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加的啤酒和烤串！”服务员小妹左右提了一打听啤右手端着一盘冒着热气羊肉串来到桌边，小王见状赶忙收了手机，众人也只得坐回了原位。尽管俩天记录了还有五六个视频，但没人好意思提出接着看下去，都在默默的自顾自的喝酒撸串。

“哎！我说那些人呐，真的是变态，人渣！哪个能对着小孩子那个样子嘛！”终于有人放下酒杯，拍案而起。

“那您是不知道，后面有比这还过分的，您是没接着看呐！”小王抿了一口啤酒沫子，又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故意要再挑起大家的兴致。舌尖抵住后槽牙发出 “嘶” 的吸气声，“那画面，啧啧，看完保证你们三天吃不下饭。”

“唉不了不了，那么变态的东西，看了都要睡不好觉！我听说咱们老大正帮着警察搞这个案子，张总！程哥！咱都希望你能尽快把这个案子搞定，逮着那帮变态！”

“是啊，这案子要让咱们所破了，也算是功勋一件了，要是因为这个名声大噪了，以后还愁没案子进来吗？”

“还得是程哥啊，希望程哥带领咱们，以后让大家都能吃香的喝辣的！”

桌上众人都附和着表示赞同，这也成了又一轮干杯的由头，大家举杯敬向张程，张程只得拿起酒杯回应。“一定一定！”张程一一回应这敬酒，啤的白的一杯接一杯，同事们的称赞和谩骂仿佛全都落在了自己头上。辛辣的酒液灼烧着喉管，胃酸和着苦涩直往张程的脑袋里漾，却浇不灭小腹处翻涌的燥热。着昨天酒店里的事情，还有自己对陈禹哲的那些歪念头，此刻竟与视频里那些颤抖的躯体重叠，自己勃起的阴茎正死死的抵着桌沿。

“程哥，以后咱所要是发达了，可别忘了兄弟。”刚干完杯中酒，小马从对面绕到张程旁边，眼睛通红，酒杯正怼到张程眼前。

“都是兄弟，肯定少不了你，咱一块加油干。”张程又给自己满上一杯。

“哥，有你这句话就行，别光顾着疼你那干儿子。。。””小马晃晃悠悠的端着被子撞了张程杯子的下沿，又把脸贴过来，低沉嗓音喝着酒气喷在张程左脸上：“以后有好东西，也分兄弟尝尝？”

张程脑子一楞，充满血丝的眼睛直直的瞪着小马。自己把陈禹哲带走这事儿明明嘱咐他不能声张，现在酒桌上当着同事面说什么“干儿子”。后面的话更让他不安，小马说的是酒店里的事吗？还是。。。”张程自知心里有鬼，顿觉脸面挂不住，心里一激，手里酒杯里的酒尽数泼到了小马脸上。液体顺着小马肥硕的脸颊往下淌，桌上众人被惊的停了吃喝和谈聊，只看着张程和小马对视间凝重的空气。

“我累了，先撤了，你们吃好，明天可以晚点来上班。”张程铁青着脸推开小马转身离席。小马抹了一把脸上的啤酒沫子，盯着张程离去的方向，又举起自己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路灯勉强照亮夜里的路。张程喝了酒不能开车，夜风却吹不醒张程乱麻一样的脑子。路过24小时便利店，张程又买了两听啤酒，想麻痹自己的意识。可酒店里白丝少年的真切触感，陈禹哲对自己流露着自然却危险的诱惑，手机里暴露的视频，还有小马的话，就像投射在意识里的循环播放的幻灯片，把这团麻绳系了个死扣。

兜里的手机传来震动。自己和陈禹哲合照的头像亮起。

【小哲】：老张你怎么还没回来，我还等着你呢。

张程太阳穴的神经猛的一跳，手机里的对话框像个深邃的漩涡。这比世界上最烈的酒更能迷惑张程的意志。而此时张程选择跳进这个漩涡，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从眼前的痛苦中解脱。他想要解开脑子里的绳结，他想要忘掉所有不确定的纠结，就算是飞蛾扑火，也要撞向眼前唯一的光亮。

