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茱莉亚说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我刚才听到的。

新上任的人力资源总监莎妮卡·威廉姆斯把我叫到她的办公室，告诉我，我的秘书对我提出了性骚扰投诉。“她说你命令她脱掉上衣，好让你看看她的胸部。”

“那不是真的!”我说。“我礼貌地问她是否能解开上衣最上面的纽扣，这样我就能看到她里面吊带背心上的珠饰了。”

“哦?你为什么想看茱莉亚上衣上的装饰，莱尼?”

“我觉得它太美了。点缀着小珠饰和较大颗粒的珍珠。她穿着一件半透明的衬衫，丝毫没有隐藏，所以我猜她是想炫耀这件吊带背心。”

“你是那种对女性内衣的装饰细节特别感兴趣的男人吗，莱尼?”

“不!”我说谎了。事实上，我不仅对内衣的装饰细节非常感兴趣，而且对女性穿的所有漂亮的衣服都非常感兴趣——但我肯定不会向人力资源部总监承认这一点。

“我问这个问题的原因，”莎妮卡说，“因为一般男人盯着女人的胸部看时，通常是相比她的内衣，更感兴趣的是内衣里面的东西。”

“我对内衣下面的任何东西都不感兴趣。那是性骚扰，”我说。“她穿着胸罩，我并没有要求看。我只是想欣赏她的吊带背心。她简直把它当外衣穿了。”

“哦，所以你认为让女人解开上衣扣子可以，但让她露出咪咪就不行?我在努力理解其中的区别，莱尼。”

“我没有强迫她做任何事！我有礼貌地问，她说不可以，所以我道歉了。”

“茱莉亚拒绝接受你的道歉，”莎妮卡说。她希望采取措施确保此类事件不再发生。我得说我同意她的看法。”

“步骤?哪些步骤?你不会因为根本没发生过的事而解雇我吗?”

“有些事情确实发生了。你想让她解开上衣的扣子。她没有解开也没关系。好消息是，她不想让你被解雇。”

“很高兴听你这么说。”

“哦，我们看看你会有多高兴。她不是要你被解雇，而是要你被录用——做一个行政秘书。”

“一个秘书?上帝,为什么?这完全是在浪费我的技能。”

“一个行政秘书!我们不能简单叫她们秘书。茱莉亚想让你亲身体验一下在性骚扰猖獗的公司里做一名低级女员工的感受。男人会评论‘你’的外表，就像你做的那样，或者他们会邀请‘你’下班后和他们一起去喝一杯，或者他们会在电梯里性骚扰你。你不会注意到，因为你是男性，但相信我，女性每天都生活在这种氛围中。”

“我知道，但我不是一个低级别的女员工。”

“现在不是，”她说。“我想让你在我的办公室做三个月的行政秘书。当然，你需要遵守所有适用于行政秘书的人事政策，包括着装要求。”

“着装要求是什么?”我说。

我根本不知道这家公司有着装要求。我像其他男人一样，每天都穿西装打领带，从没想过这一点。

“我希望我们能改变这一点，但着装要求规定，行政秘书和其他后勤人员必须穿职业商务装:连衣裙或裙子加衬衫，配长袜和高跟鞋。不能穿无袖衣服。里面提到禁止穿裤子、没有提到性别。我和我们的副总裁谈过这个问题，她说我们所有的行政人员都是女性，首席执行官不希望看到她们穿长裤、宽松裤或无袖上衣。他认为这看起来很不专业。”

“你的意思是……?”

“当你做行政秘书的时候，你必须穿得像女人。”

“怎么回事?这简直是可笑!为什么我不能穿我平时穿的衣服呢?”

“因为女性受到的大部分骚扰都涉及她们的个人形象，”莎尼夸说。“除非你亲身经历，否则你不会理解它。你需要像个女人一样穿衣、梳头、化妆。”

“但我结婚了!如果我告诉黛娜我工作上遇到了麻烦，不得不开始穿女装了，她会发疯的。她甚至可能离开我!”

“我们已经考虑过这个问题了，我们认为最好让她加入人力资源团队，监督你的具体情况。我会去见她，向她解释情况，我们会协调你在家和公司的治疗。那样会更有效。”

“那样就太丢人了!”我会看起来很荒谬!我妻子就会对我失去所有的尊重!”

