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盟主萧擎天的书房内，紫檀木的香气沉静如水，却压不住满室的剑拔弩张。

“爹，娘，我已经决定了。” 萧若水，这位盟主的千金，武林第一美人，也是公认的年轻一辈第一高手，语气平静而坚定。她一身劲装，勾勒出青春而充满力量的曲线，绝美的脸庞上没有丝毫女儿家的柔弱，只有如出鞘利剑般的锋芒。

“不行！”萧擎天一掌拍在桌上，厚重的紫檀木桌发出一声闷响。“江湖？你可知那是什么地方？人心险恶，刀光剑影，不是你这温室里长大的孩子能想象的。”

“我武功已尽得爹的真传，甚至青出于蓝。若不入江湖磨砺，这身武艺与废物何异？”萧若水毫不退让。

一旁端坐的盟主夫人柳如烟，一位风韵犹存的美妇，柔声劝道：“水儿，你爹是为你好。你一个女孩子家，身负绝世容貌和武功，一旦踏入江湖，就是一块人人觊觎的肥肉，会引来无数豺狼。那些人可不会与你讲什么武林规矩。”

“所以，我才要证明给你们看，我足以应对任何情况。”萧若水的眼神亮得惊人，“我们打个赌。你们为我设下一个最凶险的模拟场景，若我能通过，便放我闯荡江湖。”

萧擎天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好。为了模拟最糟糕的情况，我会让你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不饮不食。然后，让你一刻不停地在山路上跑上三天三夜。当你饥、渴、困、乏都达到极限时，再去迎战地牢里最凶恶的死囚。”

萧若水闻言，却轻轻地摇了摇头，嘴角甚至带上了一丝不屑的笑意。“爹，这还远远不够。这只是体能的极限，算不上‘最糟糕’。真正的绝境，是身体彻底残破，意志濒临崩溃。”她抬起自己一双白皙修长，堪称完美的手，语气却冰冷得像在谈论一块顽石，“想让我体会真正的绝境，至少要先斩掉我的手脚，让我用残肢去跑步，这才能算是‘糟糕’的开始。”

萧擎天和柳如烟的呼吸同时一滞。他们看着女儿那张绝美而认真的脸，心中涌起一股寒意。

柳如烟幽幽地叹了口气，开了口，声音依旧温柔，内容却比萧擎天的提议残酷百倍：“水儿，你还是想得太简单了。对一个男人来说，重伤残疾或许是最糟糕的。但对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像你这样美丽的女人，最糟糕的，永远是羞耻与被欲望支配的无助。”

她看着自己的女儿，一字一句地说道：“所以，你的跑步不能在山路上，必须在城里，在人最多、最繁华的街道上。跑步前，我们要亲手撕碎你身上所有的衣服，让你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私密之处都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下。这才是羞耻。然后，为了模拟被下毒暗算的情景，每隔一个时辰，我们会强行给你灌下十人份的烈性春药‘欢喜散’和足以让筋骨酥软的‘软骨散’。”

柳如烟的眼神变得幽深，“期间，我们不会对你进行任何保护。你会成为街边所有男人眼中的玩物。他们会触摸你，侵犯你，甚至当街奸污你。而在药力的作用下，你不但无法反抗，甚至会主动渴求。这才是被欲望支配。我们还有一个要求，”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如果你被人内射了，你必须用尽全力夹紧身体，将所有精液都封存在你的子宫和阴道里，一滴都不能流出来。哪怕你的小腹因为承载了太多男人的东西而高高鼓起，也不能泄露分毫。只要流出一滴，就算你输。”

萧擎天听得面色凝重，他没想到妻子会提出如此恶毒的条件。

然而，柳如烟的话还没说完。“还有一个会让你行动更加困难的累赘，才能算是更糟糕的局面。”她抚摸着自己的手臂，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所以，这三天，你要背着我一起跑。当然，为了让你体会到真正的累赘，我会让你爹先把我的四肢从根部斩断，再抠出我的双眼，刺穿我的耳膜，拔掉我的舌头，然后将我赤身裸体地绑在你背上。我同样会每个时辰被喂下十人份的‘欢喜散’，但我不会服用‘软骨散’，所以，我会很有力气。当药力发作时，我会在你背上因为无法遏制的淫欲而疯狂扭动，承受甚至迎合路人的奸淫。你就必须背着这样一个不断发情扭动的肉躯，在众目睽睽之下奔跑。”

