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的工资还能维持吗?”我问。

“嗯，条件变了，不是吗?”莎妮可说。“你正从一个领全职薪水的职位跳槽到一个兼职职位。全职薪水的职位被认为相当于一周工作50个小时。所以我们保留你的时薪，但每周工作30小时而不是50小时。”

我心算了一下。“那么……我的薪水要减少百分之四十?”

“它仍然比一个全职的行政秘书领的要多，也比一个助理行政秘书可能期望的要多。考虑到你的新角色，能得到这么丰厚的报酬，你应该觉得自己很幸运。”

我的年薪收入减去了40%。哎!这并不轻松。黛娜和我得做点什么。也许我可以把自己租出去当一周一天的女仆?或者，一个顽皮的想法:如果我愿意使用斯拉舍先生教我的技能……?

“那么，我们同意了吗?”莎妮可说。“丽莎将继续作为我的助理行政秘书，每周工作30小时，并有医疗保险，薪水是我们刚刚讨论过的。在这份工作和作为黛娜的家庭主妇的职责之间，我想丽莎会很忙的。反对吗?没有反对，我宣布休会。”

她从未问过我的想法，但我的命运已经注定。我还有一份工作。我还有医疗保险，尽管出乎意料的减薪，但这是一场胜利。

斯拉舍先生和因克威尔先生离开了房间，留下我和女人们。莎妮卡邀请我们去她的办公室。我们在非正式圆桌旁坐下。莎妮卡从她的书桌抽屉里拿出一个酒瓶，给我们每人倒了一小杯雪利酒。

她说:“各位，很抱歉让人力资源部门为难，但我们必须有一个流程。”“现在男人们都走了，我们可以告诉丽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你要帮我，亲爱的，但不是在办公室。你将在我家里工作。我的女仆。”

“什么?不!我不会做你的女仆!我要和黛娜在一起!”

“对不起，丽莎，”黛娜说。“朱莉娅和我每周都见面讨论你的情况，我们的关系越来越亲密。非常接近。这么近，我宁愿她跟我住，而不是你。所以，亲爱的，我希望你去为威廉姆斯女士工作，做她的住家女仆。”

我妻子是同性恋?充满意外的一天!我不得不承认，这是她最近唯一让我和她做爱的方式……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说。“你要把我赶出家门?你不能就这样把我租出去当女仆!”

“为什么不?”黛娜说。“这比在办公室里做行政秘书要轻松得多!你会住在一个温馨的家里，做的和现在一样的家务。不再有铅笔裙，不再有细高跟鞋!女仆可以穿长裙和两英寸的高跟鞋。没有男人盯着你看，骚扰你!你仍有工作，我们仍有医疗保险。茱莉亚和我会拥有彼此，所以我不需要你来和我做爱。如果你喜欢舔女人达到性高潮，你的新雇主可能会愿意为这项服务支付一点额外费用。”

“我可能会。”莎妮卡说着，用眼睛扫视了我一下。“我有一些朋友很想尝试她，他们是女士和先生。”

我不喜欢这种说法。

“先生?”黛娜说。“他们有多温柔?”

“很难说，”莎妮卡说。“非常困难，这是一个长期和艰苦的调教过程。斯拉舍告诉我们，今年秋天丽莎会在美国橄榄球联盟(NFL)的一个聚会上为绅士们提供性服务。”

听起来黛娜知道斯拉舍先生对我做了什么，莎妮卡一定告诉她了。见鬼!我知道女人说话的方式——没有隐私的概念——她们可能都知道我受到的各种羞辱的每一个细节。在我背后嘲笑我，我发现我已经够傻了，不管他们对我做什么我都能接受。而现在，我又一次被改变了，从一个行政秘书变成了一个私人家庭的女仆，在这个过程中我没有发言权，不能掌控我的命运。

“一切都这么顺利，不是很好吗?”莎妮可说。“好了，丽莎，我开车送你去黛娜家，在那里让你打包衣服和美容用品，然后我带你去我家，在厨房旁边的女仆房间安顿下来。它比你在黛娜家的房间更大更漂亮，有一个步入式衣柜和你自己的浴室。”

我不在乎莎妮卡的房间，我只想快速逃离。“我的车怎么办?”我问。我可以跳上车，上路…去哪里?

“是茱莉亚开车送我来的，”黛娜说。“我会把你的车开回家。你在莎尼卡家不需要它。”

“不,不!我自己开车回家，”我说。“我的房子。”

“恐怕这是不可能的，丽莎，”黛娜说。“为了以防万一，我把你的钥匙从钱包里拿了出来，我来帮你保管。你的钱包、和你的手机。在莎尼卡家，你不需要它们了。”

“嘿!我要回我的钥匙!”我说。

“不,”黛娜说。“我不希望你从你的新工作中逃跑。没有身份证、没有钱、没有电话，你走不远。”

我转向那个至今还没有开口说话的女人。“茱莉亚!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哦，很容易，”我的前秘书说。“我得到了你以前的工作，你以前的薪水，还有你以前的太太。我觉得这是三倍赢利，你觉得呢?如果莎妮卡邀请我们，也许我们还会再见到你。我自己也能忍受一个低微的女仆服务!”

这是令我绝望，我无能为力。我被赶出家门，被我的前秘书取代，被开除出办公室，被迫当莎妮卡的女仆。

但是，我真的会变得更糟吗?我在黛娜家里做家庭主妇已有一段时间了。莎尼卡的工作也不会太大不同。我不介意穿漂亮的女仆裙，只是我不想和只想玩弄我的男人打交道，我想知道她的绅士朋友们是什么样的人。

“走吧，丽莎，”莎妮卡说。她转向黛娜和茱莉亚，“谢谢你,女士。请原谅我这么说，不过我得承认，我一直想找个白人姑娘当女仆。”

黛娜笑了。“好吧，现在你有一个白人女仆了!”

“祝你和她玩得开心!”茱莉亚说。

女士们都笑了。我感到非常尴尬，但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我们离开莎妮卡的办公室，各奔东西。我跟着我的新雇主兼女主人来到她的黑色凯迪拉克·凯雷德面前。她说我可以和她坐在前面。我成功地爬上了副驾驶座，连内裤边都没露。

“我要给你买几件女仆裙，”她说。

“好的,女士。”

“丽莎，你知道吗，我的曾祖母在过去的艰难日子里是给白人当女仆的，我有旧照片。我希望你穿的裙子跟她穿的一样。你觉得怎么样?”

我想了想。“女士，我想你应该可以称之为戏剧化的报复吧。”

她扭头看着我;“丽莎，你和我，也许能好好相处。”

“我当然希望如此，女士，”我说完，在车内向她点头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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