母亲正在摆放餐盘。他甚至不敢与她有任何视线接触,只是含糊地嘟囔了一句“要迟到了”,抓起盘子里的一片吐司咬在嘴里,便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家门。

背后的门“砰”地一声关上,也将父亲那句不满的评价隔绝在外:“毛手毛脚,成何体统。”

平川太郎放下报纸,皱起了眉头。他的右手刚抬起,准备端起咖啡杯,却被一只温暖柔软的手按住了,是直美。

“哎呀,亲爱的,年轻人嘛,”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轻快的笑意,仿佛清晨的阳光一样温暖,“应该是青春期了吧。”

她绕到丈夫身后,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地揉捏着。太郎紧绷的肩膀在她的按摩下渐渐放松下来。青春期啊……他想起了自己那个年代,似乎也是这样毛躁。

“晚上,我和他好好聊一聊吧。”直美俯下身,在他耳边柔声说道。她的气息带着淡淡的香气,让太郎心中最后一丝不快也烟消云散。

“嗯,也好。”太郎重新拿起报纸,算是默许了妻子的提议。他性格古板,让他去跟儿子谈论那些青春期的烦恼,实在是件难为情的事。妻子愿意主动承担起这份责任,再好不过了。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妻子在他身后,那双温柔的眼睛里,正闪动着怎样深沉的、漆黑的期待。

放学的钟声终于敲响,次郎几乎是弹射般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抓起书包就往外走。一整天,他的精神都处于高度紧张状态,老师在讲台上讲了什么,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他的脑子里像是在放映一部剪辑混乱的电影:父亲严厉的斥责、母亲冰冷的揭发、昨夜她那诱人的呻吟以及他幻想中她赤裸的身体……这些画面交替出现,折磨着他脆弱的神经。

他走出校门,踏上回家的路。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虚浮而不真实。他设想了无数种可能,或许家里的气氛会变得冰冷,或许父母会坐在客厅里,用审判的目光等待着他。

然而,当他推开家门时,迎接他的,却是一如往常的景象。厨房里传来切菜的声音,客厅的电视机播放着傍晚的新闻。一切都正常得可怕。

他换好鞋,走进餐厅。母亲正系着围裙,在厨房和餐厅间忙碌。她今天穿了一件浅绿色的连衣裙,衬得她的肤色更加健康。她看到次郎,脸上露出了和平时一样的、温柔的微笑。

“欢迎回来,次郎。先去洗手,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她的神情,她的言语,都没有任何异常。次郎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但更多的却是疑惑。难道……妈妈什么都不知道?是我多心了?

晚餐时,餐桌上的气氛也与往日无异。父亲沉默地吃着饭,偶尔点评两句新闻。母亲体贴地为他和父亲添饭夹菜。他努力地扮演着一个正常的儿子,将注意力集中在食物上,避免与母亲有任何眼神的交流。

只是,平川太郎今天的胃口似乎不太好,他早早地放下了碗筷,擦了擦嘴,站起身。

“我吃好了。有点累,回书房休息一下。”他说着,便转身离开了餐厅。

现在,餐桌上只剩下他和母亲两个人了。次郎的心又悬了起来。他飞快地扒完碗里剩下的饭,正准备起身逃回自己的房间,手腕却被一只柔软的手轻轻拉住了。

是妈妈的手,温热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僵住了,不敢回头。

“晚上在房间等我,”母亲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那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湿热的、黏腻的质感,像一条吐着信子的蛇,钻入了他的耳朵,“妈妈找你有事要聊。”

回到自己的房间,平川次郎感觉自己像一只被关进笼子里的困兽。他关上门,背靠着门板,心脏在胸腔里狂乱地跳动。母亲最后那句话,每一个字都带着湿热的黏腻感,在他的耳蜗里反复回响。“晚上在房间等我,妈妈找你有事要聊。”

聊什么?

昨晚的事吗?她果然听到了?还是说,爸爸也知道了?所以,这只是一场伪装成“谈心”的家庭审判?可如果是审判,妈妈的语气为什么会那样……那样充满了某种令人心悸的邀约感?

