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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海希 这个、不需要了,当我们讨论力比多的时候我们在讨论什么

小说:当我们讨论力比多的时候我们在讨论什么 2025-09-14 13:38 5hhhhh 3480 ℃

第三章 海希 这个、不需要了

走出咖啡厅,夜风阵阵袭来,持续裹挟着若麦的气味,那甜腻的酒心巧克力与自己的金酒信息素纠缠在一起,像一个无法关闭只能无视的后台警报,执著地在海铃的感知系统里发出蜂鸣。不、那不只是主嗅觉系统感知到的甜腻香水,更是临时标记留下的、属于另一个Omega的更为深层的烙印。

海铃​恍惚间想到,和若麦在一起,无论是身体还是音乐,都像是在跟一个极富激情与表现欲的鼓手合奏。她的节奏华丽、复杂,在极高的bpm下充满了令人眼花缭乱的技巧。

作为贝斯手的自己必须全神贯注,时刻准备着跟上她每一个节奏型和速度的变化。这种配合令人肾上腺素飙升,充满了极致的刺激与沉沦的快感,就像玩着某些广受好评的受难类游戏。但一曲终了,留下来的往往只有被彻底榨干后的疲惫和余音绕梁的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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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路沉默着回到Ring,脚步有些虚浮,手上拿着的购物战利品更是让她看起来像来东京疯狂大采购的游客。她知道自己现在最该找谁,但同时也最难以面对那个人。

​ 尽管已经打烊,店内还亮着暖色的灯光。椎名立希正在吧台给咖啡机泄压,伴随着“呲呲”的蒸汽烟雾,在耐心地完成擦拭着咖啡机和吧台的例行工作,这或许是她一天当中最放松的时刻。听到玻璃自动门打开时的电子声音,她抬起头,目光精准地落在那位迟到的客人身上。

​ 只一眼,立希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眉头瞬间蹙紧。

​“你…来得比想象晚。”咖啡机刚好泄压完成,白噪音一般的蒸汽声告一段落,立希放下手里的毛巾,语气是一贯的平铺直叙,让人听不出其中蕴含的担忧,或者说这是一种八幡海铃相当熟悉的“我就知道会这样”的、压抑着的不悦感。

她绕出吧台,隐隐约约闻到了空气中那股不属于海铃的、甜腻到发齁的香水味道,本就皱起的眉头更深了。

​海铃试图调用一个标准的社交表情,就像和不熟悉的人聊天时在文本末尾粘贴的那个微笑连一样,但面部肌肉的僵硬让她失败了:“我来拿贝斯盒子里的钥匙。”

​“钥匙?”立希的声调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混杂着担忧与恼火的质问,“海铃,你不可能忘记最近是易感期吧,我记得我上次就说过…”

​ “这是我自己的事。”出于内心的不安,海铃别开视线,不敢去看立希那双紫水晶一般过于清澈、仿佛能看到自己内心的眼睛。下腹部的灼热和胀痛几乎让她站不稳。带锁确实是自己的选择,可能是出于某种“以掌控痛苦的方式,来逃避无法掌控的痛苦”的自毁心理,这种行为显然得不到立希的认可,但对方仍然表示尊重且愿意提供必要时的帮助。

贝斯手的余光中​瞥见立希那张没什么表情却无比认真的脸,海铃想起了她在鼓凳上的样子。立希真的是完全不同的另一种鼓手。她的演出里通常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有稳、准、狠。像一台精密的节拍器,乐队里坚不可摧的基石。在之前几个这样的夜晚,在她还坚持以支援贝斯手游走、没有陷入名为乐队和队友的漩涡中时,正是立希这双打鼓的手,一次又一次地,为她带来了秩序与安宁。

​“骗人。”立希打断她,声音压得很低,却异常坚定。“我们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了,你快到极限了吧,别再固执了。”她不是冰箱里的自动感应灯,苍白而无用,而是远洋航线中岬角上的灯塔,在风雨交加的夜晚给予路过的船只温暖和安全。

​ 话音刚落,海铃的身体猛地一颤,无法抑制地弯下腰,手按住了小腹。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近乎呜咽的抽气声,就像雪天和族群走散落单在白茫茫森林中的小狼。

​ 立希心头一紧,所有的不悦和质问都化为了一声叹息。她抓住海铃的手臂,不顾对方象征性的挣扎,手上的礼品盒像免费派送一样散落一地,把Ring的自动门关闭,半扶半抱地将“外强中干”的Alpha带进了吧台后面的小仓库,反手“咔哒”一声锁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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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暗而狭窄的空间里,海铃靠在冰冷的墙上滑坐下来,蜷缩着身体,大脑因肿胀腺体和金属持续的接触摩擦而疼痛几乎无法思考。

