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冷冷地洒在帐篷里，空气仿佛凝滞，连远处树叶间的露水滴落声都变得清晰可闻。佐助的呼吸乱了节奏，胸口起伏不定，目光在鸣人平静的睡颜和那鼓起的被子间来回游移。

他犹豫了片刻，指尖在被角上无意识地摩挲。内心那个属于宇智波的、高傲冰冷的声音在怒喝：停下！你在期待什么？无论底下是什么，都只会证明你今晚的行为有多么可耻！

可另一个声音，一个更黑暗、更诚实的声音却在佐助耳边低语：不好奇吗？鸣人，那么天真的家伙，他的被子底下，藏着的是什么？会不会···和你有关？

“如果这家伙醒了，肯定会跳起来跟我干一架···”佐助暗自嘀咕，额头因为内心的天人交战而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然而，好奇与冲动最终还是压倒了一切，佐助咬紧牙关，眼底闪过一丝破釜沉舟般的决然，猛地掀开了被子。

一瞬间，佐助的呼吸彻底停滞了。

鸣人睡得死沉，嘴角挂着傻乎乎的笑，可他的下身却是一片狼藉。那根少年人的、精神抖擞的肉棒上，赫然套着一只深灰色的袜子——是佐助自己的袜子！那只可怜的袜子被撑得变形，前端被顶出一个湿润的深色圆点，显然是被鸣人射出的精液完全浸透，黏糊糊地贴着他的龟头和柱身，甚至还有几道半透明的液体顺着根部滑下，与他小腹的汗毛黏连在一起。

一股混杂着精液腥臊、鸣人体汗和他自己脚汗的、无比淫靡的气味，狠狠砸进佐助的鼻腔，直冲天灵盖。

佐助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紧随而来的，相比纯粹的愤怒，更多的是“难以置信”的错愕。这个混蛋！这个吊车尾！他···他竟然用我的东西···做这种事？！荒唐！不可理喻！然而，在这股羞愤之下，一种更隐秘的情绪却幽灵般地浮了上来——佐助竟然有些兴奋。看着自己充满汗味的袜子，被对方如此“珍重”地对待，甚至用来发泄欲望···这画面，这气味···让佐助刚刚才被鸣人的脚底榨干的身体，竟然再次有了抬头的趋势。

或许是佐助的视线太过灼热，睡梦中的鸣人不安地哼唧了两声，缓缓睁开了眼。朦胧中，他看到佐助就跪在他的铺盖前，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下身。鸣人的大脑宕机了三秒，然后“轰”地一下，所有的血液都涌上了脸。

“佐、佐助？！你···你看什么看啊！”鸣人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惊叫着想把被子扯回来，却已经晚了。他下意识地一瞥，目光正好对上佐助那双漆黑的、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眼睛。

完了！被发现了！这个混蛋肯定要在心里笑死我了！

就在鸣人羞愤欲死，恨不得当场挖个洞钻进去时，他下意识地蜷起脚趾，想把自己全身，包括裸露在外的双脚，一同藏进被子里。

然而，一阵异样的、黏腻的触感却从脚底传来。那不是汗水。那是一种···半干的、像胶水一样黏着皮肤的恶心感觉，尤其是在他脚心最柔软的凹陷处，感觉最为明显。

鸣人一愣，羞耻心暂时被这股奇怪的感觉压了下去。他疑惑地抬起那只光脚，凑到眼前。在清晨灰白色的微光下，他看到自己的脚底，虽然不正常的湿润，但在脚掌的纹路和趾缝之间，还是残留着一些半透明的、已经快要干涸的、白色的痕迹。

这是什么···？

鸣人鬼使神差地用手指擦了擦，然后将指尖凑近鼻子。

鸣人的大脑“轰”的一声炸开了。

是那个味道！绝对错不了！虽然主要还是他自己的脚汗味，但又不容置疑地混杂了另一种···更浓的、属于佐助的、独有的腥臊味！昨晚他在佐助的内裤和袜子上都闻到过这个味道！

一个荒唐的可能性在鸣人脑中浮现。这家伙···难道说···他在我睡着的时候，用我的脚···鸣人猛地看向佐助的裤子——那里的裤裆处却有着一小片不自然的、颜色更深的湿痕。

