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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的下贱请罚:从跪舔靴袜到淫语烙身的淫贱肉便器,神王女帝沦落为侍女的母狗?

小说:神王女帝沦落为侍女的母狗? 2025-09-14 13:38 5hhhhh 1270 ℃

颜冰的唇瓣还带着湿润的痕迹,被元青吻得微微发肿。当元青的唇离开时,她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主、主人......”她声音轻颤,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元青的衣角,“奴婢......不配......”

元青的眸光骤然一冷。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落在颜冰的脸上,力道不重,却足以让她白皙的脸颊泛起一片红痕。颜冰被打得偏过头去,呼吸急促,却不敢抬手去碰自己的脸,只是低垂着眼睫,睫毛轻轻颤抖着。

元青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声音低沉而危险:“谁准你说不配的?”

颜冰的唇瓣微微发抖,眼中水光潋滟:“奴婢......只是觉得......”

“觉得什么?”元青冷笑,指尖摩挲着她泛红的脸颊,“我说你配,你就配。”

颜冰的呼吸一滞,心脏剧烈跳动,几乎要冲破胸腔。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怔怔地望着元青,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和隐秘的渴望。

元青的指腹轻轻擦过她的唇角,嗓音低沉而蛊惑:“记住了吗?”

颜冰的睫毛颤了颤,终于轻轻点头:“......记住了。”

“说清楚。”元青的指尖微微用力,“你配不配?”

颜冰的耳尖红得滴血,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配。”

元青的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低头再次吻住她,这一次比之前更加凶狠,像是要将她彻底占有。颜冰呜咽一声,手指紧紧攥住元青的衣襟,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上去,仿佛溺水之人抓住唯一的浮木。

元青的唇终于离开时,颜冰的呼吸早已紊乱不堪。她微微喘息着,眼尾泛红,唇瓣被吻得湿润嫣红,整个人都透着一种被欺负过后的柔软感。

元青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声音低沉:“紫薇的事情,真的弄明白了?”

颜冰的睫毛颤了颤,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但很快又乖顺地点头:“嗯......差不多明白了。”

“差不多?”元青挑眉,指尖微微用力,捏住她的下巴,“那就是还没完全明白。”

颜冰咬了咬下唇,声音轻软:“主人教训的是......”

元青盯着她看了片刻,忽然轻笑一声:“那你说说,接下来准备怎么处置她?”

颜冰一怔,眼神微微闪烁,似乎有些无措。她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元青的衣袖,声音越来越小:“奴婢......奴婢也不知道......”

元青松开钳制她下巴的手,懒散地向后靠在软榻上,神色忽然变得意兴阑珊:“罢了,随你处置吧。爱怎样怎样。”

颜冰怔了怔,指尖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随即乖顺地点头:“是,主人。”

殿内一时陷入沉默,只剩下香炉里袅袅升起的青烟。元青半阖着眼,忽然轻哼一声:“跟你玩这一场,倒比收拾寝宫还累。”她抬脚轻轻踢了踢颜冰的膝盖,“过来,给我捶捶腿。”

颜冰立刻膝行上前,动作轻柔地将元青的双腿搁在自己跪坐的腿上。她先是用掌心贴着元青的小腿,从脚踝处开始缓缓揉捏,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地舒缓着肌肉的疲惫。

“重些。”元青闭着眼吩咐。

颜冰立刻加重了力道,指尖陷入柔软的肌理,顺着经络一寸寸按压上去。她的手法很熟练,像是曾经专门学过。

元青忽然轻笑一声:“陛下这手法,倒是好的很”

颜冰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顿,耳尖微微泛红:“主人喜欢就好......”

