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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雷狼龙学长与下头太刀 2025-09-14 13:38 5hhhhh 7120 ℃

  晚上好,我是岩重真一。

  金奥加躺卧在床上看视频,而苍火学长抱着枕头趴在床尾,低头阅读着不知名的小说。

  我陷在椅子里,我的手机放在离我较远的桌上充电。

  我一时没什么可做的,便侧头看向窗外。

  夜晚的兴城落下了点点小雨。

  

  这两天我们去做了很多事,包括陪苍火学长去兴城最大的图书馆、三个人到KTV里唱K,顺便游览了一下附近的餐厅。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苍火龙最终很不情愿地放弃了“再吃一次大排档”的计划。

  比较尴尬的是,我实在没什么唱歌的天赋,唱小星星我可能都会跑调。为了保护大家的耳朵,一到KTV里我就猛吃果盘,只有苍火学长握着麦克风在热场。

  可能最后连金奥加都看不下去了,他才勉强唱了一两首。

  我第一次知道他唱歌也很好听。

  

  后来在我的提议下,我们把惨爪兄弟也叫来了,毕竟大家都在兴城嘛。

  本来他们俩兴致缺缺,但一听到苍火学长也在之后,他们立即改口,以我所不能想象到的速度打车赶到了这里。

  不得不说,他们俩挤在苍火龙旁边坐下后,房间里确实热闹了很多。

  令我没想到的是,脾气比较暴的哥哥喜欢术力口,有些阴郁的弟弟反而听那个什么斯威夫特。

  在这一点上反而就不像兄弟了。

  

  我问凶爪龙这几天的比赛打得怎么样,他说:有他们俩兄弟在,那肯定是毫无悬念。

  嗯,看他这么得意的样子,我决定忘记他刚才非常认真地用直男音唱了恋爱循环的事情。

  至于来比赛的原因倒是很有意思。

  “喔,你想知道这个。”

  惨爪龙坐在我旁边嗑瓜子,不忘空出一只手给自家哥哥比了个中指。

  

  “我们实际上是为了筹钱治病来的。”惨爪龙说,“我们看到网上有一位雌性人类……”

  “我愚蠢的欧豆豆哟,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吗,那叫女性!”

  “……”惨爪龙又翻了个白眼,“女性人类。”

  “总之她罹骨癌,发了一篇求助帖,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希望大家能伸出援助之手。我们恰好在这方面也有些能力,所以到兴城来挑战试试看。”

  

  “啊,你们竟然在做这么厉害的事情!好好磕……”苍火学长看起来有点感动,虽然得忽略后面那句。

  我也有些触动,不过更多的是疑惑。

  “…虽然这样说有点不太好,但对方有具体病历证明什么的吗?”

  “呃,好像没有。”

  “……相关处方呢?”

  “上面都打码处理了。”

  

  “那对方问题很大啊,你们别被奇怪的人骗了吧。”

  凶爪龙噎了一下,脸变得有点红。

  “但,但是对方生病的照片总不能作假吧!”

  “去网上一搜也有一大堆呀……”

  

  “好吧,笨蛋哥哥,至少发表善心之前也要确认对方是不是真的需要。”

  惨爪龙淡着脸继续嗑瓜子,看来没有被哥哥挑衅的时候,他还是挺冷静的。

  “……我应该没有被骗吧!md,难道我真的被骗了?”

  凶爪龙双手捂住头,脸色沉痛,有点蔫蔫地思考起来。

  

  “凭什么只说我笨!被骗这种事也该算上你才对吧!”

  “嘛,至少我不会在赛场上被老太一枪头抽死。”惨爪龙摊了摊手。

  “你找死是不是!?”

  “只是实话实说好吗?”

