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想逛书店打发时间，刚到商场门口，就听见细碎的哭声。循声望去，穿粉色连衣裙的小女孩蹲在喷泉边，双马尾散了一缕，手里攥着破角的兔子玩偶，哭得肩膀一抽一抽。苏绾的心瞬间软了，忘了自己的窘迫，快步走过去 —— 她蹲下身时，长发顺着肩头滑下来，遮住半边脸，露出的那只眼睛里满是温柔，睫毛又长又密，像小扇子似的轻轻颤动。指尖轻轻碰了碰女孩的肩膀，声音放得极柔：“小朋友，怎么了？爸爸妈妈呢？”

女孩抬起头，圆圆的脸上满是泪痕，看到苏绾的瞬间，哭声竟小了些 —— 许是她的模样太过温和，眼尾弯弯的，即使脸色还有点白，也让人觉得安心。“我…… 我跟妈妈走散了，妈妈说在这等她，可她一直没回来……” 女孩哽咽着，攥着兔子玩偶的手更紧了。苏绾想伸手抱她，却怕腹内蛋体晃得更凶，只能改成牵住女孩软软的小手，另一只手悄悄按在肚子上，指甲几乎要嵌进风衣面料里。腹内坠胀感越来越强，后庭已渗出少量温热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滑，黏腻得让她浑身发颤，可她看着女孩的眼睛，依旧笑得温柔：“别怕，姐姐帮你找妈妈，好不好？”

她牵着女孩先去商场服务台，让工作人员广播寻人。广播声在商场回荡时，女孩紧张地攥着她的衣角：“姐姐，妈妈会听到吗？” 苏绾蹲下身帮女孩理散掉的头发，指尖尽量放轻动作，怕自己的颤抖被察觉 —— 她的指尖很细，指甲修剪得圆润，涂着淡粉色甲油，即使此刻泛白，也依旧好看。“会的，妈妈肯定在找你，我们再等等。”

其实她的肚子已疼得厉害，每一次呼吸都像吞刀片，腹内牛奶混着蛋体，像团滚烫的重物压得她腰都快直不起来。她只能微微弯着腰，用风衣下摆遮住姿势，假装蹲久了腿麻，夕阳透过服务台的玻璃照在她脸上，给她的轮廓镀上暖光，连额角渗出的细汗，都像珍珠似的闪着光。

等了十分钟，没人来认领。苏绾牵着女孩开始一层一层逛商场 —— 女孩说妈妈之前带她去了童装区，她只能顺着记忆找。每走一步，腹内蛋体就往下坠一分，后庭的疼跟着加剧，偶尔有液体顺着腿根滴进丝袜，带来冰凉触感，与身体灼热形成强烈反差。她走得极慢，每几步就停下，假装看橱窗里的衣服，趁机调整呼吸，用手悄悄按压肚子。路过童装区的镜子时，她瞥见镜中的自己 —— 风衣下的肚子依旧显眼，可她的侧脸依旧精致，下颌线清晰，鼻梁高挺，连因疼痛微微蹙起的眉，都透着种脆弱的美感。

女孩很兴奋，一会儿指着橱窗里的公主裙说 “我妈妈也给我买过这个”，一会儿拉着她看玩具店里的毛绒熊。路过化妆品专柜时，女孩仰着头说：“姐姐，你的口红好好看，像草莓味的糖果。” 苏绾摸了摸嘴唇，笑着说：“等找到妈妈，姐姐给你买小口红玩具好不好？” 她的唇形很饱满，笑起来时唇角微微上扬，露出浅浅的梨涡，专柜柜员都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觉得这姑娘即使脸色有点差，颜值也高得让人移不开眼。有次女孩拉着她跑，她没跟上，猛地停下时，腹内蛋体狠狠撞在后庭口，疼得她眼前发黑，差点栽倒。她连忙扶住旁边的货架，手指死死抓着冰凉的金属杆，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流，滴在女孩手背上。女孩疑惑地抬头：“姐姐，你怎么出汗了？” 苏绾擦了擦汗，笑着说：“天气有点热，没事的。” 那笑容有点勉强，却依旧好看，眼尾的红雾让她多了几分娇憨。