佐助也注意到了鸣人的一系列动作，他下意识地并拢双腿，试图遮掩，但这，本身就是默认。

证据确凿。

鸣人的脸瞬间由红转白，但紧接着，刚萌生的羞耻感就被一种“扳回一城”的狂喜所取代！

哈！原来你也是个变态！

天光未亮，晨曦刺破稀薄的夜色，却被林间更浓重的湿雾搅得浑浊不堪。篝火早已在午夜熄灭，只留下一圈冰冷的灰烬。

这片寂静之中，漩涡鸣人与宇智波佐助相对而坐。

他们一夜未眠。

粘稠的空气沉重的压在二人之间，他们的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带着灼人的热量。

鸣人已经穿好了他的忍鞋，但他的脚趾仍然不安的扭动着。“可恶···”鸣人在心里暗骂，昨夜那异样的触感却不受控制地在脑海里疯狂回放。那湿热的、柔软的舌头在他的脚心、脚趾间滑动···酥麻的电流从脚底“轰”地一下直冲天灵盖。

他原本以为这是梦，结果是真的。自己真被佐助···用舌头舔脚···舔到硬了 。

太变态了！这家伙绝对是个无可救药的超级大变态！但是···但是为什么，自己除了愤怒，还有一丝···一丝兴奋和满足？鸣人感到脸颊滚烫。不行！他肯定也发现了自己偷他袜子的事，现在绝对在心里嘲笑我！我抓到了他的把柄，他也抓到了我的，现在是比谁脸皮更厚的时候了！绝不能输！

而在他对面，佐助的内心同样掀起了风暴。他那双漆黑的眼眸深处，压抑着几乎要喷薄而出的羞愤。这个白痴···他绝对是发现了自己对他的脚干的事。不过，佐助的脑海里，同样有一幅画面挥之不去：鸣人把他换下来的、带着汗味的袜子，套在自己那根完全勃起的东西上，弄得一塌糊涂。不可理喻！为什么会有人，对自己的脏袜子，这么···

佐助的拳头捏得更紧了。然而，就在这羞愤之下，他却无法抑制的开始回忆起，鸣人的脚掌并拢，夹住他滚烫的肉棒时的触感。粗糙的、带着薄茧的脚跟，还有柔软，红润的足心，带着浓烈的汗味和惊人的热度，每一次摩擦都像是打磨他的肉棒。那种被一双结实、粗野的脚支配着射精的感觉···

该死！佐助在心中发出一声无声的咆哮。现在是回味的时候吗？反正，他们之间的窗户纸已经被捅破了，而自己和鸣人之间的关系，无论之后怎样，肯定也再无法回到过去了。那么，他绝不能在这场对峙中输给这个吊车尾的！

最终，还是鸣人先沉不住气。他就像一壶被烧得滚沸的水，再也压不住壶盖，所有的羞恼、困惑和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试探，在此刻被大声叫嚷了出来：

“你这家伙···真是个变态！居然对我的脚做那种事！”

话音落下，他能清晰地看到，佐助的脸，从脖颈开始，瞬间涨起一片血红。那红色迅速蔓延到耳根，与他苍白的肤色形成刺目的对比。

然而，宇智波的骄傲让佐助不允许自己在这场“气势对决”中认输。他抬起头，反唇相讥到：

“彼此彼此。”

佐助的声音不大，却精准地刺向鸣人的痛处。“偷偷摸摸地捡走别人换下来的内衣和袜子，甚至用它们来自慰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你比我更变态，吊车尾。”

“那、那能一样吗？！”鸣人语无伦次地从地上弹起来，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全身的毛都炸开了。他慌乱地挥舞着手臂，试图辩解，却在极致的慌乱中，将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渴望暴露得一览无余，“你的···你的脚那么白，又好看，气味也好闻···就算我喜欢，也很正常吧！人之常情！不像我的，又大又结实，味道还那么重！会喜欢这种东西的你，明明是更变态啊！”

风停了, 雾静了, 甚至连远处林鸟的啼鸣都似乎消失了。

鸣人僵在原地，眼睛瞪得滚圆，嘴巴微微张着，仿佛自己都不敢相信刚才说了什么。他感觉到无比的后悔、懊恼。

可恶！我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这下不是等于承认我一直有在意佐助，还觉得他的脚“好看”、“好闻”吗？！这下气势上不是彻底输了吗！