​ 立希在她面前单膝跪下,当务之急应该是先拿到钥匙,但看着海铃如往常一样刻意压制,但已经无法阻止痛苦溢出、眼角湿润的样子。立希或许是下意识地,难以察觉地叹了一口气,伴随着一种显而易见的痛惜。她伸出手,隔着薄薄的布料,触碰到了那个冰冷的金属锁扣。

​“别怕。”立希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杂质。

​下一秒,一个温热的、超乎想象的触感传来。立希俯下身,温热的唇隔着衣物,落在了那金属锁上。

​ “!”海铃猛地倒抽一口凉气。这是以往对方从来没有做过的,完全超出了以往所有“互助”的范畴,冲击的感觉不亚于突然给太平洋岛国的原始部落用上了超级计算机记录今年的捕鱼收成。

​立希没有深入,只是用双唇的温度去触碰那块冰冷的金属和紧贴着堪称炙热的腺体。然后一阵清晰的湿热感透过布料传来。她的舌尖探了出来,小心翼翼地、带着一丝颤抖地,开始舔舐金属锁的轮廓,并且不时碰触到柱身的部分。她的动作略显笨拙,像是在亲吻一件刑具,试图用自己最柔软的地方,去缓解那冰冷金属带来的痛苦。

​ “立希……”海铃的声音已经不成调。这种隔靴搔痒般的安抚,让她身体里那股被禁锢的欲望更加焦灼。她从来没想过对方会做出这种略显出格的行为,或许自己还是没有完全认清立希同学是个怎么样正直善良乐于助人的人。

​“钥匙……”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眼神已经涣散,“在……贝斯盒里,侧袋。”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不,准确来说只是对方的服软,​钥匙的位置自己一直都知道,立希的动作停了下来。她抬起头,昏暗中,海铃也觉得她的眼神亮得惊人。

她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海铃一眼,然后转身,毫不犹豫地开门,取钥匙,回来,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就像她在Ring帮助客人点单、做饮品、出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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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重新单膝跪在海铃面前,将钥匙精准地插入锁孔。

​“咔哒。”

​ 一声轻响,束缚着腺体的金属装置应声而开。

​ 立希将那个作恶的金属锁随手丢在地上,发出“哐啷”一声充满嫌恶的脆响。她的视线落在被解放出来的、海铃最私密的部位。

尽管已经见过很多回,但​因为长时间的充血和禁锢,那根属于Alpha的腺体呈现出一种令人心惊的、红肿的状态,薄薄的皮肤底下青筋盘踞、清晰可见,顶端的部分更是因为压迫而显得有些青紫。金属锁边缘已经狠狠刺激了毛细血管,甚至在皮肤上留下了一圈深深的、带着血丝的压痕。仿佛一只被囚禁已久的困兽,就差出现刻板行为。

​ 海铃因这毫无遮掩的暴露和伤痕而羞耻地蜷缩了一下,却被立希一下子按住了膝盖。

​“别动。”立希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已无法再维持之前的相对冷静,而是被一种混杂着心疼和愤怒的情绪所占据。

​ 她的视线,从那片狼藉的红肿痕迹上,缓缓地、缓缓地向上移动,越过裸露在外微微起伏的小腹,最终,落在了海铃那张因痛苦和羞耻而苍白的脸上。

​在海铃完全错愕的注视下,立希俯下身,温柔地、珍重地,吻上了她的嘴唇。

​ 那不是一个情欲意味的吻。立希的唇瓣柔软而干燥,带着一丝咖啡的微苦。这个吻里没有参杂丝毫的欲望,只有纯粹的、毫无保留的安慰和怜惜。这是同班同学专属的安抚方式,仿佛在用这种最直接的方式,告诉海铃:“我就在这里,已经不需要再这样伤害自己了。”

​ 海铃从下午开始就保持高度紧绷的神经,在立希这个突如其来但又温柔到极致的吻中彻底地断裂了。她不受控制地闭上已经彻底湿润的绿色眼睛,一直强忍着的泪水终于从眼角滑落。

​这个充满了安抚意味的吻似乎持续了很久很久才结束。立希退开少许,额头抵着海铃的额头,仓库狭小的空间里,两人粗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几乎可以感受到对方气息中的湿润。她抬起手,用指腹轻轻拭去海铃脸上残存的泪痕。

​ “好了,”她低声说,语气恢复了一贯的平稳,但眼神却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温柔,“交给我。”

​ 在这份前所未有的情感冲击下,海铃短暂地放弃了思考。尽管对方只是beta,无法给自己任何信息素上的安抚,但仿佛就像洁白、柔软的棉花一般包裹着自己一般,让她想到了小时候冬天穿着厚厚的棉服在雪地上打滚。在名为易感期的脆弱中,她不再去思考这段时间遭遇的种种,只是顺从地点了点头。

