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戴着手套的手指，在那片湿热的区域肆意地探索、拨弄。丝绸的触感与肌肤的柔软形成了强烈的反差，那种滑腻的触感，让沐楚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轻扭动起来。

她的脸颊涨得通红，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双腿也开始无意识地并拢，似乎想要抵抗，却又在渴望着更多。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小穴正在不断地分泌出更多的爱液，将我的手套都浸得湿滑不堪。我找到了那颗早已硬挺起来的阴蒂，用指腹在上面不轻不重地按压、揉捻。

沐楚的身体猛地一弓，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强行压抑住的、如同小兽般的呜咽。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沙发的边缘，指节都因为用力而变得发白。

看着她这副努力隐忍、却又被快感折磨得几近崩溃的模样，我心中那股因为自身无能而产生的狂躁和愤怒，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最终，在我的手指愈发快速和用力的刺激下，沐楚再也无法忍受。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股滚烫的暖流从她的腿心深处喷涌而出。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才没有让那声即将冲破喉咙的尖叫逸出，但她剧烈起伏的胸膛和不断颤抖的身体，已经昭示了她高潮的到来。

就在沐楚达到高潮的那一刻，我那一直被压抑着的、无处安放的欲望，也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口。虽然不是生理上的释放，但那种看着另一个美丽的身体在我的“掌控”下，攀上欲望顶峰所带来的解脱感和满足感，也让我的精神得到了极大的慰藉。

然而，就在我沉浸在这种奇异的满足感中的瞬间——

和前几次一样，水叶的意识，苏醒了！

我立刻抽回了放在沐楚身上的手，“建议”她不要生气：

*是沐楚主动勾引你的！他只是为了不让她起疑心，才……*

然而，我的解释还没传递完，一股清晰的、带着巨大困惑的疑问，就从水叶的脑海深处传来：

“不对……我好像……本就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她好像本就知道？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难道我以为的“意识沉睡”，其实……并不是真正的沉睡？

-

4.

（沐楚视角）

我和水叶的故事，开始于两年前。

彼时的我，还只是一个刚刚踏入教学生涯不久的年轻生物教师，而水叶，只是我的一个普通班里的普通学生。我后来才知道，她的父母离异后双双离她而去，她只能“寄住”在原先的家里，靠着其母给的一点生活费艰难生活。

而这场荒唐剧的序幕，是从另一个人的身上拉开的。

他是我三年前带的另一个普通班的男学生。一个成绩优秀，只是有些内向的男孩。而他，爱上了水叶。

那是一种青春期少年特有的、沉默而又炽热的暗恋。他不敢表白，只能在远处默默地注视着水叶，将她当成自己世界里唯一的光。

直到某一天，机缘巧合之下，他得到了 “附身药”——一种可以让自己的灵魂脱离身体，并夺舍他人的诡异药剂。

而我，年轻貌美、家境殷实，又恰好是水叶的老师，在他眼中，无疑成了那个最有可能接近水叶、打开她心扉的完美宿主。于是，我成了他附身的目标。

幸运的是，或者说不幸的是，由于他饮下的“附身药”剂量不足，那场本应是完全夺舍的附身，失败了。药物没有将他的整个灵魂注入我的身体，却像是打开了一个缺口，将他灵魂中最强烈、最执拗的那部分——对水叶的、混杂着爱慕、欲望与占有欲的强烈情感——强行灌输进了我的意识之中。

那是一种极其恐怖的体验。一夜之间，我的脑海中突然多出了一份不属于我的、对同性学生的强烈欲望。但我将这份突如其来的欲望错当作是我自己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我以为我爱上了我的学生水叶。

在那种错误的情感驱使下，我开始主动地接近水叶。而内心孤独缺爱的水叶，很快便在我热烈的追求下，沦陷了。

——直到有人告诉我，这份欲望来自另一个人。

她叫荷茂，是水叶家的一名租客，因为同情水叶的身世，所以平时对她多有照顾。

那时的她已是被人夺舍的状态，所以她也获得了感知他人灵魂状态的能力。她从看到我的第一眼就看出了我的灵魂中掺有杂质，但她希望我继续这份感情，所以直到一个雨夜，我和水叶上床后，她才告诉了我这一点。

