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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圣夜,南区的女人们,罗马城的故事

小说:罗马城的故事 2025-09-14 13:38 5hhhhh 7590 ℃

波莉亚站在路边,身上披着一块轻薄的白纱,白纱盖住了脑袋和背脊,扮成幽灵的模样。

在她的身下,是一根金属杆子,底端牢牢地固定在人行道下,顶端则向上插进她的阴部。不用担心,波莉亚的子宫没有被刺破的风险,金属杆子的顶端只插在她的阴道,把她固定在原处,仅此而已。她的脚踝和手腕上都戴着金属铐,手铐和脚铐各用一条链子连接金属杆,让她无法挣脱。金属杆旁有一方地漏,上面盘腿坐着一个小姑娘,她的脖子上戴着一只铁铐,用铁链和金属杆子连在一起,手腕、脚踝也各戴着一只铁铐,手铐和脚铐分别用一条铁链连接在了一起,让她的手没法伸到身前。

白纱太薄了。透过它能看见波莉亚身上的一切。

她的乳房很大,沉甸甸地坠在胸前,每只乳房几乎和她的脑袋差不多大,前端尖尖的地方像是用画笔点过一样,留着两轮棕红色的乳晕。

她的大腿很粗,臀部很厚实。如果用手用力掐住她的大腿的话,手指会陷进肉里去,大拇指和中指还隔着半圈距离;如果用手用力一拍的话,那肉就晃荡起来,同时留下一个红红的巴掌印。掰开大腿,能看见两腿之间光溜溜的阴部,像肉蚌一样,颜色有些深、略带点褶皱的肉贝壳夹着红润细腻的阴唇肉,阴唇里又夹着一颗珍珠似的阴蒂。掰开屁股,则能看见一朵红棕色雏菊似的肛门,同样光溜溜没有一根毛,干干净净、没有多余的异味。

她的小腿腱子很饱满,坚韧厚实,小腿下连着一双漂亮的大脚。赤裸的脚丫子有着修长的脚趾,脚趾自然地并拢;脚趾甲都精心的保养过,修剪整齐、光滑发亮。她的脚上穿着一双透明的凉鞋,洁白无瑕的脚背一览无遗;透过鞋底则能看见她白皙的脚底上,前脚掌、脚趾肚、脚后跟都是红彤彤的。

她的手臂有些肉感,但不至于肥胖的地步。她有着洁白无瑕的手背,柔软细腻的手掌红彤彤的;她的手指修长,指甲精心地修剪成杏仁的形状。

她的腰看上去就应该和她的胸部和臀部连在一起,并不特别粗,也并不特别苗条。腰上面有一掌软嘟嘟的小肚腩,肚腩上凹着一指水滴形的肚脐眼。

她的脖子长度刚刚好,上面顶着一颗不大不小的脑袋。脑袋上是一头棕色的头发,光滑、发亮,像小河一样从头顶上流到肩膀上。头发下则是一张鹅蛋形的脸,有着两笔纤细流畅的眉毛,从眉心到眉梢自然地下斜,两颗绿玻璃珠似的大眼睛,玲珑的小鼻子和红润的小嘴唇,脸颊非常红润,由于阴道里金属杆的摩擦而发烫。

那个小姑娘则直接什么都没穿,包括鞋子。

少女的身材苗条,从胸侧到小腿的曲线可以轻松地一笔勾勒,皮肉下的骨盆自然地凸显出一些形状。她的漂亮的大腿和健美的小腿很适合跑步,光滑白皙的屁股,虽然没有波莉亚的那么厚实,但生养和坐地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难题。因为是盘腿坐着,所以两腿间自然地展现出光滑饱满的阴部,白皙细腻、馒头般的阴部内夹着粉嫩光滑的阴唇,阴唇里同样是一颗珍珠般的阴蒂。掰开屁股,则能看见一朵粉色雏菊般的肛门,和妈妈一样没有一根毛,也没有多余的异味。

少女的乳房还没发育完全,自然没有妈妈的那么大了。但她的乳房依然饱满圆润,上面点缀着两颗粉嫩的小乳头。每颗小乳头都被穿上了乳环,乳环下分别挂着一个标签,上面用红笔写着“公共便器”的字样。

她的脑袋上顶着一头棕色的短发,有些蓬乱,但能看出被打理过的痕迹。头发下是一张圆圆的脸,眉毛从眉心到眉梢微微上翘。眉毛下一对大大的绿眼睛,像星星一样闪闪发亮。她粉嫩的嘴唇总是一副不屑的样子,腮帮子微微鼓出来。

