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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光的格蕾西娅,性、情感与打屁股,3

小说:性、情感与打屁股 2025-09-14 13:38 5hhhhh 6440 ℃

“有了这样完美的实验体,”阿莉娅德声音狂热,“肯定能彻底改良反魔导装置的致死缺陷!”

“胡闹!卫兵,把阿莉娅德殿下请出……”

老人刚想让卫兵把捣乱的阿莉娅德赶出监牢,然而异变突生,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一支手枪,不知何时已从卫兵的枪套中脱离,漂浮在空中。格蕾西娅的口鼻和所戴的颈环边缘正渗出着血液,那双充满鲜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支正在凌空旋转的手枪。在少女操控下,枪口缓慢地、颤抖地指向她自己的胸口。

“我会在…疼死之前…就杀了自己……”

扣下扳机完成自杀对格蕾西娅恐怕来不及了,因为在那之前,少女就会被察觉到威胁的卫兵用步枪射成马蜂窝。正是了解到了这一点,离格蕾西娅距离最近的阿莉娅德用身体挡了上去,挡在了少女与所有朝向这边的枪口之间。

事态变化过快让士兵们都来不及反应,所幸的是,一道苍老的吼声及时让他们知道了该去做什么。

“电击保险!”

离门最近的士兵冲向附近的控制台,在拉下上面的一个开关后,格蕾西娅裸足所踩着的金属板发出了电流击穿空气的炸响与弧光。手枪摔在地上前被卫兵接住,而少女则在电流的摧残下,哀嚎与抽搐,很快便因为不堪重负而失去了意识。

“关上!快点啊!”阿莉娅德焦急地在控制台与格蕾西娅歪倒的脸蛋之间转移着视线,在见卫兵关闭开关后,她立刻脱掉手套卸下少女脖子上的金属颈环。洁净白皙的双手沾上血污也不介意,在少女脖颈上慌乱摸索的动作直到感受出动脉搏动才停止下来。“马上叫军医来!”

“是!”控制台旁的卫兵在收到阿莉娅德的命令后连忙跑出了监牢。

“下士?”

“大……大臣先生……”没看住配枪的士兵颤颤巍巍地转过身,不敢抬头,只把额头深深地低下。冷汗像泉水般从他额角淌下,每一滴都浸透了他的恐惧。

“去找你的直属上级,让他来向我汇报。”

“是!”

支开了无关人员后,监牢里就只剩下了昏迷不醒的格蕾西娅、正为少女止血的皇女阿莉娅德以及被士兵称呼为大臣先生的燕尾服老人。

“有关格蕾西娅小姐的报告,不知殿下您除开那些有关于魔导能量的表述外,其他的文字仔细阅读过没有。”手杖一下下敲击着地面,即使刚经历过有惊无险的“夺枪”事件,朝昏迷少女走去的老人所迈出的步伐依旧稳健。“殿下觉得,既然格蕾西娅小姐掌握有如此强大的力量,那么在俘虏她的那场战斗中,直接因她而牺牲的帝国士兵有多少?”

“你到底想说什么?”

老人站定在不妨碍阿莉娅德的位置,仔细地观察起了少女因失血而变得苍白的稚嫩面孔。“只有五名装甲部队的士兵因为没有及时从融化的战车中逃脱而死亡,老朽相信格蕾西娅小姐对此并不知情,因为她完全可以把毁在她手里的一百多辆帝国战车完全融成铁水,不给那些车组人员弃车逃生的机会。”

“极力避免伤害敌人的性命。”老人的声音平静而充满威严,“阿莉娅德殿下,您觉得这样的人,会是一个喜欢战争、滥用力量的人吗?”

“她厌恶战争又怎么样!你还真以为自己能说服她为帝国效力,反过来帮帝国摧毁对面那个虚伪国家派来的兵器吗!”