“你可能会感到惊讶，”莎妮卡说。“你的身高体型，五英尺四英寸，五英尺五英寸?130磅，肌肤水嫩光滑?五官端正——手和脚小巧——下巴轮廓精致——你可能会成为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说不定她还会喜欢你呢。”

“我真不敢相信你希望我这么做!”

莎妮可叹了口气。“好吧，这不是你唯一的选择。你可以辞职。或者我们可以终止你的劳动合同。我宁愿不这么做，因为解除劳动合同成本高。改变你的工作种类会容易得多，很温和——特别是如果我们在这个过程完成后保留你的职位。”

如果吗?“我不会辞职，威廉姆斯女士，我真的不想被解雇，”我说。“我会……我会做任何我可以做的事。”

我为什么同意她的计划?这将是非常可耻的，但这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在公共场合穿女装，同事们会知道我是被迫的。我妻子知道我喜欢女人的衣服，但绝对禁止我在她面前穿。我能穿上她的衣服，甚至鞋子，但我不敢。她唯一允许我拥有的女性物品是7条女性内裤，我把它们穿在男性衣服里面，每周手洗一次。

她说:“你是否同意接受培训，然后花三个月的时间做行政秘书?”

“三个月后会发生什么?”我说。

“如果你穿着得体、行为得体、表现出色，公司将继续聘用你，按你之前的时薪计算。我不能保证你现在的职位还空着。”

我还有什么选择?我得不惜一切代价保住我的工作。黛娜为她热爱的非营利组织每周工作20个小时，拿着最低工资，没有福利。我是家里的经济支柱，而且现在我还有健康保险。

“好吧，我接受，”我说。我希望我不会因为说了那些话而后悔。

～～～

回到家，我发现黛娜已经知道了我的情况。她很不高兴，她说沙尼卡给她打了电话。

“我告诉她，实际上，与她的乳房相比，你可能对茱莉亚的短裙更感兴趣，”黛娜说。“我说我不想看到你打扮成女人，但会抛开我的感情，和她一起解决这个问题。”

“你会怎样做？” 我说。

“我会让你在家呆几个星期，训练你成为一个女人，这样你就可以回到 Shaniqua 担任女性角色，了解女性的办公室生活是什么样的。”

“你的意思是，训练我？”

她笑了。

“你的生活即将彻底改变，亲爱的，”她说。“从今晚开始，你将只穿女装。我会教你如何成为家庭妇女，如何像女人一样穿着、举止和思考。你将开始穿着裙子、高跟鞋做所有家务。我会随时向莎尼卡通报你的进展，并在我认为你足够女性化可以重返工作时通知她。她会检查你并做出决定。”

“我不敢相信你同意这样做，”我说。“你从来没有表现出任何参与我的……女装欲望的迹象。”

她生气了。“我不在乎你的女装欲望！我这样做是为了保住你的工作！即使这会让你失去你宝贵的男性尊严。如果你失去工作，我们将失去房子，我们将失去健康保险，我们会失去一切！你知道我们不能靠我挣来的钱过日子。这都是因为你不能把手从你的秘书身上拿开！”

“我从来没碰过她！” 我说。“我只是——”

“莱尼！别再找借口了！别再想成为一个男人了！你现在是个女人了。你是我的新项目。乖一点、安静点、温柔一点、听话。”

我深吸了一口气。如果黛娜站在莎尼卡一边，我就完蛋了。我不能和她们两个打架。“是的，亲爱的。我首先需要做什么？”

一个小时后，黛娜帮我洗澡、保湿、扑上粉、穿上女装、戴上配饰和喷上香水。她让我刮脸、腋窝、胸部、腹股沟和腿。她把我的头发从中间分开，把前面的部分剪成少女般长长的刘海，其余的用丝带系在后面。我让她给我画她所谓的日常妆：粉底、粉饼、眼线笔、眼影、睫毛膏、腮红和口红。

“女性晚上可以化妆更大胆，但我们在家里，我们只能化妆简单点，”她说。“化妆，少即是多。”

