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蟑螂之夜:无尽的侵蚀

小说: 2025-09-14 13:38 5hhhhh 9430 ℃

蟑螂之夜:无尽的侵蚀

时间:2025年9月13日,深夜,南方某小城

第一章:噩梦的开端

小雯刚满十八岁,一个从偏僻小镇来到南方小城打拼的女孩。她租住在城郊一间老旧的单间公寓里,房子狭小逼仄,墙皮斑驳脱落,租金低得让她咬牙坚持下来。但这个地方有一个让她夜不能寐的致命缺陷——蟑螂。那些黑褐色的虫子像幽灵一样无处不在,它们藏在橱柜的缝隙里、地板的裂痕中,甚至在深夜里,你能听到墙壁深处探索蟑螂烟效果

小雯买的“超强灭蟑烟”不仅没杀死蟑螂,反而吸引了更多虫子。

它们窸窸窣窣的爬行声,那声音细小却刺耳,像无数细针在心上划过。小雯对蟑螂的恐惧几乎是本能的,每晚睡觉前,她都会跪在地上,用手电筒仔细检查床底和角落,确保没有那些蠕动的影子才敢蜷缩进被窝。她的梦里常常出现它们:黑压压的虫海,爬过她的皮肤,触须扫过她的脸庞,让她从睡梦中惊醒,汗水浸湿了枕头。

9月13日是个闷热的傍晚,空气中弥漫着南方特有的潮湿霉味。小- 网上有类似案例提到假蟑螂烟可能含有吸引蟑螂的化学物质。

雯下班后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公寓,她的工作是超市收银员,每天站八个小时,脚底起泡,工资勉强够付房租和零食。她刷着手机,刷到一条广告:一款叫“超强灭蟑烟”的产品,卖家在评论区信誓旦旦地吹嘘,“点燃一晚,蟑螂全灭,无一幸免!进口配方,立竿见影!”价格只有二十块一盒,便宜得让她心动。包装图片上,蟑螂成堆倒地,触须僵硬,看起来无比解气。小雯犹豫了片刻,想到昨晚又有一只蟑螂从她的水杯边爬过,她手指一抖,就下了单。快递当天到,她拆开包装,里面是一小盒灰色的烟剂,闻起来有股淡淡的化学甜味,不像毒药,倒像某种廉价香水。

她按照说明书操作:在厨房的地板中央点燃烟剂。烟雾缓缓升腾,带着刺鼻的化学味,呛得她咳嗽连连,眼睛发酸发涩。烟雾像白色的幽灵,迅速弥漫整个厨房,钻进每一个缝隙。她赶紧关上厨房门,用毛巾塞住门缝,生怕烟味飘到卧室影响睡眠。然后,她匆匆洗了个澡,换上宽松的白色睡衣——那是她最喜欢的,薄薄的棉质,贴身却不紧绷,领口低开,露出一小截锁骨。她倒在床上,脑子里幻想着明天早上推开厨房门,看到蟑螂尸横遍野的景象,嘴角不由自主地弯起一丝笑意。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

夜渐渐深了。小雯睡得迷迷糊糊,梦境如潮水般涌来。她梦见自己站在一片黑色的海洋中,海浪不是水,而是无数蟑螂,翻滚着扑向她。它们的触须像手指,轻柔却冰冷地抚过她的小腿、大腿,甚至更高的地方。她在梦中皱眉,翻了个身,浑然不知现实中的厨房正在酝酿一场无声的灾难。那盒“灭蟑烟”并非真正的杀虫剂,而是一种劣质假货,里面混杂着蟑螂信息素的廉价仿制品,本该驱散虫子,却意外地像磁石一样吸引了附近的蟑螂。它们从下水道、墙缝、邻居的厨房蜂拥而至,数百只、成千只,悄无声息地聚集在烟雾中,蠕动着,形成一片活生生的地毯。