“肤浅!”手杖重重地砸在地上,愤怒罕见地从那张不怒自威的苍老面孔上如实质般地散发出来。“被逼上前线的年轻魔导士因为讨厌战争而选择作为一名平民生活在帝国,即使她像这样什么也不做,给联邦带去的损害都会让帝国长久受益,可这样的机会却被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傻瓜给硬生生毁掉了!”

面对斥责,阿莉娅德紧咬下唇,不敢作声。尽管血脉里的高傲怂恿她反击,但老人的军衔高过她太多,平时可以靠着皇女的身份胡闹,可现如今在老人明显动怒的情况下,她无论如何也不敢造次。

“去向帝国宪兵部报道吧,阿莉娅德殿下。殿下的这次过失,将由帝国军法裁决。老朽会致信给那里的长官,要求他们秉公处理。”

“我…我是反魔导领域专家…你不能……”

“要我念出你的军衔么,殿下!”老人的目光如同冬日寒风,冰冷而凛冽。

“还…还有重要实验,我……”

“闭嘴吧,中校!别再让皇帝陛下蒙羞了!”

燕尾服的老人离开了监牢,不过很快,密闭的室内就站满了医疗人员。考虑到格蕾西娅的危险性以及后续实验的需要,阿莉娅德将少女安置到了自己的独立实验室,至于皇女本人则前往了帝国宪兵部接受裁决。

相比于联邦,帝国的军事惩罚制度除了常规的行政和司法处罚,还沿袭了百年之前的体罚传统,专用来规范军官,即使阿莉娅德贵为皇女,在真正陷入审查程序后,也免不了被关紧闭,甚至是一顿鞭刑。

【 11 】

——一周后

碎裂的瓷器碎片散落在地,有些甚至划破了丝绒地毯;合影倒扣在橱柜台面,木框已然断裂。钢琴上歪倒着一个枕头,上面浮着高跟鞋印,像是被某人狠狠地踩过。独立实验室附属的休憩室内一片狼藉,在这混乱的中心,阿莉娅德曲腿侧躺在床上,将自己半个身子埋进柔软的丝绒被里。渗过窗帘的阳光变得暗淡,但仍然照亮了皇女裸露在外的伤臀,那里满是触目惊心的红肿与青紫,交错的鞭痕深陷其中,有些地方甚至破皮渗血,像是对她所有愤怒的无声嘲讽。

那段记忆,大部分都是藤条抽打在皮肉上的噼啪声,还有疼痛,至于其他,阿莉娅德的记忆模糊不清。她记得,当那道命令宣读完毕后,一个彬彬有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命令她脱光衣服、趴上刑架。她还记得,那双不耐烦的眼神,用毛巾一次又一次地堵住她的哀嚎,说是防止剧痛下,咬到舌头。

军鞭的抽打,把疼痛全塞进了阿莉娅德的回忆,她最后只能想起自己拒绝了宪兵提供的担架,一瘸一拐地走回实验室,一直趴到现在。阿莉娅德想通过入眠短暂地忘却掉痛苦,只是当她紧绷的思绪刚一舒缓,一位少女的模样便映入了她的意识……

盖在格蕾西娅脸上的面罩在皇女离开实验室的一周里向少女灌输的不仅是氧气,还有致晕气体。所以,一直没有清醒的少女只能依靠输液维持生命,可即使是这样,她受伤的颈部也在一周内愈合,除了一小片与秘银黏合的肌肤呈现出亮银色外,其余伤处已与正常的白皙无异。

站在床边的阿莉娅德,试图摘下格蕾西娅脸上的面罩。在俯身靠近少女身体时,她的目光意外瞥见了对方颈部的那一抹银色。身为研究者的皇女殿下,本能地控制不住自己,伸出手触摸向那片异色的肌肤。体温在肌肤接触之处传递,但除了细腻柔软的触感,她并没有得到预想中那种金属般的冰冷坚硬。