这位少女就是波莉亚的女儿帕西亚。

母女俩身旁立着一根自来水管,水管水龙头上装着一根胶皮水管。

现在是傍晚,金色的太阳还在半空中徘徊,似乎在等待着某人。天空被金色的太阳烫到了,太阳周边的地方被烫成了橙红色或者紫色;云朵也没免掉,灰灰的云,靠近太阳的地方也被烫成橙色;天空中滑过几粒焦黑的小影子,发出扑腾扑腾的拍打声,偶尔啾啾啾地叫两下,或者嘎嘎地笑。

树林开始左右摇摆,窸窸窣窣地讲着悄悄话,路上被卷起一片薄薄的、干涩的烟雾,太轻的小石子和落叶一起蹦蹦跳跳。最后,波莉亚感觉身上有什么东西在轻手轻脚地摸来摸去,同时带来一阵令人舒适的凉意,于是她知道有风来了。

母女俩在路边,作为万圣节夜晚的公共装饰和公共厕所。但现在路上还没多少人,所以母女俩就站在路边等着。

风长叹了一口气。

母女俩无言许久。

“你本可以不用帮我顶罪的。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在那老头的雕像头上撒尿,被绞死是我应得的。”

又是一段慢慢的沉默。

“我小时候其实跟你差不多。那时候我是在教导主任的办公室里撒尿。原本也是要被校内绞死的。我现在做的事情跟你外婆当年做的事情差不多,你现在说的话我当年也跟你外婆说过。”

帕西亚抬起头来,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那站在风中、头发在风中飘来飘去的妈妈。

“那…外婆当年是怎么说的?”

“她说,南区向来是:妈妈生了儿子就能得到更多的爱,生了女儿就会被男人冷落。生了女儿之后,男人不爱自己了,要是再让女儿走了,那就真的没人再爱你了。”

波莉娜转过头去,朝帕西亚笑了笑。

“所以我一定要把你保护好、好好养大,这样起码不会像颗松果似的被踢来踢去。”

帕西亚和母亲对视了一下,很快地低下头去,脸变得红扑扑的。

太阳终于决定慢慢走下地平线去。天空慢慢地从滚烫的太阳中恢复过来,逐渐逐渐从橙色变成紫色,再从紫色变成淡蓝色,最后完全降温,从淡蓝色变成了深蓝色。

降下温来后,天上的星星和月牙也一颗颗地冒出来乘凉,天上的云也灰了下来,开始悠闲地在天空中飘游,一块块跟星星月亮问好。路灯在这时亮起,灯光泼洒在母女俩的身上,水渍冒出白白的光。

波莉亚看向了家的方向。她们家所在的社区像一株黑色的灌木丛,开始一颗颗地结出黄澄澄的浆果,冒出小孩子和成年人的嘈杂声。道路的另一边,另外一个社区同样结果,发出窸窸窣窣的人声。母女俩就在这条长长的路上等待,等待有人从一株灌木丛走到另一株灌木丛去。

咔、哒、咔、哒……

像是有人在用木盒子敲石板,相当清脆的声音。

一个女人慢慢走来。她上身往前顶,腰向下弯,但还是能看出这女人身材高挑。女人有着一头金色的短发,头顶上贴着一条精心编织的麻花辫;她的眼睛是蓝色的,看上去像早晨的露珠那样干净清澈;她的两条腿很粗壮,穿着黑色的皮袜子,袜子底部装着形似马蹄和马蹄铁的鞋底;她的肛门里结结实实地塞着什么东西,外面露出的一节连着一条假马尾,嘴上也塞着一根马嚼子;她的背上背着两只木桶,用皮带绑在腰上,其中一只木桶里面听着像有水在撞来撞去,咚咚的声音,上面装着个水龙头,两只木桶上放了个空的小麻袋,除此之外,她的腰两侧还各挂着一节香肠。她的乳房很大,沉甸甸地坠在半空,像白色的大皮囊子,尖端是红润润的乳晕和乳头,两颗乳头上各穿了一只乳环,每只乳环上都往下垂着一只钩子,两个钩子各挂了一只用铁环箍住的木酒杯——女人的乳房并没有被多剧烈地拉扯,因此那两只杯子大概是画出来的。