凌晨三点,口渴如火烧般将小雯从睡梦中拽醒。她揉着惺忪的睡眼,喉咙干涩得像吞了沙子。公寓里静得诡异,只有远处路灯透过薄薄的窗帘洒进一抹昏黄的光芒,勉强勾勒出家具的轮廓。她没开灯——省电,也懒得动——赤脚踩上冰凉的地板,摸黑走向厨房。她的脚步轻飘飘的,脑子还被睡意包裹,像裹在棉花里,每一步都带着一丝恍惚。她推开厨房门,一股混杂着化学烟雾和潮湿霉味的空气扑面而来,她皱了皱鼻子,却没多想,直奔水壶。

脚底触到地面时,她感到一丝异样。地板不像平时那么光滑,而是黏腻腻的,每迈一步都有细微的“咔嚓”声,像踩碎了薄脆的壳子,或者某种软壳的活物。她皱眉,以为自己踩到了厨房里散落的米粒或碎屑,没多想,继续往前。但当她弯腰伸手去拿水壶时,脚下又传来那种软乎乎、弹性十足的触感,像踩在无数蠕动的果冻上。她的心微微一沉,“什么东西……”她嘀咕着,低头借着微光一看,整个人如遭雷击,僵在了原地。

厨房的地板上,黑压压一片,全是蟑螂。不是几只、十几只,而是数百只,密密麻麻,像一张活生生的地毯在呼吸。它们黑褐色的身躯层层叠叠,触须如森林般摇曳,腿脚在地板上快速爬动,发出细碎的摩擦声。烟雾残留的空气中,它们非但没有被杀死,反而像是被召唤而来,聚集成恐怖的虫海。有的在墙角堆叠成小山,有的顺着桌腿向上攀爬,有的在她脚边飞快掠过,触须扫过她的脚踝,那冰冷、刺痒的感觉像电流般窜上她的脊背。

小雯的心跳瞬间如擂鼓,喉咙像被无形的拳头堵住,发不出半点声音。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只剩本能的恐惧在尖叫。她想后退一步,却发现脚底黏住了——她刚才踩碎了好几只蟑螂,粘稠的体液和内脏碎屑像胶水般裹住她的脚掌,让她差点滑倒。她强忍着胃里的翻涌,试图挪动脚步,每一步都伴随着更多“咔嚓”声,蟑螂的尸体和活体在她脚下混成一片,汁液溅起,沾湿了她的脚趾。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恶心,那汁液温热而黏稠,像鲜血,却带着腐烂的甜腥味。

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她感到有什么顺着她的小腿往上爬,冰冷的触须在她光滑的皮肤上轻轻划过,像恋人的手指,却带着金属般的寒意。她低头一看,一只特别硕大的蟑螂——足有拳头大小,黑壳油亮——正沿着她的睡裤裤腿向上,触须在她小腿肚上扫来扫去,细小的爪子嵌入皮肤,留下浅浅的红痕。她尖叫一声,那声音在狭小的厨房里回荡,像玻璃碎裂。她的手猛地拍打下去,想把那东西甩掉,却不小心让另一只蟑螂顺着她的动作爬上手臂。那感觉像无数小针同时刺入皮肤,痒、痛、麻交织,她慌乱地甩动手臂,蟑螂却像长了钩子,死死攀附,腿脚在她手臂上快速爬动,触须探向她的腋下。

小雯踉跄着想冲向门口,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逃!但她撞到了桌子边缘,水壶“哐”的一声摔在地上,水花四溅,溅起的水珠落在蟑螂群中,像投石入湖,引得更多虫子朝她涌来。它们的动作迅捷而协调,像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她感到有什么东西钻进了她的睡衣下摆,贴着她的腰腹皮肤乱窜,那细小的身躯在她的肚脐附近蠕动,爪子抓挠着敏感的皮肤。她尖叫着低头看去,只见一只蟑螂从睡裤的松紧带钻入,顺着她的内裤边缘向上,触须扫过她的大腿内侧,那里是最柔软、最隐秘的地方。它的身躯压在她的皮肤上,硬壳摩擦着嫩肉,带来一种诡异的、混合着恐惧和异样触感的刺激。