揉捏的动作一旦开始便不曾停下,撅着身子的阿莉娅德正研究得起劲,直到一声娇弱的喘息,打破了沉浸。阿莉娅德停住动作,抬起头,正好与格蕾西娅朦胧的目光对上。无声的对峙下,皇女的余光瞥见,少女脸上的面罩不知何时被自己无意中撞开,露出口鼻。

“如果你还想自杀,我绝对不会再救你!”隔着棉质睡裙,阿莉娅德用手扶住灼痛的臀部,吃力地直起腰肢,居高临下地瞪着床上的少女。

格蕾西娅如墨般的双眼依旧迷茫,就好像肉体已经苏醒,而精神却仍在混沌的海上漂流,直到半晌后,让阿莉娅德等的不耐烦,少女才发出声音,只不过并非帝国语言,而是少女的母语。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联邦语)”

“什么意思?(帝国语)”阿莉娅德自然懂联邦语,但翻译后的话让她更加疑惑。“知道什么?(帝国语)”

“这里…不像是拷问室。(联邦语)”环顾四周时,格蕾西娅看见了扎在自己手上的针管,少女抬起手,仔细地瞧着从输液管流淌下来的液体。“我受伤了?(联邦语)”

鞭伤的灼痛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阿莉娅德,让她本就烦躁不堪,而格蕾西娅对她的无视,更是彻底耗尽了她仅存的耐心。盛怒之下,阿莉娅德完全忘记了格蕾西娅危险魔导士的身份,她猛地冲到床前,一把抓住少女的囚袍,粗暴地将对方从床上拽了起来。

“是一直让你昏迷把脑子弄坏了吗?!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谁?!(帝国语)”

“你不是护士姐姐?(帝国语)”即使身份是俘虏,作为医疗人员也不可能做出如此粗鲁的举动。格蕾西娅忐忑不安地望着阿莉娅德,怯懦的声音里充满了困惑与不安。“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是自杀未遂引发的自我保护性失忆?还是致晕气体吸入过多产生的副作用?阿莉娅德狐疑的望着对自己表现出陌生态度的格蕾西娅,心里没办法做出一个确定的判断。

“我是帝国第一皇女,阿莉娅德。帝国科学院高级研究员,中校军衔。”

“皇…皇女!”格蕾西娅慌张地拽掉扎进皮肤下的针头,掀开被子,手脚并用地从床上狼狈地爬了下来。“对…对不起,我不太懂…帝国的礼仪…所…所以……”

“跪下。”

帝国公民只有在面见皇帝时才需要下跪,对阿莉娅德只需要尊敬地称呼为殿下即可。阿莉娅德此举是在试探格蕾西娅的底线,失忆或许不是演出来的,但良善的性格却并非有多高的真实性。

“皇…皇女殿下,我…我是联邦…公民……”

“跪下!”

“呀~”格蕾西娅被呵斥声吓得小腿一软,膝盖不受控制地向前倾斜,重重地磕跪在了地毯上。少女全身都在颤抖,只敢发出微弱的道歉声。“对……对不起……”

盯着格蕾西娅害怕的模样,阿莉娅德不禁陷入沉思:一个敢于自杀的人,其真实性格会是如此软弱吗?还是说,是战争带给她的伤害因为某些原因被她一直在压抑着,直到自杀的那一瞬间超过了阈值才彻底崩溃?就在皇女试图用理性的方式分析格蕾西娅的异变时,一个念头猛然攫住了她的心神——眼前的少女,才是帝国国民中学学生的年纪,不管现在表现出的性格是天生还是意外,难道不是都极为合理的吗!

“你怕死吗,格蕾西娅?”

“为……为什么……这么问?死……死……”皇女的问题如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格蕾西娅的心脏上。她不敢置信地昂起脑袋,泪眼婆娑地盯着对方,渴望从那双冷漠的眼睛里获得一个否定的答复。“我…要被处决了吗?”

“你不想死?”

