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瑶趴在若涵腿上，内裤褪到大腿根，屁股全裸暴露在灯下。她双手撑地，脸紧贴地板，心跳仿佛都要跳出来，整个人僵在羞耻与紧张的夹缝里。她没想到刚刚明明已经挨了很多下，现在却要重新开始。

若涵一只手稳稳按着芝瑶的腰，另一只手握着拖鞋，轻轻拍了两下她的屁股，像在提醒，又像在宣布主权。

“还账正式开始之前，我得把规矩都说清楚。”若涵的语气温柔却不容抗拒，“每一下都要你大声报数，声音要让我们都能听见。声音小、报错、夹腿、乱动都要加罚，不许蒙混。”

“屁股必须光着，内裤褪到大腿根，不许遮，不许用手挡，也不许夹腿。双手撑地，姿势不能变。”

“问你什么，就要如实、大声、诚恳地回答。敷衍、撒谎、讨价还价都会加罚。加罚的次数不算进账目，只算额外受的惩罚。报数必须连着，乱动严重我随时可以让你回去重来。”

“都听明白了吗？”

芝瑶咬了咬唇，头埋得很低，声音细微：“……听明白了。”

若涵停顿了一下，声音放缓：“规矩说清楚了，现在你自己说说，今天为什么要还账？错在哪里，想怎么还？”

芝瑶的脸几乎贴进地板，声音低得像蚊子：“我……偷穿了你的拖鞋，还欠着账，今天来还账……”

若涵没松口，语气依旧温和：“声音大点，把过程和工具说清楚，让大家都听明白。”

芝瑶咬着唇，嗓音终于被逼大了几分：“我偷穿了你的拖鞋，今天愿意接受惩罚，请你用拖鞋打我的光屁股，把账都还清……”

若涵这才满意，拖鞋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语气缓和下来：“乖，屁股撅高。准备好了就说。”

芝瑶双手撑地，指节发白，声音发颤：“准备好了……”

拖鞋扬起，第一下清脆地落下。

芝瑶咬紧牙关，带哭腔报出数字：“一——！”

拖鞋第二下落下时，清脆的响声在夜色里格外突兀。

“二！”

芝瑶的声音比刚才低了一点，疼痛从屁股蔓延开来，像烧灼一样钻进骨头。她努力把身体绷直，生怕自己失控乱动。知远在沙发上微微呼吸急促，手指悄悄收紧在膝盖上。

“三！”

每一下都落在同一处，火辣辣的感觉堆积得越来越重。芝瑶能感觉到自己的脸也在发烫，眼角甚至有点湿意。

她死死盯着地板，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别的声音，心跳仿佛就在耳边。

“四！”

声音已经带上颤抖，呼吸也跟着乱了。若涵的手法依旧平稳，像是根本不会被芝瑶的痛苦和哭腔所影响。

“五！”

芝瑶咬紧牙关，手指抓得更紧了些。每一下都让她感觉距离极限又近了一分，却只能继续往前数。

“六！”

这一声终于带上了一点哭腔，她觉得屁股上的痛感越来越难以忽略，羞耻和无力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七！”

芝瑶的嗓音越来越发颤，报数间隔也拉长了许多。每一下都像是火星落在伤口上，疼得她眼角不断渗出泪水。知远在沙发上下意识地握紧拳头，指尖泛白，几次想开口却又咬住了舌头。

“八！”

芝瑶觉得双手有点撑不住，手心全是汗。她拼命维持姿势，可肩膀已经开始发抖，屁股上的痛感一波波涌来，羞耻感在脑海中搅成一团。

“九！”

这一下落下时，她的声音突然小了许多，几乎只剩下一丝气音。若涵停了停，语气不重却分外清晰：“声音太小，这一下不算，从九重新来。”

芝瑶吸了吸鼻子，咬牙把声音放大了一些，含着哭腔重新喊了一遍：“九！”

“十！”

这一声终于彻底带上哭音。芝瑶觉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呼吸都乱了。屁股上的痛已经不只是表皮的灼烧，更像是整个人都被推到崩溃的边缘。

接下来的几下，她几乎是机械地报数，每一下都像在用力拔高嗓子，但无论怎么努力，声音里还是藏不住委屈与羞耻。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只能死死咬住牙关，让数字在房间里回荡。

“十五！”

这一声落下时，芝瑶的泪水终于控制不住滑落下来。手臂微微发颤，整个人在光影下显得无助又倔强。

若涵停下了手，语气依旧平静：“怎么样，还能坚持吗？屁股是什么感觉？”