于是我陷入了更深的痛苦和挣扎。

我该怎么办？告诉水叶真相，告诉她我最初对她的爱，其实源自于另一个暗恋她的男人？这无疑会彻底摧毁她刚刚建立起来的信任和情感世界。

最终，在水叶主动登门拜访，再度向我表白之后，我做出了选择：

既然我无法将那份外来的欲望从我的意识中彻底剥离；既然水叶是一个如此美好、值得我去恋爱的对象；既然她现在，已经深深地爱上了“我”——这个融合了两种情感的、完整的我。

那么，我就接受这一切吧。

我将那个秘密永远地埋在了心底，用我全部的真心，去回应水叶的爱，去维系这段始于荒唐，却已然开出真挚花朵的感情。

我本以为，这种荒诞的闹剧，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成为我一个人永远的秘密。

却没想到，两年后的今天，相似的戏码，竟然在水叶的身上，再度上演了。

-

水叶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仓皇地逃出了卧室，留下我一个人坐在床上，心中充满了困惑。她刚才那副又羞又恼、最后甚至捂着下体落荒而逃的模样，完全不像一个想要寻欢作乐的“色鬼”，反而更像一个……不知所措的纯情少年？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阵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客厅的方向隐约传来。

那声音……是水叶的！

但那呻吟声中，似乎又夹杂着一丝痛苦？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到底在做什么？那个“神秘男”又在搞什么鬼？

强烈的疑惑和不安，促使我拿起了手机，拨通了那个我并不轻易联系的号码——荷茂的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一个略带冷漠的声音：“沐老师？”电话那头故意重读了这三个字，“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我……遇到了点麻烦。”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语速还是暴露了我的焦虑。

我将这两天发生在水叶身上的怪事，以及她刚才那异常的反应，简明扼要地向荷茂描述了一遍。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听起来……确实很奇怪。”她的语气带有一丝凝重：“你确定她是被附身了？而不是别的什么？”

“我能感觉到。”我肯定地说道，“她的灵魂里出现了一块不属于她的部分。从‘她’这两天的举动来看，我估计那会是个‘神秘男’。但‘她’的行为模式……我理解不了。”

“嗯……”荷茂沉吟道，“你说的这种情况，我也没有听说过。就像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我们当初遇到的那种‘附身药’，其原理究竟为何一样。”

她的话并不出乎我的意料，但我还是感到了一丝失望。

“不过，”她话锋一转，语气变得严肃起来，“既然你目前所看到的现象，与我们所认识的饮下附身药后的现象都不一样，这就说明，这个‘神秘男’附身的原理，很可能和我们理解的不同。”

她提出了一些大胆的猜测：“甚至，这可能根本就不是附身。有没有可能，是某种强大的、可以改变自身外貌和气息的‘变装能力’？”

“不可能。”我立刻反驳道，“我能清楚地感觉到水叶的灵魂就在那具身体里。”

“好吧，”荷茂继续说道，“那这会不会是某种‘傀儡术’。也就是说，那个‘神秘男’在控制水叶的同时，他自己的本体，可能也在某个地方正常地活动着。”

这个猜测让我心中一凛。如果真是这样，那事情就变得更加复杂和危险了。

“而且，”荷茂补充了一句，让我背后瞬间冒起了一层冷汗，“如果他是用这种方式‘附身’的，那就意味着，他很可能……知道你家的住址，甚至就在你的附近。”

“不可能！”我下意识地再次反驳，试图打消这个可怕的念头，“那天晚上，水叶说她陪朋友去看了个电影，我根本不知道她究竟是在哪里、什么时候被附身的……”

我和荷茂的讨论又持续了一段时间，但并没有得出任何实质性的结论。挂断电话后，我感到更加心烦意乱。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客厅的灯光，似乎又亮了起来。

我口干舌燥，正好想出去喝杯水。于是，我深吸一口气，做好了面对一切未知情况的准备，轻轻地推开了卧室的门。

然后，我便看到了那副让我终生难忘的、荒诞而又充满冲击力的画面——

水叶穿着前几天她和我说过的、克洛琳德的cosplay服装，正以一种极其暧昧和羞耻的姿势，侧躺在沙发上，对着手机的自拍镜头，眼神迷离。

我的出现，显然打断了“她”的好事。

再之后，便是那场由我主动挑起的、诡异的“爱抚”……

-

当水叶——或者说，是那个扮演着“克洛琳德”的“神秘男”——的手指，带着冰凉的、属于真丝手套的质感，在我身上肆意游走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的快感，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

这和我与水叶之间以往任何一次的亲密，都截然不同。

没有了她平日里的温顺和迎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冷酷的、带有强制意味的掌控。“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进行一场精准的实验，冷静地观察着我的反应，探索着我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