逛到三楼童装区，她实在撑不住了，拉着女孩坐在休息椅上。刚坐下，腹内牛奶晃得更凶，后庭液体渗出得更多，已把内裤浸湿。她能感觉到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滑，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却还是把手提包放在腿上挡住，另一只手依旧牵着女孩，听她絮絮叨叨说妈妈的事。女孩说妈妈会做草莓蛋糕，说妈妈的头发和姐姐一样长，说妈妈答应给她买新的兔子玩偶…… 苏绾听着，心里又软又慌，软的是女孩的依赖，慌的是自己越来越忍不住的生理反应。她低头看着女孩的发顶，长发垂下来遮住脸，只露出小巧的下巴，商场的灯光落在她头发上，泛着柔和的光泽，即使此刻很疼，她也不想在女孩面前失态。

她们又去了负一楼的超市，女孩说妈妈之前带她买过酸奶。超市里人很多，推购物车的人来来往往，苏绾把女孩护在身前，尽量避开人群。有个推着购物车的大叔没看到她们，差点撞到女孩，苏绾下意识将女孩往身后拉，自己却被购物车蹭到胳膊。也就是这一下，腹内蛋体又往下坠了半寸，后庭传来撕裂般的疼，她疼得浑身绷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没哼一声，只是对着大叔说了句 “没事”，就牵着女孩快步走开。路过冷柜时，冷气吹在脸上，让她稍微清醒了点，她对着冷柜玻璃理了理头发，看到镜中的自己 —— 脸色更白了些，唇色也淡了点，却依旧难掩精致，连额角的汗都像精心设计的妆效。

逛遍整个商场，从下午两点到傍晚六点，四个小时里，她们去了服务台五次，广播了八次，问了二十几个店员，天都快黑了，依旧没人来认领女孩。苏绾的体力已到极限，腹内胀痛感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后庭液体越渗越多，丝袜完全湿透，黏在腿上像层薄膜。她的脸色惨白，嘴唇没了血色，说话时声音都在发颤，却还是强撑着对女孩笑：“我们去保安室登记好不好？叔叔会帮我们找妈妈的。” 她牵着女孩往保安室走，步伐越来越慢，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可她依旧挺直脊背，长发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即使在昏暗的商场走廊里，她的身影也依旧显眼 —— 毕竟这样颜值出众的姑娘，无论在哪都容易被注意到。

到了保安室，她扶着门框缓了半分钟，才带着女孩进去。保安看她脸色不好，问：“姑娘，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先坐会儿？” 苏绾摇了摇头，笑着说：“没事，麻烦您帮这孩子登记一下，她跟妈妈走散了。” 那笑容很勉强，眼尾的红雾更浓了，却依旧好看，保安忍不住多问了句：“你真没事？看你脸色差得很，要不要喝瓶水？” 她接过水，指尖碰到瓶身的冰凉，稍微缓解了点灼热，轻声说：“谢谢您，我没事，就是有点累。”

登记时，她握着笔的手微微发抖，笔尖偶尔歪了点，却还是尽量写得工整。女孩靠在她身边，玩着兔子玩偶，偶尔抬头看她：“姐姐，妈妈会来吗？” 苏绾摸了摸她的头，声音尽量温柔：“会的，妈妈肯定在找你，我们再等等。” 腹内的疼越来越厉害，她只能紧紧并拢双腿，手放在肚子上，指尖泛白。保安室的灯光很亮，照在她脸上，能看到她睫毛的影子落在眼下，像小扇子似的，即使额头有汗，也像蒙了层薄纱，透着种沉静的美。

天色完全黑了，保安说已经联系了商场所有楼层的广播，让她们再等等。苏绾坐在椅子上，看着女孩靠在她怀里听故事，腹内的蛋体还在往下坠，后庭的坠胀感几乎要冲破极限，可她还是尽量把声音放柔，讲着兔子玩偶的故事。女孩听得很入迷，小手攥着她的衣角，完全没发现身边的姐姐正忍受着怎样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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