她把我穿的第一套女装借给了我。它包括一套配套的内裤和文胸套装以及黑色尼龙全衬裤、带吊袜带的紧身衣、黑色丝袜、两英寸的黑色高跟鞋和一条裙摆成漩涡状的短袖小黑裙，。她从首饰盒里拿出一条吊坠项链、一条手链和一枚戒指，甚至还找到了一对夹式耳环。“我们得给你打个耳洞，”她说，然后把我带到她卧室的全身镜前。

我屏住了呼吸。我看起来很像个女人。一个令人惊讶的甜蜜女孩，如果我自己这么说的话。这件衣服加上妆容配合起来很棒，刘海和发带看起来更不错。

“你能穿高跟鞋走路吗？” 她问。

我在房间里转了一圈。

“你走路就像一个穿着裙子的男人，”她说，“但我们会解决这个问题。”

那天剩下的时间我都穿着借来的衣服。黛娜在睡前还借给我一件带有蕾丝褶边的睡裙，第二天早上，我穿上了同样的衣服和一条新内裤。黛娜说我们今天去买我在家穿的女装和我上班穿的秘书装。

“为什么有两个不同的衣柜？” 我问。

“不同的衣服，”她说。“家庭妇女在家里穿裙子和睡衣，在工作时穿紧身裙和衬衫。工作时穿高跟鞋。你还需要更多的内衣。”

“我们买得起吗？”

“哦，是的。威廉姆斯女士让我把账单寄给她，她会批准它们作为业务费用。她想知道这样一个项目的实际成本，作为她们在未来的性骚扰案件中使用的预算判断。”

想到下一个会因为他的话而变成女秘书的可怜人，我不寒而栗。即使他说的话回想起来很愚蠢，你会认为一个礼貌的道歉应该就足够了，但显然不能这样。

早餐后，黛娜开车带我们去了附近两家商场中比较好的一家，令我惊讶的是，我们在那里遇到了莎妮卡，一起喝咖啡。在其他场合碰到同事总是很奇怪，但这次更奇怪，因为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我穿成女人的样子。她惊讶得目瞪口呆。黛娜把我们带到后面的卡座里，压低了我们的声音。

“我的天啊!”莎妮卡可说。她给了我第一个飞吻，这是我必须学习的技能之一。“莱尼，你打扮得真漂亮!”说到这个，我觉得莱尼这个名字已经不适合这位小姐了。丽莎…怎么样?只要她穿上新衣服，我们就叫她丽莎。我想现在是时候了。”

“哦，是的，”黛娜说。“她现在是个女孩了，她叫丽莎。你同意吗，丽莎?你是女孩还是男孩?”

我老婆居然在我新上司面前羞辱我!我想要反抗。我几乎坚持说我是一个叫莱尼的男孩，但又不想在公共场合大吵大闹。“我是一个……女孩，”我不情愿地说。

“是的,”她说。“你是个女孩，你叫丽莎。顺便说一句，她很漂亮。你去过女性美容沙龙吗?没有?今天是你的幸运日，亲爱的，因为你将体验到改造的乐趣。”

我们漫步穿过购物中心，来到黛娜常去的美容沙龙，一群咯咯笑着的姑娘们给我到处打蜡脱毛(哎呦!)，给我洗头发、剪头发、吹刘海，给我做指甲、化妆。当它们完成后，我看起来更女性化了。我再也看不到我过去那个男性影子。化妆让我的下巴和鼻子看起来很精致，我也不知道我那没有毛的腿穿上长筒袜和高跟鞋会如此迷人。

她们带我去了百货商店以及一些小精品店,在莎妮卡我试穿的秘书职业装——紧身裙,漂亮的衬衫,黛娜让我试穿了我认为了家庭主妇的衣服，裙子、上衣、围裙。我们买了一些有褶边的睡衣，在化妆品和香水柜台前停了下来，买了一些我可能需要的东西。

在素食者咖啡厅吃了一顿简单的午餐后，我们去了克莱尔饰品，在那里我穿了耳洞、戴上锆石耳钉，还买了一些配套的珠宝。我们花了一些时间在鞋商店寻找家庭主妇习惯穿的低高跟鞋,找到了一双光滑的三英寸尖头细高跟鞋和一双漂亮的奥尔多(Aldo)高跟鞋，圆头和中跟都是黑色漆皮的，还有一双可爱的白色拖鞋，前面有漂亮的蝴蝶结。