空气仿佛凝固了。萧擎天看着自己的妻子，又看看女儿，最终点了点头，补充道：“还不够。最糟糕的情况，必须要有极致的悲伤。这会摧毁一个人的心志。”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沉重如铁，“所以，水儿，在你三天后准备上擂台比斗之前，我会当着你的面，当着所有观众的面，亲手将你的母亲凌迟处死。我要你亲眼看着她被一片片割肉，在极致的痛苦中死去。我要你带着这份丧母之痛，去迎接你的战斗。”

柳如烟含笑点头，仿佛即将被凌迟的不是自己。

萧若水听完这一切，脸上非但没有恐惧，反而露出一种近乎狂热的兴奋。她摇了摇头：“还是不够！只是斩断手脚，还剩下半截，不算最糟糕的伤势。要残疾，就要彻底！”

她伸出自己的手臂，比划了一下肩膀的位置。“上场前，把我两条手臂从肩膀这里齐根斩断，两条腿也从大腿根部切掉。然后，”她指了指自己平坦的小腹，“重击我的腹部，让我的内脏破碎出血。这才是严重的内伤。再抠出我的眼睛，让我彻底失去视觉。再用钢针刺穿我的耳朵，让我失去听觉。一个看不见、听不见、没有四肢、身负内伤的人棍，这才叫‘最糟糕的残疾’。”

柳如烟又补充道：“好孩子，说得好。还有，在你爹重击你腹部时，你体内积存了三天的精液，仍然一滴都不能漏出来，否则还是算你输。并且，在你上场前的最后一刻，我们会给你喂下百人份的最烈性‘欢喜散’和‘软骨散’，确保你除了发情和瘫软，什么都做不了。”

三人对视一眼，仿佛在进行一场疯狂的仪式。

“对手呢？”萧若水问。

“地牢最深处，七个穷凶极恶、武功高强的死囚。”萧擎天答道。

一切都商议妥当。一个正常人眼中地狱般的酷刑，在他们三人的商议下，成了一个“公平”的赌约。萧若水知道自己九死一生，即便赢了，也只是一个永远活在黑暗与寂静中的人棍。母亲更是必死无疑。但她觉得很公平，只有这样极致的削弱，才能拉近她和那些死囚之间的差距，才能证明她有资格踏入那个名为“江湖”的、真正的地獄。

她答应了。

三天后，城中最繁华的朱雀大街，人山人海。

一切都按照约定进行着。萧擎天亲自动手，用一口削铁如泥的宝刀，先是斩下了女儿萧若水的双手双脚。鲜血喷涌，萧若水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接着，他又以同样的手法，将妻子柳如烟的四肢齐根斩断，又残忍地毁掉了她的眼、耳、口。曾经风华绝代的盟主夫人，转眼间变成了一具蠕动的血肉。

下人将两人身上破碎的衣物彻底撕烂，露出两具同样美丽但境遇天差地别的赤裸胴体。萧若水那年轻健美的身体，此刻却断去了手脚，伤口还在流血。而她母亲那成熟丰腴的身体，则扭曲成怪异的形状。

萧若水忍着剧痛，将母亲的血肉之躯背到自己背上，用铁链牢牢捆住。

“开始吧。”萧擎天冷酷地宣布。

萧若水迈开了她只剩下半截的腿，在无数或惊愕、或贪婪、或怜悯、或兴奋的目光中，开始了她地狱般的裸奔。

每一步，残肢的断口都在与粗糙的石板路摩擦，带来钻心的剧痛。背上的母亲开始还因为剧痛而抽搐，但很快，第一个时辰到了，两个赤裸的女人被几个彪形大汉按住，撬开嘴，灌下了药力猛烈的春药和软骨散。

药力很快发作。萧若水只觉得一股邪火从丹田升起，烧遍四肢百骸。身体开始发软，每一步都重若千钧。而她背上的母亲，则彻底被欲望吞噬，在她背上疯狂地扭动、摩擦，口中发出“嗬嗬”的、意义不明的呻吟。

人群骚动起来。很快，第一个胆大的男人冲了上来，从后面抱住了萧若水，粗鲁地揉捏着她裸露的乳房。萧若水在软骨散的作用下无法反抗，只能任其施为。男人得寸进尺，将她推倒在地，肮脏的性器不经任何爱抚，就狠狠地刺入了她紧致的秘处。