开了家门，只穿了条内裤的陈禹哲飞快的扑过来，却被张程浑身的酒气吓退了半步。

“老张，你喝酒了？”

“同事聚餐，喝点酒。”

陈禹哲趿拉着拖鞋跑去厨房接了杯白开水，捧到张程面前。自己心里却打着鼓，约好的今天的飞机不知道张程还能不能兑现。

张程结果陈禹哲的水，一饮而尽，随后盯着男孩纯真稚嫩的小脸良久，几次欲言又止之后，还是说出了口：“小哲啊，记得你答应过我的吗？”

“嗯。。帮你查案子呗。我没忘。”

“刚才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聊工作，锁定了一个嫌疑人，过几天要把他钓出来，你得帮我。”

“就。还像上次在舞蹈店里那样吗？”

“可能要多一些别的，所以我们事先要演练好。”张程上下打量着陈禹哲娇弱的身子，胸前的两颗粉豆像催眠师手中的表，让他看的眼珠子几乎快要掉出来。

“怎么。演练？”陈禹哲搓着手指，脚尖无意识地蹭着拖鞋。

张程深吸了一口气，这是他最后的犹豫，踏出这一步，也许再也无法回头。陈禹哲却挪过来坐到他身上，软糯的肌肤贴着张程的手臂，修长的睫毛下无邪的眼睛就这么盯着水汪汪的看着自己，就像个不自知的狼窝旁边的小兔子。

“你先去把白裤袜换上。”张程是狼，他自己认了。陈禹哲身上的奶香就像是兔子鲜美的肉味，唤醒了张程的兽欲。

“啊。又要穿。”陈禹哲却嘟着嘴跑开，拖长的尾音带着嗔怪。“不就是演练吗，不用穿吧？”

“听话。”张程的眼神带着不容妥协的坚定。

“好吧。。。”陈禹哲鲜在张程脸上见过这种决绝的表情，有些被吓到，知道眼下再撒娇应该是没用了，只得从书包里掏出换下的白裤袜。

“内裤，记得脱掉。”

陈禹哲无奈的撇了撇嘴，背过身去，脱掉小内裤。臀肉比身前其他地方白了一个梯度，张程的视线被股沟间那道淡褐的线牢牢吸住。他弯腰把袜子套在脚上，臀瓣随着动作微微撇开。白裤袜被卷成圆环套上脚踝时，半透明的布料擦过脚跟，布料摩擦皮肤发出沙沙声。

提袜筒的动作很慢，指尖捏着袜口边缘向上拉扯，白丝在穿过细小的脚踝，在小腿肚上绷出细密的褶皱，又在直起腰时突然展开。接着白丝在大腿上摊开，又滑过大腿根，牢牢包住两个卵蛋之后，最后袜腰被提到胯骨，松紧带刚好勒出腰线，屁股蛋儿被绷得紧紧的，屁股肉上的白丝被撑得几乎透明。陈禹哲熟练的俯身整理着腿上白丝的褶皱，臀肉在透明的白丝下微微颤动，袜缝深深勒进臀沟，勾勒出诱人的阴影。

当陈禹哲转过身，半透明的白丝已将躯体裹成玲珑的茧。灯光从侧面打过来，将他整个人裹进一层朦胧的光晕里。白丝在脚踝，膝盖，屁股蛋上闪着透明的光。陈禹哲无意识的扣着袜腰的边缘。裆部被顶出的突起看的张程口干舌燥。半裸的上半身的瘦弱轮廓也被暗黄的灯光镶了一层亮边。

张程第一次完整的看到陈禹哲穿上白丝的过程，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会对一个小自己11岁的男孩产生依恋。男孩身上的白丝袜就像毒蜘蛛吐出的丝一样，将张程的意识牢牢的包裹在危险的欲望中。

张程把一脸羞涩的陈禹哲拉到身旁。“现在我就是坏人，你知道该怎么配合我吧？”