那女人的身后跟着一个一个少女,脸圆圆的,和女人一样有着蓝蓝的大眼睛,面相和女人一样漂亮,但留着棕色的长头发,长发编成两条麻花辫,从两只耳朵前分别垂下,垂到肩膀上。少女光着身子,双膝跪地、上身前伏,用膝盖、脚趾、前脚掌和双手在地上走路,像真的马一样。她的手掌、膝盖和脚尖都沾上了灰灰的尘土。她的乳房和前面那个女人的一样下坠、乳头上穿了乳环,但她的乳环上挂着两只铃铛,少女走起路来会伴着清脆的丁零零。少女和女人一样,肛门里塞着东西,肛门外挂着马尾,嘴巴里塞着一个口嚼子,而她的背上也像马一样背了一个少年。

少年的头发也是棕色的,圆脸,但面相却和两位女性不尽相同,有一种让人沐浴在春风中的气质。他的,身材健美,肌肉线条自然有力,两腿间长着一根长长的白嫩阴茎,干净无毛,卧在少女的背脊上。他光着身子,系着一条腰带、佩着一把木剑、脚上穿着凉鞋,模仿童话里的勇者。

那女人一见到波莉亚就笑着点点头,波莉亚也笑着打招呼:

“塞莉亚,亲爱的。你的装扮真漂亮,是自己做的吗?”

塞莉亚摇了摇头,转身看了看身后的两个孩子。

那少年一看塞莉亚认识波莉亚,就赶紧停下来,下“马”把塞莉亚的马嚼子摘了下来。

塞莉亚舔了舔嘴唇,让少年把她嘴边流出的口水擦了擦,说:

“不是的,是我的女儿,露西娅。是吧,亲爱的?”

露西娅不语,红着脸点了点头。

“还有这孩子。你应该认识的,帕西亚隔壁班的卢修斯。”

“晚上好。”卢修斯爽快地问了好。

“晚上好,亲爱的。帕西亚,要礼貌一点。”

“你们好……”帕西亚撅着嘴,似乎不太情愿。

塞莉亚是那种“母凭子贵”的妈妈。生下露西娅之后,她就被自己的丈夫冷落,成为了家里的奴隶和宠物。她的丈夫后面又娶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生下了一个儿子,因此塞莉亚在家里的地位就更低下了。有一天晚上,塞莉亚的丈夫性致大发,和两位妻子一起缠绵一晚,于是塞莉亚又怀孕了,生下了卢修斯,这才又得到宠爱。所以塞莉亚像丈夫宠爱她一样宠爱卢修斯。

幸运的是,卢修斯长成了一个很懂事的男孩子,不会像有些被母亲宠坏的男孩一样把母亲和姐妹当作玩具,而是当作真正的亲人。

“那个桶里是什么?”波莉亚问。

“里面是柠檬茶。我和露西娅花了一下午做的,准备运到那边。那两根香肠是妈妈做的。另外一个桶只是装饰,麻袋是一会儿装钱用的。”卢修斯讲话很流利。

“柠檬茶。我们可以要一杯吗?我们有些渴了。”

卢修斯马上扶着妈妈的乳房,摘下一只杯子来,装了一杯柠檬茶,往波莉亚的嘴边递去。波莉亚喝了半杯之后,他又把杯子递给帕西亚。等到杯子喝空了,他就又把杯子挂回妈妈的乳房上。

“一共是八枚铜板。明天我回学校的时候找帕西亚拿就可以了。”

“谢谢你,亲爱的。在对面玩得开心哦!”

“谢谢阿姨。”

塞莉亚母子走后,这条路上的人就慢慢多起来了。

多数人在经过波莉亚母女俩人的时候都只是看两眼;有些男人看到她们,会对母女俩的身体品头论足,或者直接上手摸两把波莉亚的乳房——她们不敢摸帕西亚;跟帕西亚认识的男孩子会过来跟帕西亚聊天,偶尔会称赞她在那个讨人厌的校长的雕像上尿尿的壮举。

有一个男孩子,路过波莉亚的时候停下了。他左顾右盼,脸颊有些发红发烫。当时周围刚好没有人,他就小声说了句:

“请原谅我,尊敬的夫人。”

然后赶紧跪下,舔了一口波莉亚的脚。

波莉亚的脸马上红透了。回过神来的时候,那少年已经跑远了。

“这孩子……”

过了一会儿,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中年人走了过来。他身材高大、身躯健壮,虽然有些发福,但仍能看出他年轻时扔铁饼扔出来的健美英姿。他的长袍只盖住了半边上身,因此能看到他健美的右臂和毛茸茸的胸脯。他两鬓斑白,脸上写着沧桑,但能看出以前肯定有很多少男少女向他求爱。

这人就是帕西亚的校长了。

“晚上好,波莉亚夫人。”

他掂住波莉亚的乳房,一边抚摸一边说。

“今晚的公共服务,您还适应吗?”