不管鸣人怎么想，佐助那双漆黑的眼眸深处，有什么东西彻底崩断了。被看穿的狼狈，被揭穿的羞恼，以及···被对方用一种笨拙到可笑的方式“赞美”后，那种无法压抑的、荒谬的窃喜···所有这些情绪在他体内剧烈冲撞，最终从喉咙深处喷薄而出。

“我就是喜欢你的脚，怎么了？！”

那不是问句，而是一声自暴自弃的低吼。这声咆哮仿佛用尽了佐助全身的力气。“是，又大又结实，味道还重！但我就是喜欢！你管得着吗？！”

话音未落，他的身体已经化作一道离弦之箭，从原地暴起。

“佐助？！你——”

鸣人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整个人就被一股巨力推得向后倒去。佐助的动作快得超乎想象。他几乎是瞬间就扑到了鸣人面前，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修长而有力的手指便死死扣住了鸣人的脚踝。

“你干什么！佐助！你放开我！”鸣人惊慌地大喊，另一只脚乱蹬着想要踹开他，但佐助的力气大得惊人。他单膝跪地，用身体的重量死死压制住鸣人的小腿，脸上是一种鸣人从未见过的、混杂着疯狂与决绝的神情。佐助不发一言，只是用空出来的另一只手，粗暴地、蛮横地撕扯着鸣人脚上那只忍鞋。

“刺啦——”一声，忍鞋几乎撕裂，被硬扯了下来。

当那只被禁锢了一夜的脚，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赤裸地暴露在清晨冰冷的空气中时，一股浓烈得如同实质的、滚烫的臭气，瞬间扑面而来！

这绝不是简单的汗味。

那是以少年人无穷无尽的精力为燃料，经过一整天在林间的奔跑、跳跃、战斗后，从脚底成千上万个汗腺中蒸腾出的咸湿汗水；再混合上忍鞋内部那不透气的皮革与棉布，在黑暗潮湿的环境里发酵了一整夜后，所升华出的、带着一丝微酸的、极具侵略性的雄性气息；最后，再裹挟上森林的泥土、被踩碎的青草、腐烂的落叶···所有这些味道，最终凝聚成了独属于漩涡鸣人的、最浓郁、最不加修饰的脚臭！

这股味道霸道地、蛮横地灌满了佐助的鼻腔，熏得他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的动作，在那一刻，有了迟疑。他那属于天才忍者的、冷静的理智，在他脑海里发出声嘶力竭的尖叫：喂！宇智波佐助！你到底在干什么？！快停下！你疯了吗！那个吊车尾的在看着你！你想被他嘲笑一辈子吗？！

然而，不该说的话也说了，不该做的事也做了。鸣人那双充满了惊恐的、湛蓝色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他已经没有退路了。如果现在退缩，那自己就更输得一败涂地了！

佐助只能横下心，将这出格的戏码，进行到底。

在鸣人僵硬的注视下，佐助松开了他被扯坏的鞋子，转而用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了他那只赤裸的脚。

那是一只属于忍者的脚。脚掌宽大而结实，简直是为力量和速度而生的。脚底因为常年奔跑而布着厚实坚硬的薄茧，像一层天然的铠甲。然而足弓的弧度却意外地柔软，足心皮肤柔软细腻，与粗糙的脚跟形成鲜明对比。脚趾有力地蜷缩着，而趾缝之间，还沾着细小的草叶，被未干的汗水浸润得半透明，散发着最浓郁、最湿热的气息。

佐助的手指触碰到那温热的、带着薄汗的皮肤，仿佛被一股电流狠狠击中，让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他捧着那只脚，将其慢慢地送到了自己的脸前。

佐助先是将脸颊，轻轻地、试探性地贴上了鸣人的脚底。那滚烫的温度和磨砂般的触感，混杂着淡淡的汗酸味，让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躁动起来。然后，他深吸一口气，将鼻尖，深深地、毫不犹豫地埋进了鸣人并拢的脚趾缝之间。

“呜···”

一股比刚才更加浓缩、更加湿热的咸腥脚汗味，被他尽数吸入肺腑。那味道仿佛有了生命，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冲垮了他最后的矜持。佐助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随即，他伸出了舌头。