  在心上人面前丢了份子,兄弟俩开始撸起袖子。

  在他们要掐起来之前,我用手肘轻轻碰了碰雷狼龙。

  金奥加很快会意,他走上前,像是拎起小鸡崽一样一左一右地抓了一个,末了邀功似的对我挑了一下眉。

  

  ……

  我回味着金奥加的那段挑眉,窗外的雨声忽然变得更大。

  我不禁坐直了一些,看到窗外的雨变得越来越急。

  发呆的时间实际上是幸福的,因为浪费时间也是一种幸福。

  

  随后一种莫名的焦虑萦绕在我的心头,像是将要失去什么的紧迫感,那样惶惑不安的恐惧,盘旋成云,聚集在我的上空。

  心慌意乱。

  我捂了一下心口,像是它下起了雨,所以我也变得潮湿。

  

  不知怎的,我叹了口气,眼泪好像要流下来。只是感觉我的手机电量应该也充得差不多了,于是我走到电视前,将这个小小的发光玻璃板握在手心。

  我不喜欢别人打扰我的私生活,所以我的手机一直是静音。

  摁开屏幕,我的锁屏上密密麻麻地重复着一条消息。

  未接电话 妈妈(13)

  未接电话 妈妈(12)

  未接电话 妈妈(11)

  未接电话 妈妈(10)

  …

  

  我划去红色的来电记录,很快看到了母亲给我的留言。

  妈妈:你爸爸去世了!

  妈妈:现在回家。

  

  22:04

  妈妈:岩重真一,你怎么不接电话!

  妈妈:回家。

  妈妈:回家来。

  妈妈:见你爸爸最后一面。

  

  我愣住了,我握住手机,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了那个一直微笑着的,会和我打趣的父亲。

  尽管在我到兴城上大学后,我们逐渐没了联系。但他一直是一个非常温柔的男性。

  我明天早上就要进角逐赛了。

  而我的父亲离开了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世界上总是有无数的巧合,也伴生着无数的意外。

  我宁愿相信这是一个荒诞的注脚,也不愿意它成为现实。

  

  

  妈妈再次给我打了个电话,我滑动接听,把手机贴近耳侧。

  “你在哪里。”她的声音听上去非常疲倦,还有点隐隐的哀伤。

  “……我,现在正在兴城。”我尽量稳住我的声音,“爸爸是为什么…”

  “他出车祸了……他被失控的车撞死了。岩重真一。”

  我看到雷狼龙从床上爬了起来,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嗅到了什么东西,所以他马上赶到了我的身边。

  但是声音比动作更快。

  “明天买车票回来。”妈妈说,“不管你还有什么事,都先放到一边。”

  “……嗯。”

  “我明天要看到你。”

  “好。”

  

  电话挂断。

  一个紧紧的臂膀围绕住了我,如此温暖,如此滚烫,让我觉得自己像是蜷缩在子宫中的孩子。我是梦中的幼体,未完成的胎儿。

  “…还好吗。”雷狼龙问我。

  “……”我垂下手机。

  

  “…………抱歉。”

  “我没法参加挑战赛了。”

  “对不起。”

  “我真的很抱歉。”

  

  

  苍火龙“啊”了一声,他立刻放下手机,大步跑来,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我的额头。

  “你发烧了?!生病了?还是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说知道吗!如果感觉很不好可以告诉我们,现在就能陪你去医院。挂急诊的话可以我来付账,我还有一点医保可以用……”

  

  我摇了摇头,一时间嗓子感觉有点干涩,说不出口。

  “…不方便就不说了,没有人会强迫你。”

  在我沉默时,雷狼龙替我解了围:“如果你有不得不做的事,那就去做吧。”

  他松开怀抱,转而拍了拍我的肩。

  “不要害怕,一切也有我。”

  

  “你帮助了大家这么多,或许,你也可以适当休息一下了。”

  “就当是为了你自己。”雷狼龙语气很平静,“你还没有为了自己去做点什么,你也有你的问题,你的情绪,还有你自己的世界。”

  “……”

  “…我们也会希望你开心的,真一。”

  “…嗯。”

  

  

  于是在漫长的夜雨中,我提着行李箱坐上车,离开了兴城。

  司机开得很平稳,我瞥向车的后视镜,身后绚烂多彩的城市洇开水渍,慢慢淡出了我的视野。

  

  在我小时候,天上似乎总是有淡淡的小雨。

  薄薄的天幕被太阳浸没,染出一点金粉色。

  我躲在房间里看雨,而母亲则会坐在我的旁边,给我讲故事。

  

  “……灰姑娘穿上了水晶鞋,走进了舞会之中。她呀,终于可以跳舞了。”

  我托着脸,看着母亲那张好像永远不会变老的脸庞,露出憧憬的表情。

  每一个公主,都会遇到了她们的王子吗?