“还好,谢谢您的关心。”波莉亚红着脸,但仍然保持应有的微笑。

“我很遗憾您没有选择放弃您的女儿。这样调皮的孩子少一个都是对社会的贡献。”

“谢谢你的关心,先生。但这是我的女儿,我希望她好好的,就这样。”

“那么好吧。祝你夜晚愉快。”

说完,校长就走到帕西亚面前,撩开了长袍的下摆,开始朝帕西亚脸上尿尿。黄色的液体倾泻而出,伴随着氤氲的水汽和骚味泼洒到帕西亚身上。帕西亚像头被蜜蜂追赶的小牛一样挣扎着,锁镣丁零当啷地在响。

“不要动。你现在是一个公共便器,让人在你身上尿尿是你应得的。”

“我去你的……”

“嗯?!”

校长突然加大了排尿的力度,尿液射进帕西亚口鼻里,直冲她的咽喉。

帕西亚的叫骂声变成了咕噜咕噜的声音。尿液阻止她呼吸,她的脸慢慢憋红了。

尿完后,校长用波莉亚的大腿擦掉了剩余的尿,把长袍又是一撩,扬长而去。

帕西亚咳嗽了好几下,把呛到她的尿咳出来。她身上的尿缓缓往下流,顺着地漏流进下水道。咳完之后,她就因为缺氧晕了过去。

又过了一会儿,一个青年路过,也要撒尿。看到帕西亚狼狈的样子,他捏了捏鼻子,自言自语:

“上一个用的人真没教养。可怜的孩子……”

他拿起水管,拧开水龙头,从帕西亚的小脚开始浇水。帕西亚被脚上一凉给凉醒了。

“哎哟,哪个不长眼的……”

一睁眼,看见面前站着的英俊青年,下半句话一下子就被她忘掉了。

“啊,你醒了。对不起,我得把你洗干净才能用。”

“啊没事的…我…很…高兴……”

青年慢慢往帕西亚身上浇水,把校长的尿液都冲进地漏里,把她洗干净了。

“你不介意我用你上厕所吧,亲爱的?”

“没事的…很高兴为您服务。”

她张开嘴,让青年慢慢把尿撒进她的嘴里,她也配合地咕咚咕咚慢慢喝下去。青年的尿没啥气味,也并不黄,帕西亚竟没有感到恶心。

青鸟尿完后,让帕西亚用自来水漱了漱口。

“夜还很长呢,加油吧,亲爱的。”

“嗯……”

说完青年就走了。帕西亚甚至没问他叫什么名字。

路上的人越来越少了。

塞莉亚母子三人再一次从波莉亚母女面前路过。塞莉亚的腰明显挺得更直了,腰上两根香肠也消失不见。那麻袋被卢修斯捧在怀里,发出叮叮嚓嚓的响声。校长也再一次大跨步从她们面前路过。

这时,一个少年带着五个少女从她们面前路过。

波莉亚一下子就认出,那是帕西亚同班的提图斯和他的五个姐妹,罗莎(玫瑰)、赫连霞(向日葵)、图莉帕(郁金香)、落图霞(莲花)和玛加丽塔(雏菊)。

五姐妹虽然是一个妈生的,乌黑的发色、美丽的面相和蓝色的眼睛都很像,但还是能从外观上区分出来。

作为老大,罗莎是最高的那个。她的身体发育得很好,屁股和臀部都很丰满,乳房也圆润饱满,她的阴毛总是被精心修剪成心形,肛门和阴唇已经有了被翻掘过的痕迹,脸上也经常挂着温柔的微笑。

赫连霞的皮肤被晒成了小麦色,身材苗条健美,身上有着漂亮的肌肉线条,两腿自然地张开,脚趾微微岔开,脸上经常带着阳光灿烂的笑容。她的阴部总是毫无遮拦地展现在人们面前,但她却毫不在意,甚至她的阴毛也没怎么剪过,就算实在要剪,也只是敷衍了事。

虽然是老三,但图莉帕是第二高的那个。她有些拘谨,脸上经常挂着红晕,总有种低眉顺眼的样子,放不开。她的身材丰腴,比起罗莎来是有过之无不及。她的乳房比罗莎的还大,时常需要用一支手臂托着,阴部没有阴毛,白花花粉嫩的阴部也是毫无遮掩,棕色的肛门总是开开合合。帕西亚曾经去他们家过过夜。根据她的说法,图莉帕做饭很好吃,做家务也是得心应手,对待四姐妹和弟弟也像母亲一样。