那一瞬间,小雯的尖叫几乎撕裂了喉咙。她疯狂地用手伸进睡裤,试图抓住那东西,但手指只摸到冰冷的壳和蠕动的腿脚。它更快地钻入,沿着她的私处边缘爬行,触须探入那温热的褶皱中,像在探索一个未知的洞穴。小雯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一股热流从下腹涌起,不是愉悦,而是纯粹的恐慌和生理反应交织。她感到那蟑螂的头部挤压着她的入口,细小的爪子抓挠着内壁,试图深入。那种感觉太真实、太入侵:硬壳的摩擦、触须的扫动、腿脚的蠕动,像一个活生生的入侵者,在她体内搅动。她尖叫着拍打自己的大腿,汁液和汗水混杂,但那蟑螂已经半身没入,只剩尾部在外面抽动。

与此同时,更多的蟑螂加入了这场“入侵”。一只从她的脚踝爬上,顺着小腿内侧直奔同一目标;另一只从手臂滑下,钻入睡衣领口,爬过她的胸部,触须扫过乳尖,带来刺痒的电流。她感到下体一阵胀痛,那第一只蟑螂完全钻入,像是找到了庇护所,在她的阴道内蠕动起来。它的身躯在狭窄的通道中挤压,腿脚抓挠着湿润的内壁,触须探向更深处,像在寻找出口。恐惧中,小雯的身体竟有了反应:肌肉收缩,试图挤出入侵者,却反而像在包裹它,提供更多摩擦。那蟑螂似乎受此刺激,动作更激烈,它的前端——那隐藏在壳下的生殖器——开始伸展,像一根细长的探针,刺入她的子宫颈,注入某种黏液。那黏液温热而滑腻,带着化学烟的甜味,迅速扩散开来。

小雯倒吸一口凉气,那感觉太诡异:痛楚中夹杂着一种被迫的快感,像被什么东西占有。她试图夹紧双腿,但更多蟑螂涌来。一只特别活跃的,从她的后腰钻入睡裤后侧,顺着臀缝向上,触须扫过她的肛门。那地方从未被触碰过,现在却被冰冷的爪子撬开。它用力挤入,硬壳摩擦着紧致的括约肌,带来撕裂般的痛。她尖叫着弯腰,想用手去挖,但手指刚触及,就感到那蟑螂已深入肠道,腿脚在直肠内伸展,像在挖掘巢穴。它的生殖器同样伸出,刺入内壁,注入卵囊——细小的卵粒,像米粒般散开,黏附在肠壁上,开始缓慢孵化。

最恐怖的时刻来了。一只蟑螂不知何时爬上她的脖子,触须扫过她的下巴,径直朝脸上爬去。它在她的嘴角边蠕动,细小的爪子抓挠着嘴唇,像要钻入口腔。小雯崩溃了,她挥舞手臂,想冲向门口,却发现门被她之前为了密封烟雾而反锁了。钥匙在卧室的抽屉里,她颤抖着摸向门锁,手指滑腻腻的,沾满了蟑螂的汁液和自己的汗水,怎么也对不准锁眼。她的指尖在锁孔上滑动,像在油里打滑,每一次失败都让她绝望加深。

她转过身,背靠着门,试图平复呼吸,但蟑螂已经爬满了她的身体。它们钻进睡衣的每一个褶皱,爬过她的腰腹、胸部、大腿,甚至有一只在她头发里乱窜,触须扫过她的耳廓,像耳语般低沉。她感到脸上又一阵瘙痒,伸手一摸,抓下一只还在她嘴角边爬动的蟑螂。它的腿脚在她掌心抽动,她尖叫着把它扔到地上,却发现更多的蟑螂顺着她的手臂爬上来,像潮水一样涌向她的上身。一只钻入口腔,她本能地咬紧牙关,但它已滑过舌头,触须探入喉咙,硬壳卡在牙缝中。她干呕着,用手指抠挖,终于把它吐出,但那苦涩的体液已顺着食道滑下,进入胃部。