“不…不想!唔呜呜呜呜…不想………”

“放心,有本皇女在,没有其他人可以伤害你。”阿莉娅德的表情瞬间变得温柔。她甚至跪下身子,将哭泣的少女紧紧地拥入怀中。但在格蕾西娅看不到的地方,阿莉娅德的眉头紧紧地蹙起,额头也正向外渗着细密的冷汗。跪姿压迫到了她受伤的臀部,火燎般的肿痛与针戳刀割的感觉正让她的演技受到严峻考验。

“所以我…我可以活下去?”

“是,格蕾西娅,你可以在本皇女的身边活下去。”阿莉娅德放开少女,转而用双手捧住了对方被泪水浸湿的可爱脸蛋。“不过要记得,我绝不允许你擅自伤害自己,尤其是尝试自杀。”

“我…不会那么做的……”

“你得发誓才行。”阿莉娅德真想翻个白眼给面前的少女。就因为她试图自杀,自己才被关了一周禁闭,屁股上还挨了三十多下鞭子。“就拿你过去取得的所有荣耀发誓!”

“荣耀……”格蕾西娅迟缓地抬起胳膊,似乎真想完成一次传统的发誓,对眼前这位似乎可以保护自己不受蹂躏的皇女许下诺言。可动作刚做到一半,少女的脑袋便突发剧痛。

抬起的手掌转而捂住了脑袋,剧痛很快消失,但强烈的眩晕感却如潮水一般涌来,意识逐渐消弥之际,格蕾西娅隐约见皇女阿莉娅德慌乱地把自己抱起,带自己跑向了未知的黑暗。

【 12 】

“军医说你只是因为营养不良才晕倒的,格蕾西娅。”独立实验室杂物间,阿莉娅德走到床边,将一瓶从军队食堂要来的牛奶摆在床桌上。“只是牛奶,把它喝光。”

“我其实是俘虏吧……”在手腕稍微往奶瓶的方向蹭出一小段距离后,格蕾西娅的手指突然颤抖着缩了回去,虽然眼睛像是被牛奶产生的立场锁定了一般无法逃开视线,但少女却不再有任何尝试去触摸瓶体的动作。“怎么想…我都不应该被安排在这种地方。”

“所以你希望怎么样,被吊在监牢鞭打、烙烫、电击,或是拔指甲?”

“啊!如果…如果…没有从我身上得到想要的东西…就会那样对我了是吗?”许是那些残酷的词汇引发了幻痛,牛奶也不再能吸引格蕾西娅的目光,不安致使少女的身体缩成一团,像是用贝壳隔离危险的河蚌。

家家酒般的扮演只是浅尝截止就足够了,身为高贵的帝国皇女,阿莉娅德觉得自己浪费在这个联邦魔导士身上的耐心已经超出了自己的底线。于是皇女做出了行动,她伸手过去牢牢扣住格蕾西娅的下颌,强行将少女的脑袋扳正,另一只手抓住奶瓶,猛地拧开盖子后,直接将瓶口怼向少女的嘴唇。

格蕾西娅下意识地紧紧抿住嘴,阿莉娅德便用指节顶住少女的下巴,迫使她口腔微张,随即用力倾斜瓶身,泛着香味的奶水顺着少女的嘴角往外溢,部分奶液则呛得她剧烈咳嗽。格蕾西娅眉头紧锁、眼眶泛红,可阿莉娅德丝毫没有停顿,直到瓶中液体高度明显下降,才松开手,留下少女还在不停咳嗽、胸口微微起伏的模样。

“怎么不用你的魔导力量阻止我?没了魔导杖,你不是照样能操控东西漂浮起来么!”

“咳!咳咳!我…我做不到……废物,什么也做不到……”

“你在说什么胡话呢?!”阿莉娅德双手按紧床桌,身体骤然前倾,把那张被愤怒揉皱的脸,直直凑向格蕾西娅。“格蕾西娅,你如今唯一的价值就是在我养好伤后作为实验体辅助我改良反魔导装置,明白吗?!”

