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滚滚的座舱随着摩天轮的转动缓缓上升，光透过玻璃斜射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晃眼的光斑。张程眯着眼看向窗外，地面的景物正一点点缩小，旋转木马成了掌心大小的模型，音乐喷泉的水柱像串晶莹的珠子。陈禹哲却在舱内兴奋地跑来跑去，扒着玻璃，脸都快贴上去了。

“人家不让里面跑来跑去，你坐那也能看的见。”张程叮嘱着，声音里却带着纵容。

“我从来没坐过这个！” 陈禹哲头也不回，手指在玻璃上点来点去，“你看那个木马，刚才还觉得好大，现在跟玩具似的！哇 —— 怎么这么高啊？能看到老远呢，咱家是不是在那个方向？”

“看你这兴奋劲儿，以后想再来玩随时都能来。” 张程靠着椅背笑了。

“真的吗！嘿嘿，有好多东西排队好长都玩不上，可以慢慢都玩给遍了！”陈禹哲看着张程咧着嘴笑，阳光在他脸上淌过，把绒毛都照得根根分明，那雀跃的模样格外可人。下一秒，他又收了笑容，坐到张程身边的塑料椅上，偎进张程肩膀。“老张，这游乐园这么大，门票是不是挺贵的。”

“你喜欢，这钱花的就值。”张程把他揽进了怀里。“只要案子够多，天天来都没问题。”

“那是不是你现在这个案子破了，就真能有好多好多案子给你办？”陈禹哲眨巴着眼睛看着张程，几搓刘海被细密的汗珠贴在额头上。

“那是自然，所以。。。”张程指了指陈禹哲腿上的白丝袜。白丝还没完全干透，带着水渍贴在男孩的细腿上，被阳光照的粉粉的。

陈禹哲立刻从座位上蹦起来，啪地敬了个不标准的礼：“保证完成任务！” 这猛地一跳让座舱轻轻晃了晃，他顿时吓得 “呀” 了一声，慌忙钻回张程怀里，胳膊腿缠得紧紧的，不敢动了。

“跟你说别乱动，吓着了吧。”张程轻轻拍着陈禹哲的背，瘦弱的身躯上，突出的脊骨划过掌心，让张程不免又生出一份爱怜。“没事了，你老老实实呆着他就不会晃了，怪热的，快起来吧。”

陈禹哲毛茸茸的脑袋在张程胸口拱了拱，死活不松开，连腿脚都跪到了座椅上，把张程的大腿夹在中间。张程便不再劝，任由他抱着自己的腰，鼻尖蹭过衬衫上的汗味，反倒觉得心里踏实。

过了好一会，陈禹哲才慢慢抬起头，额前的刘海被蹭的有点乱，但眼神里却射出探不到底的纯真，映着窗外流转的云影，也映着张程的模样。

“老张。我好爱你呀。”

男孩的脸红扑扑的，分不清是热的还是羞的。咧着小嘴，眼睛也眯了起来，期待的光却从眼睛缝里漏出来。

张程浑身一僵，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下心脏。他张了张嘴，话却堵在喉咙里，上不去也下不来。

13 岁的孩子懂什么是爱吗？他甚至不敢确定，自己和这男孩的关系能走多远，肉体的渴求能不能维系长久的责任，这些繁杂的不确定性张程甚至从来没有深刻的考虑过，这个“爱”字却从陈禹哲的口中颇为意外的道了出来。

“傻小子，你知道爱是什么嘛”。张程拨了拨陈禹哲的刘海，看到了更加坚定的眼神。

“怎么不知道？” 陈禹哲把尖尖的下巴抵在他胸口，声音闷闷的却很清晰，“就是一直在一起呗。” 他眼巴巴地仰着脖子，视线黏在张程脸上，像只摇着尾巴的小狗，等着主人回应自己的示好。

张程觉得眼眶有点发热，赶紧抬头看向窗外。正好有一大一小两只麻雀，扑棱着翅膀从摩天轮的白色支架间穿过。

“你看这小鸟，雏鸟长大了，总会和大鸟分开的。”张程低头，把男孩又抱紧了一些。“你也会慢慢长大，上高中，上大学，有自己的朋友，我们不会永远像现在这样的。就像你现在，不也慢慢适应没有妈妈在身边的日子了吗？”

“你和我妈不一样！”陈禹哲皱了皱眉头。“而且，就算我上了高中大学，我也能天天回来啊，我不会离开你的！”

看着怀里男孩认真的样子，张程觉得又好笑又好哭。“你这傻孩子。”

“我才不是！而且。。我还知道 。。”

“知道什么？”

“我知道，我爱你，我还愿意和你做爱。”

张程又是一愣，感觉什么东西瞬间往东西往小腹猛的聚了一下，平复了几秒钟才继续问道：“你这小子，你懂什么是做爱吗？”