小雯瘫坐在地上,背靠着门,泪水和恐惧一起涌出。她想开灯,但手臂已经没力气抬起,只能任由昏暗的光线勾勒出这场噩梦。厨房里,蟑螂的海洋仍在涌动,她看到它们爬满墙壁、桌子,甚至天花板上也有几只在缓缓移动,像黑色的雨点。她感到皮肤上无数细小的爪子在抓挠,蟑螂的触须在她脸上、脖子上、腿上扫来扫去。那种冰冷、蠕动的触感让她几近崩溃。更深层的入侵仍在继续:下体的那只蟑螂已完全深入子宫,它的身体在子宫腔内伸展,生殖器反复刺入内膜,注入更多卵粒。那些卵黏附在柔软的壁上,像种子般扎根,每一次蠕动都带来胀痛和异样的抽搐。肠道内的那只同样活跃,卵囊膨胀,细小的幼虫已开始破壳而出,在她的直肠中爬动,抓挠着敏感的黏膜。

她试图尖叫求救,但声音被恐惧卡在喉咙里,公寓的隔音墙让她的呼喊如石沉大海,无人听见。小雯蜷缩在角落,双手抱住膝盖,身体颤抖不止。她不知道过了多久,蟑螂似乎渐渐散去,也许是烟雾的效用终于消退,大部分成虫爬回墙缝。但她没有察觉到,那些更小的蟑螂——那些刚注入的卵和幼虫——已经悄无声息地潜伏下来。子宫内,卵粒孵化成幼虫,在温热的液体中游弋;肠道中,幼虫啃噬着残留的食物残渣,生长壮大;胃部,那只误入的蟑螂已死,但它的卵囊破裂,释放出数十粒卵,黏在胃壁上,等待孵化。

那一夜,小雯就这样坐到天亮。她的身体成了战场,入侵的痕迹无处不在:下体隐隐作痛,像是被什么撑开;腹部微微鼓胀,肠道蠕动时带着异物感;喉咙火辣辣的,吞咽时总觉得有东西卡住。她终于爬起来,手脚发软地打开门锁,跌跌撞撞地回到卧室。她没有跑出公寓——她不敢。楼道漆黑而空荡,邻居们早已习惯对彼此的漠不关心,而她一个外来女孩,刚搬来不久,几乎没有朋友,谁会相信她的遭遇?她关上门,上了双重锁,蜷缩在床上,试图让自己相信这只是个噩梦。

第二章:被困的日常

天亮了,阳光从窗帘缝隙钻入,像一把刀子刺进小雯的眼睛。她醒来时,全身酸痛,像被卡车碾过。睡衣黏在身上,沾满了干涸的汁液和汗渍,散发着腐臭味。她低头检查身体,皮肤上满是红肿的抓痕和淤青,尤其是大腿内侧和腹部,那里布满细小的红点,像被针扎过。她的手指颤抖着触碰私处,指尖沾上黏液——不是血,而是某种半透明的物质,带着淡淡的甜腥。她冲进浴室,打开花洒,用热水拼命冲洗。热水烫得皮肤发红,她用肥皂搓洗每一个角落,搓得皮肤生疼,但无论怎么用力,那种冰冷、蠕动的触感似乎总残留在脑海,像烙印般挥之不去。

她甚至不敢看镜子,生怕看到自己的脸上还爬着什么残留的影子。镜中映出的女孩,脸色苍白,眼睛红肿,嘴唇咬得发紫。她用毛巾裹住身体,回到卧室,瘫坐在床上。手机屏幕亮起,她本想报警,但手指悬在拨号键上,犹豫了。报警?说自己被蟑螂“侵犯”了?警察会笑她神经病吧?她搜索“假蟑螂烟”,网上零星有投诉:有人说用后蟑螂更多了,有人怀疑是假货,但没有真实案例像她这样极端。她颤抖着手指,给卖家发私信:“你们的产品是假的!它吸引了蟑螂,还……还钻进我身体里!”回复是自动的:“亲,效果因环境而异,请检查使用方法。如有问题,7天内退货。”