我被命令不许发出声音，只能死死地咬着嘴唇，将所有即将冲破喉咙的呻吟和喘息，都硬生生地咽回肚子里。这种被压抑的、无法宣泄的快感，反而让我的感官变得更加敏锐，身体的战栗也愈发剧烈。

在那双戴着手套的手的挑逗下，我仿佛变成了一件乐器，而“她”则是一个技艺高超却又冷酷无情的演奏家，肆意地在我身上奏响着一曲曲情欲的乐章。

在这场奇特的的“爱抚”中，我的思绪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飘散开来……

-

那还是在她高中时期。那时候的她唯一的精神寄托——除了我之外——就是一款二次元卡牌游戏。

高三毕业后的那个暑假，她鼓起勇气，出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cos——那个游戏的看板娘，一名穿着白色公主裙的精灵少女。

她穿着那身华丽的服装，去参加了那款游戏的线下比赛观赛活动。然后，因为她出众的颜值，她很快就被现场的摄像机镜头所捕获。当她略带羞涩却又努力摆出角色姿态的模样，出现在大屏幕上时，全场都响起了一阵善意的惊呼。

那一次的经历，让她收获了前所未有的关注和赞美。从那以后，她便一发不可收拾地爱上了这种将自己变成另一个人的感觉。再后来，为了收获更多的关注，也为了能赚取一些生活费，她开始出起了更受欢迎的《原神》里的角色。

我看着她穿着那些华丽而又性感的服饰，在镜头前展现出与平日里截然不同的、自信而又迷人的模样时，说实话，也曾引起过我十足的性欲。

我曾问过她，是否愿意穿着那些cos服，和我进行一场特殊的、充满角色扮演意味的亲密。

但她拒绝了。

“沐老师，这些cos服都很贵，而且很多材质都很特殊，不好清洗。我还想在出过几次之后，把它们卖掉回回血呢……”

她买衣服的钱，自然是我在出。虽然我并不在乎那些钱，但我知道，她很在乎。她骨子里那种独立的、不愿过多依赖我的倔强，让她总是想方设法地为我“省钱”。

于是，我只好将那份带着角色扮演幻想的欲望，深深地埋在了心底。

-

——然而，这个我一直以来的幻想，此刻竟然以一种如此扭曲的方式实现了！

虽然，此刻与我亲密的，并非是穿着cos服的水叶，主动权也不在我手上。但这种错位的、带着强制和扮演意味的性爱，却给了我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最终，当我的身体再也无法承受那不断累积的快感，在一阵剧烈的、几乎要将我灵魂都撕裂的痉挛中，迎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的高潮时，一股同样强烈的背德感和自我谴责，也同时席卷了我的内心：

我，竟然在享受着这一切！我竟然在享受着一个未知的男性灵魂，通过我爱人的身体，对我进行的这场近乎羞辱的“爱抚”！

这简直……太堕落了！

我瘫软在沙发上，大口地喘息着，身体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微微颤抖，心中却充满了混乱和挣扎。

良知的拷问，让我痛苦不堪。

——但，如果我真的觉得自己错了，那么自己早该在两年前，就拒绝水叶的告白，不是吗？

其实我早在接受那个男学生强加给我的欲望之后，就已经知道自己的道德底线其实无比灵活，不是吗？

此刻的自己正在尝试把这口“堕落”的锅甩在那个男学生身上，不是吗？

——是啊，如果真的要说有谁错了，那首先是那个男学生，不是吗？

就这样，我接受了这份……背德的欢愉。

-

当我从那场激烈高潮带来的、几乎要将意识都融化掉的余韵中慢慢恢复过来时，我重新将目光投向了站在沙发旁的水叶。

就在这一刻，我清晰地感觉到，她灵魂的“质地”，和刚才那个扮演着克洛琳德的、冷酷而充满掌控欲的状态，有了很大的不同。

那个“神秘男”的意识，退去了。现在站在我面前的，是水叶“本人”。

她似乎也怔了一下，仿佛在适应着重新掌控身体的感觉。然后，她抬起头，看着我，脸上露出一个有些复杂，甚至带着一丝……探寻意味的笑容，轻声问道：“沐老师，我……我刚才的扮演，怎么样？”

她的问题，让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一股凉意，从我的脊椎骨尾部，瞬间窜上了天灵盖。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被我忽略了很久，却又至关重要的问题——水叶，她其实是有自己被操控时的记忆的！