芝瑶吸了吸鼻子，努力让声音听起来不那么虚弱，可还是下意识嘴硬：“……还行。”

若涵手里拖鞋轻轻在她臀上拍了拍，语气淡淡：“嘴还挺硬？还行就再多受几下好了。刚才那一声敷衍，加三下，加罚不报数。”

芝瑶愣了一下，泪水打湿了下巴。她想要辩解，但若涵已经抬手，拖鞋毫不留情地落下三次，带着火辣和羞耻的打击。每一下都让芝瑶身体一颤，只能咬紧牙关默默承受。

加罚结束，若涵语气又缓了些：“好了，继续数，别再嘴硬。”

“十六！”

芝瑶哽咽着把声音喊出来，觉得眼泪和汗水已经分不清，手臂都在发抖，但还是咬牙撑着，继续报下去。

“十七！”

芝瑶的嗓音里已经带上了明显的哭腔，每一次报数都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屁股上的灼烧越来越难以忍受，她开始有点晃神，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住。

“十八！”

拖鞋的每一下都比上一下更疼，芝瑶的手指死死抓着地板，手心湿滑得几乎握不住。她努力让自己保持原本的姿势，可肩膀和腿已经微微发抖。

“十九！”

报数时，她下意识夹了一下腿，身体微微一缩，却被若涵敏锐捕捉到。若涵语气不带情绪地提醒：“夹腿了，下次再这样就加罚。”

芝瑶吓得赶紧把腿重新分开，脸埋得更低，眼泪啪嗒啪嗒掉在地板上。

“二十！”

她的嗓音沙哑，几乎是带着呜咽报出的。知远的呼吸在沙发上变得愈发急促，手指无处安放，只能一次次摩挲着膝盖。

“二十一！”

这一声报得特别慢，芝瑶的声音里全是颤抖。屁股的痛感蔓延到大腿根，每一下都像是新的极限。

“二十二、二十三……”

数字变得遥远，芝瑶的世界里只剩下疼痛和羞耻。她不敢抬头，不敢去想知远有没有在看，只能一遍遍默念“再坚持一下就过去了”。

“二十四！”

她忽然打了个哆嗦，差点又夹住腿。若涵拍了拍她的屁股，低声提醒：“注意姿势，别逼我再提醒你。”

“二十五！”

这一下落下时，芝瑶整个人几乎软了下来，报数只剩下沙哑的哭音。她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崩溃，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快停下”，可规矩、羞耻和尊严又让她不敢松手。

“二十六！”

报数时，芝瑶的嗓音已经有些发不出来。拖鞋刚落下，她的身体猛地一颤，腿根本控制不住地夹紧，整个人缩成一团。

若涵停住动作，手指却没有松开她的腰。语气变得冷静而坚定：“不是说过不许夹腿、不许乱动吗？你刚才这几下全都夹得那么紧，这几下都不算，从二十五下重来。”

芝瑶愣住了，泪水瞬间又涌出来。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哽咽着下意识想求情：“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撑不住了……”

若涵不为所动，反而语气更柔和了一点：“规矩都讲过了，这点都做不到，只能重新来。你现在可以哭，但还要从二十五数起。”

知远在沙发上紧紧攥着拳头，脸色苍白，却什么都说不出口。芝瑶只觉得整个人都掉进了深渊，报数的希望被瞬间击碎，连身体都失去了力气。

“二十五……”

带着呜咽的数字在房间里回荡。每报一个数字，芝瑶都觉得自己像是被剥开一层皮，羞耻和绝望混成一团，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二十六……”

芝瑶的声音几乎断成了两截，泪水顺着下巴滴到地板上。回退后的每一下都像是重新审判，她明明已经坚持到了极限，结果只因一个本能动作，所有努力又要重来一遍。

“二十七！”

屁股的火辣让她几乎要尖叫出来，可她咬紧了牙，只能让哭音卡在喉咙里。每一次拖鞋落下都像是在提醒她“无路可逃”，每个数字都像是自尊的一点点塌陷。

“二十八、二十九……”

芝瑶的身体已经微微抽搐，撑地的手因疼痛和无力开始打滑。她脑子里只剩下“别再出错”“一定不能再让回退”这一个念头，可全身都在本能地瑟缩。

“三十！”

这一声报出来时，她的声音变得沙哑无比，身体也忍不住又往若涵腿上缩了一寸。知远在沙发上呼吸变重，几次想说话，却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只剩眼里深深的愧疚和无奈。

接下来的几下，芝瑶报数已经带着哭音，几乎成了下意识的哀求。她已经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想要停下来，可每次都只能咬牙坚持，等到拖鞋落下再把数字喊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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