到了这个时候，我都要倒下了。我的脚疼死了。我换上了中跟鞋，稍微舒服一点，要求他们回家。我们三个人手上都拿着很多袋子和盒子，把它们塞进黛娜汽车的后备箱里。

“我很想留下来看丽莎举办一场时装秀，”莎妮卡说，“但我得回家，确保我的孩子们完成了作业。”

“非常感谢你的帮助!”黛娜说。“我认为丽莎已经具备开始女子课程所需的一切条件。你愿意每周过来看看她的进展吗?”

“我很乐意，”莎妮卡说。“丽莎，这是你现在的工作，努力做个女人吧。”

“是的,威廉姆斯小姐。”

“丽莎，你能向我行屈膝礼吗?”哦,亲爱的。好吧，我相信黛娜会教你的。”

~ ~ ~

所以开始第一个星期,我的妻子,她过去所做的最好的就是无视我想女装的想法,现在彻底改变了她的态度,开始每天花三到四个小时训练我的女性举止和穿着的潮流、梳头发、化妆和装饰。

我用剩下的时间做家务:做饭、打扫、洗衣服、烘干、除尘、拖地、吸尘和整理。我穿上了我的新家庭主妇女装，很快就爱上了我的衬裙和裙子在腿上沙沙作响的感觉，以及当我走着或坐着时，我的腰部的吊袜带舒展和放松的陌生感觉。

我学会了像女人一样站、走、坐、转、动四肢，站姿是黛娜所说的女人使用的七种标准姿势之一，只是略有变化。我学会了如何保持我的肘部靠近我的躯干，我的前臂和手腕放松，非常柔和。我必须学会让我的手在我的腰部摆动，而不是把它们插入我的衣服口袋（我现在的衣服不存在口袋）。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穿着裙子的我看起来更像个女人，而不像个男人。

我有男高音的声音，但听起来不像个女人，所以我在油管上观看视频，学习如何把声音调得更高，说话更轻柔，最终我的声音听起来像个沙哑的女低音。

在我训练的第一个星期结束后的那个星期五，黛娜邀请莎妮卡到我们家吃午饭。我在准备食物——西葫芦乳蛋饼和鳄梨吐司——穿着我的一套家庭主妇服装，这时他们俩评论了我的表现。

“一个星期前，你行动起来像个粗鲁的男人，”莎妮卡说。“现在你就像变装皇后一样，一个相当不错的变装皇后。进步很大!下周之前，我要看到你完全像个女人一样。对于像你这样有Y染色体的女孩来说是很困难的，因为你的身体体型不对。但你很苗条，这比大多数男人都更有说服力。顺便说一句，行个好看的屈膝礼。”

“我想，丽莎会走在满是男性的办公区域里面，希望他们不会乱摸她。”黛娜说，“还要跟女性相处，女性会比男人注意得多，但她会成功的。”

他们的积极评价鼓励了我，在第二周我更加努力地学习。我了解到，在举止和行为上，就像化妆一样，少即是多。我不得不缓和我的女性气姿态，让它看起来自然而不是做作。黛娜教会我利用头发来强调我的女人味——轻捋它，甩它，摇它，用男人从来没有做过的方式甩它。她带我去她的美发沙龙接发，给了我足够长的头发来练习她的动作。“如果你用正确的方式撩你的头发，你可以轻易收获一个男人的芳心，”她说。

在我第2周的学习之后，莎妮卡对我的学习进度也积极，我为真正的女士们准备下午茶。“好多了，”她说。“你需要的只是更多的练习。”

这就是我在第三和第四周所得到的。黛娜不断地训练我，纠正我微小的错误。她开始让我穿秘书装:漂亮的缎子衬衫和紧身铅笔裙迫使我缩短步伐，尤其是穿着办公室制服的四英寸细高跟鞋。没有别的了，她告诉我，高跟鞋终于让我的屁股摇摆得不错。

我开始参加打字测试。莎妮卡要求她的行政秘书每分钟打60个字，错误率不超过5个。我的第一次测试失败了——每分钟56个单词，6个错误。所以现在我不得不每天用在线应用程序练习打字。我想知道我在工作时会敲打什么内容，是否需要听写。