​立希这才重新将注意力放回到了亟待解决的正事上。在流露了如此复杂的情感后,她温热干燥、略微粗糙的指尖,第一次直接地覆上了海铃挺立在空气中,无所依靠的脆弱的腺体。

​Alpha浑身剧颤,发出一声少见的破碎的呻吟,像易碎、璀璨的江户硝子被心爱之人细细把玩于手中。

​那是一种无比熟悉的、精准而高效的掌控方式。立希的拇指熟练地找到了腺体根部最敏感的区域,用一种不轻不重的力道,缓缓地、深深地按压和摩挲。

​“唔……!”海铃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腰先是瞬间紧绷,随即肌肉松软了下来。就是这里,像一位熟练的伐木工人一样,立希通过以往的探索和积累,将需要重点出击的部位牢记于心。

​Beta的双手开始以一种极具经验的、协调的方式开展动作:一手稳稳地握住根部,用掌心的热度安抚着那些因过度充血而躁动的血管;另一手的食指和中指,则在那已经开始分泌出透明液体的柱头周围,以一种令Alpha发狂的、不紧不慢的节奏打着圈。

​“立希……别……”海铃想求饶,想让她慢一点抑,跳过对自己近乎折磨般的惩罚环节,但出口的声音却变成了带着哭腔的、甜腻的催促。

随着立希双手​将溢出的先走液均匀地涂抹在腺体上,黏腻的水声在狭小的仓库里响起,伴奏则是海铃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和几乎要跳出胸腔的心跳声。alpha的金酒信息素彻底失控,杜松子香和酒精味简直像浓郁的海雾一般,几乎要将立希吞噬。而Beta却像风暴中心的礁石,表情依旧专注而平静,只是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脸颊上略微出汗。

同班同学长期​以来的互帮互助,使得她非常了解海铃的身体,包括但不仅限于腺体的部分。她知道在哪一刻需要加快速度,在哪一刻需要用指甲轻轻刮过柱身侧面的敏感点,也知道在哪一刻需要使用手掌对腺体整体施压,将那股濒临爆发的欲望彻底点燃。

​ “要出来了……立希……!”

​在海铃的已经无法压抑的尖叫声中,立希猛地加快了手上的频率。海铃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股滚烫的液体随着腺体的搏动喷薄而出,溅湿了立希的手,也溅落在了仓库冰冷的地板上。

​ 高潮的余韵让海铃浑身脱力,只能无力地靠在墙上,大口喘息,视线一片模糊。

​立希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从货架上抽出纸巾,以一种故作冷漠、公事公办的态度,仔细地擦拭着自己的手,以及海铃身上的一片狼藉。

​ 做完这一切,她才抬起头,看着还瘫软在地的海铃。她的目光,在海铃还带着红肿和吻痕的嘴唇上,停留了片刻。

​ 不知过了多久,海铃的呼吸渐渐平复。她无力地靠在墙上,垂着头,只能看到立希专注而冷静却因温热微微发红的侧脸。

​“这个……还给我。”海铃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其程度不亚于刚在沙漠里跑完马拉松的人,下意识地伸出手去够那个被丢在地上的锁。

​立希却先一步将锁捡了起来。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海铃。“这个,我没收了。”立希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质疑的强势。

​ 海铃愣住了,难道她平时在MYGO做队长时就这样:“立希?”

​“你其实并不需要它。”立希迎上她的视线,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坚定和认真,紫色水晶的光芒映射在绿色湖面上的薄雾中,“我也不允许你再用这种东西伤害自己。”

她向前一步,蹲下身,与海铃平视,将自己的手掌覆盖在对方的手掌上:“以后再有这种情况的话,”立希一字一顿地说,像骑士是在圣坛前立下誓言,“就来找我,所以,这个东西你用不上了。”

本就狭小的仓库,仿佛被按下了时间静止的按钮,听着对方认真的言语​,海铃感觉周围的空气仿佛彻底凝固。立希的这个行为,就像一个没有在开头声明的变量,让海铃所有关于人际关系的计算模型都报错崩溃了。

​她看着眼前这个总是不善于表达,有些时候甚至算得上有些笨拙的Beta,第一次发现同班女同学竟然藏着如此偏执的温柔和惊人的力量。

​她低低地笑了一声,就像她的信息素一样,带着无法言说的苦涩与动摇。她抬起如冬日湖面一般布满水汽的眼睛,看着立希,轻声说:​“所以我不值得信任。”

这句话像一缕幽魂般的回音,从她们上一次在自动贩售机前的对话中飘来,带着当时被否定的全部重量。

立希的身体微不可察地僵了一下。同班女同学确实是没有想到,海铃会在这个时候,以这样一种方式,把自己那句并没有特别含义的话反馈回来。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海铃居然把这句话记了这么久?