“怎么不懂。之前陈曦就是想和我做爱吧？我才不想和他做爱。我只爱你，老张，咱们做爱吧？”

“你你。你知道是怎么做的吗？咱俩可都是男的。。”张程感觉脑子像被塞进了一团乱麻，说话都开始结巴。

“我知道，就是。。男生和女生就是用鸡鸡插女生的前面。。男生和男生就是。。就是插屁股那里。。” 这么露骨的话说出来，陈禹哲这半懂不懂的小孩脸也开始变红了，越说声越小。

座舱升到了最高处，窗外的风景铺成一片绚烂的油画，可两人谁都没心思多看一眼。等等座舱 “吱呀吱呀” 挪过十二分之一圈，张程才从犹豫中摆脱出来：“小哲，你现在还太小，我不能伤害你。”

“我才不小了！”陈禹哲一听这话，立刻撅着嘴从他怀里撑起身子。“再说，我洗澡的时候用手指试过了，不疼！”

“你手指才多粗，能一样吗！”

“我不怕嘛。而且。用手指根本没有感觉。。肯定是我手指头太短了，够不着那个G点。要是你的鸡鸡，肯定能！”

“你怎们连G点都知道，哪学的你。”张程着实被吓了一跳，这孩子懂的未免也太多了。

“有什么不能知道的。老张。你就答应我嘛。。”陈禹哲摇晃着张程的肩膀，又故意把腿上的白丝往他手上蹭。“我穿着白丝和你做爱，行不行嘛！”

“小哲。。我。。”听到白丝两个字被稚嫩的奶音亲口说出来，张程的裤裆里那个硬硬的东西终于不受控制的往上弹了一下。陈禹哲正压在他身上，那点动静自然瞒不过。

“你看！你明明就想！为什么不答应？”

“小哲。你太小了，我不能。。”张程忍着身体的反应，感觉身体里的欲望和脑子里的理智在疯狂拉扯。

“哦！我懂！性同意年龄对不对？”陈禹哲眼睛一亮，像是找到了突破口。“我马上过生日了，8月24号，我就14岁了，过了14岁，是不是就可以了？”

张程感觉自己的防备在一点一点的被击穿，只有裤裆里的东西再一下下的往上顶，才揭示着他最本性的想法。

“行嘛行嘛！”陈禹哲一眼看穿了张程那摇摇欲坠的防线，索性脱了鞋子，一整个人爬到张程身上，拉着张程的手按在自己的湿乎乎的白丝脚上，又麻利的拉开了张程裤子上的拉索，一只手探进去拨弄着张程硬挺的肉棒。

“小哲，别闹！”座舱已经开始下行，张程回头，能看见头顶上下一个座舱的乘客，这意味着自己这里发生的事情也能被清清楚楚的看见。“一会被人看见了！”

“你答应我我就不闹。”陈禹哲标志性的鬼头鬼脑的表情又浮现在眉宇之间，正一边攒动着脚丫蹭着张程的手掌，一边隔着内裤套弄着张程的肉棒。

“好。。好。我答应你。。”张程终究没敌过这攻势，更没勇气否认自己心底翻涌的欲望。到不如说张程才是真正希望陈禹哲执拗下去的人，仿佛只有这样，他才有借口说服自己，让自己的罪恶感稍微减轻几分。

“欧！”陈禹哲一个熊抱拦住张程的后背，小脸在张程脸上蹭来蹭去。蹭够了，才抬起头来。“那就等我14岁生日那天好不好？当作我的生日礼物？”

“怎么这么着急。” 张程捏了捏他的脸蛋，“到时候可别喊疼。”

“会很疼吗？”陈禹哲又眨巴着人畜无害的眼睛，语气里带着点怯，又藏着点期待。

“我怎么知道，我也没试过。”

“对吼。那你。到时候慢点？但是太慢了是不是没感觉啊？哎呀算了。随你便吧，快点慢点都行！”

陈禹哲兴奋的语无伦次，张程无奈的抱着他笑。摩天轮依然按照自己的节奏缓缓的转动，就像这漫漫夏日，载着少年满溢的憧憬，在暑假里悠悠向前。

夏夜悄然降临，小区里的路灯次第亮起，在地面投下暖黄的光晕。张程的车缓缓驶入停车位，副驾驶座上，疯玩了一整天的陈禹哲早已耗光了力气，像只泄了气的小皮球摊在座椅上，睡得正沉。张程不忍吵醒他，轻轻把他抱上了楼。卧室的床上，半梦半醒中，陈禹哲配合着张程脱了外衣短裤，直到全身只剩下一条白裤袜。