我的日子变得越来越忙。穿衣、仪态课、打字训练、发型练习、化妆练习、家务，当然还有我每天洗澡和美容的例行程序。这让我很有压力，尤其是黛娜紧紧地盯着我，一有不淑女的行为就纠正我。

在第4周结束时，莎尼卡测试了我，看我是否准备好以丽莎的身份在办公室亮相。她先检查了我的衣服和举止，当然我还得参加打字测试。

考试的第一部分，我必须自己穿衣服，自己做头发和化妆。她检查我的胸罩和内裤是否相配，我穿的是全衬裙，或者是吊带背心搭配半衬裙。她称赞我穿了一件不透明的衬衫，说太多的行政秘书穿半透明的衬衫，让办公室里的男性分心，我立刻想到了茱莉亚。

莎妮卡确保我穿的是可夹在胸衣吊袜带上的丝袜，吊袜带穿在内裤里。她量了我的高跟鞋的高度，我都通过了。我把头发盘成一个圆髻，她说这很普通，但完全可以接受。她仔细检查了我的化妆品，说我需要多用一点粉底，但我的品味很好，没有化妆过度，这在一个新娘娘腔里是很少见的。

为了检查我的仪态，她让我一直带个挎包，这是我没有料到的。她让我头上还顶着一本书穿过房间，转过身来。我坐在一张硬椅子上，捋了捋下面的裙子，站了起来，又在一张软垫沙发上做了同样的动作。我爬了一段楼梯，转身下了楼。我练习从地板上捡起一张纸，弯曲我的膝盖和臀部蹲下，保持我的背部挺直，不能直接弯腰，也不能让我的内衣露出来。哦，我还通过了打字考试!每分钟63个单词，错误4个。

我们在外面进行测试的最后一部分:穿着紧身裙进出一辆小车。愿上帝保佑我，是黛娜为我准备的小车。我侧身背对车门坐下，之后轻轻地将并拢的双腿收入车内。下车时，我转身面对着开着的门，双腿移至车门边，同时双膝紧紧的合拢，一只手搭在车门上顺势将身体提起，没有问题。

我始终记得让自己的动作要比男人慢。我双膝并拢，双肘紧贴身体。有一次，她让我演示一下如何在办公室里吸引一个男人的注意。我看着她的眼睛，摸了摸她的前臂，按黛娜教我的那样拨弄了一下我的头发。她笑着说我星期一来上班的时候会很危险的。

“哦!你认为我准备好回去工作了吗?”

“哦，是的。”莎妮卡说。“你已经准备好了。你看起来像个女孩，动作也像个女孩。这是很明显的。你的衣服和妆容都很完美。你坐着站着都像个淑女。你扭动臀部的幅度刚好适合办公室——这是另一件很容易做过头的事情。好,丽莎!我们星期一早上八点见。”

~ ~ ~

我准时出现，穿着、外表和行为都是我希望足够女性化的。

几分钟后，前台接待员来了，启动了她的电脑拍照，让我去人事部拿工卡。卡片上面是一张讨人喜欢人头照——我看起来像个可爱的秘书。我还得到了一本厚厚的公司手册。封面上有一张莎妮卡手写的纸，上面写着:“着装规定——见第128页。”我翻到那一页。

她是对的:后勤人员要穿裙职业装和裙子，不能穿裤子。我不敢相信这在现在仍然是惯例，但我回想起我参加的会议，总有一个行政秘书做笔记。是的，管行政秘书总是女性，是的，他们总是穿着职业装和裙子。令我惊讶的是，我的秘书茱莉亚从来没有提起过这件事，也没有抱怨过。我以为她总是穿成那样是因为她喜欢。好吧我现在穿的是她的那种高跟鞋鞋子——字面上和比喻上都是一样的，因为我穿的跟她一样的高跟鞋——我知道高鞋跟让我的脚踝很疼。

我不知道该坐在哪里，所以我在莎妮卡的办公室外等着，直到她九点左右来。

“早上好，丽莎，”她说。

我向她行了屈膝礼。“早上好，威廉姆斯女士。”

“在办公室不需要行屈膝礼，”她说。“尽管这是一种尊重的好礼貌行为。”

“我该坐在哪儿，总监?我该做些什么?”