他走到书桌前坐下,又猛地站起来,在狭小的房间里来回踱步。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只剩下邻居家窗户透出的零星灯火。他脑子里一团乱麻,无数个念头在冲撞、撕扯。恐惧和一种病态的期待交织在一起,让他坐立难安。

与此同时,楼下的厨房里,平川直美正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她的准备工作。她从橱柜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玻璃杯,用热水温过,然后打开一罐标着“洋甘菊”的茶叶罐。她捻起一小撮干枯的花草,放入杯中,再将热水壶里烧开的水缓缓注入。花草在热水中舒展开来,淡黄色的茶汤逐渐析出,一股安神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做完这一切,她从围裙的口袋里,取出了一个小小的棕色药瓶。她拧开瓶盖,将瓶口对准茶杯,指尖轻轻敲击瓶身。白色的、细腻得如同糖霜的粉末,从瓶口洒落,落入温热的茶水中。

粉末在茶汤表面形成一个微小的漩涡,然后旋转着,一点一点地向下沉降、溶解。仅仅是注视着这个过程,就让直美感到一阵难以抑制的激动。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微微起伏。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一下一下,有力地撞击着胸骨,那是一种混合着罪恶与兴奋的、令人眩晕的悸动。

直到最后一点白色的痕迹也完全消失在淡黄色的液体里,她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她重新摆正脸上的表情,那份激动被完美地隐藏起来,取而代之的,是平日里那种温柔体贴的、无可挑剔的伪装。

她端着茶杯,步态优雅地走出厨房,来到丈夫的书房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请进。”

直美推门而入,书房里只开了一盏台灯,光线昏黄。丈夫正戴着老花镜,坐在书桌后看书。

“亲爱的,今天田中太太送了些花草茶,我觉得味道不错,你也尝尝?”她微笑着,将茶杯轻轻放在丈夫的手边,瓷杯与桌面接触,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啊,谢谢,亲爱的。”平川太郎抬起头,对妻子投以感谢的目光。他毫不知情地端起茶杯,凑到唇边品了一口,“嗯,香味很独特,有劳了。”

看着丈夫将那杯加了料的茶水喝下,直美的心脏狂跳不止。她强忍着转身就走的冲动,脸上依旧保持着微笑:“你喜欢就好,那我先上去了。”她退出书房,体贴地为他关好门,将里面的世界与自己隔绝开来。

然后,她转过身,一步一步,走上通往二楼的楼梯。她的目的地,是儿子那扇紧闭的房门。

“咚、咚。”

敲门声响起,将次郎从混乱的思绪中惊醒。他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地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他走到门前,手放在门把上,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怀揣着极度的不安,将门拉开。

门口站着的,是他的母亲。她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深褐色的眼眸在走廊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幽深。她没有急于说话,只是伸出手,拉住了次郎的手腕,将他拉进房间。

她反手关上门,没有反锁。然后,她拉着依旧处于震惊状态的次郎,径直走到床边,紧挨着他坐了下来。她的身体贴得很近,连衣裙浅绿色的布料摩擦着他的校服裤子,属于母亲的、混合着沐浴露与体香的独特气息,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

“次郎,”直美终于开口了,她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却在他的耳中炸响了惊雷,“昨晚的事情,妈妈都知道。”

次郎的瞳孔猛地收缩,整个人都僵住了。

楼下,书房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哈欠声。平川太郎摘下眼镜,揉了揉有些发涩的眼睛。一股突如其来的困倦感席卷而来。“可能最近有些劳累,呵,自己也是老了啊。”他自嘲地嘀咕了一句,丝毫没有察觉到,这份困倦并非源于疲劳。他站起身,将书桌上的东西简单收拾好,换上睡衣,如同往常一样侧躺在床上,很快就陷入了沉沉的、无法被轻易唤醒的睡眠之中。

“昨晚的事情,妈妈都知道。”

平川直美的话语轻柔,却像一柄重锤,狠狠砸在平川次郎的神经上。他整个人都凝固了,血液仿佛在瞬间冻结,又在下一秒沸腾着冲向头顶。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嗡嗡的耳鸣。他甚至不敢转头去看母亲的脸,只能僵硬地盯着自己房间里那张贴着篮球明星的海报,海报上的人像正在嘲笑着他的狼狈。

完了!一切都完了!