剧痛与被侵犯的屈辱感，混合着药力带来的空虚渴望，在萧若水心中翻腾。她死死咬住嘴唇，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流出来。

男人在她体内发泄后，心满意足地离开。萧若水挣扎着爬起，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在自己身体深处搅动。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收缩着下体，将那屈辱的证明死死锁住。

这仅仅是开始。三天三夜，她就像一个移动的公共便器，在朱雀大街上来回奔跑。无数的男人在她身上发泄了欲望，她的身体被玩弄得青一块紫一块，原本紧致的秘穴变得泥泞不堪。她的小腹，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天天隆起，像是怀胎数月的孕妇，里面满满当当的，全是那些肮脏男人留下的精液。

她背上的母亲，情况更加凄惨。因为没有服用软骨散，在春药作用下，她会主动迎合每一个侵犯她的男人，那残缺的身体扭动出极为淫荡的姿态，吸引了更多的施暴者。

三天后，萧若水终于拖着残破、污秽、肿胀的身体，来到了城中央的巨大擂台下。她的精神已经麻木，全靠一股不屈的意志支撑着。

擂台上，一个巨大的木架已经立好。

柳如烟被从萧若水背上解下，赤身裸体地绑在木架上。她的小腹同样高高隆起，脸上带着药力未退的潮红和痴笑。

萧擎天换上了一身利落的黑衣，手中拿着一个托盘，上面整齐地摆放着数十把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刀子。他走到木架前，看着自己的妻子，又回头看了一眼台下的女儿。

“水儿，看好了。这是悲伤。”

他拿起一把小刀，在无数人的注视下，精准地从柳如烟的胸口，片下了第一片薄如蝉翼的肉。

柳如烟发出一声不成声的惨叫，身体剧烈地颤抖。凌迟开始了。

萧擎天手艺精湛，每一刀都避开要害，只割取皮肉。鲜血淋漓，惨叫声从开始的尖利，慢慢变得微弱。柳如烟脸上的痴笑早已被极致的痛苦所取代，但她的眼睛被挖掉了，什么也看不见。

萧若水就站在台下，强迫自己看着这一幕。母亲的每一声哀嚎，每一片被割下的血肉，都像一把刀子，剜在她的心上。她没有哭，只是将这份悲伤与仇恨，深深地刻进了灵魂里。

当最后一刀落下，柳如烟彻底断气时，已经变成了一具剔得只剩骨架的血色骷髅。

萧擎天扔下刀，走下擂台，来到女儿面前。“现在，轮到你了。”

他没有丝毫犹豫，手起刀落，将萧若水仅剩的大腿和手臂，从根部彻底斩断。四道血泉喷涌而出，萧若水闷哼一声，倒在血泊中。她现在，成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棍。

接着，萧擎天伸出两根手指，狠狠地插进了她的眼眶，随着一声血肉模糊的闷响，两颗眼球被活生生抠了出来。黑暗瞬间降临。

他又拿起一根钢针，刺穿了她的耳膜。整个世界陷入死寂。

最后，他看着女儿那因为装满精液而高高隆起的小腹，猛地抬起脚，狠狠一脚踹了上去。

“噗——”

萧若水感到腹内一阵翻江倒海，内脏仿佛都已破碎，一口鲜血喷出。但她凭借着超凡的意志力，硬是死死锁住了下体，那一肚子屈辱的精液，竟真的没有流出一滴。

“很好。”萧擎天仿佛很满意。他命人撬开萧若水的嘴，将一个巨大的药丸塞了进去，那是百人份的“欢喜散”和“软骨散”。

药力以前所未有的猛烈程度爆发，萧若水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只剩下最原始的、最强烈的性欲。她像一条离水的鱼，在地上徒劳地弹跳、扭动，残肢的断口在地上拖出长长的血痕。她的下体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流出黏腻的爱液，但腹中的东西，依旧没有泄露。

七名凶神恶煞的囚犯被带上了擂台。他们看着地上那具正在发情的、不成-人样的血肉，发出了残忍的哄笑。

“上！”

一名囚犯提着刀，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

就在他的刀即将砍下时，那具瘫软的血肉猛地弹起！萧若水张开嘴，用牙齿精准地咬住了一旁地上的长剑剑柄。她看不见，也听不见，但凭借着多年习武的直觉，以及对空气流动的细微感知，她判断出了敌人的位置。