小雯没有退货,她扔掉了那盒空壳,藏在垃圾桶底。她决定不告诉任何人,羞耻和无助像枷锁,锁住了她的嘴。她继续上班,但第一天就请了假,躺在床上发呆。她的身体开始出现异样:下腹隐隐胀痛,像月经来潮,却没有血;每当她走动,肠道就传来细微的蠕动感,像有什么在里面滑动;胃部偶尔抽搐,吞食物时总觉得堵塞。她以为是心理作用,强迫自己不去想那晚的恐怖,但夜晚来临时,恐惧如潮水般涌回。她蜷缩在被窝里,用被子裹紧身体,试图隔绝世界,但皮肤下的瘙痒越来越强烈,尤其是私处和腹部,像无数细针在刺。

接下来的几天,小雯的生活变成了一种诡异的常态。她不敢再进厨房,那扇门始终紧锁,里面偶尔传来窸窣声,让她心惊肉跳。她靠着卧室小冰箱里的饼干和矿泉水维持,食物很快耗尽。她尝试点外卖,但害怕外卖员敲门时看到她狼狈的样子,每次都选“无接触配送”,让食物放在门口。她光着脚去捡,地板上还残留着那晚的痕迹——干涸的汁液斑点,让她每一步都战战兢兢。

她的日常被恐惧填满。她不敢开灯太亮,因为灯光会让她想起厨房的昏黄;她不敢睡觉太沉,因为一闭眼就是蟑螂爬满身体的画面,触须在私处扫动的感觉。她开始在白天用手机刷视频,试图分散注意力,看些搞笑短片或偶像剧,但每当她感到皮肤上一阵刺痒,她都会猛地跳起来,掀开衣服检查。起初,什么也看不到,但渐渐地,她发现腹部有一些细小的凸起,像米粒般鼓胀,轻轻一按,就有液体渗出,带着熟悉的甜腥。

小雯试图清理公寓。她戴上手套,用扫帚扫开角落的蟑螂尸体,那些干瘪的壳子“啪啪”碎裂,汁液溅起,让她干呕。但清理得越多,似乎虫子就越多。墙缝里爬出新的,地板下钻出小的。她甚至买了胶带,封住每一个可能的入口:门缝、窗缝、床底。但无济于事。那盒假蟑螂烟的化学物质——一种廉价的信息素混合剂——不仅吸引了成虫,还刺激了它们的繁殖周期。那些钻入她体内的蟑螂,已在她的身体里找到了完美的苗床:子宫的温热潮湿、肠道的养分丰富、胃部的酸性环境,竟意外地适合卵的孵化。

第三天晚上,小雯的症状加剧。她躺在床上,试图自慰来缓解压力——这是她偶尔的方式,释放打工的疲惫。但手指刚触及私处,就感到不对劲。入口处肿胀,内壁敏感得异常,每一次触碰都带来混合的痛快。她闭眼,脑中闪过那晚的入侵:蟑螂的硬壳摩擦内壁,触须探入深处。现在,那感觉似乎还在延续。她手指深入,试图检查,却摸到什么硬硬的东西——一只半成年的幼虫,壳已硬化,在她的阴道中蠕动。它受刺激,腿脚抓挠内壁,像在回应她的触碰。小雯尖叫着抽出手,指尖沾满黏液,那幼虫竟顺势爬出,掉在床单上,快速钻入床缝。

那一刻,她崩溃了。泪水涌出,她用手指继续挖,挖出更多:细小的卵囊、蠕动的幼虫,从子宫颈滑出,带着血丝和黏液。她感到子宫内像有风暴,卵粒破壳,幼虫在腔内爬行,啃噬着内膜,寻找出口。痛楚如潮,她蜷缩成一团,但痛中竟有诡异的快感——身体的本能反应,让内壁收缩,挤压那些入侵者,像在“交配”般反复摩擦。幼虫的触须扫过敏感点,爪子抓挠G点,带来被迫的高潮。她咬着枕头,身体抽搐,汗水和体液混杂,床单湿了一片。