“往上些。”元青懒洋洋地指挥。

颜冰的手顺从地移到大腿处,指尖陷入柔软的布料,力道均匀地揉捏着。她的动作很规矩,始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不敢越雷池一步。

元青忽然伸手,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怎么?现在倒知道害羞了?”她带着颜冰的手往更深处按去,“方才说自己是小骚狗的时候,可不是这副模样。”

颜冰的呼吸顿时乱了,脸颊烧得通红,却不敢挣脱,只能颤抖着继续手上的动作。她的指尖发烫,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带着电流,让元青舒服得眯起眼。

“这才对。”元青满意地松开钳制,重新躺回去享受她的服侍。

这就是元青最喜欢颜冰的地方,明明骚的不行 但在某些方面还是经不起挑逗。

突然,殿门外传来三声轻叩,侍女恭敬的声音隔着雕花冰门传来:“启禀陛下,紫薇郡主在殿外求见。”

元青闻言,缓缓从颜冰颈间抬起头来,指尖意犹未尽地摩挲着她泛红的耳垂。颜冰立即从迷离状态中惊醒,慌忙抬手整理凌乱的衣襟。元青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样子,轻笑着替她将歪斜的衣领扶正。

“让她候着。”颜冰强自镇定地扬声吩咐,声音还带着未褪的喘息。

两人迅速整理仪容,颜冰取过冰镜,指尖沾了些凉水轻拍发烫的脸颊。元青则慢条斯理地系好腰间玉带,顺手将颜冰散落的发簪重新插好,待确认彼此都恢复端庄模样后,颜冰深吸一口气:“宣。”

推开殿门时,颜冰已经恢复了女帝的威仪。她缓步走向正殿主座,元青落后半步跟随。紫薇郡主与侍女葡月正跪在大殿中央,听到脚步声立即伏身行礼。

“平身。”颜冰端坐于王座之上,指尖轻点扶手,“何事求见?”

殿内沉静如水,紫薇跪在玄冰地砖上,姿态恭谨却不显慌乱。她微微抬眸,目光平静地望向颜冰,声音不急不缓,如清泉滑过石面:“陛下,臣女有一事相求。”

颜冰指尖轻点扶手,神色淡淡:“说。”

紫薇眼帘微垂,语气依旧从容:“族中近日有些琐事需臣女亲自料理,故斗胆请陛下恩准臣女先行离宫。”她顿了顿,目光轻轻扫过身旁跪着的葡月,继续道,“只是此行不便携侍女同行,若陛下不嫌,可否让葡月暂留殿内侍奉?她性子沉稳,不会扰了陛下清净。”

葡月始终低眉顺目地跪着,双手交叠置于膝前,姿态恭顺,如同一条被驯服的狗,仿佛对主人的安排毫无异议。

颜冰没有立即回应,而是微微侧首,目光落向元青。元青站在殿下,察觉到颜冰的视线,她唇角微勾,极轻地点了下头。

颜冰这才收回目光,淡淡道:“准。”

紫薇唇角浮现一抹极淡的笑意,俯身叩首:“谢陛下恩典。”

她起身时,衣袖轻拂过葡月的肩,似是无意的触碰,却又像某种无声的叮嘱,葡月依旧垂着头,唯有指尖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

紫薇走后,颜冰看着葡月战战兢兢的模样,唇角微扬,声音却依旧清冷:“起来吧。”

葡月闻言,连忙叩首谢恩,这才小心翼翼地站起身。她低垂着头,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目光却忍不住偷偷瞥向元青,眼中带着几分羞涩与好奇。

元青察觉到她的视线,挑眉一笑,故意朝她眨了眨眼。葡月顿时脸颊泛红,慌忙低下头,耳尖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颜冰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指尖轻轻敲了敲扶手,淡淡道:“元青,你带她去偏殿安置,日后就让她每日打扫院子,不必做别的。”

元青懒洋洋地应了一声:“是,陛下。”

葡月连忙又福身行礼,声音轻软:“谢陛下恩典。”

颜冰摆了摆手,示意她们退下。元青转身朝殿外走去,葡月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像只怯生生的小动物。

出了大殿,元青放慢脚步,侧头看向葡月,似笑非笑:“怎么,怕我?”