湿热的、柔软的舌尖，轻轻地触碰到了鸣人脚跟处最厚实的那块硬茧。

“——！”鸣人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宇智波佐助，那个永远高高在上的、冷若冰霜的天才，此刻正跪在他的身下，屈尊降贵地用舌头舔舐着他那只又臭又脏的脚。佐助的舌头缓慢而仔细，将那咸涩的、带着泥土苦味的汗垢，一点一点地卷入口中，品尝，然后吞咽。他的舌头滑过粗糙的硬茧，又探入柔软的足弓，那截然不同的口感让他眼神更加迷离。他甚至撬开鸣人蜷缩的脚趾，将舌尖探入那最湿热、最隐秘的缝隙之间，贪婪地吮吸着那里积攒了一夜的、最浓郁的脚汗精华。

鸣人的呼吸彻底乱了，他甚至忘记了挣扎，心脏狂跳得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正在迅速地勃起，将裤子顶起一个夸张的帐篷。

欲望是会传染的。

尤其是在这种情境下。

当鸣人看到佐助那副沉醉的、仿佛在品尝无上美味的表情时，他脑子里最后一根弦也“啪”地一声断了。一股同样黑暗的欲望，猛地攫住了他。

他模仿着佐助的动作，也伸出手，抓住了佐助那只穿着忍鞋的脚。佐助没有反抗，甚至顺从地放松了身体，任由鸣人有些笨拙地、甚至可以说是粗暴地，将他的鞋子扯下。

佐助的脚，就这么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与鸣人的脚截然不同，佐助的脚···堪称美丽。它的肤色近乎苍白，似乎是久不见光一般，细腻得如同上好的瓷器，甚至能看到皮肤下青色的纤细血管。脚型修长，足弓高耸而优雅，勾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脚趾根根分明，骨节清晰却不突兀，连趾甲都呈现出一种健康的、半透明的淡粉色。

然而，就是这样一只如同艺术品的脚，因为一整天的奔波，白皙的脚背上沾染着灰尘，脚底和趾缝里则混合着一点点泥土与干涸的汗渍。这非但没有破坏它的美感，反而是——起码在鸣人看来——更好了。一股独属于佐助的、清冽中带着咸腥的气味，也随之散发开来——那并不浓郁，而是冷冽、干净，却又带着无法忽视的、属于宇智波佐助的欲望。

鸣人没有丝毫犹豫，他双手捧起佐助的裸足，狠狠地按在自己的脸上，将整个脸都埋了进去。他张开嘴，用舌头贪婪地、毫无章法地舔舐着。

于是，在森林黎明的光线里，两个被誉为木叶未来的天才少年，正互相舔舐着对方的脚。

没有言语，没有对视。只有压抑到极点的、粗重的喘息声，以及舌头滑过皮肤时发出的、黏腻的水声。

气氛诡异、淫靡，却又···无比亲密。

鸣人的嘴里满是佐助脚上那清冽又带着咸腥的汗味，能清晰地感受到皮肤细腻的纹理和佐助微凉的体温。他用舌尖描摹着那优美的足弓，又用舌面感受着足心那惊人的弹性。鸣人伸出舌头，将那些附着在白皙皮肤上的污迹一点点舔掉，品尝那咸涩的汗与微苦的泥土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而他自己的脚，正被佐助温热的口腔包裹着，那灵活的舌头不知疲倦地舔舐着他的脚底，每一次卷动都让一股酥麻的电流窜上他的脊椎。这种感觉太奇妙了——

然后，鸣人看到了。

佐助的胯下，那条深色的裤子，布料被绷得紧紧的。一个轮廓分明的东西高高顶起，形成了一个夸张的帐篷。

那个形状···是因为舔了自己的脚，才变成这样的。

鸣人全身的血液“轰”地一下涌向了头部，也涌向了同样早已硬得发痛的下身。他将自己那只空闲着的、还带着些许泥土和湿气的脚，抬了起来。那只宽大的脚掌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直接踩在了那个鼓胀的帐篷之上。

“···！”

佐助的身体猛地一颤，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剧烈地弓起。一声压抑的、既像痛苦又像欢愉的抽气声，从他含着鸣人脚趾的嘴里闷闷地溢出。隔着一层薄薄的裤料，鸣人能清晰地感觉到脚底传来的、佐助的肉棒滚烫的温度和坚硬如铁的触感。他甚至能感觉到，在他脚掌的压力下，那东西的顶端还不甘示弱地、狠狠地向上顶了一下，像是在示威。