类似的情景在其他地方重复。肠道内的幼虫已长大,它们在直肠中产卵,卵囊膨胀,压迫神经,让她每上厕所都痛不欲生。她蹲在马桶上,用力排出,却只挤出几只幼虫,更多留在里面,继续繁殖。胃部的卵孵化得慢,但当她吃东西时,食物混着卵粒下肚,幼虫在胃酸中苏醒,爬向十二指肠,啃噬黏膜。她呕吐时,吐出半死的幼虫,混在胃液中,蠕动着。

小雯开始适应这种“共生”。她不再清理身体,任由那些东西在体内生长。她穿上宽松的衣服,裹紧腰腹,试图忽略蠕动。但夜晚,她会不由自主地触碰自己,探索那些入侵:手指深入子宫口,感受幼虫的爬动;或用灌肠器冲洗肠道,却总有卵残留。她甚至开始幻想:那些蟑螂不是敌人,而是寄生在她体内的“伴侣”,它们的产卵像一种原始的交配,填满她的空虚。她的自慰变得频繁,带着病态的仪式感——她会点上香薰蜡烛,模拟那晚的烟雾,闭眼回想入侵的细节,让高潮中夹杂恐惧。

一周过去,小雯瘦了十斤。她的腹部微微隆起,像怀孕初期,皮肤绷紧,隐约可见下方的阴影在动。她照镜子时,看到自己的眼睛亮得异常,像藏着秘密。她没有去医院——医保没了,钱包空空,更怕医生发现。她在网上匿名发帖:“用蟑螂烟后,身体里有东西在动,怎么办?”回复是安慰:“心理作用,去看医生。”但她知道,这是真实的。那些蟑螂在她体内建立了巢穴:子宫成了孵化室,肠道是饲养场,胃是储藏库。每天,她排出少量幼虫——从私处、肛门、口中——但更多在生长。

她的生活节奏变了。白天,她强撑着上班,收银时笑容僵硬,顾客抱怨她走神,她只点头。晚上,她回家后,第一件事是“喂食”——吃些面包屑或水果,混着水下肚,知道那些会滋养体内的虫子。她的性欲异常高涨,可能是化学物质的影响,她买了成人玩具,模拟入侵:粗大的振动器深入子宫,搅动幼虫,让它们加速产卵。高潮时,她会尖叫,身体痉挛,排出成群的幼虫,像分娩般痛苦却解脱。

但平衡是脆弱的。幼虫长大成虫,在她体内交配:雄虫爬上雌虫,插入生殖器,注入精液,卵量激增。她的子宫胀满,像气球,痛得她蜷缩;肠道堵塞,粪便混着卵排出;胃部翻腾,酸液腐蚀壳子,却孵化更多。她开始记录日记: “今天排出50只,腹部又鼓了。它们在里面交配,我感觉得到,那抽插的节奏,像在和我做爱。”

第三章:崩溃的边缘

第二周,小雯的状况急剧恶化。她的身体不再是自己的,而是蟑螂的温床。腹部隆起得明显,像五个月的身孕,皮肤上布满青筋,隐约可见内部的蠕动——不是胎动,而是虫群的涌动。她走路时,腹部晃荡,里面“咕咕”作响,像有液体在翻滚。她的私处肿胀不止,内裤总湿漉漉的,不是血,而是卵液和幼虫的分泌物。每天早上,她会蹲在浴室,排出“收获”:从阴道挤出数十只幼虫,它们黑亮亮的,腿脚抽动,掉进马桶,像活鱼般挣扎;肛门排出卵囊,黏糊糊的,带着粪便味;口中咳出几只,从胃爬上食道的。

痛楚成了常态,但她适应了,甚至从中找到扭曲的快感。夜晚,她会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用手指或玩具深入体内“互动”。她探索子宫:手指伸入,触到一群成虫在交配——雄虫骑在雌虫背上,生殖器反复抽插,注入白色的精液,那场景通过触感传到她手上,像振动。她会加速手指,模拟节奏,让自己的高潮与虫群同步。幼虫从壁上掉落,爬上她的手指,钻回深处。肠道同样:她用灌肠管注入温水,冲出虫群,却总有几只爬回,产下新卵。胃部最难,她吞下软管,试图清洗,但只刺激了孵化,更多幼虫涌入小肠。