落图霞是老四,是很文静的一个少女,不怎么爱说话,脸上也总是一副淡然从容的神情。你总能看到她拿着一本书在读,你拿走她的书,问她刚才在读什么,她能很流利地说出来,并说出书上写的是什么意思。她的阴部总是很干净,精心地剃整齐,但她习惯并拢双腿,让私密的部位保持私密。

玛加丽塔是最小的女儿,是提图斯的双胞胎姐姐。她和这位弟弟形影不离,社区里的人时常能看到他们在一起玩。他们两个很像,都是很活泼的孩子,夏天喜欢光着脚在河边玩水,秋天喜欢披着围巾跑到树林里去踩枯叶子,冬天喜欢穿上冬衣一起打雪仗。

这五位姐妹,出生的时候就被父亲登入了奴隶户口,因此没有自由人的权利。而他们的妈妈,在生下提图斯之后就去世了。因此,提图斯却对这五位姐姐很上心。他不准别人骚扰或者猥亵姐姐们,否则就要打伤手脚;姐姐犯了错,要挨打,提图斯总是抢着帮姐姐顶罪,或者代别人惩罚姐姐。总之不让别人欺负自己的姐姐,就算要欺负也只有他能欺负。

此刻,这五位姐姐都光着身子,裸体上用黑笔画出了许多只有肉畜身上会有的分割虚线。而提图斯则裸体、系着画了血渍的围裙,腰上别着好几把塑胶做的假切肉刀。

“晚上好,孩子们。”

“晚上好,波莉亚阿姨。”六个孩子齐声说道。

“这么晚了,你还要过去玩吗?”

“不是。我们的爸爸今晚到索多玛那边去出差了,让我们到对面去他朋友家住几天。”

“哦……你们扮的是什么呀?”

“很明显嘛。”赫连霞笑着说道。

“我们是要被宰掉的人肉畜,我们可爱的弟弟是负责把我们宰掉的屠夫先生。”玛加丽塔扮着鬼脸说。

“到了那边之后,我们可爱的弟弟就要一个一个把我们强奸了,然后一颗颗把我们的脑袋砍掉。”罗莎笑道。

“啊呀,别说这些嘛,罗莎姐姐……”

提图斯脸一下子红透了。

“说着玩的嘛。提图斯你真的开不起玩笑欸~”罗莎捂着嘴笑道。

“真是可爱的肉畜和小屠夫呢。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晚安~”

“晚安,波莉亚阿姨。”又是甜美的童声合唱。

夜色越来越深,这条路上的人也慢慢从零星两三个变成没有。

帕西亚已经低下头,打起了鼾。

波莉亚也感到两腿酸软。金属杆子捅戳着她的阴道,感觉快要戳进子宫了。

波莉亚左顾右盼。昨天校长说,今晚晚一点会让她的丈夫来接她,但丈夫的身影却迟迟未出现。

“他该不会要把我丢在这里吧……”

波莉亚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眼前开始不断浮现出幻觉,身体无意识地往下滑,金属杆子慢慢朝子宫顶去……

突然,一阵跑步声把她的睡意赶跑了。

眨一眨眼,发现是自己的丈夫马库斯跑了过来。他身高体壮,深色的皮肤、棕色的头发、绿绿的大眼睛、英俊的面庞,在此刻就像传说中半神的模样。丈夫一跑过来就赶紧拿钥匙打开了妻子的手铐和脚铐,把她从金属杆子上抱了下来。

“我以为你把我忘掉了……”

波莉亚一个没忍住,哭了出来。

“没事的…没事的……我在这里,马库斯在这里,你的丈夫在这里。”马库斯轻轻拍着妻子的背。

“我们听到那老头说你在这里,就赶紧过来了。”马库斯的第二位妻子玛霞和她的儿子麦修斯一边打开帕西亚身上的铐子一边说。帕西亚被这动静弄醒了。她一醒来,玛霞就把她抱了起来。

“所以到底发生什么了?帕西亚的校长把你们怎么了?”

波莉亚把帕西亚如何在校长雕像上撒尿、如何被判校内绞刑、她如何向校长求情把她救下来、校长如何让母女俩在这条路上当装饰和志愿公共便器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丈夫说了。

“哎哟,这老狗……早晚要跟他算帐的。帕西亚,你是个勇敢的姑娘,但下次别这么做了,好吗?”

“好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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