陈禹哲被张程嘴里的酒气熏头直往后退，却只能怯懦的点头答应。

张程看着顺从的男孩，手不自觉地摸上了男孩的腰肢。少年的身体还没长成，腰细的几乎两只手就能攥住。白丝裹着的小腹平得像块板，瘦弱的皮肤绷出淡淡的腹肌。陈禹哲的屁股翘得很实，指腹按下去能感觉到肉在布料下弹了弹。滑过凸出的胯骨，摸上裆部的时候，掌心感触到了嫩虫若有似无的弹跳。

陈禹哲明明光身子让张程摸的时候挺自在，现在裹着白丝却浑身发僵他脸蛋红得跟煮熟的虾似的，从耳根红到脖子，双手紧紧夹在身子两边，被张程摸得晃来晃去。裆部那片布料被顶得越来越明显，他却咬着嘴唇不敢动，眼睫毛抖得像在打颤。

“别乱动，要顺着坏人的意思来，懂了吗？”

张程有机会近距离的观察陈禹哲的白丝鸡。他凑近了些，鼻尖几乎碰到少年小腹，借着客厅暖光看清白丝下的轮廓： 13岁的陈禹哲与酒店里的15岁的男孩相比尺寸竟然旗鼓相当，甚至论能看出横向的宽度更显饱满。已经勃起的肉棒被白丝袜紧紧的包裹着，织物的孔隙里透着幼滑的皮肤。鸡鸡尚未被黑色素尽然，透着粉嫩的色泽，整个白嫩生殖器在白丝里显得融洽而和谐。

隔着白丝，陈禹哲的龟头被扒了出来。嫩肉与白丝接触的一瞬间，男孩的身子一抖。张程却乐于看到男孩的这般反应。早先视频里看陈禹哲的肉棒在白丝里窜动早有自己上手一试的念头，眼下亲手摸到，才觉得那画面远不如真人触感来得刺激。

拇指刚在龟头上打了个转，白丝就被渗出的液体洇透了。粘稠的液体让白丝的包裹感变得更强。张程拇指抵着龟头上的白丝往下一拉，细密织物在裹在湿润的龟头上往下挫了半寸。白丝下的硬物明显抖了一下，陈禹哲憋在喉咙里的轻哼终于漏出来，带着点哭腔钻进张程耳朵里。

“上课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了？鸡巴硬了有没有被老师发现？”接着酒劲儿，张程对小男孩开始满嘴污言秽语，毫无遮拦。陈禹哲看着奇怪的张程，紧紧咬着嘴唇，细的像根竹竿的腰杆晃来晃去。龟头把裆部的白丝染的通透，粉嘟嘟的，被张程用拇指碾得一直往外冒水。

“不是想让我帮你打飞机吗？隔着丝袜撸鸡巴是不是更爽？”张程把陈禹哲的白丝肉棒整个握住，粗鲁的套弄起来。白丝裹的肉棒，大幅度的摩擦着龟头上嫩肉，顶端阴湿的面积也变得越来越大。

“爽就叫出来啊？叫出来我再帮你撸快点。”

“唔唔。。。”细密的哼唧从陈禹哲紧闭的嘴里发出。脚尖也无意识的踮了起来，脚踝上的白丝泛起了褶皱。他涨红着脸，拼命摇头，身子却因为下体的刺激根本直不起来了。

张程看折腾的差不多了，手掌猛地掐住陈禹哲腰窝，把人跟片叶子似的捞起来掼到卧室的床上，三下五除二脱掉自己的衣服，只剩个内裤。陈禹裹着白丝的身子在床单上打了个滚，回头只看着张程快要被撑破的内裤，像个待宰的羔羊。

“跪起来。”张程冷冷的命令着陈禹哲。“你不说过是想看我的鸡巴吗？今天让你看个够。”

陈禹哲惊恐的抬头看着不一样的张程，白丝裹着的脚趾不自觉蜷起：张程瞳孔收缩着，眼白泛着不正常的红，散发着不一样的凶光。浓重的鼻息喝着酒气散发出来，让房间里的空气都变得凝重。

“跪起来！”张程站在床上，呵斥着催促着陈禹哲。陈禹哲不敢违抗，只能哆嗦着撑起身子。张程凑到男孩跟前，把内裤往下一扒，早已勃起的粗壮肉棒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成年人的生殖器就在陈禹哲眼前不到一厘米的位置，弹了几下才稳定在了一个45度向上的角度。