“你可以坐在那儿。”她指着她办公室对面的一个小房间。这是一个供两人单独讨论的会议室，还不到她办公室的一半大小。里面有两把塑料椅子和一张只能容纳两个笔记本电脑的桌子，除此之外就没什么了。没有储物柜。一个头戴式耳机挂在墙上的挂钩。一扇滑动玻璃门让更多的光线进来，莎妮卡可以在她的桌子后面看我。

“至于你该怎么做，让我们从你给我煮咖啡开始吧。重新煮一壶，休息室在走廊尽头，左边第二间。我要加奶油，不加糖。”

“是的，女士。”我说着，一路袅袅婷婷走过走廊，来到休息室。咖啡壶里只剩下一些渣滓了，所以我要把它冲洗干净，又煮了一壶。我也要喝咖啡吗?我决定先服务好莎妮卡。

“谢谢你，亲爱的，”她说。“我要你每天早上我一上班就给我送咖啡来。”

“是的,女士。”我抑制住要行屈膝礼的冲动。

莎妮卡告诉我，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学习如何使用电话接待，这样我就可以当备用接待员。她把我介绍给前台，她的名字叫杰西卡，并告诉她让我了解如何处理电话。杰西卡对我很友好，似乎把我当作女性同胞对待。整个上午我都跟着她，看着她处理电话，并在通话间隙和她聊天。

我问她在这里工作是什么感觉。

“没什么，”她说。“我在更糟糕的地方工作过，别惹莎妮卡。她有她喜欢的，也有她不喜欢的。我很幸运，她喜欢我。我忘了告诉你，前台的工作还包括分类邮寄信件。我们不会有更多的工作了，我来告诉你信箱在哪儿……”

我们在中午开始休息。她建议我明天早上再跟着她学习，我同意了。她在办公桌前吃午饭，但推荐了一家步行即可到达的沙拉餐厅。我去了那里，拿了一份美味的沙拉，在外面吃。我努力像女士们那样吃东西，一小口一小口地慢慢咀嚼。

食物很好吃，但我想对一些路过的人说些话。我收到了对我外表的不必要的恭维，一个狼哨和几个粗鲁的色情玩笑，我不想再重复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杰西卡在她的桌子上吃饭的原因，她决定以后会在我的办公桌上吃饭——我不能称之为办公桌——或者将来在休息室吃饭，在一个没有男人注视的地方。

午饭后，一个IT人员来到我的小办公室，启动了我的笔记本电脑，给我接上了网络。我可以用丽莎名称登陆。登录后看到了电子邮件——到目前为止，只是一条自动的欢迎信息——和一个他称之为我的工作队列的文件夹。他说我的老板会解释这些是什么，问我是否有任何问题，然后就走开了。

砰!一个新的电子邮件。那是茱莉亚寄来的，寄给我以前的整个工作小组。她说:和我一起欢迎莱尼·C离开后回来工作!来看看他是怎么利用时间工作的。他现在叫丽莎，是人力资源部的行政秘书。

OMG!这是可怕的。我被揭穿!该死!

有人敲了我的门。我抬起头，茱莉亚正透过玻璃看着我。我推开门。

“耶稣,茱莉亚!你为什么发那封邮件?”

“嗨，丽莎，”她说，强忍着咯咯地笑。“我简直不敢相信!你看起来真可爱!”

“嗯，非常感谢!”我苦涩地说。“每个人都会路过嘲笑我的!”

“嗯，是的，可能吧，”她说。“但你终于回来了，这可是个真正的大新闻。我想，让人们知道你变成女秘书，总比让他们过来问我莱尼在哪里好，让你解释说你就是他很好。你看起来真不错!一点也不像莱尼!玩得开心!”

她对我眨了眨眼就走了。没过多久，一群人在我的小房间外站着看我，第一个发话的是一个叫阿贝的分析师。

“哦，我的上帝，”他说。“莱尼，真的是你吗?”