  

  但是母亲并不会按部就班地告诉我,她会给我分析。

  她说,水晶鞋是灰姑娘的“闪光点”,白雪公主的美貌,也是她的“闪光点”。

  如果没有这些,她们就不会被王子所注视。

  

  “所以。”她说,“‘才能’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真一。如果没有才能,你就会一无是处。”

  “这个世界会不断地淘汰剩下的人,像垃圾一样扔掉。如果你不想被丢下,就要展示出自己是有价值的。”

  

  后来一段时间父亲的职业发生了变动,他开始抽烟,变得很少笑。

  而母亲则忙碌起来,她不再给我读故事,而是成了一位过于勤恳的家庭主妇。

  她要择菜,没日没夜地操持家里的大小事务,还要照顾我的起居,翻看我的作业。

  我感觉到整个家都变得很紧张。

  

  每当我成绩下滑的时候,母亲一看到我的成绩,她的表情就会变得很难过。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露出那样的表情,但是,我想让她开心一点。

  父亲就教导我,要保证自己下次会考得更好,让妈妈骄傲,她就会开心了。

  所以我一次又一次的发誓,让妈妈的眉毛皱得没那么紧些。

  但妈妈对我的要求也越来越高,我必须每次都考得比上一次更好,并且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直到后来,我有些害怕拿出成绩单。

  

  那次我的数学考了67分。

  妈妈破天荒地打了我一巴掌,扇在右脸。

  她先是很生气,我看得到她的肩膀在发抖,接着她哭了起来,紧紧地抱住了我,说她很对不起。

  

  后来我再也没考过67分。

  

  我意识到,每个人是有“底线”的。

  这并不是指社交的尺度,而是他人对你的期待存在一个下限。

  当你表现出与她想象中不相符的结果时,你就会深深地伤害到对方。

  

  “老公,你这次面试又没过吗。”母亲每次这么问的时候,她的脸上总是充满了忧愁。

  “嗯。”

  父亲不会说别的话,他只会轻轻叹气,把那身熨得很平整的旧西装脱下来,挂在架子上,再过来抱着我笑。

  “没关系呀,只要能看到你们俩,我就会觉得很高兴。吃再多的苦,也是值得的。”

  

  母亲的脸上又出现了那种哀伤的表情,这种神态令我感到一丝恐怖。

  父亲失去了“才能”,所以他被丢弃了吗。

  

  我每天都会考虑这个问题。

  我背着书包,看着落下来的太阳,看着树上的叽叽喳喳的小鸟,看着卖笑的阿姨手里拿着的红气球,我都在忍不住思考:

  我是一个有才能的人吗?

  

  妈妈说,是的,你是一个天才。

  所以,你的每一次结果都是天才的象征。你应该不断地向天才靠拢,爬得更高,这样你才不会被别人打败。

  

  爸爸说:不,你是一个平凡的小孩。

  他认为我只需要健健康康地长大,只要快乐就好,人的一生不需要追求极限,而是应该认清自己的现实,只要着眼当下。

  

  在爸爸说完以后,我流下了眼泪。

  生来我便饱含着期待的目光成长,我拔尖,我变得优秀,我一直坚持不懈地认为我十分特别。

  直到现实不断陈述我的普通。

  母亲开始打两份工作,而父亲总是从早到晚的加班,而我的成绩也并没有变得突出。

  我们的家并没有因我变得好转。

  妈妈说:你是来拯救我们脱离噩梦的!