葡月慌忙摇头,声音细若蚊吟:“不、不是......”

元青轻笑一声,忽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脸这么红,莫不是害羞了?”

葡月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瞪大眼睛,整个人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屏住了。元青见状,笑意更深,收回手道:“走吧,带你去看看住的地方。”

葡月这才回过神来,红着脸跟上她的脚步,心跳如擂鼓。

偏殿离主殿不远,环境清幽,虽不奢华,却也干净整洁。元青推开房门,示意葡月进去:“以后你就住这儿,每日辰时起来打扫院子,活不重,别偷懒就行。”

葡月乖巧点头,声音软软的:“是,奴婢记住了。”

元青靠在门框上,抱臂打量她:“你倒是听话,比某些人省心多了。”

葡月不知她指的是谁,也不敢多问,只是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卷着衣角。

元青看她这副模样,忽然觉得有趣,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行了,收拾收拾吧,有事就来找我。”

说完,她转身离开,背影潇洒利落。葡月望着她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才轻轻舒了一口气,抬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唇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羞涩的笑意。

......

而另一边的紫薇,很快就到了讨北王府,门口的侍女纷纷行礼。

“见过郡主...”

磕紫薇根本来不及回应,她甚至没有去见讨北王,而是辗转进了密道,她感受到,小腹处的乌鸦在变红......

她踉跄着穿过王府花园的碎石小径,急促的喘息在夜色中格外清晰。她边跑边扯开腰间丝绦,紫色罗裙“唰”地滑落,流露出饱满的曲线,可裙子缠在脚踝处绊了个趔趄。抬脚踢开碍事的裙摆时,塞在蜜穴里的白袜被带出半截,湿漉漉的袜口泛着水光。

由于神王殿被颜冰的灵力包统,女人所设下的封文早就不起作用,但紫薇却没有将袜子拿出来都想法...

“哈啊...别掉...”她咬着唇瓣夹紧腿根,染着蔻丹的指甲在左乳狠狠一掐。疼痛催动灵力,指尖泛起幽蓝光芒,顺着汗湿的大腿外侧刻下“母狗”二字。每划一笔都带出细密血珠,她却笑得眉眼弯弯,反手又在右腿,臀部上烙下“贱婊子”,“骚逼”等诸多自辱的淫语。

她踩上青石板,莫名的寒意顺着脊椎窜上来,激得穴里的袜子又滑出几分。她索性倚着梅树喘息,两指插入腿心,借着爱液的润滑将袜子整团塞回最深处。

“还差...还差...”她喘息着举起颤抖的右手,食指在左颊刻下一个“骚”字,右颊立刻浮现对称的“货”。

很对称的“骚货”二字就被郡主刻印在倾国的容颜上。

指甲划过锁骨时太过用力,一滴血珠溅在嘴角,她伸出舌尖卷进口中细细品味。

最后一道灵力刺向小腹,箭头形状的印记指向湿漉漉的私处,上方浮现“肉便器”三个小字。完成时她浑身痉挛着,却死死遏制着不高潮,白袜被剧烈收缩的甬道挤出半截,挂在腿间晃荡。

“主...主人...”她爬向殿门的姿态像条发情的母狗,膝盖磨出血痕也浑然不觉。额头抵着雕花门楣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她撅高臀部,用最下流的姿势展示着还在渗血的烙印,她的嘴唇呵出白雾:“您养的贱畜...来挨罚了...”

殿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

主人的靴子出现在眼前,沾着泥土。紫薇立刻趴得更低,鼻子几乎贴到靴尖。那股熟悉的汗酸味混着皮革气息冲进鼻腔,她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晚了些”女人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紫薇浑身一抖:“小奴错了...求主人罚...”