“那…那是叛国……”

“哼!”阿莉娅德扶住伤臀,直起腰肢,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床上满嘴奶渍的少女,嘴角勾起一抹淬着冷意的笑。“别急着拒绝,虽然我有的是时间‘调教’你,但要是没把所有手段都被用上一遍你就求饶,那也太无趣了。”

“骗人!明明说过不会伤害我……”

“我说的是不会让‘别人’伤害你,可没说我不会亲自动手,好好期待吧!”临穿越实验室门,阿莉娅德短暂地停下脚步。“一会儿会有食物送来,如果不想‘调教’提前开始的话,就给本皇女乖乖吃光!”

之后,阿莉娅德反锁上杂物间的门,将格蕾西娅囚禁在了里面。

——两天后

依旧穿着宽松棉质睡裙的皇女阿莉娅德正在实验台前忙碌着,裙下是覆着无菌纱布的裸臀,零星渗湿的纱布边缘证明鞭伤仍在泌出组织液,也让皇女不得不维持这种不得体的穿着,连睡觉时都得侧躺避免压迫。幸好阿莉娅德提前给实验组员放了假,不必让自己这副狼狈模样暴露在下属面前。

实验间内很安静,只有量具碰撞的轻响,房间中央的格蕾西娅被铐在椅子上,唇间勒有布条,只能用忐忑的目光盯着背对着自己的阿莉娅德。而阿莉娅德此时正小心翼翼地将几滴液态秘银浸入粘稠的油基载液中,右手时不时轻按腰侧——那是为了避免动作幅度太大牵动伤口。她不想在养伤期间无所事事,至少要在伤口愈合前先测出几组数据才行。

“格蕾西娅。”阿莉娅德走到格蕾西娅面前,将沉在密闭容器底部的秘银、半寸棱长的金属立方以及一台竖在底座上的高度尺摆在少女面前的铁桌上。“用魔导能量将金属立方抬高至二分之一尺的高度。”

翻开的牛皮本攥在手里,阿莉娅德拿出钢笔,双眼紧紧盯着容器内的秘银滴。许久后,浸在黄色液体底部的秘银都毫无变化,而余光范围内的金属立方也没有移动过位置。

“是我说的话有问题么?”阿莉娅德蹙起眉,居高临下地盯着椅子上的格蕾西娅。“还是非要我动用一些手段你才肯乖乖听话?”

格蕾西娅的脑袋摇晃了起来,发梢跟着簌簌轻颤,晶莹的双眸里浸了层水光,满满当当全是恐惧。

“三秒内,我要看见它悬浮在我规定的高度。”格蕾西娅竖起三根手指,摇晃在少女面前。“三、二、一……”

与刚才一样,在阿莉娅德数完三秒后,铁桌上的实验器具仍毫无变化。

“知道你现在坐着的这把椅子是什么吗?”阿莉娅德忍着臀部的伤痛,费力地把铁桌移开,将格蕾西娅暴露在空旷的实验间中央。“是我的处女设计,专门提供给情报部门负责刑讯间谍的‘小玩具’。”

“在正式投入使用前的实验阶段,他们弄来了一位女犯人来做测试。”阿莉娅德来到椅子侧边,从格蕾西娅看不到的位置扯出了两根电缆,电缆的末端分别连接有电瓶夹与被绝缘手柄包裹的柱状电极。“真残忍是吧?作为设计师,我还全程旁观了他们审讯过程。”

“唔!”

“你猜这夹子我会夹在你身上哪里,格蕾西娅?”

劣质的囚袍仅用单手就被阿莉娅德撕开扣子,少女半边柔嫩的乳房随之暴露出来,粉红的乳尖点缀在雪白的肌肤上,像是皑皑白雪中在梅树枝头初绽的花苞。

顺着阿莉娅德的目光,少女颤抖着看向了自己胸前那正泛着丝丝凉意的半边乳房。

“肯定猜到了吧!”

金属夹头张开,夹齿如同捕食者的颚,狠咬在格蕾西娅粉嫩的乳头上。

“——哼嗯!”