佐助猛地抬起头，那双漆黑的眼眸里，因为极致的刺激而蒙上了一层湿润的水汽。他死死地盯着鸣人，眼神里燃烧着不甘示弱的火焰。佐助也将自己空着的那只脚抬了起来——那只白皙、修长的脚，同样踩在了鸣人那早已鼓胀到快要爆炸的裆部。

“呜···”这一次，轮到鸣人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佐助脚底皮肤的细腻触感，与他自己脚掌的温热形成了鲜明对比，那截然不同的触感带来的刺激，让他头皮发麻。

于是，此刻在鸣人和佐助之间，再也没有阻隔，只剩下彻彻底底的欲望。他们一边不知疲倦地、用舌头舔弄着对方的一只脚，一边用另一只脚碾压着对方勃发的性器。鸣人用他那湿润的脚心，一下一下地、磨蹭着佐助被布料包裹的性器；而佐助则用他那灵活的脚趾，时而蜷曲，时而舒展，在鸣人那最敏感的顶端反复挑逗。

含糊不清的、断断续续的、既是质问也是告白的话语，从他们被脚趾塞满的嘴里艰难地挤出。

“鸣人···嗬···你这家伙···天天···天天找茬跟我打架···呜···是不是···就是想···想让我出汗···你好···你好收集我的内裤···？”佐助的声音因为嘴里的阻碍而含混不清，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鸣人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用脚掌更用力地碾磨了一下，感受着佐助阴茎的剧烈跳动，然后以同样的方式反击：“佐助···嗯···你也是···你是不是···就是想让我的脚出汗···这样···你就可以···抱着闻个够···舔个够了···”

佐助发出一声近乎叹息的低哼。他缓缓地、恋恋不舍地将鸣人的脚趾从自己嘴里吐出来，一道晶亮的、混合着汗与津液的银丝，从他嘴角挂下，又在半空中断裂。他抬起头，那张俊美的脸上满是汗水和不正常的潮红，眼神却亮得吓人。他沙哑地回答到：

“我不仅要闻，我还要···”

话音未落，他松开鸣人的脚，双手解开自己的裤子，一把将其连同内裤一起，扯到了膝弯。

那根一直被压抑着的、狰狞滚烫的性器，就这么猛地弹了出来，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它早已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而肿胀成一个惊人的尺寸，马眼处甚至已经溢出了清亮的液体，在晨曦中闪着淫靡的光。

佐助重新抓住鸣人那只还踩在他小腹上的脚，引导着它，将那温热粗糙、带着他自己口水和汗水味道的脚掌，直接按在了自己滚烫的肉棒上。

“我早就想这么干了。”他喘息着说，双手紧紧握住鸣人的脚踝，强迫他蜷起脚趾，用那红润柔软的脚心，包裹住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顶端不断渗出透明液体的性器，然后开始了疯狂地、上下撸动的动作。

“啊···！”

鸣人有些粗糙的脚底磨过佐助那早已极度敏感的龟头，那股混杂着微痛的、极致的快感让佐助不禁呻吟出声。鸣人眼睁睁地看着佐助用自己的脚自慰，看着他脸上那副沉溺扭曲的、无法自拔的表情，一股狂野的欲望也彻底冲垮了他。

有样学样地，鸣人也飞快地扒下了自己的裤子。他抓过佐助那只白皙修长的脚，将其夹在自己的两腿之间，用那同样沾着自己口水、温热湿滑的脚心，包裹住自己同样硬得发烫的肉棒，开始了同样的动作。佐助那优美的足弓，仿佛是天生为了贴合这个形状而生，每一次滑动，细腻的皮肤都带来一阵销魂的、绵长的快感。

他们的动作与其说是配合，不如说是一场竞赛——看谁能先用自己的脚，将对方送上巅峰。鸣人用他那充满力量的脚掌，大开大合地、野蛮地摩擦着；而佐助则用他那白皙的脚，时而用脚心包裹，时而用高耸的足弓施压。

视觉、嗅觉、味觉、触觉···所有的感官都被推到了极限。空气中，只剩下脚掌与肉体摩擦时发出的、黏腻的“啪叽”水声，以及两人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

终于，在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白浊的、滚烫的液体，从两人身下同时喷薄而出。鸣人射出的精液，糊满了佐助那只如玉般的脚底，浓稠的液体挂在那漂亮的、蜷缩起来的脚趾上，顺着青色的血管纹路缓缓流下；而佐助的精液，则尽数喷洒在鸣人那粗糙的、小麦色的脚掌上，大部分都被柔软的脚心和坚硬的薄茧接住，在表面上积成一小滩淫靡的、白色的痕迹。