张程把肉棒往下按了按，让龟头笔直的对着陈禹哲的脸。陈禹哲看着眼前怪物一般的器官：硬的想铁一样的肉棒又黑又粗，从浓密的阴毛中直直探出，蚯蚓样的经络布满肉棒周围，深紫色的龟头肿胀到了极限，上面挂着湿润的反光，顶端的马眼像恶魔的眼睛，直勾勾的瞪着自己。尿骚裹挟着潮气扑在男孩脸上，让他直皱眉。

“知道该怎么做吗？”张程单攥着阴茎根部往前送，龟头几乎蹭到陈禹哲颤抖的嘴唇。

陈禹哲怯生生的摇着头，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撤了撤。可张程往前一步，膝盖就把他退路堵死。床头灯在男人背上投下巨大阴影，将他整个人都罩在里面，那根涨几乎要滴出血来的阴茎几乎戳到他下巴，腥臊味呛得他直犯恶心。

“用嘴，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张程的手指掐住他后颈，把男孩的头往自己这边送。

“老张，我不想。。。”今晚的气氛完全谈不上暧昧，陈禹哲被张程的样子吓坏了。张程喘出的酒气都带着火药味，他掐着陈禹哲后颈的手猛地用力，把人往前拽：“现在我是坏人，你他妈给我记清楚！”

“可是老张。。。”

“别忘了你怎么答应的我！”

根本不由得陈禹哲解释，张程面露凶光，鸡巴又往前顶了一步。陈禹哲被逼无奈，眼眶一红，咬着牙把头往前探去。

龟头贴上了颤抖的嘴唇，津液蹭在了陈禹哲的下巴上。“张嘴！”陈禹哲还在做最后的抵抗。他鼻尖贴在紫红的龟头上，嗅了嗅，浓重的闷骚味又让男孩龇牙咧嘴。

“你舔舔就没有味道了。”张程看穿了他的犹豫，指尖掐着他后颈往前推。“舌头伸出来。”

陈禹哲被逼得伸出舌头，嫩红的舌头刚碰到发烫的龟头，就听见男人一声舒爽的呻吟。马眼猛地一颤，粘稠的液体滋在他舌面上，咸腥味像沾了海水的粗盐，瞬间铺满味蕾。他条件反射地想呕，却被张程攥着后颈按得更紧。舌尖被迫碾过龟头顶端的褶皱，那些藏在沟壑里的分泌物蹭得舌苔发麻，混合着浓重的汗味和酒气，呛得他鼻腔发酸。他闭着眼拼命往后缩，却只能尝到更多从尿道孔里渗出的、带着臊味的液体。

张程爽得哼出声时，手指一松，阴茎 “啪” 地弹回小腹，保持着向上的角度。张程索性按着陈禹哲的后脑勺，把男孩的脸贴在自己滚烫的肉棒上。“从这里，一直舔上去。”张程在自己肉棒根部指了指，然后一路向上指到泛着水光的龟头。

陈禹哲的鼻子里全是男人阴茎的潮骚味。他被按着头，只能把舌头多伸出一些，顺着张程阴茎底部的吐出的筋络，一路向上舔去。凸起的血管脉络在舌苔下跳动，冠状沟绷得发亮，棱线划过味蕾时带着粗糙的颗粒感，龟头像朵刚冒头的平菇，菌盖边缘粉嫩得透光，被他舌尖一碾就微微发颤。张程生殖器上的纹理和质感，通通记录在了陈禹哲的舌苔上。张程的鸡巴在自己的肚皮和陈禹哲的小脸之间不受控制的弹跳，淫水就这么甩在陈禹哲的脸上，头发上。没有张程的命令，陈禹哲不敢停下，直到整个阴茎都被舔的湿漉漉的。冠状沟里的污垢像掺了沙子的油脂，黏在舌苔上甩都甩不掉，混着从马眼里渗出的咸腥液体，在口腔里铺成层又苦又涩的膜。陈禹哲看着一直注视着自己的凶神恶煞样的目光，逼得他连偷偷吐掉的念头都不敢有。只得在每轮舔舐的间隙，赶紧攒起满口口水，把那些脏东西和津液搅在一起，忍着恶心往喉咙里咽。