那么，如果现在的水叶是“她本人”，那为什么……为什么她不愿向我透露她被附身了这件事？

而且她反而……在配合他！

我的脑子飞速地运转起来，两种可能性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最有可能的一种情况，就是那个“神秘男”通过某种方式，要挟了水叶。

这很好理解。毕竟，水叶的身体，大部分时间都在他的掌控之下。他完全可以用各种手段来威胁水叶，逼迫她保守秘密，甚至配合他的行动。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就更没有办法了。某种意义上，我也算是被他要挟了——我爱人的身体，现在就在他的手上。

可是……

从“水叶”这几天的表现来看，我又隐隐觉得，那个“神秘男”似乎并不能完全随心所欲地控制水叶的身体。他虽然欲望很大，但……能力有限？

那么，就存在另一种可能：

水叶，是因为某些她自己的原因，主动选择了保守这个秘密。

但她为什么这么做？

难道……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另一个人操控，很有趣？

又或者……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一个陌生的男性灵魂所玷污，这件事本身，就是对我们之间感情的一种玷污？她害怕我知道真相后，会嫌弃她，会离开她，所以她只能选择隐瞒？

想到这里，我心中忽然一动，一个试探的念头，计上心头。

我看着她，脸上故意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用随意的语气问道：

“嗯，扮演得很好。不过……我很好奇，穿着这么贵的cos服做这种事，怎么这次……不想着把它卖掉回血了？”

-

我的问题一出口，水叶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她支支吾吾地，嘴唇翕动了好几次，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泛红，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着转，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看着她这副样子，我突然有些后悔。

我刚才那个问题，问得太刻薄了，无论她保守秘密的理由是什么，她那种处处为我着想的心，是真的。我用她这份真挚的心意，去作为试探她的武器，实在是……太残忍了。

我心中一软，连忙自己打了个圆场，语气也变得温柔起来：“好了好了，别这个表情，我只是开个玩笑。”

我走过去，轻轻地将她揽入怀中，抚摸着她的头发，柔声说道：“其实，我一直都很期待，能和穿着cos服的你做一次。只是因为你说想为我省钱，我尊重你的意愿，所以才一直没再提起这件事。”

我顿了顿，看着她的眼睛，真诚地说道：“你今晚……表现得很出色，我很喜欢。所以，这身衣服，就当做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吧，不用再想着卖掉它了，好吗？”

听了我的话，水叶的情绪似乎稍微平复了一些，她在我怀里点了点头，但依旧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我的脑海中，突然像闪电般，将今晚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串联了起来：

最开始，“她”躺在床上时，那副心不在焉，甚至带着一丝遗憾的表情；

然后，在我用言语“挑逗”后，“她”捂着下体，仓皇地从卧室逃离；

接着，是在客厅里，那场单方面地将我送上高潮的、怪异的“服务”；

最后，是在我高潮之后，他立刻就将水叶的身体“还给”了她本人。

这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那个“神秘男”，他解除对水叶控制的条件，是在他自己得到性满足之后！

只是因为他今天，因为某些未知的原因，没法使用水叶的下体，所以才迟迟无法得到满足。直到他在我身上，通过让我高潮的方式，得到了某种精神上的代偿性满足！

但他为什么没法使用水叶的下体呢？

难道……是水叶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这个念头让我心中一紧。我必须立刻确认一下！

我松开怀抱着她的手，捧起她的脸，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带着一丝命令意味的语气说道：“不过刚才只有我在爽，这太不公平了。现在，轮到我好好地‘回报’你了。”

说罢，不等她反应，我便一把将她扑倒在沙发上。

水叶的脸上露出了明显的惊慌和抗拒，不像是欲拒还迎的害羞，更像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的恐惧。

这让我心中的担忧更甚。

我用身体轻轻地压住她，俯下身，在她的耳边，用一种既温柔又强势的语气说道：“听话，让我看看。”

在犹豫了好一会儿之后，她终于放弃了抵抗，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身体依旧紧绷着，但还是，缓缓地、不情愿地，为我打开了她的双腿。

我深吸一口气，解开她的裙摆，拉下她的裤袜与内裤，将目光投向了那片神秘的幽谷。

那里看起来……一切正常？我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任何红肿、破损或者其他病变的迹象，甚至因为刚才的情动，还显得有些湿润。

我松了一口气，但心中的疑惑却更深了。

我伸出手指，试探性地，缓缓地探了进去。而就在我的指尖刚刚进入她身体的瞬间，我清晰地感觉到，她的身体猛地一颤。

虽然她努力地想要装作没事的样子，紧紧地咬着嘴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她那瞬间皱紧的眉头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她在痛！