高潮过后，极致的空虚与疲惫席卷而来。两人都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一样，瘫软在地，粗重地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

谁也没有说话。

谁也没有分开。沉默中，佐助缓缓地移动着身体，将自己那只沾满了鸣人精液的脚掌，慢慢地，贴上了鸣人那只同样沾满了他精液的脚掌。

温热的、黏腻的触感传来。

他们将两只脚底紧紧地对在一起，开始缓慢地、互相摩擦。佐助能感觉到自己脚上那属于鸣人的、更炽热的精液，正被鸣人脚上那属于自己的、相对冷冽的精液所包裹、交融，糊满了整个脚面。

当他们终于筋疲力尽地拉开双脚时，一道道黏腻的、半透明的白浊丝线，在两人的脚掌之间被拉扯出来，在晨光下闪烁着，然后缓缓断裂。

在那之后，已经过去了一周。

白天，在众人面前，鸣人和佐助依旧是那个吵闹的吊车尾和冷酷的天才。一旦争吵的闸门打开，便再也无法关上。他们依旧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拌嘴，依旧互相用刻薄的语言攻击对方。在其他人看来，这似乎和从前没什么两样。

但当夜幕降临，当他们终于能独处时——无论是在佐助整洁高端的公寓，还是在鸣人这个乱七八糟的旧公寓——那层伪装便会被彻底撕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外人无法理解、更无法介入的，心照不宣的默契与亲昵。

今天，轮到在鸣人的“狗窝”里。

“我说你这家伙，就不能把房间收拾一下吗？”佐助的声音里带着嫌弃。他甚至懒得用脚去踢，只是用鞋尖，精准地将门口一堆泡面桶拨到一边。“这里面的味道···咳咳，我都懒得说。你是怎么在这种环境里活下来的？”

“要你管！这里是我家！嫌脏你就滚出去啊！”鸣人瞬间炸毛，叉着腰毫不示弱地吼了回去。

一场毫无营养的争吵再次爆发。从房间的卫生问题，吵到晚饭到底该吃拉面还是饭团。每一个话题都是一个战场。就在佐助用“你那被拉面汤塞满的脑子，连饭团和番茄的区别都分不清”、“白痴”、“吊车尾”这一连串精准的词语，将鸣人最后的理智防线彻底摧毁时，鸣人被气得满脸通红，终于忍无可忍地扬起了拳头。

那蓄满了力量的拳头，呼啸着就要像过去无数次那样，狠狠砸在佐助那张可恶的俊脸上。

然而，拳头却在距离佐助鼻尖不到一厘米的地方，硬生生停住了。

佐助额前的黑发被拳风吹乱了，但他没有躲。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鸣人，那双漆黑的眼眸深处，闪烁着一丝了然的、挑衅的光芒。

他知道他不会打下来。他们都知道。

因为那个用拳头对话的时代，已经在那个沾满了彼此精液和唾液的森林清晨，彻底结束了。

鸣人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死死地瞪着佐助，那双湛蓝的眼睛里燃烧着怒火，也翻涌着更加深沉的、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欲望。拳头，已经无法承载这种复杂到快要爆炸的情感了。

下一秒，他紧握的拳头猛然松开。

取而代之的，鸣人猛地向前一步，手臂扣住佐助的后颈，用一种近乎粗暴的方式，将自己的嘴唇撞上了佐助的嘴。

“唔···！”

佐助的眼睛瞬间瞪大。他没想到鸣人会用这种方式来“攻击”他。

这根本算不上一个吻。鸣人毫无技巧可言，只是凭借着本能，用牙齿和舌头进行着激烈的战斗。他撬开佐助的牙关，舌头疯狂地掠夺、吮吸、啃咬。牙齿甚至不小心磕上了佐助的下唇，一股淡淡的铁锈味瞬间在彼此的口腔中弥漫开来——那是血的味道。

佐助起初还在挣扎，宇智波的骄傲让他无法容忍这种突如其来的袭击。但很快，他就被鸣人所带着的，似乎是与生俱来的情绪所淹没。那味道，他早已品尝过无数次，熟悉到让他战栗。他的身体渐渐软化下来，开始生涩地、试探性地回应。两人的手也开始在对方身上胡乱的地游走、抚摸，用最亲密的方式确认着对方的温度与心跳。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才气喘吁吁地分开，额头抵着额头，胸膛剧烈起伏。