带着残忍的微笑,阿莉娅德在格蕾西娅面前晃了晃手中的电极,随后,她缓慢地蹲下身子,将那金属的柱体探入了少女的囚袍下方。

冰冷沁入感官的同时,一股高压电流从乳尖起始,碾过少女的五脏六腑,把像是皮肉撕开又用烧红的钢针硬生缝合上的极致痛楚被留在经过的路径上,最终抵达至压在大腿内侧的金属电极处,完成回路。抽搐的肢体扯得镣铐咣当乱响,却被少女的惨叫完全淹没。

松开手柄开关、拿出电极后,阿莉娅德扯下少女唇间满是牙印的布条,扔在了别处。

“刚刚通电了几秒?”

“我…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那种事情……”

“几秒!”

“哇呜呜呜呜…不知道…我不知道…呜呜呜呜……”在极致的疼痛中,少女连保持清醒都勉强,又怎么可能有精力计算漫长的折磨究竟持续了多少时间。

“那就重新去数吧。”阿莉娅德用手指摩挲着手柄上的开关,同时撩开格蕾西娅的囚袍,把电极戳在了少女的肚脐上。

“啊!不要!不要!求你了!求你了啊呜呜呜呜…求你了……”少女拼命地向后拱着身子,可镣铐仍如铁钳般将她死死锁在刑椅上,无法让皮肉与戳在其上的电极分离半寸。

阿莉娅德迟迟没有打开开关,而是盯着涕泗横流的格蕾西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哭得这么伤心,肯定是被姐姐弄疼了吧?”

阿莉娅德突然换了一副温柔面孔,与之前判若两人的她单手揽住格蕾西娅肩膀,另一只手则放下电极,开始轻轻地按揉少女灼烫的小腹,另外她还将嘴唇凑近少女的耳朵,喘出的声音十分轻柔,没有任何暴戾的成分。

“姐姐也很心痛,可是……格蕾西娅,你既完不成姐姐交代的事情,又回答不上来姐姐问出的问题。”揽着少女肩膀的手不知不觉抬了起来,阿莉娅德的另一只手也不再搓揉,而是握回了电极的绝缘手柄。“那这样的格蕾西娅,又怎么能不受惩罚呢?”

“唔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对不啊——!”

通电的电极戳在格蕾西娅的肚子上,不过这回只待了廖廖数秒,阿莉娅德就关闭通电,把电极抬了起来。

“是姐姐对不起格蕾西娅,是姐姐对不起格蕾西娅……”在用囚袍擦干净少女嘴角外溢的涎水后,阿莉娅德将脸凑上前,贴上了少女的脸蛋。体温传递过去,皇女也挤出哭腔。“不是格蕾西娅的错,是姐姐的错,是姐姐的错。”

“疼…疼……”

“实在疼的受不了,就请咬住姐姐的手吧。”在确保自己身体未与格蕾西娅发生触碰后,阿莉娅德将自己并拢着的四指塞进了少女颤抖的唇间。因为戴着的手套是绝缘的,所以她根本不担心自己会被电流波及。

“疼…疼…疼……”

“乖,不用担心会弄伤姐姐。”

电极缓缓撬开格蕾西娅的内裤边沿,贴着肌肤,滑向深邃,在少女模糊不清的咿呀中,它最终嵌入了两片粉嫩的肉唇间。于是,电流开关再次被拨开。惨叫与抽搐,在这间房间里仿佛都已稀松平常。只是这一次,当电流结束,泛黄透亮的暖流从晕厥的少女腿间涌出,溅洒至各处……

【 13 】

一股灼热的鼻息撞在阿莉娅德的脸上,让小憩中的皇女睫毛微颤,于是,她的眉心随之蹙起,原本轻缓的呼吸顿了半拍。阿莉娅德缓缓睁开眼,瞳仁里还凝着未散的睡意,却已清晰映出近在咫尺的少女那害怕的模样。

“对不起……”道歉的,是害怕再度遭受酷刑的格蕾西娅。

“告诉姐姐,格蕾西娅你…到底为什么不再使用自己的魔导能量?”