“是的，是我，但我现在叫丽莎。”

“难以置信!你看起来真像个女人!你真的很可爱!如果你是个真正的女孩……”

“小心点，阿贝，”我说。“评论我的个人外表是不礼貌的。”

“哦,对不起!但是，哇，我很惊讶。祝你好运!”

下一个是斯维特拉娜，那个坐在我以前办公室对面的俄罗斯女人，她敲了一下门，把我打量了一番。“我的上帝!你看起来很不一样…丽莎。你真漂亮!”

“你是说我以前不漂亮吗?”

她笑了。“你觉得女装怎么样?”

“丝袜和吊袜带很奇怪，”我说。

“没有穿连裤袜吗?袜子很性感，你能穿高跟鞋走路吗?”

我站了起来，三步就走完我的办公地方，做了个女性撩头发的动作，转身回到椅子上，放下裙摆，抚平我的裙子，平静地坐了下来。

“你做得很完美!我想我更喜欢你做女人，而不是男人。”

“谢谢……“我想，“没有了我，团队进展如何?”

“哦，很好，没问题，”她说。“再见。”

她身后跟着一群从我以前办公的地方过来的游客，前来观看现在穿着女装的我，还和我打招呼。还有些人，主要是男人，只是在门口停下，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一言不发地往前走。一些人，主要是女性，停下来简短地聊了几句，通常是关于我看起来很女性化，以及我是否喜欢公司的着装规定。这很奇怪，我甚至都不知道公司有着装规定，但现在有不少女性提到了这一点，而且都是以一种不太友好的方式。

如果我是CEO，我会修改着装规范。但我不是首席执行官。我是丽莎，新来的行政秘书。

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少，莎妮卡把我叫进了她的办公室。

“丽莎，你这一天过得真够辛苦，是吗?”

“是的，女士，”我说，想到所有同事都看到我打扮成丽莎的样子，我觉得很羞耻。

“我还需要你做一件事，”她说。

“是的,女士?”

“你得去见麦克斯·斯拉舍先生。他是我们的公司纪律检查官，他的工作是与受到处分的员工会面，确保他们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受到纪律处分，以及违反公司政策的员工会有什么后果。”

“我不明白，这难道不是你的工作吗?”

“哦,不。我的工作是人力资源管理。有时候我也得处理像你这样的纪律问题，但这不是我的主要工作。他的重点是确保公司纪律有效执行。”由于某种原因，她的眼睛不和我对视。“他在行政楼层，你得走后面的楼梯而不是电梯。”

“为什么不能走电梯?”

“这有点谨慎。他有个预约取消了，所以我帮你在他的日程表上安排了一个时间，半个小时后。你有足够的时间去洗手间补妆，他会在楼梯口等你的。”

“是的，女士。”我说着，对她点头示意。

“小可爱,”她说。“现在去，你可不能迟到。”

我扑了扑粉，用粉色的口红抹嘴唇，然后上楼梯。要爬四层楼，我得慢慢来。四英寸高的高跟鞋走在楼梯上很不舒服，我不想出汗，那样会毁了我的妆。我到达那层楼时，我重新整理我的上衣，抚平裙摆，打开门，看到一个男人在外面等着。

他比我高一英尺，肩宽是我的一倍。看上去30岁左右，身材匀称。

“斯拉舍先生吗?”我问。

“你一定是丽莎，有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姓，”他说。“跟我来。”我们绕过一个拐角，进入了他的办公室。墙边的一扇门通向一间宽敞的卧室，他打开门，示意“请进。”

他为什么要和我待在卧室里?我很怀疑，但无论我在哪里，我都无力抵抗。房间里铺着地毯，没有窗户，有一张双人床，面对着床，靠墙放着一张办公桌和椅子。面对着桌子的一块小地毯上放着一把普通的木椅。斯拉舍先生坐在桌子后面，示意我坐那把木椅，我坐下。

“怎么发音?”他说。

“Csikszentmihalyi?CHEEK-sent-me-hi,”我说。“那是特兰西瓦尼亚（罗马尼亚的中西部）的一个地方，没有吸血鬼。”

他笑了。“丽莎，”他说，“你知道你为什么在这里吗?”

“不，”我说。“我……我在威廉姆斯女士手下做行政秘书，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让我来这里。”

“性侵犯严重违反了公司政策，莱尼，”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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