  爸爸说:不,你也可以选择你的生活。

  

  直到高中,褪去妈妈的注视后,我成为芸芸众生。

  我忽然意识到,我不过也只是一粒灰尘。

  我感到了痛苦。

  我很痛苦。

  

  

  之后我得了一种病。

  我忽然感觉到不再孤独,我知道有人一直陪伴着我,有人在我的生活中的方方面面。

  他们知道我人生中的所有来龙去脉,他们看到了我所窥见的窗外所有的雨丝。

  我的一生宛如书页打开,我叹气,他们也随之叹气;我微笑,他们也同样微笑。

  在如梦似幻的触碰中,痛苦也似乎变得可以忍受。

  他们安慰我,跟随着我,告诉我这是没关系的。

  我默默地体味着这种幸福,直到我告诉了妈妈。

  然后,我住进了医院,休学两年。

  

  车上开始变得颠簸。

  在归家的路途上,困意渐浓,我怀抱着背包,安静地睡着了。

  

  直到后来,有一个主治医生接手了我的病情。

  他不仅大方地免除了我的医药费,还接管了我的所有疗程。甚至在住院的时候,我也能正常地学习高中方面的课程。

  尽管我考得不好,但我还是很感谢他。

  …虽然我并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出院的那天,母亲亲自来接我,她穿着白裙子,对我说:医生告诉她,我只是得了阿斯伯格综合征。

  她看起来很高兴。

  她说:这是一种“天才病”,说明我仍然是天才,让我不要想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

  我又是天才了。

  

  车慢慢地停下来了,我有些迷糊地揉了一把眼睛。

  窗外的天色也已见亮,我拎起行李,打量着附近熟悉的街道,心里涌上来一股怔忡的感觉。

  

  我先去看了爸爸。

  他穿着一身我说不出来的衣服,躺在棺椁里,一句话也没有说。

  一时间我没有太多悲伤,也没有感到疼痛。

  我只是忽然发现,有关于他的故事已经结束了。

  有人从我的心里挖了一勺子,我回头看去,原来是少了一个名字。

  

  妈妈头上戴着一条白布,她正忙着安排亲戚们坐下。随后她在百忙之中抽出空来,将另一条布围在我的额头。

  “真一。”她抓住我的两肩,“你去跪着上香,我还要去招呼客人。”

  “……嗯。”

  我应了一声,感到自己语言功能的退化。随后我点燃三根香,拿了个软垫,在父亲的遗像前跪好。

  

  黑白色的照片,似乎让我面前的颜色都变成了两种颜色。

  我感觉到周围变得很吵闹,所有人的表情都带着哀伤,他们的口中呢喃着同一个名字,像是漩涡一样包围了我。

  父亲的名字,父亲的过去。

  关于母亲的未来,关于我的未来,关于对那个司机的一点恨意,还有诅咒。

  ……我感到滚烫的香灰落到了我的手上。

  

  后来的流程我已经不太能想起具体。

  我只记得,我整夜整夜地守灵,焚香,等到头七的时候,父亲的棺材慢慢合上,埋入土中。

  有很多人问我去了什么样的大学,问我未来的打算,问我是否准备继承父亲的衣钵。

  我对此张口结舌,挤不出一点讨喜的话来。

  大家都是摇头,让我好好陪陪母亲。

  

  这段时间把大家都折腾得很累,我之前本想去找妈妈交谈,但是她也已经睡下了。

  我打开手机看了一眼,现在是凌晨1:34。

  我不知道我此刻应该做什么,我应该奔赴与伙伴们的约定,还是坐下来,好好和我的母亲谈心?

  我的脑子一团乱麻,像是一堆杂乱无章的绳子那样捆住了我。

  如果我是一种水果,想必压扁我之后,从我身上会流出不太甘甜的果汁吧。

  

  我翻开聊天列表,上下滑动了半天,终于还是点开了雷狼龙的对话列表。

  卡皮巴拉:我好想你。

  

  我这么说。

  而他很快回复了我。

  

  金奥加:嗯。

  金奥加: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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