“我…我不知道该…该怎么用……”

“别扯谎!之前你明明……算了……”见格蕾西娅被自己吼得惊恐不已的样子,阿莉娅德放弃了唤回对方丧失的记忆。她翻身平躺在床上,任由臀上的鞭伤在激烈地嘶嚎。盯着休憩室的天花板,阿莉娅德觉得那就是自己的梦想,可她即使向上伸直了胳膊,那个距离,也依旧遥不可及。

“格蕾西娅。”

“呀!皇…皇女殿下……”

“叫我姐姐。”

“…姐…姐姐……”

阿莉娅德紧咬牙关,强忍臀部火燎般的灼痛,挣扎着站起身。“昨天,你不光失禁尿了姐姐一身,还咬伤了姐姐的手指。”

格蕾西娅下意识地看向皇女扶在床边的手,的确在对方的食指与中指上发现缠有新鲜的医疗胶带。

“电…电…不要…不要!饶了我……”

“那只是改良前的实验型号,已经被你尿坏了。”

“唔……”

“如果不想惩罚加重的话……”打开衣橱,阿莉娅德脱下了身上的棉制睡裙,将自己的曼妙身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格蕾西娅面前。或许,此时的格蕾西娅在皇女眼中,已经算不上是一个能带来羞耻感的、拥有完整自我的人,而是一件做工精致的玩偶,一个可供摆布的物品。“就跪在床上,乖乖等姐姐回来。”

“去找能用的…电么……”

“你只需要期待就好了。”直到把内裤遮遮掩掩地勒在伤臀上,痛到泌出冷汗的阿莉娅德才加快了换衣服的动作。没过多久,皇女便已经穿戴好了长裙,在从衣橱里拿出常穿的呢料外套后,她关上柜门,走到休憩室门口。

“只有姐姐的这间屋子能保护你,格蕾西娅。所以,如果不想被卫兵射杀,死得窝囊的话,乖乖等我回来。”

“啊~是……”

仿佛笃定了格蕾西娅不敢逃走,阿莉娅德连门都没锁,就提着高跟鞋和外套离开了休憩室。

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被罚跪在床上的格蕾西娅,化妆镜内是倒映着的世界,少女的目光不自觉地瞥了过去。恍惚间,她仿佛看见了手持魔导杖、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自己。只是突然,镜中的格蕾西娅不再施展那些骇人的光束,而是停下动作,扭脸看向镜外的少女。蠕动的嘴唇在说些什么,少女知道那是名为‘废物’的单词。

“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少女双手遮住脸颊,轻弱的抽噎声,从她的指缝间溢出……

被严密保护的办公室内,气氛凝重。阿莉娅德站在桌前,目光紧锁在面前的燕尾服老人身上。老人没有抬头,只是平静地翻阅着刚刚从阿莉娅德手中接过的文件。

“老朽不认为您的这份资金申请能被允许,殿下。”

“之前…之前都是我不懂事,就不能……”

“您已经为您之前的顽劣行为付出过代价了,所以并非是这个原因。”燕尾服老人拿起手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墙壁上那张扎满了图钉的军事地图前。“虽然前线战局还未见强弱,但联邦的情报活动正在搅得帝国境内士气低落。现在最需要一种非对称优势来突破当前僵局,这样才能避免帝国被困死在消耗战的泥沼中。”

“非对称优势……”

“本来是要等殿下您的伤养好后再告知您的。”燕尾服老人走回办公桌内侧,在阿莉娅德疑惑的眼神下,拉开抽屉,将一份盖有科学院公章的调函放在了桌面上。“自己看看吧,殿下。”

带着一丝忐忑,阿莉娅德拿起桌上的信函,一行一行地读着。随着文字汇入脑海,她的五官逐渐被愤怒扭曲,而她的手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紧,将信函的边缘捏得皱成一团。

“只是十几个研究员,皇妹也要跟我抢?!”