暧昧的、滚烫的空气在两人之间蒸腾。

就在这时，佐助的脸颊上，从耳根到脖颈，浮现出一片可疑的红晕。他撇过头，那双漆黑的眼眸里闪烁着羞耻与挣扎，根本不敢去看鸣人的眼睛。佐助喉结滚动，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说到：

“我···我今天在外面跑了一整天，出了很多汗···”他停顿了一下，仿佛在与自己那属于宇智波的骄傲做着最后的斗争，才终于像是自暴自弃般地继续说道：“···你要不要闻？”

鸣人那双湛蓝的眼睛“唰”地一下亮了。他重重地点了点头，嘴角咧开一个傻乎乎的、却又带着渴望的笑容。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佐助脸上的红晕烧得更厉害了。他有些僵硬地抬起了自己的右胳膊，将那片被衣物遮挡了一整天的区域，彻底地、毫无防备地展现在鸣人眼前。

佐助的腋下没有一丝多余的毛发，只有光洁、白皙的皮肤。此刻，那片小小的凹陷处，正布满了晶莹剔透的汗珠，像清晨花瓣上凝结的露水，顺着皮肤细腻的纹理缓缓滑落。一股浓郁的、混杂着少年人特有体味的汗酸，混合着一丝清冽的、独属于佐助的麝香，在空气中猛地弥漫开来。

鸣人像一只找到蜂蜜的小熊，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到极点的喟叹，毫不犹豫地将整个脸都埋了进去。

“哈啊···”

温热、光滑、又带着汗水的湿滑嫩肉，严丝合缝地紧贴着他的脸颊。那股强烈的、带着咸腥与麝香的雄性气息，瞬间灌满了鸣人的鼻腔和肺部。他贪婪地大口呼吸着，仿佛要将这股属于佐助的、独一无二的味道，永远刻印在自己的记忆里。鸣人伸出舌头，仔细地、一寸一寸地舔舐着佐助的腋窝。舌尖扫过，将那些咸涩的汗珠一颗颗卷入口中，品尝着那微苦却又令人上瘾的味道，然后满足地吞咽下肚。他舔得极其干净，直到佐助的皮肤恢复了干爽，只留下被他津液濡湿后的、亮晶晶的光泽。当他终于抬起头时，鼻尖上甚至还沾着几滴晶莹的汗水。

然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佐助低头看着鸣人那副被自己的味道彻底征服的痴迷模样，那双漆黑的眼眸深处，有什么东西变得更加深邃、更加危险。他沉默着，修长的手指缓缓地解开了自己裤子的纽扣。

“佐助？”鸣人喉咙有些发干。

佐助没有说话，只是将裤子连同内裤的裤腰，一同向下拉扯了一半。没有完全脱下，而是像揭开一块幕布，露出了那条他今天穿了一整天的、早已面目全非的洁白内裤。

那条纯白的棉质内裤，早已不是原来的颜色。上面布满了斑驳的、深浅不一的黄色印记。一些是陈旧的、早已干涸的、几乎与布料融为一体的淡黄色精斑；一些是新近留下的、边缘还带着湿润感的、颜色更深的尿渍。而在最中央的位置，也是整块布料最硬、颜色最深的地方，是一层又一层黏腻的、半透明的痕迹——那是他们在从森林回来后，一周的时间里，无数次失控的欲望所留下的“战果”。是佐助连内裤都等不及脱下，就让鸣人用脚踩在他的肉棒上，达到高潮后在内裤上留下的‘杰作’。

鸣人的双腿一软，身体不受控制地、“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佐助看着跪在自己身下的鸣人，黑色的眼眸里燃起两簇深不见底的火焰。他伸出手，一把按住鸣人的后脑勺，将他的头狠狠地按向了自己的裆部。

鸣人的脸，隔着那条早已变得坚硬的脏内裤，紧紧地贴上了佐助还带着余温的、半勃的性器。一股更加浓烈、更加复杂的气味，瞬间将他彻底淹没——那是尿液的骚味、精液的腥味、以及汗水的咸湿味，三者混合在一起，经过一整天的发酵，形成的一种足以让任何正常人捂鼻远离、却让他兴奋到浑身颤抖的、独属于佐助的终极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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