靴子里的脚抽了出来,突然踩上她的手指,碾着关节。“把袜子吃下去。”

紫薇没有犹豫,抓起穴口湿漉漉的袜子塞进嘴里。棉布上的爱液和汗水的咸味在舌尖扩散,她闭着眼用力咀嚼,喉咙不断吞咽。

“臭吗?”女人用脚尖抬起她的下巴。

紫薇摇头,舌头把嘴里的布团顶到一边:“是主人的味道...小奴喜欢...”

她膝行向前,主动把脸埋进主人靴子的靴筒。里面的热气扑面而来,比刚才更浓烈的气味让她头晕目眩。她贪婪地深呼吸,像饿极的人见到食物。

“舔干净。”主人踹了踹她的肩膀。

紫薇立刻抱住那只靴子,将口中的袜子拿出,重新塞进下体,堵住泥泞的穴口,舌头从靴底开始舔。泥土、汗盐,所有脏东西都混着唾液咽下去。

“里面也要...”她哑着嗓子请求,手指扒开靴筒。

靴筒内侧的汗渍最多,她舔得最卖力,直到皮革被口水泡得发亮。

女人冷笑一声,把另一只脚从靴子里抽出来。白袜还穿在脚上,脚趾处已经泛黄。紫薇眼睛发直,扑上去用牙齿咬住袜尖。

“用嘴脱。”主人踩住她的锁骨。

紫薇小心地用牙齿一点点往下拽,袜子黏在脚上,她不得不用舌头帮忙,当袜尖离开大脚趾时,一股浓烈的酸臭味冲进鼻子。她兴奋得发抖,更加卖力地舔舐每个脚趾缝。

袜子完全脱下时,她整张脸都涨红了。双手捧着这团发黄的棉布,她深深吸气,然后整个塞进嘴里。

“好吃吗?”主人问。

紫薇鼓着腮帮子点头,口水从嘴角流下来。袜子在嘴里膨胀,堵得她呼吸困难,但她宁愿窒息也不愿吐出来。

主人突然揪住她的头发:“咽下去。”

紫薇瞪大眼睛,喉咙拼命蠕动。湿袜子卡在食道里,疼得她眼泪直流。

紫薇的喉咙被湿袜子塞得生疼,窒息感让眼前泛起黑斑。她双手扒着地面,指甲在青石板上刮出几道白痕,却仍拼命吞咽着,试图完成主人的命令。

女人将脚穿回靴子,靴尖突然抵住她的下巴,冰凉的皮革触感让紫薇浑身一颤。

“够了。”女人声音里带着几分玩味,“吐出来。”

紫薇如蒙大赦,立刻用手指抠出卡在喉咙里的袜子。她剧烈咳嗽着,唾液和胃液顺着嘴角流下,在青石板上积成一滩水渍。

女人用脚尖挑起那团湿漉漉的袜子,在紫薇面前晃了晃:“这么想要?”

紫薇仰起头,眼中满是渴望,像条等待投喂的狗,她伸出舌头,讨好地舔了舔嘴唇上残留的唾液。

脸上的“骚货”二字显得格外醒目。

“爬过来。”女人转身向殿内走去,靴子在地面敲出清脆的声响。

紫薇乖巧地叼着主人的袜子,立刻手脚并用跟上,膝盖磨破了皮也浑然不觉。她爬行的姿态极其熟练,臀部高高翘起,刻意展示着刻在肌肤上的那些淫秽字眼。每爬一步,塞在穴口的袜子就往外滑出一点,又被她用力夹回去。

“驮我进去。”她命令道。

紫薇眼中闪过一丝狂喜,立刻爬到女人脚下,弓起背脊。女人坐在郡主的背上,紫薇闷哼一声,却将腰压得更低,郡主的双乳虽不及女帝的饱满,却也是极为诱人,但现在为了让主人能稳稳坐上来,只配被地面摩擦。

“走。”女人轻轻踢了踢她的侧腹。

紫薇开始缓慢爬行,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颠簸到背上的主人。女人的重量压得她脊椎生疼,汗水顺着额头滴落,她却感到一种扭曲的满足。

“主人...重...”紫薇喘息着,声音里带着愉悦的颤抖,“小奴...喜欢...”