张程看着自己身下顺服的男孩，娇嫩的小舌一次次掠过自己粗野的下身，满足感让淫欲快速的累积着。

“不骚了，张嘴吧。”最后一次陈禹哲的舌头舔到龟头上，张程穿着粗气命令着。

陈禹哲睫毛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他做着最后的抵抗，盯着张程，试探性的把嘴唇微微张开。张程的鸡巴却猛的一下挺了进去。

“唔。。。。唔。。。”陈禹哲的小嘴瞬间被填满，发出的呜咽声全堵在鼻腔里。滚烫的肉棒直抵上颚，粗糙的肌理擦过舌根，咸腥的液体顺着喉咙往下淌。他本能地用舌尖去顶，却被压在口腔底部动弹不得，只能被迫让舌头弓成 U 型，像条湿热的软绸裹住肉棒。本意的反抗的蠕动却变成了舒爽的助推器，舌头被迫顺着弧度蠕动，从龟头到棒身，在口腔里湿漉漉的空间内，全方位的绕着肉棒摩擦蹭动。

“我草。。。”张程的下体被前所未有的舒爽包裹着，让他忍不住骂着脏话呻吟。就这样在肉棒放在陈禹哲嘴里不动，陈禹哲的舌头都在无意识的给他做着服务。

但是包裹感还不够紧致。张程决定更进一步，他按着陈禹哲的后脑，把鸡巴往男孩嗓子眼里塞去。男孩的酸胀舌头被彻底压住，无法蠕动半分，只能任由嘴里粗大的异物向更深处滑去。龟头顶到了嗓子眼，张程把陈禹哲的头往下一按，让他的喉咙摆成更顺滑的角度，便把肉棒继续往下塞去。肉棒顺着湿润的通道又塞进半寸，能感觉到食道壁细微的痉挛，而陈禹，溢出的口水顺着下巴滴在床单上，晕开深色的湿痕。

巨物堵住了喉咙，陈禹哲感觉气管都被塞住了。干呕和着窒息感让他做出了本能的反抗。陈禹哲脸都憋红了，头使劲往后撤，却被张程死死按住。他只得用小手拼命的推着张程的大腿。张程被爽意迷了神智，这点阻碍根本无法感知。陈禹哲只能用指甲抓挠着张程的大腿根，试图阻止他的行动。

张程的大腿被挠了几个血道子，这让他颇为不满。他瞥到床上陈禹哲洗完澡随意脱下的睡衣。肉棒被从嘴里拿出，少年就弓着背剧烈干呕，涎水滴在白丝腿上床单上。还没喘匀气，手腕就被猛地拧到身后。睡衣上的腰带被抽出来，把陈禹哲的双手捆在了身后。绒布带子在掌心勒出红痕。陈禹哲细瘦的胳膊像麻秆般乱晃，却被张程膝盖抵住后腰死死按住。腰带在腕间缠了两圈，打了个死结。张程的手掌狠狠拍在他屁股上，白丝被拍出清脆的响声。陈禹哲痛得蜷起身子，捆绑处的绒布带子嵌进肉里，随着挣扎在手腕上越收越紧。他能感觉到张程扯着腰带另一端往后拽，迫使自己弓起脊背

“老张，老张，求你了，别闹了！”陈禹哲带着哭腔求饶。可张程只当没听见，掌心狠狠掐着他被白丝勒出红痕的腰窝，任由硬挺的肉棒在少年晃动的屁股蛋子上蹭来蹭去。这让他又有了新的杂念。他学着视频里主视角的样子，肉棒顺着大腿缝挤了进去。“不想插嘴就夹紧!”