羞耻、恐惧、绝望,种种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他淹没。他已经能够想象接下来的场景,母亲会用失望透顶的眼神看着他,质问他为何会变得如此肮脏、如此不知廉耻。然后,她会哭泣,或者愤怒,最终将他视为一个无可救药的怪物。

然而,预想中的斥责并没有到来。

一只温热的手,覆上了他搁在膝盖上紧握成拳的手。那只手是如此的熟悉,在他童年的无数个日夜里,曾抚摸过他的额头,为他拭去眼泪。但此刻,这只手的触感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陌生的温度。

“次郎,看着妈妈。”直美的声音依旧温柔,却多了一丝不容抗拒的意味。

次郎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他缓缓地,极其艰难地转过头。母亲的脸离他很近,近到他能看清她长长的睫毛,以及深褐色眼眸里映出的自己惊慌失措的脸。她没有生气,也没有失望,那双眼睛里盛着的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那里面有关切,有怜惜,还有……一丝奇异的、湿润的光。

“你……是不是觉得很痛苦?”她问,指腹轻轻地摩挲着他的手背,“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烧,却没有地方可以发泄,对不对?”

这句话精准地刺中了他此刻的状态。次郎的嘴唇翕动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用力地点了点头。

“妈妈知道,”直美挨得更近了些,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脸颊,“因为妈妈……也是一样的。”

什么?

次郎的瞳孔放大,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直美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她松开握着他的手,转而抬起,指尖轻轻地落在了自己连衣裙的领口处。那是一颗小巧的、珍珠白的纽扣。在次郎呆滞的注视下,她的手指灵巧地一挑,纽扣便从扣眼里滑了出来。

浅绿色的连衣裙领口向两侧敞开,露出了更大一片肌肤。那不是泳衣覆盖下的象牙白,而是同样沐浴过阳光的健康蜜色,细腻的肌肤上,锁骨的线条清晰而优雅。再往下,是白色蕾丝内衣的边缘,如同雪白的浪花,堪堪包裹住那惊心动魄的丰盈的开端。

“次郎长大了,已经是个男人了,”直美的声音放得更低,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魔力,“男人有欲望,是很正常的事情。这并不是什么肮脏的、可耻的罪过。”

她的手离开了自己的领口,缓缓地、带着一丝试探的意味,落在了次郎的大腿上。隔着一层校服裤子,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少年肌肉的紧绷。

“只是……”她的手开始在他的大腿上缓慢地画着圈,动作轻柔得如同羽毛的搔刮,却让次郎全身的血液都朝着那个点汇集,“只是,你不应该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解决。那样憋着,对身体不好。”

她的视线别有深意地向下移动,落在了他双腿之间那个早已无法掩饰的凸起上。次郎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尤其是在她的抚摸之下,那东西正以更加嚣张的姿态宣告着自己的存在。

“你看,它在向妈妈抗议呢。”直美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没有半分嘲讽,反而带着一种了然一切的魅惑。她俯下身,饱满而红润的嘴唇凑到了次郎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如同电流,瞬间窜遍了他的全身。

“爸爸已经被我下了药……”

她的声音如同毒蛇的低语,每一个字都带着致命的毒液,却又甜美得让人无法抗拒。

“所以今晚,你做什么……他都听不到哦。”

这句话,如同点燃火药桶的最后一粒火星。

次郎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应声绷断。他发出了一声压抑已久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猛地转过身,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身边的女人狠狠地扑倒在了床上。

床垫因为突然增加的重量而向下凹陷,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平川次郎像一头失控的幼兽,将母亲压在身下。他的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双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将她禁锢在自己与床铺之间。属于少年的、混杂着汗水与荷尔蒙的灼热气息,劈头盖脸地笼罩下来。他的脸涨得通红,呼吸粗重,眼中燃烧着原始的、未经雕琢的欲望火焰,却又带着一丝不知所措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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