她的精神开始分裂。白天,她是超市的收银女孩,笑容甜美,藏着秘密;晚上,她是蟑螂的“女王”,抚摸腹部,感受里面的帝国。她的性幻想极端:梦中,她与蟑螂群交配,无数虫子钻入她的孔窍,产卵、交配、孵化。她醒来时,下体湿透,排出新鲜卵。她买了更多玩具:肛塞模拟肠道入侵,振动蛋放在子宫口,刺激产卵。一次,她甚至用活的诱饵——从厨房抓来一只蟑螂,塞入私处,看着它挣扎深入,交配本能启动,在她体内喷射卵液。那高潮持续了十分钟,她尖叫着倒下,身体如筛糠。

但身体在抗议。她的体重掉到90斤,皮肤苍白,头发脱落。腹部痛如刀绞,子宫内虫群过密,互相挤压,啃噬内膜,导致出血。她呕吐时,吐出半成虫,壳子划破喉咙。肠道炎症,腹泻不止,混着虫卵。她知道不能再这样,但上瘾了——那种被填满、被侵蚀的快感,像毒品。她尝试节食,饿死虫子,但它们转而啃她的组织,痛上加痛。

她开始自言自语,对着腹部低语:“安静点,我的孩子们。”她幻想自己是苗床,永生不死,通过虫子延续。网上,她匿名加入虫类论坛,分享“经历”,网友以为她在角色扮演,却给她灵感:蟑螂能活一个月,她体内的“周期”也类似,每28天一轮孵化、排出、再生。

崩溃在第十四天来临。她上班时,突然腹痛如绞,蹲在厕所,排出上百只成虫,它们爬满马桶,试图逃生。她尖叫着冲水,但几只爬上她的腿,钻回私处。她冲回家,脱光躺在床上,用手压腹部,试图挤压,但只引发更大高潮:虫群躁动,交配声如雷鸣,在她体内回荡。她的子宫收缩,排出卵洪水,肠道蠕动,胃酸翻腾。她昏厥过去,醒来时,床上满是虫尸和体液。

第四章:孵化的终点

第三周,小雯彻底沦陷。她的身体成了完美的蟑螂苗床,虫群数量爆炸:子宫内上千只,层层叠叠;肠道如隧道,布满巢穴;胃和小肠是孵化器,卵粒如沙。她的腹部鼓如西瓜,皮肤薄如纸,随时裂开。她不再上班,请了长假,房东催租,她用信用卡付了。她的世界缩小到公寓,四面墙是监狱,体内是地狱。

日常成了仪式:早上,排出虫群——从三处孔窍,用力挤压,像分娩,高潮中痛哭;中午,喂食——吃高蛋白食物,滋养虫子;晚上,交配——用身体刺激它们,感受抽插、产卵的节奏。她的高潮不再是愉悦,而是生存:每排出一批,体内压力减,痛楚缓。

但繁殖过多。第21天,虫群失控。子宫卵满,压迫膀胱,她尿血;肠道堵塞,腹胀如鼓;胃部虫爬食道,窒息感袭来。那夜,她躺在床上,痛醒。腹部剧痛,像爆炸。皮肤裂开细缝,无数成虫从中涌出,黑色的洪水,爬满她的身体、床单、地板。它们从私处、肛门、口中爬出,密密麻麻,覆盖全身。一些爬上脸,钻头发、鼻孔、耳朵。她挥手,但无力,虫海淹没她。

小雯倒地,意识模糊。虫群在她体内继续:剩余卵孵化,新一代产卵。她成了永恒苗床,每周期排出,却永不空虚。公寓成虫巢,她蜷在中央,微笑:这是她的王国,无尽侵蚀,永生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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