陈禹哲受够了不情愿的口交，只得按张程的话照做。他颤抖着夹紧双腿，白丝布料瞬间被撑开，将滚烫的肉棒死死裹住。张程的手掌掐着他腰窝往下按，指腹陷进白丝勒出的肉痕里，逼着少年的大腿更用力地挤压。

“夹紧！再紧点！”肉棒在白丝包裹的腿间来回抽动，冰凉的布料蹭过龟头时，细密的织纹刮得他浑身发颤。少年腿上紧实的肌肉随着动作绷紧，像两道温热的钳子绞住肉棒。冰凉的织物贴着滚烫的皮肤滑过，像块浸了冰水的绸缎裹住燃烧的烙铁，冰火相撞的刺激让他腰腹猛地绷紧。少年腿间的肌肉随着挣扎不断震颤，每一下收缩都像无形的手在攥握，白丝的丝滑质地裹着咸湿的津液，让每次肉棒滑过都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

和口腔里的若有似无不同，腿缝的夹裹给肉棒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紧致感。白丝的质感又和自己打飞机的握持感完全不同。稍微一动就让张程欲仙欲死。

张程和陈禹哲双双趴跪在床上，一前一后。张程死死抵着陈禹哲的大腿根，一手撑在床上，挺着腰杆在陈禹哲推荐抽送。另一只手又摸到了陈禹哲裆间：软的。紫红的龟头在白丝的大腿间，进进出出，每一次抽送，都让整个肉棒：从根部到龟头完完整整的抽送，直到收缩的睾丸撞上白丝大腿。

陈禹哲手肘撑在床上。这场景他见过，随处可见的街边的野狗经常可以看到这种姿势。他忍受着这屈辱，两腿的夹紧却不敢放松，只感到腿上的白丝越来越粘腻。

张程的抽送变得愈发猛烈。随着白丝上的淫水越来越多，越来越滑，姿势和位置也变得愈发难以控制。肉棒在某一次运动过程中翘了起来。整个肉棒被竖着夹在了两腿间。张程忙着享受，顾不上调整，机械的重复着动作。一低头，刚好看见白丝被撑开的缝隙里，自己的龟头正一下下撞着少年的阴囊，裤裆的布料上也迅速晕开大片深色的湿痕。胯下的酸痛让陈禹哲“啊啊”的叫出了声。叫声被张程的动作扯的发颤。少年的嗓音本就带着变声期初期的的青涩细软，此刻混着哭腔抖出来，在张程听来像极了春叫。而这叫声每声都卡在肉棒顶在陈禹哲裆部的节点上。

张程感到自己的下面越来越涨，意识到高潮快来了。他把肉棒从陈禹哲两腿中间拔出来，陈禹哲大腿内测的白丝几乎全被染湿了。男孩又被翻过身来，跪在床上脸对着张程裆部。那红肿的肉棒仿佛又胀大了几分。

“张嘴！”张程的肉棒打着颤，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陈禹哲当然知道张程什么状况。他死死闭着嘴巴，只让张程把鸡巴怼在嘴唇上。

“小哲，听话，张嘴。”张程强烈的欲望驱使他唤着方式想要撬开陈禹哲的嘴巴。见命令不好使，又转了柔攻。陈禹哲眼里全是泪水，祈求的眼神看着张程，不住的摇头。

“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怎么都没效果，张程起了急。他一把捏住陈禹哲的腮帮子，使劲一掐。13岁的男孩哪能吃的了这般痛楚，哇的一声张开了嘴。张程趁机把肉棒狠狠塞进去，手还在死死掐着陈禹哲的脸颊。

“呜呜呜。。。！！！”陈禹哲一下子哭了出来，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呜鸣声在嘴里发出细腻的震动，反而成了催情剂。

张程的鸡巴在陈禹哲的嘴里不断搅动着，刚刚累积的快感很快便和着男孩嘴里潮湿的环境攀升到了顶点。他小腹一紧，尿道挤压着弄精强有力的喷发出去。陈禹哲感觉滚烫的液体顺着食道直灌下去，噎得嗓子眼发紧。他瞪大了眼睛，脑袋死命的一甩。张程爽意袭来，放松了手上的力道，被陈禹哲把鸡巴吐了出去。第二股精液紧接着砸在他眼皮上，咸腥的液体糊住睫毛，顺着脸颊往下淌，逼的他只能闭眼，泪水混着白浊从眼角渗出来，在鬓角的碎发上凝成乳白色的珠。第三股正中嘴唇，粘稠的白浆渗进牙缝，混着之前残留的苦涩污垢，在舌尖绽开令人作呕的味道。