灯光勾勒着男孩单薄却匀称的轮廓，车里的空调早已吹干了他身上的汗，只留下少年特有的咸咸的鲜活夏日的味道。睡意中的男孩柔和的呼吸着，长长的睫毛不时的跳动，大概是梦到了白天的过山车。嶙峋的胸脯随着呼吸均匀的起伏，小嘴微微张着，露出半截洁白的小虎牙，鼻息间泄出轻轻的鼾。两条细腿被白丝袜包裹其中，脚踝部位被运动鞋摩的有些起球，白丝小脚自然的向前探着，透着可爱和乖巧。窄窄的腰肢下，髋骨突出在两边，经过凹陷的小腹，而白丝在中间被那截倔强的小肉虫顶出明显的弧度。

穿裤袜的时候不穿内裤，这早就成了两人间不成文的规矩。张程低下头，嘴唇轻轻包住仅被白丝包裹的肉虫，丝袜的柔滑蹭过唇瓣，带着浸过水的涩味；又忍不住用舌头轻轻刮蹭着这块软肉，布料下的软肉透着新鲜的弹性，像颗饱满的果冻，在齿间微微颤动。怕吵醒男孩，动作不敢太大，只是用嘴唇细细碾磨，舌尖偶尔试探着顶开丝袜的褶皱。不过正是这浅尝辄止的试探，让暧昧的气氛更浓郁。

松开嘴，他望着男孩裆部被濡湿的丝袜，忽然瞥见一根细软的绒毛从袜缝里钻出来。是啊，虽然长的显小，也只是初初进入变声期，却已站在 14 岁的门槛边。青涩的发育正悄悄在他身体里扎根。这一个月来，陈禹哲的胳膊腿长了点肉，不再是初见时那副羸弱模样，脸颊也透着健康的气色，连眼底的光都亮得不一样了。美好的青春即将在男孩身上全面绽放。张程也庆幸自己能在他最干净剔透的年纪闯进这少年的生命里，见证从瑟缩的小兽长初见成熟，是件多么可遇而不可求的事。

这根初毛仿佛也在催促着陈禹哲的期待。只要再过二十几天，自己就能拥有男孩的全部。不过看着床上熟睡中毫无防备的男孩，冲动又开始上了张程的头。早那么二十几天又有什么区别？就算现在给他开了苞，又有谁能知道？张程又开始气喘吁吁，裤裆里的东西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他盯着男孩裹在白丝里的腿根，那根明明老老实实趴在丝袜里小虫仿佛在眼前晃悠，又勾得他心里的野兽蠢蠢欲动。

掏出家伙，又涨又红的鸡巴头袒露着张程的欲望。“不行不行。。底线就是底线，已经和小哲约好了，而且生日当天会更有仪式感。”张程心里自己和自己说话，手上却不自主的套弄着肉棒。张程也是血气方刚的年龄，自=自从和陈禹哲捅破那层窗户纸，被男孩勾的时常处于兴奋状态，感觉来了就喷一发。下午在游乐园卫生间刚泄过一次，这会欲望又像野草似的疯长，烧得他浑身发烫。

感觉来了就压不下去。张程盯着陈禹哲熟睡的脸，睫毛纤长，皮肤嫩得像剥了壳的蛋，忽然想起醉酒那天，自己强迫他含住自己的模样。虽然最后都把小哲惹哭了，可那份初次的刺激，早就在心里刻下了烙印。现在，张程又把鸡巴探到了小哲脸旁。粗长的性器泛着水光，青筋凸起，与旁边稚嫩无瑕的小脸形成刺眼的对比。张程喘着粗气，他很自信现在的小哲会接受他的一切，便对着陈禹哲的小脸放肆的撸了起来，包皮褪下又翻回，把上面的腥臊挤了出去。陈禹哲迷迷糊糊的皱了皱眉头，小鼻子轻轻翕动了一下，却没醒，呼吸依然均匀，像只对周遭毫无察觉的小狗。

“小哲。。好小哲。用脸给我接着。。今天再来一次。。”张程哆哆嗦嗦的自言自语，喘息也越来越快。这时，身边的手机一亮，正要烦这个时候是谁来打扰他的好事，屏幕上的弹出的消息上的头像却让他一惊：细眉魅眼，挑染着刘海的男孩，眉角的痣瞬间让张程认出了来人。

张程疑惑的解锁手机，来不及把宝贝塞进裤裆。微信消息框里先是弹出个定位的地址，然后是一条只有两个字的消息：

【也】：救命。

是他，就是那个酒店里的男孩。之前被他灰头土脸的赶出了客房，还拉黑了自己，怎么现在又主动加了回来，还发了这么唐突的消息。

张程皱着眉，指尖悬在屏幕上犹豫了几秒。多年的职业直觉告诉他，这绝不是玩笑。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欲望，迅速抚平心态，利落地穿好衣服，又扯过毛巾被轻轻盖在陈禹哲身上。男孩还在熟睡，张程俯身，在他温热的小脸上印下一个轻吻，转身轻手轻脚地带上门，快步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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