女人冷笑一声,故意用灵力加重了紫薇的负担。紫薇膝盖一软,差点趴倒在地,但她立刻调整姿势,更加卖力地向前爬去。

紫薇爬进寝宫内室时,膝盖早已磨得血肉模糊,在青石地板上拖出两道暗红的痕迹。她嘴里仍死死叼着那只湿漉漉的袜子,唾液顺着嘴角流到下巴,滴落在胸前刻着“贱畜”二字的皮肤上。

“停。”女人轻抬脚尖点了点她的肩膀。

紫薇立刻僵住,保持着四肢着地的姿势,只有肩膀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她不敢抬头,视线里只有女人沾着泥土的靴尖和一小截白皙的脚踝。

女人从她背上下来,慢条斯理地坐到雕花大床上。紫薇听到锦缎被压皱的细微声响,闻到空气中飘来的淡淡沉香。她喉咙动了动,袜子上的咸涩味道刺激着舌根。

“解释。”女人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冷得像冰,“为什么不主动联系我?”

紫薇浑身一颤,急忙吐出嘴里的袜子。那团湿布“啪”地掉在地上,她顾不上擦嘴,额头抵着地面急声道:“主人明鉴!神王殿被颜冰的灵力笼罩,奴婢只要动用传讯符就会被察觉...奴婢试过三次,每次刚捏碎符咒就感到有神识扫过...”

她越说声音越小,因为听到床榻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主人换了个姿势。这个细微的变化让她心脏狂跳,额头渗出冷汗。

“三次?”女人轻笑一声,“也就是说,你失败了三次才放弃?”

紫薇猛地抬头,正对上女人俯视的目光。那双眼睛在烛光下呈现出诡异的暗紫色,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毒药。她吓得立刻又伏下身,这次额头重重磕在地上。

“奴婢该死!奴婢不该冒险!但、但奴婢实在想向主人汇报颜冰的动向...”她的声音支离破碎,指甲抠进地缝,“颜冰最近频繁出入藏书阁禁地,奴婢怀疑她在查主人的...”

“够了。”女人突然打断她。

紫薇立刻噤声,全身绷紧得像拉满的弓弦。寝宫内静得可怕,她能听见自己太阳穴突突跳动的声音。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女人才再次开口:“你说,该怎么罚你?”

这句话像一桶冰水浇在紫薇头上。她浑身发抖,突然开始疯狂磕头,前额撞击地面的闷响在室内回荡。鲜血很快染红了青石板,顺着她的鼻梁流到嘴唇上,咸腥的味道充斥口腔。

“奴婢...奴婢该用烧红的铁签刺穿乳尖...”她边磕头边喊,声音里带着哭腔,“该用荆棘鞭抽烂大腿...该在阴蒂上穿银针...求主人责罚!求主人...”

女人突然用靴尖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停止自残。紫薇满脸是血,泪水冲开血渍在脸上留下两道浅痕。她张着嘴喘息,露出被血染红的牙齿。

“脏死了。”女人皱眉,弯腰捡起地上那团湿袜子,一把塞进紫薇嘴里,“含着。”

紫薇立刻合拢嘴唇,乖巧地含着那团带着自己体液味道的布料。

女人站起身,走到一旁的紫檀木柜前,从暗格中取出一个细长的黑玉盒子。紫薇看到那盒子,瞳孔骤然收缩——上次见到这个盒子时,她被里面的银针折磨得三天无法行走。

“爬过来。”女人命令道。

紫薇立刻手脚并用爬过去,膝盖的伤口在地板上拖出新的血痕。当她爬到女人脚边时,发现对方打开的并不是那个装满刑具的黑玉盒子,而是一个小巧的青色瓷瓶。

“张嘴。”