就像是冬天的路边平整的白雪总勾引着人们去踩上一脚，人类天生就有着怼完美事物的破坏欲。张程看着自己胯下的男孩纯真的脸，睫毛上还挂着泪，幼嫩的颧骨上糊着乳白的黏液，鼻梁到下颌的皮肤被精液冲出蜿蜒的沟，偏偏嘴唇还死死抿着，透出被羞辱的倔强。强烈的满足感又顺着小腹直窜身下。他按住陈禹哲的后脑，鸡巴戳在陈禹哲人中，陈禹哲死死守着嘴巴，龟头只能顶开柔软的嘴唇，抵在牙床上。更猛烈的喷射接马上接踵而来，白浊 “噗” 地撞开唇缝，在门牙和嘴唇之间堆成软腻的团，泡沫顺着嘴角溢出来，混着之前的精液在下巴上挂成拉丝的线。陈禹哲紧闭着嘴猛地扭头，龟头划过嫩唇，却把更多黏液抹得满脸都是。张程注意里全在射精的舒爽上，控制的力道自然差了几分。眼看陈禹哲嘴巴如此严实，又不甘心的把鸡巴甩到他脸上，让最后几股余精尽数滋到了男孩扭曲的脸颊上，同样滚烫的精液伴着男孩的泪水，在脸上淌成了蜿蜒的小流。

直到最后一股精液从马眼渗出，张程才像抽走骨头般瘫软下来。胯间的肉棒仍在无意识抽搐，滴下的黏液混着陈禹哲脸上的泪痕，在床单上晕成浑浊的地图。他刚经历了此生最酣畅的射精，酒意却随着喘息退潮般散去，他抬头看向陈禹哲。男孩狼狈不堪的样子让回过意识的他触目惊心。

陈禹哲浑身颤抖，后脑的头发被拽的凌乱。脸上，流海上，头顶上沾满了自己的精液。双手被牢牢捆在背后，腿上的白丝在挣扎中窜了位置。眼睛哭的红红的，嘴巴被迫张开：闭嘴的话意味着更多的精液要被挤进嘴里。嘴巴上的精液随着男孩的喘息冒着白色泡泡，沾着拉丝的黏液。胸前，大腿上的白丝上满是淌下来的口水和精液。

陈禹哲红着眼睛死死盯着张程，睫毛上干结的白浆随着颤抖着往下掉。有些回过神来的张程显得不知所措，指尖无意识蹭着大腿根未消的抓痕。

“小哲。。我去拿纸巾。”

“哎我也唉！。。（给我解开）”陈禹哲嘴上挂着秽液，变得言语不清。

“我先给你擦擦。。”

“给我解开！！！！”陈禹哲再也忍不住被张程的羞辱，不管不顾的边哭边嘶吼着。

张程也是第一次看到陈禹哲如此歇斯底里，慌忙把绑在陈禹哲身后的浴衣绳子解开。陈禹哲踉跄着摔下床。他没顾上捡散在脚边的拖鞋，光脚踩在地毯上冲进卫生间，门板撞上墙壁的巨响震得张程耳膜发疼。哗啦啦的水声很快从门缝渗出来，持续了五分钟都没停，混着压抑的抽噎，像根湿麻绳在空荡的房间里反复拉扯。

男人呆坐在狼藉的床上，酒气早被少年的嘶吼冲得一干二净。床单上还留着污液晕开的地图。他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爽意与悔恨纠结。而陈禹哲期待，害怕，惊恐，求饶和最后憎恶的表情，每一个都刻在了张程脑子里。想起男孩在自己的控制下徒劳的挣扎，胃里突然泛起一阵恶心。

水龙头还在哗哗响着，张程回想着陈禹哲一口一个老张时无邪的神情，眼下那双眼却盛满了憎恶，像面被砸碎的镜子，映出他自己扭曲的模样。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继续面对这个把信任全都交给自己的男孩。身上的污渍可以洗掉，还有那双再也不会信任他的眼睛，又该用什么来清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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