她的身体在地上疯狂地蠕动、弹跳、旋转，嘴里咬着长剑，像一条最致命的毒蛇。囚犯们根本没见过如此诡异的攻击方式，一时之间竟有些手足无措。

“噗嗤！”

在一次匪夷所思的弹跳中，萧若水嘴中的长剑，刺穿了一名囚犯的喉咙。

战斗在一种诡异而血腥的氛围中进行着。萧若水完全是靠着超越生死的武道直觉在战斗。她的身体越来越软，情欲的火焰几乎要将她的理智烧成灰烬，但她杀人的动作却越来越快，越来越精准。

当第七名囚犯捂着脖子倒下时，整个擂台广场鸦雀无声。

萧若水终于赢了。

但她也到了极限。长剑从她口中滑落，她彻底被药力俘虏，瘫在血泊与尸体之中，像母狗一样扭动着腰肢，残缺的身体摩擦着冰冷的地面，口中发出渴望交合的、细碎的呻吟。

就在这时，萧擎天缓缓走上了擂台。他站在女儿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水儿，你赢了和恶人的比斗。证明了你足以应付江湖上的凶险。”他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但是，你输了我们的赌局。因为，江湖上最糟糕的情况，并非伤残、凌辱、或是悲痛……”

他俯下身，一把抓住了萧若水的头发，将她的脸提了起来。

“而是被你最信任、最敬爱的亲人，无情地背叛！”

萧若水无法动弹的身体猛地一僵。她虽然听不见，但她读懂了父亲口型所代表的含义。一股比死亡更深的绝望，瞬间淹没了她。

“所以，约定作废。现在，由我来让你体会，这真正最糟糕的，最终极的绝境。”

萧擎天撕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健壮的身体。他看着女儿这具被百人蹂躏过、残破不堪、却依旧在春药作用下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身体，眼中燃起了混杂着父爱、残忍与欲望的火焰。

“投降吗？”他问，尽管知道女儿听不见。

他没有给她任何机会。他粗暴地分开她的大腿残根，将自己灼热的性器，狠狠地刺入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秘穴深处。

“呃啊——！”

萧若水发出了不成声的嘶吼。这来自父亲的侵犯，比之前百人、千次的奸淫，带来的屈辱和痛苦要强烈亿万倍。然而，那百人份的春药是如此霸道，剧烈的快感如同海啸，瞬间将她的所有意识冲垮。她的身体，开始本能地、主动地迎合着父亲的抽插，残缺的腰肢扭动得更加剧烈，口中发出的呻吟也变成了甜腻的娇喘。

萧擎天一边在她体内疯狂冲撞，一边向台下的观众们大声展示着：“看！这就是我的女儿！武林第一美人！看看她现在这副淫荡的样子！她在主动求我干她！”

他抓住她胸前饱满的乳房，用力揉捏，甚至用牙齿撕咬。他将手指探入她的后庭，野蛮地开拓。他在她的身体里发泄了一次又一次，看着她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浑身抽搐，口吐白沫。

当他终于满足后，他站起身，从怀中掏出了一把小巧而锋利的匕首。

“背叛之后，是彻底的毁灭。”

他狞笑着，将匕首对准了女儿那不断收缩、流出淫液的私处。手起刀落，一片血肉模糊。他将她整个女性的象征，连带着内部的子宫，一同活生生地剜了出来，随手扔在地上。

接着是她的双乳。两团丰盈的软肉被齐根割下，丢在了一旁。

他又用钳子，夹住她的舌头，用力向外一扯，整条舌根被活生生地拔断。

萧若水已经痛得失去了意识，但身体在药力作用下，依旧在抽搐、痉挛，仿佛还在渴望着什么。

最后，萧擎天从她的脚踝断口处下刀，开始了最后的工序——剥皮。

他像一个最熟练的屠夫，将女儿的皮肤，完整地、一点点地从血肉上剥离下来。整个过程中，那具失去皮肤的血肉之躯，因为春药的作用，始终保持着一种诡异的、淫荡的扭动。

当一张完整的人皮被高高举起时，台下的观众爆发出震天的欢呼。

萧擎天看着脚下那团已经不成人形的、还在微微抽搐的血肉，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对着所有人，也对着那团血肉说道：

“愿赌服输。我的女儿，这是你应得的。”

他坚信，通过这种方式，他永远地“保护”了女儿，让她再也不用去面对那个险恶的江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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