“实验报告太过喜人,就连老朽都忍不住赞叹二皇女的天资聪颖。”燕尾服老人再次走到地图前,抬起手杖,在两枚图钉之间划出一道巨大的弧线。“想象一下,那件名为‘导弹’的武器真正投入战场后,只需部署在帝国边境,它就能穿越整个缓冲区,突袭数百里,直捣联邦内陆。”

手杖重新落在地板上,燕尾服老人转身,看着呆愣的阿莉娅德,苍老的目光中燃烧着狂热。“联邦又能有几位,像格蕾西娅小姐那样强大的魔导士?这种武器一旦被投入量产,帝国就能在短时间内制造出数千枚,彻底打破僵持的战争现状,让胜利的天平向帝国倾斜。如此想来,科学院集中所有能动用的资源提供给二皇女殿下调配,也就不难理解了吧。”

“我…没有机会了?”

“皇女殿下,您的独立实验室财产不会被收回,所以您想继续研究多久都可以。”

“去你的,老混蛋!”怒不可遏的阿莉娅德,连带着科学院的信函,双手重重地拍在老人的办公桌上,怒视着对方。“只靠我一个人,怎么可能完成研究啊!”

“老朽还以为,殿下您能在宪兵部的经历后,能更成熟一些。”老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失望,仿佛在对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说教。

言语勾起了阿莉娅德臀部的伤痛,她紧咬下唇,强压住倔强的尊严,不甘地退回了原先的位置。

“我要回自己的庄园去。”

“这要由皇帝陛下批准。”

“父亲会同意的,还有格蕾西娅,我要把她带走。”

“殿下觉得,老朽身为帝国重臣,会允许一位态度不明的强大魔导士,被带进皇家领地吗?”燕尾服老人坐回自己的椅子上,脸上的狂热消退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往常的威严。

“她患上了解离性失忆症,不仅忘记了曾试图自杀,甚至连微小的魔导能量都无法牵引。”阿莉娅德一边回忆着与格蕾西娅接触的细节,一边用自己的专业性定下了判断。“在之前的研究中,我曾记录过由心理创伤引发的类似案例,所以你不用担心她,至少在战争结束前,我不认为她有恢复的可能。”

“那么,格蕾西娅小姐的态度呢?她有没有希望配合帝国的外交宣传。”

“公开处决吗?如果是这样的宣传,还比较好实现一点。”讥讽,是阿莉娅德能想到的唯一在老人面前挽回些微尊严的手段了。但皇女心底里知道,这些讽刺,更像是在嘲笑自己的无能。

“公开处决一位俘虏的魔导士?还是让格蕾西娅小姐活着比较好,老朽不会愚蠢到给敌人送去塑造‘英雄’的机会。”老人戴上眼镜,从办公桌角挪来一叠文件,似乎打算结束这场谈话。“关于格蕾西娅小姐,请殿下在带她离开之前写一份详细报告送到老朽这里。”

“明白了。”

“等等。”似乎还有事情要安排,老人叫住了正打算离开的阿莉娅德。“殿下,离开之前请认真想清楚,若继续留在这里还好,一旦离开,科学院便会收缴您实验室的一切资产。”

“随他们的便吧!”紧紧攥着外套的袖口,阿莉娅德牙关紧咬,用尽了力气在逃出办公室之前掩饰自己的狼狈……

【 14 】

门外的动静碎得刺耳——玻璃炸开,拳头砸在硬物上混着脚踹的闷响,粗重的喘息裹着脏污的咒骂,顺着门缝钻进来。穿着不合身睡裙的格蕾西娅跪在床上,膝盖压得床单发皱,她只敢用余光偷瞄门缝,不时一道裙装影子晃过,少女便猛地攥紧被褥,指节泛白,脊背因恐惧止不住地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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