她摇了摇头,捧着海铃脸颊的手指微微收紧,仿佛要将自己的决心传递过去。

“我说的不值得信任,是指Ave Mujica的事。” 立希看着海铃的眼睛,无比认真地、一字一句地澄清,“那是关于乐队,关于未来,关于很多复杂的事情……我不是你的乐队成员,我并不知道什么对你来说是最优解。但是……”

她的语气顿了顿,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柔和,尽管八幡海铃清楚,这才是椎名立希褪去所有不必要的自我保护外壳后的自我本色。

“但是,对我而言,不让你像这样伤害自己……这和信不信任没有任何的关系。” 她轻声说,“这是另一回事。”

这个回答让海铃的呼吸一滞,其实自己应该更早地开口询问对方,而不是一直故作理性和冷漠,实则像折断了桅杆的小帆船一样在自我设定的风暴中漫无目的胡乱打转,反复思考那个早该和椎名立希敞开心扉交流的问题。

立希将她对海铃在Ave Mujica解散大混乱中的“不信任”,和此刻作为椎名立希本人对八幡海铃这个人的“关心”,清晰地、不容混淆地划分开来。诚如椎名立希,她并没有收回对八幡海铃在乐队中、以及处理乐队问题方式的质疑,那是一种快乐女高中生乐队鼓手基于客观观察的判断。

但与此同时,她也用最直接和露骨的行动证明,基于理性的判断,与她此刻想要守护眼前这个人的决心,是两件并不冲突的事。她确实不赞同贝斯手在过去的选择,但她无法放任海铃依赖于可控的痛苦的自毁倾向。

八幡海铃一直以来用冷漠和自嘲构筑起来的雪原孤狼形象,就这样被这股无法抗拒的温暖的黑潮*,从内到外地彻底消融了。仓库里昏暗的灯光下,她看着同班同学眼前这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庞,恍惚间觉得自己是一个在暴风雨的洋面上挣扎了太久的人,终于看见了陆地。

哭哭贝斯手的眼泪已经完全止住了,她有些摇晃、却异常坚定地,从冰冷的地板上站了起来,伸出双臂将立希紧紧地、紧紧地拥抱在怀里。她想树袋熊一样将脸深深埋在对方的颈窝,充分地吸了一口只属于立希的、干净的、不带任何信息素的淡淡气息。

对方的反应有些突然,立希稍微愣了一下,随即也放松下来,伸出手回抱住了她。

片刻之后,海铃稍稍退开,捧起立希的脸,在对方有些惊讶的目光中,回吻了过去。这个吻,不同于之前立希那个充满了怜惜和安抚的吻。它有着八幡海铃劫后余生的颤抖、失而复得的珍重,以及来自心底、最深刻的、毫无保留的感谢。

几次换气之后,唇分,两人的额头依旧抵在一起。海铃看着立希那双近在咫尺的、紫水晶般的眼睛和独属于对方眼角的美丽泪痣,平静而释然地轻声说:

“确实……这个、不需要了。” 她的目光,瞥了一眼地上那个被嫌恶地丢弃的金属锁。“因为我已经有立希同学了。”

“你这家伙……”,立希捕捉到了海铃眼中那份雨过天晴般的澄澈,脸上才终于浮现出一抹极浅的、发自内心的、像是卸下重负般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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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当两人从小仓库里出来时,咖啡店里一片狼藉——海铃之前因为痛苦而失手散落一地的“购物战利品”还随机地分布在地面上。

立希是蹲下身,一件件地将那些盒子和纸袋捡起来。海铃也过去和她一起收拾整理。两人的指尖偶尔碰到一起,带来一阵微小的、温暖的电流。

迟到的打样来之不易,立希确认一切处理妥善后,关上了Ring的店门,并自然地,从海铃手中接过了贝斯。

“我送你。”她说,语气平淡,却不容拒绝。

海铃没有再逞强。她们并肩走在深夜的街道上,路灯将她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又交叠在一起。

海铃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那里的皮肤仿佛还残留着立希指尖的温度,嘴唇上似乎也还留着那柔软的触感。若麦那带着侵略性的临时标记还在后颈隐隐作痛,但此刻,这已经不再让她感到心乱如麻。

因为她不再是那个不被同班女同学信任的贝斯手。那个折磨了她许久的腺体锁,留在了立希的口袋里。

无论前方的节奏多么混乱,她已经找到了那个可以永远回归的、名为立希的、安心的根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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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潮:北太平洋西部强大的暖洋流,流经日本东部,将热带海水带到北部,是世界第二大洋流。

作者有话说:这怎么说呢,重新回来写的感觉和惊天爆爆大炒作没完结前写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但是孩子都生了一半了,还是想按照原来的大纲把故事讲完吧,作者疑似不会人类自然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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