我立刻抽回了手。

莫非……

一个猜测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莫非，这疼痛，并不是生理上的，而是这一附身能力的某种代价？

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其他缘由的我，只能如此猜测。

-

——但现在还不是放心的时候。我不能让那个“神秘男”发现我已经发现了异样。

一个听起来很抽象，却又能完美解释眼前一切的理由，突然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你还在扮演克洛琳德是吗？”

我用一种恍然大悟的语气，轻声说道：

水叶有些困惑地看着我。

“应该说不愧是专业coser吗。穿着这身衣服，就要尊重这个角色是吧？”我后退了两步，以宫廷礼仪向她单腿屈膝：“尊敬的决斗代理人女士，请原谅我刚才的冒犯。我刚才只是……将你的身影和我的爱人重叠了，所以才如此冒昧。”

“啊……啊，”她反应过来：“是的。咳…但念在你情有可原，而且及时悔过，本人现在不再追究你的责任。退下吧。”

我重新站起身，向她微微欠身，然后走回卧室。

余光中，我看到她长舒一口气，身体明显放松了下来。

-

今天是周六，但对于高中老师的我而言，仍然是工作日。我穿戴整齐，走出卧室，看到水叶正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身上盖着一条薄毯，沉沉地睡着。那身帅气的克洛琳德cos服，已经被她整齐地叠好，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而在茶几上，则摆着一副看起来像是手工制品的手套——她用其他角色剩下的手套，和一些塑料装饰品，熬夜DIY了一副和原先相近的手套。

我有些心疼地撩开她的刘海，吻了吻她的额头。

-

终于熬到了晚上。当我怀着一种既期待又忐忑的心情回到家时，一推开门，便看到了一个让我眼前一亮的景象。

“水叶”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但她不仅化了全妆——精致的眼线勾勒出她眼眸的轮廓，略带珠光的眼影让她的眼神显得更加深邃，唇上则涂着一层水润的、带着橘色调的唇彩——还戴上了一顶灿烂的金色长卷发。

我很快认出，她这副妆容和发型，似乎是在模仿《原神》里的“娜维娅”的形象，只不过，她身上并没有穿着娜维娅那套华丽的礼服裙，而是穿了一件与娜维娅主色调相似的、带着蕾丝和蝴蝶结的黄色系洛丽塔裙子。

这个角色她两个月前好像出过，估计那身衣服已经给她卖掉了。我回忆到。

不过，虽然服装不完全一样，但那份属于娜维娅的、明艳而又自信的气质，却被“她”模仿得惟妙惟肖。

——我能感觉到，现在主导这具身体的，又变成了那个“神秘男”。

见我回来，“娜维娅”从沙发上站起身，脸上带着一种自信而又略带狡黠的笑容，向我款款走来。

“沐老师，欢迎回家。”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营造出的、华丽而又俏皮的腔调。

然后，她指了指那套被整齐叠放在椅子上的克洛琳德cos服，向我发出了一个让我心跳瞬间漏掉一拍的邀请：“今晚，我想让你，穿上这身cos服。”

我愣住了。让我……扮演克洛琳德？

“可是这衣服……我穿得下吗？”我下意识地问道。

“没关系，”“她”似乎早就料到了我的顾虑，笑着解释道，“虽然老师的身高比我略高，身材丰满一些，但这件衣服对我来说本来就稍微宽松一些，所以，我估计老师也是完全能穿得下的。”

接着，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更加狡黠的光芒，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充满诱惑的语气说道：“而且，为了今晚，我还特意设计了一套……我们要‘用’的剧本哦。”

“剧本”？

我的身体，因为她这句话，而不受控制地躁动起来。昨晚那种背德的欢愉，此刻又开始在我心中蠢蠢欲动。

——但我不能表现出来。我知道，水叶的意识很可能正在某个角落里“看着”，如果我表现得过于欣然，只会让她更加痛苦和绝望。

同时，我也在心中安慰着自己：通过昨夜的试探，我已经大概明白了，只有让这个“神秘男”得到性满足，水叶才能重新夺回自己身体的控制权。所以，我这么做，其实也是在“帮助”水叶。

想到这里，我脸上故意露出一丝为难和犹豫的表情，眉头微蹙，仿佛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我沉默了片刻，才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由“神秘男”扮演的、巧笑倩兮的“娜维娅”，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情愿和一丝被说服的无奈，缓缓地点了点头：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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