紫薇吐出嘴里的血袜子,顺从地张开嘴。女人倒出一粒珍珠大小的黑色药丸,丢进她口中。药丸入口即化,苦涩中带着诡异的甜香,顺着喉咙滑下。

几乎瞬间,紫薇全身的刻字开始发烫,尤其是小腹侧边上“肉便器”三个字,烫得像是烙铁直接按在皮肤上。她痛苦地蜷缩起来,手指抓挠着地面,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这是惩戒。”女人俯视着她,“也是赏赐。”

药效来得快去得也快,当灼热感消退时,紫薇发现自己全身的伤口都止了血,连膝盖的擦伤都结了薄痂。但那些刻字却变成了暗红色,像是刚刚烙上去的新伤,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目。

“谢...谢主人恩典...”紫薇虚弱地叩首,汗水滴在地面的血渍上。

女人突然俯身,染着蔻丹的指尖轻轻抚上紫薇血迹斑斑的脸颊。这个突如其来的温柔动作让紫薇浑身一颤,含在嘴里的血袜子差点掉出来。

“追随我,你快乐吗?”女人的声音忽然变得轻柔,指尖描摹着紫薇脸上“骚货”二字的轮廓。

紫薇瞳孔猛地收缩,不顾嘴里还塞着袜子,急切地点头。唾液混着血水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女人靴尖上。

女人轻笑,抽走她口中的湿袜子。紫薇立刻大口喘息,却仍不忘回答:“快...快乐...主人就是奴婢的一切...”她的声音嘶哑破碎,却透着病态的狂热,“没有主人...奴婢什么都不是...”

烛火忽明忽暗,映照着紫薇满脸血污却幸福洋溢的表情。她全身的刻字随着情绪波动微微发烫,尤其是锁骨下方的“贱畜”二字,泛着诡异的红光。

女人凝视她片刻,忽然凑近她耳畔,呼吸喷吐在染血的耳垂上:“那现在,我告诉你我的名讳。”

紫薇浑身僵住。三年来,这是主人第一次要透露身份。她屏住呼吸,连心跳都仿佛停滞。

“我,诺达希尔。”女人的声音忽然变得空灵遥远,每个字都像钟声在紫薇脑海中回荡,“是世界的法则。”

紫薇瞪大眼睛,全身刻字骤然爆发出刺目的红光。她感到一股古老而恐怖的力量从诺达希尔身上散发出来,那不是人类应有的气息,而是某种更原始、更本质的存在。

“世...世界法则...”紫薇喃喃重复,突然开始剧烈颤抖。这不是恐惧,而是狂喜到极致的战栗。她额头重重磕在地上,撞得刚刚结痂的伤口再次迸裂,“奴婢何德何能...何德何能...”

诺达希尔用脚尖抬起她的下巴,欣赏她涕泪横流的丑态:“现在明白为何颜冰查不到我了?”

紫薇疯狂点头,鲜血和泪水在脸上混作一团。她终于理解为何主人能轻易避开女帝的灵力探查——她在法则层面就高于这个世界的一切存在。

“颜冰...”紫薇突然露出一个笑容,“她太自大了...”

“嘘。”诺达希尔一指点在她唇上,紫薇立刻噤声,“现在,你是我最重要的棋子。”

这句话让紫薇如遭雷击。她胸口剧烈起伏,刻在小腹的“肉便器”三个字烫得几乎要燃烧起来。最重要的...比那些被主人豢养在其他地方的所有奴仆都...

“葡月是关键。”诺达希尔继续道,手指插入紫薇发间,像抚摸宠物般梳理她汗湿的长发,“我要你教会她,什么是真正的臣服。”

紫薇眼中闪过一丝嫉妒,但很快又被狂热的忠诚淹没:“奴婢一定...让她变得比奴婢还下贱...”

诺达希尔突然收紧手指,扯得紫薇头皮生疼:“不,我要她保持那份纯粹。”她俯身,暗紫色的瞳孔直视紫薇眼睛,“你负责让她依赖你,信任你,然后...”

诺达希尔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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